东莞市某基层医院门诊就诊者焦虑与抑郁障碍的调查

2016-11-09 12:15朱彩红陈敏华李冠英
广东职业技术教育与研究 2016年5期
关键词:就诊者出生地评量

朱彩红 陈敏华 李冠英

(中山大学附属第三医院,广东 广州 510630)

东莞市某基层医院门诊就诊者焦虑与抑郁障碍的调查

朱彩红陈敏华李冠英

(中山大学附属第三医院,广东 广州 510630)

目的:了解基层医院就诊者焦虑抑郁障碍的患病率。方法:采用患者健康问卷(GHQ-12)、Zung抑郁自评量表(SDS)和Zung焦虑自评量表(SAS)对东莞市沙田镇医院的2 011例就诊者进行调查。结果:焦虑障碍的检出率为8.71%,抑郁障碍的检出率为15.53%。就诊者的一般健康总分、抑郁焦虑得分与既往健康状况、出生地、年龄、性别、受教育年限和居住状况相关。结论:基层综合医院就诊者抑郁焦虑障碍患病率高识别率低,既往有疾病者、外来工、年轻、女性、受教育时间短和独居是重点关注对象。

东莞基层医院焦虑抑郁调查

了解基层综合医院就诊者中多少患有焦虑抑郁障碍对于提高临床诊治率、合理运用医疗资源有重要的意义。为此,于2015年7月,我们在东莞市沙田医院门诊对焦虑或(和)抑郁障碍的患病情况进行调查。

1 对象与方法

1.1调查对象

2015年7月1日~2015年7月10日在东莞市沙田医院(一级甲等医院)门诊的所有就诊者,年龄≥18岁,能独自或协助下填写调查表,签署知情同意书。共2 011例,男1 069例,女942例。年龄l8~88(33.02±13.13)岁。本镇人370例,本省人412例,外省人1 299。在当地的居住时间0.1~88(11.37±18.43)年。受教育年限0~23(10.12±3.54)年。未婚724例,已婚1 275例,分居或丧偶12例。独自生活459例,与父母(或以及配偶、子女)一起生活238例,与配偶一起生活664例,与配偶和子女一起生活371例,与亲戚或朋友友合住84例,与朋友同居195例。

1.2调查方法

就诊者接受医生诊治前,首先进行人口统计学信息及量表的评估。包括患者健康问卷(GHQ-12)、Zung抑郁自评量表(SDS)和Zung焦虑自评量表(SAS)。一般健康问卷(GHQ-12),总分≥27分表示心理状况不佳[1]。抑郁自评量表(SDS)[2]:SDS标准分≥50为存在抑郁症状。焦虑自评量表(SAS)[2]:SAS标准分≥50分者视为存在焦虑症状。

1.3统计学处理

运用SPSS 16.0进行数据分析,得分性别之间的差异用t检验,居住地之间的差异使用方差分析,率的差异使用Χ2检验,影响因素分析使用逐步多元回归分析。

2 结果

2.1患者诊治情况

没有就诊者在本次就诊中被诊断为心理疾病。2 011例就诊者中8.55%有重大或慢性躯体疾病既往史,68.3%无既往史。

2.2心理健康状况

就诊者在GHQ-12的精神紧张和抑郁两个分量表的异常率最高,都是33.71%。有651例的GHQ总分≥27分,即心理状况不佳的检出率32.37%。GHQ总分性别之间差异无统计学差异(t=0.575,P=0.566),不同出生地就诊者之间的差异也无统计学意义(Χ2=2.053,P=0.129)(见表1)。

表1 不同性别和出生地就诊者的GHQ、SAS和SDS均分比较(±s)

表1 不同性别和出生地就诊者的GHQ、SAS和SDS均分比较(±s)

男女GHQ总分SAS分SDS分25.45±3.63 35.72±8.12 38.47±9.66 25.54±3.86 37.24±8.76 40.17±10.78本镇人25.15±3.92 34.82±8.23 37.61±9.86本省人25.49±4.33 36.37±8.84 39.01±10.85外省人25.60±3.46 36.94±8.34 39.85±10.08

2.3就诊者焦虑抑郁分析

就诊者的SAS均分为36.44±8.46,性别之间差异有统计学意义(t=4.014,P=0.000),女性较高。不同出生地就诊者之间的差异有统计学意义(F=9.03,P=0.000),q检验发现本镇人低于本省人和外省人(P<0.05),见表2。SDS均分39.27± 10.24,性别之间差异有统计学意义(t=3.712,P=0.000),女性较高。不同出生地就诊者之间的差异有统计学意义(F=7.010,P=0.001),q检验发现本镇人低于本省和外省人(P<0.05),见表1。

2.4就诊者焦虑抑郁症状发生率分析

见表2。175例(8.71%)就诊者有焦虑症状。性别之间差异有统计显著性(Χ2=10.080,P=0.001),女性较高。不同出生地之间的无统计学显著性 (Χ2=2.710,P=0.258)。308例(15.33%)就诊者有抑郁症状,性别之间的差异有统计学显著性(Χ2=11.836,P=0.001),女性较高。不同出生地之间的有统计学显著性(Χ2=6.740,P=0.034),本镇人低于本省人和外省人。SDS≥60分者32名,占有抑郁症状者的1.59%,即就诊者的抑郁症状多数为轻度抑郁。

表2 不同性别和出生地的就诊者的焦虑和抑郁发生率比较

2.5就诊者的心理状况和抑郁焦虑情绪的影响因素分析

分别以GHQ总分(Y1)、SAS(Y2)和SDS得分(Y3)为因变量,以其性别以其性别(X1)、年龄(X2)、婚姻(X3)、出生地(X4)、教育年限(X5)、当地居住时间(X6)、职业(X7)、居住状态(X8)、既往健康状况(X9)、民族(X10)等可能影响因素为自变量进行多元回归分析。在a=0.05时,得方程Y1=22.43+1.34X9+0.41X4-0.02 X2(F=13.605,P= 0.000),Y2=26.99+4.14X9+1.35X4+1.69X1-0.29X8(F=19.394,P=0.000),Y3=29.90+4.33X9+1.53X4+ 1.80X1-1.49X5(F=13.888,P=0.000)。

3 讨论

综合医院抑郁焦虑障碍的患病率在不同地区有较大的变化范围。本研究发现在东莞沙田医院门诊就诊者中的心理状况不佳检出率为32.37%,焦虑障碍检出率是8.71%,抑郁障碍的检出率是15.33%,但没有就诊者被诊断为心理疾病。结果提示,初级综合医院的就诊者中心理状况不佳者为数众多,但其识别率及治疗率很低。

本调查发现女就诊者的焦虑和焦虑发生率均高于男性。这可能与成年普通人口中女性的抑郁焦虑患病率高于男性有关[3]。此外,本调查还发现了本镇人的焦虑和抑郁发生率均是本镇人低于本省人和外省人。这可能与本地人在改革开放后,经济发展快,收入增加,生活水平明显改善且稳定以及不会因躯体原因影响工作与经济收入而明显影响心理过程有关。而外地人多为到当地打工的劳动者,收入不高且不稳定,一旦在躯体方面有大的问题就面临无法继续工作或失业的危险,故此在躯体有病时易出现焦虑和抑郁等情绪症状。

逐步回归分析发现就诊者既往健康状况、出生地来源和年龄与其心理健康状况有关。既往有重大或慢性躯体疾病、外地人和年龄轻者的心理状况较差。而焦虑程度与既往健康状况、出生地来源、性别和居住状态有关。既往有重大或慢性躯体疾病、外地人、女性和单独生活者的焦虑情绪较严重。抑郁程度与既往健康状况、出生地来源、性别和教育年限有关。既往有重大或慢性躯体疾病、外地人、女性和受教育时间短者的抑郁情绪较严重。本调查的结果提示了既往有重大躯体疾病和慢性病、外地、年轻、女性、受教育时间短和独居的门诊就诊者是心理健康不良以及出现焦虑抑郁的高危人群。既往患有重大疾病和慢性疾病对就诊者的心理健康、焦虑和抑郁状况都有较大的影响。这与张氏报道的健康状况是影响人们心理和情绪状况的主要因素之一相一致[4]。外地人的心理健康状况、焦虑抑郁情绪都较差。这可能与外地人生活压力较大有关。

综上所述,初级综合医院对门诊就诊者焦虑抑郁的识别率低。既往有重大躯体疾病和慢性病、外地、年轻、女性、受教育时间短和独居的门诊就诊者易于出现心理健康不良和焦虑抑郁情绪。

[1]杨廷忠,黄丽,吴贞一.中文健康问卷在中国大陆人群心理障碍筛选的适宜性研究[J].中华流行病学杂志,2003,24(9):769-773.

[2]汪向东,王希林,马弘,等.心理卫生评定量表手册[M].北京:中国心理卫生杂志社,1999.

[3]Sagud M,Hotujae L J,MihaljeviO-Peles A,et al. Gender differences in depression[J].Coil Antropol,2002,26(1):149-157.

[4]张晋碚,关念红,唐济湘.老年心身疾病患者生活质量与生活满意度的相关性研究[J].中国神经精神疾病杂志,2001,27(5):332-3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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