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联网背景下扩大国际经济合作的渠道
——以安徽省劳务输出为例

王磊

（滁州学院经济与管理学院，安徽 滁州 239000）

互联网背景下扩大国际经济合作的渠道
——以安徽省劳务输出为例

王磊

（滁州学院经济与管理学院，安徽 滁州 239000）

对外劳务合作既可以调整我国就业结构的平衡，又可以增加外汇收入，对我国的社会经济发展起着重要的作用。以安徽省为例，概括安徽省对外劳务输出现状，分析其发展缓慢的原因，对现有对外劳务输出模式进行分析，找出其不足之处，提出互联网背景下的对外劳务输出创新模式，为扩大安徽国际经济合作提供参考。

对外劳务输出；互联网；平台；模式；安徽省

改革开放以来，随着对外经济合作事业的不断发展，我国对外劳务输出实现了持续的发展。劳务输出是伴随着劳动力的国际自然流动而出现的向外提供各种劳务服务的国际服务贸易活动，主要指一国派出技术人员、管理人员、工人或其他劳务人员，前往另一国为需要劳务的业主提供各种不同的技术服务、工程建设服务或其他专业服务，并由此创汇的交易活动。我国对外劳务输出主要是通过对外承包工程和对外劳务合作两个渠道进行的。对外承包指对外承包工程项目，主要是通过政府间协议、参加竞争性投标和与得标的外国承包商协调并签订合同，承揽项目部分工程。对外劳务合作指国内从事对外经济合作的公司根据对外签订的合同，派遣各类专业人员和劳务人员到国外或境外从事经济活动。①尹豪：《改革开放以来我国对外劳务输出发展研究》，《人口学刊》2009年第1期，第27-30页。根据商务部对外投资和经济合作司的统计数据，2016年1-9月，我国对外承包工程业务完成营业额6587亿元人民币（折合1001.5亿美元），新签合同额9723亿元人民币（折合1478.3亿美元）。对外劳务合作派出各类劳务人员34.4万人，其中承包工程项下派出16.2万人，劳务合作项下派出18.2万人。9月末在外各类劳务人员98.2万人。②数据来源：商务部对外投资和经济合作司《2016年1-10月我国对外劳务合作业务简明统计》。由此可见，对外劳务合作既可以调整我国就业结构的平衡，又可以增加外汇收入，对我国的社会经济发展起着重要的作用。

一、安徽省对外劳务输出现状

（一）农村劳动力转移逐年增加，对外劳务输出人员数量较少

改革开放后，特别是从新世纪初开始，安徽省农村人口外流速度逐年加快，外流人口数量逐年增加。根据安徽省人力资源社会保障局的统计数据，2000年，安徽省农村流出人口661万人，占农村户籍人口总量的13.1％。2005年，农村流出人口达到1200.9万人，占户籍人口总量的23.3％。2012年农村流出人口更是达到2117.8万人，占农村户籍人口的39.8％。在农村流动人口中，举家外出逐年增加。根据安徽省公布的调查结果显示，2011年安徽省农村举家外出人口占户籍人口的10.4％，2013年这个比例上升到16.3％，全省有221万户、784万人口举家迁出农村，举家外出人口已经占到外出人口总数的37％①数据来源：安徽省人力资源社会保障局:《2013年安徽省农村劳动力转移监测报告》。。

从人口流出地看，农村人口主要流向的城镇。2005年农村流出的1200.9万人口中，流向本省城镇的495.7万人，流到外省的705.2万人。2012年有1017.9万农村人口流动到本省城镇，占农村外出人口总数的48％，另有1099.9万人流动到外省，占农村外出人口总数的52％。根据商务部对外投资和经济合作司公布的统计数据，2005年安徽省对外承包工程、劳务合作、设计咨询业务完成的营业额为28250万美元，占全国总营业额的1.5％，派出人员数为5720人，占全国派出总人数的2.4％。2012年安徽省对外承包工程和劳务合作业务派出人数为1.34万人。②同①。由数据可以看出，虽然安徽省的农村居民转移至城镇或外省的人数逐年增加，且外流人口数量庞大，但对外劳务输出的人数过少，对外劳务输出有极大的上升空间。

（二）劳动力转移的行业分布

2013年安徽省外出农民工就业行业主要集中在以下几个行业：一是制造业，就业比重达到32.2％，是就业最多的行业；二是建筑业，占25.3％；三是居民修理服务和家庭服务业，占10.7％。这三个行业合计就业比重达到68.2％。根据最新数据，2016年第一季度安徽农村外出劳动力1369.6万人，其中从事制造业和建筑业的分别占28.8％和23.7％，两者相加占全部外出劳动力一半多。其余占比较高的分别是居民服务、修理和其他服务业、批发和零售业、住宿和餐饮业以及交通运输、仓储和邮政业，占比分别为11.5％、10％、7％和7％。③同①。据相关研究表明现阶段我国外派劳务主要以制造业工人、建筑业工人、森林采伐工、菜农、远洋渔工等普通劳务为主，专业技术劳务和管理人员输出量占外派劳务总量的比例很低。由此可见，安徽省外出务工人员与外派劳务人员所从事的工作有一致性和相似性，外出务工人员可以选择接受外派劳务的工作，而工作内容、流程等方面也没有过多的认知障碍。

（三）转移劳动力的收入情况

从收入结构分布来看，大部分外出农民就业收入在2000元以上，在2000元以下的只有9.3％。其中，2000～3000元的占37.4％，3000元以上的占53.3％。外出农民中也有一部分高收入者，调查资料显示，安徽省大约有2％的外出农民月均收入在5000元以上。这些高收入人员主要是工程承包者、高危职业以及艰苦岗位工作者。从地区来看，省外就业收入高于省内，大城市就业收入高于中小城市。2012年外出农民工在省外就业人均月收入为3001.3元，而在乡外省内就业收入只有2657.6元，比省外少343.7元。④同①。据笔者的调查，北海道地区的一部分赴日务农劳务人员的月收入为8万日元左右（折合5600人民币），并且提供食宿，超过合同规定的劳动时间还可以得到加班费。经比较可见在境外劳动所得会比在国内打工获得的收入略高，选择外派劳务可以明显提供劳动者的收入，对劳务输出者自身和劳务输出者所在地都有极大的经济效应。

二、安徽省对外劳务输出发展缓慢的原因分析

（一）信息不通畅

目前对外劳务输出主要由商务部发放对外劳务合作经营资格的从事对外劳务派遣的公司来负责。商务部对这类公司有严格的规定，如有依法登记注册的企业法人，注册3年以上，注册资本金不低于500万元人民币，中西部地区企业不低于300万元人民币；具有大专以上学历或中级以上职称的对外劳务合作专业人员不少于5人，专职培训管理和财务人员均不少于2人，法律人员不少于1人；具有一定的工作基础，近3年向具有对外劳务合作经营资格的企业提供外派劳务人员不少于300人等要求。对从事对外劳务输出的公司从注册资金、管理人员、经营业绩等方面的规定，再加上必须与境外的劳务输入公司有联系才能发展劳务输出业务，导致这类公司与其它类别的公司相比注册数量较少。这是造成对外劳务输出供需信息不畅的一个原因。

另一个原因与从事对外劳务输出公司的信息源有关。从事对外劳务输出公司的用工信息比较单一，多从事某一行业或某一类别的对外劳务输出。这样就会造成即使务工者有赴境外从事劳务活动的需求，但用工信息单一，务工者无法顺利地找到自己想从事的行业或工作，也或造成务工者放弃赴境外打工的计划。

（二）缺少赴境外工作的意识

改革开放以来，赴境外工作的人员从事的多为制造业、建筑业、森林采伐业、农业、远洋渔业、中小企业加工业等行业，多以普通劳务、体力劳动为主。这就给人们留下一种赴境外工作就是打体力工，虽然收入比在国内打工的收入高，但会很累，而且语言不通，生活也不方便等印象。应届毕业的大学生也普遍认为出国仅仅是留学读书，而没有出国工作的意识。对于由于公司岗位调整而失业的有工作经验的人员也是如此，寻找工作时的潜意识里认为工作就应该在国内找，出国太难，不现实等。如果想扩大对外劳务输出，就要增加宣传力度，让需要工作的人们了解到赴境外工作的一些基本情况，消除人们的不安情绪，并且要让人们清楚工作是不分国界的。

（三）受汇率影响的收入变化

赴境外工作的收入受汇率的影响较大。比如赴日工作人员的收入，在人民币兑换日元的比率为1人民币兑换12.5日元时，劳务输出人员每月的收入8万日元，折算成人民币大概为6400人民币，在人民币兑换日元的比率为1人民币兑换18日元时，劳务输出人员每月的收入8万日元，折算成人民币大概为4400元。可见在日元升值时在日本工作的收入比国内要稍微高一些，而当日元贬值时，在日本工作与在国内工作的收入就变得没有多少差距，很多原本打算赴境外工作的人员在关注汇率的变化后会放弃赴境外工作的计划。

（四）没有形成产业链

对外劳务输出是国际经济合作的一种，可以增加中国经济发展的活力，利国利民。有研究表明劳动力的跨国流动具有增加输出国收入的宏观经济效应。①杨云母：《中国对外劳务输出分析》，《人口学刊》2006年第6期，第40-43页。世界银行的有关研究也表明，劳动力流动对发展中国家更为有利。虽然我国现在已位于新兴国家之列，我国对外劳务输出也取得了一定的成果，但与商品出口、引进投资所取得的成就及影响相比还远远不够，对外劳务输出的规模及创汇能力也远远低于菲律宾等发展中国家。原因在于我国还没有形成一条完整的对外劳务输出产业链，没有形成包括对外劳务输出培训、用工信息提供、劳务输出管理、劳务输出跟踪服务等完整的产业链。

（五）政府缺少人力资本意识

从经济学的角度讲，劳动力与资本、土地一样，都是生产要素。对外劳务输出人员在国外工作时可以学到很多技术、积累一定的工作经验，回国后即为掌握一定技术、拥有工作经验的劳动力，由人力资源变为人力资本，可以节省大量的人力资源转变为人力资本时的培训费用，对社会经济发展起了极大的促进作用。而地方政府往往缺少这种意识，意识层面还停留在简单地认为对外劳务输出可以解决农民工外出打工、增加地方收入等方面上。如果认识到人力资源向人力资本转变这一层面，地方政府应结合地方的实际情况，有计划、有选择地出台促进对外劳务输出产业链形成的政策，引导并监督对外劳务输出产业的健康发展。

三、安徽省对外劳务输出的现有模式框架

（一）对外劳务输出的现有模式框架

据笔者在安徽省内的调查，目前安徽省内对外劳务输出的模式可以概括为“以劳务公司为中心的单方向信息传递的对外劳务输出模式”。对外劳务输出的具体流程为：首先从事对外劳务输出的公司根据输入方的用工信息制定对外劳务输出人员的培训计划，培训计划由公司自己承担或委托给第三方培训机构来实施，培训内容主要为外语、基本工作技能和纪律，培训结束后可参加外国企业面试。在劳务输出人员与对外劳务输出公司及外国用工企业签署三方合同之后，劳务输出人员赴境外工作，由所在国的劳务输入公司负责劳务输出人员的生活等方面的管理工作，以及负责解决劳务输出人员需要解决的问题。最后在劳动合同期结束之后劳务输出人员返回国内。

（二）现有模式的评价

安徽省现在所采用的对外劳务输出模式与全国所采用的对外劳务输出模式基本一致，模式自身有许多问题：第一，从事对外劳务输出的公司与国外的用工公司是单向联系，目前多采取“订单制”，即根据国外公司的用工信息来培训劳务输出人员，虽然符合按需求供给的经济学效率，但其信息流向是单向的，受从事对外劳务输出的公司自身规模与实力的限制，目前这些公司还不能达到根据劳务输出人员的技术特长来选择国外的用工公司。这种单向的信息流动是低效的并且很难达到规模经济性。第二，从对外劳务输出人员所从事的行业上看，目前的对外劳务输出人员多从事建筑业、加工业、农业、渔业等行业，而劳务输入国因劳动适龄人口的减少，其对劳务人才的需求是多层次、多方向的，既需要建筑工人、加工业从业者等普通劳务人员，又需要医护人员、家政人员、教师、保姆、高管人员、科研人员、护士等专业人员。目前安徽省的对外劳务输出公司在对对外劳务输出人员的选择和培训上，应注重劳务输入国对专业人员的需求，制定专业、高科技对外劳务输出人员的培训计划，有计划地提供劳务输入国急需的劳务人员。第三，在现有模式中，政府只起到制定法律法规、监管的职能，而没有发挥促进对外劳务输出产业发展的作用。第四，在对对外劳务输出人员进行培训时多依托地方高职院校，而地方可利用的培训教育资源除高职院校外，还有大学等高等院校，存在培训教育资源的闲置。第五，目前的对外劳务输出模式比较传统，在“互联网+”背景下，尤其是“互联网+教育”、“互联网+培训”的兴起，对外劳务输出模式也应加入互联网思维，借助平台，及时进行模式创新。

四、对外劳务输出的新型模式

根据对安徽省对外劳务输出现状的总结及分析，针对现有的对外劳务输出模式的不足点，在互联网思维下，基于平台视角，可以提出对外劳务输出的新型模式，概括为“以劳务输出平台为中心的多方向信息交流的对外劳务输出模式”。具体的模式可以简略概括为“一个平台”、“三个主体”、“多方参与”、“信息共享”。

“一个平台”指的是对外劳务输出平台，平台由政府在门户网站提供或由第三方互联网技术公司运营，是对外劳务输出公司、境外劳务输入公司、劳务人员、培训机构等交流信息的场所，对外劳务输出公司可以在此发布自己公司劳务输出人员所擅长的技术、从事某工作的经验，对工资、待遇的要求等一系列信息，以及作为中介机构的培训对外劳务输出人员的培训费、中介费等信息。境外劳务输入公司可以发布自己的用工需求、对劳务输入人员在技术、经验、语言上的要求等信息。培训机构或本科高校可以发布自己的培训费用收取标准，培训方式（网络或课堂培训）等信息。劳务人员可以根据自己所希望从事的行业、工作来选择平台上的信息，根据对外劳务输出公司所公布的中介费用来选择对外劳务输出公司。

“三个主体”指对外劳务输出公司、境外劳务输入公司和劳务人员。对外劳务输出公司和境外劳务输入公司作为经营主体从事劳务人员的输入和输出工作，作为中介机构向劳务人员收取一定的中介费用，并负责管理劳务输出人员，为劳务人员提供服务。劳务人员作为提供劳动的主体，通过劳动获取收入。这里的劳务输出人员，不仅限于提供体力劳动的普通劳动者，还包括提供技术、经验的专业人员，大学毕业生、由于各种原因而导致失业的有工作经验的失业人员。

“多方参与”指的是在对外劳务输出流程中，政府与高校、培训机构或者其他与劳务输出有关的机构都可以参加。政府可以起引导、监督作用，或由地方政府出面，与国外某地方政府签署劳务合作协议，这种由政府主导的劳务输出效率高，可以保证稳定的对外劳务输出收入来源。高校、培训机构可以根据境外劳务输入公司所发布的用工要求来设计培训内容，主动与对外劳务输出公司联系，提供教育培训服务，收取培训费用。这样可以使高校与培训机构的教学资源灵活应用，避免闲置教学资源的浪费。

“信息共享”指的是所有参与者在平台上都能随时随地地查阅到自己所需要的信息。在平台上的一条境外劳务输入公司所发布的用工信息，可以带给对外劳务输出公司劳务需求的信息，带给高校、培训机构培训内容设计的信息，带给劳务人员工作信息。所有的信息都是多方向交流，信息透明、完整，不会因沟通不畅导致信息的失真、滞后。这是互联网时代的特征之一，也是平台的最大的优势之一。

五、对外劳务输出新型模式的创新点

根据目前可查阅到的国家统计局的统计数据，安徽省2014年年末的常住人口为6083万人，其中城镇人口2990万人，乡村人口3093万人。2014年安徽省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为1.68万元（全国平均水平为2.02万元），其中城镇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为2.48万元（全国平均水平为2.88万元），农村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为0.99万元（全国平均水平为1.05万元）。从数据可以看出，安徽省为农业大省，农村居民人口数量多，可支配收入不仅低于城镇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还低于全国的平均水平，反映出在城镇化进程中安徽省政府不仅需要解决大量农村居民的城镇化后的就业问题，还要大力解决农村居民收入偏低的问题，再加上每年新毕业大学生的就业问题，因产业结构调整或其他原因导致的职工一时失业问题。扩大对外劳务输出是解决这些问题的有效途径之一。本文提出的对外劳务输出创新模式，主要有以下三个创新点：

第一，把平台思维应用于对外劳务输出，符合时代发展的潮流，并有效提供对外劳务输出的效率。当今的时代是“互联网+”的时代，是大数据的时代，互联网思维要我们在“互联网+”、移动互联网、大数据、云计算等科技不断发展的背景下，对市场、用户、产品、企业价值链乃至对整个商业生态进行重新审视，对传统模式更是需要重新思考和审视。互联网平台为对外劳务输出的信息交流、数据收集提供了有效工具，这个工具可以极大改善信息的通畅与交流速度，借此创造更大的经济和社会价值。

第二，符合新常态的特征，通过国际经济合作，尤其是对外劳务输出创造地方经济新的增长点。新常态的主要特点为经济增长速度由高速增长转为中高速增长，经济结构不断优化升级，从要素驱动、投资驱动转向创新驱动。2014年末的中央经济工作会议总结了新常态的九大特征，强调基础设施互联互通和一些新技术、新产品、新业态、新商业模式的投资机会将会大量涌现；要素规模驱动力减弱，经济增长将更多依靠人力资本质量和技术进步；环境承载能力已达到或接近上限，必须推动形成绿色低碳循环发展新方式等。在经济增长放缓、产业结构升级转型的过程中，会因某些产业结构调整而导致原有职工的失业，出现失业职工再就业的问题，而经济增长放缓的同时，提供的就业岗位不能满足大学生的就业需求，逐年增加的应届大学毕业生的就业问题也日趋严峻。这些问题可以通过积极开展对外劳务输出来解决，并且海外的工作经历可以提供劳务人员的专业技术水平和外语运用能力，符合未来经济增长将更多依靠人力资本质量和技术进步的要求。

第三，有利于精准扶贫的实现。精准扶贫是指针对不同贫困区域环境、不同贫困农户状况，运用科学有效程序对扶贫对象实施精确识别、精确帮扶、精确管理的治贫方式。在东部沿海地区、中部地区对外劳务输出继续开展的同时，现在西部地区尤其是少数民族地区正在逐步增大对外劳务输出的力度，通过对外劳务输出改善该地区贫困对象的生活水平，取得了显著的效果。传统的对外劳务输出模式，没有与互联网平台相连，需要扶贫的对象人员很难收到有关对外劳务输出的供需信息，在新型模式下，所有的信息都可以在平台上查阅到，只要有互联网或移动互联网，每个人都可以自由地接触到信息，这可以极大提高精准扶贫工作的效果。

The expansion of international economic cooperation under the background of internet

WANG Lei

Foreign labor service cooperation can not only adjust the balance of employment structure, but also increase foreign exchange earnings,play an important role in China's social and economic development.The foreign labor export of Anhui develops slowly with a lot of deficiencies in service types. Taking Anhui province as an example,this paper summarized the status quo of Anhui province foreign labor export,analyzed the reasons for its slow development,discussed the existing foreign labor output mode, identified its shortcomings,put forward a foreign labor export innovation model,hoping to provide a reference for the expansion of the Anhui international economic cooperation.

foreign labor export;internet;platform;model;Anhui province

F125.4

A

1009-9530（2017）01-0022-05

2016-11-11

安徽省科技厅软科学研究规划项目“‘互联网+’扩大安徽对日劳务输出的渠道研究”（1607a0202033）

王磊（1978-），女，滁州学院经济与管理学院助教，经济学博士，主要从事农村经济、人口资源与环境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