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论诸葛亮在贵州的影响

2017-11-29 21:37王晓乔李迎春
贵州文史丛刊 2017年4期
关键词:诸葛亮

王晓乔+李迎春

摘 要:诸葛亮南征没有到贵州,而贵州却有很多关于他的遗迹、轶事和传说,且影响深远。本文分析了这一文化现象形成的原因,并指出其主流是对他“和”、“抚”方针的认同,是对他客观上促进南中地区社会发展、民族融合的肯定,表达的是对战乱屠杀的厌恶摒弃。

关键词:诸葛亮 贵州的影响 原因 承载

中图分类号:K236.2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0-8705(2017)04-72-76

诸葛亮在贵州有着深远的影响。贵州的地方志上明确记载了很多关于他的轶事、遗迹,还有纪念他的祠庙,而且有的保留至今。这些轶事、遗迹都与诸葛亮的南征有关,为什么南征使诸葛亮在贵州有着如此深远的影响。他没有进入贵州地区征战1,如此多的轶事、遗迹该怎么解释,承载着什么内容?本文试作分析。

一、贵州地方志记载的诸葛亮

历代贵州地方志载录有许多关于诸葛亮的轶事、遗迹,现仅以明弘治年(1488-1505)修纂的《贵州图经新志》为例,摘录相关资料简介于下2。

贵阳有铜鼓山:在治城东,“每阴雨,闻其中有声如铜鼓,相传为诸葛武侯所藏者。贵阳八景曰‘铜鼓遗爱即此”。还有藏甲岩:在治城内,“俗名鬼王洞。汉王智勇武过人,而貌丑,军中呼为鬼头,官至校尉,从诸葛武侯南征,擒雍闿过此,藏铠甲以镇服百蛮”。

“名宦”栏目有:“诸葛亮,琅邪阳都人,事汉为丞相。建兴三年,以南中诸郡叛乱,率众南征,西至昆明,东抵牂牁,深入不毛,遍躝夷境,南中四郡皆平,百蛮怀服。”

“人物”栏目有:“汉济火,为牂牁帅,一名济济火,善抚其众。时闻诸葛武侯南征,通道积粮以迎。武侯大悦,遂命为先锋;赞武侯以平西南夷,擒孟获。及归,克普里仡佬氏所与争雄者,拓其境土。武侯以昭烈命,封为罗甸王。即今安氏之远祖也。”

镇远有瓮蓬洞:在偏桥司东,“相传汉诸葛亮经营南方时,欲漕长沙以西粟,凿此,竟以阨塞而止。本朝参将彭伦等亦尝凿此,竟无成功”。还有武侯庙:在偏桥司东,中有古柏百余;景泰年(1450-1456)重修,“相传武侯征南时欲凿瓮蓬洞以通漕运,驻兵于此”。

黎平有诸葛武侯庙:在府城内。还有诸葛营二,一在府城东北,一在府城北。“相传以为诸葛武侯南征时立营于此,遗址尚存”。

永宁有诸葛营二,一在红崖山上,一在盘江上。“世传诸葛武侯南征,屯兵于此”。

普定有枪凿泉:在城西。“耆老传云:诸葛孔明驻兵此地,无水渴甚,将士以枪凿之,其泉涌出,因名。”还有诸葛营,在城西。“耆老传云:汉诸葛亮尝驻兵于此”。营垒尚有题诗:荒徼缘谁有将台,武侯曾此驻兵来。

安庄有诸葛营:在城南,“相传诸葛南征屯兵于此,遗址尚存”。

毕节有七星关:在城西。(在“山川”“关梁”“古迹”栏目中均未言及诸葛亮,而在“题咏”中却有)“前人七星关诗:据险何年设此关,武侯功业远难攀。穹碑只在峰峦顶,大誉还垂宇宙间。千载规模犹巩固,一方士马自安闲。朝廷神武诸夷畏,十里孤城在万山”。

还有武侯碑,在城北,“相传诸葛武侯南征时所立,岁久剥落,文莫能识”。

以后的方志中关于诸葛亮的遗址、轶事则更多。有学者根据民国《贵州通志》做过统计,有诸葛营、诸葛寨等遗迹二十多处,祭祀诸葛亮的武侯祠十八座1。而且这些遗迹、轶事很多至今还保留下来。

成都武侯祠博物馆组织了“诸葛亮南征路线文物调查项目”,于2013年4月16-29日,组织小分队专程考察了三国时牂牁郡的三国遗迹,区域涉及四川省的泸州和贵州省的毕节、贵阳、黔东南州、黔南州、遵义等五个地州10个县(市),行程4000多公里。现已将考察结果(贵州的诸葛亮遗迹、轶事)以《图说诸葛南征》和论文分别发表2。古今资料都证实,诸葛亮在贵州的影响深远。

二、关于诸葛亮的南征

从地方志和现实考察的资料得知,诸葛亮在贵州的遗迹、轶事、传说故事都源于他的南征,源于他奉行“和”、“抚”方针对南中地区的治理。

关于诸葛亮的南征,起因是刘备伐吴败绩病逝,“南中诸郡并皆叛乱”,蜀汉后方动荡,诸葛亮为了安定后方,以完成北伐曹魏、一统天下大业而进行的一次征战。征战中他奉行“和”、“抚”的方针,采取了“攻心”策略,立足争取人心,不滥开杀戒,战事进展十分顺利。史称,“蜀汉建兴三年(225)春,亮率众南征,其秋悉平”3。

对西南各族奉行“和”、“抚”的方针,是诸葛亮207年在《隆中对》中提出的,即“西和诸戎,南抚夷越”的理念4。南征前他听取马谡的“攻心为上,攻城为下,心战为上,兵战为下”的意见5,将此具体化为“攻心”策略。因此有了对孟获的“七虏七赦,获等心服”的效果6。

南征后,根据对西南各族的“和”、“抚”方针,诸葛亮在政治、思想、经济、文化等多方面对南中进行治理,以加强对这一地区的统治。具体措施史书记载详细。

其一,“南中平,皆即其渠率而用之”7。南征结束,诸葛亮尽量任用本地民族头领来担任具体管理职责。同时“收其俊杰建宁爨习、朱提孟琰及获为官属,习官至领军,琰辅汉将军,获御史中丞”1。选拔南中的俊杰到中央政府任职。他不留人、不留兵,从两方面选用南中人才,以稳定了人心,强化了南中对中央政府的向心力。

其二,“分建宁、越嶲置云南郡……又分建宁郡、牂牁郡置兴古郡”,将原来的大郡变小,变五郡为七个郡,同时增加12个县,如牂牁增加了广谈县;派遣庲降都督一职进行统管,大大加强了中央政府对南中郡县的管理、控制。

其三,“移南中劲卒青羌万余家于蜀,为五部,所当无前,号为飞军。”诸葛亮用强制手段将“南中劲卒青羌”征入军队,并将其家属也随同迁去。这样既削弱了南中“夷人”的势力,增强了蜀汉的军力,同时也安定了“青羌”的人心,促进了民族融合。

其四,“分其羸弱配大姓焦、雍、娄、爨、孟、量、毛、李为部曲;置五部都尉,号‘五子,故南人言‘四姓五子也。以夷刚很,不宾大姓富豪,乃劝令出金帛,聘策恶夷为家部曲,得多者奕世为官。于是夷人贪货物,以渐服于汉,成夷、汉部曲。”2诸葛亮将南中民族的羸弱者分配给南中大姓为部曲,由于“夷人”不愿意,他就劝说、鼓励大姓富豪以金帛去诱惑“夷人”当部曲。这种“夷、汉部曲”,战时为兵,闲时耕种,在客觀上对密切民族关系、加强民族融合起了推进作用。1963年在云南昭通发现的东晋霍承嗣墓壁画的“夷汉部曲”图,就是明证3。endprint

其五,南中“其俗征巫鬼,好诅盟”,于是“诸葛亮乃为夷作图谱,先画天地、日月、君长、府城;次画神龙,龙生夷,及牛、马、羊;后画部主吏乘马幡盖,巡行安恤;又画夷牵牛负酒、赍金宝诣之之象,以赐夷……又与瑞锦、铁劵”4。诸葛亮从南中民族习俗入手,借“龙生夷”的传说,利用画谱灌输封建等级和尊卑从属关系。又利用南中民族“好诅盟”的习俗,以珍贵织锦书写盟约和铁铸的盟书确定他们的权力和地位,来维系南中民族与蜀汉政府的关系。

其六,他还注重发展生产,传授汉族先进的生产关系和生产技术。这方面史书记载匮乏,不过云南、贵州留下了很多这方面的遗迹、轶事,流传着很多这方面的传说故事。例如,贵州安顺至今流传着诸葛亮教当地彝族百姓用当地盛产的木棉织布,后人称之为“诸葛锦”5。

通过这一系列整治,于是“军资所出,国以富饶”,大后方南中地区基本实现了“纲纪粗定,夷、汉粗安”6,支持了诸葛亮的北伐。

不过,这些措施在客观上推动了西南地区的社会进步和经济发展,促进了南中各民族的融合,所以他死后受到蜀地和南中各民族的追思。据史书记载:“亮初亡,所在各求为立庙,朝议以礼秩不听,百姓遂因时节私祭于道陌上。”形成了“百姓巷祭,戎、夷野祀”的局面7。诸葛亮死后,各地纷纷要求为他修庙,当时朝廷以礼制为由不许可,于是汉族百姓在街头巷尾,西南地区的民族则在荒郊野外因时节私自祭祀起来。诸葛亮受到的这种追念,使他在南中、在贵州的影响深远。

三、贵州诸葛亮轶事、遗迹的形成

史书记载,南征时蜀汉兵分三路,诸葛亮亲率西路军“自安上由水路入越嶲,别遣马忠伐牂牁,李恢向益州”8。也就是说南征时他并未到牂牁,进入贵州地区征战的是马忠,史实确凿且明了,那么贵州有如此多的诸葛亮遗迹、轶事是怎么回事呢?

对于南征后西南各地、各族中的诸葛亮轶事、遗迹、传说,学者们纷纷进行探讨论证,然后指出,其中有真实的,有半真半假的,有张冠李戴的,有穿凿附会的。在贵州的诸葛亮轶事、遗迹和传说故事也是如此。

例如,其中最著名的济火助他南征并得到封敕的事,就是张冠李戴,当是马忠事迹的附会和移植。

关于济火在南征中的事迹,已得到证实。在彝文文献资料《恩布散额》中有记载1,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发现于大方县的《济火碑》使这一史实得到证实。近年编写的《中国西南的古代民族》也引用志书资料,确认这一史实2;《贵州古代史》也将其事载录,说,济火“听到诸葛亮来后,积粮通道,帮助诸葛亮擒拿益州夷帅孟获,诸葛亮封他为罗甸王”3。既然诸葛亮没有进入贵州,那么济火“佐武侯平南”、受封赐的史实又当如何解释呢?有学者对此进行了考证,认为“济火佐武侯平南,准确地讲则应为佐马忠平南。济火的事当与马忠有关,或为马忠所为”4。

南征时马忠以牂牁太守率领南路大军入贵州征讨叛乱的朱褒。平叛后,“马忠抚育恤理,甚有威惠”,抚恤治理百姓,很有威信和恩惠。他曾两次入南中担任庲降都督,总督南中军政,并卒于南中任上。陈寿在《三国志·马忠传》中评赞说:马忠“处事能断,威恩并立,是以蛮夷畏而爱之。及卒,莫不自至丧庭,流涕尽哀,为之立庙祀,迄今犹在”5。《华阳国志·南中志》也说:“忠在南,柔远能迩,甚垂惠爱。官至镇南大将军。卒后南人为之立祠,水旱祷之。”6马忠遗爱于民,受到祭祀。死后几十年,陈寿还说祠庙尚存。然而,在贵州地方志中,却没有关于马忠的遗迹和故事,有的却是诸葛亮南征的故事、遗迹和武侯祠。因此,诸葛亮在贵州境内的故事、遗迹完全可以推断是马忠故事和遗迹的附会和移植。

诸葛亮在南征之后任用了一批能贯彻执行“和”、“抚”方针的官员,如马忠,贯彻诸葛亮治理南中的“和”、“撫”方略,威恩并立。又如后来为都督的霍弋也是如此。他“抚和异族,为之立法施教,轻重允当,夷晋安之”7。后人把霍弋秉承诸葛亮“和、抚”方针调解民族纠纷的办法称为“霍弋故事”。

虽然诸葛亮南征没有进入贵州,人们把他在南中的措施和蜀汉官员的所作所为,全部归功于诸葛亮,附会在他身上。又如,南征中诸葛亮没有到云南保山,可那里却有诸葛南征的诸葛营、点将台、诸葛堰等遗迹、轶事8。尤中先生认为:“当时永昌郡不韦县‘大姓吕凯是拥护蜀汉而反对雍闿、孟获的。当诸葛亮率领蜀汉军队从成都出发时,吕凯拥有的那部分地方武装力量,便以诸葛亮军的名义在滇西活动。”9因此,保山的诸葛亮南征遗迹、轶事当是维护蜀汉统治的吕凯、王伉等人事迹的附会。

诸葛亮身为蜀汉丞相,是“和”、“抚”方针治理南中的制定者和大力贯彻推行者,人们把蜀汉一批在南中忠实贯彻他的方针政策的官员的作为善行移植、附会在他身上,是完全可能的,也是可以理解的。所以,诸葛亮在贵州境内的故事、遗迹有一部分也是如此,马忠事例就是明证。

南中还有一部分诸葛亮遗迹、轶事,是后世的汉族官府利用他的巨大影响,借用他的名义来加强统治形成的。

例如贵阳的藏甲岩是“藏铠甲以镇服百蛮”,贵阳的铜鼓山的题诗称“南阳卧龙天下奇,酋长畏之不敢欺。呵铜鼓鬼神在,名山作镇西南夷”;毕节七星关的题诗说“朝廷神武诸夷畏”等,就把附会于诸葛亮身上的轶事、遗迹的目的,表述得十分明确了。

再如,唐人樊绰提到的诸葛亮碑,有学者就认为是附会。唐人樊绰在《云南志》(《蛮书》)中曰:“石城川,味县故地也。贞观中为郎州,开元初改为南宁州。州城即诸葛亮战处故城也。城中有诸葛亮所撰文,立二碑,背上篆文曰:‘此碑如仆,蛮为汉奴。近年蛮夷以木搘柱。”1晋人常璩的《华阳国志》则说:“味县,郡治。有明月社,夷、晋不奉官,则官与共盟于此社。”也就是说在汉晋时,夷、汉即有以盟誓为治的传统。因此刘琳先生认为:樊绰《云南志》所载味县的诸葛亮碑,“未必为诸葛亮所立,但应是隋唐以前汉族官府与少数民族的盟誓碑”2。的确,从碑文“此碑如仆,蛮为汉奴”可看出,此碑不可能是诸葛亮所为,而打上深深的汉族官府奴役西南少数民族的烙印,当是隋唐前附会于诸葛亮身上的产物。endprint

综上所述,诸葛亮在贵州的轶事、遗迹,或者来自附会,或者是移植,或者是传说。这一影响是在表达一种尊崇,一种追思。

四 贵州的“诸葛亮文化现象”的意义

诸葛亮没有进入贵州征战是明确的,因此,认真考察地方志上这些关于他的遗迹、故事,可以看到基本上都惯以“相传”“耆老传”“俗传”“传说”等词,说明人们在尊重史实的同时,又对其真实性予以忽略。既然如此,为什么还信以为真,一代一代传下来呢?如何认识这一现象呢?如何来理解诸葛亮在贵州的这种影响呢?

有学者指出:“这些有关诸葛亮的传说、以诸葛亮命名的遗迹,其内涵其实早已远远超出了张冠李戴的历史活动,承载着更丰富的内容。我们不妨称之为‘诸葛亮文化现象。”3

那么南征之后在西南形成的这一诸葛亮文化现象,包括在贵州的诸葛亮遗迹、轶事和传说,承载着什么样的内容呢?我们认为,它们虽然与后世的汉族官员利用诸葛亮之名来加强统治有关,但其主流是对诸葛亮“和”、“抚”方针的认同,是对他推行的强化中央政府一系列措施在客观上促进南中社会发展、民族融合的肯定;承载着南中各族对和睦相处的良好愿望,传递出南中各族对社会安定、经济发展的期盼,表达的是对战乱屠杀的厌恶摒弃。

Discuss about the influence of Zhu Ge liang in Gui zhou

Wang Xiao Qiao Li Ying Chun

Abstract: Zhu Geliang never came to Guizhou while sweeping across south and north China. However, the present Guizhou has many of his sites, tales and stories, all of which have a profound influence. This thesis analyzes the cause for such cultural phenomenon and proposes that the majority of people agree with his policies of “harmony and pacification”and the social development and integration of ethnic nationalities in the middle and south areas of Guizhou objectively due to these policies. This actually shows the hatred and abandon of massacre in chaotic wars.

Keywords:Zhu Geliang;his influence of Guizhou

1 关于诸葛亮南征的路线,因史书记载简略,历来有争议,但是进军时他本人没有率军进入贵州是明确的;而回师时史书对路线没有明确,诸葛亮曾说“往年南征,岁末及还,适与李鸿会于汉阳”(《三国志·费诗传》),即路过汉阳。关于汉阳,有学者说是四川高县,有学者说是贵州威宁,有学者说是贵州赫章。无论确定何地,由于是得胜回朝,也只是匆匆路过,而且是在四川与贵州交界的西部边境。本文所强调的是征战中他没有进入贵州。

2 [明]沈庠修 赵瓒纂:(弘治)《贵州图经新志》影写晒印本,载于黄加服、段志洪主编《中国地方志集成·贵州府县志辑》,成都 : 巴蜀书社, 2006年。

1 谭良啸:《访古话孔明·南征遗迹何其多》,第69页,北京:文物出版社,1987年;《全国有多少武侯祠》,《旅游》,1983年第6期。

2 成都武侯祠博物馆编著:《图说诸葛南征·贵州卷》,第54—108页,北京:科学出版社,2014年。成都武侯祠博物馆南征考察小组:《诸葛亮南征考察记(四)》,成都武侯祠博物馆编:《诸葛亮与三国(六)》第59—65页,成都:四川科学技术出版社,2013年。

3《三国志·蜀志·诸葛亮传》卷三十五,第919页,中华书局,1959年。

4《三国志·蜀志·诸葛亮传》卷三十五,第913页,中华书局,1959年。

5 《三国志·蜀志·马良传》卷三十九,附《马谡传》注引《襄阳记》,第983页,中华书局,1959年。

6 [晋]常璩著 刘琳校注:《华阳国志·南中志》卷四,第353页,成都:巴蜀书社,1984年。

7《三国志·蜀志·诸葛亮传》卷三十五注引《汉晋春秋》,第921页,中华书局,1959年。

1 [晉]常璩著 刘琳校注:《华阳国志·南中志》卷四,第353页,成都:巴蜀书社,1984年。

2 [晋]常璩著 刘琳校注:《华阳国志·南中志》卷四,第353页,成都:巴蜀书社,1984年。

3 《云南昭通后海子东晋壁画墓清理简报》,《文物》,1963年12期。

4 [晋]常璩著 刘琳校注:《华阳国志·南中志》卷四,第364页,成都:巴蜀书社,1984年。

5 江云、韩致中主编:《三国外传·蜀汉人物传说·诸葛锦》,第250页,上海文艺出版社,1986年。

6《三国志·蜀志·诸葛亮传》卷三十五注引《汉晋春秋》,第921页,中华书局,1959年。

7《三国志·蜀志·诸葛亮传》卷三十五注引《襄阳记》,第928页,中华书局,1959年。

8 [晋]常璩著 刘琳校注:《华阳国志·南中志》卷四,第353页,成都:巴蜀书社,1984年。

1《恩布散额》彝文的编纂者,是古罗甸水西热卧土目家的一位慕史(歌师),姓氏无考,人们习惯称他为“热卧慕史”。该书成书约在清康熙三年(1664)至雍正七年(1729)间。汉、彝对译本名《西南彝志》,共二十六卷,济火事迹在卷八,贵州省民族研究所毕节地区彝文翻译组翻译,贵州人民出版社,1982年。

2 尢中:《中国西南的古代民族·第二章 汉、晋时期“西南夷”中的民族成分》,第32页,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1980年。

3 周春元、王燕玉、张祥光、胡克敏:《贵州古代史·魏晋南北朝时期的贵州》,第81页,贵阳:贵州人民出版社,1982年。

4 谭良啸、张祎:《助孔明南征的“夷帅”济火其人其事考》,《湖北文理学院学报》2014年第3期。

5《三国志·蜀志·诸葛亮传》卷四十三,第1049页,中华书局,1959年。

6 [晋]常璩著 刘琳校注:《华阳国志·南中志》卷四,第360页,成都:巴蜀书社,1984年。

7 [晋]常璩著 刘琳校注:《华阳国志·南中志》卷四,第360页,成都:巴蜀书社,1984年。

8 成都武侯祠博物馆编著:《图说诸葛南征·云南卷》第136—148页,北京:科学出版社,2014年 。

9 尢中:《中国西南的古代民族·第二章 汉、晋时期“西南夷”中的民族成分》,第32页,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1980年。

1 [唐}樊绰著 赵吕莆校释:《云南志校释·云南城镇》卷六,第216页,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5年。

2 [晋]常璩著 刘琳校注:《华阳国志·南中志》卷四,第403页,成都:巴蜀书社,1984年。

3 李兆成:《论诸葛亮南征及其影响》,载成都武侯祠博物馆编:《诸葛亮与三国(七)》第22页,成都:四川科学技术出版社,2014年。endpri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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