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等收入陷阱的成因探讨与中国跨越路径思考

2018-05-08 06:28徐珍玉陶振全
江苏农业学报 2018年2期
关键词:陷阱阶段经济

徐珍玉, 陶振全

(安徽朗坤物联网有限公司,安徽 合肥 230000)

中等收入陷阱是多数经济体发展过程中面临的客观挑战。2011年,中国步入上中等收入阶段,受国内外发展格局制约增速下滑,经济发展面临考验,落入陷阱风险加大。中国是否会落入中等收入陷阱问题仁智互见。人民日报在2015年就曾讨论过中国如何跨越中等收入陷阱等问题。而较准确地界定中等收入陷阱的内涵及其特征,弄清该陷阱的形成原因是探寻中国跨越该陷阱之路径的基本前提。

2007年,世行在《东亚复兴:关于经济增长的观点》一文中首提“中等收入陷阱”的概念以警示东亚新兴经济体的发展方式如不能带来规模经济效应,将会象拉美国家一样落入中等收入陷阱。虽非所有进入中等收入阶段的经济体都会落入陷阱,但大多数不能成功跨越而陷入其中,有的长达60多年仍不能跨越。这个陷阱是经济体增长过程中的客观挑战,其基本内涵在于经济体在中等收入阶段滞留时间超过一定时限而无法跨越到高收入经济体行列中去。本质上,它是个经济增长问题。

中等收入陷阱具有数量标准和时间边界2个维度的规定。依据世行1987年的分组标准,人均国民总收入(GNI)976~3 855美元的为下中等收入组,在3 856~11 905美元的为上中等收入组,超过11 905美元则是高收入组。这是一个动态的划分标准。也有些研究以人均国内生产总值(GDP)作为标准,边界值大致相当。

AHTUKORALA等采用经济史学家麦迪森的购买力平价法,估算各国人均GDP并构造了相对美国水平百分比的赶超指数(CUI)[1],他们把CUI大于55%的国家定义为高收入国家,CUI为 20%~55%的为中等收入国家,20%以下为低收入国家。在进行比较的132个国家中,定义为中等收入的,1960年有32个,2008年有24个。这种考量方法某种程度上印证了中等收入陷阱的存在。观察显示中等收入国家有约50%的机率落入中等收入陷阱,即使有组间流动,也是向下的机率更大,可见跨越之难度。

中等收入陷阱强调时间性,主要特征在中等收入阶段滞留过久而无法跨越到高收入阶段。研究显示一个经济体在中等收入阶段停留超过30年即算落入了中等收入陷阱。21世纪前,那些徘徊于中等收入的国家,没能实现增长模式的成功转变即算经历了中等收入陷阱。

中等收入陷阱现象并不绝对趋同。早期经济增长理论根据资本边际报酬递减的假设,预期在赶超起步时低人均收入水平的国家可实现更高的经济增长率,逐渐会形成人均收入水平趋同的结果。但这些推论与世界经济的实际发展状况并不一致。实际上,中等收入陷阱常被当作所谓拉美陷阱的同义词,对其谈论研究更多着眼于落入中等收入陷阱的结果,而较少挖掘引致跌落的原因。

1 中等收入陷阱成因探讨

中等收入陷阱虽非普遍的一般性经济规律,确是客观存在的经济现象。全球来看,跨越该陷阱并非易事。拉美等经济体经济增速下滑乃至长期徘徊皆为表象,其背后潜在着动力不足、发展方式落后、经济战略错误等深层次的原因。

1.1 增长动力不足是落入陷阱的直接原因

增速减缓仅是经济体落入中等收入陷阱的表现,其实质在于经济增长动力不足。后发经济体一般经历以要素主导、投资主导和技术进步科技创新主导驱动增长3个阶段。若在前2个阶段尤其是第二阶段增速减缓甚至显现长期“滞留”,则意味着落入该陷阱。

拉美国家中等收入阶段,外需萎缩和内需不足使经济增长失去重要引擎。因劳动力工资成本不断上升而日益失去低收入阶段劳动密集型产业的比较优势,低端产品缺乏国际竞争力;尚未具有科技创新方面的比较优势,缺乏高端产品国际竞争力,出口低迷。内需因收入分配问题掣肘,贫富悬殊而国内消费需求不足,增长乏力导致经济低迷。其窘境下拉美国家只能长期停留在中等收入阶段。

1.2 发展方式落后与经济战略错误是落入陷阱的深层原因

发展中国家的经济发展战略,总体上先依靠原材料和初级产品出口,继之以进口替代再到出口为导向这样的梯次安排模式。资源内耗型粗放发展方式缺乏长足动力,不具有可持续性。按马克思的劳动价值理论,高端产品科技含量高,所含复杂劳动、商品价值量较多,而劳动密集型等低端产业技术含量少,行业壁垒低,产品常供大于求,社会劳动时间的一部分被浪费,这些资源或劳动密集型低端产品必然要低于其市场价值出售,最终将被具有较高劳动生产率的竞争行业所侵吞。“微笑曲线”(图1)形成的机理也说明处于价值链低端和生产低端产品的劣势。经济全球化背景下,如果发展中经济体只能从事价值链最低端的产品组装、制造环节,产业长期处于落后状态,就会沦落为发达经济体的经济附庸。在此被动状态下,发展中国家经济增长乏力难以跨越中等收入陷阱[2]。

图1 “微笑”曲线示意图Fig.1 Schematic diagram of smiling curve

进口替代工业化战略扭曲市场,阻碍技术进步。此战略实施早期曾一定程度上促进经济发展,但它实施的外汇管制、高额关税等措施高度扭曲市场价格、工资等信号,导致市场对资源的错配,收入分配不公,社会不稳定等问题,使拉美国家陷入恶性循环,经济停滞。长期实施进口替代工业化战略是落入陷阱的一个原因。而出口导向战略依赖外需,一旦外需萎缩出口下滑,经济增长受阻,劳动力工资成本渐增,失去比较优势,难以为继。

不论是要素驱动、投资或一种创新驱动,其作用的效应都存在递减,在达到其边际极值之前,需要新的动能才能持续增长。联系经济学的分析框架,图2演示了从低水平贫困状态经历中等收入阶段到高收入行列过程中,所要完成的2次大的转型,只有实现经济转型才能发展到更高的阶段[3]。中等收入阶段要突破经济增长瓶颈,避免陷阱,必要条件是要实现经济增长的驱动力从过去的要素投入、资源流动重新配置为基础,转变为全要素生产率、劳动生产率的提高为基本推动力。努力实现这个质变,将经济增长建立在创新驱动的基础上,经济发展才有长期可持续性[4]。因此,我们一再强调要转变经济增长方式。

图2 经济增长的转折点与突破战略Fig.2 Turning points and breakthrough strategies of economic growth

1.3 收入分配不公,贫富悬殊阻碍经济发展也是落入陷阱的原因

上世纪六七十年代,拉美国家发展迅速,大多先后迈进中等收入阶段。与“库兹涅茨假说”一致,此阶段的拉美经济体贫富悬殊,社会矛盾激化,阶层对立冲突,政局更迭社会动荡,严重危害经济健康发展。既得利益集团对抗改革,严重阻碍缩小收入差距措施的实行[5]。只有成立新政府才能实现根本变革以降低收入分配不平等现象。新政府成立,一度推行提高低收入者收入水平的财政政策缓解收入差距,但没有相应财政实力支撑,赤字又造成极大财政压力,捉襟见肘,政策无力支持企业的技术创新,阻碍经济发展[6]。而在民粹主义驱动下,新政府盲目照搬发达经济体福利制度,导致财政赤字攀升[7]。财政压力催生政府大量超发货币引发恶性通胀,民怨沸腾,新政府难以为继被迫下台,根本无法企及经济稳定增长。

上述多种原因的叠加会使较快的经济增长在中等收入阶段缓慢下来,在经济增速大幅减低的情况下,如对问题性质识别有误,政策应对常南辕北辙,甚至会造成人为的扭曲, 减速则可能恶化成停滞。如果减速原因是潜在产出能力降低,而政策却在需求方面刺激增速的话,则会导致一系列扭曲和不良后果,如生产要素价格扭曲,通胀泡沫,产能过剩和产生不当保护的“僵尸”企业等,导致经济停滞,体制僵化,经济增长更是举步维艰,根本难以跨越中等收入阶段而深陷其中。

2 中国跨越中等收入陷阱的路径思考

不难看出,跨越中等收入陷阱的本质仍是经济持续健康增长的问题。在国际国内市场条件及资源环境约束、人口老龄化等限制下,中国要实现跨越应在以下几个方面稳步推进,保持有质量的适速增长。

2.1 保持适速增长是跨越陷阱的必要条件

要摆脱中等收入陷阱,“发展仍是头等大事”,中国增速必须要适当高于发达国家并保持较好的人均GDP增长率。以30年的跨越时间计, 中国在下中等收入阶段经过了12年时间,而以中国2010年跨入上中等收入国家行列时的当年人均GDP(约4 561美元)为起点,只有18年时间走出上中等收入阶段。以近几年来世行公布的高收入下限峰值(12 745美元)为目标,中国需要在18年内至少保持5.8%的人均GDP年增长率才能跨越中等收入陷阱。“十三五”规划明确提出努力跨越“中等收入陷阱”,并制定了今后五年经济增速达到6.5%的发展目标。这是十分科学合理的,这个目标能否实现与中国能否跨越中等收入陷阱高度相关。

2.2 实现增长方式转型,推动产业结构升级

据世界经济信息网资料,2017年中国人均GDP为9 481.88美元,全球排名第70位,已站到了跨越中等收入陷阱的时代路口。要持续增长,旧的模式难以为继,必须克服路径依赖,转变发展方式,推动产业结构升级,探索新的增长源泉。

产业选择上要发挥比较优势,针对性制订政策因势利导。按林毅夫的建议,追赶型产业应结合实际,参照要素禀赋结构类似、GNI高于中国1倍的发展较快的国家的经验。切忌好高骛远,试图以人均GNI高于中国5倍以上的国家为样本。弯道超车型产业,政府应提供政策支持。要实现产业间升级和同一产业内升级,从产业链的底端向其顶端迈进。全新领域要抢占产业链制高点。引入竞争机制,大力推广公私合营(PPP)模式,提高国企生产效率,加快实现产业结构转型升级,促进经济持续发展。推进区域协调发展,创建更多城市群以助力早日成功跨越。当然,也应警惕避免拉美国家过度超前城市化等“拉美城市化病”。

2.3 真正使市场在资源配置中起决定性作用

率先走出中等收入阶段者也是市场经济的实行者。历史证明,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也应更多依赖市场体制。向高收入迈进的关键时期,应坚持市场经济制度,摈弃人为过度宏观干预,限制公平竞争等非市场经济的行为[8]。坚持市场导向深化改革,不仅在政府间放权而应将更多该交给市场的放权给市场,真正使市场在资源配置中起决定性作用。

2.4 寻找供给侧的创新天地

人口红利消失,跨越刘易斯拐点后中国经济增速的下滑是潜在增长率下降的自然结果,而非需求因素冲击所致。如仅局限于需求的层面,便不能适应新时期经济发展实践。如图3所示,消费需求已经升级到服务消费的相限“追求生活质量阶段”[9],人们对生活品质已提出很高消费要求的背景下,如供给侧包括制度等要素的供给还停留在轻工业阶段甚至温饱阶段的思维,自然无法满足需求促进经济增长。

图3 消费升级的二元维度示意图Fig.3 Binary dimension sketch of consuming upgrade

供给侧改革要实现的目标是通过要素的流动重组,优化配置提高全要素生产率,促进长期发展。健康、安全、环境、教育、基建、科研是重中之重的关键要素。供给侧改革应将资源合理地配置给此六要素相关的行业以促进长期发展。譬如,供给侧若能大量供给高素质的全科家庭医生,被扭曲压抑的保健医疗需求就能够释放出来。目前应优先推进以下领域:放宽准入,深化垄断行业改革;促进城乡间要素流动和优化配置;推进基本公共服务均等化;牢固树立制造立国,实体经济为本的政策导向,金融业要回归服务实体经济的本质属性,防止脱实向虚和出现经济大幅波动的风险。

积极推进供给侧结构性改革根本目的仍在于提高中长期增长潜力,必须认真落实“三去一降一补”改革措施,努力提高劳动生产率、全要素生产率和潜在增长率,探索符合中国特色的现代治理长效机制。

2.5 主导路径在于制度创新

新古典增长理论强调的技术进步的突出贡献高达85.71%,内生增长理论指出知识的传播、经验的积累进而人力资本的提升作为经济的内生因素推动经济不断增长。进一步的问题是,技术进步的动力来源于什么?研发的动力及研发的成果保护依托于什么?我们认为真正的来源是制度的创新。在计划经济制度体制下,即使给人们配备现代高科技的农业生产工具也不会使一天能多挣几个工分,更不会取得改革开放制度创新后蓬勃的经济增长效果。在此意义上说,制度高于技术。制度设计者的主要使命就是给技术创造者以更多的激励[10]。要建立鼓励创新的制度,而不是去“计划”创新。制度创新才是改革的核心,应以制度创新孕育科技创新。

产权是所有制的核心。要健全归属清晰、权责明确、保护严格、流转顺畅的现代产权制度。既要依法严格保护合法私人产权,鼓励竞争和诚实劳动,也要避免“公地悲剧”,使资源配置更有效率以促进经济发展。有雄才大略的企业家是社会真正的稀缺资源,鼓励创新就要弘扬企业家精神。从过去配置驱动转向创新驱动,必须进行制度改革鼓励创新,并有力地保护产权以激励企业家群体。

成功跨越中等收入陷阱的国家共同经验之一是,重视国民收入的提高,并成功实现了收入分配结构的改善,值得中国借鉴。要完善收入增长机制,构建综合性社会保障体系,增加居民收入,努力实现“两个同步”。当然,也应尊重特定发展阶段上的经济规律不可过度强调收入分配。过度强调收入分配或迫于民粹压力而陷入超前福利主义的恶性循环,正是拉美国家等落入中等收入陷阱的原因之一。如超越发展阶段,回避政府职能改革等难题,避重就轻,而以财政和金融手段去简单地追求公平,甚至盲目赶超福利主义,那很可能将其引入中等收入陷阱的泥潭。这种高调地追求在政治上有诱惑力,在舆论上也最能获得支持,各国皆然,值得警惕。历史的经验证明平均主义的后果只会是“共同贫穷”。没有经济赶超为基础的福利赶超是空中楼阁。此阶段正是经济赶超谋求跻身高收入行列的关键发力期,应在坚定不移合理贯彻赶超战略的基础上,稳步匹配相应福利安排,行稳致远。反之,如让民粹主义与福利赶超相互激发甚至饮鸩止渴扭曲失衡,必损害经济可持续发展。

推进依法行政。中国要跨越中等收入阶段,政府绝不能缺席,关键是如何发挥政府的积极作用。要实施一系列改革,包括进一步精简机构,建立服务型高效廉洁的政府,通过法制和公共服务平台建设,创造有利于创新的政策环境等[11]。进入上中等收入阶段以来,中央提出了依法治国的方略,这要求执政党的政治主张要通过法定程序变成国家意志。依法治国核心是依宪施政,首要任务是依法行政,逐步“将权力关进制度的笼子里”。

2.6 跨越中等收入陷阱离不开精准扶贫

效率是经济的生命,某种意义上,效率也是公平的体现,但效率并非公平的全部。新的共识是要求中国的改革更加注重公平实现共同富裕,而不再是唯GDP主义。

在跨越中等收入阶段的时代关口,中国应该用市场经济体制实现效率,以扶贫济困,用共同富裕的社会主义制度优越性来维护公平,创造成功跨越中等收入阶段的历史新典范。据钱穆[12]《中国历代政治得失》所述,唐代的“租庸调”田赋制度,“唐代注意社会下层由国家来计划分配,而让上层的富民能自由发展。这一情形,似乎唐代人更要高明些,可以许你过富,却不让你过穷。”这种上不封顶,下有保底的做法是唐朝经济制度高超智慧的结晶。政府必须履行的经济职能是提供公共品,同时对经济发展中的弱势群体给予社会保护。在封顶与保底之间,既不封顶也不保底是自由放任的自然状态,其弊在市场失灵;封顶也保底是计划经济的幻觉,发展无望,底也难保;封顶却不保底是封建专制时期,在社会上层节制资本,打击豪强的手法;只有上不封顶,下有保底的选择是最理性而可持久的。

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总书记一再强调,全面小康是要惠及13亿人民的、不分地域的、不让一个人因贫困而掉队的,是一个民族都不能少的全面小康。这某种程度上映照了“可以许你过富,却不让你过穷[12]”的高明安排。扶贫从漫灌到精准。中国目前还有7.017×107贫困人口,到2020年要确保全部如期脱贫,每月要减贫1.000×106人,形势逼人,压力巨大。扶贫工作要从“漫灌”向精准转变,坚持时间服从质量,在精准上下功夫,务求实效。

教育扶贫提升人力资源质量更重要。应该加强贫困户的主动脱贫意识和精神扶贫及教育扶贫的力度。高层次的正规教育与高收入、低失业率呈正相关,必须大力发展高等教育。劳动者受教育程度的提高才是真正的经济长期可持续增长的不竭源泉,这已被成功跨越中等收入阶段的国家所实证。

同时,提升国际竞争力,以“一带一路”倡议为统领扩大开放,稳步推进人民币的国际化也会助力早日跨越中等收入陷阱。

3 讨 论

中等收入陷阱本质上是经济增长的可持续问题,必须保持一定的发展速度才能实现跨越。

成因主要在于经济增长动力不足,发展方式落后,转型失败,收入差距大,盲目福利赶超,政治社会不稳定等,值得警惕。

2011年,中国步入上中等收入阶段,因国内外发展格局制约,人口红利消失,潜在增长率下行,增速下滑加大了落入此陷阱的风险。应加快供给侧结构性改革促进转型升级,从制度创新而不仅仅是技术进步的深化改革探寻发展新动能,以产权保护指引下的有效市场竞争相激励,结合精准扶贫,改革收入分配缩小贫富悬殊,教育为本,以“一带一路”倡议为统领坚持对外开放,多维完善跨越路径,助力成功跨越中等收入陷阱。

参考文献:

[1] AHTHUKORALA P C, WOO T W. Malaysia in the Middle-Income Trap[J]. Paper prepared for the Asia Economic Panel Meeting at Columbia University, 2011, 1: 24-25.

[2] 关丽洁. “中等收入陷阱”与中国经济发展战略[D].吉林:吉林大学,2013.

[3] 蔡 昉.从人口红利到改革红利[M].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4:129.

[4] 蔡 昉.避免“中等收入陷阱”-探寻中国未来的增长源泉[M].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2:132.

[5] 方 浩.利益集团与“中等收入陷阱”:拉美模式之反思[J].经济体制改革,2011(5):147-151.

[6] 陈昌兵.“福利赶超”与“增长陷阱”[J].经济评论,2009(4):97-105.

[7] 樊 纲、张晓晶.“福利赶超”与“増长陷阱”:拉美的教训[J].管理世界,2008(9):12-24.

[8] 李义平.为什么必须选择市场经济——重读斯密[J].读书,2012(3):3-11.

[9] 罗斯托.经济增长理论史——从大卫·休谟至今[M].陈春良,菇玉骢,王长刚,等译. 杭州:浙江大学出版社,2016:4.

[10] 吴敬琏.制度重于技术[M].北京:中国发展出版社,2004.

[11] 蔡 昉.破解中国经济发展之谜[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4:187.

[12] 钱 穆.中国历代政治得失[M].北京:三联书店,2001:59-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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