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中名胜记》引《水经注》版本考

2020-04-12 11:24张当青瑞璇
现代语文 2020年11期
关键词:版本

张当 青瑞璇

摘  要:明代曹学佺撰写的《蜀中名胜记》,引用了大量地方文献、地理总志等,其中对《水经注》的征引颇多。作者在征引《水经注》时,应是以黄省曾刻本《水经注》为底本,由于该本讹误较多,又参考了吴琯的校刊本《水经》、当时的明钞本《水经注》。同时,作者还参酌了郦道元所引的相关文献,并据此做了一定的校改。

关键词:《蜀中名胜记》;《水经注》;版本

《蜀中广记》是一部大型巴蜀地理文献,由明人曹学佺编撰。此书搜采宏富,渊博详赡,按类编排,共分十二记,其中篇幅最大的就是《蜀中名胜记》。《蜀中名胜记》曾于明万历四十六年(1618)单独刊印,共三十卷,这也是它最早的刊本。因此,《蜀中名胜记》所引《水经注》的版本,只能是在万历四十六年之前。在现今所存的《水经注》版本中,万历四十六年之前的刻本主要有残宋本、永乐大典本、黄省曾刻本、吴琯校刊本、朱谋?注笺本等[1]。同时,本文亦将万历四十六年之后的《水经注》主要版本作为参考。

我们首先将《蜀中名胜记》所引《水经注》的材料逐条列出,接着将这些材料与黄省曾刻本《水经注》(以下简称“黄本”)、吴琯校刊本《水经》(以下简称“吴本”)、朱谋?《水经注笺》(以下简称“朱本”)进行比对,同时,还参考了明代常熟瞿镛旧藏明钞本《水经注》、常熟陈揆旧藏明钞本《水经注》、清代沈炳巽的《水经注集释订讹》、赵一清的《水经注释》《水经注笺刊误》、戴震的武英殿本《水经注》及近代杨守敬、熊会贞的《水经注疏》等。笔者发现,曹学佺在编撰《蜀中名胜记》(以下简称《名胜记》)时,对《水经注》的征引与有些版本存在出入之处。下面,就对此进行具体分析。

一、《蜀中名勝记》与黄、吴、朱三本皆同

将《蜀中名胜记》所引《水经注》的内容,与黄本、吴本、朱本进行比对,可以发现,有些引文和三个版本完全相同,却与杨守敬、熊会贞的《水经注疏》有所出入。据李晓杰等考证,《水经注疏》以朱谋?《水经注笺》为正文,摘取全祖望、赵一清、戴震等诸家校注之长;并博采经传群籍,对注文进行校改,是自朱谋?以来《水经注》研究的集大成之作 [1]。我们对《名胜记》与《水经注疏》之间的异文进行了整理,并参酌《史记》《汉书》《华阳国志》等相关文献,以期对《名胜记》中沿袭以前版本《水经注》的讹误之处进行校正。《名胜记》与《水经注疏》的异文共有35条,现选取部分异文予以示例说明。

1.《蜀中名胜记·灌县》:又羊摩江、灌江,西于玉女房下,作三石人于白沙邮,邮在堰官上,立水中。[2](P79)

《水经注疏·江水一》:又穿羊摩江、灌江,西于玉女房下白沙邮,作三石人,立水中。[3](P2744)

按:黄本、吴本、朱本与《名胜记》同,均无“穿”字,都有“邮在堰官上”五字。东晋常璩《华阳国志》卷三《蜀志》:“分穿羊摩江、灌江,西于玉女房下白沙邮,作三石人,立三水中。”戴震武英殿本《水经注》据此增“穿”字,《水经注疏》同。《华阳国志》无“邮在堰官上”五字,结合上下语境来看,增此五字则文义不能贯通,此处应是衍文。

2.《蜀中名胜记·灌县》:俗谓都安之堰,亦曰湔堰。[2](P79)

《水经注疏·江水一》:俗谓之都安大堰,亦曰湔堰。[3](P2745)

按:黄本、吴本、朱本与《名胜记》同,皆作“都安之堰”,《水经注疏》作“都安大堰”。杨守敬疏:“明抄本作大。”在国家图书馆所藏明钞本中,常熟陈揆旧藏明钞本作“都安之堰”[4](P137),常熟瞿镛旧藏明钞本则作“都安大堰”[5],杨守敬当是据后者改之。

3.《蜀中名胜记·茂州》:又西南百八十里至濕坂,江稍大矣。[2](P101)

《水经注疏·江水一》:又西南百八十里至溼坂,江稍大矣。[3](P2737)

按:黄本、吴本、朱本与《名胜记》同,皆作“濕坂”,《水经注疏》作“溼坂”。唐代李吉甫《元和郡县图志》卷三十二《剑南道中》云:“溼坂,在县南一百三十七里。岭上树木森沉,常有水滴,未尝暂燥,故曰溼坂。”清代赵一清《水经注释·水经注笺刊误》卷三十三于“濕坂”下曰:“《益州记》云:‘江至溼坂,而稍大是也。濕当作溼。”“濕”“溼”形近致误,曹氏沿袭旧误。

4.《蜀中名胜记·涪州》:江之两岸有枳县治。[2](P264)

《水经注疏·江水一》:江之南岸有枳县治。[3](P2797)

按:黄本、吴本、朱本与《名胜记》同,皆作“两岸”,《水经注疏》作“南岸”。宋代乐史《太平寰宇记》卷一百二十《涪州》引《四夷县道志》云:“故城在蜀江之南,涪陵之西。其涪江南自黔中来,由城之西,蜀江十五里,有鸡鸣峡,上有枳城,即汉枳县也。”此处应作“南岸”。

二、《蜀中名胜记》沿袭黄本《水经注》

笔者在将《名胜记》与黄本、吴本、朱本进行比对过程中发现,曹学佺在征引《水经注》时,有些吴本、朱本已作校刊或笺注的,他仍然沿袭黄本,未作校改。这类情况共有16条,现选取部分内容予以示例说明。

1.《蜀中名胜记·嘉定州》:荆人求之不得,鳖令至汶山下邑复生。[2](P161)

黄本《水经注·江水一》:荆人求之不得,鳖令至汶山下邑复生。[6](P7a)

吴本《水经·江水一》:荆人求之不得,鳖令至汶山下邑复生。[7](P8a)

朱本《水经注笺·江水一》:荆人求之不得,鳖令至汶山下复生。[8](P9a)

按:《名胜记》作“汶山下邑”,黄本、吴本亦作“汶山下邑”;朱本无“邑”字,作“汶山下”。宋代李昉《太平御览》卷五十六《地部》引应劭《风俗通》曰:“荆鳖令死亡,随水上,荆人求之不得也。鳖令至岷山下邑起,见蜀望帝,使鳖令凿巫山,然后蜀得。”《说文解字·山部》:“山,在蜀湔氐西徼外。从山声。”南唐徐锴《说文解字系传·山部》于“”下云:“臣锴曰:徼在西南,所以徼隔蛮夷。湔,水名。今俗作岷。”清代段玉裁《说文解字注·山部》亦云:“……按此篆省作崏。隶变作汶、作文、作?、作。俗作?、作岷。”“岷”当是“”的俗字。唐代李吉甫《元和郡县图志》卷三十二《剑南道中》“汶山县”条下云:“按汶山,即岷山也。”宗喀·漾正冈布、蔡文君认为,“岷(山)”“汶(山)”是用汉字记音的藏缅语地名,来源于藏缅语中的“穆”(天神之意,后引申为山神),是对高山的敬仰之意[9]。由此可见,“岷山”即“汶山”,《名胜记》与黄本、吴本同,朱本系脱漏“邑”字。

2.《蜀中名胜记·嘉定州》:悬溉有滩,名垒坻,亦曰监溉,李冰所平也。[2](P160)

黄本《水经注·江水一》:悬溉有滩,名垒坻,亦曰监溉,李冰所平也。[6](P6b)

吴本《水经·江水一》:悬溉有滩,名垒坻,亦曰监溉,李冰所平也。[7](P8b)

朱本《水经注笺·江水一》:悬溉有滩,名垒坻,亦曰监溉,李冰所平也。[8](P9a)

按:《名胜记》、黄本、吴本皆作“监溉”;朱本正文作“监溉”,又朱谋?笺注引《华阳国志·蜀志》:“南安县郡东四百里治青衣江会,县溉有名滩,一曰雷垣,二曰盐溉,李冰所平也。”曹氏未作校改,仍然沿袭作“监溉”。

3.《蜀中名胜记·彭州县》:藉念泉鄊,遗詠在兹也。[2](P94)

黄本《水经注·洣水》:藉念泉乡,遗咏在兹。[6](P7b)

吴本《水经·洣水》:藉念泉乡,遗味在兹。[7](P8b)

朱本《水经注笺·洣水》:藉念泉乡,遗味在兹。[8](P9b)

按:《名胜记》作“遗詠在兹”,黄本作“遗咏在兹”;吴本、朱本皆作“遗味在兹”。陈藏明钞本《水经注》作“遗咏在兹”[4](P143),瞿藏明钞本《水经注》亦作“遗咏在兹”[5]。“咏”字形可作“”,“味”与“”有可能是形近而误。清代戴震武英殿本《水经注》于“遗詠在兹”下云:“按詠近刻讹作味。”杨守敬、熊会贞《水经注疏》曰:“朱‘詠讹作‘味,戴改‘詠,赵据黄本改‘咏。”[3](P3224)明代董斯张《广博物志》卷十二云:“武阳龙尾山,并仙者羽化之处,上有仙人及龙马迹,于其处得遗咏,虽神栖白云,属想芳流,藉念泉乡,遗咏在兹。”《说文解字·言部》:“詠,歌也,从言永声。咏,詠或从口。”“咏”本是“詠”的俗体,“咏”即“詠”,现简化作“咏”。由此可知,此处应作“詠”。

4.《蜀中名胜记·宜宾县》:《水经注》引《地理风俗记》曰:僰人夷中最仁,有仁道,故字施而。[2](P212)

黄本《水经注·江水一》:县本人居之。《地理风俗记》曰:夷中最仁,有仁道,故字施而。[6](P7b)

吴本《水经·江水一》:县本人居之。《地理风俗记》曰:夷中最仁,有仁道,故字施而。[7](P8b)

朱本《水经注笺·江水一》:县本僰人居之。《地理风俗记》曰:夷中最仁,有仁道,故字从人。[8](P9b-10b)

按:《名胜记》作“故字施而”,黄本、吴本亦作“故字施而”;朱本作“故字从人”。清代沈炳巽《水经注集释订讹》卷三十三云:“当从朱本,作故字从人。”杨守敬、熊会贞《水经注疏》云:“故字从人……应本说僰字从人之故,非说夷字也。”[3](P2774)在原著中,郦道元并未对“故字”究竟是指哪一字作出明确标示,根据《水经注疏》的分析,该字当是指“僰”字。因此,这里应作“故字从人”。

三、《蜀中名胜记》对《水经注》的校改

在对《名胜记》征引《水经注》的条目进行整理时,笔者发现,曹学佺并未一味遵从《水经注》原文,有些地方是由于他粗心而致讹误,有些地方则是曹氏对文本进行了校改。这类情况共有63条,现选取部分内容予以示例说明。

1.《蜀中名胜记·成都、华阳》:命之曰犀牛里。后转犀牛二头在府中,一头在市桥,一头沉之于渊也。 [2](P8)

黄本《水经注·江水一》:命之曰犀牛里。后转犀牛二头在头中,一头在市桥,一头沉之于渊也。[6](P4b)

吴本《水经·江水一》:命之曰犀牛里。后转犀牛二头在头中,一头在市桥,一頭沉之于渊也。[7](P5a)

朱本《水经注笺·江水一》:命之曰犀牛里。后转犀牛二头在头中,一头在市桥,一头沉之于渊也。[8](P5b)

按:《名胜记》作“后转犀牛二头在府中”,黄本、吴本、朱本皆作“后转犀牛二头在头中”。戴震武英殿本《水经注·江水》:“命之曰犀牛里。后转犀牛二头,一头在府市市桥门(案:此八字近刻讹作‘在府中一头在市桥),一头沉之于渊也。”瞿藏明钞本《水经注》:“命之曰犀牛里。后转犀牛二头在府,一头在市桥,一头沉之于渊也。”[5]瞿藏明钞本“府”字后脱“中”字。东晋常璩《华阳国志》卷三《蜀志》:“命曰犀牛里。后转置犀牛二头,一在府市市桥门,今所谓石牛门是也,一在渊中。”唐代欧阳询《艺文类聚》卷九十五《兽部下》引《蜀王本纪》曰:“江水为害。李冰作石犀五枚,二枚在府中,一枚在市桥下。二在水中,以厌水精,因曰石犀里。”曹氏在引用《水经注》时,有可能是发现了“后转犀牛二头在头中”的讹误,并对此进行了订正。

2.《蜀中名胜记·汶川县》:有湔水入焉。注曰:水出绵道,亦曰绵虒县之玉垒山。[2](P10)

黄本《水经注·江水一》:又有湔水入焉。水岀绵道,亦曰绵夷县之玉垒山。[6](P2a)

吴本《水经·江水一》:又有湔水入焉。水岀绵道,亦曰绵夷县之玉垒山。[7](P2b)

朱本《水经注笺·江水一》:又有湔水入焉。水岀绵道,亦曰绵夷县之玉垒山。[8](P3a)

按:《名胜记》作“绵虒县”,黄本、吴本、朱本皆作“绵夷县”。朱谋?笺云:“孙云:绵夷字误。按《汉志》蜀郡有绵虒县。《注》云:玉垒山,湔水所出。”《说文解字·水部》:“湔,水。出蜀郡绵虒玉垒山,东南入江。从水前声。”《汉书·地理志上·蜀郡》:“绵虒,玉垒山,湔水所出。”杨守敬、熊会贞认为, 原本应只有“出绵虒道玉垒山”一句,后传写脱“虒”字。《后汉书·方术列传上·任文公传》:“至晡时,湔水涌起十余丈。”李贤注:“郦元《水经注》云‘湔水出绵道玉垒山,在今益州。”《太平御览》卷七百六十八《舟部一》亦有记载。《水经注疏》以《后汉书》《太平御览》皆无“亦曰绵虒县之”为证,认为此六字当是衍文。曹氏参酌他书,对黄本的讹误进行了更正。

3.《蜀中名胜记·石泉县》:《水经注》云:石纽,夷人共营之,地方百里,不敢居牧。[2](P159)

黄本《水经注·沫水》:县有石细郷,禹所生也。今夷人共营之,地方百里,不敢居牧。 [6](P6b)

吴琯《水经·沫水》:县有石细郷,禹所生也。今夷人共营之,地方百里,不敢居牧。 [7](P8a)

朱本《水经注笺·沫水》:县有石纽郷,禹所生也。今夷人共营之,地方百里,不敢居牧。[8](P8b)

按:《名胜记》作“石纽”,黄本、吴本作“石细”,朱本作“石纽”。《三国志·蜀书·秦宓传》:“禹生石纽,今之汶山郡是也。”唐代李吉甫《元和郡县图志》卷三十二《剑南道中》:“广柔人有石纽邑,禹所生处。”宋代欧阳忞《舆地广记》卷二十九《成都府路·石泉县》:“有石纽山,禹之所生也。”《史记·夏本纪》司马贞索隐引扬雄《蜀王本纪》:“禹本汝山郡广柔县人也,生于石纽。”曹氏将“石细”校改为“石纽”,应是正确的。

4.《蜀中名胜记·嘉定州》:青衣水、沬水从西南来,合而注之。 [2](P160)

黄本《水经注·江水一》:青衣水、洙水从西南来,合而注之。[6](P5a)

吴琯《水经·江水一》:青衣水、洙水从西南来,合而注之。[7](P6a)

朱本《水经注笺·江水一》:青衣水、洙水从西南来,合而注之。[8](P7a)

按:《名胜记》作“沬水”,黄本、吴本、朱本皆作“洙水”,朱谋?笺云:“洙水当作沫水。”戴震武英殿本《水经注》作“沫水”,《水经注疏》亦作“沫水”。《说文解字·水部》:“沫,水。出蜀西徼外,东南入江。从水末声。”东晋常璩《华阳国志》卷三《蜀志》:“青衣有沫水出。”“洙”“沬”“沫”三字字形相近。曹氏虽对“洙水”进行了校改,却又因字形相似而讹作“沬水”。

四、结语

对《蜀中名胜记》所征引的《水经注》进行了不同版本的比对后,笔者发现,曹学佺在引用《水经注》时,并未完全根据朱谋?的《水经注笺》中对之前讹误的校勘而作相应的修订,有时仍然沿袭了吴琯校刊本、黄省曾刻本中的讹误。如《蜀中名胜记·夔州府二·巫山县》:“其衣有血者执之,是谓生居山上。”朱本、吴本皆作“是请”,《名胜记》、黄本皆作“是谓”。同时,曹学佺也并非一味遵从《水经注》原文,他还会根据相关的文献记载对其中的内容进行校改。如《蜀中名胜记·泸州》:“忽梦见水仙美乐,扬声悲歌。”黄本、吴本、朱本皆作:“忽梦见水仙,赐其美药,唯养亲,扬声悲歌。”宋代李昉《太平御览》卷八百一十二《乐部·琴(下)》云:“忽梦见水仙,赐其美乐,唯念养亲,扬声悲歌。”曹氏应是据此将“美药”改为“美乐”的。

综上所述,曹学佺在征引《水经注》时,应是以黄省曾刻本《水经注》为底本,由于该本讹误较多,又参考了吴琯的校刊本《水经》、当时的明钞本《水经注》。同时,曹氏还参酌了郦道元所引的相关文献,并据此做了一定的校改。

参考文献:

[1]李晓杰,杨长玉,王宇海,屈卡乐.《水经注》现存主要版本考述[J].历史地理,2015,(1).

[2][明]曹学佺.蜀中名胜记[M].刘知渐点校.重庆:重庆出版社,1984.

[3][北魏]郦道元注.杨守敬,熊会贞疏.水经注疏[M].段熙仲点校,陈桥驿复校.南京:江苏古籍出版社, 1989.

[4][北魏]郦道元注.明钞本水经注(常熟陈揆旧藏明钞本)[M].北京:国家图书馆出版社,2018.

[5][汉]桑钦撰.[后魏]郦道元注.水经注[M].常熟瞿镛旧藏明钞本.

[6][汉]桑钦撰.[后魏]郦道元注.水经注[M].明嘉靖十三年黄省曾刻本.

[7][汉]桑钦撰.[后魏]郦道元注.[明]吴琯校.水经[M].明万历十三年吴琯,陆弼校刊本.

[8][汉]桑钦撰.[后魏]郦道元注.[明]朱谋?笺.水经注笺[M].明万历四十三年李长庚刊本.

[9]宗喀·漾正冈布,蔡文君.“岷”“汶”地名与古藏缅语的“天”rMu[J].西北师大学报(社会科学版), 2019,(2).

An Edition Study on the Copy of ShuiJingZhu(《水经注》) Quoted by

Shuzhong MingshengJi(《蜀中名勝记》)

Zhang Dang,Qing Ruixuan

(College of Liberal Arts, Hainan Normal University, Haikou 571158, China)

Abstract:Cao Xuequan in Ming Dynasty cited a lot of local documents and geographical records in his Shuzhong MingshengJi(《蜀中名胜记》).  He also cited plenty of ShuiJingZhu(《水经注》). When citing ShuiJingZhu(《水经注》), he took the annotation of ShuiJingZhu(《水经注》) by Huang Shengzeng as the basic citing. However, due to the many errors in this book, he also referred to Wu Guans collate ShuiJing(《水经》) and the Ming Dynasty Hand-copied ShuiJingZhu(《水经注》). He also took into account the cited books of Li Daoyuans ShuiJingZhu(《水经注》), and made some corrections accordingly.

Key words:Shuzhong MingshengJi(《蜀中名胜记》);ShuiJingZhu(《水经注》); edition

基金项目:2019年海南省创新科研课题“《海南碑碣匾铭额图志·琼山卷》语言研究(Hys2019-221)”;2020年海南师范大学研究生创新课题“《蜀中名胜记》引《水经注》文献语言研究”;2020年海南师范大学文学院研究生创新课题“清代至民国时期海南契约文书语言研究”

作者简介:1.张  当,女,海南师范大学文学院硕士研究生;

2.青瑞璇,女,海南师范大学文学院硕士研究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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