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级机场群视野下珠澳航空产业错位发展研究

基金项目：珠海市哲学社科规划重点课题：世界级机场群视野下珠澳航空產业错位和良性互动发展研究（2019ZD007）;广东省科技干部学院高职扩招专项项目：高职院校扩招对提升粤港澳大湾区发展能力的探索与实践—以珠海为例（202007）

摘 要：世界级湾区需要建设与之相匹配的机场群作为有力支撑，粤港澳大湾区机场群由香港—深圳、广州—佛山、澳门—珠海机场强强联合构成。珠澳航空产业作为大湾区机场群一个重要极点，应携手同心、共同构建大湾区辅助机场，实现与香港、广州大型国际枢纽机场的错位竞争。本文针对珠澳航空产业的现状，寻找存在的问题，探寻珠澳航空产业合作发展的对策建议，建议珠澳应充分发挥生态优势，推动国内外休闲旅游客运航线的发展，协同加强货运航空和通用航空产业建设，共同把珠海机场建设成廉价航空和通用航空产业基地，澳门机场打造成多功能中小型国际机场和亚太公务机中心。

关键词：世界级机场群;粤港澳大湾区;珠澳机场;航空产业;错位发展

中图分类号：F562       文献标识码：A

Abstract：The world-class Bay area needs to build a matching airport group as a strong support. Guangdong-Hong Kong-Macao Greater Bay Area is composed of HongKong-Shenzhen， Guangzhou-Foshan and Macao-Zhuhai airports. As an important pole of Guangdong-Hong Kong-Macao Greater Bay Area airport group， the aviation industry of Zhuhai-Macao should work together to build the auxiliary airport of Guangdong-Hong Kong-Macao Greater Bay Area and realize the dislocation competition with the large international hub airports of Hong Kong and Guangzhou. According to the current situation of the aviation industry in Zhuhai-Macao， this paper looks for the existing problems， explores the countermeasures and suggestions for the cooperation and development of the Zhuhai -Macao aviation industry. It suggests that Zhuhai-Macao should give full play to their ecological advantages， promote the development of leisure tourism passenger routes at home and abroad， strengthen the construction of cargo aviation and general aviation industry in coordination. Jointly Zhuhai airport should be build into a base of low-cost aviation and general aviation industry. And Macao airport should be build into a multi-functional small and medium-sized international airport and Asia Pacific business aircraft center.

Key words：World-Class Airports Group; Guangdong-Hong Kong-Macao Greater Bay Area; Zhuhai-Macao airport; aviation industry; dislocation development

一、引言

放眼当前亚太地区的发展，粤港澳大湾区有着特殊的意义和地位。2019年2月，中共中央、国务院印发《粤港澳大湾区发展规划纲要》（以下简称《纲要》）。《纲要》为粤港澳大湾区机场群的建设提供了顶层设计，从国家战略层面勾勒粤港澳航空产业的发展目标是“建设粤港澳大湾区世界级机场群”，明确指出应增强澳门和珠海金湾机场功能，推动粤港澳大湾区机场错位发展和良性互动，支持澳门机场发展区域公务机业务等[1]。

珠海和澳门两地陆地相连同根同源，珠澳的GDP总量都不大，城市人口总量较少，生态环境基础非常好，两地休闲旅游业融合发展，携手共建横琴自由贸易区。珠澳两地的航空产业只有联合发展，携手同心，配合互补得当，主动把握新时代新发展新机遇，加快大湾区澳珠极点建设，高质量高水平参与大湾区世界级机场群发展建设，在中国改革开放和经济发展中具有极其重要的地位。珠澳两地航空产业密切合作，良性互动，可以建设成中国特色“一国两制”成功实践示范区，为保持香港长期繁荣稳定和解决台湾问题提供重要的参考和借鉴。

二、世界级机场群文献综述

国外学者对于机场群的相关研究始于20世纪70年代。1976年，鲁宾和法根第一次开始使用“机场群”概念[2]。1995年，理查德·德·纽夫维尔提出机场群动态发展策略[3]。纽夫维尔认为机场群是指在区域航空交通的多个机场通过为区域经济服务的组合[4]，机场群的发展体系不仅需要核心枢纽机场还需要辅助机场，枢纽机场和辅助机场在机场群汇总具有同等重要的作用;枢纽机场和辅助机场可以根据航线、航空票价等来细分相关市场;政府相对有限地影响机场群总体布局[5]。

国内学者在1995年首次在期刊中提出了机场群的概念[6]，在中国知网数据库以“机场群”为关键词进行检索，截至2020年4月仅检索到文献361篇。其中与世界级机场群有关的文献仅为33篇，而且大部分都是2017年以后发表的，说明我国世界级机场群的研究还刚刚起步。如赵巍[7]指出枢纽机场在综合交通运输体系具有举足轻重的作用，我国要打造京津冀、长三角、珠三角三大世界级机场群战略规划;杨学兵[8]指出京津冀世界级机场群要打造成国际一流航空枢纽;傅卿娜[9]从世界级城市群和机场群发展关系出发，探索长三角机场群协同发展路径;陈朋亲、郑天祥[10]提出建立粤港澳大湾区机场群利益共享机制，实现大湾区机场群协同发展。这些研究重点探讨了目前我国建设世界级机场群的必要性，侧重于对我国三大世界级机场群建立的宏观政策研究，虽然目前也有对于粤港澳大湾区机场群内枢纽机场的相关研究，如张燕[11]探讨了香港机场融入粤港澳大湾区机场群的相关研究;李元[12]探究了深圳机场在粤港澳大湾区建设中的发展研究;但缺乏對粤港澳大湾区世界级机场群内辅助机场建设的相关研究，尤其是如何对加强珠海金湾机场和澳门机场合作发展，强化粤港澳大湾区世界级机场群中辅助机场的作用尤为匮乏。本文致力于粤港澳大湾区世界级机场群内辅助机场——珠海金湾机场和澳门国际机场（以下简称珠澳机场）良性互动发展，实现与枢纽机场香港-深圳机场和广州机场的错位发展，共同助力全球第四大湾区经济腾飞。

三、珠澳航空产业发展现状分析

2018年粤港澳大湾区人口规模超过其他三大湾区，GDP达1.64万亿美元，接近美国纽约湾区，航空旅客超过2.1亿人次，居四大湾区之首。粤港澳大湾区，在方圆 200 多公里的范围内，拥有香港、广州、深圳3个大型国际机场，辐射全球各大洲，拥有广阔的内陆腹地;这三大机场2019年旅客吞吐量和货邮吞吐量均名列全国前5名（详见表1）。珠澳机场只拥有一条飞行跑道且为4E等级飞行区，目前珠海金湾机场没有国际航线，澳门国际机场跑道仅为3360米长，无法起降空客 A380 等世界大型客机;2019年珠澳门机场的旅客吞吐量和货邮吞吐量在全国排名为35名以外。

（一）旅客吞吐量方面，珠澳机场的辅助机场作用凸显

从旅客吞吐量来看，粤港澳大湾区机场群呈现出香港、广州、深圳3个大型国际枢纽机场“多极增长”的航空客运发展格局。对比 2015 年与 2019 年，3个大型国际枢纽机场旅客吞吐量占整个大湾区机场群旅客吞吐量的比重均在90%以上，“多核”机场群格局已显现;珠海金湾和澳门机场的辅助机场作用也逐步凸显，珠澳机场旅客吞吐量占整个大湾区的比重从2015年的6%提升至2019年的9%（见图1、2）。

图1、2数据来源：2015-2019年民航机场生产统计公报 旅客吞吐量单位为万人/次

（二）货邮吞吐量方面，珠澳机场有较大的提升空间

对比 2015 年与 2019 年，香港国际机场、广州白云国际机场和深圳宝安国际机场三个大型国际枢纽机场货邮吞吐量占整个大湾区机场群货邮吞吐量的比重均在98%以上（见图4），占有绝对的优势。珠澳机场货邮吞吐量由2015年的5.58万吨提高到2019年的9.32万吨，占比从0.8%提高到2019年的1.33%，提高了0.54%，说明在货运量方面，粤港澳大湾区机场群中珠澳机场比较薄弱，有很大的提升空间。伴随着港珠澳大桥的通车，香港国际机场与珠澳机场在航空货运方面的合作带来了契机，大大有利于粤港澳大湾区机场群在航空货运方面的分工协作。

（三）飞机起降架次方面，珠澳机场增速迅猛

在飞机起降架次方面，广州白云国际机场从2016年开始超过香港国际机场， 成为粤港澳大湾区飞机起降架次最多的机场（见图5）;珠海金湾机场飞机近五年起降架次增长速度为粤港澳大湾区五大民航机场之首。珠澳机场2015至2019年五年间飞机起降架次平均增速分别为12.18%（珠海金湾机场）和8.3%（澳门国际机场），其中2017年珠海金湾机场增速高达21.7%，2019年澳门国际机场增速高达18.11%。对比 2015 年与 2019 年，珠澳机场飞机起降架次占整个大湾区机场群飞机起降架次的比重从8.65%上升到11.51%（见图6），说明近五年珠澳机场发展迅速，作为粤港澳大湾区机场群的辅助机场作用逐渐加强。

图5、6数据来源：2015-2019年民航机场生产统计公报 飞机起降架次单位为万次

（四）通航城市方面，珠澳机场主要以国内和东南亚航线为主

粤港澳大湾区各机场在航线网络布局方面尚未形成明确的职能分工，广州白云国际机场和深圳宝安国际机场航线重叠较多。在国内航线方面，广州白云国际机场和深圳宝安机场基本持平，保持在领先的地位;国际航线方面香港机场遥遥领先，国际航线通达全球五大洲，国际通航能力最强，国际通航点数为123个，广州白云国际机场和深圳宝安机场主要通达亚洲，尤其是东南亚地区（见图7、8）。珠海金湾机场直飞航点数为90个，全部为国内航线，没有国际通航城市;澳门国际机场国内通航点为31个，国际通航城市为27个，全部为东南亚城市，没有直飞欧洲、美洲的航线。

图7、8数据来源：2019年6月各机场官方统

四、珠澳航空产业发展存在的问题

（一）珠澳航空产业在大湾区机场群中定位不够清晰

目前，世界级湾区机场群需要形成清晰准确的定位，实行差异化错位发展，互利共赢、共同为湾区经济服务发展。粤港澳大湾区机场群需要明晰珠澳机场作为辅助机场的定位，实现与香港国际机场、广州白云国际机场和深圳宝安机场这三个大型枢纽机场的差异化错位发展。珠澳航空产业定位不够清晰，珠澳机场应该重点发展哪个方面以及如何实现与三大枢纽机场的错位发展。

（二）珠澳航空产业缺乏统一领导、规划协调

目前粤港澳大湾区5大机场产权分属不同部门（详见表2），设有广州、珠海、香港3个航空管制区域，归属为国家民航总局中南地区管理局和香港民航管理处，两地飞行航空层、空管制度、讯息交换、数据处理、空管设施等存在诸多差异。5大机场早在2001年就提出加强合作，但直到现在五大机场还主要以竞争为主，仍然处于“兄弟登山，各自努力”状态。为了促进珠澳机场的协调发展，粤港澳大湾区机场群迫切需要设立粤港澳大湾区机场管理集团来协调各级政府、民航局、各家航空公司等相关部门，统一领导、规划协调各机场的功能，使珠澳机场实现高度专业化和协调发展。

表2  粤港澳大湾区机场群五大机场产权所属情况

（三）珠澳机场作为辅助机场缺乏联合发展的体系

世界级机场群都具有廉价航空机场、区域枢纽机场、通航机场不同等级的机场作为辅助机场。珠澳机场作为粤港澳大湾区世界级机场群中辅助机场，迫切需要增强发展潜力，明确珠澳机场发展方向，构建多层次的辅助机场体系，提升粤港澳大湾区机场群中辅助機场的作用，更好地为大湾区经济发展服务。

（四）珠澳门机场合作出现新问题和新矛盾

珠澳航班部分班次客座率偏低，造成空域资源浪费，影响珠澳两地与其他三个机场航空运输竞争力。由于珠海产业发展不足以及机场地处金湾三灶离市区偏远，珠海金湾机场难以吸引高端客运和货运，跑道利用不充分，导致珠海金湾机场运力过剩;澳门国际机场主要面向国际，航线圈涉及东亚、东南亚地区，同时兼具国内航班班次，但国内航班客源远不及珠海金湾机场。同时珠澳机场航空物流快速发展，2013年珠海金湾机场开通了国际货运航线，这对澳门国际机场形成一定的压力。

五、珠澳航空产业融入粤港澳大湾区世界级机场群的路径

以香港、澳门、广州三大中心机场作为区域发展的核心引擎引领粤港澳大湾区建设，发挥香港—深圳、广州—佛山、澳门—珠海机场强强联合的引领带动作用（详见表3），推动粤港澳大湾区机场群深度参与国际合作，提升整体实力和全球影响力。珠澳航空产业定位打造复合型国际干线机场，主要服务于珠江口西岸及周边地区，重点发展休闲旅游客运、东南亚货运网络，引进低成本航空公司，加快发展通用航空产业。

（一）珠澳航空产业需要与大湾区其他机场差异化的定位

珠海金湾机场可以作为大湾区机场群中的辅助机场，打造复合型国际干线机场，重点发展休闲旅游客运，对接廉价航空公司，打造廉价航空枢纽;承接港澳国际转国内货运，打造快递中心;以国际航展和航空产业园为核心，加强通用航空产业发展，承接港澳跨境直升机业务。2019年6座麦道MD 902 探索者直升机采用快速一站式清关、出入境及检疫设施和服务，在香港与珠海间首航成功，为香港及珠海两地，以至粤港澳大湾区内跨境直升机恒久服务的长远发展，铺垫下良好基石。

澳门机场建设成连接葡语系国家和东南亚航线为主的门户型国际机场，重点打造大湾区公务机场，提升粤港澳大湾区机场群中辅助机场的作用。由于澳门经济发展水平和发达的博彩业，澳门公务机业务在过去多年一直保持稳步增长，跻身全国公务机起降前列，同时，澳门国际公务机展已经成为亚太地区第2大公务舱航展会，澳门公务机业务发展应走“集约化”发展道路，做大做强公务机航展“澳门品牌”，领跑粤港澳大湾区公务机发展水平，吸引更多通航入驻澳门，以澳门为平台开拓国际公务机市场。

（二）珠澳航空产业需要建立统一管理部门协调发展

为了促进珠澳机场的协调发展，迫切需要设立珠澳航空产业管理集团来协调珠港机场管理有限公司、珠澳政府、民航局、航空产业园、各家航空公司等相关部门，统一领导、规划协调各机场的功能，使珠澳机场实现高度专业化和协调发展。

1.协同珠澳机场的基础设施建设

随着澳门国际机场客运大楼北面扩建工程已投入使用，客运大楼南面已开始扩建工程，加大澳门国际机场的旅客候机空间;珠海金湾机场综合服务中心及T2航站楼方案设计深化合同已经签约，项目建成后珠海金湾机场年客流量 2500～3000 万人次。目前需要统一管理部门协调珠澳机场的基础设施建设，为珠澳航空产业合作提供协作化运营的基础。

2.协同珠澳机场通关手续

优化珠澳两地客流的通关条件，可在珠海香洲、斗门和金湾区繁华地带设置澳门城市候机楼，澳门增加珠海候机楼，通过珠澳交通接驳车或者港珠澳机场客运专船直达对方机场，提升珠澳机场合作服务水平。同时，应加强珠澳两地机场间航空物流运输合作，利用货运快船或者大型货车，将澳门国际货物快速转运国内，建立24小时高效转场，珠澳协同发展货运网络。

3.协同珠澳通用航空产业

充分利用珠海航空产业园为澳门公务机进行定期维修、维护、运行设备物料和服务一条龙服务，将定检维修、装饰改造、残机评估、金融服务、航材保障等公务机业务做大做强，重点打造个人娱乐飞行、公务飞行、应急救援、空中观光业务，为澳门公务机市场服务，做强航空医疗救援，在珠澳中医药产业园基础上，加入航空医药研究，与航空产业形成互动，协助澳门发展成亚太公务机中心。

4.协同共育珠澳航空人才

整合珠澳通用航空技术资源，健全通用航空人才培养体系，组建珠澳航空大学，培育发展通用航空制造、飞行、会展、机电、金融、空乘服务以及通用航空技术人才，与珠海航空产业园相联系，实现珠澳校企联合培养[13]，培养具有工匠精神的应用型人才。

（三）珠澳航空产业载客、货航运和通用航空产业建设方面深度融合发展

1.在客运方面，联合开辟以休闲旅游、航展旅游为特色的旅游航线

以珠海优良的生态休闲环境和国际航空展览为契机，搭建国内休闲旅游航线;以澳门历史建筑群世界遗产、赌城和中葡平台为基础，搭建连接葡语系国家的门户型国际机场和世界旅游休闲中心，承担珠澳两地直航东亚至朝鲜、覆盖完整东南亚的航线圈，构建珠澳休闲旅游特色航线网络，为珠澳经济多元化发展提供有力支撑。

2.在货运方面，联合构建东南亚廉价货运中心

珠海金湾机场建立快递中心，承接港澳国际转内地货运;澳门作为多功能中小型国际机场，减少国内航线，加大东南亚航线建设，加强低成本东南亚货运航空发展，利用珠澳航空产业联合优势，搭建以运输东南亚水果、海鲜产品;邮政转运、淘宝天猫国际以及京东、唯品会等电商包裹为主的东南亚廉价航空货运中心。

3.在通用航空产业发展方面，联合发展大湾区公务机业务

珠澳两地应深化低空空域管理改革，加快通用航空发展，应稳步发展跨境直升机服务，简化跨境直升机审批时间，在起飞前4个小时报备即可，提升跨境直升机服务效率，承接香港跨境直升机业务，提供直升机停放服务，充分利用珠海航空产业集群、航空产业园和国际航展的优势，加大珠澳通用航空产业知名度，建设珠澳通用航空产业综合示范区。

综上所述，如期实现建成全球第四湾区这样国际一流湾区国家战略宏伟蓝图是需要粤港澳大湾区世界级机场群为其提供强劲引擎，大湾区世界级机场群不仅需要加大对香港国际机场、广州白云国际机场以及深圳宝安国际机场这3大核心枢纽机场建设，也需要建设好珠澳辅助机场。珠澳航空产业作为大湾区机场群一个重要极点，应携手同心、共同构建大湾区辅助机场，满足不同人士不同层次的航空需求。

参考文献：

[1]中国民航网.《粤港澳大湾区发展规划纲要》印发[2019-02-19][EB/OL]. http：//www.caacnews.com.cn

[2]Rubin，D.， Fagan，L.N. Forecasting air passengers in a multi-airport region [A]. In Transportation Research Board， National Research Council （Ed.）. Airport and air transport planning[C]. Washington， DC： Transportation Research Board，1976：1-5.

[3]Neufville R D. Management of multi-airport systems： A development strategy[J]. Journalof Air Transport Management， 1995， 2：99–110.

[4]NEUFVILLE R D. Management of multi-airport systems：a development strategy[J]. Journal of Air Transport Management， 1995， 2（2）： 99-110.

[5]NEUFVILLE R D. Planning for multiple airports in a metropolitan region[J]. Built Environment （special issue）， 1984， 10（3）： 159-167.

[6]港澳瞭望[J].珠江经济，1995（7）：56-58.

[7]赵巍.中国打造三大城市群世界级机场群的机遇与挑战[J].民航管理，2017（05）：10-14.

[8]杨学兵.论京津冀世界级机场群的集疏运通道构建[J].民航管理，2019（10）：8-10.

[9]傅卿娜.世界级城市群体系下的长三角机场群协同发展初探[J].民航理，2018（11）：48- 51.

[10]陳朋亲，郑天祥.粤港澳大湾区机场群协同发展研究——基于供给侧结构性改革分析视角[J].港澳研究，2019（03）：83-92+96.

[11]张燕.香港机场运量三连跌 大湾区五大机场谋划共建“世界级机场群”[J].中国经济周刊，2019（22）：31-33.

[12]李元.深圳机场在粤港澳大湾区建设中的发展研究[J].新经济，2019（07）：37-39.

[13]李瑛珊.珠海航空业发展定位与提升路径研究[J].中共珠海市委党校珠海市行政学院学报，2015（03）：77-80+76.

作者简介：李瑛珊（1976-），女，吉林省吉林市人，广东省科技干部学院经济学教授，经济学硕士。研究方向：区域经济，航空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