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字+ 需求”驱动社区居民参与共治机制构建研究

2021-08-28 04:33黄叙
科技智囊 2021年6期

黄叙

摘  要:随着我国社会政治经济的不断发展,涉农社区民主化建设逐渐成熟,但居民在参与治理的过程中仍存在着诸多问题与阻碍。文章基于对F社区的调查与实践,挖掘问题,分析成因,构建“数字+需求”驱动、分类分阶段递推、逐项突破的居民参与融合协同共治机制,以期引导和激发居民需求,实现协同自治,人人自主参与。研究注重机制的普适性和可操作性,为涉农社区居民参与积极性的提升寻找突破口,为其他社区的有效治理开辟新路径。

关键词:参与机制;分类分阶段递推;逐项突破

中图分类号:C936 文献标识码:A

DOI:10.19881/j.cnki.1006-3676.2021.06.02

Research on the Mechanism Construction of Community Residents Participation in CO Governance Driven by “Digital+Demand”

——Based on the Survey of Residents Participation in F Community

Huang Xu

(Jincheng College of Sichuan University,Sichuan,Chengdu,611731)

Abstract:With the continuous development of politic economy in our society,the construction of democracy in agriculture related communities is gradually mature,but there are still many problems and obstacles in the process of residents' participation in governance. The article is based on the investigation and practice of the F community,this paper explores the problems,analyzes the causes,and constructs collaborative co governance mechanism for residents' participation in integration,which is a“digital+demand”driven,classified and promoted by stage and item by item breakthrough,in order to guide and stimulate the needs of residents,realize collaborative autonomy and everyone's independent participation. The study focuses on the universal applicability and operability of the mechanism,looking for a breakthrough for the improvement of the participation enthusiasm of residents in the agriculture related communities,and opening up new paths for the effective governance of other communities.

Key words:Participation mechanism;Classified and promoted by Stage;Item by item breakthrough

一、引言

社會治理是国家治理的重要方面。习近平总书记指出,一个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的现代化水平很大程度上体现在基层。推动社会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要坚持以党建为引领,以居民需求为导向,探索“组织联建、力量联配、服务联手、资源联合”的工作机制,不断夯实城市发展的基础。社区是社会治理的基本单元,居民是基本单元中的重要元素。居民在基层社会治理中的参与是社会治理的本质,其参与程度是衡量社区自治、完善基层民主的重要指标。能否有效地将居民组织起来,决定了基层社会能否成为有自治能力、能够互助合作、积极参与公共事务的共同体,决定了基层社会能否实现社会治理的共建、共治、共享。冯敏良发现缺乏利益关联性导致居民参与度低。[1]张莉认为,利益关联性的缺失是因为结构的缺失,应增加制度与资源的支持。[2]向德平、高飞希望通过构建合理的制度来尝试解决居民参与问题。[3]社区居民参与问题一直是社区实践调研中最直观反映出的问题,现有研究已经对这个问题做了大量的探索,但仍然未破解这个难题。[4]因此,突破基层社会治理困境,必须结合实际,尊重基层人民群众的首创精神,注重发挥群众参与社会治理的优势。找准突破点,靶向处理,因地制宜地推进基层治理的机制创新以剔除“痛点”。

二、问题的提出

F社区居民主要由原住居民、拆迁后迁入居民、商品小区居民、高校和中学片区的学区房及住宿楼居民等构成,人口多,结构复杂,居民素质差异大,年龄跨度范围大是其最突出的特征。长期以来,F社区面临着居民协同治理难度大、沟通协调任务艰巨、居民在除文娱外的社区活动中的参与积极性低等难题。

在2020年12月至2021年1月期间,在社区党群服务中心和社区居委会的支持下,笔者对F社区居民展开了随机问卷调查,对社区工作人员进行了访谈调查。其中,调查问卷共发放370份,最终回收331份,达到89.46%的回收率,而有效回收问卷为295份,占所有回收问卷的89.12%。笔者的分析数据主要来源于调查问卷。

三、被调查居民的基本特征

在有效问卷的被调查者中男性占50.15%(166人),女性占49.85%(165人)。按年龄划分:22周岁以下者占4.23%(14人),22~45周岁者占42.30%(140人),46~55周岁者占27.49%(91人),56周岁以上者占25.98%(86人)。按文化程度划分:初中及以下者占35.95%(119人),中专或高中者占25.38%(84人),大专者占21.15%(70人),本科者占17.22%(57人),研究生及以上占0.30%(1人)。按户籍所在地划分:本地户籍人口占78.85%(261人),外地户籍人口占21.15%(70人)。按居住时长划分:1年以下者占2.11%(7人),1~3年者占11.48%(38人),3~5年者占8.46%(28人),5年以上者占77.95%(258人)。

四、社区居民参与情况分析

(一)社区居民对社区管理认同情况分析

社区居民对社区管理的认同程度能体现出社区居民的居住满意度和归属感,这也将决定社区居民的参与和配合程度。社区居民对所在社区管理的满意者占63.14%(209人),基本满意者占27.19%(90人),无所谓者占3.02%(10人),不满意者占4.53%(15人),非常不满意者占2.11%(7人)。在男性被调查者中,满意者占63.25%(105人),基本满意者占25.90%(43人),无所谓者占2.41%(4人),不满意者占5.42%(9人),非常不满意者占3.01%(5人);在女性被调查者中,满意者占63.03%(104人),基本满意者占28.48%(47人),无所谓者占3.64%(6人),不满意者占3.64%(6人),非常不满意者占1.21%(2人)。女性的满意度较男性的稍高。在占比最高的22~45周岁被调查者中,满意和基本满意的有123人,占此年龄段的87.86%,相比其他年龄段是最低的。初中及以下文化程度者(119人)对社区管理满意和基本满意的有114人,占此文化程度者的95.80%。中专或高中文化程度者(84人)对社区管理满意和基本满意的有72人,占此文化程度者的85.71%。大专文化程度者(70人)对社区管理满意和基本满意的有59人,占此文化程度者的84.29%。本科以上文化程度者(58人)對社区管理满意和基本满意的有54人,占此文化程度者的93.10%。文化程度较低和较高者满意度比文化程度中等水平者稍高。户籍属于本地的被调查者(261人)对社区管理满意的有176人,占67.43%;户籍属于外地的被调查者(70)人对社区管理满意的有33人,占47.14%。居住1年以下的被调查者(7人)对社区管理满意的有5人,占71.43%;居住1~3年的被调查者(38人)对社区管理满意的有16人,占42.11%;居住3~5年的被调查者(28人)对社区管理满意的有12人,占42.86%;居住5年以上的被调查者(258人),对社区管理满意的有176人,占68.22%。其中,对社区管理非常不满意的主要是大专、22~45岁、居住时长5年以上的本地男性。居民普遍认同社区管理工作,但仍存在有待提升的方面。

(二)寻求帮助的渠道选择情况分析

在寻求解决问题的渠道选择方面,在本地人中,居住时长1年以下者会找物业管理公司(简称“物管”)的占100%,找居委会的占33.33%;居住时长1年以上者找居委会的占73%以上。在外地人中,居住时长1年以下者全都会找派出所;居住时长1~3年者78.95%会找物管,有52.63%找居委会;居住时长3~5年者84.62%会找物管,53.85%找居委会;居住时长5年以上者79.41%找居委会,73.53%找物管。无论户籍是什么情况,居住时间越长,更多的居民会找居委会解决问题。

(三)获取信息的渠道分析

在获取社区信息的渠道中,通过社区宣传栏得知信息的有259人,占78.25%,占比最高;其次是利用小区业主微信群或社区公众号,有203人,占比61.33%;再次是通社区工作人员上门通知,有192人,占58.01%;通过邻居间聊天得知的有186人,占56.19%。在被调查者中通过邻居间聊天得知的女性106人,男性有80人,男女比例为43:57。利用这个渠道获得信息的女性比男性更高。22周岁以下的被调查者中有92.86%通过社区工作人员上门通知得知。但无论哪个年龄段,都有75%以上的人会通过社区宣传栏获得信息。22~45周岁者中有71.43%的人通过小区业主微信群或社区公众号获得信息。46岁以上的被调查者(177人)有96人(占54.24%)在利用小区业主微信群或社区公众号获取信息。可见,年纪较大的社区居民基本能较熟练地进行网络操作。从文化程度的分类不同来看,初中及以下者82.35%通过社区宣传栏,66.39%通过邻居间聊天得知;中专或高中以及大专者利用社区宣传栏的更多,其次是利用小区业主微信群或社区公众号;本科者有77.19%利用社区宣传栏,56.14%利用小区业主微信群或社区公众号,59.65%通过社区工作人员上门通知。研究生及以上学历1人,利用小区业主微信群或社区公众号得知。居民在获取信息的过程中偏向于传统线下的宣传栏和线上的电子网络平台。居民选择获取信息的渠道更注重便捷性和效率,通过邻里间人与人之间沟通的途径在弱化。没了解过的有61人,占18.43%,说明社区居民中存在一小部分居民比较被动,态度比较冷漠。社区需要更多地进行上门告知会有助于这类居民获取信息。

(四)阻碍居民参与社区活动的因素分析

关于未能参与社区活动的原因调查,有效被调查者的73.72%(244人)因为没有时间,41.39%(137人)因为不知道,未被通知,30.51%(101人)因为距离太远,22.96%(76人)对此类事情不感兴趣,21.75%(72人)因为社区活动不丰富,11.18%(37人)因为参加活动没有相应的回报,2.42%(8人)肯定答复都能参加。因而可知,阻碍居民参与活动的主要原因是私人事务对时间的占用。

(五)居民参与社区活动的程度与意愿分析

在所有的社区活动中,政治参与类活动中的社区管理类活动参与度最低。在政治参与类活动、经济参与类活动中男性被调查者的参与度比女性高,这说明男性居民对涉及自身利益的事务参与积极性更高。在文化参与类活动中,男性与女性参与程度差别不大;在社会参与类活动中,女性被调查者的参与度比男性高。按年龄和文化程度分类的两种情况,各类社区活动的参与比重结构相近。

从居民参与意愿来看,女性被调查者更支持和关心公益活动,其次是文化娱乐活动,再次是亲子活动。在女性被调查者中,22~45周岁者占46.06%(76人),46周岁以上者占48.48%(80人)。男性更支持和关心关爱老人活动,其次是体育健康类活动,再次是文娱活动。在男性被调查者中,22~45周岁者占38.55%(64人),46周岁以上者占58.43%(97人)。46岁以上的被调查者占比过半,这与关爱老人的意愿比较突出有一定关系。

社区居民在一定程度上愿意以公益的形式参与到社区活动中,以自己的实际行动给予社区工作更多的支持。对社区管理不满意和非常不满意的被调查者提出了不满意之处:“基本都是形式主义,作秀,拍照,没实际意义。社区环境卫生状况差,脏乱差尤为突出,特别是城中村自建小区,安全隐患严重。没有公益文体场所,看得到的全是私人麻将馆。”居民更关心社区能否在提升居民素质、法律意识、改善社区居住环境、环境治理、小区建设、停车问题方面有所为。这说明社区居民对有关自己切身利益的社区活动或事务参与意愿更高。

笔者通过对社区工作人员进行访谈发现:社区工作人员对院落的居民情况把握欠缺精准(参与的居民主要就是老年人和小孩,年轻人都在上班),居民对社区的信任度较低(在社区工作开展过程中与物管公司走得比较近时,居民会认为它们有所勾结)。为促进居民参与公共事务和社区治理,应赋权于非政府主体,嵌入或拓展社区社会网络。另外,适当的动员策略也是推动居民参与的重要因素。[5]

五、F社区提高居民参与度的现有做法

自2019年以来,社区通过项目驱动居民积极参与社区治理工作,协同社会工作服务中心通过外包服务完善社区治理环境。

F社区的具体做法有:在院落支部的配合下,通过“民俗手工”活动和“喜迎新春”活动加强沟通,以改造架空层为老服务获得居民普遍支持。以立体可视化形式呈现小区特色,通过墙绘等手段将小区精神可视化,使社区更加具有凝聚力,用文化引导居民参与公共事务,帮助居民提升综合素养,增强居民对社区的归属感和认同感。

2019年11月初,F社区已孵化了9支新的自组织队伍,通过开展自组织备案培训会、一对一辅导会、项目培训会,自组织成员实操能力培训会、项目评审会,和每月一次联系沟通解决成员遇到的困难。组织居民骨干到自组织队伍建设较好的社区参观学习,通过开展院落特色文娱会演用表演的形式吸引院落内的居民参与其中。

以线上线下发布募捐倡议书、进小区进行摆点宣传等形式,扩大社区基金的知晓度和影响力。以“公益集市”“微心愿”“社区儿童公益课堂”等形式,实现社区基金的项目化筹款,充分激发辖区活力,形成符合社区特色的基金资助模式,提升社区公益项目自我造血能力。居民在了解了慈善微基金的理念和活动设计后表达了自己的认同,并愿意带动身边更多的人参与进来。社区基金的筹款涉及日常捐赠、项目化捐赠、有偿参与活动、活动冠名等方式,有效带动了多方参与。F社区挖掘部分能促进社区基金发展的杠杆角色,通过这部分人群促进基金的普及。从现代社会的社交方式、活动范围等方面入手,F社区建立了线上线下多渠道的宣传途径,根据实际情况选择更精准有力的宣传方式。

2019年8—10月,F社区通过沙龙、讲座、入户、设置法治宣传栏、“模拟法庭”、“同普法治文明曲 共唱治理和谐歌”法治文化会演活动等形式,开展法律知识宣讲。F社区用案例和法律相结合的方式,启发居民解决纠纷的途径和方式,让居民了解身边纠纷所涉及的法律知识并进行专题讲解,帮助居民更好地维护自身的合法权益,提高居民參与社区法治治理的能力。

2020年1月,F社区开展“法律护航 关爱弱势群体”活动,向弱势群体送去过年物资的同时进行法律宣传,居民志愿者现身说法,通俗易懂,降低弱势群体的戒心,帮助其建立法治意识。2020年5月和6月,F社区开展疫情期间防骗讲座、小区法治宣传、法律知识竞答等活动,以增强居民法治意识,营造法治的环境和氛围。部分居民因此从最初的被动接受法律知识到最后成为法律知识的传播者,成为小区法治建设的新力量。

目前,F社区院落支部、已建的自组织队伍、志愿者队伍在带动居民参与中发挥了积极作用,但覆盖面仍有限。比如,在法律宣传方面,若能组建居民自己的法律宣传队伍,用居民力量去传播法律,用群众思维去提高群众的法律意识将会有更好的效果。

六、“数字+需求”驱动居民参与融合协同共治机制构建建议

图1  “数字+需求”驱动居民参与融合协同共治机制结构

(一)以党建引领为基础,充分发挥社区党委领导核心作用

党建引领是我国的制度优势,通过党建引领,政府、社会各司其职,通过政府的制度性引导和支持,构建内生性和主动性社区参与氛围和场域,实现政府治理与居民自治的有效衔接。[6]充分发挥社区党委的领导核心作用,落实党委人事安排权、重要事项决定权、领导保障权和监督管理权。重点提升组织力,发挥社区党组织的组织优势。在社区党委(党总支)的组织架构中,将业主委员会、物业公司等社区组织纳入社区党组织统一管理。开展党小组长、楼栋长“亮身份活动”,做到楼栋建党、片区建党,实现党员负责家庭、党小组长负责楼栋、党支部书记负责小区、党委书记负责社区的党建工作。将党的组织工作嵌入社区建设,强化党组织在基层的领导核心作用,有效激发社区活力。

(二)构建社区工作者队伍职业体系,提高社区管理与服务水平,增强社区居民居住满意度

加强教育和培训,对于初任人员,加强政治素质、职业道德、履职能力、工作作风等方面的教育培训;建立社区书记轮训制,其他工作人员定期培训制。将等级晋升与年度考核结果挂钩,党员群众参与评议社区工作者的工作态度、工作作风、为民服务的情况;建立社区工作人员薪酬体系,形成正常增长机制,除了包括基本薪酬、绩效薪酬、奖励薪酬外,还可以根据个人实际情况,享受一定的职业津贴、学历津贴等,按劳分配,奖惩分明。进一步提高社区工作人员的能力和素质,提升其服务群众的水平。

人财物全面下沉,及时了解民意,按需提供支持。两代表一委员、处级干部、正科级干部等定期下社区走访,形成一个团队,每次两三个人定期走访。通过多接触,了解民情民意,及时化解基层矛盾。打造专业化的社区专职工作者队伍,出台专职社区工作站管理办法及薪酬待遇、绩效考核等指导意见等,精准提供人力物力财力。

(三)组建专业化的群团组织和社会组织,充分发挥自治组织、社会组织的作用

组建企事业单位、物业、楼长栋长、出租屋业主、居民代表、退休党员的各类群体联盟,群策群力;建设院落志愿者队伍,充分发挥社区党员志愿者、商户、学生、热心居民等青年义工的能动性;培养引导关爱帮扶类的社会组织,通过协会把居民组织起来,如慈善帮扶协会、居民创业帮扶协会、自我管理的出租屋业主协会等。

(四)启动数字化社区建设,理清治理思路

从信息时代智能互联大背景出发,充分利用大数据、互联网、云计算等智能互联技术,搭建“数据+应用”的集成管理平台,摸清“家底”,建立社区自建治理数据库。应积极争取上级政府的数据共享,结合自身利用人口普查、逐户巡访、疫情风控等形成的优势,熟悉掌握空间地理信息、居民人口信息、法人信息等基础治理信息,促成规划构建社区网格,精准细分居民类型,分清调动居民参与积极性的重点类型和难点类型,分类分阶段递推,深入挖掘居民需求,逐项突破,提升居民参与积极性。

(五)利用多元化渠道培育社区居民的公众参与意识

发动律师、街道干部进行定期宣讲,搭建微在线学习平台,在社区宣传栏张贴海报,在人流量大的路边等显眼处悬挂标语横幅,利用多元化渠道在专门学习和潜移默化中培育居民法律意识与参与意识。

(六)提升居委会服务水平,充分发挥居委会的纽带作用

减少居委会的政府性行为规范,加强居委会工作,设立居委会专职文员,提升居委会自治能力;完善居委会内部治理结构,按需设立若干专业委员会,鼓励群众威望高、工作能力强、热心公益事业的居民积极参与社区事务,培养社区事务带头人;实行居委会工作述职报告制度,居委会主任每年向辖区居民述职,强化群众对居委会监督;完善辖区自治组织,推动小区业主委员会的建立,充分发挥物管、楼栋长联合会等社会组织的作用。

(七)设立社区居民议事组织,了解居民诉求

設立社区居民议事组织,以居民议事会、小区业主恳谈会、小区居民决策听证会等形式,引导社区居民在协商中凝聚共识,拓宽社区居民参与社区自治活动的同时履行社区居务监督委员会的职能。对社区建设规划、环境、卫生、文化、体育、治安、安全等社区公共事务,各类组织的管理、服务及作风等方面存在的问题提出意见建议,商议解决居民关于加强社区公共服务事务的意见建议。对驻社区单位、物业公司、社区社会组织、社区商户等社区各类组织参与社区建设事务进行商议,收集反映社情民意和居民的诉求。处理不与国家法律、法规和政策相违背的、不涉及党和国家秘密的、具备可行性和操作性的事项。有提议需求的社区居民和社区居民议事组织成员可以向社区工作人员领取社区居民议事提议表,直接现场提交给社区党组织、社区居委会,也可通过投递社区居民议事意见收集箱、拨打办公电话、发送电子邮件等方式。通过设立多渠道议事途径为居民和社区居民议事组织成员提供方便。

七、结论

以社区党建引领为核心基础,以职业化社区工作队伍、专业化的群团组织和社会组织为两翼,建立治理基础数据库开展数字化治理,了解和满足居民诉求。利用“数字+需求”驱动分类型分阶段递推,以问题和诉求为导向,逐项突破,激发居民参与社区事务的能动性,进一步提升自治力。将顶层设计和基层探索相结合,通过搭建外源的专业性组织和内源的自建组织构架,形成多方参与融合协同共治机制,构建基层治理的新发展格局。

参考文献:

[1] 冯敏良,“社区参与”的内生逻辑与现实路径——基于参与—回报理论的分析[J].社会科学辑刊,2014(01):57-62.

[2] 张莉.我国有限社区参与框架探析[J].社会科学战线,2015(07):264-267.

[3] 向德平,高飞.社区参与的困境与出路——以社区参与理事会的制度化尝试为例[J].北京社会科学,2013(06):63-71.

[4] 何雪松,侯秋宇.城市社区的居民参与:一个本土的阶梯模型[J].华东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9,51(05):33-42,236.

[5] 王诗宗,罗凤鹏.基层政策动员:推动社区居民参与的可能路径[J].南京社会科学,2020(04):63-71.

[6] 谈小燕.以社区为本的参与式治理:制度主义视角下的城市基层治理创新[J].新视野,2020(03):80-8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