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立不忘初心、牢记使命的制度重在系统性建设

仰 颐 陈华栋

(上海交通大学,上海 200240)

2019年6-12月，中国共产党自上而下分两批开展“不忘初心、牢记使命”主题教育。从延安整风运动开始算起，这次主题教育是党发展历史上的第十四次集中教育，在形式、内容和要求上都有了较大的创新，取得了实实在在的效果。2019年10月31日，中共十九届四中全会发布公报，提出要建立不忘初心、牢记使命的制度，完善坚定维护党中央权威和集中统一领导的各项制度。2020年1月8日，习近平总书记出席“不忘初心、牢记使命”主题教育总结大会并发表重要讲话，从新时代党和国家事业发展的全局和战略高度总结了主题教育取得的成效和成功经验，对巩固拓展主题教育成果，不断深化党的自我革命，持续推动全党不忘初心、牢记使命作出部署。建立不忘初心、牢记使命的制度，是中国共产党基于自身建设与新时代党和国家事业发展需要而做出的一项重大制度创举，对加强党的建设、推进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具有重大而深远的意义，需要通过一系列的制度建设来确保不忘初心、牢记使命的制度能落到实处。

一、经常在党内开展集中教育，是中国共产党始终永葆生机的重要制度之一

思想是行动的先导，只有在认识上始终保持科学清醒，才能不断引导行动上的正确合理。中国共产党从成立之日起，就特别注重从思想上建党，不断提高政治站位，把思想建党作为党自身建设的重要内容。在百年的发展历程中，面对阶段时期党内出现的突出问题和存在的主要不足，中国共产党已相继开展了十四次集中教育，并借此来统一认识、明确方向、强化信念，进而达成凝心聚力、持续发展、优化升级的建设目标。从具体开展情况来看，十四次集中教育在不同时期的分布大致如下。

(一)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的两次集中教育

中国共产党自诞生以后，就一直把加强党的思想建设、组织建设和作风建设作为重中之重。特别是针对非无产阶级思想对党内无产阶级思想可能存在的冲击，毛泽东等多次明确指出这个问题，“有许多党员，在组织上入了党，思想上并没有完全入党，甚至完全没有入党”，反复提醒全党要加强思想建设。1942—1945年，针对党内存在的学风、文风和宗派主义作风等主要问题，党中央在全党范围内开展了第一次思想教育——延安整风运动。这次整风运动通过反对主观主义以整顿学风、反对宗派主义以整顿党风、反对党八股以整顿文风，提高了党内同志的思想认识、团结了全体同志，吹响了党内集中教育的号角，对党的建设具有重大和深远的意义。

新中国成立前期，为重点解决一些党组织特别是农村基层党组织中存在的思想、作风和组织不纯的问题，1947—1949年，党中央开展了整党运动。通过对少数被地主、富农和流氓分子操纵的党支部进行重建，通过公开党的支部、吸收非党员群众参加党的支部大会等形式，通过开展批评与自我批评、深入开展三查三整等工作，使农村基层党组织在思想、政治和组织上都有了很大进步，促进了党同群众的密切联系，加强了党在农村中的群众基础。

(二)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初期的三次集中教育

新中国成立后，中国共产党从领导人民为夺取全国政权而奋斗的党，成为领导人民掌握全国政权并长期执政的党，如何提高党员干部和全体党员的思想水平和政治水平成为这时期党加强自身建设的重点工作。1950年，全党开展了新中国成立之后的第一次整风运动。重点是整顿各级领导机关和干部，旨在克服以功臣自居的骄傲自满情绪，克服工作中所犯的错误，克服官僚主义和命令主义，改善党和人民群众的关系。为重点解决党内思想不纯和组织不纯等问题，1951年，党中央又提出以三年的时间进行一次整党的任务，后来的具体开展情况是与“三反”运动结合起来，重点查处了一批有贪污浪费行为和官僚主义现象的党员干部及少数腐化变质分子，此次教育整动一直持续到1954年。“三大改造”完成后，我国社会的主要矛盾已经从社会主义道路与资本主义道路之争，过渡到了人民内部矛盾。如何科学认识、正确处理和有效应对人民内部矛盾，是摆在党面前最重要的现实课题。围绕这一主题，1957年，党中央发起了新一轮整风运动，采取开门整风的形式，广泛听取党内外群众意见，让所有人一起献策，在运动初期取得了较好的效果。

(三)改革开放以来的五次集中教育

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党和国家工作的中心逐渐转移到经济建设上来，党的建设也进入一个新的历史时期。在总结经验和教训的基础上，党先后开展了多次党内集中教育。为进一步统一思想、整顿作风、纯洁组织，1983—1987年，党中央领导开展了改革开放后的第一次整党活动，从中央到地方，自上而下、分期分批地整顿，认真学习文件、提高思想认识，开展批评和自我批评。20世纪90年代，随着东欧剧变、苏联解体，党对提高管党治党、建设好社会主义的本领和能力的要求越来越高。为切实解决领导干部队伍党性、党风方面存在的突出问题，1999—2000年，党中央领导开展了“三讲”(讲学习、讲政治、讲正气)教育活动，强调学习理论、知识和技术，明确政治方向、坚定政治立场，坚决同一切歪风邪气和各种腐败现象作斗争。

进入21世纪，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迎来了一个机遇与挑战并存的战略机遇期。如何才能有效应对风云变幻的国际环境，如何才能科学经受执政考验、改革开放考验、市场经济考验和外部环境考验，如何才能科学抵御精神懈怠的危险、能力不足的危险、脱离群众的危险、消极腐败的危险，成为党中央深入思考的时代课题。为进一步深化与群众的血肉联系，解决群众反映强烈的突出问题，2005—2006年，党中央领导开展了保持共产党员先进性教育活动，旨在增强党员素质、加强基层组织、服务人民群众、促进各项工作，进一步增强了党组织的创造力、凝聚力、战斗力。为突出实践引领、坚定群众立场、实现科学发展，2008—2009年，党中央领导开展了深入学习实践科学发展观活动，突出实践特色、贯彻群众路线、加强理论教育，以县级以上领导班子和党员领导干部为重点、全体党员参加，让所有党员同志深受教育、基层组织建设得以加强。为进一步调动和激发广大党员积极性、创造性，推动科学发展、促进社会和谐，2010—2012年，党中央领导开展了创先争优活动，以创建先进基层党组织、争做优秀共产党员为主线，围绕中心工作、贴近单位实际、坚持分类指导、加大舆论宣传，取得了显著成效，是新形势下保持发展党的先进性、纯洁性的成功实践。

(四)党的十八大以来的四次集中教育

党的十八大以来，党中央形成了“全面推进党的政治建设、思想建设、组织建设、作风建设、纪律建设，把制度建设贯穿其中，深入推进反腐败斗争，不断提高党的建设质量”的总体思路。随着反腐工作的不断深入，党把自身建设提到越来越重要的位置。为重点解决工作、生活中存在的“形式主义、官僚主义、享乐主义和奢靡之风”等现象，2013—2014年，党中央领导开展了党的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以贯彻落实中央八项规定为切入点，以“为民、务实、清廉”为主要内容，教育引导党员干部牢固树立宗旨意识和马克思主义群众观点。为继承和发扬我们党在长期革命和建设事业中形成的好作风、开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新局面，结合现实中出现的突出问题，2015年，党中央领导开展了“三严三实”专题教育(严以修身、严以用权、严以律己，谋事要实、创业要实、做人要实)，把学习教育放在首位，对党员领导干部加强修养、改进作风提出了明确要求。为进一步加强党员教育管理、深化党内教育，2016年以来，党中央领导开展了“两学一做”(学党章党规、学系列讲话，做合格党员)学习教育，增强了广大党员的“四个意识”(政治意识、大局意识、核心意识、看齐意识)，严明了政治纪律和政治规矩，强化了宗旨意识。为了解决一些党员干部在理论学习上同党中央要求相比还存在不小差距、一些党员干部为民服务不实、一些党员干部担当劲头不够、“四风”问题树倒根存等问题，2019年，党中央领导开展了“不忘初心、牢记使命”主题教育，根本任务是深入学习贯彻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锤炼忠诚干净担当的政治品格，团结带领全国各族人民为实现伟大梦想共同奋斗，推动学习往深里走、往实里走，强化了宗旨意识、理想信念、使命担当和为民情怀，促进了全党思想上的统一、政治上的团结、行动上的一致。

二、党开展的十四次集中教育，体现出党对自身建设规律认识的发展与成熟

从中国共产党已经开展的十四次集中教育的发展历程看，党在对集中教育的认识、部署和要求上呈现出升级转型的特征，体现了党对自身建设规律的思考和认识正在不断深化，也反映在党自身建设工作质量的不断提升上。

(一)对学习越来越重视是党的十四次集中教育发展演进的主基调

从聚焦任务的演进脉络来看，党开展的十四次集中教育略有不同，体现了从侧重政治运动到注重学习教育的基调转变。具体的转变过程大致可以划分为三个阶段：第一阶段是前六次集中教育，从1942-1987年，都以“整风运动”或“整党运动”作为主导，其中“运动”是形式，强调全面性、彻底性、深刻性。第二阶段是中间的五次集中教育，从1999-2014年，都以“活动”作为关键词，强调与实践工作相结合、创新教育活动形式。第三阶段是最近的三次集中教育，从2015年至今，都以“教育”作为落脚点，把理论学习、思想武装放在首要位置。从“运动”转变为“活动”，再转变为“教育”，这不仅仅是用词的变化。与定位转变相呼应，三个阶段集中教育的任务、形式及具体安排也各有不同。更为重要的是，这些转变也充分体现了党对集中教育认识的不断深化，把“学习教育任务”越来越明确地摆在突出位置，进一步强化了思想建党和党的政治建设的重要作用。

(二)科学性与规范性持续强化是党的十四次集中教育发展演进的大趋势

从工作部署的安排来看，党开展的十四次集中教育一直高度重视结合现实中存在的主要问题，在设计的科学性和工作的规范性上不断提升。具体体现在四个方面：第一个方面是集中教育与存在的突出问题相结合。从历史梳理中我们可以看出，每一次党开展集中教育都不是随意而为的，出发点都是充分结合了当时党内和国家政治生活中出现了一些可能会危及党的建设和发展的重点问题。通过集中教育，最终是要解决这些问题，进一步统一思想、达成共识、凝心聚力。第二个方面是逐渐实现了从运动式学习过渡到自主性学习、从集中性教育过渡到经常性教育。前六次集中教育从名称上看，带有较强的“运动”色彩，学习和教育工作的模式还是总体沿袭了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的模式；中间五次集中教育强调把思想学习与实践工作相结合，倡导个人的主观主动性。从“三严三实”专题教育开始，最近三次集中教育把学习教育放在首位，把专题党课和专题学习研讨有机结合起来。从“两学一做”学习教育开始，党中央就特别强调经常性教育的问题。第三个方面是集中教育的对象涵盖了从党员干部到全体党员。集中教育的发起是基于现实工作和生活中存在的突出问题，面对的是所有党员同志。从教育形式看，前六次集中教育在全党范围内进行广泛深入的思想教育。从“三讲”教育活动开始，党中央提出了“以县级以上领导班子和党员领导干部为重点、全体党员参加”的要求，后来又调整为“以县处级以上领导机关、领导班子和领导干部为重点，在全党范围内”的说法。总体而言，虽然有所侧重，但都把全体党员涵盖其中。第四个方面是管理方式逐渐从政治纪律要求向与制度要求相结合转变。开展集中教育既是加强党员教育管理的需要，也是党自身建设的需要。坚定共产主义的理想信念，不断加强对马克思主义理论和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理论成果的学习，是党对全体党员的政治纪律要求，这在党的前几次集中教育中有很好的体现。从“三严三实”专题教育开始，党中央开始从制度构建的视角来推进和要求党员自主加强经常性的学习教育；在最近开展的“不忘初心、牢记使命”主题教育中，对学习教育的具体要求通过对学习内容、学习形式、学习成果等方面的具体规定来进行明确。2019年上半年，党中央出台的《中国共产党党员教育管理工作条例》，对学习教育的要求以明确规章制度的形式加以固化。

(三)注重实效是党的十四次集中教育发展演进的大趋势

党开展的十四次集中教育的出发点是基于出现的问题和党持续建设需要，落脚点是希望“把党建设成为始终走在时代前列、人民衷心拥护、勇于自我革命、经得起各种风浪考验、朝气蓬勃的马克思主义执政党”。就集中教育所产生的实际效果而言，主要集中体现在三个方面：第一个方面是进一步统一了思想。虽然，十四次集中教育在说法上有所不同，但都把“惩前毖后、治病救人”作为重要原则，开展集中教育的最终落脚点都是为了提升思想认识、统一行动理念、深化与人民群众的血肉联系。从延安整风运动开始，党中央都把“惩前毖后”和“治病救人”的方针贯彻到每次集中教育的始终，通过开展批评和自我批评，达到分清是非、纠正错误、纯洁组织的目的，分别为新民主主义革命的胜利、社会主义革命的胜利和社会主义建设的顺利开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持续发展提供了思想保障。第二个方面是提升了治国理政的本领。经过百年的发展，中国共产党的角色定位已发生了本质性的变化。角色的变化、环境的变化，对党的要求发生了变化，对党的考验也发生了变化。随着党的角色定位和国内外环境的变化，党主要面临着“四大考验”(执政考验、改革开放考验、市场经济考验、外部环境考验)和“四大危险”(精神懈怠的危险、能力不足的危险、脱离群众的危险、消极腐败的危险)。通过十四次的集中教育，党适应了角色的转变、任务的转变，经受住了各种风险考验，赢得了全国人民的支持，治国理政能力得到了不断增强。第三个方面是形成了一系列的规章制度。通过发展轨迹的梳理，我们知道，集中教育的开展就是为了解决存在的突出问题。只有“坚持问题导向，保持战略定力”，才能推动全面从严治党向纵深发展。集中教育的一个重要成果，就是经过系统的教育、深入的思考讨论，并通过不断的实践改进，来加强党内法规制度建设、健全完善党的制度规范。特别是党的十八大以来，推动制度治党、依规治党，是党中央的一项重要战略部署。通过集中教育来统一思想，通过集中教育来提升本领，进而相继出台党内法规制定工作五年规划、印发加强党内法规制度建设相关意见，颁布了《廉洁自律准则》《纪律处分条例》《问责条例》《党内监督条例》，出台《支部工作条例(试行)》《党员教育管理工作条例》等，扎紧了制度的笼子、强化了制度的保障。

三、建立“不忘初心、牢记使命”的制度，重在系统性建设

为中国人民谋幸福、为中华民族谋复兴，这是中国共产党人的初心和使命，是中国共产党性质宗旨、理想信念、奋斗目标的集中体现。不忘初心、牢记使命，是中国共产党能历经艰难险阻、不屈不挠，带领中国人民不断取得革命和建设胜利的根本；也是中国共产党能始终走在时代前列，保持先进性的根本。习近平总书记在党的十九届四中全会上提出，要建立不忘初心、牢记使命的制度。这是中国共产党基于发展历程与经验总结做出的深度思考，也是面向新时代新征程做出的战略布局。建立不忘初心、牢记使命的制度，重在制度设计与建设，需要形成系统性的制度，并与党的其他制度协同发力、同向同行。

一是要建立把党章作为根本遵循的制度。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党章就是党的根本大法，是全党必须遵循的总规矩。1921年7月党的一大讨论和通过了《中国共产党纲领》，这是党的历史上关于党的建设的第一个马克思主义的光辉文献。1922年7月党的二大讨论和通过了《中国共产党章程》，这是中国共产党第一部比较完整的章程。发展至今，党章已相继修订了十九次，更趋成熟和完善。党章是党的总章程，对党的性质、宗旨、理论、路线方针和政策主张做了精辟论述，对党的重要制度和体制机制做了明确规定，是全党必须共同遵守的根本行为规范。习近平总书记反复强调：“建立健全党内制度体系，要以党章为根本依据；判断各级党组织和党员、干部的表现，要以党章为基本标准；解决党内矛盾，要以党章为根本规则。”建立不忘初心、牢记使命的制度，就是要教育引导广大党员、干部从“根本依据、基本标准、根本规则”的战略高度加深对党章的认识，以党章为根本遵循，自觉学习、自觉遵守、自觉贯彻、自觉维护，不断提升党性修养，增强四个意识，切实维护党章的政治权威。

二是要建立恪守党的性质、宗旨和远大理想的制度。中国共产党区别于历史上其他政党的核心标志，就是中国共产党是中国工人阶级的先锋队，同时是中国人民和中华民族的先锋队。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我们干事业不能忘本忘祖、忘记初心。我们共产党人的本，就是对马克思主义的信仰，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的信念，对党和人民的忠诚。我们要固的本，就是坚定这份信仰、坚定这份信念、坚定这份忠诚。”建立不忘初心、牢记使命的制度，要把恪守党的性质和宗旨加以制度化，要教育引导全体党员始终坚持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始终坚持“一切为了群众、一切依靠群众，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的工作路线，不断加强与群众的血肉联系、不断巩固党的政治优势。建立不忘初心、牢记使命的制度，要把坚守共产主义远大理想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共同理想加以制度化，用远大理想和共同理想凝聚全党、团结人民，教育引导全体党员深刻领会共产主义远大理想的战略意义和实现步骤，准确把握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共同理想的现实价值与关键保障，把党的正确主张变为自身的自觉行动。

三是要建立持续深入学习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制度。从党相继开展的十四次集中教育中我们可以看出，要提高学习教育的效果、确保学习教育的质量，关键还是要建立明确的学习教育制度。习近平总书记在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95周年大会、党的十九大、“不忘初心、牢记使命”主题教育工作会议、“不忘初心、牢记使命”主题教育总结大会等多个场合，对“不忘初心、牢记使命”的精髓要义、丰富内涵、具体要求和长效机制等做了系统深刻的阐述，这些重要讲话是我们理解初心和使命的根本参考，也是我们践行初心和使命的行动指南。开展“不忘初心、牢记使命”主题教育，根本任务就是深入学习贯彻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锤炼忠诚干净担当的政治品格，团结带领全国各族人民为实现伟大梦想共同奋斗。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是当代中国的马克思主义，是指引全党践行初心和使命的强大思想武器。建立不忘初心、牢记使命的制度，必须明确把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作为根本指南，全面思考学习、深入系统学、持续推进学，往深里走、往心里去。

四是要建立用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实践作为检验标准的制度。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经过反复的实践证明是正确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经过反复的实践证明是科学的。习近平总书记在党的十九大报告中提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了新时代，这是我国发展新的历史方位。”检验当前党的各项事业、理论和制度科学正确与否的标准，理应是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实践。“不忘初心、牢记使命”主题教育提出“学习教育、调查研究、检视问题、整改落实”四项重点措施，坚持将学习教育和解决问题相结合，把提升理论素养与回应群众实践期待相结合，取得了非常好的实效。建立不忘初心、牢记使命的制度，就是要进一步明确实践是检验真理的标准的唯一性，教育引导全体党员一方面要用中国共产党在领导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实践过程中总结提炼的理论，不断武装自身，将其中的重要精神、重要政策和重要制度学懂弄通做实；另一方面要根据世情、国情、民情的不断变化，按照党中央对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实践的统一部署，大胆创新，积累形成行之有效的经验做法和针对性制度，不断增强“四个自信”。

五是要建立与党的其他制度协同发力的制度。党的十九届四中全会公报指出，要建立不忘初心、牢记使命的制度，完善坚定维护党中央权威和集中统一领导的各项制度，健全党的全面领导制度，健全为人民执政、靠人民执政各项制度，健全提高党的执政能力和领导水平制度，完善全面从严治党制度。建立不忘初心、牢记使命的制度，重在夯实党执政的思想基础；完善坚定维护党中央权威和集中统一领导的各项制度，重在增强“四个意识”、坚定“四个自信”、做到“两个维护”；健全党的全面领导制度，重在确保党在各种组织中发挥领导作用；健全为人民执政、靠人民执政各项制度，重在巩固党执政的阶级基础，厚植党执政的群众基础；健全提高党的执政能力和领导水平制度，重在提高党把方向、谋大局、定政策、促改革的能力；完善全面从严治党制度，重在永葆党的先进性和纯洁性。这些制度都是加强党的制度建设的重要内容，对党的科学发展起到不可替代的作用。建立不忘初心、牢记使命的制度，不能孤立对待、单独行事，要与其他五个方面的制度协同建设、同向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