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个人”的镶合：新时代塑造青年担当的基本策略

许晓玲

(闽南师范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 福建 漳州 363000)

2020年7月7日，习近平总书记在给中国石油大学毕业后奔赴新疆基层就业的118名青年学生的回信中讲道：青年毕业生应该“勇担时代使命，把个人的理想追求融入党和国家事业之中，为党、为祖国、为人民多作贡献。”[1]在今年“五四”来临之际习近平总书记更是对新冠疫情中的“青年担当”做出了肯定与鼓励，“青年担当”在2020年成为热门词语。伴随着2020不平凡的一年，“青年担当”在战“疫”、抗“洪”以及国际风险对抗中注入了温暖的力量。新时代，国家发展面临着新的机遇与挑战，青年是国家发展、民族复兴不可忽视的中坚力量，将“青年担当”作为一项重要的考察，厘清“国家-个人”的关系，对探究青年担当的塑造与引导有着重要意义。

一、“国家-个人”的关系叙事：青年担当的价值意蕴

何谓“担当”？《辞海》解释为担负、承当，《现代汉语词典》中“担当”是动词，意为接受并负起责任[2]2。青年担当即是青年在时代背景下，将国家的前途、民族的命运、人民的幸福与自身的发展、幸福相结合，并作为自己必须和必将承担的重任。由此可见，在国家发展过程中，国家与个人这个命题是世界乃至中国历史变迁与社会发展进程中非常重要的关系与视角。以五四运动为起点，百年来，中国发生的举世瞩目的变化与发展，无不与中国青年个体息息相关。

无论是西方还是中国，无论是传统还是现代，“国家-个人”关系都是社会发展中无法割舍且不可回避的关系。诸多思想家对此问题进行了阐释与分析：黑格尔就当时德国小邦分割状态提出用理性国家来处理个人与国家的关系，主张德国必须找到一条能使个人、国家、社会整合起来的道路，以此来回应“德国向何处去”的问题[3]。而马克思充分肯定了黑格尔国家观中对个人与国家关系的表述，称其对国家哲学作出了“最系统、最丰富和最终的表述。”[4]205马克思正是在黑格尔观点的基础之上提出了自己的批判与分析，他在揭示资本主义国家的虚幻性基础之上，指出黑格尔的片面性，提出“个人-阶级-国家”的三维模式[5]。马克思认为社会中的每个人都是国家的成员，但他也承认阶级不同而导致的个人能量的不同，造成的个人在国家参与中作用有所区别，并主张只有个人自由而全面的发展才能促进国家的发展。在西方的历史进程中，由于现代化迅猛发展，以“分化”为特征理念，使得国家与社会共同体出现分化，但并没有真正使个人得到理性的解放。其背后所倡导的“普世价值”与“霸权主义”是西方国家发展道路的单一叙事，这与有着丰富传统文化和历史经验的中国有本质区别。

但是，在现代中国“家”“国”等传统理念绝非是理所当然的观念。在各种西方思潮与价值理念的不断冲击之下，我们对青年人进行国家认同与时代担当的教育与引导是十分必要的。正如马克思所说：“个体与社会是相互依存的，个体是社会存在和发展的前提和基础。”[4]328因而，我们要在促进青年个体发展中不断激发其担当国家与民族发展的历史使命。百年来，青年在中国历史发展中，充分诠释了个人与国家的关系。打开中国发展的史册，每一个阶段无不书写着青年担当的印记，每个时代的青年也都有每个时代的使命，正如马克思说：“作为确定人，现实的人，你就有规定，就有使命，就有任务。”[4]329一百多年来，“五四”爱国、进步、民主、科学的荣光，一直引领着中国青年：从1919年五四运动到1949年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的“救国救民一代”，从新中国成立到1978年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的“建设一代”，再从1978年至2012年党的十八大的“改革一代”，一直到从2012年到2050年把我国建成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的“强国一代”的担当与成长[6]，中国青年担当在祖国的发展历史长河中闪耀着灼灼光芒。“救国救民一代”的青年用热血和生命诠释和践行担当：他们走上街头，为挽救民族危亡奔走呼号，1921年嘉兴南湖红船上中共一大在船上的12名代表，平均年龄是27岁，最小的才19岁，为寻找救国救民的道路，他们甚至牺牲了自己的生命。“建设一代”青年用激情和忠诚诠释和践行担当：在大漠里面苦苦求索潜心研究打造国之重器的青年，垦良田、修公路、建工厂、造轮船、挖油田的青年，这段激情燃烧的岁月带来了中国建设的大发展。“改革一代”青年用奋斗和智慧诠释和践行担当：知青返城、下海经商，借着改革开放的浪潮，这一代青年鼓足干劲为祖国的改革发展做出贡献。

而当下“强国一代”青年接过前辈的接力棒，正在用他们的勇敢和智慧诠释和践行担当：抗洪抢险、抗震救灾、抗击新冠病毒。活跃在各行各业的青年，平均年龄35岁的北斗团队，平均年龄33岁的嫦娥团队、神舟团队，5G技术年轻的核心研发人员团队……“强国一代”青年正用丰富的知识、聪明的头脑、卓越的才能、灵巧的双手撑起中国的今天和明天。由此可见，国家发展离不开青年的担当，国家更好地发展了，才能给青年提供更好的平台，使青年更自由而全面的发展。

二、“国家-个人”的互动：青年担当的现实逻辑

习近平总书记说：“每一代人有每一代人的长征，每一代人都要走好自己的长征路。”[7]青年担当并不是与生俱来，不是本能选择，也不是自发产生的，而是青年在一定的时代和社会语境下，在具体的生活与实践中、在自我完善与发展中，形成对国家、社会、家庭、自我的责任，并愿意为此而去努力承担。国家需要与时代诉求召唤青年担当，个人需求与自觉意识成就担当达成，这是国家与个人良性互动的现实逻辑。

1.国家需要与时代诉求是青年担当的现实动因

马克思指出：“一切划时代的体系的真正的内容都是由于产生这些体系的那个时期的需要而形成起来的。”[8]501青年担当既是个体发展、自我意识的觉醒，也是时代发展的映射。这是个最好的时代，也是最具风险的时代，“强国一代”青年恰好处于“两个一百年”奋斗目标的历史交汇期，机遇千载难逢，但是挑战也无处不在。因此立足中国并着眼世界的现实解读，才能解青年担当动因之困。

第一，国家需要激发青年担当。

在中国历史发展长河中，每个历史时期，只要国家有需要，青年必有回应。新时代面临的新挑战，国家发展面临的新情况新问题正是当下青年担当借以激发的现实动因。中国虽然已经成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但是在奔向现代化强国的征程中，我们将面临着许多考验与挑战，2019年、2020年对国家来说，对中国青年来说都是很严峻的考验。2019年的“暴力乱港”事件、“中美贸易战”，2020年的“新冠肺炎疫情”“南方洪灾”，还有美国等西方国家时不时的刁难……也是在这个过程中，中国青年在亲身实践与感受着真正的中国，一个把为人民服务、以人民为中心当成使命并全力担当的中国，一个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以人民的生命安全为中心的中国共产党，见证着一群群为保护同胞不惜牺牲自己的中国人。正是在强烈的爱国主义情感与民族情怀的感召之下，大批青年的担当意识被激发，从学校、家庭、单位等不同地方，汇聚到今年的新型冠状病毒、南方洪灾等攻坚战当中，在现代化强国的建设中发挥着重要的生力军的作用。

2020年3月23日《中国青年报》提到，2月1日过后在共青团中央发出号召之后，全国5.2万余支青年突击队、111.8万余名团员青年迅速集结，在疫情防控各个领域勇当先锋，敢打头阵，为抗击病魔贡献青春力量[9]。青年用他们的实际行动响应国家的召唤，呈现勇敢担当，成为了“逆行者”，哪里需要哪里就有他们年轻的身影。正如习近平总书记在2020年3月15日给北京大学援鄂“90后”党员回信中指出的“广大青年用行动证明，新时代的中国青年是好样的，是堪当大任的！”疫情中，青年们治病救人、供水供电、物资运输、生活保障、心理安抚、报道宣传、挖土建房等等无所不能。从“请战”到“实战”，这场“逆行”正是当代中国青年的担当。而像这样“逆行”的青年在现实中还有很多：为家乡脱贫致富而牺牲的黄文秀、90后驻村书记冮皓、90后“助老博士”张佳鑫、抗洪战士冒小池、守堤的大学生、2020“全国向上向善好青年”黄俊、5G核心研发人员21岁的申怡飞，光子芯片29岁魔术师沈一辰……

青年们正是在身临其境中感受到了国家要发展、要强大、要对抗突如其来的灾难、要应对强权国家的刁难……我们每一位中国人就必须守望相助、同舟共济、共克时艰。当代中国青年只有勇敢地担起身上的责任与使命，才能使国家在现代化强国路上奋勇前进。只有祖国强大了，国家发展了，个人才能更好地生活与成长，所以中国青年只有担当起自己的责任，才能有更美好的未来。

第二，时代诉求造就青年担当。

习近平总书记说：“世界面临的不稳定性不确定性突出，世界经济增长动能不足，贫富分化日益严重，地区热点问题此起彼伏，恐怖主义、网络安全、重大传染性疾病、气候变化等非传统安全威胁持续蔓延，人类面临许多共同挑战。”[10]这次新冠肺炎疫情的发生再一次证明：人类是一个荣辱与共的命运共同体，全世界不管是经济、政治还是文化都存在着割不开的联系。计算机网络、5G的高速发展让世界命运共同体更加紧密，信息传播更加快速，但同时也使整个国际形势更加复杂。中国青年在此国际环境中面临着信息爆炸、知识更新迅猛、西方价值观冲击的问题，在此次重大疫情下，以特朗普为代表的美国等西方国家不惜诋毁中国限制人员流动、全员戴口罩等抗疫措施，在各种媒体上大力诽谤中国“限制人身自由”“侵犯人权”，甚至把此次病毒称为“中国病毒”，不遗余力地打压中国，其作法和行为实在是小人之为。而全世界新冠疫情极速扩散与传播，证实了世界命运共同体的理念，全世界没有哪一个国家能够独善其身。但是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仍然打着“自由、民主、普世价值”等旗号，借助一切机会污名化中国。这无疑对青年的成长不利，也对我们塑造青年的担当提出新的要求。

2.个人发展需求与自觉意识是青年担当的实现基础

马克思说：“人的本质不是单人所固有的抽象物，在其现实性上，它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8]56人是不可能离开社会而存在的，青年只有在服务社会、奉献国家的劳动与创造中，才能更好地创造财富、获得成长，最终实现自己的独立与幸福。这是我们要告诉青年的道理。同时，我们也应该关注青年的个体需求，并适时给予满足，青年个体成长与完善是能够担当大任的基础。

第一，个人发展需求是青年担当的基础。

青年一代有理想、有本领、有担当，国家就有前途，民族就有希望。青年担当关系着中国未来的发展，但同时青年也是一个特殊的群体，不管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他们都处在人生发展的关键期，习近平总书记则亲切地将青年期比喻为“小麦的灌浆期”，这个阶段需要充足的“水分”和“养料”。美国心理学家霍尔认为青年期是“人生第二危险期”，这个阶段青年最容易受鼓动和利用，所以在这个时期要特别关注青年的个体需求与发展，因为在心理学上需求产生动机，需求越强烈则动机越强烈[11]。“强国一代”青年是在世界无限联通、祖国已然强大的时代下成长起来的，他们从父辈传统的血缘、地缘关系中渐渐脱离出来，个性张扬、独立意识明显，且个体发展需求表现得更加直接与果断。只有遵循青年个体发展规律与个体需求特点，着力让青年在完善自我、全面发展的同时，深刻体会个体发展与国家发展之间的关系，使他们努力成为独立而幸福的人，使其形成自我意识，认识到自己肩负的使命。这是成就青年担当的基础。

第二，自觉意识是青年担当的达成。

自觉意识是包含着理性的思考与深思熟虑的抉择，它不是本能使然或冲动行事，而是在青年个体成长与发展的社会实践中不断学习生成的，对自己主动做出的选择与后果有着明确的判断，能自觉承担其所带来的结果。青年担当的达成离不开青年的自觉意识，青年担当的自觉意识是指青年对担当的外在要求和内在责任的理解和认同，有意识地将个体发展和自己相关的社会实践活动联系起来，建立和明确自身的责任，并且在社会、国家有需要的情况下自觉去承担责任，从中获得个体发展和社会贡献的统一。由此，青年担当自觉意识的形成，就是青年担当的达成标志。青年担当的塑造需要在青年成长成才的过程，不断认知、不断积累到逐渐认同、逐渐生成。

三、“国家-个人”的镶合：塑造青年担当的基本策略

国家是由个人构成的，没有个人，国家就是一个虚无的概念，而国家作为有机整体，它的社会制度、运行机制、方针政策等会对个人的生活、学习、发展、安全等各方面产生决定性影响。作为国家一分子的个人是有思想、有追求、有需求、有欲望的个体[12]。因而，青年的担当与青年的个体需求满足、成长状况、能力和地位有关。如马克思、恩格斯所言，青年也是处在一定社会关系和社会条件下的现实的人，时代和国家赋予青年一代对国家富强、民族复兴和人民幸福的担当责任，也应满足青年发展需求来促进青年担当的达成。青年一代不仅要有担当，而且要能够担当，在国家与个人的镶合关系中成就自己，贡献国家[2]。

1.勇于担当：植根青年的担当情感

习近平总书记在“五四”百年大会时明确提到“新时代中国青年要担当起时代的责任”。“强国一代”青年勇于担当需要用家国情怀去感召青年。

第一，抓住青年的“心”，深植担当的“情”。

当下青年是在网络迅猛发展的时代下成长起来的，“5G”“大数据”“区块链”这些新技术的发展与应用带来了全新的生活方式及社会交往方式。微信、微博、小红书、快手、抖音、Bilibili等成为了青年不可或缺的生活组成部分，同时也成为青年思想交锋、信息传播的重要阵地，其传播速度之快、范围之广、影响之大已然不容小觑。但网络也存在着隐蔽、虚拟的缺点，所以要更好地抓住青年的“心”，就要合理地运用网络、多媒体等手段和方式进行有效地教育与引导。2020年5月3日傍晚Bilibili上的《后浪》演讲瞬间刷爆朋友圈，以青年人为主体受众的“B站”短短3分53秒的视频，十几个小时内观众高达629.6万，而这个数据还在不断地增加。这是B站在“五四”前献给新一代青年的宣言片，许多青年人在弹幕上写着“泪目”“以梦为马，不负韶华”“哔哩哔哩干杯”等等，短片里提到的“和而不同，美美与共”“心里有火，眼里有光”更成为点燃青年内心的火种。虽然视频播出后不久在知乎上有不同的声音，甚至也有批评的文章出来，但我看到的更多的是正能量。无疑，B站的这波操作是成功了，既肯定了青年过去的担当，也鼓励青年继续担当。这是一个非常好的范本，通过青年喜闻乐见的方式对青年担当的现实与未来给予了高度的评价与期待。由此可见，网络时代可以有网络时代的特殊方式，在青年活动的新领域开疆辟土、播种洒水，把担当使命与责任伦理的情怀种子深植到一代又一代青年人心中。

第二，了解青年的“思”，强化担当的“感”。

习近平总书记在2020年“五四”寄语中再次肯定了青年在此次重大疫情下的担当品格，并称这是中国青年彪炳史册的“成人礼”，肯定中国青年是“有家国情怀的一代，更是堪当大任的一代”。父辈们在用自己的眼光看待青年的成长，与此同时，青年也在用身心感受着周围的一切。期待青年成长与担当，必然是要了解他们的所思所想。他们独立自信、热爱电子竞技、日常搞笑、游戏人文、欢乐调侃……90后、00后正在用不一样的方式在时代的浪潮中担当着他们的角色，注重参与感，看重知情权。

因此，要让青年勇于担当，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必须让青年在祖国历史脉络与当下面临的现实挑战中深刻感受“家国”情怀，在了解国家是什么的前提下去强化担当的“感”。正如《国家》这首歌里唱的“国是千万家，有国才有家”，这是一个颠扑不破的真理。国家是我们的守护神。那一段国土沦丧、巨额赔款、国破家亡、生灵涂炭的历史，我们国家积贫积弱被称为“东亚病夫”时，何谈安全？何谈温饱？更谈不上尊严和体面。中国近代史开启以来，中国人渴望的就是歌曲《我的祖国》中所唱的“强大的祖国”。和平时期，国家是我们的安全感，生活在和平年代的我们，有强大的中国共产党领导，当灾难来临的时候，有国家和党保护我们。“汶川地震”“利比亚撤侨”“也门撤侨”等等事件让我们每一个中国人深切地感受到作为一个中国人的安全感。发展时期，祖国是我们的骄傲。那个从1952年到2018年变化的中国GDP动态变化的视频看哭了多少人。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来之不易，承载着中国一代又一代人的担当与成就。只有让青年在具体的历史与现实场域中去体验与感悟，才能真正使青年的个体发展与国家命运紧密相连，融小我于大我，生生不息，奔涌前进。

2.善于担当：锤炼青年的担当本领

勇于担当不能只停留在口头上，还必须要善于担当，要有能够担当的过硬本领。1939年5月20日延安在职干部教育动员大会上，毛泽东讲到“本领恐慌”，指的就是面对新形势、新环境、新任务、新目标的挑战，担心自身素质不适应，欠缺知识和技能，而产生惶恐不安的情绪。新时代青年要善于担当，就必须提高担当的本领，有“本领恐慌”的意识。在日新月异的新时代，知识更新周期大大缩短，各种新知识新情况新事物层出不穷，只有不断增强本领才干，青年才能拥有善于担当的不竭源泉。

因而，要让青年不断地学习科学文化知识，充实自己的专业知识与本领。同时，当代青年要努力学习独立之精神，知识渊博，谦和自信；学习创新之勇气，能怀着“上下而求索”的勇气大胆探索未知领域，锐意创造创新；学习幸福之真谛，能把个人幸福与社会幸福、生活美好与国家发展有效结合起来。有人说在困难的时候，一个民族只要有读书声，就有无穷的希望和力量。青年就应该努力读书积蓄力量，用拼搏昭示希望，锤炼过硬的本领，用硬核的专业本领来担起时代的重托，用高尚的品格意志来挑起祖国的重任。

3.乐于担当：内化青年的担当自觉

青年担当是具体的，也是历史的。不同时代有不同时代的青年责任与使命，青年担当的实现必须内化青年的担当自觉，让青年乐于担当，这是塑造青年担当的关键所在。这就需要解实困、树榜样、找价值来内化青年的担当自觉。

第一，解实困，让青年有自觉担当的基础。青年成长的同时，也充斥着彷徨与迷茫，面临学业、恋爱、工作、房贷、车贷等等各种选择与压力，他们的生活实际上要比中老年群体的压力更大，生活中存在的不稳定因素也更多，思想上也存在着诸多的困惑。所以，关注青年能不能担当、会不会担当、愿不愿意担当之前，还得让他们拥有乐于担当的基础。国家、社会和家庭都有责任努力去关心每一阶段青年的成长与需求，给予适当的理解与帮助。受疫情影响，许多行业受到影响，“史上最难毕业季”“史上最难求职季”等等到来，青年的实际生活与利益受到了冲击，甚至可能影响他们的生活质量，这时国家和社会应该给予他们实际的政策与帮助，解决他们的实际困难，让他们能在关怀与帮助中生活和成长，获得独立和幸福，当国家和民族有需要的时候，相信他们也是乐于站出来的。

第二，树榜样，让青年有自觉担当的示范。父母的担当、优秀前辈的示范，都是青年学习和效仿的榜样。在这次疫情中，王维国医生17年前出征“非典”，17年后女儿王婷驰援武汉，这不就是父母榜样的力量吗？以钟南山院士、李兰娟院士为首的中国医学专家，他们在疫情中专业的知识与高尚的品德在整个社会起着主心骨的作用，而他们亦是青年的长辈榜样。本次疫情中也涌现出很多青年榜样，都是在人民、民族有危难时英勇逆行、自觉担当。国家应该利用新闻媒体多样化持续性加大宣传与表彰，让更多青年认识、学习和效仿。

第三，找价值，让青年有自觉担当的成就感。青年在个体成长与社会实践中会遇到各种各样的选择，而担当的选择关系着青年个体发展的好坏，关系着社会将走向何处，关系着祖国明天的发展。从大的角度而言，青年担当的价值在于兴国强国。要让青年在社会中感知“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的爱国担当，让他们放眼看看极少数“长着中国脸，不是中国心，没有中国情”的年轻人的做法而不断地省思。从小的角度而言，青年担当的价值在于完善自我、创造幸福。要让青年在家庭中感知“孟母三迁”“扇枕温衾”为人父母、为人子女的责任与担当，在个体发展中感知“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士不可以不弘毅，任重而道远”的个体与国家、社会、家庭的血肉联系。只有积极主动将担当纳入人生活动中，才能实现个人自我价值与社会价值的统一，才能在完善自我、创造幸福的同时奉献社会、贡献国家。只有国家好了、社会好了，个人才能获得更多的安稳与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