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生态文明所需要的生产力

2011-04-11 07:36潘少云高文武
湖北社会科学 2011年6期
关键词:自然界生产力物质

潘少云,高文武

(1.华中师范大学政法学院,湖北武汉430079;2.海军工程大学人文社科系,湖北武汉430033)

论生态文明所需要的生产力

潘少云1,高文武2

(1.华中师范大学政法学院,湖北武汉430079;2.海军工程大学人文社科系,湖北武汉430033)

生态文明所需要的生产力可简称为生态生产力。正是工业文明对生产力的片面理解,造成了人与自然关系的紧张,才使生态文明、生态生产力的提出成为必然。要回答什么是生态生产力,必须对生产力做广义理解。广义生产力包括人类的物质生产力、人口生产力、社会关系生产力和精神产品生产力。生态生产力就是人类的物质生产力和自然界生产生命的生产力在新的历史条件下的和谐统一。人类可以在调整自己需求结构的同时,以生产人口、生产社会关系、生产精神产品这三种生产力为调控手段,发展生态生产力。

生态文明;生态生产力;广义生产力

生态文明的提出,源于人们已深切认识到,人的生态生存是人的实践生存的必要前提。生态文明是继原始文明、农业文明、工业文明后新的文明形态,它内在包含着物质文明、精神文明和政治文明。人类正在力图走向生态文明。生态文明所需要的生产力是人们在思考生态文明的过程中提出的一个新范畴。比照通常把农业文明的生产力简称为农业生产力,把工业文明的生产力简称为工业生产力,可以把生态文明所需要的生产力简称为生态生产力。这个新范畴的提出,源于人改造自然的能力与自然界的生态承受能力之间的矛盾。正是工业文明对生产力的片面理解,才造成了人与自然关系的紧张,引出了诸多现实和潜在问题,也使生态文明、生态生产力的提出成为必然。

工业文明认为,生产力是人们征服、改造自然的能力。这种看法只强调人类对自然界的征服和改造,不强调人类对自然界的顺从和保护,是极其片面的。它仅从人的主体性和能动性的角度去理解生产力,突出了人类对自然界控制、改造和征服,却忽视和遮蔽了人对自然的依赖性、人与自然的统一性、自然环境对人类物质生产活动的前提性和基础性。这种看法的最大误区是主张人类为了自己的生存发展,可以随心所欲做自己能够做到的一切。

在这种似是而非观念的引导下,人们自认为可以高踞于自然界之上,忘记了人类作为自然界的一个物种,在任何情况下都只能是自然界的一部分,他所需要的衣食住行等生活资料,最终都只能来自自然界,他与自然界的关系只能既是能动的也是受动的。其能动性主要表现在,人类和其他生命形式不同,他可以把自然界中其他事物变成实践的对象,靠自己的实践能力生存。其受动性主要表现在,人类作为自然界的一个物种,要靠自然界为他提供相应的生态环境,提供实践的对象,不然,他就必死无疑。受动性还表现在,人类改造自然必须遵循自然规律,而且,在任何时候,实践都不可能完全达到预期的目的。

在这种似是而非观念的引导下,人们变得对自然界毫无敬畏之心,在利益和欲望的推动下变得极其短视,在科学技术的支撑下变得肆意妄为。于是,美国人凭借发达的生产力,在堤坝的保护下,建造了像新奥尔良那样低于海平面的繁华都市;靠滚滚而来的石油美元,富起来的阿拉伯国家在海滩上建造人工岛屿,修起星级大酒店和豪华别墅……由于人类参与自然界物质能量循环进而影响自然界面貌的能力越来越大,以致有些学者认为,鉴于自工业革命以来人类对自然环境的影响力已经超出了大自然本身的活动力量,人类正在快速地改变着地球的物理、化学和生物特性,因而在地质年代上可以说,地球已经进入它的另一个发展时期——“人类纪”。“人类纪”不再是单一的地质学术语,它已经涵盖了地球上人类社会与自然环境交互关联的各个方面。

“人类纪”带来的不全是福音,目前,全球范围内的人口、资源、环境、生态和气候问题就是明证。人口增长使资源压力越来越大,对资源的过度开发和生产中产生的各种污染使环境和生态问题日渐严重。更为严重的是,联合国政府间气候变化专门委员会的气候变化评估报告指出,全球变暖已是不争的事实。这一现象可能90%源于人类活动所排放的二氧化碳等温室气体的不断增加。从1970年到2004年,全球温室气体的排放量增加了70%。预计到本世纪末全球气温可能上升1.1至6.4摄氏度,海平面上升18至59厘米。如果气温上升1.5摄氏度以上,全球20%至30%的物种将面临灭绝;如果上升3.5摄氏度以上,40%至70%的物种将面临灭绝。[1]气候变暖和环境污染相叠加,为瘟疫的猖獗创造了条件,严重危害着人类和其他生命。许多原本在热带流行的疾病,现正在向两极推进,挪威、加拿大出现疟疾就是明证。受到污染的海洋生物,除了大量死亡外,已经成为最可怕的病毒携带者。比如,1991年在秘鲁首都利马爆发的霍乱就是由海藻携带的病毒引起的。

总之,工业文明对生产力的片面理解产生了自相矛盾的后果。一方面,物质生产力的发展带来的物质产品丰富,提高了人们的物质生活水平。另一方面,物质生产力的发展所造成的资源、环境、生态和气候问题,又在总体上降低着人们的生活水平,还使物质生产力本身的发展变得不可持续。要克服这一悖论,人类社会必须由工业文明走向生态文明。实现这一转变的关键,是发展生态文明所需要的生态生产力。

从世界范围看,生态文明尚在孕育中。因此,对什么是生态生产力的回答,不仅所有的答案都只能是“应然”的而不是“实然”的,也必然呈现出百家争鸣的局面。如廖福霖立足于生态文明与工业文明的异质性,认为生态生产力“就是人类推动‘自然—人—社会’复合生态系统和谐协调,共生共荣,共同发展的能力”。[2](p1)孙大伟认为,按照马克思主义的传统见解,物质生产力的实体要素包括劳动者、劳动资料和劳动对象,由于劳动资料和劳动对象归根结底都来自自然界,因此,“生产力包含了两个层次:一是劳动力,即人工生产力;二是自然力,即生态生产力,指自然界客观存在的一切物质力量和因素,如空气、水源、阳光、土地矿藏等。生态生产力是生产力发展的基础和渊源,人工生产力是生产力发展的核心和关键。”[3](119—122)笔者比较赞同廖福霖的看法,不过,要全面认识、准确界定生态生产力,除了从功能、作用角度剖析它,还必须从构成要素、发挥作用的机制等角度,对它做进一步剖析。

要进行这样的剖析,首先必须立足于马克思主义的基本精神,对生产力做广义理解,不能把生产力仅仅等同于人类的物质生产力。对什么是广义生产力,何怀远指出,“生产力是什么?在马克思看来,它是人类主宰自己命运的能力,这样的生产绝不仅仅是个经济范畴,它包括物质生产、人口生产、文化生产和社会关系生产。这四个方面生产力的提高才能保证人类主宰自己的命运。这样理解的生产力反映的是人的本质力量的实现和自身需要满足过程的统一”。[4]倪志安认为:“马克思从实践角度理解生产力,把生产力理解为人们解决人与自然、人与社会、人与自身矛盾的实践能力,是人们认识和改造自然、社会和人自身,使其适应社会化人类发展的客观需要的实践力量。”“按照马克思从实践角度理解生产力的思维逻辑,社会生产力实际上应当包括人类进行社会生产的实践能力和组织社会生产的实践能力两个方面。”[5](p18—22)

笔者赞同社会生产力包含进行物质生产、人口生产、文化(精神)生产和社会关系生产等能力的看法,但认为没有必要再将生产力划分为进行社会生产的实践能力和组织社会生产的实践能力。因为尽管进行生产和组织生产在管理学上是有差别的,但是,这种差别是同一事物两个侧面之间的差别,就对生产力的影响而言,还不足以把它们区分为两类事物。理由是:其一,进行生产就内在地包含着组织生产;其二,从广义生产力的角度看,组织生产是社会组织形式这种生产力或者说社会关系这种生产力的一种功能,将这种功能视为生产力的一个类,是不妥当的。

在上述四种生产力中,最容易引起争议的是生产社会关系的能力和生产精神产品的能力是否也属于生产力。因为生产关系和上层建筑都既是社会关系,又和精神产品有这样那样的联系。把人类生产社会关系的能力和生产精神产品的能力都看成是生产力,会不会因此把两对社会基本矛盾归结为四种生产力之间的矛盾,从而影响马克思主义社会基本矛盾学说的解释力?笔者认为,把两对社会基本矛盾归结为广义生产力内部的矛盾,不会降低反而会增加社会基本矛盾学说的解释力,因为可以把解决两对社会基本矛盾的过程看成是广义生产力发展的过程。这种解释的好处还在于,可以有效避免对唯物史观作简单的经济决定论的解释。

在马克思主义创始人的论著中,有许多与广义生产力密切相关的说法。比如,马克思在《哲学的贫困》中曾强调指出,“经济学家蒲鲁东先生非常明白,人们是在一定的生产关系中制造呢绒、麻布和丝织品的。但是,他不明白,这些一定的社会关系同麻布、亚麻一样,也是人们生产出来的。社会关系和生产力密切相联,随着新生产力的获得,人们改变自己的生产方式,随着生产方式即谋生方式的改变,人们也就会改变自己的一切社会关系。”[6](p141-142)马克思的上述论断表明,物质生产力的发展一定会引起生产关系和其他社会关系的变化,但是,包括生产关系在内的一切社会关系都是由人生产出来的,而不是由物质生产力生产出来的,人类生产社会关系的能力,是与物质生产力有区别的另一种生产力。

广义生产力的组成部分在运行中纵横交错地联系在一起,相互制约。要把它们区分开来,只能在逻辑上加以划分,而不是一种现实上的切割。马克思恩格斯在谈到生产方式是物质生产力赖以存在的形式时,曾经指出,“一定的生产方式或一定的工业阶段始终是与一定的共同活动方式或一定的工业阶段联系着的,而这种共同活动方式本身就是‘生产力’”。[6](p80)“受分工制约的不同个人的共同活动产生了一种社会力量,即扩大了的生产力”。[6](p85)共同活动的方式就是社会关系。马克思恩格斯之所以把它和加引号的生产力加以等同,是因为共同活动能够把不同个人所拥有的物质生产力集结成扩大了的物质生产力;之所以要在这种生产力加上引号,就是因为社会关系本身并不等于物质生产力。

马克思主义的创始人认为,“需要也如同产品和各种劳动技能一样,是生产出来的。”[7](p524)人类生产需要的能力对广义生产力的形成和发展都非常重要。马克思恩格斯在《德意志意识形态》中指出:“我们首先应当确定一切人类生存的第一个前提,也就是一切历史的第一个前提,这个前提是:人们为了能够‘创造历史’,必须能够生活。但是为了生活,首先就需要吃喝穿住以及其他一些东西。因此第一个历史活动就是生产满足这些需要的资料,即生产物质生活本身……第二个事实是,已经得到满足的第一个需要本身、满足需要的活动和已经获得的为满足需要而用的工具又引起新的需要,而这种新的需要的产生是第一个历史活动”。[6](p78-79)“物质生活的这样或那样的形式,每次都取决于已经发达的需求,而这些需求的产生,也像它们的满足一样,本身是一个历史过程。”[6](p123)上述论断表明,人类的生产和生活历史,就是不断满足日益发达的需要的历史,新需要的不断产生和满足,既和物质生产紧密相连,也同样重要,都是人类的“第一个历史活动”。除此之外,需要还和人口的生产、社会关系的生产、精神产品的生产密切相关。由此可以得出一个重要结论:人类可以以调节人口和需要为突破口,调控物质生产的规模,调整物质消费和精神消费的关系,进而协调人与人、人与自然、人与自身的关系。

生态文明的关键词是“文明”和“生态”。作为一种新的文明形态,生态文明是人类自觉建构的产物,不可能自发产生。尊重和呵护生态,尊重和呵护自然界的各种生命,是生态文明的核心理念。

生态文明是对原始文明、农业文明和工业文明的辨证综合。这主要表现在人与自然的关系上。关于人与自然的关系,马克思主义创始人的核心观点是:“在实践上,人的普遍性正表现在把整个自然界——首先作为人的直接的生活资料,其次作为人的生命活动的材料、对象和工具——变成人的无机的身体。自然界,就它本身不是人的身体而言,是人的无机的身体。人靠自然界生活。这就是说,自然界是人为了不致死亡而必须与之不断交往的、人的无机身体。”[6](p45)自然界是人类生产和生活资料的最终来源,这适用于所有文明形态。差别在于,在原始文明中,人类主要把自然界当作生活资料的来源;在农业文明中,人类既把自然界当作生活资料的来源,也把自然界当作生产资料的来源;在工业文明中,人类主要把自然界当作生产资料的来源。马克思在谈到这种共性和差别时曾说,“撇开社会生产的不同发展程度不说,劳动生产率是同自然条件相联系的。这些自然条件都可以归结为人本身的自然(如人种等)和人的周围的自然。外界自然条件在经济上可以分为两大类:生活资料的自然富源,例如土壤的肥力,鱼产丰富的水等等;劳动资料的自然富源,如奔腾的瀑布、可以航行的河流、森林、金属、煤炭等等。在文化初期,第一类自然富源具有决定性的意义;在较高的发展阶段,第二类自然富源具有决定性的意义。”[8](p560)工业文明就是第二类自然富源具有决定性的意义的阶段,即便如此,自然界是人的生活资料的最终来源这一点也没有改变。原始文明和农业文明的共同之处在于,人类衣食住行所需要的生活资料,大都来自自然界的其他生命形式。这就决定那时的人们必然会自觉不自觉地尊重生态和各种生命,尊重有助于生态良性运转、生命繁茂生存的各种自然条件。如在农业社会中,农民的收成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气候、天气和土壤等自然条件,所以《吕氏春秋》才说:“稼者,种之以人,生之以地,养之以天”。采集、渔猎、游牧社会对自然界的依赖性更强。在依赖自然界的情况下,人类对自然界抱着敬畏和感激的心情,讲究“顺天时地利而动”。西方社会在文艺复兴以后,在人文主义、宗教改革、近代科学技术、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共同作用下,率先进入工业文明。工业文明是靠运用科学技术大规模改造自然维持的。工业文明的重要特点是:人的物质生产力极大提高,自然界生产生命的生产力却不断萎缩;人与自然的关系疏远了,紧张了,自然界变得越来越不适于人类和其他生命的生存。随着工业社会在全球的扩展,人与自然的紧张关系也在扩展。当今世界的资源、环境、生态和气候问题就是明证。严峻的事实在告诫人们:没有繁茂的生命就没有良好的生态,没有良好的生态就没有人类的安全生存。人类要想继续在我们这个星球上生存和发展,就必须把改造自然和顺应自然有机结合起来,把张扬人的物质生产力和尊重自然界生产生命的生产力有机结合起来。这就是生态文明的要义,也是发展生态生产力的要义。

为此必须明白,第一,改造自然必须建立在顺应自然的基础上,不然就要遭到自然界的报复。这种报复的表现形式往往是,“起初确实取得了我们预期的结果,但是往后和再往后却发生完全不同的、出乎预料的结果,常常把最初的结果又消除了。”[9](p383)第二,顺应自然的根本途径,一是认识自然,“学会更正确地理解自然规律,学会认识我们对自然界的习以为常过程所作的干预所引起的较近或较远的后果。”[9](p384)二是亲近自然,彻底破除“那种关于精神和物质、人类和自然、灵魂和肉体之间的对立的荒谬的、反自然的观点”。[9](p384)第三,生态生产力就是人类的物质生产力和自然界生产生命的生产力在新的历史条件下的和谐统一。

发展生态生产力的出发点和归宿是尊重包括人在内的各种生命,只有尊重各种生命,人类才能继续生存,才能和自然界形成和谐统一的关系。这就决定,要发展生态生产力,就必须把保护自然界生产生命的生产力当成人类发展物质生产力的前提条件。如果两者发生矛盾,那就必须舍弃和限制人类的物质生产力,保护和张扬自然界生产生命的生产力,而不是相反。

要促进生态生产力的形成和发展,必须按照广义生产力的思路,在以下几个方面加以努力:第一,坚持“自然—人—社会”是复合生态系统、人的生态生存是人的实践生存的前提等根本观点。第二,合理控制人口的生产。要让人口缓慢增长,使人口的年龄结构不断趋于合理,既有足够的劳动力,让社会充满活力,也不会在物质产品的生产和消费上给社会带来太大压力。第三,调节人的需求结构。使人的物质需求与精神需求保持合适的比例,物质生活和精神生活互补。在丰富生活内容、提升生活档次的同时,减轻物质需求对生产和环境的压力。第四,调节社会关系和精神产品的生产,为合理控制人口、调节人的需求、发展生态生产力创造必要的制度条件和相应的思想氛围。第五,大力发展有利于发展生态生产力的科学技术,为美化环境、减轻环境压力、生产绿色环保产品提供可靠手段。

在上述五个方面中,第一个方面是生态生产力形成和发展的哲学依据。第二、第三两个方面主要是为了在减轻人类生产物质产品压力的同时,恢复和扩大自然界生产生命的生产力。第四个方面主要是为了让第二、第三两个方面成为人们的共识,并用制度加以保障,以便采取共同行动。第五个方面是为了在生产物质产品时减少物质和能量的消耗,便于大自然休养生息。

从生态生产力的构成看,上述五个方面涉及到的是人类所具有的广义生产力同自然界生产生命的生产力的关系。在这些相互关系中,人类可以在调整自己需求结构的同时,以生产人口、生产社会关系、生产精神产品这三种生产力为调控手段,来调节自己的物质生产力和自然界生产生命的生产力的关系,使它们在发展生态生产力的过程中相互协调、相互促进,并在这个过程中,促进人与人、人与自然、人的物质生活与精神生活的和谐统一。

马克思在展望共产主义社会的物质生产时说,“在这个领域内的自由只能是:社会化的人,联合起来的生产者,将合理地调节他们和自然之间的物质变换,把它置于他们是共同控制之下,而不让它作为盲目的力量来统治自己;靠消耗最小的力量,在最无愧于和最适合于他们的人类本性的条件下进行这种物质变换。”[10](p926-927)依据上述论断可以推出如下结论:第一,人类的物质生产活动说到底是他们和自然界之间的物质变换,离开自然界就无法进行。第二,合理的物质变换就是遵循自然规律、花费最小代价的物质变换。第三,通过保护自然界生产生命的生产力来发展生态生产力,让自然界尽可能成为人类“生活资料的自然富源”,是通往“靠消耗最小的力量,在最无愧于和最适合于他们的人类本性的条件下进行这种物质变换”的康庄大道。

[1]段培君.人与自然和谐发展的环境科学基础[N].学习时报,2009-2-9.

[2]廖福霖.生态生产力导论[M].北京:中国林业出版社,2007.

[3]孙大伟.生态生产力是最大的生产力[J].自然辩证法研究,2009,(增刊).

[4]何怀远.发展观的价值维度——“生产主义”的批判与超越[M].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5.

[5]倪志安.马克思主义实践生产力观的当代解读[J].哲学研究,2007,(6).

[6]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7]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0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8]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5.

[9]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10]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5.

F124.5

A

1003-8477(2011)06-0023-04

潘少云(1970—),男,华中师范大学博士研究生。高文武(1945—),男,海军工程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

责任编辑 周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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