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种生物质炭对果园土壤氮素淋失、滞留的影响

2015-03-18 12:22张瑞清孙晓杨剑超赵玲玲孙燕霞徐维华姜中武
安徽农业科学 2015年32期
关键词:淋失土柱稻壳

张瑞清,孙晓,杨剑超,赵玲玲,孙燕霞,徐维华,姜中武

(山东省烟台市农业科学研究院,山东烟台265500)

我国自20世纪60年代“绿色革命”以来开始大量施用化学肥料,在保证农业增产、增收的同时也带来诸多负面影响,尤其是施肥不当或过量施肥带来的环境污染问题日益突出。如何采取措施来减少土壤养分淋失、提高肥料利用率、减少环境污染是人们长期关注的问题。近年国内研究主要采用生态拦截、平衡施肥、地膜/秸秆覆盖、种植生草、轮作、微滴灌等方法减少土壤养分尤其氮素的流失[1-6]。近年,生物质炭作为一种功能材料在农业上的应用日益受到关注。它在土壤耕性改良、肥力提升及污染修复等方面的潜力可观[7-11],尤其利用生物质炭减少土壤养分淋失的研究日益增多[12-16]。生物质炭能够影响氮素在土壤的转化和迁移行为,但其效果因生物质炭性质、施用量、土壤类型和气候条件等不同而有所差异[12],抑制或增加土壤氮素淋失均有报道[7,13-17]。

苹果是烟台农业的传统优势产业,也是农民增收的支柱产业。2013年烟台市苹果种植面积接近20万hm2,产量达460万t,苹果产业产值达110多亿元。但是,苹果树对养分的需求量较高,而果农又习惯于大水漫灌,造成果园土壤矿质养分大量流失。据报道,烟台果园速效氮的吸收利用率只有18% ~21%[18]。与此同时,在苹果产区,苹果树每年修剪和老龄果园重茬改造等会产生大量废弃果树枝条。若将这些废弃有机物制备成生物质炭后还园再利用,则一方面可为果园大量堆积的废弃枝条提供一条环保利用出路,另一方面可能减少果园土壤养分流失。

《国家中长期科学和技术发展规划纲要(2006-2020年)》在农业领域发展思路中指出:“发展农林剩余物资源化利用技术以及农业环境综合整治技术,促进农业新兴产业发展,提高农林生态环境质量”,鼓励和支持将农林秸秆等有机废弃物转化利用。通过室内模拟土柱试验,笔者探讨不同种类生物质炭(苹果枝条炭和稻壳炭)配施化肥对苹果园土壤氮素淋失的影响,旨在为缓解果园高肥料输入、合理施用生物质炭、提高氮肥利用率、倡导新型果园管理模式提供科学依据。

1 材料与方法

1.1 供试土壤和生物质炭性质 供试土壤取自国家苹果优质高产栽培示范园(山东省文登市泽头镇峰山村)。采样时间为2014年10月15日,采样深度0~40 cm。土壤类型为改良砂质壤土,土壤风干后过2 mm筛,备用。土壤化学性质为有机质 5.42 g/kg,全氮 0.34 g/kg,全磷0.18 g/kg,全钾26.2 g/kg,铵态氮 0.12 mg/kg,硝态氮 92.8 mg/kg,有效磷 16.0 mg/kg,速效钾47.0 mg/kg,pH 6.80。

苹果枝条炭和稻壳炭利用作物秸秆专用炭化炉(山东龙口凯祥有限公司自主研发)在缺氧条件下350℃炭化2 h制备。生物质炭化学性质见表1,其SEM图像见图1。

1.2 试验方法

1.2.1 处理设置。试验共设6个处理(表2)。生物质炭添加量为11.0 g/kg风干土,氮磷钾肥用量为6.6 g/kg风干土(铵态氮复合肥,其中N、P2O5、K2O含量均为15%)。生物质炭和氮磷钾肥用量水平根据研究以往的施用经验设计[19-20],相当于果园推荐生物质炭施用量 2.5 kg/棵果树和氮磷钾复合肥1.5 kg/棵果树(沟状条施)。每个处理设3次重复。

表1 两种生物质炭的化学性质

表2 试验处理设置

1.2.2 土柱设计。选择PVC塑料管作为淋失试验的材料,土柱高70 cm(其中60 cm用于装填土样,顶部10 cm留作承装去离子水),内径10.6 cm(底部有直径约2.5 cm胶塞孔,外连接玻璃弯管和乳胶管,用于疏导淋溶液)。装柱前,先用0.1 mol/L的HCl和蒸馏水清洗土柱,并且干燥,在淋溶柱底部先铺一层细筛网(160目),然后铺一层脱脂棉(厚约0.3 cm),最后再铺一层细筛网(160目),以防止土壤细颗粒随水渗漏。按照1.13 g/cm3的实际田间容重将已处理好的混合土壤2.0 kg装入土柱底层(40~60 cm),上铺一层细筛网(隔开土层),再将各处理(生物质炭、化肥按比例与2.0 kg土壤均匀混合)土样装入土柱中层(20~40 cm处理层),上铺一层细筛网(隔开土层),土柱上层(0~20 cm)与底层一样,装填20 cm厚土样。在装填好的土柱上面放置一层细筛网(160目),之后再平铺1 cm厚的石英砂以防止侧壁渗漏而影响水分下渗不均。所有土柱装填的原始土样均为6.0 kg。该土柱生物质炭和肥料的添加深度20~40 cm,是基于果园实际施用方法而确定,一方面有利于果树根系充分利用养分,另一方面可防止氮素挥发损失。

1.2.3 淋溶方法。试验时间为2015年3~5月。试验在室温下进行。每个土柱添加1 680 ml去离子水(达到田间最大持水量的70%),培养7 d,再加入720 ml去离子水(达到田间最大持水量),维持24 h,之后用1 000 ml去离子水淋溶,淋溶液通过底部出口收集于容器内。每隔10 d淋溶1次,共5次。淋溶总水量5 000 ml(约等于565 mm降水),相当于当地年平均降雨量(750 mm)的75%。在每次淋溶至不再有渗滤液流出时(大约需要24 h),测量淋溶液体积,4℃储存,备用。在试验结束后,将土柱内湿土全部倒出,根据筛网隔层将土层分开,在每段土层中间取样(湿土样1.5 kg左右),样品于室内风干14 d后过2 mm筛,备用。

1.2.4 测定方法。土壤、淋溶液中NH4+-N、NO3-N 含量分别采用靛酚蓝比色法和双波长比色法测定。pH利用酸度计测定(土壤pH按土∶水=2.5∶1.0)。每次淋洗的及累积的养分淋失量的结果均换算成单位质量干土的淋失量(以N计,mg/kg)。试验数据分析和图表制作采用SPSS19.0和Excel 2010软件。各处理之间的显著性差异采用单因素方差分析法(one-way ANOVA)。

2 结果与分析

2.1 不同种类生物质炭对土壤淋溶液体积和pH的影响 对照(CK)及DC、GC、F、DCF、GCF 5个处理土柱淋溶液总体积分别为5 014、4 877、4 955、5 001、4 859、4 908 ml。为明确生物质炭对土壤水分的保持作用,可将土柱总淋溶体积统一扣除上层、下层产生的淋溶量(对照5 014 ml,为原土三层淋溶量),折算后 CK、DC、GC、F、DCF、GCF 土柱中层(处理层)淋溶液体积分别为1 671、1 534、1 612、1 658、1 516、1 565 ml。其中,添加稻壳炭(DC)和苹果枝条炭(GC)的处理淋溶液体积分别比对照(CK)减少8.2%和3.6%,添加稻壳炭加化肥(DCF)和苹果枝条炭加化肥(GCF)的处理淋溶液体积分别比对照(CK)减少9.3%和6.7%。可见,稻壳炭相比苹果枝条炭更能保持土壤水分。添加化肥(F)处理与对照间无差异。不同种类生物质炭对土壤的保水性能存在差异,但或多或少都能减少土壤淋溶液的体积,提高土壤的持水能力。

由图2可知,随着淋溶次数的增加,对照和不同处理淋溶液pH均逐渐增大,第3次淋溶以后淋溶液pH不再变化。单独添加生物质炭与对照以及生物质炭、化肥混施与单独施用化肥相比,生物质炭没有改变土壤淋溶液的pH;加入化肥的处理(F、DCF、GCF)土柱淋溶液pH均低于未添加化肥处理(CK、DC、GC),说明化学肥料的施入可降低土壤pH。这是导致土壤酸化的重要原因。该试验中性土壤(pH 6.8)添加不同种类生物质炭未改变土壤淋溶液pH的变化动态。

2.2 不同种类生物质炭对土壤NH 4+-N淋失和滞留的影响

2.2.1 NH4+-N淋失。由图3可知,试验用土壤NH4+-N含量极低(0.12 mg/kg),对照(CK)和添加生物质炭处理(DC、GC)几乎未发生NH4+-N的淋失;NH4+-N的淋失主要发生在有化肥施入的处理(F、DCF、GCF),且化肥与生物质炭混施(DCF、GCF)增加了土壤NH4+-N的淋失程度,尤其第1次NH4+-N 淋失量最大(58.1 ~68.0 mg/kg),占 NH4+-N淋失总量的60%左右,且生物质炭与化肥混施(DCF、GCF)土壤NH4+-N淋失量分别比单独施用化肥(F)处理增加了14.5%和17.1%,但未达到差异显著水平,不同生物质炭处理之间差异也不显著;之后土壤NH4+-N淋失量趋于稳定,维持在3.4 ~5.0 mg/kg之间,生物质炭与化肥混施(DCF、GCF)与单独施用化肥(F)处理之间差异不显著。

从NH4+-N淋失总量来看,生物质炭与化肥混施(DCF、GCF)较单独施用化肥(F)分别增加了39.3%和44.0%,差异显著(P<0.05),不同生物质炭处理之间差异不显著(P>0.05)。

由此可知,在试验条件下,土壤NH4+-N的淋失不受是否施入生物质炭的影响,但化肥(铵态氮复合肥)中NH4+-N随水淋失的比例非常高,化肥混施生物质炭后明显增加了NH4+-N的淋失量。

2.2.2 NH4+-N滞留。由图4可知,经过2个月的淋溶后,不同种类生物质炭的添加(DC和GC处理)对土壤NH4+-N含量没有显著性影响,尤其在添加苹果枝条炭(GC)的处理土柱内未检测到NH4+-N。施入化肥的处理(F、DCF、GCF)中层土壤和下层土壤均持有大量NH4+-N,且下层土壤NH4+-N含量均高于中层(处理层),说明大量NH4+经淋溶进入下层土壤。比较不同施肥处理可以看出,DCF和GCF处理不同土层NH4+-N含量较F处理均有所降低,其中DCF和GCF处理中层土壤NH4+-N含量分别比F处理降低了28.7% 和 21.7%,差异达到显著水平(P <0.05),DCF 和GCF处理下层土壤NH4+-N含量分别比F处理降低了38.7%和28.1%,差异显著(P<0.05)。不同种类生物质炭处理(DCF和GCF)之间差异不显著。

由此可知,在试验条件下,生物质炭与化肥混施明显增加了NH4+-N的淋失量,降低了NH4+-N在土壤中的滞留,导致土壤NH4+-N的损失。

2.3 不同种类生物质炭对土壤NO3--N的影响

2.3.1 NO3--N淋失。由图5可知,对照(CK)和其他5个处理土壤NO3--N淋失量均较高,尤其第1次NO3--N淋失量均较大(69.2 ~72.1 mg/kg),占 NO3--N淋失总量的73.8% ~82.9%,此后 NO3--N淋失量趋于稳定;与对照(CK)相比,不同处理土壤NO3--N淋失速率及淋失总量差异不显著(P >0.05),淋失总量在 73.6 ~98.5 mg/kg之间;相比单独施用化肥(F)处理,稻壳炭与化肥混施(DCF)土壤NO3--N淋失总量增加了18.0%,而苹果枝条炭与化肥混施(GCF)土壤NO3--N淋失总量减少了13.4%,且不同种类生物质炭处理(DCF、GCF)之间差异达到显著水平(P<0.05),但与单独施用化肥处理(F)之间差异不显著(P>0.05)。在试验条件下,土壤NO3--N极易淋失,甚至不受是否施入生物质炭和化肥(铵态氮复合肥)的影响;在与化学肥料混施的情况下,NO3--N的淋失程度可能与生物质炭的种类有关,稻壳炭混施化肥可能增加NO3--N的淋失,苹果枝条炭混施化肥则减少NO3--N的淋失程度。

2.3.2 NO3--N滞留。由图6可知,与对照(CK)相比,单独施用不同种类的生物质炭(DC和GC处理)对不同土层(中层20~40 cm和下层40~60 cm)土壤NO3--N含量没有明显影响,中层(20~40 cm)土壤NO3--N 含量达 24.0 ~29.4 mg/kg,下层(40~60 cm)土壤 NO3--N 含量达 12.7 ~22.7 mg/kg,远低于试验前土壤NO3--N 含量(92.8 mg/kg)。

施入化肥的处理(F、DCF、GCF)中层土壤(20~40 cm)持有大量NO3--N,分别为 115.4、165.3、101.3 mg/kg,尤其稻壳炭混施化肥(DCF)处理,其中层土壤NO3--N含量显著(P<0.05)高于单独施用化肥(F处理,提高了43.3%)和苹果枝条炭混施化肥处理(GCF)。这可能是由于稻壳炭混施化肥后加速肥料NH4+-N向NO3--N的转化,同时可能激发土壤有机氮的矿化转化,由此增加土壤NO3--N的含量及淋失程度。

施入化肥的处理(F、DCF、GCF)下层土壤(40~60 cm)NO3--N 含量明显低于中层土壤,分别为 55.6、26.7、9.5 mg/kg,且DCF、GCF处理与F处理下层土壤NO3--N含量差异分别达到0.05、0.01显著水平;F处理下层土壤NO3--N含量(55.6 mg/kg)高于对照(CK)(15.0 mg/kg),说明在单独施用化肥(F)的情况下会有部分NO3--N被淋溶进入下层土壤;DCF和GCF处理下层土壤NO3--N含量均低于F处理,其中DCF处理下层土壤NO3--N 含量(26.7 mg/kg)高于对照(CK)(15.0 mg/kg),说明稻壳炭混施化肥处理(DCF)有部分NO3--N被淋溶进入下层土壤,这与前述稻壳炭混施化肥可能会增加NO3--N的淋失相吻合;而苹果枝条炭混施化肥(GCF)淋溶以后,下层土壤 NO3--N 含量只有 9.5 mg/kg,显著低于对照(CK)和单独施用化肥处理(F),说明苹果枝条炭与化肥混施(GCF)不但降低了NO3--N的淋失总量(73.6 mg/kg,低于对照 84.6 mg/kg),而且显著降低了NO3--N被淋溶进入下层土壤。分析认为,苹果枝条炭与化肥混施后可能吸附固定一部分肥料无机氮,或者促进肥料无机氮向缓效态氮、有机氮的转化,从而减少土壤NO3--N含量、淋失程度。

在试验条件下,土壤NO3--N极易淋失;不同生物质炭对土壤NO3--N的影响不尽相同。两种生物质炭相比,稻壳炭混施化肥后土壤NO3--N的淋失量和滞留量都明显增大,苹果枝条炭混施化肥后土壤NO3--N的淋失量和滞留量都明显减少。

3 讨论

3.1 生物质炭对土壤淋溶液体积和p H的影响 研究表明,施用生物质炭能够降低果园土壤淋溶液体积,其中施用稻壳炭可降低8.2% ~9.3%的淋溶液体积,施用苹果枝条炭可降低3.6% ~6.7%的淋溶液体积,说明施用生物质炭增加土壤的持水能力。这与王峰等[12-13,15-16,21]研究结果基本一致。分析原因,一是生物质炭具有一定的吸水倍率,可增加土壤吸水量[22],试验用稻壳炭和苹果枝条炭的饱和持水量分别高达63.0%和52.4%,均高于试验用土田间饱和持水量40.1%,因而增加了土壤的持水能力;二是生物质炭可以通过其发达的孔隙结构吸附和保持水分,在土壤中添加生物质炭可起到一定的保水效果[23];第三,生物质炭可以吸附土壤有机分子,提高土壤养分吸持容量及持水容量[24]。此外,生物质炭施入土壤后的持水性能与土壤质地有关。有研究表明,砂性土壤施用生物质炭可提高土壤持水量[25]。

由于生物质炭pH较高,且含有大量的Ca2+、K+、Mg2+等盐基离子,施入土壤后会有一定程度的释放,交换土壤中的H+,从而提高土壤 pH[26]。但是,由于中性、碱性土壤本身有较强的缓冲能力,较低的生物质炭施用量对土壤淋溶液pH不会产生太多的影响。

3.2 生物质炭对土壤氮素淋失和滞留的影响 研究表明,在试验条件下,原土(CK)和单独施用生物质炭处理(DC、GC)土壤NH4+-N淋失和滞留均不受是否施入生物质炭的影响(试验用土壤和生物质炭NH4+-N含量极低)。但是,生物质炭与化肥混施将会增加土壤NH4+-N的淋失速率和淋失总量,进而降低 NH4+-N在土壤中的滞留,导致土壤NH4

+-N的损失。这与Lehmann等[27-28]的研究结果不尽相同,即当生物黑炭和肥料配施后,生物质炭可以通过吸附NO3

-、NH4

+提高氮肥利用率;在生物黑炭和肥料配施后,土壤铵态氮吸附能力得到明显的促进,土壤对铵态氮的固持作用增强。但是,Bruun等[29]研究小麦和稻草生物炭对酸性砂土氮淋失影响表明,生物炭对土壤硝态氮和铵态氮淋失没有明显的影响。周志红等[30]研究表明,较低的生物质炭施用量会促进氮素的淋失。生物质炭的施用量约折合28.6 t/hm2,施用量相对较低,但是研究多年的施用经验值[19-20],过高的生物质炭施用量(57.2 t/hm2)反而会抑制果树的生长[20]。

李玮晶等[31]研究表明,生物质炭添加能够增强土壤对铵态氮的吸附能力和对土壤硝态氮的有效固定,但不同性质和添加量的生物质炭效果不同。在试验条件下,土壤NO--

3N极易淋失,不受是否施入生物质炭和化肥(铵态氮复合肥)的影响,主要原因是土壤本身NO3--N含量较高,而生物质炭施用量相对较低,因此大量NO3--N随淋溶水流失。在与化学肥料混施的情况下,稻壳炭混施化肥同时增加了NO--

3N的淋失和土壤NO3--N含量,而苹果枝条炭混施化肥则同时减少NO3--N的淋失程度和土壤NO3--N的含量,说明土壤NO3--N的淋失和滞留可能与生物质炭的种类有关。经苹果枝条炭和稻壳炭电镜观察,发现二者孔隙结构差别很大,苹果枝条炭孔隙呈密集蜂窝状排列,而稻壳炭孔隙相对稀少,排列不密实,外表面有规律地排列着瘤状突起,类似玉米棒的表面形貌[32]。苹果枝条炭相比稻壳炭含有更高比例的微孔。生物质炭施入土壤,会导致土壤水分通过基质的移动性降低。生物质炭可能通过微孔将毛细管力固持住的包含养分的水分滞留在土壤中而促进养分吸附[26]。有关生物质炭对土壤氮素的吸持作用仍需进一步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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