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型生活污水受纳水体浮游植物增长的氮、磷限制研究

李泽敏 马 静 景连东

（西南民族大学化学与环境保护工程学院， 成都 610000）

小型生活污水受纳水体浮游植物增长的氮、磷限制研究

李泽敏 马 静 景连东

（西南民族大学化学与环境保护工程学院， 成都 610000）

为研究生活污水处理后其受纳水体中浮游植物增长的氮磷限制， 选取某生活污水处理系统的受纳水体为研究对象， 依据我国《城镇污水处理厂污染物排放标准》（GB18918—2002）一级A标准（氨氮5 mg/L和磷0.5 mg/L）进行氮磷营养盐最高浓度和浓度梯度添加微宇宙实验模拟实验。最高浓度添加实验结果显示N、P双添加的实验组中3d后叶绿素a的浓度显著（P＜0.05）高于单独添加氮和单独添加磷实验组。因此， 氮和磷是被研究水体浮游植物生长的共同限制因子。同时结果还暗示受纳水体接纳处理后的生活污水仍可能会造成浮游植物在短期内剧烈增长。浓度梯度添加实验结果显示， 将磷控制在0.27 mg/L或者将氮控制在1.0 mg/L以下， 可以有效降低被研究水体浮游植物的增长。据此可以进一步严格生活污水处理后的排放标准以降低受纳水体水华的风险。

生活污水； 浮游植物； 排放标准； 氮； 磷； 水华

人类用水量和污水排放量都非常巨大， 由此造成的环境问题已经成为社会经济发展的重要制约因素。除了水量性缺水， 水质性缺水同样也是社会关注的焦点。生活污水中含有大量的有机污染物、营养盐、病原微生物， 直接排放进入环境中会造成巨大的环境压力。将生活污水处理， 不仅使污水无害化， 而且还可以用于景观用水、环卫用水以及补充天然水体。由于水资源危机， 国外有些地区已经开始或者计划实施将污水经处理后排入天然受纳水体以间接用于下游用水补给［1］。

生活污水经处理后， 总氮、总磷得到了削减，但是氮和磷浓度仍然很高， 而且它们大部分以浮游植物易于吸收的无机形态存在［2］。如果受纳水体不能对这些较高浓度的无机氮磷在短期内进行快速有效的稀释或自净， 在光照温度等条件适宜时， 则有可能会导致浮游植物的剧烈增值， 甚至暴发水华。因此， 虽然生活污水经处理后排放在很大程度上缓解了生态环境压力， 但是在现行标准下， 处理后生活污水仍可能导致受纳水体在短期内产生水华。

对于生活污水处理后排放的生态安全问题， 在国外的研究和评估较多［3—5］。但是在国内， 相关研究还比较欠缺。生活污水经过处理后排入受纳水体导致浮游植物生长的风险和氮磷限制研究尚少。水华暴发后可能造成水体发臭、鱼类死亡、产生藻毒素等环境问题［6］。这不但影响到环境美观， 还威胁到当地及其下游区域对水资源的直接使用。这与部分区域将处理后生活污水用于下游用水补给的目的相悖。所以， 研究生活污水受纳水体中营养盐含量与浮游植物生长的关系显得非常有必要。

本研究以某高校小型生活污水处理系统的受纳水体为研究对象， 通过氮磷营养盐添加实验的方法， 确定受纳水体中营养盐与浮游植物短期生长的关系， 研究现行的生活污水排放标准下， 其受纳水体是否存在水华的风险， 由此可为所研究水体规避水华风险的管理提出建议， 为我国生活污水处理后的排放标准和资源再利用提供理论依据和数据参考。

1 材料与方法

1.1 采样区域介绍

映月湖（30°33′59.42N 103°58′03.E）是西南民族大学校园景观水体， 平均水深约1 m， 是该校学区内生活污水处理后排放的直接受纳水体。湖水水质达到国家地表水Ⅳ类水标准， TLI指数61， 属于中度富营养化水体； 表层水总氮浓度0.59—2.29 mg/L，总磷浓度0.053—0.31 mg/L。湖水中氮营养盐主要以氨氮形式存在（表 1）。

表 1 映月湖水环境特征（平均值）Tab. 1 The water environmental characteristics in the Yingyue Lake （Mean value）

1.2 氮磷添加实验设计

水温较高的季节容易暴发水华， 污水处理排放后也极有可能在温度较高的季节导致水华发生。因此， 营养盐添加实验选择在2014年7—10月开展。营养盐添加实验基于1 L的锥形瓶在野外开展，实验中所用的锥形瓶经过1∶10盐酸浸泡过夜并用水样润洗。鉴于湖水中的氮主要以氨氮形式存在，在实验中氮添加采用NH4Cl溶液进行， 而磷添加采用KH2PO4溶液进行［7］。《城镇污水处理厂污染物排放标准》（GB18918—2002）氨氮（以N计）一级标准的A标准最高允许排放浓度（日均值）为5 mg/L，总磷（以P计）最高允许排放浓度（日均值）为0.5 mg/L，因此选择氮5 mg/L、磷0.5 mg/L作为本实验中氮磷营养盐添加的最高浓度。本研究开展了3个系列的营养盐添加实验。

氮磷最高浓度添加实验 实验当天于湖心采集水样约10 L， 并充分混合。分别量取混合后的水样750 mL于12个锥形瓶中， 将此12个锥形瓶随机分为四组。第一组锥形瓶中加入含有氨氮和正磷酸盐的母液各5 mL， 即氮磷双添加组（+N，+P）， 该组锥形瓶中氮和磷的最终浓度分别为5， 0.5 mg/L； 第二组锥形瓶中加入含有氨氮的母液和蒸馏水各5 mL， 使氮的最终浓度为5 mg/L， 即氮添加组（+N）；第3组锥形瓶， 加入含有正磷酸盐的母液和蒸馏水各5 mL， 使磷的最终浓度为0.5 mg/L， 即磷添加组（+P）； 向剩余3个锥形瓶中分别加入10 mL蒸馏水，即对照组。

氮磷浓度梯度添加实验 通过氮磷浓度梯度实验可以研究氮、磷营养盐对浮游植物生长的限制关系。

氮浓度添加实验: 实验当天取混合后的湖心水样750 mL于14个锥形瓶中， 将此14个锥形瓶随机分为7组。选择其中一组锥形瓶， 各加入5 mL蒸馏水，即对照组。向剩余6组锥形瓶中加入含正磷酸盐和含氮的母液， 使各组锥形瓶中磷的最终浓度均为0.50 mg/L， 而氮的最终浓度依次为原水浓度、1.00、2.00、3.00、4.00和5.00 mg/L。

磷浓度添加实验: 实验当天取混合后的湖中心水样750 mL于14个锥形瓶中， 将此14个锥形瓶随机分为七组。选择其中一组锥形瓶， 加入5 mL蒸馏水， 即对照。向剩余6组锥形瓶中加入含氮和正磷酸盐的母液， 使氮的最终浓度均为5.0 mg/L， 而磷的最终浓度依次为原水浓度、0.10、0.20、0.30、0.40和0.50 mg/L。

氮磷添加实验过程中， 锥形瓶均用透气膜封口，防止降雨进入或者瓶内水分蒸发。将锥形瓶随机固定在浮床上， 保证锥形瓶可以充分接收光照， 浮床置于映月湖中心进行实验。

1.3 样品采集及指标测定

氮磷最高浓度添加实验共进行6天， 每隔3天取锥形瓶中水样各300 mL， 现场测定pH、ORP和溶解氧（DO）等指标。锥形瓶取样的同时， 在浮床附近约1米处， 随机选取3个样点， 采集表层水样并将其充分混合， 此水样代表敞湖区。所有水样带回实验室分析总氮 （TN）、总磷 （TP）、氨氮 （NH4+-N）、硝氮（NO3

--N）、可溶性正磷酸盐 （SRP）、可溶性总磷（TDP）、叶绿素a （Chl.a）等指标。具体方法参照《水和废水监测分析》（第四版）执行［8］。

氮磷最高浓度添加实验的结果显示， 培养至第6天时锥形瓶中浮游植物已经出现大量死亡的现象，因此氮、磷浓度梯度添加实验只在培养3天后采集和测定水样。取样方法以及相关指标的分析同氮磷最高浓度添加实验。

1.4 数据计算及统计

1.5 数据统计分析

各实验组间TN、TP、DIN、SRP、Chl.a等采用SPSS的T检验做均值比较， 显著性水平选择α=0.05。利用Origin 8.0进行曲线拟合和作图。

2 结果与讨论

2.1 氮磷最高浓度添加实验

叶绿素a 营养盐添加实验是有效检测水体浮游植物营养盐限制性营养元素的方法， 可以有效地进行预测、控制浮游植物增殖， 该实验方法已经广泛地应用于湖泊与海洋的限制营养因子研究［12—14］。最高浓度营养盐添加实验结果显示， 实验系统中叶绿素a的浓度对不同策略浓度营养盐的添加有不同的响应（图 1）， 添加营养盐后第3天， 单独添加N和单独添加P的实验组中叶绿素a含量与对照组无明显差异； 但是N、P双添加的实验组中叶绿素a的浓度显著（P＜0.05）高于营养盐单独添加的实验组、对照组和敞湖区， 达到了78.8 mg/m3。由此可以推断氮、磷营养盐是研究水体浮游植物的生长的共同限制因子［15］。由于空间尺度较小， 锥形瓶中物质循环并不能高效的进行。因此， 在营养盐条件基本相同的情况下， 同期映月湖水体中叶绿素a的含量是对照组的5—15倍。由此可推断当映月湖水体受纳氮、磷营养盐过量并达到氮磷双添加实验组中的浓度可能会造成浮游植物的剧烈增长。而且其增长程度将远远超过本研究中的氮磷双添加实验组。添加营养盐后第6天， 各模拟实验组中叶绿素a的浓度均明显低于第3天（P＜0.05）， 这说明各模拟系统中浮游植物均大量死亡。然而， 敞湖区水体中叶绿素a的浓度反而有所上升。这说明当研究水体受纳氮、磷营养盐过量并且达到了氮磷双添加实验组中的浓度时， 可能会在更长的时间尺度上造成浮游植物的过量生长。综上所述， 生活污水经过处理后达到《城镇污水处理厂污染物排放标准》（GB18918—2002）一级A标准（氨氮5 mg/L， 磷0.5 mg/ L）排放， 仍有可能存在导致受纳水体中浮游植物在短期内剧烈生长进而产生水华的风险。

水化学参数 最高浓度营养盐添加各实验组实验的理化指标见表 2， 其中N、P双添加的实验组中的溶解氧和pH均高于单独添加N和单独添加P的实验组， 其原因可能是水中浮游植物大量生长，通过光合作用释放氧气并消耗CO2， 使水中pH升高［16，17］。同时从表 2可知当培养至第6天时， 各实验组中的溶解氧和pH低于第3天， 其原因是第6天时浮游植物大量死亡。本实验中浮游植物第3天迅速增殖后又迅速死亡的现象， 与自然环境中水华暴发后又可能迅速消失的现象一致。分析其原因， 浮游植物短期内剧烈的增值可能会导致藻类可利用的氮或者磷在一定时空范围内严重不足， 从而导致浮游植物出现迅速的消退［18］。

最高浓度营养盐添加实验中各实验组的氮磷营养盐形态见图 2。N、P双添加的实验组中颗粒态的氮和磷均高于其他各组（P＜0.05）。这主要是因为， 在本研究中颗粒态的营养盐以浮游植物及其残体形式存在， 而只有在N、P双添加的情况下叶绿素a含量升高（图 1）， 浮游植物出现大量增殖。浮游植物健康生长及生理平衡所需的N/P（摩尔比）比率（“Redfield”比）为16︰1［19—21］。单独添加氮、单独添加磷和氮磷双添加组中DIN: SRP（摩尔比）分别为646︰1、2︰1和17︰1， 这也解释了为什么氮磷双添加组中浮游植物大量增长。因此当生活污水排放后营养盐浓度较高， 且氮磷比在16∶1时可能会导致浮游植物的快速增值。

图 1 营养盐最高浓度添加实验组间Chl.a浓度Fig. 1 Variations of chlorophyll a during the highest nutrient addition experiment

第6天与第3天相比， 溶解性的营养盐含量升高（P＜0.05）。这是因为第6天浮游植物大量死亡并分解。在天然水体中， 水华消亡释放出的营养盐将从有机态转化为无机态并支持新一轮水华的暴发。这也在一定程度上反映出生活污水处理排放后仍具有的风险。

表 2 氮磷最高浓度添加实验pH及溶解氧（DO， mg/L）Tab. 2 pH and dissolved oxygen in each group during the highest nutrient addition experiment

图 2 氮磷最高浓度添加实验各组不同形态氮磷营养盐Fig. 2 Different forms of nitrogen and phosphorus in each group during the highest nutrient addition experiment

2.2 氮磷浓度梯度添加实验

当氮或者磷固定为5、0.5 mg/L时， 浮游植物生长速率与磷和氮营养盐的关系见图 3。Monod方程对实验结果具有较高的拟合度， R2达到0.95以上。由拟合方程可知， 当固定氮浓度为5 mg/L， 磷营养盐浓度由0至0.5 mg/L时， 浮游植物的最大表观生长速率为0.51/d， 磷营养盐半饱和浓度为0.27 mg/L。当固定磷营养盐的浓度为0.5 mg/L时， 添加氮营养盐浓度由0至5 mg/L时， 浮游植物的最大表观速率为0.27/d， 氮营养盐的半饱和浓度为0.11 mg/L。由此可知， 当研究水体中氮浓度比较高时， 需要将磷浓度降低到0.27 mg/L以下来减缓浮游植物的生长，从而减小短期内水华暴发的风险。当研究水体中磷浓度比较高时， 由生长曲线可知， 可通过将氮营养盐排放浓度降低至1.0 mg/L以下才能达到有效控制浮游植物短期内快速增长的风险。

受纳水体或其局部营养盐主要来源于生活污水处理达标后的排放。因此， 依据上述氮磷营养盐对浮游植物生长的限制分析， 当生活污水排放过程中无法进一步严格氮营养盐排放标准时， 可以将磷排放浓度降低到0.27 mg/L以下， 而无法进一步严格磷营养盐排放标准时， 可通过将氮营养盐排放浓度降低至1.0 mg/L以下， 以达到防控受纳水体水华的目的。污水除磷成本较低并且容易， 而脱氮需要进行深度处理， 需要用微生物进行硝化、反硝化， 综合考虑经济成本与去除效率等原因， 将氮排放浓度降低至1.0 mg/L， 其成本可能高于将磷排放浓度降低到0.27 mg/L以下［22］。另外， 由于氮磷循环的机理不同， 可知在数月至数年的尺度上， 水体中氮不足时， 往往可由许多固氮的微生物来补充， 而磷则不行［22—24］。因此在许多内陆水体消减氮负荷并不能控制浮游藻类的总量， 只有控磷才能长期有效地治理富营养化及蓝藻水华［22，23］。综上所述， 本研究的水体应该优先控制磷的排入浓度。

2.3 基于短期水华风险控制的氮磷限值

可知如果研究水体的氮磷营养盐非常高的情况下， 叶绿素a最大可增长至754.93 mg/m3。根据此关系可计算出一定叶绿素含量下时研究水体的氮磷限值， 以此来设定氮磷营养盐的排放浓度， 降低生活污水排放后因不能及时稀释或自净而产生水华的风险。例如本研究水体需要将其叶绿素a含量控制在50 mg/m3以下， 若氮磷营养盐排放标准仍然为10︰1， 则受纳水体中的氮、磷营养盐浓度应在1.6和0.16 mg/L以下； 再如， 需要将叶绿素a控制为100 mg/m3以下时， 则受纳水体中的氮、磷营养盐浓度应限制为2.6和0.26 mg/L以下。

图 3 浮游植物生长速率与氮（左图）和磷（右图）营养盐浓度关系Fig. 3 Growth rate of phytoplankton coupled with nitrogen （left） and phosphorus （right） concentration

3 结论

［1］Takashi Asano. Water from （waste） water- the dependable water resource ［J］. Water Science & Technology，2002， 45（8）: 24—33

［2］Muhid P， Davis T W， Bunn S E， et al. Effects of inorganic nutrients in recycled water on freshwater phytoplankton biomass and composition ［J］. Water Reserch， 2012，47（1）: 384—394

［3］Schaefer K， K Exall， J Marsalek. Water reuse and recycling in Canada: a status and needs assessment ［J］. Canadian Water Resources Journal， 2004， 29（3）: 195—208

［4］Exall K. A review of water reuse and recycling， with reference to Canadian practice and potential: 2. Applications ［J］. Water Quality Research Journal of Canada，2004， 39（1）: 13—28

［5］Bunzel K， Kattwinkel M， Liess M. Effects of organic pol-

所研究的生活污水受纳水体属于氮磷营养盐共限制型水体。基于生活污水一级A排放标准的N、P双添加实验组中出现了叶绿素a迅速增加的现象， 这一结果暗示经过处理并达标排放的生活污水仍有可能会造成浮游植物在短期内的剧烈增长。氮磷浓度梯度添加实验结果显示， 将磷控制在0.27 mg/L或者将氮控制在1.0 mg/L以下， 可以有效降低被研究水体浮游植物的增长。据此可以进一步严格生活污水处理后的排放标准以降低受纳水体水华的风险。lutants from wastewater treatment plants on aquatic invertebrate communities ［J］. Water Reserch， 2013， 47（2）: 597—606

［6］Smith V H， Schindler D W. Eutrophication science: where do we go from here ［J］？ Trends in Ecology & Evolution， 2009， 24（4）: 201—207

［7］Paerl H W， Hai Xu， Mark J. McCarthy， et al. Controlling harmful cyanobacterial blooms in a hyper-eutrophic lake（Lake Taihu， China）: The need for a dual nutrient （N & P）management strategy ［J］. Water Reserch， 2010， 45（5）: 973—983

［8］National Environmental Protection Bureau Staff. Water and Wastewater Monitoring Analysis Method ［M］. China Environmental Science Press. 2002， 78—87 ［国家环保局编委会. 水和废水监测分析方法. 中国环境科学出版社. 2002， 78—87］

［9］Xu H， Hans W Paerl， Qin B Q， et al. Nitrogen and phosphorus inputs control phytoplankton growth in eutrophic Lake Taihu， China ［J］. Limnology and Oceanography，2010， 55（1）: 420—432

［10］Li Z， Xie D， Guo J S， et al. Preliminary study on in situ growth rate of dominant algae species in Pengxi River of the Three Gorges Reservoir ［J］. Lake Sciences， 2012，24（5）: 746—754 ［李哲， 谢丹， 郭劲松， 等. 三峡水库澎溪河典型优势藻原位生长速率的初步研究. 湖泊科学，2012， 24（5）: 746—754］

［11］Li X， Hu H Y， Yang J， et al. Method to establish the nitrogen and phosphorus standard of reclaimed water reused in Landscape ［J］. Ecology and Environmental Sciences， 2009， 18（6）: 2404—2408 ［李鑫， 胡洪营， 杨佳， 等.再生水用于景观水体的氮磷水质标准确定. 生态环境学报， 2009， 18（6）: 2404—2408］

［12］Li L Q， Huang D Z， Xiong J， et al. Nutrient limiting phytoplankton growth in Dongting Lake ［J］. Ecology and Environmental Sciences， 2014， 23（2）: 283—288 ［李利强，黄代中， 熊剑， 等. 洞庭湖浮游植物增长的限制性营养元素研究. 生态环境学报， 2014， 23（2）: 283—288］

［13］Wu X F， Chen X， Li X P. Nutrient limition of phyto-plankton in Dianshang Lake ［J］. Resources and Environment in the Yangtze Basin， 2010， 19（3）: 292—298 ［吴雪峰， 程曦， 李小平. 淀山湖浮游植物营养限制因子的研究. 长江流域资源与环境， 2010， 19（3）: 292—298］

［14］Zhang Y K， Liang X， Fang Y X， et al. Study on the limiting nutrient element of phytoplankton growth in Dianshan Lake ［J］. Environmental Chemistry， 2011， 30（10）: 1743—1750 ［张亚克， 梁霞， 方焰星， 等， 淀山湖浮游浮游植物增长的氮磷限制性营养研究. 环境化学， 2011，30（10）: 1743—1750］

［15］Kang L J. Reserch on chlorophyll-a criteria establishment in Dianshang Lake ［J］. Acta Hydrobiologica Sinica，2012， 36（3）: 509—514 ［康丽娟. 淀山湖富营养化控制叶绿素 a 基准研究初探. 水生生物学报， 2012， 36（3）: 509—514］

［16］Li Z， Guo W J， Cheng S P， et al. The sptial and temporal distribution of chlorophyll-a and ITS correlation with environmental factors in the NanFeiHe River ［J］. Acta Hydrobiologica Sinica， 2014， 38（2）: 342—350 ［李柱， 郭伟杰， 成水平， 等. 南淝河叶绿素a时空分布特征及环境因子影响分析. 水生生物学报， 2014， 38（2）: 342—350］

［17］Zhang J X， Zhang Y B， Sun S L. The spatial and temporal distribution of chlorophyll-a and itsrelationship with main evironmental factors in Zhangjiang Bay in 2009 ［J］. Advances in Marine Science， 2012， 30（2）: 236—243 ［章洁香， 张瑜斌， 孙省利. 2009年湛江湾叶绿素a分布及其与主要环境因子的关系. 海洋科学进展， 2012， 30（2）: 236—243］

［18］Liu X A， Zhan M， Luo Y F， et al. Synergistic effects by P and N pollution to fluctuation behavior/bloom of algae along the Three-Gorges Valley ［J］. Enviromental Science，2006， 27（8）: 1554—1559 ［刘信安， 湛敏， 罗彦凤， 等. 三峡水域氮磷污染对水华暴发/消涨行为的协同影响. 环境科学， 2006， 27（8）: 1554—1559

［19］Klausmeier C A， Litchman E， Daufresne T， et al. Optimal nitrogen to phosphorus stoichometry of phytoplankton ［J］. Nature， 2004， 429: 171—174

［20］Xu H， Zhu G W， Qian B Q， et al. Influence of nitrogenphosphorus ratio on dominance of bloom-forming cyanobacteria （Microcystis aeruginosa） ［J］. China Enviromental Sience， 2011， 31（10）: 1676—1683 ［许海， 朱广伟，秦伯强， 等. 氮磷比对水华蓝藻优势形成的影响. 中国环境科学， 2011， 31（10）: 1676—1683］

［21］Redfield A C. The biological control of chemical factors in the environmen ［J］. American Scientist， 1958， 46（3）: 205—222

［22］Wang H J， Wang H Z. Eutrophication control should relax control of nitrogen， centralized control phosphorus ［J］. Progress in Natural Science Materials International，2009， 19（6）: 599—604 ［王海军， 王洪铸. 富营养化治理应放宽控氮、集中控磷. 自然科学进展， 2009， 19（6）: 599—604］

［23］Schindler D W， Hecky R E， Flindlay D L， et al. Eutrophication of lakes cannot be controlled by reducing nitrogen input: Results of a 37-year whole-ecosystem experiment［J］. Proceeding of the Natinoal Academy of Sciences of USA， 2008， 105（32）: 11254—11258

［24］Shao L G， You Y J， Tao H F， et al. The effects of control and removal of phosphorus on the process of controlling the water full of nutriments ［J］. Environment and Exploitation， 1999， 14（2）: 19—20 ［邵林广， 游映玖， 陶惠芳，等. 控磷除磷在水体富营养化控制中的作用. 环境与开发， 1999， 14（2）: 19—20］

STUDY OF THE PHYTOPLANKTON GROWTH LIMITED BY N AND P IN A SMALL DOMESTIC SEWAGE-RECEIVING WATER BODY

LI Ze-Min， MA Jing and JING Lian-Dong
（College of Chemistry and Environmental Protection Engineering， Southwest University for Nationalities， Chengdu 610000， China）

In order to study the nitrogen and phosphorus limitation of algal blooms caused by domestic sewage treatment in the receiving water body. This study selected a receiving water body of a domestic sewage treatment system and conducted a highest and a gradient nutrient adding experiment. The highest concentrations of nitrogen and phosphorus were based on level A （ammonia nitrogen of 5 mg/L and phosphorus of 0.5 mg/L） in “discharge standard of pollutants for municipal wastewater treatment plant” in China （GB18918—2002）. The highest addition experiment showed that chlorophyll a was significantly （P＜0.05） higher in the nitrogen and phosphorus addition group （+N， +P） than that in the single nitrogen addition group （+N） and single phosphorus addition group （+P） on the third day. And it indicated that both nitrogen and phosphorus were the limiting factors for algal growth in the studied water. The results also suggested that there was still a risk of algal bloom in the water body receiving treated domestic sewage in the short term. The gradient nutrient addition experiment showed that phosphorus should be below 0.27 mg/L or nitrogen should be below 1.0 mg/L to inhibit the growth of phytoplankton in the studied water. According to this nutrient value， a more strict discharge standard should be demanded to reduce the risk of algal blooms.

Domestic sewage； Phytoplankton； Discharge standard； Nitrogen； Phosphorus； Algal blooms

10.7541/2016.45

X171

A

1000-3207（2016）02-0337-06

2015-04-14；

2015-08-26

国家民委科研项目（14XNZ028）； 淡水生态与生物技术国家重点实验室开放基金（2014FB09）资助 ［Supported by Scientific Research Projects for State Ethnic Affairs Commission （14XNZ028）； State Key Laboratory of Freshwater Ecology and Biotechnology（2014FB09）］

李泽敏（1994—）， 女， 湖南郴州人； 本科； 研究方向为水体富营养化及其控制。E-mail: Lzmamoco@163.com

景连东 （1986—）， 男， 四川绵阳人； 博士； 研究方向为水体富营养化及其控制。E-mail: schjld@gmai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