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字化切片及互动教学的应用对于病理学教学的探讨

2016-12-10 03:17尹闻科川北医学院病理学教研室四川南充637000
中国医药科学 2016年16期
关键词:病理学切片教学效果

尹闻科川北医学院病理学教研室,四川南充 637000

数字化切片及互动教学的应用对于病理学教学的探讨

尹闻科
川北医学院病理学教研室,四川南充 637000

目的 探讨数字化切片及互动教学在病理学理论教学中的应用。方法 采用数字化切片和互动教学的我校2013级临床医学专业1合班的学生80人作为实验组,未采用上述方法的我校2010级临床医学专业1合班的学生80人作为对照组,收集两组的理论及实验成绩进行统计分析。结果 数字化切片及互动教学明显提高了学生的学习积极性,成绩明显提高。结论 数字化切片及互动教学的结合应用显著提高理论教学效果,提升教学质量。

数字化切片;病理学教学;教学质量;互动教学;学习积极性

病理学作为基础医学中唯一一门与临床医学建立联系的学科,其目的在于研究疾病的病因、发病机制、病理改变、转归和结局最终揭示疾病的本质[1],而对于大体标本和镜下切片的观察、记录和描述是病理学学习和研究的重点所在,因此指导学生对于病变形态学的理解和掌握是病理学理论教学中的核心[2],然而传统的病理学教学是采用显微镜进行镜下观察,并进行分组讨论和完成作业的形式进行的,存在操作不便,玻璃切片易碎,且罕见切片不能长期保存,学生参与度不高,教学效果低下等缺点[3],目前我校已引进MOTIC数字切片扫描系统,结合互动教学法,观察病理学理论教学效果的改善情况。

1 对象及方法

1.1 研究对象及分组依据

于2015年9~12月本研究依据学生接受的不同教学方法进行实验分组,实验组:我校2013级临床医学1合班80人,其中男38人,女42人,平均年龄(19.1±0.8)岁,接受数字化切片和数码互动教学结合的教学方法。对照组:我校2010级临床医学1合班80人,其中男47人,女33人,平均年龄(19.2±1.2)岁,接受传统教学方法。对照组和实验组的任课老师,所用教材,考试方式均完全相同,试题经过统一评估,难度系数相近(0.83±0.02)。

1.2 研究方法

1.2.1 实验组教学方法 采用MOTIC数字化切片扫描系统,收集典型的病变组织按照特定的染色步骤制作成HE切片或直接将川北医学院附属医院病理科的典型HE切片,扫描生成数字化切片,储存于数据库内,同时结合MOTIC数码互动实验室,通过互动系统开展教学。

1.2.2 数码互动实验室的建立 采用传统大班多媒体教学授课方式,并强调教学重点与难点,学生自行观察大体标本和镜下切片,教师逐一解答学生疑难。

1.2.3 教学效果评价 两组学生通过问卷调查和病理学成绩分析进行教学效果评价(病理学成绩总分100分,理论成绩50分,实验成绩20分,平时成绩10分,随堂测验10分,病案分析5分,读书笔记5分)。

表1 2010级和2013级学生病理学成绩对比

1.3 统计方法

采用SPSS13.0软件进行统计学分析并进行方差齐性检验,计数资料采用χ2检验,计量资料采用()表示,组间比较采用t检验,P<0.05为差异具有统计学意义。

2 结果

2.1 问卷调查结果

问卷内容[4]为勾选式选择题,共发放200份,回收180份,有效问卷 156份,结果显示有96位学生认为数字化切片和互动教学结合的教学效果比普通切片更好,阅片难度下降(χ2=5.33,P<0.05)

2.2 两组的成绩分析

两组的分析显示实验组的学生的理论成绩、实习成绩均明显提高,尤其是总成绩、实验成绩、理论成绩和随堂测验明显低于实验组,见表1。

3 讨论

病理学作为一门基于形态学观察并发现、掌握疾病发生、发展、变化的本质的一门基础医学,形态学的学习和认知便成为病理学学习的重点,在传统的病理学学习模式中,学生需要借助显微镜独立观察HE切片,并结合大体标本所见,理解掌握病变的本质,这就需要学生具有比较扎实的解剖学和组织学基础,才能迅速在发现并理解病理变化[5],学习过程相对沉闷和枯燥,不易激发学生的学习积极性[6],在笔者的教学实践中发现,有相当部分的学生基础知识不牢,无法正确的发现病理变化和形态相对正常的组织结构,比如理论课反复强调“肉芽组织”和“肉芽肿”两个概念的联系和区别,但仍有部分学生无法找出其形态差别,和老师及其他同学缺乏互动和交流。同时教师在辅导的时候,只能一对一辅导,而不可能兼顾所有学生,导致部分学生的问题无法解决,严重影响学生学习积极性,教学效果低下[7]。

随着医疗技术的发展,某些典型病变的标本越来越少见,甚至消失,例如大叶性肺炎和麻风等,传统实验室中储存大体标本和蜡块、切片的空间有限,在教学过程中产生的人为性损失和破坏很难恢复,虽然在理论上大体标本和镜下切片能够在室温下保存相当长的时间,但大体标本一旦在固定液中浸泡过久会产生组织收缩,干硬,变形,变色的问题,而镜下切片,尤其是HE切片,保存时间过长颜色将脱失,甚至破碎,严重影响观察[4,6],鉴于此,我校病理学教研室于2012年构建了数字化切片系统和数码互动实验室。数字化切片系统以数字化的方式将全部的切片和标本保存于网络中,尤其是少见的切片和标本,构建内容丰富的切片库,为病理学教学提供了大量素材,目前研究已证实高质量的数字切片观察效果与常规HE切片类似[8],学生学习时不再依赖显微镜,全部操作将在数码互动系统中进行,可以选择切片任意区域观察高倍镜或低倍镜下视野[9-10],相比较传统教学模式,学生更容易定位典型病变部位,更快理解并掌握病变特点和临床病理联系,提高学习效率[11]且随着数码互动实验室的建立,学生在学习数字化切片的过程中产生的任何问题均可以通过互动系统及时提交给老师,老师解决问题后同样可以通过数码互动系统及时反馈给学生,或者让观察、描述切片正确、细致的学生为全班学生作演示[12],同时本系统上的所有图片已经在校园网内共享,学生随时都能学习切片,不受时间和空间的限制[13],并有助于学生理解理论课知识,本研究表明学生的总成绩、实验课和理论课成绩以及随堂测验的成绩均有显著提高(P<0.05),证实此种教学模式的优点在于能把抽象的病理学教学具象化,学生将有更多的时间学习与交流,学习积极性得到明显提高,然而此种教学模式对于学生的平时成绩、病案分析和读书笔记的分数提升并不显著(P>0.05)造成这种现象的主要原因可能是因为此种教学模式强调交流、互动和分析,而对于学生快速思考能力的锻炼则相对较少。

尽管目前数字化切片系统有着巨大的优势,逐渐成为病理形态教学的主要方式[14],但也存在缺点,数字化切片系统是由数台微机和互动网络构建的一整套系统,非常依赖于硬件和软件的建设,如果硬件(主控机房、路由器)、软件(微机、网络)出现任何问题,将导致系统部分或全部无法使用,此外,由于受到软件和网络网速等条件的制约[15],有时系统响应比较慢,相应图片打开缓慢,清晰度下降,且

本研究已证实此种教学模式中学生的快速思考能力锻炼不足,长时间使用数字化切片系统容易产生疲劳,注意力难以高度集中,甚至将注意力放在学习以外的部分[16],以上问题是目前数字化切片系统所面临的主要挑战,我们教育工作者需要在教育实践中尽量处理和完善,不断吸收新技术、新知识,全面提高病理学教学质量。

[1] 钱洪流,曹学松.病理实验教学的数字化建设[J].实验技术与管理,2008,25(5):35-37.

[2] 蔡永萍,江燕.探讨数字化病理在病理教学中的应用[J].现代医药卫生,2012,28(18):2849-2850.

[3] 刘锐,梁莉,吴嘉.数字切片在病理学实验教学中的应用[J].基础医学教育,2016,18(5):391-393.

[4] 孙丽梅,唐娜,邱雪杉.病理学数字化实验教学的开发研究与实践[J].中国高等医学教育,2013,15(7):90- 91.

[5] 曹璋,崔敏,韩艳春.数字化虚拟切片在病理学实验教学中的应用体会[J].西北医学教育,2013,21(4):768-772.

[6] 陈晴,钟树志.数字化切片库建立前后学生实验考试成绩对比分析[J].四川解剖学杂志,2014,22(4):41-42.

[7] 马保华,张庆莉,康敏.基础医学形态学实验室数字化教学切片的应用与研究[J].实验室研究与探索,2011,30(10):120-122.

[8] Buck TP,Dilorio R,Havrilla L.Validation of a whole slide imaging system for primary diagnosis in surgical pathology: A community hospital experience[J].J Pathol Inform,2014,5:43-48.

[9] 刘源,王新文,周峻.数字化切片在口腔组织病理学实验教学中的应用[J].实用口腔医学杂志,2015,31(4):592-593.

[10] 孙瑜嬬,李涛.数字切片扫描系统在病理解剖学实验教学中的应用与体会[J].承德医学院学报,2016,33(3):259-261.

[11] 胡小冬,崔洁,赵新.秀数字切片扫描系统在医学形态学实验教学中的应用与探索[J].中国高等医学教育,2014,9(6):64-65.

[12] 尹闻科.互动教学法在临床医学专业病理学教学中的应用[J].中国医药科学,2011,1(24):135-136.

[13] 肖胜军,曾思恩.虚拟切片在病理学实验教学中的应用[J].山西医科大学学报(基础医学教育版),2016,12(8):836-837.

[14] 唐娜,孙丽梅,邱雪杉.数码网络互动系统教学平台在病理学形态教学中的应用[J].中国高等医学,2012,7(11):124-125.

[15] 陈煜,洪天国,薛翔.病原学-胚胎学-遗传学数字化切片库的构建[J].基础医学教育,2016,18(4):312-315.

[16] 叶菁,袁媛,赵元琳.病理形态学数字化教学的利弊探讨[J].中华神经外科疾病研究杂志,2016,15(1):66-68.

Discussion on the application of digital section and interactive teaching in pathology instruction

YIN Wenke
Department of Pathology, North Sichuan Medical College, Nanchong 637000, China

Objective To discuss the application of digital section and interactive teaching in pathology instruction. Methods Clinical medical medicine department grade 2013 class 1 total 80 students were applied with digital section and interactive teaching as the experimental group, and clinical medical medicine department grade 2010 class 1 total 80 students were applied with routine teaching as the control group, the theoretical and experimental achievements of two groups were collected to make statistical analysis. Results Students’ learning enthusiasm and achievement were improved significantly by digital section and interactive teaching. Conclusion The combination of digital section and interactive teaching significantly improves the teaching effect and quality.

Digital section; Pathology instruction; Teaching quality; Interactive teaching; Learning initiative

G645

B

2095-0616(2016)16-38-03

2016-07-06)

四川省卫生厅课题(130291)。

猜你喜欢
病理学切片教学效果
皮肤科住院医师皮肤病理学教学的探索与思考
小学语文教学效果的提高策略
新局势下5G网络切片技术的强化思考
5G网络切片技术增强研究
网络切片标准分析与发展现状
浅析5G网络切片安全
掌握“函数的表示”提高高中数学教学效果
冠状动脉粥样硬化性心脏病猝死的法医病理学研究
78例颅脑损伤死亡法医病理学分析
Xp11.2易位/TFE-3基因融合相关性肾癌的病理学研究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