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与魅力
——定格动画《圣诞夜惊魂》的人物研究

亢佳丽

(湖北文理学院 美术学院，湖北 襄阳 441053)

情感与魅力
——定格动画《圣诞夜惊魂》的人物研究

亢佳丽

(湖北文理学院 美术学院，湖北 襄阳 441053)

定格动画是一种极具魅力和创造性的动画艺术形式。定格动画中人偶材质的选择和制作相互作用，相互促进，对人物性格的塑造以及人物特点的表现有着重要的影响。文章以大家熟知的优秀定格动画作品《圣诞夜惊魂》为例，分析其人物特点、人物情感、人物个性塑造、人偶材质选择、情感传达、场景气氛的渲染等，从而探讨定格动画的人物塑造与传达情感、展现魅力之间的种种关联和相互作用，不断深入研究角色情感在整个故事中的重要性。

定格动画；《圣诞夜惊魂》；动画角色造型

众所周知，动画人物形象的塑造是至关重要的，它是一部动画最重要的情感承担者，对动画的情感表达以及情节的发展起着关键性的作用，因此能否成功地塑造人物是动画的核心和重点。人物形象的塑造能力成为考验人们的重点。而定格动画以其独特的艺术表现形式，让人物更具感染力。它与传统手绘动画和3D动画不同，真材实料的选择对表达情绪和人物魅力有着特别的促进作用。

本文以定格动画为主，把动画人物形象的重要作用作为深入点，系统地分析如何塑造一个生动的充满时代气息的人物形象，然后再归到动画创作的根本上，探讨了动画创作中存在的一些问题，研究定格动画的人物形象与传递情感之间的深层次作用。比如《圣诞夜惊魂》中的场景和人偶都是利用生活中常见的材料真实地制作出来的。这样的动画更有真实存在感，这样的人物角色也更有生命的气息。人物在承担着讲故事任务的同时，也感染着观众，使人们对他产生认同感和共鸣。近来定格动画不仅在票房上获得很大的收益，甚至得到许多国际奖项的青睐。比如《小羊肖恩》，周边产品的热销就带动了收入的增长，并成为人们日常消费的一部分。这充分说明了现代艺术在与大众之间的沟通中。人们热爱并接受了定格动画，普遍认同了它的魅力，并体现出更为重要的社会影响力，成为人们喜闻乐见的一种艺术形式。因而对定格动画情感和魅力的进一步研究也显得更加重要，它成为动画行业自身发展和进步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一、人物塑造对表达情感的作用

1.动画人物塑造概念

动画创造了原本没有生命力的形象。这些形象不是现实生活中直接存在的，它经过艺术手法的加工，创造成为一个全新的形象，这是动画最大的魅力。

电影演员靠演技来塑造人物，动画则是通过对角色的形象设计、表情设计、动作设计、台词设计等，再加上对节奏的控制、绘画的风格、镜头的运用等等来实现的，因此塑造人物是多方面的[1]。这些因素全面而准确地配合起来，才能塑造出一个出色的动漫人物。动漫里的人物通常都具有很强烈的夸张特性，对现实人物造型进行一定程度的艺术改造、加工和夸张是创作者们必须关注的一点。比如对动漫人物外表的加工改造，他们五官和身材都进行了极度夸张。动漫人物通常长着大大的眼睛、小小的嘴巴、完美的九头身、健美的身材[2]。

2.动画人物塑造的必要性

动画片最被观众所熟知的就是经典的动画人物了，塑造好一个生动形象的人物便成为动画片剧本创作中的当务之重。看过一部动画片之后我们会发现，最令我们印象深刻的是那些充满魅力、风趣幽默的人物。

动画作为电影的同类艺术形式，塑造人物必须是第一要务。塑造鲜明生动、充满魅力的人物是创作剧本时首要考虑的问题。一个得到了观众认可的形象的成功树立，就是创作者取得的最大成功。许多经验表明，在任何时间和任何国家的文化背景下，能跨越这些阻碍的人就能取得成功。这些动画人物就能成为一个与时俱进的人，被更各年龄层的观众所接受。很多电视动画片都是比较短的，每集都是一个完整短小的故事，时间一般只有一二十分钟，情节也是短小精悍。对于动画片里的具体故事情节，我们可能早就记忆模糊了，但是对于片中的主要人物却记忆犹新。这些可爱有趣的动画人物有着自己独特的人物魅力、行为语言。比如《美少女战士》中的月野兔，她的经典用语就是“我要代表月亮消灭你”。这些人物的专属用语给我们留下了深刻印象，我们一听到这些话马上就想到它所对应的动画人物。这些专属他们的言辞、动作在一遍遍的重复中深入人心。观众每每想起这些人物就觉得开心，就像想起自己的一个老朋友。美国迪斯尼的灰姑娘、日本的龙猫和我们小时候常看的黑猫警长，都是这样的例子。他们的形象都生动地活在人们心中。很多动画还直接用人物的名字命名。这样不仅直接明了，还突出了主要人物，听到动画的名字就想起那些可爱的人物，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

3.《圣诞夜惊魂》中的人物特点

《圣诞夜惊魂》是1993年由美国试金石电影公司出品的动画片。该片讲述了一个关于圣诞节的离奇故事。南瓜王杰克深受怪物的爱戴，个性有些骄傲自大，但为人成熟稳重、有礼貌、真挚诚恳，怪物们都听从他的指令，是万圣村重要的灵魂人物。他长着骷髅的模样，四肢纤细，平时喜欢穿著蝙蝠领结搭配黑色燕尾西装，完全是一个优雅时髦的潇洒男士。回到家里则是一副可爱慵懒的模样，穿着睡衣睡帽。杰克就是这么一个神秘而充满吸引力的人物，不仅仅因为他独特的外表，更是因为他充满冒险和新奇的精神。影片最大的创意之一就是以万圣节的方式来过圣诞节，当期待已久的圣诞老爷爷并没有如期而至的时候，人们的意外恐惧，这是多么刺激的事啊！从某个角度来说，杰克所做的这件事情又是非常具有创新精神的，而他就是这种品质的最佳代言人。这给墨守成规的人们带来一些改变，一些心跳加速的“惊吓”。

莎丽是其中主要的女性形象，是被疯狂科学家芬科史坦博士制作出来的“补丁人偶”。她是一个用破布缝制、枯叶填充的布娃娃女孩，歌声美妙纤细，偷偷地暗恋着杰克。她经常需要照顾腿脚不便的博士，但也经常为了偷偷溜出去见一面杰克而对博士下药，迷晕他来获得自由的时间。莎丽有一对大大的眼睛和一头橘红色的长发，橘色的长发让她恐怖的外表增添了一份温暖的气息。这是一个很特别又让人喜爱的人物，没有时髦美丽的外表，却是个好女孩，女性温柔善良的特质她都有。她不仅总是想着杰克的安全，还不忘关心囚禁自己的博士，关键时刻勇敢果断。莎丽正好满足了观众对于一个女性的期待和幻想，在人们心中她不仅仅是一个动画人偶形象，还是一个充满人性、有着丰富内心情感和人格魅力的女子。

邪恶博士，名字听起来是个坏人，但是并没有做什么坏事。他是一个非常聪明的科学家，只是研究的东西有些奇怪罢了。他因为腿的问题平时只能坐在轮椅上，爱好各种古怪的实验。他是痴迷于实验的科学家，是严厉的父亲，性格固执又强势。而这种性格的确定也反过来影响着人物形象的确定，决定着他们拥有一个怎样的外表。他带着眼镜，脑袋的形状看起来像颗大头菜，滑稽又固执。

4.人偶材质对角色的影响

本片采用了定格动画的方式拍摄，现在看来是最适合的选择，也许3D动画的效果会更加逼真，但是可触碰感、亲近感是绝对没有定格动画强烈的。采用人偶制作让片中的每一个人物仿佛都触手可及，真实的质感让观众可以想象到人物真实存在的样子，这些是人偶材质所独有的。它让人物更有亲和力，观众仿佛更喜爱和这些人物“做朋友”。定格动画最大的优势是最取材于自然，反映自然的返璞归真感，是电脑动画无可比拟的。它没有3D动画的那般炫酷，却多了几分可触摸的真实感。影片选择了布艺风格和泥塑等做人偶的主要材料。事实证明这种选择是正确的，充分展示出了导演预想中的效果。试想：如果采用3D或者FLASH的方式来制作，这部影片会是什么效果，还会如此出色吗？也许其他的方式有自己的优势，但是应该不会像现在这样让人影响深刻吧。它是好莱坞第一部完全由逐格方式拍摄的偶动画。每一个画面都要单独固定态拍摄，每拍一个画面都要调试动作，以确保动作的准确性和连贯性。把它们连续播放产生流畅的活动影像，是动画最早最基本的形式，但是这种动画拍摄非常耗时。每完成一个动作都要重新调整姿势，往往几秒钟的画面可能就要花几天的时间才能完成。为了精确地设计各种人物动作和表情，必须使我们有许多设计好的、各式各样模型供挑选，以便找出最适合的模型来。比如吃东西的动作，则需要不断调整嘴型，重复的塑性，还要每秒达到24帧，这样一个流畅的动作是非常耗时的[3]。因此能做到如此连贯流畅的画面和流畅的剧情，《圣诞夜惊魂》绝对属个于不可多得的佳作。为此工作人员付出了大量的心血，作为一部动画，没有传统的可爱画风和缤纷的色彩，而是另辟蹊径，风格阴沉灰暗，大胆地将百老汇歌剧融入其中，却意外的使画面毫无违和感。导演蒂姆·波顿是一位有着鲜明个人风格的导演，他的风格独树一帜，新奇又鲜明，被称为“鬼才”。他的作品充满怪诞幽默的同时又细腻动人，这使得《圣诞夜惊魂》没有成为传统意义上的恐怖片，而是充满另类的幽默和思考。

二、《圣诞夜惊魂》中的情感

1.情感的内涵

情感是人对客观事物是否满足自己的需要而产生的态度体验。*《心理学大辞典》情感的定义情感是每个人都会产生的。完成日常生活中的每一件事都会产生相应的情感。情感与艺术密不可分、息息相关，而影视作品本质的追求，实质是在研究角色内心，雕刻精美的情感，如何全面、淋漓尽致地去表达情感。艺术作品都是充满情感的。

一个有着丰富情感的人，一定是聪明伶俐、多愁善感的人。这样的人物只要加以刻画塑造，配合高潮起伏的故事情节或者是激烈的思想斗争，再通过角色的准确表演，那么这个角色一定是个充满魅力的形象。情绪是情感的外在表达方式，情感是隐藏的、内在的；情绪是明显的、外在的。比如今天我感觉自己做了一件错事，那么我可能就会产生郁闷、沮丧的情绪；或者我们今天认为自己把一件重要的事完成得很好，我们就会产生开心、愉悦的情绪。某种意义上说，如果没有一件具体的事情来承载情绪，人的情感就很难表达出来。

2.情感的表达

语言文字是博大精深的，是我们祖先智慧的结晶。语言可以很好地表达人们的情感，我们用文字记载历史，传承文化，抒写诗词歌赋，以表内心丰富的感受。然而文字的功能虽然强大，但还是有无法到达的角落。凡是用语言难以完成情感表达的任务，影视艺术都可弥补相关的不足。它作为一种更直观的方式，将一切呈现出来，交由观众去思考。艺术就是表现情感的载体，人们通过创作各种各样的艺术作品来抒发情感。动画作为艺术的一种形式，凭借独特的艺术语言和视角，讲述故事，天马行空，充满夸张和幻想，用镜头语言讲故事比文字更直观。这样的表现力是直接的、强大的，最重要的是能给观众最直接的视觉体验和情感冲击，同时也能让观众与创作者产生情感的共鸣。因此，一切的艺术形式都是为精神服务的，或是引起人们对事物的思考或关注，或是抒发情感。“艺术必须传达人类对于理想的渴望，必须表达人类朝向理想的历程，艺术必须给予人希望和信心。”[4]在进行动画创作时，作者会将自身的生活体验等等融入在作品中。观众也会受到这些真实的情感，这些情感让动画人物成为一个生动真实人。

3.观众的感受

没有看过这部动画片之前，听到《圣诞夜惊魂》的名字，似乎是一部恐怖电影，画面风格看起来充满了哥特式的黑暗和另类。再一看，它是一部定格动画，于是便被它深深吸引了。看过很多的定格动画，喜欢它的真实感，但制作定格动画需要投入大量的时间和资金。它是一个看起来爽，做起来万分痛苦的事情，它要求人们有足够的耐心。也正是由于它需要搭建真实场景、道具以及制作人偶——观众最喜欢的具有真实感的东西，可能才在某方面制约着它的表现。因此喜欢定格动画的人们，也曾担心过这部动画是否能够很好地讲故事，传递情感，但是在看完影片之后，这种担心和疑虑便不存在了。这绝对是一部让人印象深刻的动画作品。开头一段配合歌剧风格音乐的群魔乱舞看似无厘头搞笑，细细体会就会被导演蒂姆·波顿那天马行空的想象力所折服，这正是动画和歌剧的完美结合。各种各样怪物的造型也经过精心设计。算不上血腥恐怖又各具特色，惊吓得恰到好处。开场在杰克黑暗低沉而优美的歌声中一下子吸引了人们的注意力。从中不难感受到其对生活的思考，对现状的无奈。圣诞节和万圣节是大家再熟悉不过的两个节日了，但是在导演的手中，它有了另一种表现方式，退去了一贯欢乐的气氛，取而代之的是恐怖和阴森的气氛。它是一部典型的过程重于结果的电影，结果并不是本片的最大悬念。

一部好的艺术作品一定是能够体现大众情感的，这正是艺术最大的魅力，可以超越国界和种族。作为一部黑色风格的定格动画，里面的各种怪物和黑暗却没有想象中的可怕，为爱执著的布偶女孩莎丽，那些打着太阳伞出门的吸血鬼。这些生活化的设定都充满了童趣，这些小的生活细节，让原本恐怖的怪物也显得有了许多人性，能让人发自内心地喜欢他们。人性化的处理也让怪物们有了人类的情感，增加了亲和力，让观众从内心接受他们，喜爱他们。最后，获得自由的莎丽和杰克走在了一起，在他曾经独自歌唱的地方获得了美好的爱情。这个经典的镜头也深深地留在人们心中，成为了影片宣传海报的主打款，也为影片增加了一抹明亮温暖的气息。

故事告诉我们，有时候奋斗的过程比最终的结果更值得享受。即使失败了也会有不一样的体验，也有新的感悟；坦然接受结果，找到自己的位置，才是最好的结果。说不定在这个过程中还能意外收获惊喜，比如一份爱情。

4.恐怖阴森的气氛

《圣诞夜惊魂》作为一部定格动画，前期认真细致的准备工作是必不可少的，制作场景和道具的工作量也是非常大的。除了人物，营造出恐怖的气氛也是关键。为了制作出最满意的人物，幕后共制作了两百多个偶型，以便供挑选出最适合的人偶参考改进。这些偶型人物包括男主角杰克、女主角莎丽，还有各种畸形人等很多在偶型动画片并不常见的形象[5]。如何设计这些人物，设计师们费劲了心思。这些形象的恐怖指数要把握得恰到好处，既让人们觉得吓人，又不至于让人不敢直视，还要有动画的童趣。尽管现在科技的发展使人偶的关节更加灵活，皮肤质感也更加细腻，关节的可塑性能让人偶重复塑型，可节省重复制作的开支，但是为了追求完美的最终效果，制作人员们付出的心血还是巨大的。它也成为史上第一部得以全球范围发行的定格动画，并且受到全球观众的喜爱，也是让人始料未及的，这才是它最重要的意义。导演的巧妙构思绝对功不可没。

同时，超现实影像主义在这部作品中被发挥得淋漓尽致，每个人物都有自己的个人特色，每个怪物、每个场景都不一样。这样的人物和场景更有辨识度，丰富了画面的内容。尤其是男主角南瓜王杰克和女主角莎丽，歌剧风格的音乐和影片融合得天衣无缝。精心制作的人偶和场景使画面有较高的真实度，同时也与手绘动画有着明显的区分，突显出偶型动画特有的优点。在完美的配合和精心制作下，影片也不负众望，入围1994年的奥斯卡最佳视效奖。它是首次以定格动画的身份获得此奖的动画，可见人们对这部影片的认可和喜爱。这部动画中的人物形象也被开发成许多衍生产品在全球发售，这种哥特式的黑暗风格成为它最与众不同的标签。

三、被大家认可喜爱的原因

在众多的动画片中，其中不乏制作精良的作品，尤其是在当下三维动画大行其道的年代，但人们对这部影片仍然情有独钟。提到定格动画，《圣诞夜惊魂》一定是不得不说的代表作。看多了各种大片和电脑特效，人们对自然的东西反而更加喜爱，而这部影片恰恰满足了人们的这种期待。制作精细而又自然，这是定格动画的功劳，也是制作者的功劳。男主角杰克则是最具明星气质的主角，万圣节的领袖——万圣之王。人们对他的喜爱不仅仅因为他独特的外表，更因为他敢于创新和承认错误的坦然。这种人格魅力加上人偶制作的亲切感，使得他有着超高的人气。重复多变的各种装饰物、尖角的屋顶、黑暗的灯光，成群的乌鸦、到处可见的坟墓等等，这些黑色的哥特元素充满了影片的每个画面。逐格拍摄的方式是本片最大的亮点，使影片蒙上了一层平易近人的质朴感。这略带拙略的感觉正是让观众喜爱的地方。

然而除去这些制作，故事才是一部影片的根本。导演是怎样来讲故事的呢？故事情节延续了传统的模式，整部影片穿插了歌舞表演，这是必不可少的迪士尼经典桥段。搞笑细节不断出现在影片各处，大团圆的结局符合人们心里的期待，活跃了气氛，增加了童趣等等，这些构成迪士尼经典动画中的元素在这部影片中一个都有没少。这看起来依旧没有跳出迪士尼传统影片的框架结构。

既然如此，那么《圣诞夜惊魂》为何如此吸引观众呢？我想应该是突破传统的想象力。导演蒂姆·伯顿式的离奇想象，给影片带来了全新的视觉体验。结构只是一个故事框架，但它能保证把故事讲得吸引人。在这个前提下，导演用想象力为它添砖加瓦，用哥特式黑暗风格突破传统，讲述了一个看似普通但离奇而又充满想象力的故事。这样的好处是既不会显得太过于个性化，又消除了不尊重观众情感的嫌疑，还不会使影片陷入传统的老套路。能把握住传统经典的故事结构，但又能超越原有框架，或许这就是观众为之着迷、喜爱的原因吧。

[1] 曾思思.动画角色造型设计[M].上海：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2012：71-83.

[2] 黄 山，饶 鉴.动漫角色设计[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11：55-76.

[3] 张 戬.影视定格动画创作[M].北京：海洋出版社，2011.

[4] 安德烈·塔可夫斯基.雕刻时光[M].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03：15.

[5] 陈 迈.逐格动画技法[M].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8：40-47.

(责任编辑：刘应竹)

Affection and Charm：Characters in the Fixed Frame AnimationTheNightmareBeforeChristmas

KANG Jiali

(Fine Arts College， Hubei University of Arts and Science， Xiangyang 441053， China)

The Fixed frame animation is more than an attractive and creative animation art form. The selection and the production of the figures’ material play a crucial role in shaping the characters and the performance of the characters’ features， which are interacting and promoting each other. This paper took the excellent and well-known animationTheNightmareBeforeChristmasas an example， and it discussed the characteristics， affection， features and portrays of the characters， the choice of figures’ material， the emotional communication， the way to exaggerating the scene atmosphere etc. It is therefore showed all sorts of association and interaction between characterization， emotional communication and charm expression， deepening study on the significance of the roles’ affection in the entire story.

fixed frame animation；TheNightmareBeforeChristmas； animated character modelling

2016-11-09；

2016-11-28

亢佳丽(1987— )，女，湖北襄阳人，湖北文理学院美术学院助教。

I106.35

A

2095-4476(2017)01-0075-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