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时期弹词的电台传播

2017-05-06 13:55童李君
安徽文学·下半月 2017年3期
关键词:弹词广告电台

童李君

摘 要:电台为弹词艺人提供了前所未有的说唱环境,对弹词艺人的技艺、演唱书目都产生了深远的影响。而商家、电台与弹词艺人这三者的联姻,为各自都带来了巨大的商业效益。商家请来弹词艺人在电台演唱,为其推销产品、广做宣传。此外,他们还非常注重听众的反应,听众可以通过写信或电话等多种渠道与电台联系,来表达他们收听节目后的感想,点播他们喜爱的作品。弹词也因为这商业化的关系,作为一种大众文化,在江浙沪一带更加盛行。

关键词:民国 弹词 电台 广告

★基金项目:本文系2015年度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研究一般项目“民国弹词研究”,项目批准号:15YJC751038。2013年度国家社科基金重大项目“百年中国通俗文学价值评估、阅读调查及资料库建设”,项目批准号:13&ZD120

1922年上海创设无线电公司,开始电台播音。起初有些电台,因为音质不佳,营业不振而停顿。至1924年夏,开洛公司成立,一开始它“播送之节目大多为西乐及外国唱片,并播送极少数中国唱片,然迎合华人之节目太少,是以该公司经理发售之收音机未能畅销。嗣经曹仲渊先生聘徐大经先生为该台主任,报告商情、时事,以灵通内地华人之商情,并多插中国唱片,添播弹词节目一小时以增兴趣(计播一年六个月即行取消)”。[1]公司希望通过弹词节目,来增进国人购买收音机的热情。从此,弹词与这一新的传播媒体相结合从书场走进百姓的卧室厅堂。

一、电台弹词节目的兴盛及其对弹词艺人技艺的影响

为了提高收听率,弹词名家成为各大无线电台争夺的对象,徐云志、周玉泉、薛筱卿、蒋月泉、严雪亭、杨振雄、朱雪琴、范雪君等一批响档名家都相继在电台弹唱。他们不仅唱弹词,甚至还充当新闻和广告词的报告员。

到20世纪30年代,弹词节目更是发展迅速,1934年,俞子夷在其《谈广播节目》一文中就当时听众提出广播中娱乐节目太多,学术与教育的太少这一问题作了回应,他以上海中国电台28家(暂停播音者或无详细节目表者不计)节目为样本进行了统计分析,得出“非娱乐的,每家平均不过1.3档罢了。娱乐的每家平均有7.75档。每日每家平均播送七八时的娱乐,娱乐的机会真多”的结论,并指出“娱乐中弹词占第一”。[2]同时他也意识到在当时的上海,电台的正常运营要靠广告来维持,所以电台内容不可能将民众教育作为唯一目标,他主张用具有新思想、新内容的弹词来替代“私订终身后花园,落难公子中状元”的旧式弹词,从而改变听众的趣味,达到教育民众的目的。

在孤岛时期,弹词依旧兴盛,《申报》于1938年11月29日发表了新亮的《上海的播音界》一文,文中指出上海“最流行、最脍炙人口的节目是要算弹词了。每天共有一零三档,每档计四十分钟,总数为四一二О分钟。假使一齐拿到一个电台上去播送的话,则需时二天又二十小时”。[3]

苏州的广播电台,开始于1930年。此后陆续出现了多种形式的电台,到1949年4月苏州解放时,苏州在这19年间先后有过18家广播电台。[4]其中久大电台创办于1932年,出版过评弹开篇《夜声集》;百灵电台创办于1932年秋,出版过《百灵开篇集》、《百灵唱片集》。其中《百灵唱片集》出过三集;苏州电台创办于1935年9月,出版过《天声集》一、二册,内容包含评弹开篇。[4]109-128

除了广播中的弹词节目深受欢迎之外,弹词唱片也受到追捧。当然,有感于广播与社会教育的关系密切,听众和当局对广播节目是否有伤风化也比较关注,如吴侍中在其于1932年10月10日发表在《无线电问答汇刊》中的《广播无线电播音者与收音者应有之道德》一文中,批评有些“播音者实在缺乏道德,于播送节目时间,往往加入几张粗俗而肉麻的唱片与不堪入耳的污秽言词”。[5]上海市教育局也于1932年8月26日发布训令:“查无线电播音流传甚广,且与社会教育有相互之关系,对于选材取义颇关重要。乃近查市内各无线电播音台播音材料类多弹词、歌曲,每于言辞声调之间含有诲淫伤风之意,殊足影响社会风化。兹为防微杜渐起见,合行令仰各电台遵照,此后关于播音材料务应郑重选择,惮免流弊,而维风纪为要。此令。”[6]

1934年10月5日《申报》有关于教育局审查发表首批播音节目的报道:“本市教育局为整顿本市各无线电播音台播音材料,前曾会同国际电信局决定由教育局负责审查各电台播音节目底稿。兹闻该局第一批审查结果,计准予播音者有……弹词九十八种……应修正复核者,计彈词一种……不准播音者,……弹词八种。”[7]教育局审核非常仔细,从审查结果可知,弹词在电台播出众多,此次审查通过的弹词有98种,需修正复核的一种,而“有伤风化”不准播音的为8种。

广播也为弹词说唱提供了便利,传统时代的弹词名家往往以说唱一部长篇书目来作为自己主要的营生手段,他们将其不断发展改进,形成自己的风格,赢得听众。这一方面是由于长篇新书目对创作及演唱才能的要求很高,另一方面则是艺人需要遵守严格的师承派系,“凡同业各系宗支,勿得越做他书。”[8]

电台及出版业的发达,为弹词艺人提供了前所未有的说唱环境。首先,市面上出版的弹词文本随时可拿来改编使用。其次,由于在电台中弹唱,弹词艺人和听众不是面对面的,他们无需揣摩各种表情与手势,甚至不需要熟记脚本,照本宣科即可。时人对这一现象有详细的描述,据潘心伊《新的弹词》中记载,弹词艺人蒋宾初在各大电台弹唱,从开洛到亚美再到大中华,以及各种小电台,由于说唱的书目总是《三笑》、《双金锭》,听众难免厌烦,所以他急需新书目来维持生计,当时潘心伊正在将《天雨花》改编成《玉人来》,蒋宾初很想弹唱此书,并设想将全书的提要付印,发给听众,作为广告宣传,后来由于种种原因,没能付诸行动。蒋宾初另外开唱他完全不熟悉的《玉蜻蜓》,他将《玉蜻蜓》的脚本带到电台,边看边念,说得非常顺利,一直说到《开缸滴血》,《徐元宰归宗》为止。此外,据说朱介生也是这样看着脚本在电台说唱《落金扇》的,因此许多弹词家,都认电台是个好地方。[9]1-3

然而,电台给说书带来便利的同时,也使弹词艺人的技艺退化:“在无线电里说书,长久了,就得变成了一种习惯。因为播音时,不比在书台上,既不必面部表情,更不必用甚手势。而且要说得慢,说得稳。成了这种习惯,再上书台,便不易改变。台上说书,完全要口到眼到手到,立起坐下,一刻不停,倘然也像电台上一般的动也不动,听起来就乏味了。有一次,蒋宾初在蓬莱市场说书,也像唱无线电模样。有不少的听客说‘这个唱小书的,竟是一个僵尸。”[9]6-7

总地来说,弹词与这些现代传媒相结合,使其传播的时间和空间大大得到提高。广播、唱片的出现,使听众足不出户便能欣赏弹词,弹词的受众进一步扩大。

二、电台中弹词开篇渐有喧宾夺主之势

电台播音的兴起,使弹词艺人对开篇作品的需求量骤增,据弹词艺人陈瑞麟的回忆,“开篇当时也都唱新作,如《杜十娘》《夜探》《莺莺操琴》等等。电台节目,必做半回书,还有一半时间尽唱开篇。”[10]周瘦鹃对此深有同感:“自无线电流行以来,风靡中土,凡电波流通之处,几乎家家都有一座收音机了。多数听众而所爱好的,仍以说书先生的弹词为最,甚么《珍珠塔》啊,《双珠凤》啊,《三笑》啊,《玉蜻蜓》啊,都是百听不厌的,而说书以前的一只开篇,尤其是众望所归,一个个电话,一封封书信,纷纷点唱。任是商店中推销货物的开篇,说书人哭父哭子的开篇,也以为怪有趣怪好听的,老是点个不了,唱个不休。文人们见开篇这般的受人欢迎,就雕肝镂心的大做其开篇,大出其开篇集,其间,声调铿锵词句典雅的,当然很多,而东拼西凑,牵强附会,甚至字句欠通的,也在所难免。”[11]序3郑逸梅对这一现象也有描述:“一自海上无线电风行,各大电台争聘弹词家为开篇之播唱,以应各界之要求,于是开篇一支不已而再三之。而开篇之于弹词,渐有喧宾夺主之势。然弹词家之开篇,竟翻花样,资料易穷,不得已乃四出征求。”[14] 序15

于是开篇领域成了“书迷”文人大显身手的用武之地。如被称为“开篇三杰”的沈芝生、许月旦、郑心史以及张健帆等,曾于20世纪30至40年代在《申报》等报刊上,辟设《评话人物志》《书坛掌故》等专栏,撰写了大量评弹艺术的文章和开篇。

戏曲、曲艺史专家赵景深,对评弹一往情深,除了在30年代末出版过《弹词选》和《弹词考证》等专著外,还身体力行特地为弹词名家汪梅韵写了《汪氏开篇》和褒扬《宁武关》中周遇吉之妻的《刘夫人》等。[12]这一时期,出版了大批弹词开篇集,内容从古至今,涵盖面广,为弹词艺人提供了大量的说唱素材。

倪高风,蛟川人(今浙江镇海),师从何燮卿、冯铁生,善于交际,“一时文坛诸子,莫不乐于过从。”历任天灵、友谊、利利等广播电台主任、副经理,《游艺场报》《金刚钻报》编辑,因此,很多弹词家也是他的朋友。他在《金钢钻报》时主持“游于艺栏,排日刊载新旧开篇,绵亘约二月之久。颇获读者之称誉。”[11] 序13 他对这一经历的回忆是:“编辑《金刚钻报》‘游于艺栏,中间曾搜开篇之稿,按日刊登专辑,奈以平仄之失调、音韵之未粘,辄搁笔而费踌躇。自后,来稿虽有源源,无如佳者寥寥,弹词家之藏稿,既多疵谬,新著作之韵什,又复平常。”[11] 序57-58于是,他闭户著书,出版开篇集《袅袅集》《倪高风开篇集》《倪高风对唱开篇集》等,此外,他还为好友陆澹庵校订过《啼笑因缘弹词》和《啼笑因缘弹词续集》。

《倪高风开篇集》,10多万字,开篇唱词300余首,书名由当时的上海市长吴铁城题签。其后为其作序的有:严独鹤、周瘦鹃、孙漱石、郑正秋、戚饭牛、陆澹盦、施济群、郑逸梅、顾明道、程小青、范烟桥、徐卓呆、赵眠云、陶冷月、吴双热、徐哲身、尤半狂、徐碧波、高天棲、屠守拙、吴承达、张枕绿、章琴山、张舍我、张梦飞……此外还有光裕社、润裕社的序以及自序,之后还有各类名人的题词。书中有一页“诸大名弹词家暨名弹词票友爱唱本书之亲笔签名”,共有67位弹词名家及票友围绕着正中央“我爱唱倪高风开篇集”几个大字展开了签名,几乎囊括了当年文艺界、弹词界的风云人物,足见其交游之广。

倪高风不仅善交际,还善于推销产品,他在《倪高风开篇集》中大做插页广告。有《啼笑因缘弹词》《流水行云》《西城记》等图书广告;天发祥皮货局;利利土产公司;中国啤酒;美国鲜橘水;故宫日历;胃痛灵药;青青养蜂场;三星珠钻号;四川银耳;飞歌,老牌无线电收音机;上海虹口产科医院;飞虎牌水粉漆等等,五花八门,不下50种。

此外,他还为自己做广告,书中写有“欲做无线电播音广告者启示”:“高风不敏,厕身电台界,迄今约四五年,而此时播音,尚属萌芽时代。乃因历来所获,对于无线电播音广告一道,略有心得。复以性好文艺,滥竽文坛,年前曾主编《游戏场报》,因与各项游艺家,多有相当交谊。兹值百业凋零,物物相竟之商战时代,播音广告实为号召顾客不可少之利器。高风有鉴于斯,以历年所得,不自藏拙,为各宝厂店号公司服务。凡属一切播音广告,不论大小,可致函……”[11]插图页从中不难看出,弹词开篇与商业的联系日趋紧密。

《开篇大王》,上海曼丽书局1938年发行,沈陛云编辑,黄异庵、钟笑侬校正,陈瑞麟作谱。此书收录一千多首开篇,是已知近代弹词开篇集之最。它的内容有写传统历史人物的如《诸葛亮》,有取材于戏曲、弹词、小说的如《西厢记》《珍珠塔》等,此外还有反映人文风情与社会民俗的如《乡下人白相上海滩》等,还有反映季节的开篇如《二十四节气》等等,涵盖面非常广泛。

此外弹词开篇集还有《凤鸣集》,袁凤举主编,1934年由凤鸣广告社出版,收录弹词开篇百余首,包含反映當时生活题材的《九一八》《三一国耻纪念》等,均为当时广播电台经常播出的节目。《书中乐》,陆澹庵、吴简卿等编辑,1934年明远广播电台发行。《咪咪集》,蒋靖喆著,张元贤主编,1938年元昌广告公司发行等等,不下数十种。

三、弹词与广告

弹词在电台中如此兴盛,引起了商家注意,他们请来弹词艺人为其广做宣传。时人对此多有记载:“晚近数年,盛行无线电播音,弹词家生意亦鼎盛。各商家广告,往往聘弹词家播送。新开篇亦一时风起云涌。”[11] 序9

据潘心伊总结,在电台中播送的广告,大概有以下几种类型:“(一)电汽公司自设电台,请说书者专一为自己营业鼓吹。(二)说书者自己去兜揽商店广告,在说书时插入。(三)商店委托电台,将广告插入说书。(四)商店请说书者借电台说书,除给说书者以薪水外,还须给电台的电费。就现在情形而言,以第三第四项居多。所有广告,又以绸缎洋布业为多。”[13] 1-3

对播送弹词的过程中插入广告,听众的态度又是如何呢?书艺高超的艺人能将广告嵌在书里,浑然天成,使听者不觉厌烦。而那些中断书情,直接播报广告的行为,当然会使听众觉得刺耳和不快,因为一个小时的播音节目,除去开篇及广告时间,能听到故事内容的其实不过半小时,而且往往听到紧要关头,便插播广告,如“沈俭安薛小卿,在‘美灵登唱《珍珠塔》,天天在半腰里,人家听得津津有味的当儿,停止说书,专说广告,虽可以使人不能不听,仿佛‘拖住了辫子割耳朵,可是听众恨极了。”[13] 3-5但听众也无可奈何,只能迁就,因为在广播中听说书,可以省去往返书场的跋涉之苦,还能自由支配时间。

有些广告商请人将广告写成开篇,在电台中反复弹唱,如《银耳》:

秋高气爽菊花黄。流水行云来去忙。日月不居人易老。霜枫渔艇柳堤傍。但只见,朦胧晓色在沙洲住。一片蓼蘋景色臧。天气冷,过重阳。质库名珍思鹔鹴。寒气袭人秋已尽。大家庭,群思培补服膏汤。然而那及名珍品。银耳中华久誉扬。此物效能真不二。生津止咳更滋肠。润肺消痰称上品。培元固本味鲜香。咸甜随意把调和味。只要清汤炖得良。中国四川盛出产。清华白洁质刚强。一经沸水来相泡。暂浸片时糯性长。入口甜香称美味。滋元固本世无双。当今海上无他店。只有四川商店是优良。出产地方亲采办。经销上海在抛球场。门前标识殊清雅。灯彩光明西蜀商。银耳名称珍上品。四川商店早名扬。他那是不欺老少为公平者。出售名珍有美誉良。能补气。更润肠。寒天第一是补元强。价廉物美无须说。尝试方知道地良。止咳功能兼润肺。所以是,名珍独步在春江。春申江畔誉流芳。[13] 265-267

这篇弹词开篇从天气入手,写到渐渐入秋,正是滋补的好时节,引出生津止咳、润肺消痰、培元固本的银耳,最后得出正题:“当今海上无他店,只有四川商店是优良。”通过优美的词句,引导顾客消费。

有时弹词名家在电台中做广告太卖力,也会受到别人的质疑。当时美商“棕榄公司”为了推广产品,特地租了“大中华”“国华”两家电台,请弹词名家张少蟾说唱。他白天在“国华”说唱《华丽缘》,晚上在“大中华”唱《双珠凤》。因为晚上听《双珠凤》的人比较多,所以他就格外用心宣传,将棕榄香皂丝带牌牙膏之类,编成开篇弹唱。于是一位听众写信表示不满:“你替棕榄公司宣传广告,太觉肉麻了,既有这番气力,何不宣传国货,那你就不愧为中国人了。”张少蟾看到之后,立即在广播里澄清:“鄙人为生计所逼,既受棕榄之聘,代他宣传,也是不得不然。况且中美邦交,并未破裂。我是宣传美货,不是宣传仇货。自问于心无愧。至于国货,我倘有机会,自然要宣传的。”最后还在无线电中立誓:“如若私买有日货。效劳日商,将来死无葬身之地。神明鉴之。听众鉴之。”[23](5-7)商家、电台与弹词艺人形成了一种互利的关系。商家请来弹词艺人在电台演唱,为其推销产品、广做宣传。此外,他们还非常注重听众的反映,听众可以通过写信或电话等多种渠道与电台联系,来表达他们收听节目后的感想,点播他们喜爱的作品,弹词也因为这商业化的关系,作为一种大众文化,在江浙沪一带更加盛行。这三者的联姻为各自都带来了巨大的商业效益。因为电台说书远比书场来得省力,而报酬又远远高于书场,因此,吸引了大批艺人。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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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江更生、秦来来.旧上海的评弹作家[N].新民晚报,2007年7月22日。

[13] 潘心伊.书坛与电台[J].珊瑚,1933(7):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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