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文期刊发表的剂量-反应Meta分析方法学质量及报告质量现状

张维欣，熊莺，徐畅，贾鹏丽，刘玉，张超，李胜

中文期刊发表的剂量-反应Meta分析方法学质量及报告质量现状

张维欣1，熊莺1，徐畅2，贾鹏丽2，刘玉3，张超4，李胜5

目的利用Meta分析方法学质量评价工具AMSTAR和报告质量评价工具PRISMA，对近年来在中文期刊发表的剂量反应Meta分析（DRMA）的方法学质量和报告质量进行评价。方法计算机检索CNKI、WanFang Data、维普中文期刊服务平台以及CBM数据库，筛选中国作者发表的DRMA研究，检索时限为2010年1月1日～2016年12月31日。对纳入的DRMA研究，提取以下信息：第一作者学历、检索的数据库及数目、报告规范使用情况、是否有基金支持等。并对这些DRMA的方法学、报告质量进行评价，通过回归分析的方法探讨影响这些DRMA质量的潜在因素。结果共纳入28篇DRMA。AMSTAR的整体依从率为（45.5±0.11）%。其中有3个条目被所有研究报告（依从率：100%）；2个条目未被任何一篇纳入的DRMA报告（依从率：0%）。PRISMA的依从率为（77.4±0.75）%。其中有7个条目的被所有研究报告（依从率100%）；3个条目未被任何一篇纳入的DRMA报告（依从率：0%）。线性回归分析结果表明：AMSTAR依从率与第一作者学历（β=0.567，95%CI：-5.941～7.075）、作者数目（β=0.072，95%CI：-2.865～3.008）、是否有方法学家（β=-5.091，95%CI：-17.366～7.185）、发表年份（β=0.494，95%CI：-2.898～3.886）、是否有基金资助（β=-7.103，95%CI：-20.073～6.866）的关系无统计学意义。PRISMA依从率与第一作者学历（β=2.206，95%CI：-1.885～6.296）、作者数目（β=-1.065，95%CI：-2.910～0.781）、是否有方法学家（β=-0.735，95%CI：-8.451～0.981）发表年份（β=0.796，95%CI：-1.337～2.928）、是否有基金资助（β=-2.894，95%CI：-11.675～5.886）的关系无统计学意义。结论发表在中文期刊的DRMA的方法学质量整体依从率较差，报告质量整体依从率适中。第一作者学历、发表年份、作者数目、有无方法学家、有无基金资助与DRMA方法学质量及报告质量无明显相关性。今后的DRMA应重视报告质量量表或规范的使用。

剂量-反应Meta分析；方法学质量；报告质量

剂量-反应Meta分析（DRMA）是一种探讨连续性（或离散性）自变量与因变量之间剂量-效应关系的Meta分析[1]。相比于传统Meta分析，DRMA具有较强方法学优势，使其近几年在国内外被广泛关注，越来越多的被应用于循证证据的产生和临床指南的制作。据统计，DRMA类文献近年来呈快速增长趋势，而其中由中国作者制作的DRMA占总量的一半以上[2]。然而这些DRMA质量良莠不齐，及时评价并了解已发表的DRMA的质量具有重要意义。

当前国际上常用的报告质量评价量表是PRISMA和MOOSE量表，常用方法学质量评价量表为AMSTAR[3]。AMSTAR是国外新研发的用于系统评价/Meta分析方法学质量的测量工具，表面效度和内容效度[3]、结构效度和信度[4]、科学性[5]都得到了考察和验证；PRISMA[6]是加拿大渥太华成立的PRISMA制订委员会修订并扩充QUOROM清单条目而产生的PRISMA声明，目的在于帮助作者改进Meta分析的报告质量；MOOSE[7]是用于观察性研究的Meta分析报告规范。本研究的目的是利用AMSTAR和PRISMA分别作为方法学质量和报告质量评价工具，对近年来发表的中文的DRMA的方法学质量和报告质量进行评价，以期为临床实践及医疗决策提供本土化证据参考。

1 材料与方法

本研究分三步进行。第一步：检索中文数据库（CNKI、维普中文期刊服务平台、万方数据库、CBM数据库）中由中国作者发表的剂量-反应Meta分析论文；第二步：参照AMSTAR、PRISMA条目，对纳入的文献分别进行方法学质量和报告质量评价；第三步：分析中文剂量-反应Meta分析作者方法学质量和报告质量的依从性，并探讨影响这些研究方法学及报告质量的潜在因素。

1.1 纳入与排除标准纳入标准如下：①主题为剂量-反应Meta分析的文献；②领域为医学或（和）护理学；③研究结局为二分类变量；④2010～2016年公开发表且能获取全文的文献；⑤语言为中文；⑥发表在中文期刊。排除标准如下：读者来信类文献，灰色文献，会议摘要等信息有限，将被排除；排除结局为连续型变量的文献，分层模型代替回归模型的剂量-反应Meta分析，方法学类文献，线性Meta回归类文献，及以动物为研究对象的Meta分析。

1.2 文献检索检索策略由2名作者共同制定，交由所有作者讨论修订后，制定最终检索策略。2名作者独立对上述数据库分别进行检索，并记录每个数据库的检索结果，绘制检索流程。CNKI检索策略如下：(SU = '剂量反应关系' OR SU = '剂量-反应*' OR SU = '剂量效应*' OR SU = '剂量-效应*' OR SU = '剂量*') AND (SU = 'meta分析' OR SU= 'meta-analysis' OR SU = '系统评价' OR SU = '荟萃分析' OR SU = '系统综述')。

1.3 文献筛选两位作者共同进行文献筛选。第一轮：排除重复文献，并阅读题目和摘要，按纳入和排除标准筛选文献；第二轮：两位作者分别进行阅读全文筛选文献，有分歧时通过讨论解决。

1.4 数据提取纳入的DRMA被提取的信息如下：第一作者姓名，第一作者学历，发表年份，作者数目，是否有方法学家（如：流行病学/统计学/循证医学/信息技术专家），该Meta分析纳入文献类型，检索的数据库及数目，报告规范的使用情况，基金资助情况。

1.5 质量评价由2名评价员分别对纳入文献的方法学质量和报告质量进行评价，最终通过商议取得一致评分。方法学质量评价工具为AMSTAR，共11个条目。报告质量评价工具为PRISMA，共27个条目。针对每个条目，评价为“Yes”表示该DRMA在该条目上进行了规范性报告，评价为“No”、 “Can't answer”、“Not applicable”则为未规范性报告。

1.6 数据分析采用Excel软件进行数据录入，SPSS 21.0软件进行数据分析。对于纳入研究基本信息，如第一作者学历、发表年份、作者数目，采用构成比、均值（标准差）、或中位数（四分位数）进行相应描述。对于方法学、报告质量，我们根据评价量表的条目，统计单个条目的报告依从情况，并计算各条目依从率及每篇文章的依从率，计算公式如下：

当依从率低于50%时，本研究认为质量较差；依从率在50%～80%之间，为中等质量；依从率大于80%则认为是高质量。当依从率不符合正态分布时，我们采用对数、根号、平方、立方、指数等方式进行转换，使数据近似符合正态分布；数据分布情况使用Kolmogorov-Smirnov检验进行检测。检验水准α=0.05。

2 结果

2.1 文献检索结果共检索到文献1230篇，其中CNKI数据库540篇，万方数据库462篇，维普数据库201篇，CBM数据库27篇。通过阅读标题删除重复文献、方法学类文献，剩余37篇文献，通过阅读全文，删除会议文献、重复报告文献等不符合纳入标准文献，最终纳入27篇文献。其中一篇博士学位论文[8]包含两篇DRMA，共28篇待评价文献。文献筛选流程如图1所示。

图1 剂量反应Meta分析文献纳入流程

2.2 纳入文献基本特征第一作者中，硕士学历16人（57.1%），博士4人（18.3%），8人不详（28.6%）。随年份增加，发表数目有增加趋势：2010年1篇，2012年2篇，2013年6篇，2014年5篇，2016年10篇。作者数目的中位数为3（P25=1，P75=5.75）。纳入文献的类型以队列研究（11，39.3%）以及队列研究和病例对照研究（11，39.3%）最多，其次是病例对照研究（3，10.7%）。17篇（60.7%）文献的作者中不包括方法学家。检索数据库的数目中位数为5（四分位数：3，6）。22篇（78.6%）文献未使用报告规范。18篇（64.3%）的文献没有基金资助，国家级基金资助的有5篇（17.9%），国家级及其他机构资助的有3篇（10.7），其他机构支持有2篇（7.1%），表1。

2.3 检索数据库情况（n=28） 纳入的文献中，检索了中文数据库的文献（21/28）中最常用的是中国知网（CNKI），有71.4%的文献检索了CNKI。其次是万方数据库、CBM数据库和维普中文期刊服务平台。所有文献都检索了外文数据库，其中最常被检索的是Pubmed（82.1%），其次是Embase（64.3%），表2。

2.4 纳入文献的AMSTAR方法学质量评价表3展示了纳入文献的AMSTAR方法学质量评价结果。AMSTAR的依从率为（45.5±0.11）%。所有文章均未提供前期设计方案、说明利益冲突；39.3%（11/28）的文章清楚说明了双人进行文献检索、筛选和数据提取的过程；10.7%（3/28）篇文献进行了全面的数据库检索，并提供了至少一个数据库的检索策略；53.6%（15/28）的文章对纳入的文献进行了质量评价；3.6%（1/28）的文章提供了纳入和排除文献的完整清单。AMSTAR各条目依从率见图2。

表1 纳入文献特征

表2 数据库检索情况

2.5 纳入文献的PRISMA报告质量评价表4展示了纳入文献的PRISMA报告质量评价结果。PRISMA的依从率为（77.4±0.75）%。14.3%（4/28）的文章提供了至少一个数据库的完整检索策略；35.7%（10/28）的文章阐明了文献筛选过程；64.3%（18/28）的文章阐述了数据提取过程；96.4%（27/28）对提取的数据进行了阐述和定义；53.6%（15/28）的文章对纳入文献的质量进行了评价；在阐述研究目的、效应量的选择、数据合并方法、提供纳入文献详细信息、提供各文献结果及合并后的结果、评价发表偏倚等方面，所有文章的依从性较高（100%）。PRISMA各条目依从率见图3。

2.6 方法学、报告质量潜在的影响因素Kolmogorov-Smirnov检验显示，方法学质量依从率（Z=0.957，P=0.319）、报告质量依从率（Z=0.729，P=0.663）符合正态分布。采用线性回归分析，结果显示：

AMSTAR依从率与第一作者学历（β=0.567，95%CI：-5.941～7.075）、作者数目（β=0.072，95%CI：-2.865～3.008）、是否有方法学家（β=-5.091，95%CI：-17.366～7.185）、发表年份（β=0.494，95%CI：-2.898～3.886）、是否有基金资助（β=-7.103，95%CI：-20.073～6.866）、检索数据库数目（β=-0.087，95%CI：-2.654～2.480）的关系无统计学意义，表3。

图2 AMSTAR条目依从率（AMSTAR清单的详细条目11条，请参见参考文献[3]）

PRISMA依从率与第一作者学历（β=2.206，95%CI：-1.885～6.296）、作者数目（β=-1.065，95%CI：-2.910～0.781）、是否有方法学家（β=-0.735，95%CI：-8.451～0.981）发表年份（β=0.796，95%CI：-1.337～2.928）、是否有基金资助（β=-2.894，95%CI：-11.675～5.886）、检索数据库数目（β=-1.142，95%CI：-1.756～1.471）之间的关系无统计学意义，表3。

3 讨论

本研究对2010～2016年发表在中文期刊的DRMA文章进行方法学质量和报告质量的评价。结果显示，大多数DRMA未使用的报告规范进行制作与报告（78.6%）；多数DRMA未获得任何基金资助；中文DRMA的方法学质量较差，报告质量一般。主要反映在AMSTAR和PRISMA的依从率较低。并且回归分析结果提示：第一作者学历、发表年份、作者数目、有无方法学家、有无基金资助、检索数据库数目与DRMA方法学质量及报告质量无明显相关性。

理论上讲，观察性研究、实验性研究均可用于剂量-反应Meta分析。在提供的证据强度方面，队列研究的强度仅次于随机对照试验，且因样本量大的优势，被广泛应用于DRMA。根据研究者目的，DRMA即可以用于相关关系的探讨，也可用于因果关系的探讨。但在进行DRMA制作时，应避免将探讨相关关系的研究（如横断面研究）与探讨因果关系的研究（如队列研究）放在一起合并。实际上，我们发现一篇DRMA[8]同时纳入了队列研究、病例对照研究和横断面研究。尽管该研究为临床实践提供了有价值的证据，但由于横断面研究属于描述性研究，不宜与分析性研究结果进行合并，此处属于不合理的使用，可能存在因果关系的倒置的风险。

图3 PRISMA条目依从率（PRISMA清单的详细条目27条，请参见参考文献[6]）

表3 方法学、报告质量潜在的影响因素

本研究发现，纳入的文献中有78.6%未使用任何报告规范，表明国内期刊上发表的DRMA对报告规范不够重视。这一结果与Zhang等[9]的研究结果类似。报告规范的使用能极大的提高系统评价/Meta分析的报告及制作质量，相关作者及期刊应重视报告规范的使用。本研究发现，发表在中文期刊的DRMA有96.4%的文章没有报告利益冲突，可能是由于目前绝大多数DRMA主要用于病因的探讨，较少涉及企业及相关利益资助。

本研究发现，在中文期刊发表的DRMA整体报告质量较方法学质量依从率高，可能是由于相对于AMSTAR量表，PRISMA量表在系统评价制作上的认知率更高。其次，期刊的推广可能也导致了这种差异的发生。许多国内外期刊在投稿须知中明确要求作者使用PRISMA的条目进行制作和报告系统评价/Meta分析。而对于ASMTAR，相关期刊并未做相关要求。再者，AMSTAR实际上可作为PRISMA量表的一种“辅助”形式，用以补充PRISMA量表未充分强调的方法学报告内容，因此在这一层面，也可部分解释这种现象。

本研究也存在一定缺陷。首先，本研究针对中文DRMA进行了方法学及报告质量评价，然而当前发表在中文期刊的DRMA数量较少，可能导致本次评价的结果代表性较低，外推性弱；其次，目前还没有专门针对DRMA的质量评价工具，本研究采用的AMSTAR和PRISMA进行相关质量评价，可能存在一定选择性偏倚风险。另外，对文献的质量评价虽由两位作者独立完成并讨论获得统一意见，但由于当前量表主观性较大，但仍无法消除人为因素的影响。

发表在中文期刊的DRMA的方法学质量和报告质量整体依从率较低。第一作者学历、发表年份、作者数目、有无方法学家、检索数据库数目、有无基金资助与DRMA方法学质量及报告质量无明显相关性。今后的DRMA应重视报告质量量表或规范的使用。

[1]Discacciati A,Crippa A,Orsini N. Goodness of fit tools for doseresponse Meta-analysis of binary outcomes[J]. Res Synth Methods,20 17,8(2):149-60.

[2]徐畅,Suhail A.R.Doi,张超,等. 剂量-反应Meta分析报告指南(中文版)[J]. 中国循证医学杂志,2016,16(10):1221-6.

[3]Shea BJ,Grimshaw JM,Wells GA,et al. Development of AMSTAR: A Measurement Tool to Assess Systematic Reviews[J]. BMC Med Res Methodol, 2007(7):10.

[4]Shea BJ,Bouter LM,Peterson J,et al. External Validation of a Measurement Tool to Assess Systematic Reviews (AMSTAR)[J]. PLoS One,2007,2(12):e1350.

[5]Canadian Agency for Drugs and Technologies in Health[OL].Available at: http://www.cadth.ca. Accessed June 20,2017.

[6]Moher D,Liberati A,Tetzlaff J,et al. Preferred reporting items for systematic reviews and meta-analyses: the PRISMA statement[J]. J Clin Epidemiol,2009,62(10):1006-12.

[7]Stroup DF,Berlin JA,Morton SC,et al. Meta-analysis of observational studies in epidemiology:a proposal for reporting Meta-analysis Of Observational Studies in Epidemiology (MOOSE) group[J]. JAMA,20 00,283(15):2008-12.

[8]李岳华. RANTES基因多态性与中国汉族人群大动脉炎的关联研究及鱼类食用与心衰发生率，鸡蛋的食用与心血管病、糖尿病风险的荟萃分析[D].北京协和医学院,2013.

[9]Zhang ZW,Cheng J,Liu Z,et al. Epidemiology, quality and reporting characteristics of Meta-analyses of observational studies published in Chinese journals[J]. BMJ Open,2015,5(12):e008066.

Methodological and reporting quality of dose-response meta-analyses published in Chinese journals

Zhang Weixin*, Xiong Ying, Xu Chang, Jia Pengli, Liu Yu, Zhang Chao, Li Sheng.*West China School of Public Health, Sichuan University, Chengdu 610041, China.
Corresponding author: LI Sheng, E-mail: 2010lisheng@gmail.com

ObjectiveTo assess the methodological and reporting quality of dose-response meta-analyses(DRMAs) published in Chinese journals by AMSTAR and PRISMA.MethodCNKI, WanFang data, VIP and CBM were searched to collect DRMAs published in Chinese journals during 1st Jan, 2010 to 30th Dec, 2016.The following data including: education background of first author, database that being searched, the number of databases that being searched, whether reporting guidelines were used, whether being funded were extracted. The adherence of AMSTAR and PRISMA was assessed.ResultsA total of 28 DRMAs were included. The adherence of AMSTAR was 45.5%±0.11. The highest (100%) items were: providing the characteristics of the included studies,using appropriate methods to combine the findings of studies, assessing the likelihood of publication bias. The lowest items were: providing a priori design; stating the conflicts of interests. The adherence of PRISMA was 77.4%±0.75. The highest (100%) items were: describing the rationale, listing and define all variables, stating the principal summary measures, presenting characteristics of each study and results of each meta-analysis done, presenting results of the assessment of publication bias. The results of regression analyses showed that the relations between the adherence of AMSTAR and the education background of first author (β=0.57, 95%CI: -5.94～7.08); the number of authors (β=0.07, 95%CI: -2.87～3.01); whether there are methodologists (β=-5.09, 95%CI: -17.37～7.19),the year of publication (β=0.49, 95%CI: -2.90～3.89); whether there is funding (β=-7.10, 95%CI: -20.07～6.87)were not statistically significant. The relations between the adherence of PRISMA and the education background of first author (β=2.21, 95%CI: -1.89～6.30); the number of authors (β=-1.07, 95%CI: -2.91～0.78), whetherthere are methodologists (β=-0.74, 95%CI: -8.45～0.98), the year of publication (β=0.80, 95%CI:-1.34～2.93);whether there is funding (β=-2.89, 95%CI: -11.68～5.89) were not statistically significant. Conclusion The methodological quality of DRMAs in Chinese journals is poor, and the reporting quality is moderate. The results of regression analyses show that the relations between the adherence of AMSTAR/PRISMA and the education background of first author; the number of authors; whether there are methodologists; the year of publication; whether there are funding are not statistically significant. There is an urgent need to increase the use of reporting guidelines and methodological tools in China.

Dose-response meta-analysis; Methodological quality; Reporting quality

R4

A

1674-4055(2017)11-1300-05

武汉大学“351人才计划”珞珈青年学者科研基金

1610041 成都,四川大学华西公共卫生学院(华西第四医院);2610041 成都,四川大学华西医院中国循证医学中心;3730000 兰州,兰州大学循证医学中心;4442000 十堰,十堰市太和医院（湖北医药学院附属）循证医学中心;5442000 十堰,武汉大学中南医院生物样本库

共同第一作者：熊莺

李胜,E-mail:2010lisheng@gmail.com

10.3969/j.issn.1674-4055.2017.11.04

翁鸿，田国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