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农乐：农科服务“最后一公里”的坚守与创新
——农技推广社会化服务“中农乐模式”解读

（山西中农乐农业科技公司 山西运城 044000）

脚下沾有多少泥土，收获就有多少

——“中农乐模式”的核心在于为果农服务接地气

山西中农乐农业科技有限公司是一家集果业良种培育、技术研发、技术推广、技术托管及基地建设、产品溯源、品牌运营、果品销售为一体的果业科技服务全产业链集团公司。

中农乐成立13年来，立足于果业技术创新和服务模式创新，充分发挥传统的“进果园”技术服务优势，并结合现代互联网创新，通过“傻瓜式技术”和“保姆式服务”，坚持打通果业技术落地“最后一公里”，每年平均开展五六千场次的“进果园”果业技术培训，受惠果农数百万人次；并在北方果区主导建立了4 000多个水果示范园，已成为北方果区的果业技术策源地，每年都能为社员户增收数亿元。特别是2016年以来，中农乐在开发互联网平台的基础上，利用十三年来在各大果区建立的县、（乡镇）、村三级技术服务网络，建立、完善了果品安全生产全程追溯平台，使果品生产的技术标准落地、生产环节可查、安全检测有保证、物流追踪到位。形成了消费者与生产者能清晰互动的溯源体系，让果品安全溯源成为现实。截止2017年10月底，中农乐旗下拥有控股公司13个：山西中农乐农业科技有限公司、山西中农乐知云互联网科技公司、山西中农乐果品贸易有限公司、山西中农乐千乡万村物流有限公司、山西风口桃花源农业开发有限公司、山西爱卿生态农业有限公司、河南灵宝中农乐农业科技有限公司、陕西洛川中农乐农业科技有限公司、运城市中农乐果业合作联合社以及分布在运城市盐湖区、永济、平陆、河南灵宝、陕西洛川、新疆阿克苏的大型苹果、核桃、冬枣、桃树等各类果品现代化生产基地近万亩。

中农乐目前的公司结构、服务范围、社会效益、产业覆盖面、核心竞争力、一二三产融合等综合性发展，涉及水果产业的品种、基地、技术、溯源、电商、销售等“全产业链”服务，服务涵盖我国21个省（市）北方干鲜果品，体系在册农户近40万户，堪称我国最大的果业科技服务集团。

13年来中农乐在果业领域的深耕，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为果农接地气的服务。

——“中农乐模式”受追捧的原因是能解决果农的“痛点”

2004年10月，运城中农乐果业联合社成立，中农乐一班人充分发挥办农业报刊的优势（中农乐创始人杨良杰曾为我国《果农报》、《瓜果蔬菜报》执行总编），与运城果业局联合办了一份专门服务果农的报刊《果业科技与信息》指导果农学技术。

为了尽快把最先进的果树管理新技术传授给果农，打通农业技术传播和落地服务“最后一公里”，让它落地生根，中农乐专家团队的讲师们尝试先把艰涩的学术著作吃透弄懂，嚼烂消化，并付诸实践（图1），再重新生成具有实践指导作用的“小学生技术”。同时，中农乐也专注于做专家的“二传手”，把这些大专家的先进经验、技术知识，通过报纸“翻译”成农民能读懂、用得上的“大白话”实用技术，将各种繁琐的技术用简笔画表现出来，让果农一看就懂，一用就会，一试就灵，大受果农欢迎。中农乐把桃、苹果的技术要领绘制成彩色挂图，把老师在园里具体的操作刻录成光盘，也统统免费赠送给果农，只要农户愿意学，只要能帮农户产出好水果。十多年来，中农乐共赠送挂图800多万张、光盘68多万套，技术手册86万册，各类示范园专辑通讯刊物180万册，印刷技术报纸及果园管理“明白纸”上亿份。

在哪里扎下根，才能在哪里开花结果

图1 中农乐大讲堂成为果业技术传播的有效方式

“书面上”的工作做足了，“下基层”的工作也要做扎实，这不，中农乐把乡土能人组织起来，把示范园打造起来，让中农乐的讲师、技术骨干、示范园主通过培训提升技术服务水平，然后走进果园，把先进的技术送到田园地头，看着它开花结果。据不完全统计，10多年来，中农乐老师下乡讲课达89 600场次，进园指导达178 000人次；先后在全国建设水果示范园4 862个，帮扶打造各类高效示范园近2 600个。这些示范户均取得了令人称赞的高效益。拿运城的500多个水果示范园来说，不但点燃了晋陕豫黄河金三角果区果农们相互参观交流的热情，更吸引了来自山东烟台，河北保定，甘肃庆阳、新疆阿克苏、辽宁兴城、内蒙赤峰、陕西洛川、延安、渭南，河南三门峡陕县、灵宝等地的果农纷纷前来参观取经。中农乐“傻瓜式”技术和“保姆式”服务正是根植沃土，才开出了美丽之花（图2）。

图2 在田间地头搭起凉棚就是课堂，傻瓜式技术与保姆式服务赢得了广大果农的热烈欢迎

正是由于这种接地气的服务解决了果农生产中的“痛点”而使中农乐受到果农的追捧。

既要”沉”得下去，更要”飞”得起来

——“中农乐模式”能充满活力的根本是不断创新

2014年，中国水果产业普遍遭遇下行压力，面对果业新常态，中农乐在强化落地传统服务的同时，全面借助“互联网+”的力量，开始由线下向线上拓展，大胆与中国电信联手，建设“千乡万村”APP果业科技服务互联网平台，并于2016年初正式上线。“卖车的人把修路的事全干了”这就是在农村推广互联网农技应用的真实写照。平台上线后，很多果农没有wifi,不会使用智能手机，对此，中农乐组织工作人员、讲师、技术员们，上门手把手去教。费尽时日，耗尽心力，整整一年多时间全员下乡，才使40余万农户走进了一个全新的技术服务领域。现在，果农可以免费下载中农乐“千乡万村”APP，获得个性化服务，管理果园彻底变轻松。在平台上，学习技术更便捷，咨询问题更方便，果品溯源更严谨，销售果品更简单。目前，拥有40万注册用户的“千乡万村”APP平台，已成为北方果农的得力助手，在农业互联网领域，也被誉为“农民最实用最方便的互联网平台”。

现在，果农可以免费下载千乡万村APP，获得个性化服务。这个服务平台包含了果业新闻、我的果园、我要学习、我要提问、我要购买、我要卖出等板块。通过“我要学习”平台，果农可以免费学习各类果树管理技术，海量技术视频随意看，与老师面对面，一对一进行教学。通过“在线课堂”，不同地域果农都可以快速而及时地学习果园当前管理，打破了时间与空间界限，享受到互联网带来的技术服务便利。通过“最美果园”，农户可与中农乐十余年来打造出的各类水果示范园主交流对话，学习果园示范管理技术。通过“在线咨询”，可以第一时间面对面向果业大咖讨教取经，可以自助查询果业生产中的各类实际问题，不用再为弄懂某项技术而绞尽脑汁了。通过“线下服务”版块，可以快速请到当地线下技术人员进园指导。更难能可贵的是，通过“我的果园”可以自动生成果园管理个性化方案，实现果园生产全程追溯跟进，果农可以申请个人水果商标，在“中农乐”品牌下规范运作，统一进行品牌化市场营销。

结合中农乐千乡万村电子商务果品安全溯源工程的具体推进，中农乐果品贸易公司自2015年9月以来，和拼多多、亲亲果园、京东生鲜、亚马逊生鲜等数十家生鲜电子商务平台联手，在网络销售苹果、樱桃、桃、杏、核桃等领域展开全方位合作（图3）。

图3 果农在包装苹果，以备发货

躺在家里即可免费学技术，足不出户便可对接市场……

至此，中农乐“线上+线下”的综合服务模式已经确立：线下围绕技术创新和落地服务继续把文章做精，线上以开放的心态把免费学技术、统一品牌运营找市场等做到极致。如今，拥有“傻瓜式”技术、“保姆式”服务以及APP平台的“中农乐线上+线下创新模式”已经走进越来越多的农户和果园中，把先进技术送到田间地头，看着它开花结果……

“互联网＋”，让中农乐的科技创新服务，插上了飞翔的翅膀。

线下，双脚踩在泥土里，线上，头脑与互联网共舞。既沉得下去，又飞得起来，十三年来，中农乐在不断的创新中前进，无论是技术还是服务，创新让中农乐充满活力。

既要帮农户“产好果”，又要帮农户“卖高价”

——“中农乐模式”在产业发展中逐渐向全产业链转型

经过近三十年的发展，中国苹果产业，面临全面的转型升级。让每个苹果都有“身份证”，建立农产品质量追溯制度和农产品质量追溯体系已成为水果市场的普遍要求。为此，中农乐把强化果品生产的全流程管理，建立合格、合规和全程可溯源体系作为倒逼果品提质、产业升级的攻坚重点。

中农乐在全面开放千乡万村互联网平台的基础上，利用十三年在各大果区建立的三级技术服务网络，以乡镇技术指导站为单位，由中农乐一线讲师进园指导，按照统一的生产标准，提供个性化服务；聘任村级质量监管员，进行技术标准的监督与落地；在生产期和采摘期，定期邀请相关检疫部门进行质量安全监测……质量安全溯源环环紧扣，果农从严格登记果品安全生产手册做起，从果树发芽到苹果上市，整个生产过程中的施肥、喷药、采摘、检测、分级、包装、入库等各个管理环节严格监控，详细记录，经中农乐“千乡万村”APP平台，将果农生产的每个环节及监管数据逐一上传记录，生成专属于生产者本人的二维码，形成消费者与生产者能清晰互动的溯源体系，让果品安全溯源成为现实。

每一颗苹果都可以追溯来源，所有生产过程全部“透明”，来自权威的第三方检测数据显示，有身份证的放心苹果的各项指标，均优于国标要求。目前，中农乐“有身份证的苹果”基于“千乡万村”APP强大的数据和资源优势，已经在京东电商平台为运城苹果赢得口碑，应邀入驻亚马逊电商平台，同时与湖北“亲亲果园”大型水果连锁机构、上海“拼好货”APP大型水果电商联手，开启新的市场对接模式，每天通过安全溯源体系进入市场的“中农乐有身份证的苹果”，已经成为一线城市高端水果市场离不开的生鲜品牌，正在引发运城水果产业的种植、生产、贮藏、运输、销售和品牌营销等全产业链的变革。截至目前，通过安全溯源体系进入线上线下市场的“中农乐有身份证的苹果”，涉及果农户3 200余户，平均销售价格比一般农户高出38%，纯收益比非溯源体系户高25%以上。

既帮农户产出了好果，又帮他们卖上了高价，中农乐在十三年的接地服务中，形成了自身独特的提供产前、产中、产后服务的“全产业链”闭环服务模式。目前，参与果品安全溯源的全国近8 000多户生产者，都拥有独一无二的溯源二维码，受到市场的追捧，逆向引导果品规模化、标准化、安全化、品牌化、组织化发展，进而助推当地果业转型升级。

让农业增效、让农民挣钱才是硬道理

——“中农乐模式”万变不离其宗的要义是为果农服务

中农乐依托技术服务优势，扎实搞技术培训，开展技术托管，使中农乐果业联合社成员户自营或联营的果园收益远远超过当地平均户。这使得更多农户愿意跟上中农乐去干。但在当下的产业环境下，苹果种植从品种、树形、模式到机械化、标准化、品牌化，均面临这个产业30年来的大变革，如何引导传统农民向新型职业农民转变，如何向农民现身说法产业结构调整的必要性，如何通过适度规模化经营探索高效果业的发展之路，让农民持续在中农乐的服务下挣钱，中农乐又开始新的探索。所有的创新与探索，目的之一就是:让农民挣钱！

图4 中农乐永济冬枣基地

2015年，中农乐在永济冬枣优势区流转千亩冬枣园，以“标准化生产、全流程监控、统一品牌运作、电商平台销售”为核心，利用物联网智能化管理，着力打造千亩设施冬枣示范基地（图4）。在生产中明确规定“不让一颗化肥进枣园”“不使用一滴非植物源农药”，且生产过程全程监控，产品全程溯源。这又一次吸引来京东、苏宁、亚马逊等国内生鲜水果电商企业。目前，基地高效日光温室棚和双膜钢架、单膜钢架棚建设和温室智能化控制的全面生产运营；冬枣自动化预冷分拣设备的投入使用；引来多家生鲜电商与基地签订冬枣供应协议。永济生态冬枣基地的示范效应越来越广泛。仅2017年5月份到10月份，永济卿头周边来基地学习交流的枣农达4 100余人；基地“中农乐田间科技大讲堂”共举办冬枣环剥和花果管理技术培训26次，参训枣农达1 960余人次；期间接待陕西、河南、河北和山西省各市学习参观团19次。基地的示范作用正在引领农户向生态、安全的品质化方向和生鲜电商渠道迈进；冬枣产业也因为基地的产销模式在向适度规模化、设施化、品牌化方向演变。

在中农乐冬枣基地建设的同时，中农乐五年前就在稷山建立的中农乐核桃研究所和500多亩研究基地也已硕果累累，研发并实施的“核桃矮冠自然圆头型”技术已突破亩产干核桃750千克的瓶颈，中农乐核桃课题组被称赞为“核桃领域的袁隆平”。中农乐因此承担的数千亩的核桃技术扶贫项目也在全面实施；在平陆县，1 000亩生态桃基地也拔地而起，新优品种、高效树形、肥水一体，仅两年时间，就通过品种打造、市场销售、品牌营销，带动周边形成新优桃基地产业群，被群众赞誉为“桃都”；在河南灵宝，1 300米海拔的山顶，中农乐在此建立的800亩高山苹果基地，双矮栽培模式、免套袋新优品种、省力化管理实验，也正在成为现代高效果业的示范基地。这种自建基地、自有品牌、标准化管理、安全可溯源、自主销售的“中农乐”模式，既专注于“线下”实体基地建设的示范引领和带动作用，又大力发挥“线上”互联网平台的优势，把科技创新、生产实践、适度规模、技术托管、果品销售融为一体，已经显现出了现代高效果业的“龙头”带动作用，而且已经带动全国126个合作社、种植大户、新型农业经营主体、果品销售商和生鲜电商平台的农户参与到现代果业“全产业链”工程建设中，种植收益比以前增加了25%，经营收益比以前增加了30%；同时，更多的规模种植户，也在中农乐的技术托管中转型成为现代果业的经营者，从一开始的“听我说”，到效仿中农乐“跟我干”。中农乐也由“示范场”慢慢变成了“发酵场”，带动更多农民通过产业转型升级而增收致富。

中农乐十三年在果业技术服务和生产领域的耕耘，不论是技术推广、技术托管、果品溯源、销售，还是基地建设，这一切的一切宗旨都是为果农服务，正因为如此，它引起社会广泛关注，今年5月3日，农业部副部长张桃林在中农乐调研时，对中农乐13年深耕农业技术服务，并在“互联网+果业”领域的创新作法予以高度评价，对中农乐基地规模化建设等生产实践领域先行先试的行为予以高度称赞。并当场邀请董事长杨良杰赴农业部作报告。

2017年9月，中农乐董事长杨良杰被阿里巴巴研究院评选为“2017中国十大杰出新农人”。

2017年11月，在第二届山西（运城）国际果品博览会上，杨良杰再次荣获“运城果业突出贡献奖”。

2017年12月，杨良杰荣获第四届“中国十佳农民”、“全国农业劳动模范”荣誉称号（图5）……

图5 杨良杰（前左一）受到习近平总书记的接见

创新技术来源于实践，指导实践，是中农乐的一大法宝，中农乐核桃课题组专家张振民指导的核桃示范园突破了亩产干核桃825千克，是目前我国核桃平均亩产干核桃的三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