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能力结构演进看中国发展的新阶段

2018-09-10 01:10云南经济管理学院邵素军
中国商论 2018年13期
关键词:阶段国家经济

云南经济管理学院 邵素军

习近平总书记在十九大报告中指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了新时代,我国社会主要矛盾已经转化为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和不平衡不充分的发展之间的矛盾。我国对社会主义现代化的认识是随着实践的发展而不断进步和完善的,经过改革开放30多年的发展,我国在社会生产力水平和人民群众需求这两个方面都发生了新的重大变化,习近平总书记准确地把握我国社会主义现代化不断变化的特点,提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了新的时代。

纵观人类历史,经济是不断发展的,呈现不同的阶段性特征。许多经济学家基于不同的标准对经济发展阶段进行了不同的划分。对宏观经济发展阶段的划分可以追溯到亚当·斯密,斯密把社会发展划分为四个阶段:狩猎时期,放牧时期,农业时期和商业时期。德国李斯特在斯密的基础上把商业时期分为农工业时期和农工商时期,将经济发展划分为五个阶段。马克思基于人的发展,将人类社会发展阶段划分为原始社会、奴隶社会、封建社会、资本主义社会、社会主义社会和最终的共产主义社会六个阶段。与马克思的划分相对照,美国经济学家罗斯托通过对经济增长主导部门的区分,将经济发展划分为传统社会阶段、起飞创造前提阶段、起飞阶段、走向成熟阶段、大众高消费阶段和追求生活质量阶段六个阶段。经济学家波特根据不同的产业、产业组织部门和不同的公司战略,将经济发展划分为四个阶段:要素驱动阶段、投资驱动阶段、创新驱动阶段和财富驱动阶段。

随着工业化在经济发展中的重要性得到世界各国的认可,对工业化发展阶段成为了研究重点。钱纳里等人从结构转变过程的角度将工业化划分为三个阶段六个时期。第一阶段为以初级产品生产为主的工业化前期阶段;第二阶段为工业化实现阶段;第三阶段为工业化完成后的发达经济。霍夫曼根据近20个国家的时间系列数据分析了制造业中消费资料工业和资本资料工业的比例关系并提出“霍夫曼系数”(消费资料工业产值与资本资料工业产值之比)。将工业化过程分为四个阶段,表明随着工业化的发展工业的重心逐渐从轻工业(主要生产消费资料)为主转向以重工业(主要生产资本资料)为主。

克拉克通过劳动力在三次产业间转移的研究认为:随着一国人均国民收人水平的提高,劳动力首先由第一产业向第二产业转移;当人均国民收人水平达到一定水平后劳动力将从第二产业向第三产业转移。根据这一规律把工业发展分为三个阶段,即农业为主、工业为主和服务业为主的阶段。

综上所述,对于人类发展阶段和工业化阶段,理论界并没有统一的认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更是前无古人的创举,习近平关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时代的论述正是基于对社会主义实践的深刻认识而提出的。这个新时代既是对中国经济“新常态”的认识,也是对经济发展到新阶段人民群众需求的响应。

1 能力与社会发展

上述各种社会发展阶段的划分有其合理性,但相关指标并不能准确反映一国的发展阶段和真正的发展水平,一国经济的增长从根本上而言与能力的提升息息相关,能力的发展推动着社会发展和经济增长。

根据联合国发展计划署(UNDP)的定义,能力是指“执行功能、解决问题和设立并实现目标的能力”。经济学上的能力总体而言可以分为三种:技术能力、社会能力和国家能力,每种能力在国家不同的发展阶段起着不同的作用,推动经济增长并形成了国家阶段性的特征。

1.1 技术能力与社会发展

技术能力分为企业层面的技术能力和国家层面的技术能力。企业层面的技术能力是企业在技术产生和应用过程中体现出的综合能力,包括产品研发能力、生产工艺改进能力、技术知识或信息的获取与储备能力,以及在技术创新活动中的组织能力等。

国家技术能力不是企业技术能力的简单加总。马丁·费莱斯曼和克尼斯·肯首次提出国家技术能力概念,认为技术能力是战后日本等国经济迅速崛起,世界各国经济不均衡增长的主要原因。国家技术能力是衡量一个国家引进、消化、吸收、再创新然后扩散开来的一个过程,国家从外界获取先进的信息和技术,并结合内部自身所具有的知识,消化吸收创造出新的信息与技术,实现技术的创新和扩散,同时又可以使技术与知识得到储备和积累的能力。

纵观世界历史,技术推动经济增长的例子不胜枚举。亚当·斯密认为经济增长的动力在于劳动分工、资本积累和技术进步。熊彼特认为科学技术形成的创新是一种促进社会经济发展的动力。索洛通过对美国经济增长的分析,认为长期增长是由劳动力增加和技术进步决定的,技术进步、劳动力质量的提高比增加资本对经济增长的作用更大。

1.2 社会能力与社会发展

社会能力这个概念最早由大川一司和罗索夫斯基(1973)提出,用来指代一个国家实现技术进步、缩小技术差距所需要具备的相关要素,它通常包括一国总体教育和技术能力的水平,商业、工业和金融机构运用和融通现代大规模业务的能力;影响风险、激励、个人经济活动的回报以及超越金钱和财富的社会地位的政治与社会特征。

阿伯拉莫维茨在强调社会能力方面发挥了特别的影响力,他认为社会能力主要由一个国家的技术研发能力、政治、商业、工业以及金融体系所组成。他认为西欧在二战后之所以能够成功实现对美国的技术追赶,凭借的正是社会能力的提高,并且提出了著名的“追赶理论”,认为一国经济发展的初始水平与其经济增长速度都是呈反向关系的,但是要把握潜在与现实的区别,后发国家技术差距的存在,并不会自然形成增长潜力,而是技术缺口与社会能力二者共同决定了一个国家经由赶超提高生产率潜能的大小。

路易斯·普特曼认为社会能力指社会成员的综合知识,规范和行为处置。其基础包括通过教育,培训和经验获得的人力资本以及集体掌握知识的能力。它还取决于无形资产,如工作伦理,团队忠诚和社会信任等。他通过历史比较的方法,分析了社会能力在推动经济增长中的重要作用,认为社会能力是一个强大的、持续的、直接的增长决定因素。

制度也是社会能力重要的组成部分,新制度学派的制度决定论认为,人类社会的生产活动和所有个体的经济行为,都可以放置在制度框架内进行分析,微观经济个体行为、要素发展和经济增长都受制于制度发展,当然相关制度的发挥必须有配套因素。例如坦桑尼亚、莫桑比克和马拉维等国家已经采取了民主的政治制度,并改变了它们的经济制度,以提高其公民的财产权,但由于数千年的不同经验,它们的社会能力仍然落后于亚洲竞争对手。欧洲和中亚的前共产主义国家在1990年前后经历了类似的变化,但结果却各有不同,这再次说明了社会能力的重要性。

1.3 国家能力与社会发展

关于国家能力学术界并没有形成统一的概念。普赖斯-史密斯认为,国家能力是一个国家能够最大程度保持繁荣稳定的能力,对其领土行使事实上和法律上的控制、保护它的国民免受侵略并且能应对各种危机的能力。米格代尔认为国家能力是国家渗透社会的能力,规范社会关系的能力,汲取资源和适当分配使用资源的能力。恩格尔伯特认为国家能力是制定和实施政策来刺激经济增长的能力,提供良好的治理、市场和有效可靠的机构的能力。每个国家随其政治体制、经济体制、社会文化、社会条件不同,表现出的国家能力也就不同。

在世界经济史范围内,不乏国家能力提升启动一个国家增长潜力的案例:英国工业革命前后一直致力于系列的制度改革,通过不断完善制度构建起当时世界上最高水平的分工与专业化体系,完成了建设世界工厂的战略。20世纪80年代初,中国依靠农村的制度改革,创造了农业剩余,大量的剩余劳动力离开土地与新生产要素重组,因开放引进的国际剩余资本缓解了资本与技术的缺口,由此中国国家能力得以充分利用,造就了中国经济奇迹的基石。

综上所述,在经济发展的过程中,能力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有时候是单一能力起着作用,如日本和德国的复兴主要依靠技术能力。有时候是多种能力共同起着作用,如英国的工业革命是在制度革命之后进行技术革命。甚至由于一种能力的缺失,导致国家经济发展停滞,如非洲很多国家虽然进行了制度改革提升了国家能力,但是缺少相应的社会能力或技术能力,因此不能推动经济的发展。

2 三种能力衡量指标

上述分析从定性的角度阐释了三种能力对经济发展的作用,如果进一步分析三种能力对经济发展的具体作用,还需要从衡量指标进行分析。

技术能力包括企业层面的技术能力和国家层面的技术能力,从技术能力评价指标来看,国家层面的技术能力包含了企业层面的技术能力。关于国家技术能力指标的量化分析研究得比较多,例如我国国家统计局近几年来一直以科研人员、技术开发经费投入、科研成果、新产品销售、技术转让、新产品出口这六项指标为基础建立科技开发综合指数指标。日本科技厅的国家技术能力评定指标为专利、技术贸易、技术密集产品输出、制造业总附加值。意大利的达妮埃莱·阿尔基布吉和阿尔伯特·科科对把国际上一些权威机构的国家技术能力衡量指标作了对比,发现技术能力总体包括技术和创新的产生、基础设施和技术扩散、人力资本和竞争力等四个方面。

相关技术指标的衡量需要大量的统计工作,简单对比可以采用全球创新指数(GII)来衡量。该指数非常关注如GDP中研发的比重、专利数量和科技论文发表数量等,一定程度上反映了一国的技术能力。此外还可以采用全球竞争力指数(GCI)作为衡量一国技术能力的指标,该指数从高等教育与培训、劳动市场效率、创新等12个维度衡量一国在中长期取得经济持续增长的能力。

社会能力涉及范围非常广,阿德曼和莫里斯对此做了系统的研究并构建了阿德曼-莫里斯社会发展指数。他们对74个发展中国家的社会、政治和经济指标的数据归纳了城市化程度、中产阶级的重要性、社会流动程度、文化程度、民族同质性等25个指标。在实际运用中,可以用联合国开发计划署提出的人类发展指数(HDI),该指数由预期寿命、平均受教育年限和人均GDP三个指标构成,比较好地反映一个国家全面的发展状况。

关于国家能力的衡量指标,贝斯里和佩尔松关注的政府税收能力和政府维护个人私有产权不受侵犯两个指标,但是相关指标是不充分的,可以在此基础上再加上社会对政府部门的监督,当然对国家能力更深的理解以及更广的外延都是值得进一步研究和分析。简单对比分析可以用全球清廉指数(CPI)来代替,该指数反映了全球学者及风险分析人员对世界各国腐败状况的观察和感受,从某种程度也反映了一国的国家能力。

3 中国社会发展与三种能力的关系

中国改革开放30多年,无论是经济总量还是经济增长速度都取得了举世瞩目的成就,当前中国的人均收入已经进入了中高收入国家行列。根据世界经济论坛统计的全球竞争力指标,中国在全球的排名和竞争力也在不断提升,特别是2012年以来,中国全球竞争力得到稳步发展。

世界银行在《2020年中国》中提到,1978年以后中国高速经济增长是由以下四个原因导致:一是高储蓄率,有高储蓄率才有活跃的投资和高的资本积累率;二是产业结构的变化,产业结构的变化既是增长的原因也是增长的结果;三是改革方式很适合中国国情;四是1978年的经济条件易于被改革接受。相关分析反映了经济增长的数量,但没有反映经济增长的质量。以三种能力为出发点,我们发现中国改革开放以来经济的发展,是三种能力交替起着作用共同推动经济增长的过程。

首先从技术能力看,改革开放以来,我国的技术能力不断提升,对经济增长影响显著。胡彩梅和韦福雷基于时间序列数据,将专利存量和技术标准存量两个指标纳入C-D生产函数,实证结果表明二者对经济增长的弹性系数分别为0.304和0.523;刘婷婷基于面板数据的计量分析,发现短期内对经济增长影响显著的指标是企业自主创新和技术开发,其对经济增长在1%,显著水平上的弹性系数分别为0.0495和0.0681。根据全球创新指数(GII)的统计情况来看,中国继2016年成为首个进入全球创新指数前25位的中等收入经济体后,2017又创新高,名次攀升至第22位。

其次从社会能力看,改革开放以来,我国的社会能力不断提升。李善同的研究表明,1978—1997年中国经济增长中,资本投入的贡献接近60%,生产率的贡献为30%,劳动力总量扩张的贡献占10%左右,而生产率提高主要来自于资源配置优化,企业微观效率提高、技术进步、外资和外贸的溢出效应等贡献。付晓霞、吴利学运用CD生产函数测度出制度变迁对中国经济增长的贡献率为35.7%。从人类发展指数HDI的全球排名来看,改革开放以来,中国在预期寿命、受教育年限和人均GDP等方面都取得了很大的进展,社会能力的发展推动了经济的发展,HDI的得分不断提高。

最后从国家能力看,改革开放以来,我国的国家能力不断提升。林毅夫认为1978—1984年间我国农业增长的主要源泉是制度创新,由生产队向家庭联产承包制的改革对该段时期农业增长的贡献为46.8%。卢中原、胡鞍钢则首次将我国的制度变革量化为市场指数,表明1978—1992年间GNP增长中约有14%来源于市场化改革的贡献。从全球清廉指数来看,中国的得分也是在不断提升的,改革开放伴随着国家制度的不断完善,制度的完善又提升了国家能力。

综上所述,中国经济的发展是三种能力综合作用所取得的成果。在改革开放初期,由于开放政策引进了外资,带来了先进的生产技术,因此国家的技术能力得到提升,推动了中国经济的发展。同时随着经济的发展,政府对人民福利的关注从收入转到了健康、教育等各方面,因此社会福利不断提升,社会福利的提升导致社会能力提升,社会能力的提升反过来又推动了经济的增长。此外中国一直深化改革,既包括经济改革也包括政治改革,不断完善国家治理能力和财政能力,进而提升综合国家能力,国家能力的提升又推动了技术能力和社会能力的发展,三种能力形成良性循环共同推动了经济的增长和社会的发展。

在经济增长中,能力的提升比要素的投入重要得多。一个国家可能会由于意外发现自然资源而暴富,但是这样的国家不能称之为发达国家,因为国家总体能力没有得到提升。典型的如赤道几内亚和委内瑞拉等国,由于发现石油资源而迅速致富,但是由于油价下跌国家又陷入困境,就像是自然资源的诅咒。因此能力的提升与强大才能造就一个发达国家,能力才是推动经济增长和社会发展的根本原因。

4 能力发展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发展的新阶段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发展进入了新的阶段,既是历史发展的必然,也是对现实准确的判断。从纵向来看,中国经济已经进入了一个转型发展的新阶段。首先,我国低成本劳动力优势将逐渐消失。预计2020—2025年,中国农村的剩余劳动力基本转移完毕,劳动力成本将快速上升,目前中国的劳动力成本与周边的越南和印度相比已不具有优势。其次,中国的土地成本及其他环境、资源、要素成本都将进入一个快速上升的阶段,中国传统生产体系面临着巨大的转型压力。再次,我国长期推行的技术模仿创新模式面临挑战。中国在很长的时期内对美高技术产品出口中有90%以上是由外商投资企业生产的。

经济增长的历史经验证明,从长期来看,技术差距与国家能力的结合共同决定着一国或地区潜在的增长率水平。中国要实现经济可持续增长的关键在于重新塑造发展模式,实现三种能力的转化和提升,以已有的能力建设为基础,推进专业化的社会分工、加大人力资本积累、推进技术进步、建立正确制度并提高其效率、促进产业集聚、加快市场一体化进程,都是新的能力建设形成和积累的重要变量。在这些改革与创新的过程中,不断形成并改善技术能力、社会能力和国家能力,并推进以上过程,是中国经济增长转型与可持续发展的内在要求。

因此从技术能力、社会能力和国家能力来看,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了新的发展阶段。单纯依靠要素投入增加拉动经济增长的阶段即将过去,新阶段我们将主要依靠能力的提升,内在的生产技术进步来拉动经济的增长。我们不应再以生产指标和经济增长为最终与唯一目的,坚持经济与社会的协调发展,实现社会全面进步与人的自由而全面地发展。因此从能力来看,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了新的阶段,进入了新时代。

从纵向来看,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发展也进入了新的阶段。根据世界银行统计,2016年中国人均GDP为8123美元,接近于20世纪70年代末的美国、德国、法国、日本。70年代美国、德国和日本等国经历了战后第一次石油危机,通过石油危机,这些国家调整了国家发展战略,从依赖外部资源转为提升自身能力,因此经济进入了能力推动阶段。

从横向来看,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发展也进入了新的阶段。中国重化工业发展阶段相当于发达国家20世纪70年代末水平,70年代末,欧共体和日本也曾相继开展了钢铁等重化工业的去产能计划。从环境治理来看,美国,英国和日本等发达国家和中国在大气污染环境库兹涅茨曲线上均已经入右侧区域。中国相比英美日等发达国家进入环境库兹涅茨曲线右侧通道晚20~30年。因此从去产能和降低单位能耗来看,中国经济发展也进入到了新的阶段,这一阶段更加需要提升技术能力,提高生产质量,提高社会能力,降低环境污染,提高国家能力,统筹国家的整体发展。

5 结论与展望

我国正处于经济发展的十字路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了新的阶段,加快经济转型已经成为中国在社会主义新阶段持续发展的首要目标。如何在发展的新阶段实现有效的增长,林毅夫等学者在波特国家竞争力理论的基础上提出,发展中国家有必要实行以能力为基础的比较优势战略。因此当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的发展阶段之后,需要以能力为基础,不断提升技术能力、社会能力和国家能力,并形成中国特有的比较优势。具体而言包括以下几个方面。

首先提高技术吸收能力和创新水平,采用、改进和掌握现有技术,缩小同技术前沿的差距。以提高国家整体的技术能力作为发展战略的出发点,紧紧抓住产业和科技的制高点,带动产业结构的升级换代,实现经济转型。其次,社会能力对追赶型增长具有正效应,正是社会能力的累积使赶超能力得以实现,提高社会能力以推动经济增长。最后,国家能力是技术能力和社会能力得以发挥的基础,技术能力和社会能力的提升也有利于国家能力的提升。只有三方面的能力都得到提升和发展,并形成良性循环,才能实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阶段的新发展,才能真正实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现代化的目标。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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