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时代政党协商的新发展

赵连稳

摘要：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高度重视政党协商工作，习近平总书记就政党协商提出了一系列新思想新论断新要求，深刻论述了政党协商的重要地位、制度建设和主体责任等，科学回答了政党协商的重大理论和实践问题，成为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重要组成部分，是新时代政党协商的行动指南。它有力推动了社会主义协商民主广泛多层制度化发展，在中国大地形成了生动实践，结出了丰硕成果，开创了我国政党协商的崭新局面。

关键词：社会主义协商民主;新型政党制度;政党协商

中图分类号：D621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20963378 （2019） 03006906

伟大实践产生伟大理论，伟大理论指导伟大实践。党的十八大以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这是我国发展新的历史方位，我们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接近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目标，也从来也没有遇到像今天这么严峻的挑战。行百里者半九十。为使中国这艘巨轮尽快驶达理想的彼岸，就必须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通过民主协商，凝聚共识，凝聚人心，凝聚智慧，凝聚力量。新时代，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统筹国内国际两个大局，着眼于实现“两个一百年”奋斗目标，高度重视政党协商工作。习近平总书记围绕政党协商的重要地位、制度建设和主体责任等发表了一系列重要论述，成为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重要组成部分，有力推动了社会主义协商民主广泛多层制度化发展，开创了我国政党协商的崭新局面。本文通过三个维度梳理习近平总书记关于政党协商的重要论述。

一、政党协商在我国民主政治建设中的重要地位

各民主党派是同中国共产党通力合作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参政党，无党派人士是我国政治生活中的一支重要力量，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既需要中国共产党掌好舵，也需要各民主党派与其协商一致、合力划桨、同心画圆。政党协商是中国共产党和各民主党派通力合作的重要渠道，位居七种 协商民主形式之首，在我国民主政治建设中具有十分重要的地位。

（一）政党协商是我们党的优良传统和一贯做法

中国共产党和各民主党派、无党派代表人士，就国家政治生活中的重大问题包括国家机构领导人员人选问题进行协商，是中国共产党的优良传统和一贯做法。中国共产党领导的政党协商是社会主义协商民主的重要来源，发端于中国革命时期，发展、完善于社会主义建设和改革开放时期，具有深厚的文化基础、理论基础、实践基础和制度基础。

早在抗战时期，党在敌后抗日根据地实行的“三三制”政权建设，就开始了对政党协商的初步实践。周恩来在谈到根据地“三三制”政权的特点时说，中国的事情，一定要经过各党派协商。1948年4月30日，中共中央发布“五一口号”，号召各民主党派、各人民团体、各社会贤达迅速召开政治协商会议，协商建国，成立民主联合政府。新中国筹建过程中，中国共产党和各民主党派就重大问题进行了充分协商。人民政协的成立标志着中国共产党领导的政党协商在新中国开始实施。此后，直到“文革”前夕，政党协商内容从政治领域扩展到了社会各个领域。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到党的十八大召开，政党协商得到恢复和发展，政党协商活动日益频繁。毛泽东指出：“国事是国家的公事，不是一党一派的私事。因此，共产党员只有对党外人士实行民主合作的义务，而无排斥别人、垄断一切的权利……共产党的这个同党外人士实行民主合作的原则，是固定不移的，是永远不变的。”【1】长期以来，中国共产党坚持就治国理政的重大问题，以会议协商、书面协商和约谈协商等形式，同各民主党派、无党派人士座谈交流、听取意见。尤其是党的十八大以来，政党协商更是蹄疾步稳，扎实有效，党和国家重大决策的制定出台都充分听取并认真吸收了各民主党派和无党派人士的意见建议，并且已经形成制度。

（二）政党协商是中国多党合作制度的内在要求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邀请各民主党派中央、全国工商联负责人和无党派代表人士，就国家政治生活中的重大问题包括国家机构领导人员人选进行协商，是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制度的内在要求，是我国社会主义民主的具体体现，也是我们党的优良传统和一贯做法。”【2】当今世界有6 000多个政党，它们之间形成了各种类型的政党制度，影响着各自国家的政治格局。当代中国的政党制度是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制度（以下简称“多党合作制度”）。多党合作制度以政党协商为主要政治运行方式，通过政党协商实现政党合作。

多党合作制度确立于人民政协成立之时，是中国共产党、中国人民和各民主党派的伟大政治创造。可以说，人民政协就是政党协商的结果。政党协商是这一基本政治制度的主要内容和内在要求，是题中应有之义。离开了政党协商，多党合作制度在很大程度上就会成为无本之木、无源之水。中国共产党同各民主党派和无党派人士之间的政治协商，是基于共同奋斗目标之上的，即共同致力于社会主义事业，而拥有共同的奋斗目标也是多党合作制度的内在要求。新中国成立初期，这个共同奋斗目标就是反对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和官僚资本主义，为中国的独立、民主、和平、统一和富强，为建设一个伟大的社会主义国家而奋斗。新时代，中国共产党同各民主党派和无党派人士的共同奋斗目标是为实现“两个一百年”奋斗目标、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而奋斗。

中国共产党和各民主党派经常就党和国家大政方针、重要事项进行协商，是坚持与完善多党合作制度的重要内容。2015年10月，中共中央办公厅印发的《关于加强政党协商的实施意见》（以下简称《政党协商实施意见》），把政党协商规定为多党合作制度的重要内容、中国共产党提高执政能力的重要途径。因此，开展好政党协商，就等于抓住了多黨合作制度的核心要素，就能够促进多党合作制度的发展和完善。

（三）政党协商是中国社会主义民主的重要形式

政党协商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政治的独特优势。政党协商的过程，既是执政党广泛听取参政党意见建议、科学决策、民主决策的过程，也是参政党了解和接受执政党政治主张的过程。2015年12月10日，在中共中央召开的党外人士座谈会上，习近平总书记强调：“我们要共同努力，把政党协商这一社会主义民主的重要形式坚持好、发展好、运用好。”【3】党的十八大报告首次提出“社会主义协商民主是我国人民民主的重要形式”，强调“加强同民主党派的政治协商”。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将社会主义协商民主写入《中共中央关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之中。社会主义协商民主在我国蓬勃发展起来。

每有大事，必相咨访。协商民主是我国社会主义民主政治的重要组成部分，是我国社会主义民主政治的特有形式和独特优势。政党协商是社会主义协商民主的首要形式，政党协商的过程就是充分发扬民主的过程。《政党协商实施意见>明确规定：“无党派人士是政治协商的重要组成部分，工商联是具有统战性的人民团体和商会组织，参加政党协商。”这使参加政党协商的范围更加广泛，更加有利于调动党外人士参政议政的积极性。政党协商成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的重要形式。西方国家政党制度并不是普世的民主模式，世界上从来也没有什么普世民主。托克维尔说：“如果民主只以一种模式、一种特点出现于世界各地，我不得不说，那将是人类的一大不幸。”【4】

政党协商的过程就是发扬民主的过程。尤尔根·哈贝马斯认为： “民主就像一个旋转的陀螺，重要的是旋转的过程。离开了这个旋转的过程，民主政治这个陀螺就会倒下。”【5】西方政党之间的关系是竞争性的，执政党和在野党之间鲜有协商。在中国，协商始终贯穿于各民主党派参政议政的各方面和全过程，中国共产党总是把国家的大政方针和重要事项与民主党派、无党派人士进行充分协商，政党协商成为发扬民主的重要过程。在政党协商中，民主党派和无党派人士实现了有序政治参与，畅通了意见表达渠道，增进了政治共识，对凝心聚力、促进科学民主决策具有重要意义。可见，政党协商在民主政治建设中具有重要作用。

二、规范完善政党协商内容、形式、程序和保障机制

人心是最大的政治，共识是奋进的动力。习近平总书记指出：“人心向背、力量对比决定事业成败。我们提出坚持正确处理一致性和多样性关系的方针，就是着眼于形成最大公约数，画出最大的同心圆。”【6】形成最大公约数，画好最大同心圆，要求中国共产党“用好政党协商这个民主形式和制度渠道，有事多商量、有事好商量、有事会商量”【6】，在政党协商中提高执政能力。这就要加强制度建设。制度带有根本性、全局性、稳定性和长期性，要加强政党协商制度建设，规范协商内容、形式、程序和保障机制，确保政党协商行稳致远、收到实效。

（一）强化政党协商制度建设，填补政党协商制度空白

经过多年的努力，政党协商有了很大进步，但在实际工作中，有的地方的政党协商存在随意性、表面化和形式化的问题，“想起了、有空了、拖不过去了才协商”“协商中各说各话、流于形式”，或者以通报、部署工作代替协商。针对政党协商工作中存在的这些问题，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协商就要诚心诚意、认认真真、满腔热情听取意见和建议，有事要商量、多商量，不能想起了、有空了、拖不过去了才协商……协商中不要各说各话、流于形式，要有互动、有商量，使协商对凝聚共识、优化决策起到作用。”【7】为切实解决政党协商存在的问题，他指出，必须“完善政党协商制度”，从制度上解决问题， “不断提高政党协商能力和水平”。党的十八大以来，党中央着重在填补政党协商制度空白方面集中发力。

2015年1月，中共中央印发了《关于加强社会主义协商民主建设的意见》（以下简称《协商民主的意见》），首次提出“政党协商”的概念，从顶层设计的高度对政党协商提出了总体要求，规定了政党协商的形式和保障机制，这在我国政党协商史上是首次，对指导和推进社会主义协商民主广泛多层制度化发展具有重要意义。之后，习近平总书记要求着力推动政党协商深入开展，于是政党协商的制度化规范化程序化机制建设提上议事日程。2015年5月， 《中国共产党统一战线工作条例（试行）》（以下简称《条例》），进一步对加强政党协商做出了部署。2015年10月，《政党协商实施意见》成为第一个政党协商的专门文件，阐述了政党协商的重要意义、指导思想和深刻内涵。至此，政党协商完成了制度构建。

（二）建立健全政党协商的内容、形式和保障机制，增强规定刚性约束

2015年5月，习近平总书记在中央统战工作会议上指出：“要完善政党协商的内容和形式，建立健全知情和反馈机制，增加讨论交流的平台和机会。协商前，党委和政府有关部门要向民主党派和无党派人士通报有关情况，让他们知情，知情才能真协商。”【7】《条例>以党内法规形式明确了政党协商的内容、形式。与此同时，为贯彻《协商民主的意见》和《条例》，由中央统战部牵头，在广泛征求民主党派中央、无党派人士、全国工商联以及专家学者意见建议的基础上，起草了《政党协商实施意见》。 《政党协商实施意见》对中央层面政党协商的内容、形式、程序和保障机制做出了具体规定，使政党协商有制可依、有规可守、有序可循，进一步提升了政党协商的制度化规范化程序化水平，成为政党协商制度成熟定型的里程碑。各地根据具体情况，也制定了政党协商的实施办法，有力推动了政党协商实践。党的十九大报告对推动社会主义协商民主广泛多层制度化发展做出了部署，强调继续推进政党协商，加强协商民主制度建设，形成完整的制度程序和参与实践，保证人民在日常政治生活中有广泛持续深入参与的权利。

三、明确了政党协商主体的各自责任

认识提高、制度制定后，谁来落实就成为关键问题。在我国，中国共产党与民主党派、无党派人士是政党协商的主体，搞好政党协商需要双方同向同行。习近平总书记指出： “搞好政党协商，需要中国共产党和各民主党派共同努力。民主党派在提高政党协商水平中担负着重要责任，但中国共产党担负着首要责任，因为我们是执政党。”【6】这就明确了政党协商主体的不同责任。

（一）中国共产党担负着政党协商的首要责任

作为执政党，中国共产党必须加强执政本领建设，其中一个重要方面是提高政党协商本领。各级党委要提高协商能力，加强对政党协商的领导，增强协商意识，更加善于协商，推动政党协商创新发展。

一是注重营造民主的协商气氛。要让民主党派和无党派人士在和中国共产党的政治协商中畅所欲言，中国共产党有责任营造民主的协商氛围。在人民政协筹备过程中，中共领导人谦逊的态度、宽广的胸怀，使政党协商的氛围十分融洽，顺利召开了政协会议，圆满完成了協商成立新中国的历史使命。在社会主义建设和改革开放时期，中国共产党对民主党派、无党派人士敞开胸怀，注重倾听他们的意见建议。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因为我们是执政党，应该更加自觉地做到虚怀若谷、集思广益。我们将一如既往营造宽松民主的协商环境，鼓励不同意见交流和讨论，真正形成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氛围。”【8】中国共产党各级组织特别是领导干部要以开阔的胸襟、平等的心态、豁达的气度、民主的作风，和而不同、求同存异。习近平总书记强调：“‘虚心公听，言无逆逊，唯是之从。这是执政党应有的胸襟。”【9】共产党要听得进逆耳之言，容得下尖锐批评，鼓励民主党派、无党派人士围绕中心议题认真进行交流和讨论，说真话、建诤言，通过深入而坦诚的协商出共识、出办法、出感情、出团结。要广开言路、广集众智、凝聚共识，形成“睿智之言”和“务实之策”，使协商成为真正意义上的协商。

二是帮助民主党派了解情况、开展调研。中国共产党各级组织特别是领导干部要为民主党派、无党派人士发挥作用创造有利条件。其中主要是为民主党派、无党派人士“知情”“调研”提供帮助。2015年2月11日，习近平总书记在同各民主党派中央、全国工商联负责人和无党派人士共迎新春时指出： “我们将继续为党外人士搭建更多平台、创造更好条件，帮助大家了解有关情况，支持大家搞好调查研究。”【8】共产党是执政党，对社会发展的情况掌握全面，有责任保障民主党派的知情权，知情才能明政，明政方可协商，知情才能真协商。《政党协商实施意见》专门列出“政党协商的保障机制”，从知情明政、考察调研、工作联系和协商反馈等方面，对中国共产党在民主党派“知情”“调研”过程中的责任做出了明确要求。

三是支持民主党派加强自身建设。执政党和参政党长期共存、互相监督、肝胆相照、荣辱与共。作为执政党，中国共产党有责任帮助民主党派加强自身建设。2015年5月18日，习近平总书记在中央统战工作会议上指出，中国共产党各级组织和领导干部“要支持民主党派加强思想、组织、制度特别是领导班子建设，提高政治把握能力、参政议政能力、组织领导能力、合作共事能力、解决自身问题能力”【10】。中国共产党要从思想、组织和制度上支持民主党派加强自身建设，帮助其提高“五种能力”。

（二）民主党派在政党协商中担负重要责任

习近平总书记对民主党派在政党协商中发挥作用寄予殷切希望： “开展政党协商，需要中国共产党和各民主党派共同努力……对民主党派而言，要努力提高政党协商能力，担负起政党协商参与者、实践者、推动者的政治责任。”

一是加强能力建设。2014年1月21日，习近平总书記在与各民主党派、无党派人士共迎新春座谈会上指出，希望各民主党派“准确把握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参政党的基本要求，继承优良传统，把握时代要求，不断提高政治把握能力、参政议政能力、组织领导能力、合作共事能力，努力把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参政党建设提高到一个新的水平”[iO]。在这里，习近平总书记希望民主党派提高“四种能力”，加强参政党建设，搞好政党协商。2015年5月18日，习近平总书记在中央统战工作会议上将“解决自身问题能力”列入民主党派能力建设之中，民主党派能力建设内容由“四种”增加到“五种”。民主党派只有加强自身建设，才能参政参到点子上，议政议到关键处，为政党协商深入开展打下坚实基础。

二是敢于讲真话、建诤言。当前，参加中国共产党领导的政治协商被明确为民主党派的三大职能之一。习近平总书记指出，体现我国政党制度效能的“着力点在发挥好民主党派和无党派人士的积极作用”。民主党派要认真履职尽责，积极参加政党协商。习近平总书记强调：“‘凡议国事，惟论是非，不徇好恶。这是参政党应有的担当。”【9】民主党派作为参政党，一个重要职责就是让执政党听到各方面声音，特别是批评的意见。各民主党派领导人要发扬优良传统，敢于讲真话，敢于讲逆耳之言，真实反映群众心声，做到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引导民主党派成员为中国共产党科学、民主决策建言献策。

三是做到肝胆相照、荣辱与共。各民主党派、无党派人士应积极协助中共党委，做好政党协商的组织和落实工作，确保党外代表人士充分利用政党协商的平台，积极建言献策。经过长期的不断探索，中国共产党处理和民主党派关系的方针日益完善，已经发展为“长期共存、互相监督、肝胆相照、荣辱与共”。这种政党平等的理念，是推进政党协商的坚实基础，必须长期坚持下去。

四、结语

历史已经证明，西方以竞争博弈为主的民主形式，不适应中国国情，协商民主是适应中国社会的制度安排，具有西方民主所不具备的广泛性、包容性优势。政党协商是具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协商民主的重要形式。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中共中央立足中国国情，大力推进政党协商，一系列重要文件的制定颁发，推动了政党协商的创新发展。《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明确了“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制度将长期存在和发展”，政党协商具有广阔的发展前景。2018年2月，习近平总书记在同党外人士共迎新春时强调，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多党合作要有新气象，思想共识要有新提高，履职尽责要有新作为，参政党要有新面貌[12]。2018年全国两会期间，习近平总书记提出了“新型政党制度”的概念，论述了其丰富内涵。2019年1月，习近平总书记在和民主党派、全国工商联负责人和无党派人士共迎新春时满怀信心地指出： “多党合作舞台广阔、大有可为。”【13】习近平总书记关于政党协商的重要论述根植于中国土壤，将形成更加生动的实践，结出更加丰硕的成果，助力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梦如期实现。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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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托克维尔，论美国的民主[M].马丽仪，译，北京：国家行政学院出版社，2013：96.

[5]  哈贝马斯，在事实与规范之间：关于法律和民主法治国的商谈理论[M].童世骏，译，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3：6.

[6]  习近平同党外人士共迎新春代表中共中央，向各民主党派、工商联和无党派人士，向统一战线广大成员，致以新春的祝福俞正声、张高丽出席[N].人民日报，201601-31 （1）.

[7]  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习近平关于社会主义政治建设论述摘编[G].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17： 75.

[8]  徐隽.习近平同党外人士共迎新春代表中共中央，向各民主党派、工商联和无党派人士，向统一战线广大成员，致以新春的祝福俞正声张高丽出席[N].人民日报，201502-13 （1）.

[9]  徐隽.习近平同党外人士共迎新春代表中共中央，向各民主党派、工商联和无党派人士，向统一战线广大成员，致以新春的祝福俞正声张高丽出席[N].人民日报，2017-01-23 （1）.

[10]  中共中央统战部，  《关于加强政党协商的实施意见》学习问答[M].北京：华文出版社，2017： 41.

[11]  刘维涛，习近平同党外人士共迎新春代表中共中央，向各民主党派、工商联和无党派人士，向统一战线广大成员，致以新春的祝福俞正声、张高丽出席[N].人民日报，201401-24（1）.

[12]  姜潇.习近平在同党外人士座谈并共迎新春时强调多党合作要有新气象思想共识要有新提高履职尽责要有新作为参政党要有新面貌俞正声汪洋王沪宁韩正出席[N].人民日报，20180207 （1）.

[13]  李昌禹.习近平同党外人士共迎新春代表中共中央，向各民主党派、工商联和无党派人士，向统一战线广大成员，致以新春的祝福汪洋韩正出席[N].人民日报，201901-29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