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振兴的家国情怀及其对乡村治理的有益启示

2019-12-19 02:14贺远琴王官诚
中国西部 2019年5期
关键词:乡村治理家国情怀乡村振兴

贺远琴 王官诚

[摘要] 党的十九大以来,乡村振兴已经成为全党全社会的共同行动和国家战略。中国是一个农业大国,乡村制度、乡村治理、乡村文化的历史变迁为今天的乡村振兴战略实施提供了有效借鉴。乡村振兴可从“家国情怀”的顶层设计进行研究,家族情感构成乡村治理的血缘纽带,家乡情结构成乡村治理的地缘凝聚,家国情怀则奠定了国家政权稳定的基层结构。从家族、家乡和家国三个层次推进当前乡村治理有效具有重要意义。

[关键词] 乡村振兴;家国情怀;乡村治理

[中图分类号]D422.6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8-0694(2019)05-0087-07

[作者] 贺远琴 硕士研究生 四川师范大学经济管理学院 成都 610066

王官诚 教授 四川师范大学经济管理学院 成都 610066

从乡愁到乡村振兴,习近平总书记把“看得见山,望得见水,记得住乡愁”的情感,写入党的十九大报告。把实施乡村振兴战略摆在优先位置,让乡村振兴成为全党全社会的共同行动,实现乡村产业振兴、人才振兴、文化振兴、生态振兴、组织振兴。[1]中国是一个农业大国,农村问题一直是各个历史时期关系到经济社会发展稳定的关键问题,乡村制度、乡村治理、乡村文化等的历史变迁为今天的乡村振兴战略实施提供了有效借鉴。

乡村振兴是近年来学术界研究的热点,截止到2019年1月,中国知网(CNKI)关于乡村振兴的硕博论文138篇,期刊论文8116篇,范围基本集中在产业、人才、文化、生态、组织“五大振兴”上。葛笑如(2019)通过综述乡村振兴的现有成果发现,对理论精神的阐释、对实践经验的总结、对政策机制以及对热点的研究四个主要方面,其中,农业经济、贸易经济、金融等经济类视角的文献资料最多,占总数的54.35%,农业经济是关注度最高的学科领域,其次是群众组织、村民自治等社会治理视角的文献资料,占总数的19.96%。[2]

与此同时,截止到2019年1月,中国知网(CNKI)对乡村治理的相关论文有6027篇,硕博论文1882篇。刘行玉(2018)总结了“乡村治理四十年”的成就与困境,指出国内对当代乡村治理的关注与改革开放以来人民公社解体、村民自治的推行直接相关,研究内容主要集中在3个方面:一是乡村治理的内在机制研究,以乡村治理制度及其实践过程、乡村治理区域差异为中心内容;二是乡村治理的外部条件研究,侧重于从国家现代化背景,分析外部条件对乡村治理内生基础的改变作用;三是乡村治理的微观基础研究,以农民信仰、伦理观念、人际关系、社会流动、宗族文化、区域文化等为重要视角。[3]王璐(2018)探讨了“人民公社”治理模式到“乡政村治”治理模式的演变。[4]李达(2018)总结了乡村治理的变迁轨迹,从单一治理到多元治理,从城乡分治到城乡统筹,从管控型政府到服务型政府,并提出了乡村综合性改革和农村内生发展动力的未来走向。[5]唐绍洪(2018)认为乡村发展与村民自治的“二元”机制最为关键,“强村、精乡、简县”“去村民自治”“党建十村民自治”“农民置上等模式,都是有益的探讨。[6]但是,乡村不仅是一种政治、经济、社会关系,也是一种空间形态,管理途径在空间上的连接长期以来被研究者忽略。杨忍(2018)从地理学角度分析了乡村发展研究的三个阶段:1978~2000年,聚焦于乡村城市化、城乡关系、乡村聚落、农业发展、农村经济等基础性研究;2000~2008年,开始转向以乡村旅游、农村居民点、新农村建设、村庄规划、空心村等研究热点,“重城轻乡”的格局逐步转变;2008年至今,研究热点转向多元化,涉及乡村转型、乡村社区、乡村治理等,逐渐接轨国际乡村地理学。[7]

综上,尽管目前理论界已经形成了关于乡村振兴、乡村治理较为丰富的研究成果,但乡村振兴不仅仅是单纯的经济发展问题,而是关系到国家政权稳定的战略问题。因此,乡村振兴不能仅限于产业、行业和地域性发展的技术层面,还体现在乡村治理上,作为西方近代建筑倫理的最早探索者之一的英国著名学者约翰·罗斯金(2012)认为,只有具有精神功能的建筑才是真正的建筑,除了实用功能,建筑能够在精神与道德层面给人带来愉悦,甚至达到对社区的约束和治理的功能。[8]胡勤(2010)认为,在中国传统的建筑伦理思想中,有安居乐处、中正合礼与天人和谐的原则,在建筑上构建出社会和谐、自然敬畏、道德约束和文化管理的功能。[9]家庭的细胞和社会治理,都在乡村振兴中得到充分的体现。

在乡村振兴“家国情怀”的顶层设计研究中,体现为三大层次:一是血浓于水的家族情感,二是根植于乡土的家园情结,三是体国经野的家国情怀。历史经验也表明,乡村振兴中“治理有效”目标的实现,一靠家族亲情,二靠邻里友情,三靠国家恩情,从而达到从“家”到“国”的情怀升华。家族是原生细胞,构成微观的、内部的乡村治理模式,家园是社会组织,构成中观的、关联的乡村治理模式,家国则是宏观的、外生的乡村治理模式,在内与外、进与出,自然、社会、人文的物质和能量交流中,形成稳中有变的乡村组织结构。

一、家族情感构成乡村治理的血缘纽带

从华夏文明起源的原生聚落到移民迁移的聚族而居,家族的血脉遍布地脉之上。正如费孝通先生所说,中国乡村的核心就是血缘和地缘,“血缘是稳定的力量,在稳定的社会中,地缘不过是血缘的投影,不可分离的。生于斯,死于斯,把人和地的因缘固定了。地域上的靠近可以说是血缘上亲疏的一种反映,我们在方向上分出尊卑:左尊于右,南尊于北,这是血缘的坐标”。[10]乡村聚落是人类最基本的居住形态,除了半坡等早期考古遗址属于原生性聚落外,移民迁徙定居是各个历史时期的主流形态。无论是避乱迁徙还是经济开发的流动,移民成为中国历史的恒远主题。

“聚族而居首先是对环境的选择,体现了马斯洛心理需求层级的基础,符合马克思和恩格斯对人类社会发展“两种生产理论”的论述:“一方面是生活资料即食物、衣服、住房以及为此所必需的工具的生产;另一方面是人类自身的生产……社会制度受劳动的发展阶段的制约,也受家庭的发展阶段的制约。劳动愈不发展,劳动产品的数量、社会的财富愈受限制,社会制度就愈在较大程度上受血缘关系的支配。”[11]在乡村村庄道路两侧或者广场上的牌楼,象征着家族的荣誉,维护女德的贞洁牌楼,彰显荣耀的功德牌楼,形成传统道德的空间景观符号。这些空间景观一是表达了家族的人生理想,学优则仕、荣华富贵、名垂千秋等,比如安徽歙县众多的“状元坊”“甲第坊”“五马坊”“大司徒坊”等。二是宣扬传统礼制和道德,据地方史志记载,仅苏州一带被颂为“节妇烈女的共计有1743人,其中107人被“钦赐旌表”,在山东单县的34座牌楼中,除个别的是“功德坊”外,大多是“节孝坊”。[12]同时,牌楼也是“门阀”等级的建筑文化载体,牌楼起源于“表闾”和“阀阅”,表闾是一种“旌表制度”,政府将褒扬的榜文悬于闾门之上,让村落百姓和皇上之间建立起一种密切关系。[13]

总之,家族情感一直是乡村精神文化空间的感召力所在,在文化学上称为“源头崇拜”,即寻根问祖、认祖归宗,只要是同一个祖先血脉,通过不同层次的空间认同,从家族血脉、家族荣誉、家族伦理到家族秩序,形成服从性管理、教化管理、礼制管理和制度管理,从而成为乡村治理的有效手段和目的。

二、家园情结构成乡村治理的地缘凝聚

回到乡村故里,村口的老树,村道上的牌楼,祖屋的牌匾,戏台的唱腔,祠堂的村规,山上的文笔塔,总能牵动你一生的情愫。[14]乡土是凝聚着一代又一代“乡愁”的“场所精神”,家族是乡村的基本社会细胞,家族空间的拓展最终形成乡村的“地域”空间,即从家族较为封闭的空间演变为乡村的公共空间,村口的古塔具有“捍御”的意义,表明一个乡村聚落的领地占有,通过水口塔标志“捍卫自己的领域”。[15] 一旦进入水口塔的区域,对原乡人来讲顿生回乡情感,对外乡人来说,则是警示标志。

村落后山的文笔塔,祈求本乡学子金榜题名,光宗耀祖同时造福桑梓。水口塔和文笔塔围合的村落空间形成自然依托,但是村落的发展需要经济基础,公共空间中的市场是内外商品交换的场所,各种榨油坊、刺绣坊、调味坊、酒坊、磨米坊、面坊、木工坊、制盐坊等各种作坊,构成乡村的产业基础。为了风调雨顺,经济繁荣,各种作坊往往形成行业神的崇拜,龙神庙、盐神庙、鲁班庙、火神庙、土地庙、门神、灶神等,与生活如影随形,人神共处。

戏台和学堂是彰显乡村文化的重地,乡村风气的教化得益于这些文化设施。为了让文化风气感染乡里并传承,许多村落在布局上颇为考究。比如:浙江省兰溪市的诸葛村,形态按照“仁、义、礼、智、信”布局;永嘉县苍坡村则按“文房四宝”设计,依托的山峰为笔架山,村道形似一支笔,搁置在笔架山上,水池象征砚台,房屋象一张张纸张排列,路边的条石形似墨,祈求文运。

根植于乡土的家乡情结,不仅仅是对乡土的怀念,更是一种从乡村的生活生产到精神的升华,形成乡村治理的地缘凝聚:乡村中的田园、作坊、民居、市场,构成密切的“人人之系”,村落周边隐于山中的寺庙道观,则是跨越乡村与自然的“天人之际”。正如刘沛林教授总结的,中国古村落的魅力在于“人之居处,宜以山河大地为主”“凡立宫室,宗庙为先,在实用主义和人文孕育之间,诗意的栖居,同时实现管理有序。[16]

三、家国情怀奠定了国家政权稳定的基层结构

古代的“五服”说最早见于《尚书·禹贡》,指从都城中间到四方,分为甸服、侯服、绥服、要服、荒服等不同的功能区,每一服以五百里为距离,担当不同的管理职能。与此同时,“五服”制度与西方“田园城市”有异曲同工之妙,在几何中心的政治文化机构外,分布农业、牧业、林业的田园产业带。“茫茫禹迹,画为九州”,九州可以看成是中国最早的经济区划,以农业作为支撑构成九大区域的经济基础,九州承载着华夏一统的家国情怀。

早在西周时期,中国就建立了“乡遂制度”,周天子直接统治的王畿,分为“国”与“野”,“国”设六乡,“野”设六遂,“国”包括都城和四周郊区,“野”是“郊”之外的区域,现在仍然习惯把城市以外称为“郊野”。六乡的血缘关系更近一些,形成乡党乡亲,六遂则依靠地域而居,形成乡邻乡里。秦统一中国后,在郡县之下,十里设一亭,十亭设一乡,乡官由百姓选举出德高望重的“三老”担任。到了汉末魏晋南北朝,很多“土豪”势力强大,把城郊的很多耕地占为已有,农民只能到更远的地方开辟田舍,于是逐渐形成新形态的空间聚落——村,“乡村”概念由此产生。隋唐时期以来,乡村基层管理制度发生转变,逐步形成维护基层政权稳定的行政和军政支撑体系。

值得一提的是,维护乡村基层政权稳定的基础还有科举制度。乡村大量的秀才成为乡贤乡绅,在广大的农村具有经济建设、文化传承、乡村规划引领者的作用。清末取消科举制度后,虽然新式学堂带来现代教育的新风尚,但是,不可回避的事实是,年轻人进入城市接受新式教育后,反而不愿意回到乡村,乡村的乡贤传统逐步弱化,经济和文化的基石日益薄弱,很大程度上影响到了国家基层政权的稳定。所以,乡村人才的培养和储备,乡风文明和乡村组织建设,关系到未来国家基层政权的稳定和发展。

四、乡村振兴的家国情怀对当前乡村治理的有益启示

“乡愁”是一种情感,乡村振兴是一种情怀,一种联系着“家”与“国”的博大情怀,穿越古今,启迪未来。乡村振兴的“家国情怀”对当前的乡村治理具有以下有益启示:

1.培育特色小镇,复兴传统村落“新景观”,重塑文化吸引力

随着交通条件的改善,背山面水、山环水抱的传统村落格局,逐渐沿着道路布局,线状居住形态使得文化空间几乎消失,功能性的商店、市场、通讯等设施,割裂了村民的交流和聚众空间,传统景观中具有吸引力的戏台、祠堂等民俗场所消失,再加上青壮年打工在外,老人和小孩留守,乡村缺乏生气,乡风文明弱化。因此,应大力推进特色小镇和村落建设,深入挖掘村镇的文化特色和资源,恢复传统的文化景观体系,延续文明的教育功能。例如:民居中的忠孝文化、学堂的儒家文化、民俗的吉祥文化等,与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相结合,让传统文化与新农村建设结合,重新焕发出乡愁的温情和乡村振兴的生机。比如:成都龙泉山麓的洛带古镇,客家的传统民居,中轴显明,两旁对称,坐北朝南,严谨庄重,表现了儒家文化的礼制、审美情趣和等级观念。[17]在整个洛带古镇的空间布局上,形成以会馆为核心的积聚式院落,广东会馆南华宫、湖广会馆禹王宫、江西会馆万寿宫和四川川北会馆,分别位于古镇的上街和中街,会馆起到聚乡情、重教化、成商幫的功能,各大会馆之间通过商业联盟和民俗活动,形成古镇的一体化,族群空间的管理功能给今天乡村振兴留下宝贵的遗产,随着古镇的发展,博客小镇、文创中心形成古今一体的新业态,通过移民文化振兴,形成“世界的洛带,永远的客家”,中国西部客家第一镇。

2.依托田园综合体,以产业吸引“新乡贤”,增强人才驱动力

201 8年中央一号文件要求“坚持自治为基,加强农村群众性自治组织建设,健全创新党组织领导的村民自治机制,积极发挥新乡贤作用。”从历史时期的“乡贤”到今天的“新乡贤”,需要产业支撑,给新乡贤提供创业的舞台。田园综合体建设就是一种重要的手段。田园综合体不仅是产业,也是一种回归。对于从农村家族走出去的人而言,回乡创业即是自身价值的实现,也是情感的回归。对于大型项目而言.吸引外地的企业家“下乡”,成为农业产业化的重要支撑。“回乡”和“下乡”的人才,以及“国内”的和“国外”的、“民间”的和“官方”的人才,成为未来的“新乡贤”,是乡村产业振兴的驱动力。在实践路径上,应积极健全参与机制,优化“新乡贤”参与治理的运行机制,建立激励制度,提供内生动力。搭建参事议事平台,提供外在动力。外树形象,增强乡村价值认同,内练素质,夯实“新乡贤”的主体责任。[18]例如:四川蒲江明月村在古代明月窑的基础上,拓展成为乡村创客基地,形成陶艺、茶艺、布艺等作坊集群,传统的农田、果园、茶园,通过手工业作坊,实现一产业和二三产业的链条体系,一大批创客基地形成“新村民”“新乡贤”,明月村一跃成为传统文化和现代生活的新家园。

3.狠抓脱贫攻坚,建立乡风文明的“新生活,强化基层保障力

习近平总书记提出:共同富裕是社会主义的本质要求,是中国共产党的重要使命,全面建成小康社会,是中国共产党对中国人民的庄严承诺。脱贫攻坚对乡村振兴有着重要意义,但在当下的脱贫攻坚历程中,仍然存在一些“等靠要”“我穷我有理”的少数不良风气,脱贫攻坚要从根本上断绝“穷根”,应以乡风文明引领乡村建设。乡风文明是乡村振兴的文化灵魂,应充分认识乡风文明建设的综合性与发展性特点,[19]构建乡风文明的“五性”,即层次性、开放性、主体性、适应性、统一性,[20]从“五高”(高规格、高频率、高水平、高标准、高质量)的顶层设计,打造乡风文明的实践样板。[21]同时,新农村环境规划与建设也要融入乡风文明。例如:四川省巴中市大力实施以商贸流通、特色产业和乡村旅游等为依托的“巴山新居”工程,实行物业管理协会会长、卫生保洁员、绿化管理员、水电管理员、安全管理员“一长四员”的新型社区统一管理模式,推进农民真正向新市民转变。[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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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 张 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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