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大学招录标准评介及启示

周 莹，莫倩华，肖宝莹

美国大学招录标准评介及启示

周 莹1，莫倩华2，肖宝莹3

（1．广西师范大学数学与统计学院，广西 桂林 541004；2．上海一起作业信息科技有限公司，北京 100102；3．广西南宁市第三中学，广西 南宁 530022）

当前中国高校正在实施招生录取试点改革，美国是世界上高等教育最发达的国家，其大学招生录取标准值得借鉴．美国大学招生注重定量和定性与形成性和终结性评价相结合，彰显完整性评价取向，尤为重视形成性定量评价，招生具有标准但不完全囿于标准的格局．通过对美国大学招录标准的评析与归纳概括并结合中国大学招录现状，提出三大改革路径：构建完整性评价体系，提高人才选拔效度；深化综合评估改革，推进育人为本的落实；开发多样性标准系统，助力大学特色化发展．

美国大学；招生标准；综合评估；完整性

1 引言

2014年国务院颁布《关于深化考试招生制度改革的实施意见》，正式开启了中国新一轮考试招生制度试点改革，清华大学、北京大学和复旦大学等高校陆续开展了综合评估录取试点的改革．“它山之石，可以攻玉”，作为世界高等教育最发达国家的美国，其大学招生录取标准值得中国研究和借鉴．在涉入该领域之初，研究者遇到这样的“尴尬”，面对同一问题，坊间持有相异甚至矛盾的说法．譬如：有说SAT（Scholastic Assessment Test）或ACT（American College Testing）考试成绩是美国大学本科招生录取考量的一个最重要的因素，亦说一些美国大学可以不需要申请者提供这些标准化考试成绩，只需提供高中所有课程成绩及其班级排名和课外活动材料就可．由此引发作者思考，美国大学的本科招生录取标准究竟是怎样的？成因是什么？有何特点？对中国有否启示？这里围绕以上问题进行介绍与分析、归纳与概括，以期厘清国人对美国大学招生录取认识的是是非非，为中国高等院校招生录取改革提供参考．

2 大学招生录取标准

2015版的《卡内基高等教育机构分类》显示，美国共有4 665所高校．由于教育管理体制不同于中国，美国的50个州均拥有地方自主的教育管理体制，这种地方分权体制使得美国种类繁多的高校形成丰富多样的大学本科招生录取标准格局．

2.1 大学招生标准要素及其分类

美国大学除了有不少社区学院等学校只需申请者提供高中毕业文凭或同等学力证明即可入学以外，一般招生录取都需要综合评估申请者．据美国最权威的教育机构——美国高校入学顾问委员会（NACAC）近年来发布的美国大学录取报告[1-2]显示，美国大学招生录取的依据主要有16项因素．鉴于这16项因素有些偏重于教育过程，而有些侧重于教育结果；有些用数量刻画，而有些则用定性描述．因此，这里从定量和定性与形成性和终结性评价视域对这16个要素进行分类．

2.1.1 形成性定量评价

形成性定量评价指体现形成性学习的各门课程的量化成绩，包括有高中所有课程成绩（grades in all courses）及其课程强度（strength of curriculum）、班级排名（class rank）、大学预科课程成绩（grades in college prep courses）．

（1）高中课程学习成绩．

美国高中采取的是课程学分制，将平均成绩点数（grade point average，简称GPA）作为衡量高中课程成绩的重要指标．GPA记录学生高中阶段所有课程全过程的学习成绩，其计算方法一般是将每门课程的绩点与学分乘积之和除以总学分，最后取其平均分．高校一般要求申请者在高中学习期间至少获得15个学分，各科成绩平均等级为C以上，要求较高的大学还规定了必修课程的年限以及GPA在3.0以上；如U.S News排名前50的大学和竞争性大的学校要求申请者的GPA成绩一般大于3.7，哈佛、耶鲁等美国知名高校的要求往往更高[3]．体现形成性评价的GPA，与学生的一次或几次标准化考试成绩相比，通常更被大学招录所重视．然而，GPA会因学校评分标准不同而产生偏差，不同学校尽管开设相同课程但其强度不一定同等，因而班级排名和课程强度也常作衡量申请者学业水平的要素．因此，竞争大的学校在招生简章和招生网页上都会列出上一届新生的高中排名等情况供参考，如哈佛大学曾公布其录取的大部分学生在班级排名都处前10%．为确保高中成绩受到充分重视，部分州还为此制定出相应法规，如德克萨斯州的法律明确规定，除非有充分的拒录理由，否则班级排名前10%的学生均能够被该州的州立大学自动录取[4]．

（2）大学预科课程成绩．

大学预科课程（college prep courses）一般包括先修课程（advanced placement，简称AP）、IB课程（international baccalaureate diploma programme）、在线CP课程（online classes for college prep）、荣誉课程（honor level course）[5]，其目的是为学生在大学的第一年必须应对的更严格和具有挑战性的学习做好准备，甚至提前获得大学学分，也有利于GPA成绩，加大入学名校的竞争力．学有余力的高中生在通过了普通课程后，相继选修更大难度的大学预科课程，尤其是AP课程（AP课程的满分比普通课程的满分高），无疑会提升成功申请大学的概率．正如美国大学理事会克里斯托弗·拉哲罗博士所说：“很多大学，特别是一流大学，譬如哥伦比亚大学，在招生时会注重学生是否学过这些课程，因为这是体现学习能力的重要指标，是美国顶尖大学录取的最关键因素．”[6]目前在25个科目的37门AP课程中，涉及数学课程的有微积分AB、微积分BC和统计学，这些数学课程成为最没有争议的英才教育课程．数学课程成绩突出的申请者在大学理工科专业招生录取中具有很大的竞争力[7]．尽管修学AP课程在一流大学录取中如此重要，然而，有些美国高中开设较少的AP课程，还有一些高中甚至没有条件开设AP课程．考虑到一些学生缺乏AP课程相关的教育资源，为公平起见，哥伦比亚大学等一些大学对于AP课程没有强制性要求，这样将使一些没有AP课程成绩的优秀申请者也有可能被精英大学录取，这折射出美国大学招生标准具有一定的灵活性．

2.1.2 形成性定性评价

数字化的课程成绩无法全面表征学生丰富多彩的成就，因而课外活动（extracurricular activities）、作品集（portfolio）、工作经历（work）、学生的兴趣表现（student’s demonstrated interest）亦成为了大学录取的考查因素．

（1）课外活动和工作经历．

美国大学尤其是精英大学在招生录取时通常都十分重视学生的课外活动，它能体现申请者学以致用、自我调控、特长爱好、组织管理以及与人合作相处等能力和素养．对具有体艺特长、辩论才能、专利发明等特别优异的学生，这些学校还会保留一定的比例名额给予特别录取，以提高学校的社会声誉以及建构学校多样化人才结构．

美国高中生课外活动范围非常广泛，常见的有学术活动，如参与学术竞赛或者参加学术俱乐部等；学生政治活动，如模拟政府、政治辩论等活动；学校媒体工作，如参与校报和校刊编辑、学校电台和网络媒体等工作；体艺活动；志愿服务等．此外，一些高校尤其是一流大学比较重视学生具有兼职的工作经验，这能反映出学生合理安排与充分利用课余时间，以及与人相处和自立精神等素养．

（2）作品集和兴趣表现．

为了深入考察申请者的专业优势，许多高校要求提供展示申请者才能与特色的作品，譬如论文、项目等．尤其是开设有关建筑、表演艺术、美术、电影和其它视觉或听觉媒介等专业的高校一般都需要申请者提供其专业的相关作品，譬如画作、艺术品及其相关视频、照片．许多大学在乎申请者对它是否“真爱”，而了解申请者对学校的兴趣表现是一种有效方式，譬如申请者之前是否积极参加了该大学举办的活动或与该大学的教师有专业方面的往来和联系等．

2.1.3 终结性定性评价

终结性定性评价指辅导员推荐信（counselor re- commendation）、教师推荐信（teacher recommendation）、面试（interview）、小论文或写作样本（essay or writing sample）这些一般为高中后期阶段或临近终期而为的评价性材料或行动．

（1）辅导员和教师的推荐信．

推荐信是申请大学需要提交的主要材料之一，一般由高中教师和辅导员对申请者的学习能力、发展潜能、综合素养和个性品质等方面进行定性评价，在推荐信中受到高度评价的学生无疑增加了被录取的砝码．为了避免人为主观性，保证推荐信的可信度，一般要求两名或两名以上教育工作者推荐．如果推荐人在推荐信中提供了虚假信息，则有可能被解雇，甚至被起诉，自然也影响到申请者的录取．此外，推荐信是推荐者的隐私，他们在写推荐信时可以要求“不公开推荐信”，这样被推荐者就无权要求查看推荐信的内容，推荐行为得到法律的保护的同时提升了推荐信的客观公正性[8]．

（2）面试．

高校考察学生的最后一个环节是面试，通常采取招生官和学生进行面对面或在线沟通交流的方式来考察和验证学生的才华、优势和个性品质等，并对学生做出评价．面试环节通常情况下由学校安排，顶尖大学在招录时一定有面试而其他大学不都要求．当然，申请者也可通过联系学校招生人员或者在学校招生网站上说明主动要求进行面试．面试形式也比较多样，除了在学校与招生人员或校领导面谈之外，大学代表或当地校友也可以在学生家附近安排见面，还有一些大学提供在线面试．

（3）小论文或写作样本．

大学要求申请者递交的小论文或写作样本不仅文笔流畅，而且风格迥异、内容独特，还能结合自身的实际工作或生活体会有感而发，从而考察考生的智慧、特长、品性、创造性和写作水平[8]．论文命题范围非常广泛，涉及学生个人生活、成长经历、学术态度，甚至学生的世界观、价值观和人生观等话题．具体主题如图1所示[9]．

图1 2017—2018年度新生申请常见小论文的主题

通过图1的主题可以考察到多方面信息：第一，从生活背景了解学生的人生观、价值观、世界观；第二，从挫折失败等生活经历中了解学生的意志和品格；第三，从问题思考中了解学生的科研潜力，包括是否具有好奇心和钻研精神，是否具有一定的思想深度，是否具有批判性精神，是否具有解决问题的方法与能力等；第四，从自主选题中随机考察．

2.1.4 终结性定量评价

终结性定量评价指SAT考试、ACT考试、AP考试、以及州毕业考试成绩（state graduation exam scores）等为州及以上地域的高中生“量身定做”的标准化考试．美国政府不直接参与各类考试项目，而是交由民间考试服务机构负责，譬如SAT考试和ACT考试分别由美国教育考试服务处（Educational Testing Service，简称ETS）和美国大学测试中心这两大民间考试服务机构负责．州毕业考试主要检测学生是否达到州立课程标准及测量学生在州内的排名情况，类似于中国各省的高中学业水平考试．而SAT考试、ACT考试、AP考试各类考试侧重点各异、考查内容不完全一致，但是它们都可以在不同程度上测量出学生已有的能力和素养，以及为大学学习所做的准备．

长期以来SAT考试、ACT考试被认为是美国最具代表性的大学招生标准化考试[10]，因而很多大学要求申请者提供 SAT或ACT考试成绩．尽管当前SAT或ACT在美国饱受争议，尤其是美国本土人士担忧日益增多且又擅长考试的外国学生会威胁到其本国公民获得高等教育优质资源的机会，以至于一些高水平大学或文理学院实行“可免试入学”的改革，还有一些州立大学对本州居民申请者豁免SAT或ACT成绩的提供．但是目前依然有许多大学仍然要求提供SAT或ACT考试成绩，而且把此成绩作为大学招录的一个重要因素[3]．哈佛、耶鲁等许多强竞争大学招录的SATⅠ（SATⅠ通常被称为SAT）、ACT分数通常都很高，还要求提供SAT Ⅱ学科考试成绩．如哈佛大学在2017年招录的大学新生成绩[11]在四分位距中（range of middle 50%）的SATⅠ分数为2 140~2 400分（满分2 400分）、ACT为32~35分（满分36分），其中，还要求申请者提供有3门SAT Ⅱ学科考试成绩，而数学和英文是必考科目．相比之下，竞争性一般的大学入学要求的标准化考试成绩要低一些，譬如克拉克大学（Clark University，Worcester，MA）在四分位距中的SAT分数为1 670~1 975分、ACT为27~31分[12]；而社区学院对SAT、ACT考试分数的要求则更低，甚至不需要提供SAT、ACT考试成绩．然而由于评价的综合性，即使有一部分学生标准化考试分数极高甚至满分，也有不被录取的可能[13]；相反，有的学生考试分数并不高，却也有可能被名校录取[14]．

值得一提的是，AP考试有两套系统，一个为由ETS负责组织实施的AP统考，每年5月在全球八十多个国家和地区同时举行，它与IB考试不同，后者需要完成两年的相应课程才能获得考试资格，而学生不参与AP课程学习也可以直接参加AP考试；另外一个为由具有AP课程授课资质的中学自行组织课程实施及考试，考试结果作为学生的选修课成绩计入GPA．

2.2 各要素的重要性程度

已知GPA成绩、SAT考试成绩和ACT考试成绩通常是美国大学招生录取的主要因素，下面就它们与大学排名的关系，以及以上16项因素在美国大学招生录取中的重要性程度进行分析．

依据美国最有影响力的U.S News大学排名，这里对2017年美国大学排名等距抽样105所大学与其本科新生的GPA、SAT和ACT成绩[15]进行相关性分析．如表1所示，大学排名与GPA成绩、SAT成绩、ACT成绩间的相关系数均超过0.6，显著性概率均小于0.001，相关性极其显著；SAT成绩与ACT成绩，GPA成绩与SAT成绩及ACT成绩均存在较为显著的相关性．于是得出，从统计意义上，美国大学的排名越靠前，那么所要求的GPA、SAT或ACT成绩就越高．

表1 “GPA”“SAT”“ACT”和大学排名之间的相关性

注：括号外的数值是相关系数，括号内的数值是相应的概率值．

根据NACAC报告，如表2所示[1]，超过50％的大学把GPA成绩、大学预科课程成绩、SAT、ACT考试成绩和课程强度作为非常重要因素，其中GPA成绩得到最多大学重视；各因素的重要性程度对各大学不完全一致．因而美国大学招生录取重要因素具有一定的统一性，招生因素对不同高校的重要性程度凸显多样性．

表2 2017年美国大学招生录取主要因素所占大学百分比

从NACAC提供的表3[1]数据，美国大学招生有且只有一项因素的数据逐年递增，即GPA，在最近的2017年，它遥遥领先于其它因素，达到81%的大学把其作为招生录取非常重要因素．

3 结论

综上所述，除了有不少社区学院等学校只需申请者提供高中毕业文凭或同等学力证明即可入学以外，美国高校大学招生录取一般都要对申请者的GPA成绩、大学预科课程成绩、SAT、ACT考试成绩、课程强度、小论文、推荐信、兴趣表现、班级排名、课外活动等一系列因素中的数种进行综合评估以灵活择优录取[3，16–17]，其中各因素及其权重丰富多样；同时，大学招生注重定量和定性与形成性和终结性评价相结合，彰显完整评价取向，其中，特别重视形成性定量评价，尤其是GPA成绩，而大学预科课程成绩是顶尖大学录取的最关键因素；此外，优异特长生有一定比例被特招；为保证推荐信等综合评估的真实性，严格明确的法规在其中起着制约和保护的作用．总之，美国大学招生录取标准体现综合性、完整性和多样性，大学招生具有标准但不完全囿于标准的格局．

表3 美国大学招生录取非常重要因素所占大学百分比

4 启示

4.1 构建完整性评价体系 提高人才选拔效度

中国长期以来的大学招生是以单一的高考成绩顺次录取为主导的招生体制，这样录取评价标准仅重视终结性的定量评价，而忽略形成性评价和定性评价，这样片面的选才方式难免会筛选出大量的“考试机器”或“高分低能”的考生，同时还筛掉不少英才学子，这与大学选才的初心背道而驰．美国大学招生注重定量和定性与形成性和终结性评价相结合的体现完整性的综合评估值得中国参考，建议把高中各门课程成绩及其课程难度和个人排名、专业相关特长爱好以及专门为培育英才打造的大学先修课程的成绩等因素纳入大学录取评价指标体系，以提高人才选拔效度．

4.2 深化综合评估改革 推进育人为本落实

近年来中国初步探索与实施“统一高考”“高中学业水平考试”“综合素质评价”的综合评估大学招生机制，相比以前长期以高考成绩顺次录取的单一招生体制具有极大的进步，为中学素质教育的贯彻起着积极作用．其中，“高中学业水平考试”对于许多地域的考生在中学课程的全面学习起到重要的促进作用，但这种地方性终结性定量评价一般仅关注考察考生是否达到高中毕业的基本要求；而体现形成性与终结性定性评价的“综合素质评价”由于种种原因致使其问题颇多，其中一方面高考成绩在大学招生中依然占绝对优势地位，另一方面“综合素质评价”评价主体单一，作为育才与输送人才的评价主体为了自身利益或名声极易造就其“综合素质评价”的真实性存在较大风险，导致高校“不敢用，用不了”“形同虚设”[18]．为此建议把高校纳入“综合素质评价”评价主体范畴，深化综合评估改革，促推中学与高校对接联动，以推进育人为本的落实．

4.3 开发多样性标准系统 助力大学特色化发展

随着中国经济的高速发展和社会的全面进步，对多样化高素质人才的需求愈加紧迫．当下中国的高等教育已经实现了大众化并即将普及化．此形势下的大学招生标准在当前注重统一科学性选拔的同时，更应加强各类人才的诊断性及其选拔的针对性，因而建议开发多样性大学及其专业的招录标准系统，其招生要素及其权重应体现多样性，在科学规范与严格监督管理体系的基础上，给予各高校都有一定程度的自主招生权与招录弹性空间，以便不同大学及其专业根据其使命、特色和人才培养目标以诊断和精准选拔与之相匹配的学生，助推大学特色化发展．

[1] LISSA C, MELISSA C, POOJA P. 2018 state of college admission [R]. National Association for College Admission Counseling (NACAC), Arlington, VA, 2018: 17-20.

[2] MELISSA C, ANNA-MARIA K. 2017 state of college admission [R]. National Association for College Admission Counseling (NACAC), Arlington, VA, 2017: 17.

[3] 吴向明．美国高等院校招生制度研究[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8：32，96-128．

[4] Automatic admission reports [EB/OL]. (2017-08-20) [2019-10-05]. https://provost.utexas.edu/enrollment-manage ment/admissions-research/admission-reports.

[5] KIMBERLEY M. What are college preparatory courses [EB/OL]. (2018-11-20) [2019-10-05]. https://www.the classroom.com/college-preparatory-courses-8006080.html.

[6] 章建石．美国大学的入学考试与招生系列访谈（四）[J]．教育测量与评价，2010（5）：47-48．

[7] WIKIPEDIA. College admissions in the United States [EB/OL]. (2018-08-20) [2019-10-05]. https://en.wikipedia.org/ wiki/College_admissions_in_the_United_States#Parents.

[8] 章建石．美国大学的入学考试与招生系列访谈（一）[J]．教育测量与评价，2010（2）：57-59．

[9] The Common Application. The common application announces 2017—2018 essay prompts [EB/OL]. (2018-06-25) [2019-10-05]. https://www.commonapp.org/whats-appening/application-updates/common-application-announces- 2017-2018-essay-prompts.

[10] 李宁，刘本武．美国大学招生考试制度的发展及其特点分析[J]．高等教育研究，2008（1）：73．

[11]  College Data. Harvard university [EB/OL]. (2018-08-20) [2019-10-05]. https://www.collegedata.com/cs/data/college/ college_pg01_print_tmpl.jhtml?printStyle=html&schoolId=444.

[12]  College Data. Clark university [EB/OL]. (2018-08-20) [2019-10-05]. https://www.collegedata.com/cs/data/college/ college_pg01_print_tmpl.jhtml?printStyle=html&schoolId=231.

[13]  REBECCA Z. Eliminating standardized tests in college admissions: The new affirmative action [J]. Phi Delta Kappan, 1999, 81 (4): 320-324.

[14] 章建石．美国大学的入学考试与招生系列访谈（三）——访美国兰德教育援助委员会主席罗杰·本杰明[J]．教育测量与评价，2010（4）：53．

[15]  College Data. Road to college-true stories about getting into college [EB/OL]. (2018-08-17) [2019-10-05]. https:// www.collegedata.com/cs/content/content_magarticle_tmpl.jhtml?articleId=30001-30143.

[16] 刘少雪．美国顶尖大学招生中的公开与模糊[J]．高等教育研究，2015，36（3）：99．

[17]  KARABEL J, ASTIN A W. Social class, academic ability, and college “quality” [J]. Social Forces, 1975, 53 (3): 381-398.

[18] 罗祖兵．综合素质评价纳入高考的两难困境及其突围[J]．全球教育展望，2015（8）：31-33．

Evaluation about College Admission Criteria in the United States and Its Implications

ZHOU Ying1, MO Qian-hua2, XIAO Bao-ying3

(1. College of Mathematics and Statistics, Guangxi Normal University, Guangxi Guilin 541004, China;2. Shanghai Joint Operation Information Technology Co., Ltd, Beijing 100102, China;3. No.3 High School Nanning, Guangxi Nanning 530022, China)

The admission criteria of American universities emphasize the combination of quantitative and qualitative evaluation with formative and summative evaluation, highlighting the orientation of integrity evaluation, paying specially attention to the formation quantitative evaluation. It had formed a system which had criteria but not completely fixed criteria. By analyzing and summarizing the admission criteria of American universities and combining with the current situation of college admission in China, three paths for reform were proposed: constructed integrity evaluation system to improve the effectiveness of talent selection; deepened comprehensive evaluation reform to promote the implementation of education-oriented education; developed the diversity standard system to help the development of university characteristics.

American universities; admission criteria; comprehensive evaluation

2019–10–16

2019年度广西高等教育本科教学改革工程重点项目——系统性思维能力导向的数学有效教学研究与实践（2019JGZ110）

周莹（1962—），女，浙江嵊州人，教授，硕士生导师，特拉华大学访问学者，主要从事数学课程与教学论和教师教育研究．

G40–059.3

A

1004–9894（2019）06–0042–05

周莹，莫倩华，肖宝莹．美国大学招录标准评介及启示[J]．数学教育学报，2019，28（6）：42-46．

[责任编校：周学智、陈汉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