竞争战略调节下标杆学习与双元创新关系研究

2020-12-28 08:09方金城赵琛林丽端
福建工程学院学报 2020年6期
关键词:标杆领先调节

方金城,赵琛,林丽端

(1.福建工程学院 交通运输学院,福建 福州 350118;2.福建师范大学 经济学院,福建 福州 350007)

创新是引领发展的第一动力,也是建设现代化经济体系的战略支撑。企业作为我国科技创新的主体,其持续创新是新时期我国实施创新驱动发展战略、建设创新型国家的内生动力和关键引擎。组织双元性理论认为,在当前环境下,由于技术与市场竞争的日趋加剧,企业任何一种创新所带来的优势都是难以持久的。为实现持续创新,企业创新管理既要重视并强化主流技术创新,同时又要积极孵化并推进新流技术创新。主流技术创新是企业既有投资获益或盈利的重要保障,而新流技术创新则为企业未来成功和长期发展奠定基础;企业主流与新流技术创新在创新战略上是统一的,二者都是企业激发、维持创造性产出的有效模式,也是企业技术发展和产品升级换代的两种重要途径[1]。

1 理论基础与研究假设

Kanter最早提出了企业主流与新流双元创新的概念,她把企业运用既有知识技能,在现有技术架构下,对产品服务、工艺过程、材料设备和市场渠道的各类改善与优化活动定义为主流创新活动,而把以潜在市场为突破口,运用新的科学与工程知识,开发新技术工艺、研制新产品服务、创造新需求的活动,定义为新流创新活动[2]。从已有相关研究看,现有文献对标杆学习和企业双元创新影响关系的主流研究观点可整理概括如下。

1.1 标杆学习对企业双元创新的影响作用

Goncharuk[3],Rey、Galvez & Morel[4]分别研究了乌克兰乳品业、阿根廷与法国中小企业的标杆学习活动,认为对标学习行业翘楚企业有利于组织明确技术开发和创新方向,制定正确战略决策,搜寻、内化并提升来自竞争者的最佳实践能力,从而达到以对手知识优化改善既有业务的经营理念和运作方式,推进企业技术不断改进。陈劲与雍颜[5]先后对新兴企业创业和在位企业市场巩固、转型发展中R&D项目活动的标杆学习范式模型进行研究,指出标杆学习可用于企业研发创新的高标定位,以领先企业的最佳实践为基准自我评估,能使企业厘清自身优劣势及努力目标,通过榜样学习和站在巨人肩膀上的持续改善达到技术追赶或技术跨越。Florén等[6]指出标杆学习是企业新产品研发成功的关键因素,他们认为在新产品研发的初期阶段,广泛的标杆学习一方面有利于企业营造激发灵感和创造力的氛围,另一方面还能显著降低新产品模糊前端设计的创意风险。Moreira & Tae[7]认为借鉴领先企业的最佳实践典范与卓越作业方式,能有效弥补企业创造力资源的短缺,有助于企业摆脱行业思维定势的束缚,激发衍生本领域惯常条框之外的启发性思考,对企业技术创新突破具有重要作用。由此,本文提出如下假设:

假设 H1:标杆学习正向影响企业主流技术创新;

假设 H2:标杆学习正向影响企业新流技术创新;

1.2 组织惯例更新的中介作用

组织惯例本质是为提升使用效率而制度化了的组织能力,而能力的制度化也导致企业出现组织惰性,抑制组织接受其他行动方案,并形成对现有业务流程和作业范式的依赖,因而组织惯例固化不利于企业标杆学习后的创新突破[8]。Tuncdogan等[9]则从核心能力刚性视角研究指出,企业固守原有行为模式将会抑制组织接受其他的行动方案,阻碍企业创新行为。他认为惯例更新是标杆学习企业打破核心能力刚性、摆脱创新路径依赖的先导条件。从企业创新的模糊前端管理看,组织惯例更新能拓展企业标杆学习的边际搜索,促使企业主动审视并吸纳技术与市场最新前沿知识及信息,因此惯例更新是企业标杆学习创意知识获取、灵感构想生成和创造力开发的重要基石。相反的,惯例锁定则导致企业趋于僵化而缺乏柔性,易于陷入并形成阻碍创新认知与决策的狭隘视野,继而使得企业标杆学习难以在思维模式、经营理念、运营架构及价值取向上进行革命性的反思或改变,因而技术创新也举步维艰。由此,本文提出如下假设:

假设H3:标杆学习正向影响组织惯例更新;

假设H4:组织惯例更新正向影响企业主流技术创新;

由于试验的重量变化小于理论值,所以试样的数据在达到饱和水平之前,符合Fick定律进行发散。石墨/环氧复合材料的典型湿热学理论可以表示两种试样含水量的变化。但是在较高的温度下,由于材料降解,饱和水平增加的相关性较低。这种趋势可能是由于材料的轻微不可逆转的降解性质所引起的。文献[11]研究了多种树脂基复合材料的吸湿行为。研究结果表明材料在较低温度下服从Fick扩散定律,在较高温度下服从非Fick定律。这主要是由于潮湿的高温环境下,材料表面和内部产生了微裂纹。随着裂纹的发展,材料实际上已经失去了其特有的性质,很可能是树脂颗粒的形式。只要水分增益大于材料损失,试样的重量就会增加。

假设H5:组织惯例更新正向影响企业新流技术创新;

假设H6:组织惯例更新在标杆学习与企业主流技术创新关系中起中介作用;

假设H7:组织惯例更新在标杆学习与企业新流技术创新关系中起中介作用;

1.3 竞争战略的调节作用

迈克尔·波特将企业竞争战略划分为差异化战略、成本领先战略和目标集聚战略三种。由于目标集聚战略本质上是基于目标市场细分的差异化战略或成本领先战略的特殊化应用,为此本文参照Dobni[10]研究做法,主要从差异化战略和成本领先战略两个层面,探讨企业竞争战略对标杆学习和双元创新关系的调节效应。

成本领先战略奉行科层制刚性管理,在企业运营上强调结构化组织系统、正式化流程管理、传承型业务运作和执行性决策理念。这些都与企业主流技术创新要求组织结构分明、分工明确和以效率为导向的企业文化相适应[11]。成本领先战略的集权化和标准化管理要求虽然可能限制了个体员工标杆学习时的决策自由,但它也使企业整体从规范行动中受益,能减少因个体角色模糊的无谓探索,提高标杆学习内部一致性和学习效率,有助于企业将最好的实践快速转换成行为法典,以便更加有效地开发既有知识和创造机会, 并加速其扩散。此外,成本领先战略强调以企业既有技能和资源为支撑降本增效,它也与企业主流技术创新的目标要求相匹配。差异化战略倡导有机式组织架构,组织管理上主张半/非结构化的扁平化管理,企业文化上鼓励超越思维定势的创造性思维与洞察能力,允许冒险,容忍变异,重视激励及轻松愉快的气氛以吸引创造性人才[10]。这些都对企业标杆学习时跨越现有技术体系与知识路径进行宽度搜寻,甄别吸纳新的异质性资源及知识技能大有裨益。而对于新流技术创新要求的也正是企业拥有相对灵活弹性的组织、承担风险、授权试错、鼓励创新的激励机制,以及开拓进取的企业文化。由此,本文提出如下假设:

假设H8:差异化战略正向调节标杆学习对企业主流技术创新的影响;

假设H9:成本领先战略正向调节标杆学习对企业主流技术创新的影响;

假设H10:差异化战略正向调节标杆学习对企业新流技术创新的影响;

假设H11:成本领先战略正向调节标杆学习对企业新流技术创新的影响;

假设H12:与差异化战略相比,成本领先战略对标杆学习和企业主流技术创新影响关系的正向调节效应更强;

假设H13:与成本领先战略相比,差异化战略对标杆学习和企业新流技术创新影响关系的正向调节效应更强;

国内外学者研究表明,企业年龄、规模及所处行业类别也是影响企业标杆学习和技术创新的重要特征因素,为此这里将上述三个特征变量作为控制变量,构建本研究概念结构模型,如图1所示。

图1 竞争战略调节下标杆学习和企业双元创新关系的概念模型Fig.1 A conceptual model of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benchmarking and enterprises’ ambidextrous innovation under the moderating effect of the competitive strategy

2 研究设计

2.1 变量测量量表设计

采用Likert 7级量表,对本文研究变量进行初始量表设计。各变量测量题项和测量内容设计均参考国内外已有相关研究,具体如表1所示。继而通过福州四所高校MBA、工程硕士、工程管理硕士等120名企业在职研修管理人员对各变量测量量表的预测试。结合预测试结果和有关建议对量表的测量题项及内容进行净化和修订。信度与效度检验显示,修订后的各测量量表具有良好的信度与效度,具体如表2所示,可用作实证研究的测量工具(篇幅限制,相关过程及分析简略)。

表1 各研究变量的初始量表设计Tab.1 Initial scale design of each research variable

表2 修订后各变量测量量表的信效度分析Tab.2 Reliability and validity analysis of the revised measurement scale for each variable

2.2 调查程序与样本情况

以上述修订过的量表为测量内容形成正式调研问卷,根据工业工程师协会提供的IEIC会员企业名录,通过实地调研发放、委托发放和电子邮件发放相结合的方式,向福建九地市,浙江杭州、宁波、温州、金华,广东深圳、广州、东莞、佛山、珠海等地企业中高层管理人员发放问卷500份,回收436份,有效问卷352份,有效率达80.73%。由于这些企业均设有专门的工业工程部或IE部,因而也均不同程度实施了各类标杆学习。描述性统计分析表明,有效样本所涉及企业涵盖多个行业领域,其中以电子及通信设备制造业、纺织服装行业、机械制造行业以及其他传统制造业居多;从企业性质来看,民营企业占了全部样本的61.93%,这些都与样本来源地民营经济发达的情况相吻合。另外,从标杆学习年限来看,相当部分企业持续的时间在3~5 a以上,篇幅限制,描述性统计分析列表简略。因此,本研究采集样本具有一定的同质性与多样性,满足实证研究对样本组群的质性要求。为此,下文将运用上述样本数据进行实证分析。

3 实证分析

3.1 描述性统计分析

通过SPSS相关性分析运算,得到各变量之间的Pearson相关系数及其显著性情况,如表3所示。由相关分析结果可见,本文各研究变量间存在着一定的显著相关性,其初步验证了前文的预期假设。

表3 各研究变量的描述性统计及相关分析结果Tab.3 Descriptive statistics and related analysis results of each research variable

3.2 多元回归分析及假设检验

3.2.1 直接影响效应与中介作用效应检验

采用因果逐步回归法检验“标杆学习—组织惯例更新—企业主流/新流技术创新”影响关系中各变量作用效应,并藉此验证组织惯例更新的中介作用,如表4所示。模型2验证了标杆学习对主流技术创新的回归系数显著(beta=0.538,p<0.001),说明标杆学习对主流技术创新有着显著的正向影响,假设H1得到支持。模型5验证了标杆学习对组织惯例更新有着显著的正向影响(beta=0.635,p<0.001),假设H3得到支持。模型4验证了组织惯例更新对主流技术创新有着显著的正向影响(beta=0.472,p<0.01),假设H4得到支持。模型3运算结果显示将组织惯例更新加入回归模型后,标杆学习对企业主流技术创新的正向影响明显弱化(回归系数由模型2的beta=0.538***→0.391**),但仍在0.01水平下显著。模型2和模型3共同验证了组织惯例更新在标杆学习和企业主流技术创新关系中起部分中介作用。Sobel检验结果Z=3.579,p<0.001,因而中介效应假设H6成立。

表4 直接影响效应和中介作用效应的回归分析结果Tab.4 Regression analysis results of direct effects and mediation effects

同理,模型7验证了标杆学习对新流技术创新有显著的正向影响(beta=0.246,p<0.01),假设H2得到支持。模型9验证了组织惯例更新对新流技术创新有显著的正向影响(beta=0.309,p<0.05),假设H5得到支持。模型8运算结果显示将组织惯例更新加入回归模型后,标杆学习对企业新流技术创新的正向影响显著下降(beta=0.246**→0.114)。模型7和模型8共同验证了组织惯例更新在标杆学习和企业新流技术创新关系中起完全中介作用。Sobel检验结果Z=2.863,p<0.01,因而中介效应假设H7成立。

3.2.2 调节效应检验

采用强迫进入法(Enter)进行层级回归分析差异化战略和成本领先战略的调节效应,如表5所示。从回归分析结果看,模型11中差异化战略和标杆学习乘积项/交互项对主流技术创新的回归系数不显著(beta=-0.082,p>0.05)。因此,差异化战略对标杆学习和主流技术创新的影响关系无显著的调节作用,故假设H8不成立。模型13引入成本领先战略与标杆学习交互项后,与模型2相比,标杆学习对主流技术创新的正向影响明显增强(由beta=0.538***→0.680***),这表明成本领先战略对标杆学习和主流技术创新的影响关系有显著的正向调节作用。因此,假设H9成立。模型15引入差异化战略和标杆学习交互项后,与模型7相比,标杆学习对新流技术创新的正向影响明显得到强化(由beta=0.246**→0.305**),这表明差异化战略正向调节标杆学习对新流技术创新的影响作用。因此,假设H10成立。而模型17引入成本领先战略和标杆学习交互项后,与模型7相比,标杆学习对新流技术创新的正向影响明显减弱(由beta=0.246**→0.197**),这表明成本领先战略负向调节标杆学习对新流技术创新的影响作用。因此,假设H11不成立。

表5 调节效应的多元层级回归分析结果Tab.5 Multi-level regression analysis results of the moderating effects

为进一步厘清不同竞争战略的调节效应差异,这里按照刘建伟等[15]的研究做法,利用变量平均值加减标准差代入回归方程取样构图,得到差异化战略和成本领先战略调节作用下,标杆学习对企业主流与新流技术创新的影响效应图,如图2和图3所示。从图2可见,实施成本领先战略时企业标杆学习的主流技术创新边际产出明显高于无发展战略,而实施差异化战略时企业标杆学习带来主流技术创新边际产出和无发展战略基本持平,即成本领先战略对标杆学习和企业主流技术创新影响关系的正向调节效应强于差异化战略。因此,假设H12成立。同样,由图3可见,实施差异化战略时,企业标杆学习的新流技术创新边际产出高于无发展战略,而实施成本领先战略时企业标杆学习带来新流技术创新边际产出最弱,即差异化战略对标杆学习和企业新流技术创新影响关系的正向调节效应强于成本领先战略。因此,假设H13成立。

图2 竞争战略对标杆学习和企业主流技术创新影响关系的调节效应Fig.2 Moderating effects of competitive strategy on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benchmarking and enterprises’ mainstream technological innovation

图3 竞争战略对标杆学习和企业新流技术创新影响关系的调节效应Fig.3 Moderating effects of competitive strategy on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benchmarking and enterprises’ new-stream technological innovation

4 结论与启示

4.1 研究结论

本文以我国沿海三省制造业企业的352份问卷调查为样本,通过引入组织惯例更新的中介变量和竞争战略的调节变量,实证研究了标杆学习对企业双元创新——主流与新流技术创新的影响。研究得到三个结论:一是标杆学习对企业双元创新均有显著性的正向影响;二是组织惯例更新在标杆学习和企业主流技术创新影响关系中起部分中介作用,而在标杆学习和企业新流技术创新影响关系中则起着完全中介作用;三是成本领先战略对标杆学习和企业主流技术创新影响关系的调节效应为正向的,而差异化战略的调节效应则不明显。对企业新流技术创新而言,成本领先战略负向调节标杆学习和企业新流技术创新的影响关系,而差异化战略对标杆学习和企业新流技术创新影响关系的调节效应则为正向的。

4.2 理论贡献与管理启示

(1)初步厘清了标杆学习作用于企业主流与新流双元创新的中介机制,系统揭示了标杆学习对企业不同层次技术创新的影响路径与效应。本文以双元创新理论为切入点,分析、建构并验证了“标杆学习—组织惯例更新—主流/新流技术创新”的理论模型。研究表明,标杆学习对企业主流和新流技术创新均具有正向促进作用,但作用机理与路径有所差异。对于企业主流技术创新,标杆学习的促进效应通过直接路径和间接路径实现;而对于企业新流技术创新,标杆学习的促进效应则是通过间接路径实现。就企业管理实践意义而言,正如Invernizzi, Locatelli & Brookes[16]研究指出,标杆学习是一种特殊形式的组织学习,它能有效促进企业心智模式开放、愿景共享、理念共识达成与组织承诺实施,因而它对企业不同层次的技术创新均具有重要推动作用。组织惯例更新是标杆学习正向促进企业主流创新的重要桥梁。企业标杆学习若不重视对组织既有惯例的适应性调整,那么其主流创新必然“成效式微”。另外就企业新流创新来看,组织惯例更新是标杆学习正向促进企业新流创新的先要条件和必要前提,如若不革新惯例、改革破除传统思维模式和运作机制的条条框框束缚,那么企业无论采取何种形式的标杆学习,其新流创新都将无从谈起[13]。

(2)总结了差异化战略和成本领先战略对标杆学习和企业主流、新流技术创新影响关系的调节规律,为不同竞争战略下驱动企业主流与新流双元创新提供新见解。本文从差异化战略与成本领先战略两种最主要的竞争战略入手,系统研究了企业竞争战略对标杆学习和主流、新流技术创新影响关系的调节机制及其作用规律。研究显示,成本领先战略正向调节标杆学习对企业主流技术创新的促进效应,差异化战略则对标杆学习促进企业主流技术创新的调节效应不明显,实施成本领先战略比差异化战略更能强化标杆学习对企业主流技术创新的正向影响效应;而对于企业新流技术创新,成本领先战略负向调节标杆学习对企业新流技术创新的促进效应,差异化战略则正向调节标杆学习对企业新流技术创新的促进效应,实施差异化战略比成本领先战略更能强化标杆学习对企业主流技术创新的正向影响效应。从管理学意义上说,正如Kharub,Mor & Sharma[17]研究指出的成本领先战略奉行科层制刚性管理,它与企业主流技术创新要求组织结构分明、分工明确和以效率为导向的等级型企业文化相适应。成本领先战略强调以低单位成本为顾客提供低价格的产品。实施成本领先战略能促使企业标杆学习时以降本增效为导向,视野更加聚焦,更加专注于现有产品技术知识的利用式挖掘,通过吸纳借鉴优秀企业的先进经验,优化改善企业既有产品设计、工艺流程、生产管理和运营服务。差异化战略倡导扁平化弹性管理,它与企业新流技术创新要求开拓进取、鼓励冒险、授权试错的创新型企业文化相匹配。实施差异化战略则能促使企业标杆学习时以产品性能独特、质量杰出、价值独享为导向,形成创造性压力和产业家观感,积极搜寻并内化来自领先企业的卓越作业方式,不断破旧立新、另辟蹊径创造新的技术突破[18]。

5 结语

本文系统研究了竞争战略对标杆学习与企业双元创新关系的调节效应,限于条件及研究能力,本研究也存在如下局限性:由于时间和成本限制,企业问卷调查的样本分布主要集中于福建、浙江、广东部分沿海地市的生产型制造企业,因而样本多样化略显不足;本研究采用横截面数据采集方式,而企业标杆学习、竞争战略实施和组织惯例更新是一项长期组织行为,其创新成效可能会有一定的时滞性,因而本文横截面研究设计可能对研究结果产生一定的偏差;为方便研究,本文将企业竞争战略简单划分为差异化战略和成本领先战略两种,而对目标集聚战略则缺乏探讨。针对上述研究局限,后续研究在条件和能力许可下,尽可能锁定若干家不同类型典型企业,通过蹲点调查和跟踪性研究,获取时间序列数据或面板数据,进而借助纵向研究设计或系统仿真的方法,进一步厘清各研究变量动态关系及变化规律,为我国企业利用标杆学习促进企业双元创新,提供更加科学可行的决策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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