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陈岛垦荒精神的社会价值及其教育转化机制

2021-01-07 23:13
台州学院学报 2021年5期
关键词:陈岛价值精神

冯 荣

(1.台州学院 电子与信息工程学院,浙江 台州 318000;2.厦门大学 教育研究院,福建 厦门 361005)

大陈岛垦荒精神诞生于我国社会主义建设初期的伟大实践,是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中国精神的组成部分。它集中反映了以爱国主义为核心的民族精神和以改革创新为核心的时代精神,是催生浙江精神的重要溯源之一。尽管大陈岛垦荒这段历史过去了60多年,但“垦荒精神不老”[1]。站在新时代的文化洪流中,习近平总书记指出,要“多宣传报道人民群众的伟大奋斗和火热生活,多宣传报道人民群众中涌现出来的先进典型和感人事迹,丰富人民精神世界,增强人民精神力量”[2]26。大陈岛垦荒精神,本来就根植于人民群众的实践,滋养着人民群众的生活。因此,探讨其社会价值及其教育转化机制对于坚定广大人民群众的理想信念、润泽人民群众的精神世界、推进人民群众的价值认同具有较为现实而重要的意义。

一、大陈岛垦荒精神的社会价值

培育和践行大陈岛垦荒精神,使之成为广大人民群众的核心素养,最重要的是要挖掘其内蕴的社会价值。如果没有价值,那么之后的教育过程也就没有实际意义。

(一)大陈岛垦荒精神的政治价值。大陈岛垦荒并非新中国建设早期唯一的一部人民群众垦荒曲。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前,大陈岛只不过是一座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小岛。如果仅仅以大陈岛13.6平方公里的陆地面积来看,在全国众多岛屿中是很不起眼的。之所以在今天大陈岛能够受到全国上下的普遍关注,必须要站在历史的方位,以全局的思维去审视大陈岛承载的战略地位和政治影响。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后,中国共产党在第二次国共内战中大挫蒋介石政府,建立了中华人民共和国,蒋介石当局则仓皇迁至台北,但仍实际控制着包括大陈岛在内的诸多岛屿。大陈岛成为彼时浙中南国民党残部的主要据点,台湾当局军政首脑频繁出入,甚至连美军太平洋舰队司令史郭普、美驻台“大使”蓝钦和美军顾问团团长蔡斯亦亲临大陈岛活动。大陈岛显然成为彼时台海对峙的最前沿。1955年2月,中国人民解放军海陆空三军首次协同作战,一举解放并进驻大陈岛。与此同时,我人民政府也面临着重建大陈岛的艰难困境。“灾”后垦荒,这不仅事关国计民生,事关政府威信,更关乎新中国在国际舞台上的国家形象。因而,在此特殊时期催生的大陈岛垦荒精神的政治意义就显得非比寻常。

(二)大陈岛垦荒精神的文化价值。大陈岛垦荒是社会主义建设初期的特殊工作和任务。彼时的1955年,国民党残军撤离大陈岛,不仅将所有的商铺、学校、医院等设施付之一炬,而且掳走了几乎所有14,000多名居民。为了恢复岛上的生产生活,重塑群众的文化民俗,时任共青团中央第一书记胡耀邦向全国发出了“组织一支青年志愿垦荒队,去建设大陈岛”[3]的号召。467名来自温州、台州的青年振臂响应,先后分4批毅然登上了满目疮痍的“死岛”“荒岛”“空岛”,用中华儿女的担当成就了如今大陈岛欣欣向荣的不朽诗篇。垦荒队员们通过伟大实践催生的“大陈岛垦荒精神”是中国共产党带领人民开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事业的中国共产党精神谱系的一个缩影,是中国共产党诸多红色革命精神的重要组成部分,也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自信的重要组成部分,更是浙江精神的重要组成部分。作为地方文化的精髓,大陈岛垦荒精神,实然地“对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做出了具体的、深刻的、时代化、大众化的诠释”[4],内蕴着丰富的文化基因。

(三)大陈岛垦荒精神的教育价值。大陈岛垦荒史是众人拾柴的人民建设史,勇立潮头的青年奋斗史,也是百折不挠的大众创业史。抚今追昔,面对一穷二白的大陈岛,一批批垦荒队员前赴后继,凭借一把锹、一根扁担、一把锄头,将自己的梦想、青春和热血浇注其中,成就了今天红色的岛、青春的岛、奋斗的岛。从彼时百废待兴到当下“两个大陈”的变化,正是源于垦荒队员对家乡浓郁的爱,更是出自对祖国深沉的爱。作为大陈岛垦荒精神的缔造者、参与者、见证者,老垦荒队员身上凝结的价值追求、理想信念和感人事迹,就是思想政治教育最鲜活的素材,是推进我们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伟大实践的价值内驱。一代又一代垦荒人用青春谱写的奋斗历程和奋斗业绩,更是思想政治教育的生动案例,“为人民提供了丰厚的道德滋养”[2]12,具有强大的思想感召力和社会影响力,能够广泛地凝聚起“中国力量”“中国智慧”。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大陈岛垦荒精神历久弥坚,无时无刻不彰显着新时代的教育魅力。

(四)大陈岛垦荒精神的经济价值。大陈岛垦荒的历史,从本质上来看也是培养人的劳动实践活动。在60多年前,满目疮痍、百废待举的大陈岛上,物质条件极其低下,更无法满足人民的精神需要,也不可能满足人们对美好生活的向往。正因为有了467名垦荒队员和后继者的劳动实践,一方面让大陈岛面目一新,朝着习近平总书记指明的方向“小康的大陈、现代化的大陈”昂首迈进,与此同时也对劳动实践者进行了情操的陶冶、意志的磨炼和信念的培育。其中的现实意义是不言而喻的。可以说,大陈岛垦荒精神形成的过程也是“劳动教育”创造社会经济价值,能动地对社会物质条件起着推进社会进步的反馈作用。也正是因为有了凝结在大陈岛垦荒史中的社会劳动,才使得大陈岛垦荒精神具备了某些价值属性。宣传、弘扬大陈岛垦荒精神,能够影响民众的思维、行为和发展方式,驱动一代代青年人循着先辈们的足迹不懈奋斗,从而进一步提升当地经济建设的“软实力”,推动经济社会可持续发展。

二、大陈岛垦荒精神社会价值的实现条件

“任何事物的存在和发展都是有条件的,思想政治教育的价值实现也一样,它的产生和实现不能凭空、自发地实现,必须通过一定的介质和条件,凭借思想政治教育活动的各种条件去实现和创生。”[5]培育和践行大陈岛垦荒精神,真正实现其社会价值,同样离不开以下先决条件。

(一)浓郁的思想政治教育环境。大陈岛垦荒精神,萌发于20世纪50年代,成形和发展于当下。2006年8月29日,时任浙江省委书记习近平同志,登上大陈岛充分肯定了大陈岛垦荒精神。2010年4月、2016年5月,作为党和国家领导人的他两次回信老垦荒队员及其后代,要求继续传承与弘扬大陈岛垦荒精神。2017年11月,时任浙江省委书记车俊同志指出:“垦荒精神与‘红船精神’是相融贯通的,是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具体体现。”①详参王国锋的《车俊在台州大陈岛宣讲党的十九大精神时强调 让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深入人心》,《浙江日报》,2017-11-03,第1版。2019年1月,台州市五届三次党代会提出,将大陈岛垦荒精神升华为台州城市精神,掀开了弘扬大陈岛垦荒精神的新篇章。但从当下而言,其传承和弘扬还是不充分、不全面的,至少尚未真正内化成市民核心素养。而“人天生就是社会的生物,那他就只有在社会中才能发展自己的真正的天性”[6]。因此,在环境熏陶方面,氛围营造还要加强,还需要抬头可见,无处不在。对于教育融入这点而言,列宁同志曾专门撰文指出,“阶级政治意识只能从外面灌输给工人”[7]。换句话说,“从外面”灌输,人们才有可能形成“阶级”需要的品质。

(二)特定的思想政治教育主体。大陈岛垦荒精神,作为当下中国共产党红色教育的生动素材和独特资源,需要教育主体通过深化宣传阐释来加以转化,并厚植给广大的社会成员,最终使得全社会形成符合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社会所要求的特定价值观念的“人”。在这个过程中,我们当然不能忽视作为思想政治教育对象——教育客体的“人”的多样化和复杂性,也不能否认他们身上所凝结的“自主性”和“能动性”。这就对我们思想政治教育的实施者提出了思想素质、能力素质、理论水平和认识水平的要求。他们的素质和水平高低,直接决定了大陈岛垦荒精神社会价值的实现程度和现实效度。在思想政治教育的实施过程中,教育主体的重要性和突出作用,正如马克思指出的,“如果你想感化别人,那你就必须是一个实际上能鼓舞和推动别人前进的人”[8]。换句话说,宣传、弘扬和践行大陈岛垦荒精神,推动其在教育客体中入脑入心,并使之成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社会所“需要的人”,“党的政论家还需要具有更多的智慧、更明确的思想、更好的风格和更丰富的知识”[9]。

(三)有效的思想政治教育手段。大陈岛垦荒精神,对于一般的社会成员而言,在没有接受思想政治教育,使之内化于心成为其核心素养之前,仅仅只是外在的社会思想产物。要想完全达到教育转化的目的,必须将思想政治教育“总体上的‘漫灌’和因人而异的‘滴灌’结合起来”[2]100,通过有效的手段把大陈岛垦荒精神施加给广大社会成员。这是大陈岛垦荒精神社会价值得以实现的关键所在。从哲学的视角去阐释,这里所说的手段则是实现思想政治教育目的主观性和客观性相结合的桥梁和纽带。换句话说,思想政治教育的主体和客体之间的关系,一定是建立在以手段作为中介的知识交换过程中。因而,在同样的思想政治教育条件下,有效的手段就显得更为重要。因而,“宣传灌输”“教学灌输”“研究灌输”和“实践灌输”等不同手段,对于不同个体的人群而言,教育效果显然会有较大差别。这也正是“艰苦创业、奋发图强、无私奉献、开拓创新”的大陈岛垦荒精神,时至今日仍为社会各界,甚或浙江百姓,抑或台州当地部分民众仍所不熟知的主要原因。

(四)多样的思想政治教育平台。大陈岛垦荒精神,从思想政治教育最终目标“入脑、入心”的“落地”要求来看,需要把其宣传弘扬的着力点放在提高教育的针对性、实效性、吸引力和感染力上。过去,对于学校教育而言,课堂教学是开展思想政治教育最重要的传统方式。时至今日,课堂教学依然发挥着思想政治教育主渠道的作用。实际上,在互联网高度发达的信息时代,仅仅课堂教学这个平台是远远不够的。另外,从思想政治教育对象的个体差异性和接受方式差异性来看,单靠课堂“灌输”显然也是不够的。特别是对于大陈岛垦荒精神传承,我们思想政治工作的受众不仅仅只是青年学生,还有广大的社会民众。因此,除了课堂灌输,还要积极借助于报刊、场馆和网络的各自优势,不仅要建立健全垦荒精神研究平台、垦荒史料展示平台、垦荒故事讲述平台,而且要打造垦荒理论传播平台、垦荒元素植入平台、垦荒人物“选树”平台。实践表明,思想政治教育平台越是丰富多彩,越是“因事而化、因时而进、因势而新”[10],就越能够贴近广大民众的多元所需,从而也就可能实然地提升整个教育效果。

三、助推大陈岛垦荒精神教育转化的工作机制

大陈岛垦荒精神,作为在社会主义建设初期伟大实践形成的红色革命精神,承载了共产党人为广大民众谋幸福的初心使命,是思想政治教育的优势资源。然而,思想政治教育就其实质而言,就是通过一定的政治、文化和道德教育活动,使其社会成员接受其价值观念,以符合特定的社会发展需要的过程。实践表明,在大陈岛垦荒精神社会价值实现的具体实践中,路径可以是多样的。

(一)深化理念阐释,筑牢其实现的理论根基。大陈岛垦荒精神,是台州的城市精神,也是浙江精神的重要组成部分,在中国精神谱系中同样有着重要的地位。2020年4月26日,央视网在题为《习近平推崇的这些精神中蕴藏着同一种力量》的报道中,就提到了大陈岛“垦荒精神”。应该说,过去习近平同志的“一次登岛、两次回信”,在政治话语层面为大陈岛垦荒精神做出了理念阐释。浙江省委常委、宣传部部长朱国贤在出席第三届大陈岛垦荒精神研讨会时指出,“大陈岛垦荒精神是一种革命精神,是和平建设时期的革命精神,与红船精神一脉相承”。光明日报副总编辑张碧涌同时论及,“大陈岛垦荒精神是我们党红色革命精神的重要组成部分,是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生动注解,是激励我们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梦而努力奋斗的精神动力”[11]。相比之下,学术话语层面,理论研究阐释还是略显不够。根据中国知网数据库统计显示,截至2021年3月,在各类期刊、报纸发表的论文中,与大陈岛垦荒精神相关的只有81篇,且作者大多以浙江甚至台州本地学者为主。同时,相关出版发行的著作只有《峥嵘岁月稠——大陈岛垦荒精神口述史》《大陈岛垦荒精神论文集》等寥寥数种。因此,要助推其创造性转化,从理论传播的影响力来看,政府必须继续重视和支持学界、理论界的深化研究,因为“建构垦荒精神的学术话语,这是大陈岛垦荒精神获得‘理论自洽性’和被学术共同体认同的关键”[12]。

(二)狠抓宣传引领,营造其实现的氛围环境。大陈岛垦荒精神,是浙江区域的特色文化和独特资源,一直以来潜移默化地影响着其萌发地、催生地、实践地民众的思维方式。从当下来看,进一步弘扬和传承大陈岛垦荒精神,推动其创新性发展,必然要将其贯穿于广大民众思想政治教育和城市精神文明建设的全过程、全方位。实践表明,充分利用报刊、教材、著作等地域性的科普读物,墙绘、雕塑、公告栏等可视化的广场阵地,微信、抖音、广播电视等新媒体网络平台融入垦荒精神元素,运用文字、语音、剧本等多种艺术表现形式讲述好垦荒人物、垦荒故事、垦荒历史,能够增强广大民众对大陈岛垦荒精神的认同感、归属感,可以使之成为每一位青年的理想信念和精神依靠。大陈岛垦荒精神教育,还必须同广大民众的学习、工作和生活结合起来,体现在村规民约、单位操守、城市公约等道德行为规范中。只有这样,才能引导广大群众成为大陈岛垦荒精神的坚定信仰者、传播者、呵护者。从此,大陈岛垦荒精神也不再是一盆盆孤独的居家“盆景”,华丽转身为一道道靓丽的城市“风景”。这些大陈岛垦荒精神的宣传教育路径,实然地回应了习近平总书记在2018年8月21—22日在全国宣传思想工作会议上所指出的,“做好新形势下宣传思想工作,必须自觉承担起举旗帜、聚民心、育新人、兴文化、展形象的使命任务”[13]。

(三)强化主体自觉,激发其实现的内驱动力。大陈岛垦荒精神,萌发于20世纪50年代的社会主义建设初期。虽然过去了60多年,从当下来看,大陈岛垦荒精神依然富有时代的气息和青春的魅力。不仅如此,大陈岛垦荒精神还能够在传承弘扬的实践中与时俱进,不断地进行创造性转化和创新性发展。这就为其社会价值的实现提供了现实的可能。而作为价值主体的人,并不是被动地单向度地接受教育转化和思想改造。实际上,他们“对精神文化生活的需要时时刻刻都存在”[2]8。既然有需要,就会有价值实现的必然动机。按照心理学家马斯洛的说法,需要起着内驱的作用,直接支配着个体的实践行动。从这意义上来讲,满足了价值主体的个人需要,就抓住了价值实现的关键核心。因此,对思想政治教育过程来说,人的主体自觉性,直接影响着大陈岛垦荒精神社会价值实现的效果。题中应有之义的价值观念,从其溯源来看,也正是因为有了467名老垦荒队员高度自觉的主人翁精神,才有了今天“艰苦创业、奋发图强、无私奉献、开拓创新”的大陈岛垦荒精神。没有他们的主体作用,也就不可能有当下欣欣向荣的大陈岛。所以,思想政治教育在事关人的问题上,必然要求重视不同的“人”的各种积极需要。只有满足了他的正向需要,“人”才有可能自我内驱,形成文化自觉,从而也就真正实现了其自由而全面的发展。

(四)突出实践体验,增进其实现的直接效果。大陈岛垦荒精神,本来就诞生于广大人民群众劳动实践的过程中。正是得益于其中的实践体验,老垦荒队员们把上岛后内心的理性世界和上岛前内心的感性世界联结在一起,在改造自然和社会的同时,也改造着自己。对于老垦荒队员们的人生来说,大陈岛垦荒就是他们亲手锻造的一部激情燃烧的创业史、无悔青春的奋斗史。此时,本来看似普通的劳动教育,也就变成了彼时社会主义建设初期带有一定阶级意志和道德观念的社会实践活动。这个时候,作为思想政治教育的主体和客体紧紧相连,其社会价值也自然得到体现。所以,即便以当下的视域来看,要使大陈岛垦荒精神的社会价值实现最大化,也必然要加强对价值主体的实践体验。也只有实践,才可能能动地让人们去探索和改造现实世界,实现他们所需要的目的。比如说,让学生实地走访老垦荒队员,听他们讲述自己的垦荒故事,就比在教室死记硬背“16个字”大陈岛垦荒精神来得真切。因为社会实践作为思想政治教育的重要环节,“对于促进大学生了解社会、了解国情、增长才干、奉献社会、锻炼毅力、培养品质、增强社会责任感具有不可替代的作用”[14]。人们常说,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说的就是实践感知的重要性。离开了实践,精神产品也就失去了外化的途径。

结 语

大陈岛垦荒精神诞生于我国社会主义建设初期,尽管时至当下已经60年有余,但作为与红船精神一脉相承、相融贯通的浙江精神,其依然在中国精神谱系中占据着重要的地位。不管是从理论的阐释来看,还是从实践的传承观照,大陈岛垦荒精神都具有强大的生命力。这也正是“垦荒精神不老”的题中应有之义。当然,客观地说,目前学界对于大陈岛垦荒精神的关注和研究仍有欠缺,需要今后继续加以深化,以推动其更好地创造性转化和创新性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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