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馆藏刘向《说苑》版本及流布情况

2022-05-25 04:37郎松雪
北方论丛 2022年3期
关键词:版本

[摘 要]刘向《说苑》早在飞鸟奈良时代就传入日本,作为贵族学习、日讲经筵的重要书籍之一,至今已有近1400历史。日本馆藏刘向《说苑》的《群书治要》中的版本、《历代故事》中的版本是中国国内没有的,明刻楚府本、永乐丙申本、何本、程本等为国内善本,还有日本人关嘉《说苑纂注》、桃源藏《说苑考》等专书研究著述,这些材料一方面使得《说苑》珍贵版本得以保存,另一方面有益于补充了中国国内刘向《说苑》研究。

[关键词]日本馆藏 刘向《说苑》 版本 流布

[基金项目]黑龙江省省属高等学校基本科研业务经费东北石油大学引导性创新基金“言语行为理论视域下政务微信语言研究”(2019YDW-06)

[作者简介]郎松雪,黑龙江大学中国古典文献学博士生(哈尔滨 150080);东北石油大学人文科学学院,讲师(大庆 163318)

[DOI编号]10.13761/j.cnki.cn23-1073/c.2022.03.014

刘向《说苑》乃是采集先秦文献的“传记行事”,用于向上疏言利弊得失的历史资料。随着汉字文化圈的辐射与传播,平安时代,此书经由朝鲜东渡日本,成为皇室成员的必读书目,并且作为经筵日讲活动的参考书供贵族阶层学习。江户时期,日本出版印刷事业繁荣,私家书商刊印汉籍蔚然成风,《说苑》翻刻本、和刻本、标点本、纂注本、考证本也相继出现。同时,《说苑》也是当时儒学教育最高学府,隶属幕府直辖的昌平学问所刊刻的系列丛书之一,这对日本汉学体系建构以及汉籍海外传播都产生深远影响。

一、刘向《说苑》东传日本的流布轨迹

日本是海外保存中国汉籍最为丰富的国家,“王仁传入说”是汉籍传入日本最早的合理记载。日本最早的历史文献《古事记》《日本书纪》中都一定程度地引用汉籍文献,如《论语》《史记》《说苑》《淮南子》等,客观上证明了刘向《说苑》进入日本时间应该在公元7世纪左右。

公元720年,日本第一部历史著作《日本书纪》记载:“王仁来之,则太子菟道稚郎子师之,习诸典籍于王仁,莫不通达。所谓王仁者,是书首等之始祖也。”[1]6-8 这与《古事纪》记载相类似。严绍璗先生说,《日本书纪》中还引用了诸如《淮南子》《史记》《汉书》《南史》《北史》《水经注》《说苑》《述异记》《尉缭子》《吴子》等书,中国文献典籍可能早在4世纪后半期就传入日本。可以推定,刘向《说苑》就是在这一时期,随着王仁东渡到日本,并成为当时君王、太子等皇室成员学习的重要参考书。

在日本古代社会有一部非常著名的用来规范国家政治准则与官僚群臣行为准则的宪法,名曰《十七条宪法》,中国书籍也有收录。据严绍璗先生说,这十七条宪法不仅深受中国政治思想影响,而且遣词造句亦出自中国典籍。现补充出处列举如下表:

一曰“以和為贵”“上和下睦” 《礼记·儒行篇》:“礼之用,和为贵”、《左传·成公十六年》:“上下和睦”、《孝经》:“民用和睦,上下无怨”。

三曰“上行下靡”    取自《说苑·贵德》:“故天子好利则诸侯贪,诸侯贪则大夫鄙,大夫鄙则庶人盗,上之变下,犹风之靡草也,故为人君者明贵德而贱利以道下,下之为恶,尚不可止”[2]152 (补)

四曰“上不礼而下不(非)齐”“惩恶劝善”取自《韩诗外传》:“君好礼,则有礼者至,无礼者去;君恶礼,则无礼者至,有礼者去。”[3]373 (疑补)

取自《新序·节士》:“然赏所以劝善也,辞赏,亦非常法。……积怨于百姓,恶扬于天下,权轻于诸侯,如臣之罪……犹为贼首,贼乃弒君,子孙在朝,何以惩罚?请诛之。”[4]229 (补)

十四曰“千载以难待一圣”取自《文选·三国名臣传序》:“诜诜众贤,千载一遇。”(补)

《文选·卷六十》“惟降神之绵邈,眇千载而远期。降神,谓生圣智也。千载一出,故曰远期也。毛诗曰:惟岳降神。桓子新论曰:夫圣人乃千载一出,贤人君子所想思而不可得见者也。”[5]1056-1294 (疑补)

《十七条宪法》是国家治理的行为准则和道德规范,许多材料取自汉籍,比如《论语》《孝经》《诗经》《韩诗外传》《史记》《庄子》,既包括经,也包含诸子,其中有刘向经史兼通的学术大儒,《说苑》成为辅佐帝君治理政治的重要政书。在《静嘉堂文库》中,刘向《说苑》就被划分到政书类。

平安时期,日本出现记载汉籍的目录书籍。据日本现存最早一部敕编汉籍目录《日本国见在书目录》记载:“廿四,儒家。说苑二十卷,刘向撰。”[6]江户时期,著名学者森立之、涩江全善等所撰《经籍访古志》[7]237-238 ,著录《说苑》二十卷,有明永乐丙申刊本、旧版覆宋本。《尊经阁文库汉籍分类目录》[8]著录《说苑》二十卷本,归于子部,包括明钟惺评点九种二集本、汉魏丛书本、明万历本。《静嘉堂汉籍分类目录》[9]著录,《刘向说苑》20卷,明刊,色川三中本,有四册、五册、六册的差别;《说苑》(汉魏丛书零本),守先阁(陆氏本);《刘向说苑纂注》二十卷,关嘉撰,宽政刊,四册,四四函,七三架,竹添井□本;《说苑考》二卷,桃井源藏撰,宽政刊,一册,四四函,七三架。日本近世,书志学家长泽规矩也撰写《和刻本汉籍》[10],著录《(刘向)说苑》二十卷,明刊,程荣校,宽文八刊,武村三郎兵卫印。此本有濑尾源兵卫后印本,须原屋茂兵卫后印本,名古屋永乐屋东四郎、江都须原屋茂兵卫后印本。日本记载汉籍的目录书,客观记录了日藏刘向《说苑》的流布轨迹。随着日本汉籍与日本汉学的发展,刘向《说苑》经历了古本整理、定型、标点、注释、考证等过程,并且在日本社会传播开来,不再是早期贵族统治的工具,更多具有大众传播、学术研究、学校教材教辅参考书等性质。

二、日本馆藏刘向《说苑》版本

《说苑》在日本流传已有近1400年的历史。早在唐代,其写本传入日本。后来,随着印刷术发展,各种刻本从不同途径传入日本。《说苑》传入日本后,又有抄写、翻刻、纂注,因此《说苑》版本日益纷杂。

(一)写本

《群书治要》本。《群书治要》是日本平安时代日人手写,残本十三卷,日本国宝。卷子本,各卷纵26.9厘米,长721厘米至1509厘米不等。每行字数在十二字至十八字之间。今存卷第二十二、卷第二十六、卷第三十一、卷第三十三、卷第三十五、卷第三十六、卷第三十七、卷第四十二、卷第四十三、卷第四十五、卷第四十七、卷第四十八、卷第四十九,共十三卷。各卷纸张有淡紫色、淡茶色、淡黄色等,中有飞云纹样,并施以金色。此本中避唐太宗李世民讳,凡“民”字皆缺笔。据此推测,此本则是据唐人写本所撰写[11]176。

中國现存最早《群书治要》五十卷本,为日本天明七年(1787年)刻本:

《群书治要》日本天明本,共二十六册(四函)。板框高22.7厘米,宽15.4厘米,双栏,小栏有批注。每半页9行,行18字。黑色单鱼尾,白口。卷首目录:第一袠十卷 第一 周易 第二 尚书……第四十二 新序 第四十三 说苑……《校正群书治要序》,“天明七年丁未四月,朝散大夫国子祭酒林信敬谨序”,印章“国子祭酒”“林信敬印”。刊《群书治要》考例,提及此书藏于“金泽文库”。又《群书治要序》,题曰:“秘书监钜鹿男臣魏徵等奉,天明五年乙巳春二月乙未,尾张国校督学臣细井德民谨识。”[12]

由此可知,唐写本《群书治要》中第四十三卷就是《说苑》,即今本名之《说苑治要》。9世纪,藤原佐氏《日本国见在书目》中著录《群书治要》五十卷,再次确认刘向《说苑》写本在日本的流传情况。

(二)刻本

徐建委先生说,《说苑》直到唐初一直以完整形式流传下来。到《崇文书目》,《说苑》就只有五篇了。后来是曾巩据士大夫家发现十五篇,才补齐20篇(篇即卷)。后李德刍说,曾巩少一卷,后据高丽本《反质》本补齐。至此,后代各种刊刻版本以此为源头[13]。根据目前在日本查阅的资料,日本馆藏有宋代刻本《说苑》以及众多明刻本。

其一,南宋嘉定年间刊本《历代故事》(日本重要文化财产)。宋人杨次山,摘取《史记》《汉书》《后汉书》《三国志》《晋书》《南史》《北史》《唐书》《五代史》《左传》《家语》《说苑》《新序》《国策》等,编辑成《历代故事》十二卷。此本系杨次山手书上版,书法雅秀而兼疏古之意。此书《四库全书》未收录,历代目录也没有记载,知之人甚少。此乃1212年宋宁宗之皇后杨氏所撰写,其兄杨次山编纂。每半页有界8行,行16字。注文双行,行字不定。白口,左右双边。目前藏于日本静嘉堂[11]312-313,此套书籍中提及刘向《说苑》《新序》,是目前查阅的资料中,日本流布唯一的宋版《说苑》版本。中国没有此版本《说苑》,这对文献校对、补充有重要意义。

其二,《说苑》二十卷,洪武刊,日本国会图书馆藏。该本是日本国会图书馆摄制北平图书馆善本书胶片。洪武十五年,颁《说苑》《新序》于天下学校,因此二书大多合刻。当时,明朝官府规定,明版《说苑》必须使用官刻,故推测此本为洪武十五年刻本。但此本疏漏较多,故在日本流传不广。

其三,《说苑》二十卷,永乐丙申刊本,求鼓楼藏。第十一卷以下缺。卷首曾巩序、目录,后刘向校语云:“号曰《新苑》”。每半版十三行,行二十四字。曾序八行,行十七字。目录末有永乐丙孟春西园精舍新刊木记,序首有“嘉靖丙辰”、“尹春年藏”、“赠尹希定”三印[7]。此本与北京大学图书馆藏《说苑》元刊十三行本残卷、中国国家图书馆藏《说苑》明初十三行本行款特征一致,当属同一版本体系。

其四,《说苑》二十卷,嘉靖二十六年,何良俊本,内阁文库藏。前有何良俊《说苑新序》序,与《新序》合刻。目录后有曾巩校上记,盖仿刘向校上古书旧例。每半版十行,行二十字。界长22厘米、幅宽15.8厘米。白口,单鱼尾,左右双边。元禄十五年(1702)《倭版书籍考》著录正是该本:“《说苑》二十卷,前汉刘向作。宋曾南丰校定做序。大明何良俊《新序》的合刻本。”[14]

其五,程荣《汉魏丛书》本,东京大学东洋文化研究所藏。半页九行,行二十字,白口,左右双边。据徐建委先生考证,宋版《说苑》有廿二行本、南宋咸淳本、元麻沙小字本三个体系,廿二行本最接近原貌,咸淳本最接近廿二行本。程荣、吴勉学本均以咸淳刻本为底本。程本略晚于吴本,应为吴本翻刻本。程本在日本流行广泛,宽文八年(1668年),酒井家文库、神宫文库藏武邨三郎兵卫刻本、宽文八年瑞龙院龙门文库、鹿沼市立图书馆藏濑尾源兵卫印本、江府书林须原茂兵卫刊本等。

其六,《刘向说苑纂注》二十卷[15],明程荣校,日关嘉纂注。日本宽政元年(1794年)刻本,十册。兴艺馆藏。开本高26厘米,宽18厘米。板框高22.1厘米,宽14.8厘米。内封页题:“尾张关嘉纂注,《刘向说苑》,兴艺馆藏,翻刻必究。”双栏,小栏有批注。每半页10行,行18字,单黑鱼尾。卷首《说苑纂註》序,宽政六年甲寅仲春,尾张纪德民(细井德民,尾张国校督学)。印章“德民之引”“馨”两枚印章。《说苑新序》序,嘉靖丁未八曰朔,东海何良俊撰。《说苑》序,编校书籍臣曾巩上。然后是《提要》,宽政癸丑岁秋八曰望日,尾张儒臣关嘉识。卷末《跋说苑纂注》,宽政五年秋日,冈田挺之撰。附有发行书肆。[日]关嘉撰:《说苑纂注》,黑龙江大学图书馆馆藏善本,1794年。中国《说苑》研究著作,最早为清人卢文昭《说苑校正并补遗》。从时间上看,卢本与关嘉本时间相仿,后来有刘台拱《经传小记》、俞樾《诸子评议》、孙诒让《札迻》等书。从体例上看,中国卢本为丛书,日本关嘉为专书。《说苑纂注》有益于补充中国《说苑》研究。

明万历年间,《说苑》二十卷本,还有楚府刊本藏于静嘉堂文库,吴勉学本藏于东北大学综合学术博物馆,程荣校《汉魏丛书》本藏于东京大学东洋文化研究所,明人黄从诫《刘向说苑旁注评林》藏于东京大学东洋文化研究所,明人钟惺《九种》二集本藏于前田育德会,尊经阁文库目录有著录,明人钟人杰阅本藏于宫城县图书馆等。

三、刘向《说苑》日本流布的意义

《说苑》在日本的流布,有两方面意义值得关注:一是保存了《说苑》的珍贵材料,二是形成了具有学术研究价值的成果。

日本馆藏刘向《说苑》的丛书本,具有重要的收藏价值和文献价值。如在日本东京国立博物馆藏《群书治要》中保留下来的唐写本《说苑》,被定义为日本国宝;南宋嘉定年间刊本《历代故事》中保留下来的宋刻本《说苑》,被定义为日本重要文化财产。这两个版本《说苑》较早,在《中国古籍善本书目》中都没有收录,可以用来校正《说苑》其他版本。同时,日藏何元俊本、吴勉学本、永乐丙申本都是中国古籍善本,中国收藏也仅有几家,版本实在不容易得见。

日本學者很早就关注刘向《说苑》,并在日本流传的版本基础上作注释、评点以及考证。如日本学者关嘉在《说苑纂注序》中说:

《说苑》旧刊颇多讹谬,读者病焉。……余曰:“窃疑古人必有注之者,但海舶未致之也。后若有来,则是蛇足耳,且寡陋之所撰,恐为慊乎人意。”[15]

关嘉注本与清朝卢文昭《群书拾遗》时间相仿,但是显然当时中国还没有形成专书研究。后来的刘台拱、俞樾、孙诒让的研究都比关嘉要晚多年。徐建委也在写《说苑》版本问题时提及《说苑纂注》的版本问题,并把它归到传承优良的宋咸淳版本系列中。

四、结语

总而言之,从时间上看,《说苑》在日本的流布,经历了飞鸟奈良时代、平安时代、江户时代这几个重要的时期。飞鸟奈良时代是《说苑》进入日本社会之始,平安时代是《说苑》在日本社会流传之时。奈良末期平安前期,正是中国唐代,中日两国交流日益频繁。日本积极向中国学习,并多次派遣唐使及留学人员,从中国带回大量的汉文文献。《说苑》《说苑治要》就是由此东渡日本。江户时代,随着日本商业经济的发展,打破了文化上贵族、僧侣垄断的局面,文化下移,普通人民对文化、书籍也有大量渴求。那时候中国汉籍经常随着中日商船一船一船运往日本,这在严绍璗先生书中有详细记载。《说苑》明清时期各种刻本,包括清朝各种有关《说苑》研究性质的书籍,如马国翰辑佚唐刘贶《续说苑》、卢文昭《说苑校补》、余嘉锡《说苑补正》也都相继传入日本。

[参 考 文 献]

[1]严绍璗.汉籍在日本的流布研究[M].南京:江苏古籍出版社,1992.

[2]卢元骏.说苑今注今译[M].台北:台湾商务印书馆,1979.

[3]赖炎元.韩诗外传今注今译[M].台北:台湾商务印书馆,1973.

[4]卢元骏.说苑今注今译[M].天津:天津古籍出版社,1988.

[5]萧统.文选[M].李善注.北京:商务印书馆,1936.

[6]孙猛.日本国见在书目详考[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15.

[7][日]涩江全善/森立之等撰;杜泽逊,班龙门点校.经籍访古志[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14.

[8]尊经阁文库.尊经阁文库目录[DB/OL].古籍善本类-PDF-万圣书城 (pdf001.com),1928.

[9]静嘉堂文库.静嘉堂汉籍分类目录[DB/OL].古籍善本类-PDF-万圣书城 (pdf001.com),1934.

[10][日]长泽规矩也.和刻本汉籍分类目录[DB/OL].日本国立国会图书馆 (ndl.go.jp),1976.

[11]严绍璗.日本藏汉籍珍本追踪纪实:海外访书志[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5.

[12]魏徵,等.群书治要[M].哈尔滨:黑龙江大学图书馆馆藏善本,1787.

[13]徐建委.刘向《说苑》版本源流考[J].文献,2008(2).

[14]解题丛书:倭版书籍考[DB/OL].日本国立国会图书馆 (ndl.go.jp).

[15][日]关嘉.说苑纂注[M].哈尔滨:黑龙江大学图书馆馆藏善本,1794.

[责任编辑 连秀丽]

The Editions and Dissemination of Liu Xiang’s Shuo Yuan in the Collection of Japanese Library

LANG Song-xue

Abstract:Liu Xiang’s Shuo Yuan  was introduced into Japan as early as the era of the Asuka and the Nara. As one of the important books for aristocrats to study and give lectures in Japan, it boasts a history of nearly 1400 years. The edition of  Qunshu Zhiyao of Liu Xiang’s Shuo Yuan in the collection of Japanese library and the edition of Lidai Gushi are not available in China. The block-printed edition of the Ming dynasty, the edition of Yongle bingshen, the edition of He Liangjun and the edition of Cheng Rong are rare editions in China, as well as the research works of Japanese Guan Jia’s Shuoyuan Zuanzhu and Tao Yuanzang’s Shuo Yuan Kao, on the one hand, all these materials can preserve the precious edition of Shuo Yuan, on the other hand, they’re beneficial to supplement the domestic research on Liu Xiang’s Shuo Yuan.

Key words:the Collection of Japanese Library Liu Xiang’s Shuo Yuan Editions Dissemina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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