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升徽州漆艺产业升级的创新性思考 ①

刘元元（黄山学院 艺术学院，安徽 黄山 245041）

一、徽州漆艺的过去与现在

中国具有悠久的漆文化历史，在漆艺发展过程中，形成了众多的传统漆工艺门派和技法，其中徽州漆艺便是重要的分支之一，在中国工艺美术史上留下了厚重的一笔。因历史原因，尤其是20世纪80年代的机构改革，盲目追求经济指标，使传统工艺美术的管理、生产、销售模式产生巨变，甚至各地的工艺美术研究所都不复存在，传统模式的手工艺作坊几乎瓦解殆尽。直到2008年徽州漆艺被确定为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后，它的保护和传承方迎来一线转机，其核心工艺——髹饰技艺得到恢复，漆器工艺传承和保护的关注度得到提升。

当下，数字化已经逐渐渗透到生活的每一处角落，从80年代以来，各种软件技术已经改变了各类型艺术家从设计方案、三维扫描、建立模型、数字雕刻、图案拼贴到工艺加工制作的全过程。快速制模、批量化生产，为手工艺的数字化生产成带来无懈可击，这也为徽州传统工艺提供更好的契机。

1.徽州漆艺的造型和工艺特点

徽州漆器中使用到的髹饰技法繁多，大致有螺钿平托、彩绘、戗金、雕填、犀皮漆，其中犀皮漆是徽州髹饰技艺中最具代表性的技法，同样也是中国漆工艺中使用最广，影响最深的技法。其作品类型可分为三大类：文房类、实用家具类、观赏类，为了体现更高的艺术价值和独特的审美情趣，因此器物不再局限于实用型，而是利用观赏类漆物满足精神上的需求。工艺上大多采用脱胎及犀皮漆髹饰技法，添加金银使颜色丰富，色泽绚丽，让人叹为观止。

徽州漆艺在型制上特色也尤为明显：

我国漆工艺中有两种现象，有动刀的雕漆、戗金、镶嵌是做减法，有动笔的彩绘、描金是做加法。唯有徽州犀皮漆既不动刀也不动笔，在漆物表面做加减法形成独特的天然纹理。

2.徽州漆艺的现状

笔者多方调查徽州漆艺的产值情况，从工商到统计部门尚无数据，回答是产业太小，不列入统计范围。最后从行业协会才略知一二。目前从事漆工艺的小型作坊目前只有10几家，一般作坊只有两三人，人数最多的，办厂时间最长的数屯溪漆器厂，现更名为徽漆工艺有限公司，有100多名工人，但是真正会做漆器的漆工仅占极少数。其次人数多的是甘而可工作室，约有20多名匠人。目前徽州真正能够独立做漆器的漆匠充其量只有20多人，其中国家级工艺美术大师1人，省级工艺美术大师7人，市级工艺美术大师8人左右。

从以上数字分析来看，徽州漆艺的辉煌到今天几乎名存实亡了，徽州工艺有限公司的存在，也完全依托了国家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保护政策才得以生存的。徽州漆艺人才严重断层，从业人员一直萎缩，徒弟难招，连大师的后代都不愿意接班，从年龄结构上看，匠人老龄化，最小的已是42岁。

徽漆工艺的坚强存活有三个原因：一是历史让它活着，它存在得合理，有独特的魅力；二是它有一定层次的消费群体。随着文化的进步、经济的富有、审美能力的提高，行业的前景仍是可观的；三是文化的觉醒。国家慢慢地开始重视这一块，政策上也大力扶植。

二、徽州漆艺的传承与创新

徽州漆艺的传承，是由各个历史时期的文化、科技、艺术、经济和生活等因素决定的，它不仅在本国踵事增华，其漆艺技术和制品还传到了日本、越南、朝鲜等国家，促进了世界工艺文化的进步。徽州漆艺作为中国漆艺的代表，其传承与技术的创新，将对弘扬中华传统文化和引导未来生活方式起到积极的推动作用。

1.关于徽州漆艺的传承

传承的使命不仅仅是保护，还要在前者的基础上与时俱进，结合当时历史和现状赋予新的概念，以供后人借鉴和学习，形成不同时期的不同特色。

漆艺有着源远流长的发展历史，不同的地域和不同的人文环境、不同的民族习俗、不同的朝代孕育出形态各异的漆艺文化，形成了鲜明的区域特色。北方漆艺制品多为雄浑；东南沿海漆艺制品多为新异精巧；江南漆艺制品多为典雅。

北京是元、明、清三个朝代的都城，在皇室审美影响下，北京漆艺制品完美体现出其庄重华丽、典雅富贵的漆艺特征，精巧中不失皇家气度，并伴随着浓厚的老北京风味，其镶嵌修饰及金漆与雕漆两种风格，是北京区域含有宫廷韵味的。

福州漆艺起源于乾隆年间，与在宋朝时期就扬名的徽州漆艺相比，福州漆艺虽出现且发展的时间较短，但福州脱胎漆器闻名世界。福州漆艺主要是将日常生活色彩注入漆艺制品的制作中，带有福州风格的漆艺制品完美地呈现出生命的活力与生活的乐趣。

扬州漆器起源于战国，盛于明清，与南宋时期徽州“宋嵌”相比，螺钿工艺更加复杂多变，从平面逐渐趋向立体。扬州镶嵌工艺受到玉器相关元素的影响，采用各类珍贵宝石镶嵌，它的雍容华贵深受贵族们的喜爱，给人强烈的视觉冲击力。

徽州漆艺在传承过程中也需要借鉴融合百家风格的漆艺，取其精华，学习众家之长，保持徽州特色，使徽州漆艺代代相传，世世兴旺，这就是徽州漆艺的生命力也是存在的价值所在。

如果说中国传统漆艺注重型制和纹饰的话，那么日本漆艺更注重用科学化的配方。日本在漆色和漆质上产生了突破和飞跃，在形质上主张日本性格中的野性。日本漆艺设计中的等级观念比较突出，上宾的贵气典雅、普通人的随和亲切、年青族轻松和自然都体现在其中。明治维新时期以后，日本国民对艺术的理解是“美”与“用”共存，这种讲究也是日本漆艺的特征之一。

在中国传统漆艺制品的设计中，“美”与“用”是难以平衡共存的，贵族的“大美”信奉和众人的“实用”主义尤为突出，“两极分化”比较清楚。而日本漆艺可以将这两种要素协调体现到了极致。创作出了极具风格化的漆艺作品，这种传统与创新的并存，是日本漆艺成为标志性文化产物。在传承徽州漆艺的过程中，应吸收日本积极创新、快速发展的优点，使徽州漆艺在经历千年的传承发展与本土化后，能成功推广至全世界。

2.关于徽州漆艺的创新

习近平总书记在党的十九大报告中提出：“推进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创造性转化、创新性发展，既是弘扬发展中华传统文化的基本方针，又是发挥其时代价值的必然选择。”思考徽州漆艺的传承与创新，是贯彻落实党的十九大报告精神和推进此项工作的探索。这种思考和探索是建立在新时代背景下的现代科学技术条件而展开的：经济和网络的一体化，品牌形象传播和市场营销一体化，数字化和智能一体化为提升徽州漆艺的进步和发展创造了很好的条件。

以数字化技术为核心的漆工艺的质量的提升（科研层面）、产品型制和图案研发个性化的提升（心理和美学层面）、生产批量化和营销的提升（生产工艺和材料层面），为徽州漆艺的发展赋能。

当今世界是生活节奏快速发展的数字和智能化时代，“更新换代”随时随地都在发生。如苹果的电子产品，每两年会研发新产品，消费者对产品抱有很大的期待。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徽州漆艺的革新势在必行，一成不变的产品必将被市场淘汰，与时俱进已成为时代必然。现代徽州漆艺的发展，既要满足精英阶层对传统高雅艺术的需求，更要研究潜在消费者——年轻一代的审美需求、情感色彩需求以及对未来生活趋势需求的寄托。

工艺美术的数字和智能时代已经到来，利用数字化技术，可以对专业化调漆系统进行研究探索，以便提高作品生产的高效性。徽州漆艺与现代数字化技术相融合，可以拓展传统徽州漆艺创新的发展。对漆艺制品的部分设计及制作使用现代数字化技术就可以轻松完成，既能够降低了材料使用成本，又能够减轻技术难度，在徽州漆艺制品制作技术方面探索出一条新出路。

①犀皮漆是徽州漆艺的代表性髹饰技法，其中漆的含量比重非常关键，我们通过数字化技术采集数据，保证每一遍漆的配比精准才能达到极致，其参数比配的科学性可以和大学合作，材料可以经过数字化分析，形成非常准确的科学比例数据。

②通过数字化技术提高调漆质量。大漆干燥的速度受温度和湿度的影响，目前漆艺在调漆质量上主要依赖有经验的老艺人的手感，由于很多不可控因素，导致制作成型的漆器每件都不同，其复杂程序给新手带来困扰，对熟练度要求高、效率低、调配结果不确定性大。如果将调漆工艺结合数字化，利用智能调漆系统，同步调配比例，可以根据需求进行配置，便捷高效，那么批量生产的产品，都会达到一致相同的质量，有利于市场化销售。

③数字化设计在国内已经贯通于所有设计专业，传统工艺美术领域趋于老龄化，其产品研发一直还停留在手工时代，创新频率很低，且无法和后期的生产与市场接轨。通过新生力量的介入可以利用软件，设计出漆艺各种绘制的纹样稿图、利用三维软件建模，可以直观有效地将设计思想和技术手段嫁接，实现高效设计和后期的生产对接，产生效率（图1）。

图1 数字化技术的漆器作品

如前所述：徽州漆艺人的出路，一条是往高端艺术发展，另一条是通过材料的技术革新迅速提高生产能力，降低成本满足批量消费者的需求，后者是存活该行业、普及化生产、带来市场效益的未来发展路径。

传统的徽州漆艺生产模式主要是手工作坊式，产品生产周期长且制作工序繁杂，对手工艺人有着严苛的要求，在快速发展的经济社会以及互联网的大背景下，徽州漆艺需要突破创新，这就要求找到适合于机器生产的、且能够一次成型的可替代材料，这是打破传统技艺，寻找新材料新工艺的革命性突破。针对徽州漆艺来说，数字化革命和材料革命同等重要；个性化产品设计，批量化生产等都建立在“降低成本”基础上进行，才能为徽州漆艺发展赋能。

三、徽州漆艺教育与人才培养

作为非物质文化遗产中具有代表性之一的漆器艺术，其具有奇特的艺术韵味、深远的历史传承，在中国艺术文明史的长河中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也是中华民族上千年的智慧结晶。所以要重塑其行业得从教育抓起，既保持传统的学徒制传帮带，也要同时抓院校教育。

1.徽州漆艺的教育

目前，依靠传统传承的徽州漆艺已日惭旁落，因此院校教育具有责无旁贷的使命。在国家政策的扶植下，传统非物质文化遗产融入院校的活动已发展起来，在十年前的本科目录调整中，已将“工艺美术专业”列入了一级学科“设计学”门下，成为八大专业方向之一。职业院校则一直保留了工艺美术的专业方向，“漆艺专业”方向就在其中。为积极迎合市场发展需求及学生就业前景，两类不同性质的院校还陆续开设了各种传统工艺类专业。漆艺专业在这一背景下应运而生，为社会培养出一批具有专业性操作技能的人才，满足社会发展的需求而努力。

2.师徒传承和院校教育

时代进步了，漆艺的整体面貌却仍保持在原始的状态，工艺的精改程度甚至远不如从前，呈现出倒退的状态。此外，因市场经济的影响、资深手工艺人的离世、国际进口文化的冲击，更使漆艺徘徊在了中国非主流文化边沿，漆艺将面临着失传或濒危的局面，因此除了保持住传统的师徒传承关系，院校教育的介入显得十分重要。

如出一辙的是，刺绣工艺也糟到了同样的困境，但湖南工艺美院职业学院走出了自己的道路，为了扶植湘绣和培育湘绣后继人才，湖南省政府主管部门、湖南省教委、行业协会三方合作，在该校成立了湘绣二级学院，经过多年培育建设，湘绣现已被教育部列为国家级一流专业，这对湘绣产业的发展和人产培养及就业都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他们的专业课程有湘绣艺术设计、绣法技术、企业管理、市场销售、服务设计等，推动了湘绣艺术的可持续发展。湘绣成为了我们所有工艺美术教育和产业发展可持续的典范。

3.工匠的基础能力培养

同济大学林家阳教授在他的《培养有用的设计人才》一讲中曾一针见血地指出，目前国内艺术教育根本问题并不是艺术教育本身，而是输在了师生都不爱读书，不爱实践。中学教育单科化之后，我们绝大部分年轻老师的知识教育是不健全的，因此他们在教学中缺失理论基础，加之高校引进博士风成为了高校用人的主体，导致了教学岗位上又严重的缺失实践经验的老师。林教授认为：艺术教育更大的问题是缺失教师的责任心。

针对以上问题，我们年青一代教师在努力为民族艺术传承教学中，也要补好读书课，同时也补好实践课。正如习近平总书记所说：有好的教师才有好的教育。要想改变徽州漆艺的面貌也是取决于后继工匠们的文化知识水平，全手工工艺时代已经过去了，知识时代、数字时代、智能时代的工艺美术教育也要顺应时代的变化，透析出时代的教育方法和精神面貌。

修养和素养对未来设计师来说都很重要，在本文中，修养指一个人的修围、境界、视野以及在众多知识学习和实践之后反馈给社会的一种态度和行为；素养指职业范畴内的学习能力和知识吸收能力以及反馈出来的理解能力和执行能力。修养和素养对于一个职业技术人员的学习态度、传承意识、工匠精神、学习能力，及产品设计和制作水平来说都至关重要。

竞争社会、开放社会、教育社会化之后，社会能力的培养涉及毕业生在社会上的生存能力。社会能力的培养首先是要多做事，学会各界人士打交道，积极参与各种社会活动，要担职其中，要多讲话、多发言、多报告等训练，在商业聚会活动中善于参与传播策划和产品推广活动，训练的目的是成熟自己为传播企业或自主创业赢得更多的商机和经济效益。

院校应从徽州漆艺行业发展特色方面着手，联合当地民政系统、漆艺协会、漆艺企业开展联合办学，双方之间本着“互惠互利、合作共赢”的原则，积极促进产教融合，专业教学应该以企业对人才的需求为重心，培养专业性漆艺人才。

同时，院校应主动开展多种形式的顶岗实习、社会实践等校外活动，让学生在企业中实习，学习漆艺设计、制作、管理及营销等相关知识，促进理论联系实践、实现校企双方互融共进、相辅相成。院校也要依据在企业合作的过程中出现的问题，及时将实践结果反馈回院校，以便院校不断改进课程设置，完善专业人才培养，促进学生专业技术水平的提高，实现学生即员工、学习即实习、毕业即工作的产业学院背景下的育人模式。

四、徽州漆艺的发展与市场

漆艺在中国古代有着重要的审美和实用地位，但随着经济全球化时代的到来，西方新技术和快速的品牌传播效应，使我们更为便捷地接触到不同的产品。加之中国的工艺美术产品更新速度缓慢，尤其是青年一代被新鲜的西方文化影响，渐渐不能适应和接受国内这些看似陈旧的、不适时宜的传统艺术，继而忽略了对中国传统文化的了解。漆艺等传统艺术形式，遂居于现代主流文化边缘，逐渐地淡出了人们的视野。要改变这种面貌需要做一些努力。

1.消费需求改变美好生活

从市场迫切需求分析，可以促使徽州漆艺市场回暖有几个方面：

一是：徽州漆艺具有浓厚的历史内涵与文化价值，其漆艺制品深受经济富裕、追求高品质生活的消费群体所喜爱；

二是：消费者追求产品差异化的观念盛行，漆艺作为稀有产品备受人喜爱；

三是：部分消费者原来对产品的内在科技好奇逐渐转变为满足于产品的美学，如外表、材质等方面的需求，以便展现自身的个性化需求；

四是：传统徽州漆艺的悠久发展历程以及在世界的知名度，在某种程度上体现着中华民族的一贯生活品质和审美修养，由生理需求逐步上升到心理需求；

新的年轻品牌及产业无法与赋存上千年的历史内涵徽州漆艺制品相比较，关键是漆器产品要与时俱进，才能重新赢得欢迎，并提高消费者的高品位格调。

2.未来生活牵引产业升级

当前，“未来生活”凸显出以下几个特征——快捷简单、科技生活、休闲旅游、健康长寿等，这些影响到产品设计的方向，徽州漆艺的产业升级也考虑其中，产业是核心，而升级的内容则是多方面的：

工艺美术和商学兼备的人才是最受欢迎的人才。随着市场对漆艺专业性人才需求的增长与文化生产力的解放，院校的工艺美术人才的培养呈现出了由单纯的美学教育，走向综合型和服务型人才培养的趋势，需通过革新相关课程设置来培养适应市场的需求。对于应用型大学来说，设计为经济服务，人才为市场服务已成为教育的方向。改革和创新是高等院校工艺美术专业和课程势在必行，为社会培养工艺美术人才的“大师班”的发展也是刻不容缓的任务。

改变漆艺生产环境，让企业形象升值。调查发现，徽州漆艺作坊大都处于一种一言难尽的状态，工匠们的形象无法给人以敬畏感，更体现不出行业的精神内涵。一个没有美学环境的工厂怎能生产出精致的艺术作品？美学范畴很广，除了一系列的审美活动外，还有美学环境、美学员工形象、美学产品包装等，都缺一不可。

工艺水平取决了工匠精神和良好的装备。工艺水平的升级，必须坚持“走出去”与“请进来”相结合。传统的工匠精神要发扬，现代员工的企业责任感和社会责任感要培训，政府要组织出去参观学习，让龙头企业的骨干设计师们开阔视野，加强责任心。政府发改委、民政部门、经信部门对悠久传统企业的升级要给予硬件的支持，大学漆艺实验室的建设也是同等的重要。

有针对性的漆艺造型和精致的图案，是取悦于消费者的关键，这是引起消费者购买欲望最直观的方式。徽州要培养一批优秀的工艺美术的产品设计师和图案设计师——不仅仅是关注美学的设计师，同时也是对市场、对消费者有敏锐观察力的设计师。

管理是企业生存和发展的生命线。在管理的基础上通过对人才整合、资源整合、内容整合、构建网络平台及延长徽州漆艺产业链等方式达到徽州漆艺的产业升级营利办企的目标。徽州漆艺产业同时需要在科技的支持下，改变生产环境与生产技术条件，提高产品质量和产量，同时对消费者的生活方式产生影响，形成与网络时代艺术与管理相融合的格局，让漆艺融入新的徽州文化产业行业。

竞争时代没有传播企业寸步难行。当前，传播的方式很多：

一是人际传播：参与不同形式的交流，如广交会、行业展览会的形式；进行区域行业内部交流会的形式，组织各地区、各国家的教授、行家、专家介绍的形式；组织明星效应传播形式等。

二是网络传播：建设《徽州漆艺网》，下挂各分品牌或作坊的方式，同时也鼓励各企业、工坊独立建网、APP或小程序的形式；利用网络数字技术，通过手机、数字电视机、互联网等数据终端，向社会民众推广传统的徽州漆艺。譬如制作传统徽州漆艺或漆艺主题有关的宣传纪录片，在电视节目及网络中播出，使受众对传统徽州漆艺进行深刻的认识与了解，可以有效推进徽州漆艺的传播，以达到提高徽州漆艺品牌的价值。

结语

徽州文化是中国文化重要的组成部分，今天我们要弘扬徽州文化精神。提升徽州漆艺产业升级的创造力，是我们这一代无论漆艺匠人还是教育工作者责无旁贷的责任和义务，我们只有通过我们的创造力和科学技术的支撑才能传承和创新徽州漆艺，满足社会需求和促进现代艺术的繁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