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字赋能档案遗产“活化”保护的话语背景和主要特征

2023-05-20 10:05张岩
赤峰学院学报·自然科学版 2023年4期
关键词:主要特征活化

张岩

摘 要:本文运用文献资料与逻辑分析研究方法,对数字赋能档案遗产“活化”保护的话语背景与主要特征进行剖析,并对其实践进路进行探讨。研究认为,社会需求的转变要求和国家政策话语引,导促使人们关注“数字赋能”。在档案遗产“活化”保护过程中,数字赋能的主要特征表现为基于主体元素的多元化变革、基于客体要求的复杂化变革、基于环境要素的发展性变革。要积极搭建主体多元化的协同组织体系,进一步完善基于客体复杂化的资源整合体系,进行多方面构建基于环境的发展性动力保障体系。

关键词:数字赋能;档案遗产;活化;主要特征;实践进路

中图分类号:G273.3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3-260X(2023)04-0032-04

人类经历了三次工业革命后,悄然迈入了数字革命时代。这场革命以互联网、大数据、云计算、人工智能为关键词,以“AI”技术高速提升为突破口,给各行各业带来了颠覆性的影响,数智经济、数智政府、数智生态等新产业、新业态与新平台也随之而来,整个社会结构与运行方式也因“数字革命”的出现进行了一系列调整[1]。在国家与社会各个层面,从宏观战略布局上也纷纷对数字革命带来的影响给予了关注。习近平总书记于2020年在浙江考察时指出,“运用大数据、区域链、云计算与人工智能等前沿技术推动各类行业快速发展,将是各行各业现代化的必由之路。”档案作为文化遗产的重要构成,凝结着中华民族精神的文化基因,唤醒档案遗产从“沉睡”中“活起来”,于现代社会中焕发新生,则成为当代实现档案遗产的可持续保护与发展的一个不可回避的焦点。长期以来,国内一直以“固化介质”为核心的档案遗产保护理念严重阻碍了档案遗产的“盘活”。在数字时代的当下,数字赋能如何介入激活档案遗产的生命力与存续力,使其在“记录过去”的基础上更好地服务于“当下”和“未来”,则是当下档案遗产“活化”保护与创新中需要关注的重要议题[2]。

1 数字赋能档案遗产“活化”保护的话语背景

任何事物发展都是与整个社会环境息息相关的,数字赋能档案遗产的“活化”保护自然也不例外。信息化社会的快速发展,数智时代的悄然而至,都要求档案遗产的“活化”不得不根据社会需求关注“数字赋能”。同时,国家战略需求也积极影响着档案遗产“活化”关注“数字赋能”。

1.1 社会需求的转变要求人们关注“数字赋能”

信息快速发展、互联网的广泛普及极大地改变了当下社会的生产方式、生活方式与消费方式,无论是在信息获得,还是在享受信息服务的方式上均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尤其是“数智”时代的到来,对人们的社会生产、生活更是无孔不入,普遍渗入人们的日常生活,各类数据信息的传播也在客观上赋予了个体的数据权,提高了人们对数据信息的认知。与此同时,个体对数据获取的便捷,使得信息服务更加为人们所依赖。档案服务作为一项集教育就业、民俗文化、养老服务等信息服务形式,不断地运用于生活中,数字化档案遗产可有效地满足人们对档案的多元化需求。随着个体对服务质量的要求日益提升,在享受档案服务的过程中,对档案查阅、档案咨询等方面都有较高地要求,在传统意义上的档案服务则无法满足“数智”时代档案用户便捷化、知识化与高效化的服务需求。而“数智”化的档案服务则借助大数据、人工智能与移动互联等数字技术,提升了档案服务的质量,满足了档案用户对档案可视化与数据再挖掘等方面的需求,达到了主动服务、开放透明与高效运行[3]。

1.2 国家政策话语引导人们关注“数字赋能”

随着大数据时代的到来,国际社会纷纷开展制定了围绕“数智”技术发展的战略部署。我国也开展了一系列政策制定与行动落实。在2015年,国务院联合工信部联合出台了《促进大数据发展行动纲要》,明确了大数据对国家竞争力、政府治理与经济转型等方面的重要功用;在2017年,国务院与工信部相继颁布了《新一代人工智能发展规划》和《促进新一代人工智能产业发展三年行动计划(2018—2020)》,从政策文件上奠定了“数智”化的深入落实。在2019年,文旅部、工信部、科技部等六部门联合印发了《关于促进文化和科技深度融合的指导意见》,对大数据、云计算与人工智能等现代信息技术赋能公共文化变革做出了具体的规划。档案作为公共文化的重要构成,伴随着国家对公共文化的政策引领,并进行不断调适。2021年,《“十四五”全国档案事业发展规划》中明确指出,“推进档案工作纳入国家大数据战略之中,主动融入数字社会”“积极探索人工智能、知识管理与数字人文等技术在档案信息深加工与利用”。自此,档案事业的数字化进程被推上了一个新的发展阶段[4]。

2 数字赋能档案遗产“活化”的实践逻辑

数字赋能作为一种技术手段,成为一种全球性的、超越历史与媒介的创建知识的路径,伴随着数智时代的到来,并融入现代社会,其保护、整理与开发等则超越了档案本体的赋能手段。

2.1 数字化技术可加速档案遗产“活化”整合

数字赋能以数字技术赋予各行各业为主要特征,数字技术也是各行各业獲得增殖的重要前提。在档案遗产“活化”保护上,主要体现为存储与信息应用两个方面。一方面,数字赋能表现为对存储于各类介质的档案资源进行数字化录入和数字化存储。对于纸质化的档案遗产,可采用扫描、采用3D打印或手动录入的方式;对于实体实物化的遗产资源,可采用三维影像和多维建模模拟处理等方式进行数字化保护;对于存储于磁带、胶片、录像带等载体的资源,可采用数字修复、转录与全息拍摄、动态速写的方式进行数字化管理。将各类档案遗产进行“数字化”的过程中,为各类档案资源的利用奠定了基础。另一方面,数字赋能档案遗产“活化”的一个重要体现,是通过对数字化的档案进行信息加工、数据融合、转换重组以及知识库的建设。对原始档案遗产进行数字化处理,将非结构或半结构化的数据转化为结构化数据,实现档案之间的关联与融合,为档案遗产后续的知识服务与开发利用奠定了基础[5]。

2.2 数字化平台可为档案遗产“活化”提供宣传与价值提升

数字化平台是多元数字技术的整合,也是数字赋能于各行各业的集成形式。对于档案遗产的“活化”而言,数字化平台为档案遗产“活化”提供技术基础,是数字赋能档案遗产“活化”保护的一种重要表现方式,为档案遗产提供数字化宣传、展示以及价值提升等。首先,各类档案遗产依托融媒体中心,与互联网形成了完整体系的资源“活化”。各省、市、县、区的公共媒体的整合,都有独立上传档案资源的审核机制,各类档案遗产资源也因此以更为规范、标准化的形式进行了充分的融合。同时,社会第三方服务平台为档案遗产提供众包服务,档案遗产借助社会力量与集体智慧,获得更多的“活化”,实现了社会公众与档案遗产利用的双赢。其次,各类档案遗产透过数字化平台,获得了展示自我的机会。作为数字化的融合场景,是档案遗产“活化”的再生产的重要载体。档案遗产在技术与数据的双重驱动下,融合了档案遗产中的人物、空间、行为与关系等要素,将可感知、可分析的数据模拟还原为场景模式,勾勒出整个事件发展的全新状态。借助数字媒介与档案遗产进行的交互体验,提升了档案遗产的文化价值[6]。

3 数字赋能档案遗产“活化”的主要特征

主体元素、客体元素与环境要素构成了档案遗产保护的三大支撑要素,在数字赋能档案遗产“活化”保护过程中,是对撑性要素的深化。表现为基于主体元素的多元化变革、基于客体要求的复杂化变革和基于环境要素的发展性变革。

3.1 基于主体元素的多元化变革

从通常意义上来讲,档案遗产的“活化”,通常涉及档案机构与政府相关部门。首先,档案机构是档案遗产保护与“活化”的主体,是保护项目的规划者,也是遗产保护与“活化”的执行者。档案机构依托丰富的档案遗产资源,以资源供给者的身份参与数字实践,获得数字化技术优势带来的传播效果而获得的保护红利。其次,政府相关部门与其他公共文化事业机构是参与档案遗产“活化”的中坚力量。其中,政府主管部门主导政策的制定,宏观上指导资金的投入与资助,图书馆、博物馆等机构则借助资金与政策获得档案遗产的“活化”与开发。再次,高等院校、科研机构、企业机构也是档案遗产“活化”的重要力量。通过搭建档案遗产“活化”的科研平台,让平台搭建者、技术投入者与方案支持者在同一个平台上共同投入,企业则凭借技术、管理与资金等方面的优势发挥着重要的作用。另外,社会公众在享用档案遗产“活化”成果时,也可作为合作者或志愿者参与档案遗产的保护,为档案遗产资源添加标签,增加其在线互动性,为档案遗产资源的开发提出建议[7]。

3.2 基于客体要求的复杂化变革

档案遗产客体,包括物质实体与信息内容两个方面。在物质实体方面,数字赋能一般要求对传统素材进行数字化映射,通过3D建模、多光谱成像、虚拟现实等技术,在不接触档案原件的基础上,获取档案遗产,为其提供保存或修复,档案遗产由传统的固态方式转变为数字化方式,数字赋能的出现,使得大量濒危的档案遗产因数字化处理而获得新生。数字化技术的快速发展,为固态档案的深度解构与发展提供了技术支持,无论是从书稿内容的识别与归类,还是书稿横向社会关系网络基础的建构,均有着数字化技术支持的身影。传统意义上的档案遗产对其背景与形成来源挖掘较为深入,而对其内容层面上的挖掘不深,在内容处理上缺乏多维视角的探究。檔案遗产虽然有一部分已参与了数字人文的建设,但由于其在参与过程中定位不清,则表现为缺乏系统的视角看待档案遗产在数字赋能的角色,数字赋促进了档案遗产的可视化、数据挖掘与档案遗产整理与开发结合应用,使档案遗产“活化”走向深层次、多维度与关联化[8]。

3.3 基于环境要素的发展变革

对于档案遗产的“活化”,除主体和客体因素外,影响其“活化”还取决于档案遗产所在的环境,其环境分为内环境与外环境。内环境包括档案遗产“活化”的政策规划、标准规范、人才结构与资金状况等,贯穿了档案遗产的整个过程。外环境包括政治、经济、社会与文化环境,涉及宏观的政治环境、社会发展环境、文化建设环境以及国家对档案保护的相关因素。这些外环境都是档案遗产“活化”保护开展的要素。传统档案遗产的“活化”与保护往往是大多局限于单一主体,处于一种相对封闭的状态,与外界环境互动性不强,而数字技术的出现,单一封闭的空间被开放、多元、跨界融合所替代,数字赋能为档案遗产的“活化”提供了各种可能。基于数字技术,档案遗产的“活化”与外界环境形成共融空间,从而强化了档案遗产的“活化”保护,也增加了外环境之间的互动。从社会发展与经济发展的双重视角来看,档案遗产无论是在资政参考,还是助推经济经验的推介上,均有积极促进作用。档案遗产“活化”可随着环境要素不断地被挖掘、提炼、展示与传播,并建立新的文化生产体系与传播体系[9]。

4 数字赋能档案遗产“活化”保护的实践进路

档案遗产“活化”保护是一个整体化保护的过程,数字赋能档案遗产“活化”,更是一个多方位深入的过程。基于数字赋能档案遗产“活化”保护的主体多元化、客观复杂化和环境发展多变化的主要特征,在数字赋能档案遗产“活化”保护的实践中,从主体、客体与环境等几方面进行突破。首先,要积极搭建主体多元化的协同组织体系;其次,要进一步完善基于客体复杂化的资源整合体系;第三,要多方面构建基于环境的发展性动力保障体系。

4.1 积极搭建主体多元化的协同组织体系

在数字时代,多元主体参与各项事务的趋势越发明显,建立起社会组织力量、文化市场力量、档案机构与各级政府共同协同、积极协作的多元化保护格局,已成为当下档案遗产保护走向未来的一种趋势,过去的以政府和档案机构为主体的单一保护模式早已不适应新形式的需求。从实践主体来看,数字赋能档案遗产“活化”,则是对社会组织力量、文化市场力量、档案机构与各级政府的积极整合,为各方提供一个发挥主体作用的平台。在这一过程中,档案机构是责任方,却并非档案遗产保护的唯一主体,社会力量、政府管理部门、市场资本方、高等院校、企业单位与社会公众均是档案遗产“活化”的重要参与主体。因此,对于档案遗产“活化”,要努力突破单一保护格局,形成多元化主体协同参与的组织体系。一方面,档案机构要紧跟当前数字化发展的趋势,深度研判数字赋能的优势,以跨界融合理念为指导,通过依托高校科研机构和企事业单位,积极寻求与图书馆等其他公共文化事业单位联合,为档案遗产“活化”提供实践基础,进而实现档案遗产与数字资源的优势互补,并获得资金、技术、智力、需求反馈等方面的支持。另一方面,档案遗产机构还要积极寻求与先进的档案遗产保护平台合作,借鉴以“活化”档案遗产为目标开展档案遗产数字化赋能的项目经验,引入相关项目机制,借助项目明确目标、确立边界,促进各方面知识、人力、技术的融合,更好地实现各方参与主体利益的协调与约束[10]。

4.2 进一步完善客体复杂化的资源整合体系

数字赋能档案遗产“活化”的本质在于资源本体的“活化”,即通过资源的采集、处理以及呈现,以期构建新的知识体系或呈现方式。数字赋能下的档案遗产“活化”保护是相对复杂的,关键在于数字赋能于档案遗产的过程中,需要诸多环节的涉猎和深入落实,才能提升档案遗产数字赋能的质量,充分释放数字赋能于档案遗产的作用。一方面,应进一步完善档案遗产实体资源的数字化质量的提升。其中,除了关注档案遗产“活化”资源的修复、可视化呈现以及历史还原之外,还要围绕档案遗产进行档案本身维度、时空背景与语义关联的解读,进一步实现档案遗产流转的时空特质信息建设,为充分释放数字赋能做好资源储备,对档案遗产的多层次探索和解读提供条件。另一方面,应在档案遗产内容层面上加以拓展,从内容深度、与其他资源的关联度以及涉及问题的广度上加以整合。简言之,要高度重视档案遗产的发展现状,在资源整合方面要加大力度,对档案遗产进行数字化标引和数据化的处理,使其转变为当下各类媒介可利用的数据资源。这一系列资源整合的前提是档案遗产相关的各类机构要深度合作,获得资源的整合,才能实现跨机构、跨地域、跨层次的资源流动,形成立身于特色馆藏而立足于数字人文仓储的遗产“活化”资源,形成一个有集成化、专业化、智能化的共享空间,使档案遗产获得更深层次的开发与利用[11]。

4.3 多方面构建动力保障体系

一直以来,国内档案遗产的“活化”保护均存在诸多困境,其中,主要面临着共享共建资源标准缺乏、经费投入不足、人才队伍建设和支持力度不够等问题。同时,也因社会环境与档案遗产融合度不高而使档案遗产“活化”处于困境。针对数字赋能档案遗产“活化”的环境发展特征,唯有充分释放与激发档案遗产“活化”的内外环境活力,才能更好地营造环境发展生态,促进档案遗产“活化”保护保障体系的可持续发展。一方面,应加强内环境要素的基础设施与制度保障。国家须进一步制定出台档案遗产保护需求的政策法规和标准,并建立国家级档案遗产“活化”统筹与协调中心,整合、调动档案机构与其他档案遗产保护及“活化”相关机构的功能,促进档案遗产资源的共建、存取、保护及开发。其中,在各类机构积极地引入数字化、数据化理念和方法是十分重要的,为档案遗产的“活化”提供技术性支持。另一方面,要积极寻求基于环境因素的提升与体系建设保障,为数字赋能档案遗产提供外在动力。档案机构要结合主体需求、客体需要以及政治、经济与社会的发展环境,对档案遗产进行划分,从“活化”需求、场景创设等多方面入手,形成更加多元化的保护模式[12]。

5 结语

档案遗产犹如在海面上散落于各處的珍珠,虽各有其存在的价值,但大多数处于未被开发或未被整合的状态,难以发挥其最大的功用。而数字赋能恰好为各类档案遗产的“活化”提供技术支持与创新保障。作为各类人文项目资源的助推器的数字赋能,无论是从技术层面还是文化层面,都有不可替代的功用。数字赋能是数字技术与人文学科深度融合而形成的新兴领域,数字赋能作为数字人文工程的重要理念,作为全新知识生产的方式,进一步拓展了档案遗产“活化”的保护视野和思路,顺应数字时代档案遗产“活化”的时代需求。在档案遗产“活化”的过程中,数字赋能为档案遗产“活化”奠定了重要的基础,推进了数字化进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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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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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稿日期:2023-0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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