档案文化四轴传动模型研究

2023-06-10 05:53杨千聂云霞
北京档案 2023年4期
关键词:档案文化

杨千 聂云霞

摘要:结构分析为档案文化研究提供了新视角与新方法,但既有档案文化结构理论的不同主张存在结构思维单一与动态性缺失的局限。提出一种由链式关系连接,由档案精神文化、物态文化、制度文化与行为文化为要素組成的档案文化四轴传动模型,说明档案文化各要素间存在多向互动关系,正是这种关系促成了档案文化的发展演变。

关键词:档案文化 四轴传动模型 文化要素

Abstract: Structural analysis provides a new perspective and new method for the study of archi? val culture, but the existing theories of archival cul? ture structure have limitations of single structural thinking and lack of dynamicity. A four-axis trans? mission model of archival culture, which is com? posed of archival spiritual culture,archival physical culture, archival behavior culture and archival institu? tional culture in a chain relationship is proposed. It shows that there is a multi-directional interactive relationship among the elements of archival cul? ture, and it is the relationship that contributes to the development and evolution of archival culture.

Keywords: Archival culture; Four-axis transmis? sion model; Culture elements

由于文化一词指向对象的复杂性、模糊性与不确定性,档案文化也因之成为一个高度抽象的术语,其描述对象难称清晰明了。即便研究者们能在众多档案文化定义中获得尽可能一致的认知,但就文化而论文化,只会使档案文化本身再次呈现出含混的状态。因此,人们转而从另一个侧面,即从结构的角度去探求档案文化的内涵,也就是在剖析档案文化有什么中来把握档案文化究竟是什么。通过梳理、总结既有的档案文化结构主张,并重新思考档案文化要素之间的关系,本文提出一种新的档案文化结构模型。

一、档案文化结构理论的不同主张

通过文献梳理,发现目前较有代表性的档案文化结构理论主要有两层档案文化结构论、三层档案文化结构论和多环形档案文化结构论三种。

(一)两层档案文化结构论

广义文化观认为文化是人类创造的物质文化与精神文化的统合。从广义文化观出发,有学者将档案文化的结构分为两层。第一种划分方式将档案文化分为表层和深层。表层即档案的物质文化部分,包括档案的载体及档案形成过程中所需的各类材料与工具等;深层即围绕档案形成的精神文化和方式文化。[1]第二种划分方式将档案文化分为物质层和精神层。[2]两种划分在方式与内容上具有较高的相似性。

(二)三层档案文化结构论

三层档案文化结构论与两层档案文化结构论的显著区别是其对制度层面的强调,因为根据马林诺夫斯基的理论,社会制度为文化的真正要素[3]。档案文化三层结构中,器物文化主要表现在档案载体方面,是档案文化的外在。档案制度文化可分为档案法律规范、行业准则与工作制度三个层面,是档案文化的维系;观念文化则可根据文化主体的差异分为个体档案价值观、国家档案价值观和社会档案价值观,是档案文化的根本。[4]

(三)多环形档案文化结构论

将档案文化划分为层层嵌套的多环形结构由任汉中首次提出。多环形结构还将社会环境与档案文化之间的关系进行了展示,在基本认识上体现出关联思维。表层结构包括档案相关主体的行为方式及其物化成果等,是为人们能够直接感受到的档案文化现象。中层结构包括从档案管理活动中总结与抽象出来的内容以及人们相互间的档案关系,是对社会档案行为的理性要求。深层结构即狭义理解的档案意识,包括人们的档案观念、心理及思维方式等。[5]

二、既有档案文化结构理论的局限

档案文化结构理论收缩了档案文化的讨论边界,同时促使档案文化研究具象化。但由于理论移植本身的改造难度,使得档案文化结构仍存有一定的内在局限。

(一)结构思维单一

“结构—要素”视角并不意味着文化结构越繁复越好,而应以接近某一文化本身的特质为宜。采用什么样的结构解释档案文化暗含了研究者的逻辑预设,也规定了问题阐述的可能空间。然而档案文化研究者们的结构思维还是存在单一化的倾向。一方面,结构模型选取单一。无论是二层、三层、还是环形结构,都可看作物质、精神二分和物质、制度、精神三分的变体。另一方面,结构精细化程度欠缺。研究者在将档案文化分为数层后,对各层的文化要素并未做有效分类,导致同一层级的文化要素间存在内涵上的排斥。

(二)缺乏对模型结构的动态考察

目前的档案文化结构研究在层次划分上过于执着,而忽略了对模型结构的动态考察。一方面,缺乏对模型内部要素的互动描述与解释。按照一般的理解,档案文化中的精神文化是核心,是根本,档案文化层次间是一个由内向外和由外向内逐层递进变化的过程。然而这种解释并未注意到跨层次间也存在相互影响的关系。另一方面,难以体现外部条件变化的影响。现有的档案文化结构不仅在内部构造上是静态的,而且未将外部环境的变化纳入其中,导致其缺乏相应的延展性。

三、档案文化的四轴传动模型

在充分吸取前人合理经验的基础上作特定的理论补足与调试,本文提出一种由链式关系连接,由档案精神文化、档案物态文化、档案制度文化与档案行为文化为要素组成的档案文化四轴传动模型,并尝试说明档案文化各要素间存在多向互动关系。

(一)模型构成

档案文化四轴传动模型是一种典型的关系结构,如图1所示。在该模型中,档案物态文化、档案制度文化、档案行为文化和档案精神文化作为档案文化要素居于四轴,两两之间形成链式作用,共同促成档案文化的运转与发展。

档案物态文化。档案物态文化主要是指档案实体本身及其相应的管理、保存、利用技术与工具等可被实际感知的存在,档案物态文化主要表现在档案本身。从纵向发展上看,不同时代的档案形态体现了档案文化的整体风貌,如较近发展的数据态档案表现出超强的技术依赖性与语义还原性。从横向比较上看,档案形态与时代主流记录形态的差别反映出人们的档案心态,如将数字档案输出为纸质档案备份保存的实践仍广泛存在,反映了档案文化中保险、稳妥的取向。

档案制度文化。档案制度文化是档案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它包括档案制度本身、制度创设、制度实施等内容,主要用以说明人与档案之间的关系,以及人与人之间的档案关系。从某种程度上说,档案制度的积淀塑造了当今档案文化概貌。[6]档案制度可分为规制性档案制度和规范性档案制度。[7]规制性档案制度主要指有关档案信息权利配置的档案法律法规。档案法是规制性档案制度的集中表现。规范性档案制度主要指有关档案管理的具体规范、标准与指南等,它是档案行业具体业务操作所需遵循的依据,是档案行业文化的表征。

档案行为文化。从动态的意义上理解会发现,档案文化正是在从意识到行为到实体,不断生发、显化的过程中形成的。[8]作为社会行为方式的档案文化,主要是指社会成员在社会活动中对待档案的态度及其采取的相应举措,可从建档行为、管理行为、服务行为和利用行为四方面来分析。例如,建档体现了社会主体对档案价值最基本的认知,也是档案形成的直接驱动。国家部门、组织机构等的建档行为以维护组织合法性为起始,社会团体的存档行为则多以维系群体间的情感与记忆为出发点。

档案精神文化。档案精神文化由档案观念、档案意识、档案思维等组成。例如,在档案观念中,对档案本体与价值的认知较为典型。对档案本体的认知即对档案是什么、档案的存在形态等的基本认识。对档案的价值认知大体经历了“史料观”“信息观”“知识观”“记忆观”等不同的阶段。[9]档案意识包括档案形成意识,即了解社会交往中形成、保存档案的必要性,利用档案的意识,即意识到获取档案信息是公民的一项基本权利等。档案思维是指档案工作的理念、倾向以及档案事业运行逻辑等。

(二)模型解析

档案文化四轴传动模型不同于以往的静态层次模型,有其特定的运行方式与规则。

首先,在四轴传动模型中,档案文化要素可以发生局部和多向互动,例如,形成“精神文化——行为文化——物态文化”链或直接的“物态文化——精神文化”链等,也就是说,档案文化要素的变化是一种必然性与偶然性的交织。例如,随着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成立,档案事业的建设理念是以人民为中心,在这一精神文化影响下,档案制度设置注重对公众档案权利的保护,同时档案服务机构与服务水平也因之得到较大程度提升。

其次,档案文化四要素(四轴)的直径大小代表了各自的影响能力,其大小并非固定不变,不同的档案文化要素在特定的时期会发生不同程度的变化。例如,在档案制度文化密集变化的时期,制度文化维的直径增加后就会对其他文化要素的带动作用增大,而在社会思潮的影响下,档案精神文化的变化则会更为频繁。

再次,四轴传动模型中可能出现某一文化要素运转缓慢或停滞,抵消其他档案文化要素的积极效用,从而影响整体模型运转的情况。这一方面是指档案文化中历史性要素的深重积累阻碍档案文化发展进程,另一方面是指某一档案文化要素自身存在不合理性而牽涉其他要素的健康生长。例如,档案制度未能适应数字社会较为多样的情境要求,导致诸如个人档案隐私,跨国档案数据流通等难以得到有效保护。

最后,四轴传动模型强调档案文化与社会文化的交流与协调。档案文化并非独立封闭的文化系统,相反,其与社会文化间存在密切联系。一方面,社会文化通过信息输入的形式改变档案文化的生存状态与发展环境,健康的档案文化应与其所处的社会文化逐渐适应、匹配,进而步调一致;另一方面,档案文化的发展变化也通过信息输出的方式影响社会文化的整体变迁。例如,档案开放、档案信息共享等的推进能在较大程度上提升社会公众的历史意识与知识水平。

四、档案文化四轴传动模型中的要素互动

从总体上看,四轴中任一轴的变化都可能引发档案文化的整体变动。例如,档案实存状态的变化导致相应档案行为文化的适应,为规范档案行为文化,档案制度文化也因此进行调整,制度文化与行为文化的长期共同影响,塑造出新的档案精神文化。这种情形反之亦可成立。为展示档案文化四轴传动模型中文化要素的多样互动,以“精神文化——物态文化”和“制度文化——行为文化”链为例做一说明。之所以选择二者,有两方面原因。其一,以上两链在过去的研究中较少为人所注意,研究者多探讨精神文化与行为文化之间的关系。而不同于以往逐层递进的思维路径,将档案精神文化与物态文化直接关联,则能表现文化要素间跃进影响的特点。其二,档案制度文化约束行为文化是一般理解,但事实上档案行为文化对制度文化的反向作用亦不容忽视,能够凸显新模型对档案文化内部要素双向影响的认知。

(一)精神文化——物态文化的双向塑造

1.精神文化形塑物态文化。如前所述,档案观念是档案精神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观念会因社会思潮或文化倾向的改变而发生变化。档案记忆观的普及与档案安全观的复杂化均对档案物态文化形成了相应的引导或约束。

档案记忆观拓展档案来源。档案记忆观不同于传统档案工作所秉持与延承的单一证据观,认为社会记忆属性是档案的基本属性,强调档案是一种社会(或历史、集体)记忆,含有集体记忆的关键。[10]档案记忆观强调证据与记忆的双重性,对档案实践,尤其是档案资源的塑造具有深刻影响。一方面,档案记忆观实现了对档案来源的牵引。在档案记忆观的影响下,来源于民间组织与个人的档案,有关经济、文化、科技等的档案逐渐受到档案部门的重视。另一方面,档案记忆观展现对档案形态的包容。在数字空间进行的数字化实践与线下实践应具有同等重要性。档案记忆观关注新技术条件下产生的新的记忆形态,故社交媒体档案、网页档案等也在逐渐充实到既有的档案资源体系之中。

档案安全观约束档案形态。档案安全观作为档案观念的一支,隶属于档案精神文化,贯穿档案文化发展始终。安全观贯穿档案文化发展始终,在不同时期与情形下,档案安全观显示出较大的差异。在档案载体纷繁复杂且不断更迭的当下,档案安全观主要可分为两种,笔者称之为发展型与回溯型。发展型安全观指向前、向新技术寻求档案安全保障。例如,将纸质档案、模拟档案数字化并转移到数字空间。这一方面是出于档案信息交流便捷的考虑,另一方面也意在通过将档案信息转移到主流趋向状态以保证其接续流传。安全观的演变,既是对外部条件的适应,也是对保管对象实质的理性分析。回溯型安全观是指向后、向稳妥技术寻求档案安全保障。例如,在数字转型过程中,将数字档案输出为缩微胶片或纸质档案等保存。这是因为,面对易变性高的数字载体,即便模拟态载体同样存在各类长期保存风险,双重保险还是能够降低档案信息消逝的风险。这两种安全观是人们结合既往经验与未来预期,并对矛盾加以调和的产物,是档案工作历程中的正常现象。

2.物态文化变化带动精神文化变迁。形态变动导致档案本体认知边界扩大。关于档案是什么的争议从未断绝,而档案实存状态的变化更加重了这一混乱局面。一方面,在整体文献世界中,本就存在一些难以归类的“灰色地带”,即难以被定义为檔案、图书或文物等中的任何一类。数字交往的兴起,网络信息等的喷涌而出,更使得这一地带不断扩大。另一方面,信息数据化以及数据生产创造了更多有待识别的对象。面对各领域不断衍生的数据,传统对档案的解释开始略显乏力。档案形态的变化使得对档案的基本认知发生了松动,具有模糊化的倾向,大量以信息和数据为名的内容进入档案学和档案实践领域。当然,这种变化也造成了两种相对的观念变迁,一种是拓宽档案认知视野,不因形态、产生领域有别于传统而加以排斥,反而从中吸取有益要素;另一种是在各种信息、数据之上紧紧围绕“原始记录性”“真实性”“准确性”等内容,试图在同质化的符号世界中为档案留出空间。

载体特征隐化凸显档案价值认知深化。纸质档案有形且通常被置于密集架上,规整而有秩序,但在载体的遮蔽下,其内容难以被直观感知。随着数字社会的加速演进,组织、个人等实践过程所产生的记录将多呈现数字形态,档案载体间的差异在逐渐被消弭的同时,档案内容将以最直观的面貌呈现在人们眼前。在这种情况下,人们对档案内容本身的价值认知将得到提升与强化。一方面,数字化意味着公开性与传播的便捷性,档案内容将成为知识创造、知识共享的重要来源;另一方面,数字化意味着内容的可操作,信息粒度可被细化为数据而重新组合。通过关联数据、可视化等技术手段,档案内容中的历史状况与文化面貌等均可具象呈现,公众对档案价值的直观认知也得以拓展。

(二)制度文化——行为文化的双重建构

1.制度文化为行为文化提供解释路径。在档案开放方面,现代社会中,信息公开是阳光政府建设的重要一环。档案作为一种公共信息资源,应在符合法律规定的前提下向社会公众开放。然而,我国的档案开放工作在广泛性与深入性上均有所欠缺。一方面,档案开放制度的衔接性尚待理顺。档案开放虽由档案部门主导,但与社会其他部门也存在广泛联系,然而现实中往往因档案开放制度与配套制度间的衔接不足,导致部分开放规定的可操作性被减弱。另一方面,档案开放制度的时代性需要强化。随着社会交往日益密切,档案开放中隐私权、著作权等的保护更为人所重视。因此,档案开放制度中仍有待对相关伦理与权益保护事项进行的适应性调整与补充。

在档案利用方面,档案制度是档案利用的依据,档案制度直接影响着档案利用的倾向。档案意识一直是档案学界与实践界热衷讨论的话题,其基本逻辑是,在档案事业不断发展、档案开放度与服务方式逐渐提升的情况下,社会公众对档案的认知与利用情况仍不容乐观。此时,问题的症结往往会归咎为社会公众的档案意识薄弱,然而,复杂的社会现象很难在这样简单的解释中成立。社会公众对档案利用权利行使不充分与一直延续的档案管理模式息息相关。一方面,档案制度规定了哪些记录可以作为档案留存,制度制定的权力方使得公务文书档案成为档案馆中最主要的部分。然而公务文书档案偏向宏观的政府职能运行,在吸引力上稍有欠缺,这也在一定程度上降低了公众主动接触档案的积极性。另一方面,档案制度在规定与执行结果上可能存在差异,这也会削弱档案利用者的热情。

2.行为为制度提供完善空间。制度在社会中的主要作用,是通过建立一个人们互动的稳定结构来减少不确定性。[11]制度很难涵盖所有社会实践,因而,制度之外的实践为制度的调整与创新提供了完善空间,档案制度亦是如此。档案现象大体可分为司法行政体系语境和社会文化体系语境两种,与此对应的是正式结构下的实体管理专业化和非正式因素下的体系组建。[12]国家档案体系是专业化的代表,逐渐成长的社会组织档案管理则是非正式体系下的探索。在国家档案体系相对完善的制度覆盖中,非正式体系的档案管理需求较难体现,而从档案文化完整性的角度来看,档案制度体系应能考虑到多方面、多元化的要素。例如,全国首家私人档案馆——屈干臣档案馆和专注烟草档案的“烟缘阁”属于民间力量主导的档案馆,它们在形式、归属、建设方式上均不同于官方档案馆。尽管这些档案馆生长于私人领域,但因其馆藏也向社会开放,因此一定程度上具有社会公共性。然而,随着类似档案馆的不断成熟,其所进行的公共服务活动应如何规范与约束,在既有的档案法律法规方面尚不够全面细致。日渐崛起的非正式体系档案实践是官方档案事业的有力补充,是社会多样性的现实反映,对丰富档案文化的层次与内容有诸多裨益。民间力量主导建设的档案馆无疑对现有档案制度的完善提出了新的要求。

五、结语

档案文化的发展变化并非是简单的线性传导过程,而是各要素在复杂、异动的情形下相互作用产生的结果。结构划分为档案文化提供了一条相对清晰的分析路径,通过对档案文化要素相互关系的探讨,档案文化变动、发展的机理与路径将得以显现。

从实践的角度看,本文的研究对目前的档案文化建设具有启示意义。首先,档案文化建设应具有整体观和系统观,即在重视档案文化各要素的同时还需考虑要素间的协同关系。其次,相较于物态文化的外在与精神文化的抽象,档案制度文化与行为文化兼具模式性与可塑性,能为档案文化建设提供较为有效的着力点。最后,档案文化是个开放系统,因此,档案文化建设也并非是一个完全固定封闭的范畴,应能容许并接纳新出现的内容。但总体来看,档案文化的四轴传动模型尚且只能称之为一个初步的理论设想,更多细节与作用机制还有待进一步探明。

*本文系國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新《档案法》背景下综合档案馆文化功能及其实现研究”(项目编号:21BTQ089)的阶段性研究成果。

注释及参考文献:

[1]杨小红.档案文化探析[J].档案,1992(5):25-27.

[2]薛匡勇.什么是档案文化?——“档案文化建设”探讨之一[J].浙江档案,2011(6): 27-30.

[3]马林诺夫斯基.文化论[M].费孝通,译.北京:华夏出版社,2002:19-20.

[4]任越.文化哲学视阈下档案文化层次问题研究[J].档案学通讯,2016(1):8-12.

[5]任汉中,张璟瑜.从朦胧到清晰:档案文化结构的剖析[J].浙江档案,2011(4):8-11.

[6]陆阳.档案文化自觉论[J].档案学通讯,2013(4): 13-16.

[7]陆阳.规制、规范与文化——认知:档案制度的构成要素与关系研究[J].档案学通讯, 2017(5):9-14.

[8]覃兆刿.档案文化建设是一项“社会健脑工程”——记忆·档案·文化研究的关系视角[J].浙江档案, 2011(1):22-25.

[9]丁华东.档案学理论范式研究[M].上海:上海世界图书出版公司,2011:1-10.

[10]丁华东.档案记忆观的兴起及其理论影响[J].档案管理,2009(1):16-20.

[11]诺斯.制度、制度变迁与经济绩效[M].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8:7.

[12]杨茜茜.档案学基础理论的适应性发展——基于组织沟通视角的分析[J].档案学研究, 2021(4):32-40.

作者单位:1.中国人民大学信息资源管理学院2.南昌大学人文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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