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军赛博空间透析与启示

陈庆宝， 陈松海

（南昌陆军学院 教研部，江西 南昌330103）

进入21世纪，随着网络以指数速度渗透到社会生活的各个角落，美国政府和军队把赛博空间纳入视野，不断深化认识和理解，并用赛博空间取代电磁空间而成为第五大作战空间［1］46，传统的战争形态及战争观由此发生了急剧变化。深入剖析美军赛博空间内涵，积极探索美军赛博空间力量建设情况及其发展的方向，有选择地借鉴美军赛博空间力量建设经验，对推进我军信息化建设有着非常重要的意义。

1 美军赛博空间的内涵

1.1 美军赛博空间的概念

赛博空间（Cyberspace）是可以通过电子技术和电磁能量调制来访问与开发利用的电磁域空间，并借助此空间以实现更广泛的通信与控制能力。赛博空间集成了大量的实体，包括：传感器、信号、连接、传输、处理器、控制器，不在乎实际的地理位置，以通信与控制为目的，形成一个虚拟集成的世界。在现实中，赛博空间构建了相互依赖的信息技术基础设施网络与电信传输网络，如因特网、计算机系统、综合传感器、系统控制网络、嵌入式处理器、通用控制器等［1］45。从社会的角度讲，可以通过赛博空间实现思想的交流、信息的分享、服务的提供、活动的组织等。

随着美军信息化建设的不断向前发展，信息化水平的不断提升，赛博空间在军事领域内的内涵与外延也有了新的注解。美军赛博空间是一个真实的物理领域，该领域由使用电磁能量的电子装置和网络化系统组成，并贯穿于陆、海、空、天领域而同时存在，通过对数据的存储、修改或交换连接各领域。其特征包括：一是赛博空间基础设施能够动态配置。相对于陆、海、空、天领域而言，赛博空间是唯一能动态配置基础设施和设备操作要求的领域，将随着技术的创新而产生新的能力和操作概念，便于作战效果在整个赛博空间作战中的应用。二是赛博空间总是处于发展和变化之中。赛博空间的这种不稳定性可给敌方以可乘之机，敌方可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替换先前易受攻击的目标或采取新的防御措施，这将降低己方的赛博空间作战效果，同时对己方基础设施的调整或改变也可能会暴露或带来新的薄弱环节。三是赛博空间没有明确界限。由于赛博空间中的电磁频谱没有地理和自然的明确界限，使得赛博空间中的作战几乎能在任何地方发生，可超越通常规定的组织和地理界限，可跨越陆、海、空、天全领域作战。四是赛博空间中信息传播速度快。信息在赛博空间内的移动速度接近光速，充分利用这种高质量信息移动速度能产生倍增的作战效力和速率，同时，赛博空间能够提供快速决策、指导作战和实现预期作战效果的能力，提高制定政策和决策的速度可能产生更大的作战能力［3］。

1.2 赛博空间作战

随着美军赛博司令部的建立，2008年公开发表了《美国空军赛博司令部战略构想》。在《美国空军赛博司令部战略构想》中，美军将赛博空间中的作战行动称为赛博空间作战（或赛博战），包括赛博空间进攻性作战和赛博空间防御性作战。

赛博空间的进攻性作战将拒止、削弱、中断、摧毁或欺骗敌人。它确保在赛博空间内自如行动的同时，拒止敌方自如地采取行动。美军将增强实施电子系统攻击、电磁系统封锁与攻击、网络攻击以及基础设施攻击的作战能力。攻击目标包括敌方的地基和天基网络等。因此赛博空间进攻性作战可实现的潜在作战效能将越来越大。其效能主要包括：传感器破坏、数据控制、决策支持降级、指挥控制破坏和武器系统降级等。

赛博空间防御性作战包括在敌方攻击前、攻击中和攻击后所采取的旨在保持、保护、恢复以及重建己方与友方赛博空间能力的措施。如：赛博空间攻击威慑、赛博空间攻击缓解与抗毁能力、攻击源跟踪、脆弱性检测与响应、数据与电子系统防护以及电磁和基础设施防护等。

1.3 赛博空间与计算机网络

当前，随着赛博空间在军事上出现的频度越来越高，许多人将赛博空间与计算机网络相混淆，这是对赛博空间与计算机网络之间关系认识的一大误区。理清二者间的关系应从赛博空间作战与计算机网络战这个角度出发：一是计算机网络是赛博空间组成部分之一。现代的计算机网络战是建立在互联网上的信息攻防作战。随着美军网络中心化作战的不断发展，战场网络的种类不断增多，作用不断增强，如：雷达防空网，地域通信网，目标监视网，火力协同网，指挥控制网等，这些网络所构建的信息空间远远超出了计算机网络的范畴，但从赛博空间含义中可看出，这些网络都属于赛博空间的范畴。二是赛博空间作战的手段更为多元。由于因特网的重要性及其可影响国家安全的明显弱点，有大量的网络化系统并不直接与因特网相连。许多军事指挥控制网络和防空系统是隔离或封闭的，外界无法直接访问。然而，对于这些没有直接和因特网连接的网络，也可利用电磁能量进入或实施攻击，达到窃取信息和破坏硬件的目的。这些系统恰恰是必须保持高度警觉的战略系统，利用赛博空间对这些战略系统实施攻击，可实现与直接打击相同的作战效果。三是赛博空间作战的效果更为直观。计算机网络作战是以计算机为平台实施的网络攻击与网络防御等行为，作战对象是敌方的政治、经济、金融、军事等关键网络系统，人员直接伤亡较少，具有“兵不血刃”的特点。而赛博空间是处于电磁环境中的一种物理领域，因此在赛博空间中的战斗并非创造虚拟效果或在某种虚拟现实中攻击敌人，而是物理作战，将产生非常真实的作战效果，通过赛博空间内的战斗，敌方人员可因此死亡或受伤，影响敌方定位部队、指挥控制甚至火力攻击的能力。

2 美军赛博空间力量建设概况

2009年6月23日，美国国防部长宣布成立美国赛博司令部，该司令部是美国战略司令部下属的二级联合司令部，是从美国战略司令部中合并了2个机构——网络战联合功能司令部和全球网络行动联合特遣部队，通过整合的参谋机构来临时联系原来2个部门。当赛博司令部达到完全运行能力时，额定人员1 100人，包括大部分的军职人员和少量非军事文职官员以及相关的保障人员。其主要任务是负责全球信息网格的管理与运行，并依据命令执行全频谱赛博任务，捍卫国家和军队的赛博空间安全。该司令部下设陆军赛博司令部、海军舰队赛博司令部、空军第24航空队（原空军赛博司令部）和海军陆战队赛博司令部。通常情况下，美军赛博司令部通过陆海空赛博司令部所属单位遂行全频谱赛博行动［4］。

2.1 美陆军赛博司令部建设情况

陆军赛博司令部由陆军网络战司令部、陆军赛博对抗和集成中心以及陆军情报与安全司令部等组成，下辖4个战区信号司令部和1个信号旅。其主要职能是负责组织、计划、协调和指挥网络空间作战行动。陆军网络战司令部是陆军网络作战和网络防御的指挥机构，负责指挥控制各战区信号司令部遂行赛博作战行动。陆军赛博对抗和集成中心担负4项任务：①确保陆军赛博力量能按上级指令，适时、精确地遂行赛博空间全频谱行动；②随时向陆军指挥机构通报威胁信息；③对陆军遂行的赛博作战行动进行评估；④负责与陆军司令部、军种赛博司令部和国家赛博空间联合作战中心实施信息共享。陆军情报与安全司令部是陆军实施情报信息行动的指挥机构，主要任务是为上级赛博司令部提供情报信息保障［5］。

2.2 美海军舰队赛博司令部建设情况

海军舰队赛博司令部主要由第10舰队的赛博防御司令部、网络战司令部、计算机特遣队和信息作战中心组成。其主要职能是指挥海军赛博力量实施赛博作战行动，保证海军在赛博空间的行动自由。该司令部主要指挥控制所属单位在网络、密码、情报、信息、赛博空间、太空等领域以及电子战中实施作战行动，同时还负责指挥所属力量在全球范围内实施集成信息行动。

2.3 美空军第24航空队建设情况

第24航空队由第67网络战联队、第688信息作战联队、第689战斗通信联队和第624作战中心组成，是空军赛博力量的主管机构，其主要职能是负责组织、培养和训练空军赛博力量，并指挥所属力量实施赛博空间作战行动，保护空军的赛博空间安全。第67网络战联队负责美空军的网络作战，并为美空军、联合特遣部队和战斗指挥官提供全谱能力。该联队不仅要负责操作、管理和防护美空军的全球信息网络，还要为美空军和联合组织提供电子系统安全评估。作为美空军唯一的网络战联队，第67网络战联队能够在全球范围内实施和支援赛博作战。第688信息作战联队负责在航空、航天和赛博空间内实施信息作战，并集成相关的工程技术和基础设施。该联队通过利用、发展、应用和转化信息技术、战略、战术和数据来为作战力量提供信息作战优势。此外，第688信息作战联队还负责为空军培养网络战和信息作战人员，并对美空军赛博力量进行任务认证培训。第689战斗通信联队负责为联合部队以及联军的全球作战行动或人道主义救援行动提供战斗通信，其提供的战斗通信主要为语音通信，能覆盖全球，且保密性好。2010年9月11日，美空军航天司令部监察长对第24航空队进行了评估，并宣布其已经具备了全面作战能力。

2.4 美海军陆战队赛博司令部建设情况

海军陆战队赛博司令部规模较小，主要由网络作战安全中心和密码保障分队组成。其主要职能是负责组织、计划、指挥和协调陆战队所属赛博力量的作战行动。网络作战安全中心主要负责海军陆战队的计算机网络安全；密码保障分队主要为陆战队赛博司令部提供作战支持和情报保障。

3 美军赛博空间的发展方向

3.1 在人员定位上，由单一技能专家发展为综合性赛博空间作战人员

从美军赛博空间力量建设概况中不难看出，实施赛博空间支援需要大量的赛博空间专业技能人员，而这些专业技能人员并不参与作战计划的制订，仅仅是提供某项服务。美军认为，这些单一专业技能专家如果仅停留在提供某项服务上是很难适应未来赛博空间作战需求的，必须转变观念，抛却原先人员定位，重新将其定位为适应赛博空间作战需要、技战术合一的综合性赛博空间作战人员。这些赛博空间作战人员与赛博空间司令部指挥官一道参与制订作战计划，通过他们的密切合作来保护美军网络、加固或消除其中的薄弱环节，巩固其防御优势。根据这样的思路，美军决定对这些专业技能人员进行培训，使其掌握赛博空间作战的能力，并已论证出培养1名精通赛博空间作战的人员需要进行2年的学历教育和任职培训。

3.2 在防御战略上，由全面防御战略发展为深度防御战略

弗雷德里克大帝曾经说过：“处处设防等于不设防。”当前，美军对于赛博空间的安全战略是全面防御战略，其思想是在网络周围建防火墙，防火墙建得越高越厚就越安全。根据这样的思路，美军按照统一的标准对赛博空间内的所有设施进行防护。这种全面防御战略的缺陷是：一旦敌方突破其设置的防火墙时，则可在网络里任意驰骋，而美军却无法对其进行追踪和驱逐。为此，美军决定实施深度防御战略，就是根据相关设施在预先计划中的重要程度，将其与普通设施隔离开来进行区别防护。先是建立防护设施清单，然后描述赛博对其的依赖程度，在其中筛选出高价值、与任务紧密相关的赛博资源，为其提供高级别的安全防护。这样做不仅提高了关键设施被攻击的难度，还合理地利用了有限的防护力量［6］。

3.3 在态势感知上，由单方向态势感知能力发展为全方位态势感知能力

赛博空间一个重要的特征是其总是处于发展和变化之中。每次加一个服务器、使用一个补丁软件或是安装一个程序，都会使得赛博空间发生改变。赛博空间的这种内在延展性使得要想在赛博对抗中取得主动，就必须全面实时地掌握赛博空间的态势。当前，美军还在使用几年前设计的态势感知系统，其功能设计着眼于满足各军兵种内部网络初始建设阶段的需要，并不能够完全满足赛博空间态势感知的需求。因此，美军将着力对现有态势感知系统进行合并、集成以及融合，最终实现赛博空间作战全球网络指挥与控制的全方位的态势感知。此外，通过进行态势感知的信息共享，可有效减少各军兵种之间在赛博领域的重复建设。不难看出，一幅全面的赛博态势感知图像再加上精炼标准的赛博体系结构，就能够从根本上提高美军赛博空间作战能力。

3.4 在作战方式上，由本领域单独作战发展为与各类实体空间联合作战［7］

2009年3月美军在内利斯空军基地进行了“施里弗”－5太空战军事演习。美国空军太空司令部把这次军演的时间背景设定在2019年，美军及其盟军处于一场区域性冲突中，太空能力与赛博能力受到攻击，多处战场空间中的能力被毁坏。在“施里弗”－5军演中，美军首度尝试将赛博演习用于军事演习中，结果显示：在2019年的作战环境中，太空与赛博密不可分，美军要想继续运行赛博能力，还需了解太空与赛博空间的联系，并积极开发有效原则、作战方案及在联合作战环境下使用的技术、战术和程序。因此，美军清晰地认识到，随着陆、海、空、天和赛博空间这5个领域在技术和作战上的逐步关联，将这5个领域的现有能力进行集成，才会使原有能力呈指数级的增长。

3.5 在技术支撑上，由纯粹技术优势发展为系统优势

美国曾经是制造第一台计算机数据网络分享的先驱，而且现如今在硬件和软件方面的许多革新依然在这个国家发生。但是美军清醒的认识到，在任何时候，在网络世界里纯粹的技术优势可能是较少的，也是不能持续的。为此，美军越来越重视发展系统优势。比如将一系列带宽、存储方式、软件描述、运行速度、存储空间等技术组合到系统中，特别是关于能够高速地识别攻击、分享信息、评估危险、做出反制和提供新的解决措施的可靠运行的人、协议和机器的系统。

4 对我军信息化建设的启示

4.1 加强顶层设计，加快国防信息基础设施建设

赛博空间及其关键的信息支撑技术处于美国国家战略的核心位置，是实现信息优势、决策优势以及全域主宰的基石。美国的国防信息基础设施不断发展与完善，国防信息系统局还将继续建设全球范围的信息传输设施，完成近2 000个工程。国防大型计算机中心为国防部全球作战支持行动提供关键计算服务、全方位发送信息和共享资源。由此可见，建立功能强大、可信的、可互操作的国防公共信息基础设施环境，是实现联合作战，达到赛博空间能力，获取赛博空间作战优势的基础。有鉴于此，我们必须充分借鉴美军经验，加快我军国防信息基础设施建设。一是要切实搞好我军信息网络体系结构的顶层设计。信息网络体系结构是关系到我军信息网络体系建设的关键性指导文件，必须结合我军具体实际和作战需求，对需要重点建设的信息网络和系统进行统筹规划，并统一制定各网系采用的技术体制、标准和规范，以推进信息网络建设。二是要加快我军网络系统一体化建设。我军目前建立的陆基网、海基网、空基网，以及指挥网、训练网、院校网和部队局域网等，虽已初具规模，但相互间无法有效地互联、互通和互操作。因此，必须对这些通信网系进行有效的整合链接和一体化改造，最终形成符合我军信息化作战需要的、覆盖我军作战区域的、全方位立体的、无线有线激光多频谱结合的、与主要作战平台和各级作战部队无缝链接的综合信息网络体系。

4.2 树立创新思维，加强基于信息系统的联合作战理论研究

当前，我军进行基于信息系统联合作战的探索处在刚刚起步阶段。所以，在进行基于信息系统联合作战的研究过程中，要注重创新性思维的发掘，积极地研究基于信息系统联合作战的战场环境、作战指挥、兵力投送和综合保障的特点；弄清基于信息系统联合作战力量体系的构成要素、规模结构、运行机制，以及与基于信息系统联合作战相适应的部队训练目标、内容、方法、手段、步骤、评估、组织领导和保障机制等问题，真正认识并把握基于信息系统联合作战的特点和规律，不断地提高基于信息系统联合作战的潜力和水平。同时，加强基于信息系统联合作战理论研究，必须充分利用信息技术，使作战方法与信息技术同步协调发展，以适应未来的作战样式。

4.3 理顺编制体制，加快我军指控体系扁平化改革

要想打赢信息化战争，就必须以提高军队信息化作战能力为目的，积极稳妥地推进体制编制调整改革。因此，必须建立适应一体化联合作战需要的，便于信息快速流动的体制编制模式和指挥体系，以减少指挥层次，实现信息快速传输，增强部队的机动性和指挥的灵活性。为此，一是要合理确定扁平的指挥体系。着眼我军信息化条件下联合作战的发展趋势，本着“联合制胜、整体优化、精干高效、反应灵敏”的原则，改革传统的指挥方式，缩小指挥机构编成，实现指挥体系的扁平化。二是要建立诸军兵种一体的网格化指控系统。以未来信息化战争指挥控制需求为依据，以先进的栅格化信息基础设施为依托，采用先进的信息网格技术和网络体系，构建陆、海、空、天一体化的指挥控制网络，实现军队战略、战役、战术作战指挥控制的一体化和作战指挥决策的网络化，从而提高我军的指挥控制能力。

4.4 注重人才建设，培养能驾驭信息化战场的高素质复合型指挥人才

赛博空间作战对信息化人才的素质提出了更高的要求。鉴于此，我军的信息化建设必须树立“人才先行”的思想，在信息化人才培养上坚持走跨越式发展之路。一是要以院校教育为中心，充分发挥军队和地方重点高等院校信息化人才密集、信息技术先进、信息网络发达、信息资源丰富的优势，通过院校与院校、院校与科研机构、院校与部队联合办学等形式，多层次、多渠道地培养未来信息化战争中急需的“指技结合型”“智囊型”和“专家型”人才，形成多元化的信息人才结构。二是要以部队信息化训练为根本，采取虚拟现实训练和分布式交互训练等现代化训练方式和手段，增大军事训练的科学性、对抗性和技术性的分量，着力提高部队的信息化训练质量，为信息化战争提供一大批能够适应复杂战场环境、熟练运用信息化武器装备的可靠人才。三是要建立良好的人才任用机制和保留机制，营造尊重知识、尊重人才、尊重创造的良好氛围，使人才真正有用武之地，充分发挥他们的优势为我军的信息化建设服务。

4.5 坚持军民融合，依靠民用技术弥补军事系统力量不足

推进我军信息化建设，必须坚持“军民融合”，将军队信息化建设纳入国家信息化体系之中，把依靠军事系统力量与发挥地方优势统一起来，走开放式发展之路。一是要依托地方信息产业，充分发挥地方科技资源雄厚的优势，着力搞好军地科技资源的优化重组和系统整合。二是要要采取各种有效措施，尽可能多地将地方电子、信息、通信、邮电等部门的科技人才充实到部队，优化人才结构，为进行信息化建设奠定人才基础。

5 结 束 语

随着网络技术等信息技术的不断发展及其在军事上的广泛应用，争夺赛博空间已提上日程。毫无疑问，赛博空间已经成为未来战争的最重要作战领域之一，美军更是将能否主宰赛博空间上升到影响国家安全的重要战略地位。不仅仅是美国，俄罗斯、德国、法国、英国、日本、韩国等国家也都将发展赛博空间作战能力提高到了一个新的高度［8］。因此，对于赛博空间及其对抗，我们要高度重视，全面深入研究，力争优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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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石荣，李剑.对信息战中赛博空间与赛博战的解析［J］.航天电子对抗，2010（4）：44－46.

［2］张之沧.“赛博空间”释义［J］.洛阳师范学院学报，2004（3）：21－25.

［3］刘晓馨.赛博空间：21世纪的新战场［J］.电子工程信息，2009（2）：1－4.

［4］杨永华，夏文成.美空军网络空间司令部简介［J］.外军信息战，2008（3）：12－15.

［5］祝利，袁飞.美军赛博司令部浅探［J］.现代兵种，2011（5）：11－12.

［6］何国松.赛博空间分析研究［J］.测绘通报，2004（3）：13－15.

［7］丹尼尔·库尔.赛博空间与21世纪战争［J］.国际电子战，2010（9）：45－50.

［8］丽贝卡·格兰特.美国空军赛博作战的新发展［J］.国际电子战，2010（9）：39－4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