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资本与武术的家族传播

2014-12-06 07:33
山东体育科技 2014年5期
关键词:陈氏太极拳武术

(黄河科技学院 体育学院, 河南 郑州 450063)

文化资本与武术的家族传播

王志英

(黄河科技学院 体育学院, 河南 郑州 450063)

从文化资本的视角分析了武术家族传承现象。家族传承作为武术文化传播的一种重要方式,可以更好地实现武术文化资本的积累与再生产,进而将文化资本的收益保持在家族内部;武术文化资本的技术特性和文化资本的“脆弱性”又导致其传承的不稳定;文化资本是解释武术家族传播的一个有效的、重要的变量。

武术家族;文化资本;家族传承

家族式传承是武术文化传播的一种重要方式。传统武术能够传承至今,家族对武术文化传承功不可没,正如有的学者所言:近百年来,若干武术家族在继承、发展、传播、理论研究以及整理传统武术方面,做出了显著贡献,在武术界乃至全社会都享有崇高声誉[1]。这些家族在对武术文化的传承中,不仅使其传承有序,还不断地创新、推进原有拳种体系,使家族一直保持着某一拳种的技术优势和人才优势,如通备马氏家族,太极陈氏家族等。这些传承百年、甚至几百年、十几代人的武术家族,至今对武术文化的传播、技术创新等方面仍产生着重要影响。但是,我们也会发现武术家族中的传承状况参差不齐,有的能够传承多代,上百年而不衰,如上述的陈氏、马氏家族,有的则是三代而斩,甚至二代便戛然而止,而后一种情况也更为普遍。由此,上述家族武术传播现象向我们提出了有关家族和武术文化传播的问题,为什么武术家族传承成为武术文化传播的一种重要方式,并且这些家族往往保持着某一拳种的技术优势和人才优势?继而要问的是为什么有的家族却在很短的时间内衰落而未能持续发展?对于上述问题,本研究试图借助布迪厄提出的文化资本概念进行解答。笔者认为文化资本是影响武术家族武术文化传承的一个重要的、有效因素或变量,这一概念有助于解释武术家族的传承和兴衰。

1 布迪厄的文化资本概念

“文化资本”(cultural capital)的概念是由法国社会学家皮埃尔·布迪厄在1973年的《文化生产与社会再生产》中提出,之后在《资本的形式》(1986)一文中对其做了详细的阐述[2]。布迪厄将资本分为三种类型,即经济资本、文化资本、社会资本。其中,布迪厄又将文化资本划分为具体的形式、客观的形式和体制的形式这三种形式,而对于文化资本这三种形式的特性和积累,布迪厄认为在文化资本的三种形式中,其具体形式的文化资本最为重要。其基本形式密切与身体相关,并预先假定了某种实体性和具体性,以此特征可以推断出文化资本的量化特征,文化资本的积累中预设了一个具体化和实体化的过程,该过程十分漫长。而具体形式的资本是无法通过馈赠、买卖和交换进行当下的传承。因此,这种资本的积累受限于一定限度,它无法超越个体的特殊生物性局限,会伴随着占有者个体生物性存在(生物的能力、记忆等)衰落和消亡。

体制形式的文化资本可以采用学术资格的形式,这某种程度上抵消了具体化的文化资本的生物局限,它给了某种文化拥有者的长期不变的合法保障的价值。但这一制度形式的文化资本的客观化正是导致两种资本之间差别:自学者的资本与那些得到合法保障、其资格获得学术认可的文化资本之间的差别[2]。自学者的资本会随时受到别人的怀疑,而制度化的、具有学术资格的文化资本则有体制和制度的确认,一种强迫他人接受“社会公认”的权力。

对于文化资本运作于其中的社会、政治情景,布迪厄提出了相应的观点,即对于某一特定的个体来说,文化资本的价值不可能脱离其生活的社会环境凭空抽象出来,这部分地是因为文化资本是从“稀缺性”中获取价值的。国家成为了能够激活某些技能或特性、使之能代表文化资本的力量,而实际上国家的这种力量(权利)也直接影响了(某种)文化资本在社会结构中的位置或重要性[3]。

2 文化资本的积累与家族武术传承

2.1 武术文化资本:作为武术家族核心、独特的文化资本类型

文化资本有多种类型,显然,作为武术家族最为重要的、核心的文化资本是以武术技术为核心的武术文化资本。像中医、国画、戏剧等中国其他传统文化家族一样,武术是这一家族存在和被定义的核心元素和特征。根据布迪厄对文化资本的定义,武术文化资本是能够充分体现文化资本三种形式的文化资本类型,尤其是作为具体形式的文化资本。

首先,武术是一种以身体为载体的技能、技艺,它的表现依赖于肢体运动和身体机能。因此,作为一种具体形式的文化资本,武术文化资本具有高度的身体依赖性和生物学局限,身体或随着拥有者身体的消亡便会消失或衰落,使其积累和再生产受到比较严格的条件限制,并需要一定的形式或制度来实现或保证它的有效传承。其次,作为客观形式的文化资本,武术文化资本主要包括相关的武术典籍、图片、器械、口诀心法等,因其主要是以身体为表现载体的技艺,因此相比其他以外化的具体物质形式为表现载体的文化资本类型不同,武术文化资本的客观表现形式并不丰富。当然,随着社会的进步以及媒体技术的进步,以武术文化为内容的文化产品也不断地多样化。再者,按照布迪厄对体制形式的文化资本的界定,在中国高校成立武术专业之前(能够正式授予学位和学历证书),基本上不存在一种严格意义上以教育资质来赋予的在国家层面认可的武术文化资本的体制形式。当然,类似的形式在封建时代存在于“武举制”当中,以及由行业内通过一定形式或活动(如比武、打擂)获得同行认可的资质,它以掌门人、嫡传人、外号等称号体现。

2.2 家族传播是实现武术文化资本积累与再生产的有效途径

根据布迪厄的文化资本理论,这种武术家族传承的实质是实现武术文化资本的积累与再生产。家族传播成为武术文化传承或传播的一种主要方式,从文化资本角度而言,在于家族传承可以更好地实现武术文化资本的积累与再生产,进而将文化资本的收益保持在家族内部。

2.2.1 家族传播有利于武术文化资本技术特性的传承和再生产

根据前述,武术文化资本是一种必须依赖肢体语言而展示的技艺型文化资本,对身体具有高度的依赖和生物性局限。这种技术特性和生物局限使其无法像经济资本和客观形式的文化资本一样以具体的物质形式或产权形式传承。这种类型的文化资本的传承(再生产)和积累是在“具体的形式”价值体现,作为一种具体形式的技艺型文化资本,它的获得必需由拥有者或投资者身体力行,通过长时间的不断学习、训练而获得。正如布迪厄所言,这是具体化的和实体化的转变过程,而且过程较为漫长。其传承和再生产需要欲拥有者一定的生物条件(身体素质)和身体力行,良好的教育条件(老师及其他客观条件)以及较长的学习时间。而家族传播则可以更好地满足这些条件,尤其是提供的师资或教育条件(学习机会)和学习时间,是其他非家族内成员不易获得的,这在技艺传承保守的时代更为突出。

以陈氏家族的太极拳传承为例,陈氏太极拳自陈王庭创拳至陈氏太极拳第六代传人、陈氏十四世陈长兴,陈氏太极拳基本都在家族内成员中传承。至陈长兴将拳传于杨露禅,陈氏太极拳开始外传。但就陈氏太极而言,主要的传承依然在族内,并且一直保持着技术优势和人才优势。据《温县志》所载“陈式太极拳继长兴、青萍之后,历代名手辈出。十六世陈鑫,十七世陈发科、陈子明,十八世陈照旭、陈照池、陈照丕、陈照奎以及擅长新架的拳手陈金鳌等,均为秉承祖传拳艺高超的名师”。而实际上,直到目前陈氏太极拳十九世陈小旺、陈正雷等、二十世陈炳、陈自强等,陈氏家族仍然保持着陈氏太极拳,甚至太极拳的技术优势[4]。而陈氏家族对太极拳的传承之所以能够如此,除了陈氏家族人丁的兴旺,能够提供相对充足的选材外,更重要的就是在于通过家族的传承方式,陈氏为其后人提供了学习太极拳的更多机会、更好的师资和训练条以及充足的学习时间。这是获得文化资本,实现其有效积累和再生产的必要条件。由于是家族传承,因此,在陈氏太极的师承上主要是父授子业,或族内不同辈分人员之间的学习,如陈长兴业授于其父陈秉旺,而陈小旺不仅师承于家族内部长辈,还学习就教于陈氏太极拳的外姓传承人。这种以血缘关系为纽带的家族传承关系,首先打破了武术传承中存在的保守障碍,在家族内部这种障碍基本不存在或不显著。因此,陈氏家族传人可以在陈氏太极拳学习中几乎可以获得家族的所有资源和支持,包括技术的学习、训练条件,理论典籍、心法口诀等。同时,由于是家族传承,学习者和授业者大都“同处一室”或在空间上有紧密的接近性,这样可以为武术文化资本的传承者提供大量的学习机会和时间,作为家族传人,他们几乎可以随时获得指导或翻阅相关典籍资料。即使当陈氏太极拳开始外出之后,这些由于家族关系具有的资源或优势也是族外人不能轻易获得的。

这种传承方式符合武术文化资本作为高度依赖身体的技艺型文化资本的积累和再生产的特性。因此,从武术文化资本的技术特性来看,其对家族传播方式的选择有一定的必然性。由此,从另一方面,我们也可以看出为什么武术家族往往能够保持某一拳种传承的技术优势和人才优势。从文化资本的再生产而言,主要原因在于武术家族在武术文化传承过中程累积的文化资本优势。其累积文化资本的优势,可以为文化资本的传承和再生产提供便利条件。即上述所讲的更多的学习机会、更好的师资和训练条以及充足的学习时间等。布迪厄指出,文化资本的符号性效用的最有效原则存在于他自身的传承逻辑当中。根据布迪厄的这一论述,武术家族无疑拥有上述两种优势,这两种优势为其后代继承者提供了先于其他学习者的有利条件,这是武术家族能够保持技术和人才优势的一个主要原因。

2.2.2 家族传承可以将武术文化资本收益(效用)保持在家族内部,实现武术文化资本的稀缺性、排他性

从文化资本理论而言,这是家族武术传承的真正动力。家族通过对某一拳种技术体系的掌握,可以获得家族的生存(生活)保障、社会地位,甚至政治权利(参与)。因此,保持对这种武术技术的拥有(传承)是武术家族的立家之本。而在家族内的武术技术传播可以较好地保持这种文化资本的排他性和稀缺性。

我们还以陈氏太极家族来说明此问题。陈氏家族自有文献明确记载的十四世陈长兴至目前十九世、二十世传人,大都以太极拳为谋生手段和职业。据《温县志》记载:“十九世纪初,陈长兴在陈家沟设武馆。收徒传艺,本族之外,有著名高足杨露禅”[4]。这是陈氏家族历史资料中关于设帐授徒,在武馆中以传拳授技为生的职业化的首次记载[5]。目前,以陈小旺、陈炳、陈自强等为代表第十九、二十世传人,不仅继承家族拳学,以此为业,而且,因为陈氏族人对太极拳的国内外传播,已经形成了以太极拳为核心的太极拳文化产业链。大批国内外慕名者纷纷而至,学拳者、旅游者云集于,村内不但大兴武馆之风,而且促进了其他产业衍生发展。太极拳及其附属经济,此太极拳这种文化资本的效益,反过来又促使陈氏族人不断地提高太极拳技术水平和强化对太极拳技术拥有的合法性和权威性。另一方面,对太极拳技术的掌握,还为陈氏族人赢得了社会声誉和政治地位。在19世纪中后期捻军起义期间,曾任直隶钜鹿县知县的陈季生、陈仲生兄弟参加镇压捻军起义,屡建奇功,被清廷授予五品官衔,后改受封“武节将军”,准予归里。其荣耀为其陈氏宗族具备了晋身仕途的资格和机会[6]。民国时期,中原地区匪患猖獗,军阀混战,太极拳成为河南各地民众赖以强身健体和保家护院的手段之一,武艺高超的陈氏族人在平匪、维护地方秩序使陈氏宗族取得了更高的声望[7]。在个人方面,陈氏太极拳传人陈照丕在京立擂比武,半月有余未遇敌手,名声大振,成为最早在北京传授陈式太极拳的拳师之一,并且之后兼任中央国术观名誉教授。在当代,在陈式太极拳发源地的温县陈家沟,由于陈氏太极拳在当代的复兴,陈氏家族第十九代掌门人陈小旺自1981 年起被调入河南省武术馆。1990 年,陈小旺将太极拳全球化推广遍布于世界各地,并且成立了世界陈小旺太极拳总会[8]。

陈氏家族或族人能够拥有如此的名望和政治参与程度,就在于对太极拳这一文化资本要素的掌握和拥有。有关陈氏族人因拳而富、因拳而荣、而仕的情况,是文化资本价值体现、成功转换为其他形式资本的典型案例。陈氏太极拳不仅为陈氏族人置换到了客观的经济资本,使其生活得到保障,还为其带来了社会关系、名誉以及政治地位和权利等收益。这些家族中的领头人或佼佼者获得了国家或社会认同的某种头衔或资格证书等,使其本身又成为家族文化资本的象征。而实际上,家族传承本身赋予了传承人一种其他人难以获得的对武术文化资本拥有的正统性、合法性和权威性的资格,它本身就是一种资格或体制。正如布迪厄指出的自学者的资本和那些获得合法保障、其资格获得学术认可的文化资本之间的差别,也就是布迪厄对学术资格或能力证书的重要性的强调。具有家族传承资格的人相较于族外人,先天地被赋予了一种技术的正统性、权威性的资格,更容易得到社会的认可。也即是说,家族可以形成一种制度化的、客观化的文化资本,这种形式本身为家族成员提供了一种技术的合法保障和资格认同,相比其他无明显传承关系的练习者而言,家族武术练习者更具有权威性,而前者的资本或某一资格则会遭到怀疑。

因此,当武术能够作为一种文化资本形式,对其的占有和传承必然会导致一定的排他性,以使其保持相对的稀缺性。因为文化资本仍然是从稀缺性中获取价值的,稀缺性仍是文化资本能够转换盒带来更大效益的重要影响因素,而以血缘和师徒关系为联接的家族传承,为武术文化资本提供了保持其价值和增值效益的一种有效途径。

2.3 武术文化资本的技术特性及其作用场域的局限影响武术家族传承的稳定性

在讨论武术文化资本可以为武术家族带来诸多收益的同时,我们会产生另外一个疑问:武术文化资本具有如此功能,为何很多武术家族传承三代而衰,只有少数家族能够传承多代或百年?对此问题的回答,要从武术文化资本的特性和文化资本发生作用的条件(“脆弱性”)而展开。

2.3.1 武术文化资本的技术性对习练者的个体条件提出了较高要求

武术文化资本作为一种依赖于肢体表达的技艺形式,对其的习练和掌握要求习练者必须有具备一定的身体素质,尤其是要取得高的成就。换言之,武术技艺的传承有一定的选材标准,甚至要求天赋。因此,作为家族传承,首先必须提供和保证可供传承的选材,而在家族的传承过程中,这一因素基本不具有可控性,大都只能是一种带有宿命的顺其自然而为。而往往很多武术家族再传承过程中因不能够提供合适的选材或传承人导致中断。笔者认识的一位天津知名武术家,兄弟二人,均师承名门,但其后代均为独生女,作为女孩,父母不想让其受太多苦再练习武术,而女孩子似乎又对此兴趣不大,由此,导致其形成不了家族传承。这位武术家也曾感叹,要到农村认一义子,来传承其所学。

2.3.2 武术文化资本向其他主流文化资本的转换

本研究视域下的“主流文化资本”,主要是指被当前社会认可的主流文化、技艺或能够更多收益的文化资本类型。武术文化尽管是作为中国传统的一种格斗技艺和文化,历史甚至可追溯到原始社会,但无论是在古代还是现代,武术文化极少在某一社会阶段作为一种主流文化而存在。在民国时期,内忧外患,社会的动荡,民族积弱,在此背景下,武术具有的强身健体,振奋民族精神、御敌强国功能使其被称之为国术,并成立国术馆,受到国民政府的重视,算是武术受到的极少的高礼遇。但理性地讲,武术解决不了当时中国的社会问题,其依然难进入主流社会或成为主流文化。而在当前中国,无论是武术文化或体育文化仍然难以进入主流文化之列。武术文化现在之所以在当前社会结构中还具备一定的位置,一方面在于在全球化背景下,国家对文化软实力的重视,武术文化可以在这方面有一定的积累并可以发挥积极的作用;另一方面在于武术文化具有的文化经济功能。这些可以从温县陈家沟经济结构和产业模式的变化可以看出。因此,在这种背景下,当武术家族有了一定的积累,可以为后代置换更主流类型的文化资本,创造和收获更多价值或收益时,武术家族可能会鼓励后代转向其他类型文化资本的学习,而不再以武术文化为主,由此,也会导致家族武术传承的衰落或中断。

2.3.3 武术文化资本受政治、社会背景影响的脆弱性

上文已有提及,某种类型文化资本发挥的作用不仅取决于国家,还在于和所处社会阶段的契合性。文化资本并不能必然地再生产自我,相反,它只是某种政治环境下的造就物,奠基与文化资本之上的权力关系具有脆弱性的一面[3],一旦这种类型的文化资本所处的场域或关系发生变化、重新组合,这种类型的文化资本要素就会出现贬值,甚至在某些情况下,成为实际的负累。

新中国成立后,由于某些复杂的原因,武术运动曾一度受挫,尤其是十年“文化大革命”期间,更使武术运动的发展、传承遭到严重干扰,许多老拳师在此过程中被批斗或因此致死[1][9]。在这种情况下,武术文化作为资本,不仅不能为家族带来收益,反而成为了家族被批、被整的负担。因此,在这一时期,导致了很多武术拳种的断承以及武术家族的没落。陈氏太极拳也曾一度低迷,转为族内秘密练习,甚至有部分家族核心支系也曾一度断传。而再加上,武术文化生态环境在由传统社会向现代社会变迁,武术传统的价值功能的丧失,在武术未能很好地适应现代社会变化及找好自己的位置时,武术文化资本的就会出现贬值。由此会导致家族传承的动力降低,出现更多的衰落或中断。

3 结语

从文化资本角度对武术家族传播进行研究,算是一个新的角度。通过上述分析,笔者认为文化资本是解释武术家族传播的一个有效的、重要的变量。上述讨论是从文化资本和武术家族传承最直观的一些问题而论,而实际上,对于二者之间的关系,还可以从更多方面进行更深入地探讨。另外,家族传播是武术文化传播中非常值得关注的一种现象,但目前似乎学界对此还不够重视。本研究也希望能够引起学者对此问题的重视。

[1]蔡知忠,周岩.源远流长名家辈出——记著名回族武术家马凤图家族[J].回族研究,2002(01):48-51.

[2]李义杰.媒介与文化资本[D]//.杭州:浙江大学,2012.

[3]曹荣湘,薛晓源主编.全球化与文化资本[M].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5:3-22.

[4]温县志编篡委员会.温县志[M].北京:光明日报出版社出版,1991:8,546.

[5]许巍.陈长兴与陈式太极拳的发展[J].体育文化导刊,2011(05):103-105.

[6]杜修鸿.陈氏太极拳小架发展与传承[Z].焦作:纪念陈鑫诞辰一百六十周年筹委会,2008.

[7]王守谦,路丹,宋芳.太极家族与乡村社会——基于河南温县陈家沟练拳活动的历史考察[J].兰台世界, 2011(17):75-76.

[8]宋芳.陈家沟陈氏宗族与太极拳[J].寻根,2011(04):127-132.

[9]周伟良.中国武术史[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03:121.

Cultural capital and family inheritance of Wushu

WANG Zhi-ying

(School of PE, Huanghe Science and Technology College, Zhengzhou 450063, Henan, China)

The paper analyzed the family inheritance of Wushu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cultural capital. As an important way of spreading Wushu culture, family inheritance can better achieve the accumulation and reproduction of Wushu culture capital, thus keeping the benefits of cultural capital within family. Yet, the technical characteristics and “vulnerability” lead to the instability of the inheritance. Cultural capital is an effective and important variable to explain the spread of Wushu by families.

Wushu family; cultural capital; family inheritance

2014-02-27

王志英(1977- ),男,汉,河南安阳人,讲师,硕士,研究方向武术文化与发展。

A

1009-9840(2014)05-003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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