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渝舞文化的异化与重构研究

2016-03-28 07:15孙亮亮
成都工业学院学报 2016年1期
关键词:尚武精神巴人异化

孙亮亮

(四川文理学院 体育学院,四川 达州 635000)



巴渝舞文化的异化与重构研究

孙亮亮*

(四川文理学院体育学院,四川达州635000)

巴渝舞是展现巴人生产生活实践和凝聚巴文化元素的复合文化符号体,在历史与社会变迁中,巴渝舞文化经历了由原生到异化的历程。采用文献资料法、逻辑分析法等研究方法,对尘封中的原生巴渝舞文本及当代巴渝舞的异化进行了整理及表征分析,提出巴渝舞文化重构的当代思考:传统的延承与正视以实现本体的回归、传统的过滤与创新以实现现代的适应、传统文化资源向文化资本转换中的纠结,以此促进巴渝舞文化在现代社会的发展。

巴渝舞文化;异化;重构

巴渝舞是在巴文化与历史发展过程中形成的具有本土特征的身体活动符号,展现了巴人军事、生产及生活的实践,是巴文化的高度融合与凝聚体。在长期的历史进程及社会变迁中,巴渝舞经历了文化内涵与表征截然不同的两个文本:巴渝舞原生文本和巴渝舞文化异化文本。巴渝舞的原生文本距今历史久远,在支离破碎的记忆碎片中仍能窥视古代巴人的生产生活以及巴人尚武骁勇的精神;异化后的巴渝舞则展现出在全球化及多元文化发展场景中巴渝舞的现代建构特征和表演性,以及国家的立场和市场化发展中体现出的政治性与经济性。基于巴渝舞原生文本及历史变迁中所产生的巴渝舞的异化问题,试图在现代场景中尝试巴渝舞的重构,实现巴渝舞的本体回归与现代适应。

一、尘封中的巴渝舞原生文本

(一)巴渝舞原生文本的溯源

关于巴渝舞的原始记载,最早可追溯至《华阳国志·巴志》,书中载:“周武王伐纣,实得巴蜀之师……巴师勇锐,歌舞以凌,殷人前徒倒戈”[1],生动描述了武王伐纣时期,巴人所跳的战前舞蹈——巴渝舞,鼓舞己方士气,挫败殷人倒戈的场面。《后汉书·南蛮西南夷列传》及《晋书·乐志》等亦有相关记载:“阆中有渝水,其人多居水左右,天性劲勇……俗喜歌舞,高祖观之……此武王伐纣之歌了……所谓《巴渝舞》也”[2],“……高祖乐其猛锐,数观其舞……因其所居,故名曰《巴渝舞》”[3]。原生性的巴渝舞作为一种战前祭祀性或仪式性的战舞,在战时所展现出的威慑力的记载成为巴人军事体育原生“文本”溯源的重要方向。巴渝舞后流传至民间而演变的跳丧舞,《夔城府图经》中记载云:“初丧,鼙鼓以道哀,其歌必号,其众必跳,此乃盘瓠、白虎之勇也”,《隋书》中载:“……置尸馆舍,邻里少年,各持弓箭,绕尸而歌,以箭扣弓为节,击鼓以悼哀,其歌必号,其众必跳……”[4]从记载可发现,跳丧舞虽作为民间一般性祭祀舞蹈,但仍有军事舞蹈的影子,诸如“白虎之勇”“弓箭”“击鼓”等都有所体现,受巴文化及巴地特殊的自然社会环境影响,巴渝舞具有巴人尚武精神的烙印。

(二)巴渝舞原生文本的整理

巴渝舞的原生“文本”是经历了巴人、巴文化历史积淀后的巴民族文化聚合体,集中展现了巴人在一定历史时期劲勇向上的精神。经历了历史涤荡及朝代更替后,原生的巴渝舞逐渐从人们视野中消失,存留至今的有关巴渝舞的信息支离破碎,我们只能尝试通过这些历史记忆的碎片,如历史存留的典籍文物去整理和还原巴渝舞,从中窥视其原生文本:巴人居住自然环境及社会环境复杂,他们居住在崇山峻岭之中并不断面临强国入侵,团结的巴民族成为了一个整体,遇到战争他们即“执干戈”守护自己的家园,在出征前、收获、打猎及战事结束后祭祀的过程中,通过巫师的统一指挥,他们养成了动作整齐划一、步调一致的习惯。在穿戴方面,因为与征战相关,所以“披甲执盾”成为主要特征,并且在吟歌方面以气势宏伟的巴歌为主,《三都赋》中载:“耀,讴歌,巴土人之歌也”。《尚书·牧誓》有相关的记载:“称尔戈,比尔干,立而矛,予其誓”,《毛诗》又载“以干、羽为万舞”,[5]可见舞者手里拿着戈、矛渝及盾等,舞者的动作时而把戈高高举起,时而把盾排得整整齐齐,有时把矛竖立起来,参加战事的宣誓,以此“执杖而舞”,动作中展现出战场奋勇杀敌、击杀劈刺等场景。在舞动过程中有铜锣、巴象鼓等激昂的战鼓声相伴以渲染劲勇的氛围,有《汉书》记载为证:“巴俞鼓员,三十六人……”“千人唱、万人和”的场景声声震耳,尤为壮观,司马相如《上林赋》载:巴俞宋蔡,……金鼓迭起,铿镪铛,洞心骇耳”。很大程度上鼓舞了士气、威慑了敌方,甚至出现了“歌舞以凌殷人前徒倒戈”的场景。

(三) 巴渝舞原生文本的表征

1)尚武精神。巴文化中尚武精神浓郁,而巴渝舞是蕴含了巴民族文化、历史和心理的综合文本,巴渝舞的尚武精神是维持巴人社会和民族运转的推动力。诸多能表现巴人尚武精神的系列巴渝舞项目融合成为展现巴民族精神的符号体系,透过这些体育符号我们能深切感受到巴人尚武精神的内涵。通过巴渝舞仪式或祭祀,实现着巴人血缘关系的维系和巴人血性的展现,并自觉缔造着民族的尚武精神和民族骁勇的气质。2)群众自发性。巴人是巴渝舞原生文本的创造者和阅读者,他们在当时的历史条件及自然条件下用身体践行着这一符号体系,并不断丰富着巴人身体文化的内涵。这种身体的文化展现不仅是立足于民族传统的现实需求,同时更是巴人现实生活的身体自觉表达,巴人实现了将身体文化的积淀融入到社会生产与生活中、融入到重大节日祭祀中、融入到战争杀敌的仪式中,并自觉实现着其传承与延续。3)巴渝舞在巴人身体践行中,影射出契合本土生活、再现巴人生产生活的影像,从中我们也能读到巴民族的社会生活史和巴民族的文化发展史。在生猛刚劲的巴渝舞中,我们能看到巴民族为了抵御外敌而威武不屈的精神,能听到阵阵战鼓声起,战歌的嘹亮和兵器的碰撞,也能感受到那种整齐划一、步幅一致的舞步带来的凌人气势。兵器和乐器上的虎纹,也展现出这个民族对威猛图腾的崇拜,视自己为白虎的化身,展现了巴人的骁勇和锐气,他们通过这些不断地强化着这个民族的心理和气质,实现着民族的文化认同。

二、现代社会变迁中的巴渝舞的异化

(一)巴渝舞异化成因

现代社会的变迁改变着巴渝舞生存的环境,在全球化进程不断加快和多元文化冲击下,巴渝舞不可避免地被裹挟进了现代社会发展浪潮中,并实现着自身的异化。这种异化现象,从外部环境来看:1)多元文化的侵袭打破了巴渝舞封闭空间相对平衡的状态,造成了巴渝舞文化主流意识缺失,外来文化开始主宰了巴文化的话语权,传统的巴渝舞文化逐渐被现代体育文化所取代。2)市场化需求促使了巴渝舞文化展现的错位。在市场化发展的今天由于人们急功近利的态度,其原生性被打破,逐渐成为市场化浪潮中的展演工具。从自身环境来看:1)巴渝舞产生的偏远和封闭环境,为巴渝舞的发展与传承提供了保障,但也造成了因文化冲击而产生较深的文化断裂,这种自身的文化断裂,对当地巴人的生产生活方式与态度、情感与价值心理状态等都发生了较大的改变,促使了巴渝舞自身异化。2)巴渝舞文化因子最基本的构成是“尚武”,巴人尚武精神的文化产生于特定的历史条件并得以传承和延续,已深入到巴人的骨髓。巴渝舞在融入当代社会文化时,因忽视了自身文化的深刻内涵,而造成认为与“兼容并包、以和为贵”理念冲突的错觉,如何在现代社会重构巴人尚武精神的文化内涵,促进价值与功能发挥,以实现巴人尚武精神与中华民族精神的互补,成为亟待解决的重要问题。

(二)巴渝舞异化问题

迪尔凯姆(Durkheim)社会生活来源的社会分工说认为:集体意识的形式是在“分工相对不发达的社会,依靠个人意识的相似性实现着集体表象的整合”,而在分工发达的现代社会,个人的差异性促使了互相间的依赖性,集体表象的整合功能正在逐步被减弱,这种弱势的整合导致了现代展演性的巴渝舞形成[6]。由传统仪式性的巴渝舞走向现代展演性的巴渝舞,经历了一个漫长的历史过程,传统仪式性巴渝舞由于外部环境和自身环境的影响,使其暂时出现了一个发展低潮期,个体意识差异性与集体意识的淡化致使巴渝舞暂时隐匿与人们的视野之外,而伴随的历史涤荡及社会重创也造成了巴渝舞发展的痛苦民间回忆。全球化进程的加快和文化多元化的影响,促使了其尝试性地开始与现代展演逐步融合发展,这一融合性发展点燃了巴渝舞在现代的复兴之火,但是取而代之的是传统的仪式性被现代社会重新定义,现代展演性巴渝舞逐步发展,诸多的巴渝舞形式登上了表演的舞台,在聚光灯下吸引着观众;文化旅游活动中其再现迎合着参观者的心理;相关巴渝舞的参赛并评奖。这种以图形运动和表演为特征的现代展演,实际上远离了巴人的精神文化体系,表面上看是较为“自然”“逼真”的符号,但实际上都是被图像视觉客观化的、并被利用和使用的表演工具,汉德尔曼(Handelman)对展演的表述再贴切不过:“是一个祛除了巫魅的世界的自我再现”[7]。

(三)巴渝舞异化的表征

1)体现在现代社会巴渝舞所展现出的建构性与表演性。在面临社会变迁与分化的今天,巴渝舞被地方权威征用,以地方政府为代表的传统权威,透过制度变革、政策转换,让巴渝舞在现代社会展现了所谓积极的“建构性”,这种“建构性”迎合了当前民间民族文化旅游火热开展的需要、迎合了外来群体猎奇的文化心态需求,展现出媚俗和直觉主义创作特点。被征用后的巴渝舞文化也体现出了“表演性”的特征,原有的“生活性”封闭状态被打破,巴人从“创作者”与“观赏者”转换为一个被动的“展现者”,外来观众及旅游者成为巴渝舞“表演”的动力源,但是,这种在舞台上一次次地自我再现与重演,“并不听从过去之事的劝诱”,其正在随着现实社会而发生不确定的变迁[8]。2)体现在现代社会巴渝舞所展现出的政治性与经济性。赫兹菲尔德(Herzfeld)说过“展演属于镜像中组织起来的活动”,“展演象征了国家的崛起、官僚组织……”,而传统的仪式也正在被国家权力不断消解,代表着国家权威的新的巴渝舞正在悄然形成,这一过程体现了权力的权威,透露出巴渝舞的政治性表征。地方权力通过巴渝舞旅游或展演实现了地方文化的展示与地方经济的促进,在当前经济社会发展的今天,政治性掺杂下的巴渝舞必然带有了经济性表征,在“文化搭台,经济唱戏”理念的影响下,巴渝舞文化资源正积极转换为文化资本,将传统的仪式转换为现代的展演,实现着其经济价值。

三、巴渝舞文化重构的当代思考

(一)传统的延承与正视以实现本体的回归

巴渝舞经历了几千年的历史涤荡,并能延续至今,说明了传统作为“建立在既往经验之上的实践假设”按照历史产生的图式,实现着经验的传递与延续。巴渝舞作为巴人传统生产的实践,已融入到巴人生活的背景中,是巴人生产生活经验的总结,对巴渝舞传统的延承已成为一种历史的必然。目前全球化趋势不断加剧、社会不断变迁发展、文化不断异化,现代人作为这个新文化展演舞台的主宰,正在不断创造和改变着文化体。但是作为一个现实的、实体的人,不可能脱离过去的经验,不可能跳出历史,历史中的传统是不可能被超越或忽视的,离开历史想当然地创造是不存在的,也是不可能被人们接受的。巴渝舞作为历史的传统而被延承至今,即便是在文化展演高度发展的今天,代表了巴渝舞“尚武”“骁勇”的主体文化因子是仍被保存的,这也反映出了传统的权威性及当代展演中对传统文化的效忠性,传统的元素在当代仍被正视。现在我们需要反思的是,当代社会如何深入挖掘并延续这些文化因素,并在当代社会得以充分展现其文化价值。同时,在当代社会可能并允许的条件下修正其在社会体系中的文化再生产过程,在巴渝舞传统的延承与正视中实现其本体的回归。

(二) 传统的过滤与创新以实现现代的适应

历史人类学相关理论强调“并非所有的事件都留存在记忆中,而是根据其社会重要性的逻辑被记忆”联系社会历史的发展。该理论认为,一方面并不是所有的传统都能得以传承与延续的;另一方面赫兹菲尔德说过“过去的意义取决于现实的需要”,所以说传统的存留需要经历历史与现实的选择,即“根据社会重要性逻辑被记忆”。巴渝舞在历史发展进程中,其诸多的传统文化因素经历了选择,一部分传统,诸如“巫魅”的外衣逐渐褪去,而内涵上的劲勇等灵魂得以留存。特纳(Turner)认为“展演”使过去重要的事件得以在现实中再现与复活,然后与现实的经验与行为结合,实现了社会记忆的固定并传承,这一过程,我们可以理解为对传统的创新。但是在当代创新过程中,诸如巴渝舞的再现过程,其元素与文化因子的再组合乃至与当代文化的融合创新中,应特别警惕不能因媚俗心理或直觉主义而过于凸显巴渝舞的单一文化元素,或者将毫不相干的文化生硬地融入到巴渝舞文化中,这极易造成巴渝舞的异化,使其文化面目全非,这种所谓的创新亦或“被发明的传统”在当代社会比比皆是。埃里克·霍布斯鲍姆(Eric Hobsbawm)认为这种“被发明的传统”,意味着一种公开或私下规则控制的活动,通过重复实现着其价值和行为规范,实际上它已经开始逐步脱离了传统。

(三)传统文化资源向文化资本转换中的纠结

现代社会中,传统已不仅仅再是一种文化资源,地方权威充分利用传统的文化资源属性,展现其文化的经济价值,实现资本的攫取成为一种常态。巴渝舞是当地重要的文化资源,也是当地传统文化资源的集聚体,代表了一种文化资源符号,

积极地将巴渝舞文化符号资源融入到公共文化生活及现实文化生产中,实现了其向文化资本的转换。巴渝舞文化资源产业化和市场化发展,在一定程度上也推动了生产力的发展。但是,社会生活的流动性,又致使了现代人普遍的不安心态,而乡土的“传统”则成为当代人心态的精神寄托。正如齐格蒙特·鲍曼(Zygmunt Bauman)在“流动性”中所提到的现实中的一种普遍纠结:传统权威使个体获得了心甘情愿的所谓的“独立性”,但他们现实中面临更为巨大的不断嬗变,也使人们比以往任何时代都感觉不安稳,迫切需要一种归属。在巴渝舞这种传统文化资源向文化资本转换的过程中,促进了人们经济生活水平的提高,但是也使当代人失去了对传统文化的归属感,失去了对乡土文化的认同。在巴渝舞重构的过程中,这种传统向资本转换的纠结可能仍然存在,但是我们更关心的是什么导致这一纠结背后更深层次的归因及地方权威在这一纠结中扮演的角色。

四、结语

历史与社会变迁中,巴渝舞经历了由原生到异化两个不同的阶段,通过对原生性巴渝舞的渊源进行追溯,并借助于历史信息碎片重现巴渝舞的原生文本及其表征,以及对现代社会变迁中的巴渝舞的异化进行归因、描述和表征分析,提出了巴渝舞重构的当代思考:传统的延承与正视以实现本体的回归、传统的过滤与创新以实现现代的适应、传统文化资源向文化资本转换中的纠结。这对于巴渝舞在现代社会的重构具有一定的价值和意义。

[1] 常璩.华阳国志[M].成都:巴蜀书社,1984:21-38.

[2] 范晔.后汉书[M].上海:中华书局,1974:2802-2849.

[3] 房玄龄,褚遂良,许敬宗,等.晋书[M].上海:中华书局,1974:639-694.

[4] 曾超.巴人尚武精神研究[D].北京:中央民族大学,2005:6-7.

[5] 杨爱华.巴渝舞[J].体育文化导刊,2003(10): 78-79.

[6] 李容芳.集体表象展演的白族火把节[J].民族艺术研究,2012(3): 117-123.

[7] 刘珩,石毅,李昌银.什么是人类常识:社会和文化领域中的人类学理论实践[M].北京:华夏出版社,2005:297-298.

[8] 甘代军.彝族火把节的文本重构与文化表征[J].云南社会科学,2009(4):10-13.

Study on the Alienation Variation of Bayu Dance Culture and Its Reconstruction

SUNLiangliang*

(College of Physical Education, Sichuan University of Arts and Science, Dazhou 635000,China)

Bayu dance is a Ba culture elements composite culture symbol expressing Ba people’s production and life practice and condensation Bayu dance experiences the course from primary to alienation in historical and social change. The contemporary thinking of Bayu dance reconstruction is put forward by using the method of literature, logical analysis and other research methods, arrangement and characterization analysis of the alienation of dusty native Bayu dance text and contemporary Bayu dance: the traditional culture should be extended as well as facing ontology of regression, the traditional filtering and innovation should be adapted to achieve modern and traditional cultural resources to the conversion of cultural capital in the tangle in order to promote its development in modern society.

bayu dance culture; alienation; reconstruction

10.13542/j.cnki.51-1747/tn.2016.01.008

2015-11-25

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青年项目“西南少数民族传统体育文化符号的异化研究”(15CTY006)

孙亮亮(1982— ),男(汉族),山东昌邑人,讲师,硕士,研究方向:社会体育,通信作者邮箱:sunliang6@163.com。

G127

A

2095-5383(2016)01-003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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