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示范建设到优质均衡：浙江省高职教育发展态势实证研究

郑雁

摘 要 通过对2009-2018年浙江省高职院校时序数据和各学校面板数据的分析，从优质均衡的角度出发，主要从办学条件、师资条件和社会服务三方面实证研究浙江省十年间高职院校发展状况和变化态势。研究发现：10年来浙江省高职教育基本办学条件日趋成熟和完善，但院校间差距依旧存在;专任教师增长平稳均衡，但示范优质院校的师资问题需要关注;高职院校的社会服务功能飞速增长，但院校间能力差距较大。需要提升高职院校综合办学条件，夯实高水平高职院校建设基础;建设新时代高素质教师队伍，培育高质量双师型创新团队;精准定位高职院校社会服务能力，提供高职院校可持续发展动力。

关键词 高职教育;办学条件;师资队伍;社会服务;优质均衡;变异系数;浙江省

中图分类号 G718.5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8-3219（2019）12-0055-06

2019年1月，国务院印发《国家职业教育改革实施方案》（以下简称《方案》）。《方案》以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为指导，贯彻落实党的十九大精神，按照习近平总书记关于教育的重要论述和全国教育大会要求，提出了一系列新目标、新论断、新要求，把国家办好职业教育的決策部署细化为若干具体行动，提出七个方面20项政策举措[1]。在我国高等职业教育高速发展的历程中，依次经历了国家示范院校建设、国家骨干院校建设、优质高职院校建设，到现在《方案》提出的高水平高等职业学校建设。这是站在新的历史起点，国家为办好新时代职业教育的顶层设计和施工蓝图，是推动职业教育基本实现现代化的关键举措。

本文基于2009-2018年浙江省高职院校时序数据和各学校面板数据，从优质均衡发展的视角，主要从办学条件、师资条件和社会服务三方面，对浙江省高职院校发展状况及变化趋势进行实证分析。

一、数据来源和研究方法

（一）数据来源

本文使用的数据来源于教育部《高等职业院校人才培养工作状态数据采集与管理平台》（以下简称“状态数据平台”），时间跨度为2009-2018年。教育部要求各高职院校每学年采集数据并向社会公布。鉴于历年状态数据平台数据字段的完整性及可获取性，本文从办学条件、师资条件、社会服务三方面选取相关指标。其中，办学条件指标包括在校生规模、生均占地面积、生均教学仪器设备值、生均纸质图书等;师资条件指标包括专任教师生师比、双师素质教师比例、高级职称教师比例等;社会服务指标包括学校为企业技术服务年收入专业均数、学校为社会培训员工专业均数、政府购买服务到款额等。

（二）研究方法

为综合比较和分析浙江省高职院校十年发展态势和均衡化水平，本文依据并结合“十一五”时期国家示范高职院校建设、“十二五”时期国家骨干高职院校建设和“十三五”时期优质高职院校建设，将浙江省47所高职院校分为三大类：国家示范优质高职院校（以下简称“国家示范优质”）、省级示范优质高职院校（以下简称“省级示范优质”）和其他院校。其中，浙江省有国家示范优质院校5所，它们既是“十一五”时期国家示范高职建设院校，也是“十三五”时期省级重点优质建设院校，是浙江省重点发展并大力资助的高职院校;省级示范优质高职院校18所，他们是“十二五”时期国家骨干高职院校暨省级示范院校，或是“十三五”时期省级优质建设院校;其他高职院校共24所。

本文采用变异系数估算方法，变异系数又称差异系数。变异系数是衡量指标中各观测值变异程度的一个统计量。当对两个或多个指标的变异程度进行比较时，运用变异系数可以消除因平均数不同对指标变异程度比较的影响。变异系数值越大，代表组间离散程度越高，均衡水平就越低;反之，变异系数值越小，离散程度越低，均衡水平就越高。在本文分析中，通过观察变异系数以期全面客观地反映高职院校均衡发展状况以及长期变化发展的态势。

二、指标数据分析

（一）办学条件分析

1.浙江省在校生规模逐年增加，三类院校之间的差距逐渐增大

表1数据显示，浙江省高职院校在校生规模从2009年的校均6405人增加到2018年的7517人，净增1112人，增长17.4%。其中，国家示范优质院校在校生规模从2009年的10042人增加到2018年的12284人，净增2242人，增长22.3%;省级示范优质院校从2009年的7206人增加到2018年的8506人，净增1300人，增长18.0%;其他院校从2009年的4987人增加到2018年的5782人，净增795人，增长15.9%。总体而言，全省高职院校在校生规模逐年增加，而且国家示范优质院校增长更加明显。

从横向比较的视角来看，国家示范优质院校在校生与省级示范优质院校在校生之比，从2009年的1.39上升至2018年的1.44;国家示范优质院校在校生与其他院校在校生之比，从2009年的2.01上升至2018年的2.12;省级示范优质院校在校生与其他院校在校生之比，从2009年的1.44上升至2018年的1.47。三类院校差异系数从2009年的0.32上升至2018年的0.35。总体来看，各类院校之间在校生规模呈逐年扩大趋势，优质办学条件和办学水平吸引学生的效应逐渐显现。

2.浙江省高职院校占地面积持续扩大，院校之间生均占地面积差距逐渐缩小

从表2数据分析来看，浙江省高职院校生均占地面积呈下降趋势，从2009年的85.55平方米下降至77.07平方米，下降9.9%。其中，国家示范优质院校生均占地面积从2009年的55.34平方米上升至59.83平方米，增长8.1%;省级示范优质院校从2009年的58.10平方米上升至65.16平方米，增长12.2%;其他院校从2009年的113.60平方米下降至89.59平方米，下降21.1%。总体来看，不论是国家示范优质院校还是省级示范优质院校，在招生规模和在校生规模逐年增长的前提下，生均占地面积依然呈上升趋势，而其他院校生均占地面积呈逐年下降趋势。尽管其他院校的生均占地面积逐年下降，但在绝对值上，依然高于国家示范优质和省级示范优质院校，而且保持比较明显的优势。

从横向比较的视角来看，国家示范优质院校生均占地面积，2009年是其他院校的0.48倍，2018年是其他院校的0.67倍;省级示范优质院校生均占地面积，2009年是其他院校的0.51倍，2018年是其他院校的0.73倍。示范优质院校与其他院校的差异系数，从2009年的0.31下降至2018年的0.17。可以看出，示范优质院校一直在提升基本办学条件，国家示范优质院校因其在校生规模的绝对优势，生均占地面积绝对值不及其他院校，但差距在逐年缩小。

3.学校继续加大对教学仪器设备的投入，生均教仪设备增长幅度显著

从表3数据来看，浙江省高职院校生均教学仪器设备呈大幅上升趋势，从2010年的8846元上升至2018年的15232元，增加了72%。生均教学仪器设备值是《普通高等学校基本办学条件指标（试行）》中的基本办学条件指标，是衡量学校基本办学条件和核定年度招生规模的重要依据。具体来看，国家示范优质院校生均教学仪器设备从2010年的10621元增长到2018年的16661元，增加了56.9个百分点;同期，省级示范优质院校生均教学仪器设备从2010年的9688元增长到2018年的19067元，增加了96.8个百分点;其他院校從2010年的7755元增长到2018年的11920元，增长了53.7个百分点。从以上数据可以看出，省级示范优质院校的增长幅度最大，接近一倍。

横向比较来看，国家示范优质院校生均教学仪器设备值，2010年是其他院校的1.37倍，2018年是其他院校的1.40倍;省级示范优质院校生均教学仪器设备，2010年是其他院校的1.25倍，2018年是其他院校的1.60倍。差异系数从2010年的0.13上升至2018年的0.17。综合各项数据可以看出，示范优质院校的生均教学仪器设备值与其他院校的差距在逐渐拉大。

4.学校纸质图书呈逐年增长趋势，学校之间差异变化不明显

从表4数据来看，浙江省高职院校生均纸质图书从2009年的73.83本上升至2018年的97.72本，增长了72.2%。具体来看，国家示范优质院校生均纸质图书从2009年的73.32本上升至2018年的86.46本，增长17.9%;省级示范优质院校生均纸质图书从2009年的66.98本上升至2018年的96.68本，增长44.3%;其他院校从2009年的79.29本上升至2018年的100.84本，增长27.2%。从数据分析来看，各类院校的生均纸质图书均保持一定幅度的增长，其中省级示范优质院校的增长幅度最大，其他院校生均纸质图书的绝对值最大。

从横向比较的视角来看，各类院校生均纸质图书的差异系数从2009年的0.07下降至2018年的0.06，学校之间差异变化并不显著。总体来看，在信息化时代电子图书和电子期刊逐渐增容的同时，浙江省高职院校对纸质图书的投入依旧持续增加，保障了学校的基本办学条件。

（二）师资条件分析

1.专任教师数量基本能跟上在校生规模的增长，生师比逐年下降

表5数据显示，浙江省高职院校专任教师生师比逐渐降低，从2009年的25.04下降至2018年的22.82，降低了8.9%。生师比越低，说明师资配备越充裕。具体来看，国家示范优质院校专任教师生师比从2009年的22.98上升至2018年的23.19，上升了0.9%;省级示范优质院校专任教师生师比从2009年的28.14下降至23.94，下降了14.9%;其他院校从2009年的24.14下降至21.90，下降了9.3%。从结果分析来看，省级示范优质院校和其他院校的专任教师生师比有明显下降。国家示范优质院校专任教师生师比在2011年以前逐年上升，这与前面办学条件分析中提到的在校生规模大幅增长有着密切联系，说明当时师资数量的增加跟不上在校生数量的增长，两者存在不协调现象。此后，专任教师生师比开始下降。

从横向比较的视角来看，专任教师生师比差异系数从2009年的0.09下降至2018年的0.04。10年来，浙江省高职院校师资数量不断增加，专任教师生师比有比较明显的改善，各院校之间的差异逐渐缩小，为提高人才培养质量提供了坚实的保障。

2.专任教师双师素质比例大幅提高

建设一支高素质的双师型教师队伍，全面提高职业院校教师质量，一直是高职院校发展的重要内容。从表6数据来看，浙江省高职院校专任教师双师素质比例大幅提高，从2009年的48.69%上升至2018年的80.30%，比例增长了64.9%。具体来看，国家示范优质院校专任教师双师素质比例从2009年的64.30%上升至2018年的90.62%，比例增长了40.9%;省级示范优质院校的双师素质比例从2009年的55.63%上升至2018年的86.89%，比例增长了56.2%;其他院校的双师素质比例从2009年的40.23%上升至2018年的73.21%，比例增长了82.0%。从数据分析来看，国家示范优质院校的双师素质比例绝对值最大，其他院校的双师素质比例增长幅度最大。

从横向比较的视角来看，专任教师双师素质比例的差异系数从2009年的0.20下降至2018年的0.09，表明院校间的差距在缩小。10年来，浙江省高职院校专任教师的双师素质比例大幅提高，且院校间的差距逐渐缩小。

3.专任教师高级职称所占比例逐年上升

从表7来看，浙江省高职院校专任教师高级职称所占比例从2009年的26.17%上升至2018年的32.41%。具体来看，国家示范优质院校专任教师高级职称所占比例从2009年的30.98%上升至2018年的37.40%;省级示范优质院校高级职称比例从2009年的27.22%上升至2018年的36.20%;其他院校高级职称比例增长了17.0%。增长幅度最大的是省级示范优质院校。

从横向比较的视角来看，10年来高级职称所占比例的差异系数变化不显著，各类院校之间的差距基本维持不变。这可能是每个学校的高级职称数量总量受控，与不同类型学校编制数核定有关，使学校之间的差距基本存在。但总体来看，高级职称所占比例绝对值较10年前有明显上升。

（三）社会服务分析

1.学校为企业技术服务年收入和为社会培训员工数呈跳跃式发展和提升

社会服务是高等职业教育的重要职责。考虑到各学校的规模和体量对其社会服务能力的影响，为更具可比性，这里采用学校为企业技术服務年收入的专业均数来进行比较。

从表8数据分析来看，浙江省高职院校2009年为企业技术服务年收入专业均数为8.74万元，2018年为企业技术服务年收入专业均数为25.47万元，是2009年的近3倍。具体来看，国家示范优质院校从2009年的20.10万元增长到2018年的47.33万元，增长135%;省级示范优质院校从2009年的8.21万元增长到2018年的29.28万元，增长257%;其他院校从2009年的6.60万元增长到2018年的17.74万元，增长169%。从横向比较的视角来看，各学校之间的差异系数从2009年的0.69下降至2018年的0.48。

从表9数据分析来看，浙江省高职院校2009年为社会培训员工为每专业87人，2018年为社会培训员工为每专业1628人，增长近19倍。具体来看，国家示范优质院校从2009年的45人上升到2018年的3097人，增长了68倍;省级示范优质院校从2009年的98人上升到2018年的1457人，增长了15倍;其他院校从2009年的88人上升至2018年的1450人，增长了16倍。从这些数据可以看出，10年来，高职院校对社会的培训能力呈跨越式提高，充分体现了高职院校在社会服务中发挥的重要作用。

2.高职院校政府购买服务到款额差距明显

政府购买服务是高职院校服务社会的又一种形式，是指通过发挥市场机制的作用，把政府直接提供的一部分公共服务事项按一定的方式和程序交由高职院校来承担，由政府根据合同约定向高职院校支付费用的形式。高职院校以购买政府服务形式开展社会服务近几年开始逐渐突显，详见表10。我们能采集到的数据也是从2016年开始。从近3年的数据来看，最多的学校每年有2000万元以上的政府购买服务到款额，其中，购买政府服务到款额1000万元以上的院校，2016年有8所，2017年有7所，2018年有8所。相比较而言，未产生政府购买服务到款额的学校数，2016年有12所，2017年有11所，2018年有8所。可以看出，政府购买服务到款额各高职院校之间差别较大。

三、结论分析

从高职院校时序数据和各学校面板数据分析可以看出，浙江省高职院校10年来的发展呈现以下三个特征：

（一）基本办学条件日趋成熟和完善，但院校间差距依旧存在

从办学条件分析来看，10年来，浙江省高职院校在学校占地面积、教学仪器设备、纸质图书等方面持续加大投入，高职院校的办学实力逐渐提升。从在校生情况可以看出，示范优质院校在对学生的吸引力上更具优势，而且差距在逐渐拉大。然而，随着在校生规模的大幅提升，生均占地面积的问题日益凸显。虽然学校占地面积的绝对值在逐年增加，但相较于大幅增长的在校生人数，增长的占地面积无异于杯水车薪。根据统计，浙江省有14所高职院校的生均占地面积未达基本办学条件的最低标准，其中国家示范优质院校2所，省级示范优质院校7所，其他院校5所。这将是今后一段时间内制约高职教育发展的主要瓶颈。

（二）专任教师增长平稳均衡，但示范优质院校的师资问题需要关注

在高职教育快速发展的10年里，专任教师不论在数量和质量上，都呈现逐年上升趋势，表现出良好的发展势头。10年来，浙江省高职院校专任教师从2009年的校均254人增加到2018年的校均321人，增加了26%，相比较浙江省在校生规模17%的增长，全省总体的师资相对充裕均衡。具体从学校来看，10年来，国家示范优质院校在校生规模增长了22%，而其专任教师增长幅度只有17%。国家示范优质院校因其独特的教育资源优势，在吸引力上较其他院校更为明显，生源质量和数量都要优于其他院校，但在专任教师数量上却没有跟上生源增长的速度，需要引起相关学校和部门的关注和重视。

（三）高职院校的社会服务功能飞速增长，但院校间能力差距较大

10年来，高职院校在社会服务方面发挥出越来越重要的作用，社会对高职院校的服务贡献力也越发关注。近年来，高职院校的服务贡献力与学生成长成才、学校办学实力等指标受到同样重视，高职院校每年发布的质量年报也要求将服务贡献力作为一项重要指标。从10年间数据来看，高职院校的社会服务能力呈现飞跃式发展。2009年，有13所高职院校对企业技术服务年收入为0;2018年，所有高职院校均实现对企业技术服务，校均收入绝对值达到752万元。然而，学校为企业技术服务收入的绝对值中最高值与最低值相差数千倍。社会服务中各指标的差异系数也是本文分析所有指标中绝对值最大的。高职院校整体的社会服务功能在日趋强大的同时，显现出不同层次学校在社会服务能力方面的差距。

四、对策思考

（一）提升高职院校综合办学条件，夯实高水平高职院校建设基础

只重视硬件建设而不重视软件建设，内涵建设就会失去灵魂;只重视软件建设而不重视硬件建设，内涵建设就会失去基础[2]。硬件建设、软件建设和内涵建设是高职院校发展不可或缺的重要基础和内容。站在高职教育发展新的历史背景下，高职院校更应形成前瞻性的发展规划，体现先进的办学理念，不断完善基本办学条件和设施。要重视并加强信息化基础设施建设，提升信息化办学水平和管理水平，发挥信息技术优势，将信息技术融入教育教学改革实践。信息化不论是在硬件建设还是在软件提升中，都应发挥其积极而重要的作用，这是提升高职院校综合办学水平的重要基础[4]。针对高职院校当前发展的薄弱环节，一方面学校要积极主动地争取办学资源和办学设施，提升办学条件;另一方面要鼓励社会力量积极参与职业教育的办学过程，相关行政职能部门要出台相应的优惠政策给予支持。

（二）建设新时代高素质教师队伍，培育高质量双师型创新团队

根据《中共中央 国务院关于全面深化新时代教师队伍建设改革的意见》对双师型教师素养的要求，一方面要加强现有教师队伍的培训力度，实施教师素质提高计划，鼓励教师参加出国研修、国家培训和企业实践;另一方面要引进企业优秀的工程技术人员、高技能人才到学校兼职任教，不断优化专兼结合的教师队伍，推进双向交流合作。建立企业经营管理者、技术能手与职业院校管理者、骨干教师相互兼职制度[3]，形成校企双方协作共建、互动交流机制。这不仅有利于拓展专任教师的视野，了解和接触来自行业企业一线的新信息新动态，提升自身的实践能力，还使得培养的人才更契合社会发展的趋势和实际需求。同时，财政要列支专项经费用于支持兼职教师的聘用。

（三）精准定位高职院校社会服务能力，提供高职院校可持续发展动力

服务区域经济发展是职业教育的基本使命，作为与地方经济紧密结合的高职教育，只有精准定位，才能在促进区域经济发展的同时，自身获得更大的发展空间。高职院校要以服务需求为导向，立足自身专业优势和区位优势，扎根地方经济社会发展，强化技术技能积累，精准对接服务社会发展需求，助力现代产业体系发展，提升社会服务能力，为高职院校提供可持续发展的动力。

参 考 文 献

[1]国务院.关于印发国家职业教育改革实施方案的通知[Z].国发[2019]4号，2019-01-24.

[2]任占营.优质高等职业院校建设的思考[J].国家教育行政学院学报，2018（7）：47-52.

[3]中共中央 国务院.关于全面深化新时代教师队伍建设改革的意见[Z].中发[2018]4号，2018-01-20.

[4]李玉静.从示范建设到均衡优质：高等职业教育发展的路向选择[J].职业技术教育，2017（2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