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少年阅读动机调查及对阅读推广的启示

2020-12-28 02:32伍碧鲁旭张亚莉
新世纪图书馆 2020年11期
关键词:阅读推广

伍碧?鲁旭?张亚莉

摘 要 文章以广州市精准扶贫定点帮扶村五年级到九年级的在校学生为研究对象,通过问卷调查,运用统计学方法分析不同人口统计学特征的农村少年阅读动机各层面的差异,并依据调查结果,从提高亲子阅读频率;强调阅读的效用价值;促进农家书屋、学校、家庭的多维度合作;针对不同性别、年级农村少年精准开展阅读推广活动这几个方面提出了农村少年阅读推广的启示和方向,可为开展贫困农村阅读推广活动提供实证数据参考。

关键词 农村少年 阅读动机 阅读推广

分类号 G252.1

DOI 10.16810/j.cnki.1672-514X.2020.11.007

Investigation on Reading Motivation of Rural Teenagers and Its Enlightenment on Reading Promotion: Taking Guangzhous Precise Poverty Alleviation Assistance Villages as an Example

Wu Bi, Lu Xu, Zhang Yali

Abstract This paper takes the students in grades 5 to 9 of the targeted poverty alleviation villages in Guangzhou as the research object. Through questionnaire surveys, statistical methods are used to analyze the differences in reading motivation of rural teenagers with different demographic characteristics. And based on the survey results,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increasing the frequency of parent-child reading; emphasizing the utility value of reading; promoting the multi-dimensional cooperation among rural library, school and family; accurately carrying out reading promotion activities according to the different gender, grade of rural teenagers, this paper puts forward the enlightenment and direction of rural teenagers reading promotion, which can provide empirical data reference for carrying out reading promotion activities in poor rural areas.

Keywords Rural teenager. Reading motivation. Reading promotion.

0 引言

2016年底,国家新闻出版广电总局印发的《全民阅读“十三五”时期发展规划》再次明确指出要积极开展全民阅读推广工作,大力推进全民阅读进农村,积极推进文化扶贫。农村青少年是农村阅读推广的关键和未来,针对这一群体的阅读推广对促进农村居民阅读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阅读动机是源于个体对阅读活动的信念、态度和阅读目标的综合内驱力[1],研究表明阅读动机与阅读行为之间存在相关关系,阅读动机在阅读活动中有着重要的作用[2]。阅读动机是学生阅读的主观意图,是直接推动学生阅读的一种内部动力,是激励和指引学生进行阅读的一种需要[3]。2006—2017年每两年发布一次的《儿童与家庭阅读报告》[4]持续调研美国、英国、澳大利亚等英语国家儿童的阅读动机、家庭阅读情况、儿童阅读行为等的变化,阅读推广工作的相应变化也在报告中有所体现。

我国针对青少年阅读推广的实证研究有不少,国内对阅读动机的研究多以大学生为研究对象[5-6],对各年龄段未成年人的阅读动机研究多用于课堂教学[7-8],较少提及阅读推广。少数学者对农村青少年的阅读动机进行了研究,如马群仁[9]对农村初中学生的阅读动机开展了调查,但其调查对象仅为七年级到九年级学生,未覆盖低年级学生,且研究结果也未应用于阅读推广层面。总而言之,梳理农村未成年人阅读动机与阅读推广的相关文献后发现,有关阅读动机的研究大多并未延伸到阅读推广层面,而阅读推广的相关研究则较少以研究对象的阅读动机作为理论依据。另外,相关文献中缺乏一线城市周边贫困村的实证研究结果。本研究运用阅读动机理论,以阅读动机对阅读行为的影响作为立足点,通过对广州市精准扶贫定点帮扶村少年阅读动机的实证调查和分析,初步了解南方经济发达地区贫困农村少年阅读动机的特点和需要干预的方面,为提升农村少年阅读动机水平提供思路和依据,同时为一线城市文化扶贫过程中,针对这一类帮扶村开展阅读推广活动的具体方向提供参考。

1 研究方法

1.1 确定调查量表

Wigfield和Guthrie(1997)编制的The Motivation for Reading Questionnaire(MRQ)[10]阅读动机量表,是学术界影响较大,使用较为广泛的阅读动机量表,被国内外很多研究者反复应用。該量表包括4个层面,共53个项目,其理论基础是自我效能理论和成就目标理论。4个层面可归纳为阅读的自我效能感、阅读内部动机、阅读外部动机、阅读的社会交往动机。

本研究的调查问卷分为两个部分,第一部分是被调查者的人口统计学特征,共7题,包括性别、年级、父母学历、家庭情况、成长经历、童年时期亲子阅读频率。第二部分是问卷的主体部分,以MRQ为主要框架,经过专家咨询、预调查、对预调查结果进行统计分析,再根据我国国情对所有项目进行整理优化形成最终问卷,保留43个项目,分为4个动机层面,分别为自我效能感(Q1-Q11)、阅读内部动机(Q12-Q24)、阅读外部动机(Q25-Q34)、阅读的社会交往动机(Q35-Q43)。

运用SPSS21.0对问卷进行内部一致性检验,共43个项目,采用的是克隆巴赫α(Cronbacha)系数进行检验,Cronbachs Alpha=0.896,表明优化后的问卷各项目之间具有較高的内部一致性。

1.2 样本选择和数据采集

《现代汉语词典》[11]一书将“少年”定义为:“人十岁左右到十五六岁的阶段”。考虑到大部分样本范围内的定点帮扶村都不设高中,因此选择了五年级到九年级这一年龄段。另外,选择广州市精准扶贫定点帮扶村作为调查地区,是由于这些贫困村都是由广州市属单位帮扶的贫困村,数据获取较为便利,在广东省贫困村中有一定的代表性,获取这类帮扶村的调研数据,有利于指导后续的文化扶贫工作。本次研究选择了广州市对口帮扶的清远市三个定点贫困村的少年作为调查对象,随机抽取五年纪到九年级、年龄10~16岁的中小学学生进行问卷调查。共发放问卷750份,回收有效问卷708份,调查问卷回收率为94.4%。

2 数据分析及结果

总体而言,农村少年的阅读动机得分为3.49,在最高分为5分的评分标准下,农村少年的阅读动机处于中等偏上水平。其中得分最高的阅读动机维度是阅读内部动机,为3.82,得分最低的是阅读的社会交往动机,为3.19,详见表1。

为更清楚地了解农村少年的阅读动机,本研究采用方差分析的统计学方法分析不同人口统计学特征的农村少年阅读动机的4个层面的得分是否有差异,并进行方差齐性检验,方差不齐的项目用秩和检验进行统计学分析,在0.05的显著水平下,运用SPSS21.0统计,结果如表2。有统计学意义的项目再用Pearson相关分析探索两个变量之间的相关性。

2.1 不同性别、年级农村少年的阅读动机存在差异

方差分析(阅读内部动机层面的统计数据方差不齐,用秩和检验)结果显示,性别不同的组别,阅读内部动机、阅读的社会交往动机的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由统计结果可知,女生在阅读内部动机层面、阅读的社会交往动机层面得分都比男孩高,表明女生对阅读的投入程度和认可程度较高,阅读的社会交往动机也较强。

年级不同的组别,自我效能感、阅读内部动机的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为进一步探索自我效能感、阅读内部动机的得分是否与年级的高低有相关性,本次研究再将2个有统计学意义的阅读动机层面分别与年级组进行Pearson相关分析。结果表明,2个层面的分值与年级都有相关性,P<0.05,并且呈正相关,即农村少年中年级越高的孩子,自我效能感、阅读内部动机越强(见表3)。

2.2 不同父母学历、家庭情况、成长经历的农村少年阅读动机没有差异

方差分析结果显示,父母亲学历不同的组别,阅读动机4个层面的差异没有统计学意义,P>0.05;家庭完整和单亲家庭的农村少年,阅读动机的4个层面的得分差异没有统计学意义,P>0.05;与父母一起生活、与父母其中一人生活、不与父母一起生活的农村少年,在阅读动机的4个层面的得分差异也都没有统计学意义,P>0.05。这说明父母学历、家庭情况、成长经历对农村少年阅读动机都没有显著影响,见表2。

2.3 童年时期亲子阅读频率不同的农村少年阅读动机的差异

方差分析(阅读内部动机,阅读外部动机,阅读的社会交往动机3个层面的统计数据方差不齐,用秩和检验)结果显示,童年时期的亲子阅读频率不一样的农村少年,阅读动机所有层面的差异都有统计学意义,P<0.05。这说明童年时期的亲子阅读频率对农村少年的阅读动机有显著的影响,而且将会在未成年人的成长过程中持续影响其阅读动机。

为进一步探索阅读动机4个层面得分与童年时期亲子阅读频率的大小是否有相关性,本次研究将有统计学意义的4个层面分别与童年时期亲子阅读频率不同组别进行Pearson相关分析。结果表明,4个阅读动机层面的分值与童年时期亲子阅读频率在0.01水平上显著相关,并且呈正相关,说明农村少年中,童年时期亲子阅读频率越高的孩子,阅读动机的各个层面的得分都越高(见表4)。

3 对农村少年阅读推广的启示

3.1 提高亲子阅读频率

本次调查令人感到较为诧异的调查结果是,家庭因素中对农村少年阅读动机4个层面有显著影响的只有童年时期亲子阅读频率,而且影响非常大。从调查结果可知,农村少年与父母在童年时期亲子阅读频率越高,他们的阅读动机就越强。而且这一影响将会贯穿未成年人的整个成长阶段,即使他们已经成长到16岁,不再与父母进行亲子阅读,他们的阅读动机情况仍然受到童年时期的亲子阅读频率影响。另外,被调查的农村少年无论父母学历高低、家庭是否完整、是否跟父母一起生活,对少年阅读动机的不同层面都没有显著影响。这与一些研究中得出的留守儿童的阅读自主性更差[12],阅读兴趣缺乏[13],留守初中生的阅读动机显著低于非留守的学生[9]的结论有所不同,本次研究并未得出不与父母一起生活的少年阅读动机得分明显较低的结论。可能因为本次调查对象为广州周边地区农村少年,父母外出务工地点多在广州,回家路程很短,就算是不与父母一起生活的留守儿童,与父母一起的时间也大概率比偏远地区农村的留守儿童长,而较偏远地区的留守儿童与外出务工的父母相处的时间则更短,相应的亲子阅读频率可能也相对较低,因此其他地方的调查会出现留守儿童的阅读情况较差的结果。

因此,在对农村未成年人进行阅读推广时,应以提高其儿童时期的亲子阅读频率为最主要和最重要的任务,重视家长提高少年儿童阅读动机水平的积极作用。在开展阅读推广活动时,可以通过讲座和课程培训等方式向父母宣传亲子阅读的重要性,转变他们的阅读观念,鼓励父母多进行亲子阅读,从家庭内部激发孩子各个层面的阅读动机。此外,营造家庭阅读环境,通过角色扮演、有声朗读、游戏等多种形式鼓励父母和孩子分享阅读体验,由阅读产生情感联结,从而引导父母和孩子共同建立良好的家庭阅读环境[14]。

3.2 强调阅读的效用价值

由表1可见,农村少年的阅读动机处于中等偏上水平。其中得分最高的阅读动机层面是阅读内部动机,为3.82,得分最低的是阅读的社会交往动机,为3.19。閱读内部动机层面得分最高,这说明农村少年阅读的投入程度、认可程度较高,大部分农村少年都非常认同阅读技能对学习或个人发展的作用。Cantrell(2018)研究认为,教育工作者必须强调阅读对学生的效用价值,即让农村学生明白阅读不仅是为了他们自己的乐趣,而且对他们的生活有用[15]。李慧等通过对吉林大学的大学生进行问卷调查发现绝大多数(92.17%)的被调查者选择因“个人兴趣和需求”进行阅读[16]。还有学者认为功利性阅读“同样作为高级的精神活动和情感体验”,也具有调节情绪以及修养身心的效果[17]。因此,如果能正确引导以激发这种偏功利性的阅读内部动机,将有助于促进农村少年阅读行为的发生。农家书屋或农村图书馆在针对少年进行阅读推广时,可以以阅读的重要性作为活动的主题,把阅读与学习、生活、甚至个人发展联系起来,向少年推荐对生活或学习有用的书籍。

3.3 针对农村少年的阅读动机特点进行阅读推广

农村少年性别、年级不同,阅读动机的得分也不同。由统计结果可知,女生在阅读内部动机层面、阅读的社会交往动机层面得分都比男孩高,表明女生对阅读的投入程度和认可程度较高,阅读的社会交往动机也较强。在进行阅读推广时,可根据男女学生阅读动机的特点,有针对性地组织集体共读、推荐阅读、评选阅读之星等活动。

Pearson相关分析结果表明,农村少年的年级与阅读内部动机、阅读的社会交往动机呈正相关关系,越高年级的学生,阅读动机的这2个层面得分越高,也就是说年龄越大的孩子阅读内部动机、阅读的社会交往动机较强。Stutz F等通过比较1~3年级学生的参与度和单词理解之间的相关性,也发现内在阅读动机和阅读能力之间的联系可能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增强[18]。由于年级越高的农村少年阅读的内部动机越强,因此在为农家书屋购置青少年图书时,经费有限的情况下可适当偏重购买适合高年级学生阅读的书籍。而在组织阅读推广活动时,可以偏重于组织适合低龄少年的活动,以此提前干预,达到激发和培养低龄少年阅读兴趣的目的。

3.4 促进农家书屋、学校、家庭的多维度合作

对于发达地区农村,特别是一线城市周边农村的农家书屋而言,建立上级图书馆的支持机制、引入志愿服务机制,无论在地缘条件或者是人才条件上都已成熟。因此,可以精准扶贫为契机,由扶贫单位对帮扶点组织实施文化扶贫项目,促进地区对口帮扶,加大人才交流和项目支援力度[19]。

对农村少年的阅读推广还应与幼儿园或学校联合,定期组织教师集中进行阅读指导方面的培训,成立农村中小学、幼儿园阅读推广团队,向中小学、幼儿园教师宣传阅读推广的理念和方法。有些地区直接到农村幼儿园进行阅读推广活动,比如梅州市剑英图书馆的“馆园合作”模式[20],或者直接将阅读推广活动的场地设在中小学图书馆,如贵州省图书馆以连锁模式在贫困地区中小学建设的“新布客书屋”[21]。教师还可以根据不同学生的兴趣和所擅长的学科,引导他们与家长共读自己感兴趣的文献类型和所擅长学科有关的各种读物,邀请家长参与定期的阅读分享活动等。农家书屋主体亦应寻求转型,可开辟农村少儿娱乐中心,用丰富有趣的活动吸引未成年人和家长的参与,超越传统阅读、借还服务,逐步提供空间服务、体验式服务、创意性服务、个性化服务、乡土知识服务以及信息咨询、智库服务等[22]。

4 研究局限与展望

本次研究对象仅局限于广州周边精准扶贫帮扶村五到九年级的中小学生,其它地区的农村由于公共经费投入、人口流动情况、村民家庭情况等的不同,调查结果可能会有所不同,因此,日后的研究应扩大调查的地域范围,补充不同地区的实证调查数据。文化扶贫的开展,对于一线城市周围的贫困村而言,有着天然的地理优势。后续研究可依托文化扶贫的政策支持,根据帮扶村少年阅读动机情况采取相应的阅读推广干预措施,在干预措施实施后,进行纵向的队列研究,追踪被调查者的阅读动机和阅读行为是否改变、如何改变、影响因素有哪些,剔除对被调查对象阅读动机和阅读行为无显著影响的措施,保留和完善有促进作用的措施,从而达到精准阅读推广和区域化精准文化扶贫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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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 碧 广州医科大学图书馆馆员。 广东广州,511436。

鲁 旭 广州医科大学附属肿瘤医院肿瘤研究所办公室副主任。 广东广州,510000。

张亚莉 广州医科大学图书馆研究馆员、医学文献检索教研室主任。 广东广州,510000。

(收稿日期:2020-05-15 编校:陈安琪,左静远)

*本文系2019年广州市哲学社会科学发展“十三五”规划项目“基于农村居民阅读动机社会学调查的农家书屋建设研究——以广州市精准扶贫定点帮扶村为例” (项目编号: 2019GZGJ248)研究成果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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