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条约中PPMs标准带来的挑战与应对策略

牛忠志，华洪波

(山东科技大学文法学院，山东青岛 266510)

国际条约中PPMs标准带来的挑战与应对策略

牛忠志，华洪波

(山东科技大学文法学院，山东青岛 266510)

利用环境保护标准对国际自由贸易进行限制是大势所趋，有必要加强研究．环境保护标准中产品的“生产过程和生产方法”（PPMs）标准既有促使企业提高产品的环境标准、增强国际竞争力的作用，又有被滥用的可能性．可持续发展战略决定我国的应对策略：对于与产品有关的PPMs（PR-PPMs）标准应遵守相应的国际条约义务，对与产品无关的PPMs（NPR-PPMs）标准应该区别对待，对涉及加工方法的NPR-PPMs标准可以有条件地承认，对涉及生产方法的NPR-PPMs标准应该抵制．

国际条约；PPMs标准；应对策略

国际上，环境保护标准主要有两类：一类是产品品质环境标准，即产品本身的品质要满足环境保护的要求；一类是产品生产环境标准，即产品的“生产过程和生产方法”（Processing and Production Methods，简称PPMs）要满足环境保护要求的标准．根据使用不同的PPMs标准生产出产品的不同，可以将PPMs标准分为与产品有关的PPMs（product-related PPMs，简称PR-PPMs）标准和与产品无关的PPMs（non-product-related PPMs，简称NPR-PPMs）标准．PR-PPMs标准针对的是“产品的最终消费者能够探查”的性质，例如电冰箱的生产，用氟利昂作为制冷剂生产出来的电冰箱和用异丁烷作为制冷剂生产出来的电冰箱虽是同类产品，但前者在使用过程中会给臭氧层造成破坏，后者则不会．这类标准是用来保障产品的性能和产品使用者的安全的，它有助于提高消费者购买商品时对商品质量的预见性．NPR-PPMs标准针对的是“产品的最终消费者无法探查”的性质，例如购买木材的消费者无法从成品木材本身明确该产品之外的诸如生产木材的林地或者森林是否以可持续方式管理等特性，NPR-PPMs对消费者对产品的使用不产生影响，它具有维护生态环境的社会性目的，如使用拖网捕捞的鱼，其味道、营养价值并不因使用捕捞工具不同而对鱼的消费者产生影响，但却对“可用竭自然资源”海豚造成了伤害，禁止使用拖网捕捞鱼类，可起到保护海豚的效果．

世界贸易组织（World Trade Organization，简称WTO）的前身，即关税暨贸易总协定（General Agreement on Tariffs and Trade，简称GATT），以促进贸易自由化为宗旨，将全部的注意力放在促进国际贸易自由化上，受时代的局限而没有关注环境问题．WTO成立后，随着环境问题的日益突出，以环境保护为目的的环境措施逐渐成为控制国际贸易的手段，由此而必然产生贸易自由化与环境保护之间的矛盾与冲突，PPMs标准的产生就是为了协调环境与贸易的冲突的，即它是WTO体制中环境与贸易关系发展的一个缩影．

目前，环境问题与贸易的关系愈来愈密切．在国际贸易实践中，有的国家依据NPR-PPMs标准而采取的贸易制裁所引起的国际纠纷时有发生，WTO有关机构在其裁定结论时，也有突破WTO规则体系转而引用多边国际环境条约（Multilateral Environment Agreements，简称MEAs）的有关规定以支持绿色壁垒的趋势．国内理论界对待PPMs标准的态度也不一样，不少学者“坚决反对与产品无关的WTO标准的合法性”，主张“WTO只应承认与产品有关的PPMs标准”[1]；而有的学者却主张通过扩大解释WTO第20条的例外条款，使其不仅适用于“产品”，也适用于“产品的生产过程和生产方法”[2]，或者干脆主张在WTO规则体系中全面确立PPMs环境标准[3]．世界在即将走进后金融危机时代①《瞭望东方周刊》记者日前采访了多位世界知名经济学家, 按照他们的判断以及一些权威机构和人士的报告,认为世界经济应该已经走出危机. 参见《瞭望东方周刊》: “后金融危机时代5大悬疑解答”. http://finance.qq.com/a/ 20091019/001459htm.、贸易保护主义渐渐抬头、“双反”调查案件频发的背景下，我国应该主动应对国际条约中的PPMs标准带来的挑战．

1 PPMs标准及其双重性

PPMs标准是基于环境保护要求“源头控制”的思想，在产品的生产、加工过程中贯彻特定的环境保护的技术规范．如，采用清洁技术生产；生产过程的废气、废水、废渣的排放量符合一定的环保标准；以可持续的方式管理林地；以无害于其他生物的方式捕鱼、猎捕动物等．

作为环境标准的一种，PPMs标准在环境成本内在化方面有着重要的作用．西方发达国家从经济和社会发展的过程中率先意识到，仅靠控制最终产品的质量来降低环境污染和减少生态破坏已经远远不能满足可持续发展理念下的环保需要，必须在产品的加工过程和生产方法上及早采取环保措施．尽管许多产品的生产过程或者消费过程都可能各自单独地危害环境，但是，环境污染和生态破坏的绝大多数情况是发生在产品的生产过程中的．PPMs标准迫使市场主体的产品生产过程或加工方法必须符合特定的环境标准，由此就实现了环境成本内化到产品的总成本之中．这种将治理的目标转移到产品生产的“上游”过程而不限于对最终产品消费过程的环境污染治理思想，是极为可取的．

在现实中，由于所处的发展阶段不同，发展中国家与发达国家基于其自身利益而对PPMs标准的态度并不完全相同，因为PPMs标准具有双重性．

PPMs标准对环境保护的双重性．一方面，PPMs标准注重从源头控制或减少污染，通过技术标准促进了环境成本内在化，通过控制国际贸易来最终保护国际环境，当然有其合理性；另一方面，PPMs标准对环境保护也可能产生负面影响：一旦被发达国家滥用而成为不合理的非关税壁垒，可能对国际贸易造成损害、激化国家间的矛盾，进一步导致全球环境保护的不合作，而且，由于发展中国家的PPMs标准比较低，有可能造成环境污染产业从发达国家向发展中国家转移．

PPMs标准对贸易的影响也是双重的．一方面，通过限制技术标准低的相关产品的国际市场准入，迫使其改进生产技术，有助于提升发展中国家产品的科技含量；另一方面，PPMs标准的滥用将妨害发展中国家的经济发展，而且，贸易保护主义者通过PPMs标准打的是“环境保护”旗号，从而更具隐蔽性和欺骗性．

2 MEAs比WTO规则关于PPMs标准规定更为严格

WTO规则体系是以促进贸易自由化为宗旨的国际条约，MEAs是直接以保护环境为宗旨的国际条约．由于环境与贸易的关系日益密切，这两大类国际条约都对PPMs标准有所规定，相比而言，MEAs比WTO规则关于PPMs标准规定得更为严格．

2.1 WTO规则体系中有关PPMs环境标准的规定

社会经济的发展必然要考虑到环境因素，考虑是否会损害人类的环境利益，考虑社会经济发展的环境成本．甚至不仅要考虑本国环境问题，还要把国际环境保护一体化地统筹考虑，于是，以环保标准为手段的贸易制裁措施被广泛采用．正是迫于这种现实要求，WTO不得不重视环境保护问题，其贸易规则逐步进行大幅度的“绿化”式改革，内容主要包括以下两方面．

首先，协调了“贸易自由”目标和“可持续发展”目标，规定了WTO多边贸易体制协调贸易与环境关系的总目标和总原则——以可持续发展为目标，优化使用世界资源，根据各自的需求和经济发展的实际水平，努力做到既保护、保存环境又能实现可持续发展．这一总目标和总原则为以可持续发展理念重新解释GATT第20条第三款的“例外规则”提供了规范依据．GATT第20条第三款将环境保护措施作为“一般例外”的基本内容作了相对集中的规定：只要不在情形相同的国家之间构成任意或不合理地歧视或者构成对国际贸易的变相限制，缔约方有权采取以下措施：……（b）为保护人类、动物或植物的生命或健康所必需的措施；……（f）为保护具有艺术、历史或考古价值的国宝所采取的措施；……（g）与保护可用尽的自然资源有关的措施……．

其次，在此之后，与PPMs标准有关的内容还明确地规定在其他一些专门的WTO文件之中．如1994年修改的《技术性贸易壁垒协议》（TBT协议）的第2、5条规定，为了实现“保护动植物的生命或健康及保护环境”的“合法目标”，各成员有权制定、采用和实施有关环保的技术法规或标准，用以对贸易实施必需的限制．此外，《与贸易有关的知识产权协议》（TRIPS）、《补贴与反补贴协定》、《农业协定》和《政府采购协定》等都加入了关于PPMs标准的规定．

2.2 多边国际环境条约（MEAs）中规定的PPMs标准

面对日益严峻的环境问题，国际社会陆续通过了一系列以环境标准为特色、以环境保护为宗旨的多边环境条约．如 1973年《濒危野生动植物物种国际贸易公约》中规定：如果是确认的濒临灭绝的物种，那么有关该物种的贸易应全面禁止；对于有可能面临灭亡危险的物种，这些物种的贸易应受到严格控制，即应当在管理当局批准承认的出口许可证的基础上准予出口，同时进口国只能在出口国政府颁发出口许可证的前提下才允许进口．该公约还求成员国对非成员国采用更加严格的贸易限制措施．再如《卫生与植物卫生检疫措施协议》（SPS协议）第2条的“基本权利和义务”部分规定：“各成员有权采取为保护人类、动物或植物的生命或健康所必需的卫生与植物卫生措施．”据此，如果SPS协议进口国认为有必要为保护健康或动植物卫生而采用相应的PPMs标准时，可以采用PR-PPMs标准以限制有关动植物产品的进口．此外，《蒙特利尔议定书》、《控制危险废物越境转移及其处置巴塞尔公约》、《生物多样性公约》、《气候变化框架公约》和《关于持久性有机污染物（POPs）的斯德哥尔摩公约》等都有以环境标准来限制贸易的规定．

2.3 MEAs规定的PPMs标准较WTO规则体系规定的PPMs标准，更为广泛和全面

MEAs规定的PPMs标准之中不仅包括与产品性能有关的PPMs标准，而且还规定了与产品性能无关的PPMs标准．如《蒙特利尔议定书》第4条第4款就对NPR-PPMs标准作了规定：“缔约国可以禁止或限制从非缔约国进口在生产过程中使用附件A、B中所列受控物质但不含有此种物质的产品，即使对该物质的使用并不影响最终产品的性能．”而WTO规则体系所确立的PPMs标准，则仅限于PR-PPMs标准，而没有NPR-PPMs标准．

3 国际条约中PPMs标准的差异是绿色贸易壁垒存在的基础

MEAs规定的PPMs标准与WTO规则体系规定的PPMs标准的差异，源于MEAs保护环境的立法宗旨和WTO规则的促进贸易自由化宗旨的差异，实际上也是世界各国国内法关于PPMs标准不同规定的反映．鉴于发达国家走过了“先发展后治理”的阶段，具有经济和技术的实力去实施较高的PPMs标准以推行严格的环境保护措施；发展中国家则急切地把发展经济作为首要的任务，愿意执行较低的 PPMs标准．不同的态度折射出发达国家与发展中国家在环境保护与贸易关系问题上的原则立场，也给发达国家可以利用PPMs标准来限制发展中国家的国际贸易提供了可能．

3.1 各国发展的不平衡以及对环境标准的态度之差异是绿色贸易壁垒的现实基础

从发展中国家角度看，鉴于地理环境和气候等自然条件对污染的“吸纳能力”较强，加之发展中国家的工业化程度较低，总体的污染程度比发达国家低得多，同时，与其经济发展水平和发展阶段相联系的是，发展中国家的民众对污染的“容忍程度”较高；主客观因素决定了发展中国家不能够制定也不愿接受类似发达国家的较高PPMs环境技术标准．发达国家经历了“先污染后治理”的发展阶段之后更加注意保护环境，故要求本国企业执行严格的PPMs标准；而发展中国家更愿意把有限的资金和资源用于发展本国的经济以首先改善其经济落后状况，等到经济实力殷实之后再进行环境治理，因为经济优先，比把有限的财力用于较慢的环境建设要实际得多．发达国家要求本国企业执行严格的PPMs标准，这就使其企业的环境成本内在化程度高，与发展中国家较低的环境成本相比，他们的企业在国际贸易中就会因成本问题而导致竞争力的降低．为寻求“公平”交易，发达国家往往要求那些环境标准低的出口国也执行其较高的PPMs标准．其结果：发达国家对发展中国家的那些因环境成本尚未内在化或者内在化程度较低而具有相对优势的产品进行贸易限制便成为可能．

3.2 依据PPMs标准可能采取的具体贸易限制措施

归纳起来，依据PPMs标准而实施的具体贸易措施主要有：（1）以环境标准为内容的许可证制度，如《濒危野生动植物物种国际贸易公约》的相应规定．（2）贸易限制或禁止，即进口国依据其较高的PPMs标准对发展中国家的一些低PPMs标准产品实施进口限制或者完全禁止，如《关于保护臭氧层的蒙特利尔议定书》的相应规定．（3）征收反补贴税，在没有环境标准或标准很低情况下，生产出来的产品存在“明显的环境补贴”，于是，发达国家进口时便根据《补贴与反补贴协议》规定的采取反补贴措施的条件来征收反补贴税．（4）关税调节，按照WTO规则，为了冲抵对 PPMs征收的环境税（污染物排放税），如果产品出口国未征收环境税，进口国可对进口产品补征环境税；反之，已征收环境税的产品出口到没有征收环境税的国家时应享受退税待遇．

4 立足我国现实，主动应对PPMs标准带来的机遇与挑战

作为发展中国家，我国要立足现实，主动应对国际条约规定的PPMs标准带来的机遇与挑战．

4.1 在总体上接纳PPMs标准的同时，防止贸易保护主义者对PPMs标准的滥用

可持续发展作为国家发展的战略已确立在宪法和相关法律中，这就为我国从根本上积极接纳PPMs标准从法律上提供了可能．

贸易与环保的冲突，表面上看是发展中国家的贸易需求与发达国家的环境政策的冲突，其背后的实质是发展中国家与发达国家在经济上的差距和利益的冲突．出于贸易保护的目的，发达国家利用其较高的PPMs标准，对发展中国家那些因环境成本尚未内在化或者内化程度较低而具有相对价格竞争优势的产品进行贸易限制，从而名正言顺地、“合法”地推行贸易保护主义．“在环境保护与自由贸易冲突时，冲突的焦点就在于环境标准与贸易标准的不统一，使得贸易保护主义得以利用环境标准对国际自由贸易进行限制或阻碍．”[4]在PPMs标准被滥用的情况下，PPMs极易对发展中国家产生不利影响，包括：严格的PPMs标准导致的贸易限制或禁止、被征收反补贴税、增加发展中国家产品的生产成本等．作为发展中国家，中国的经济、技术水平还比较低，短时间还不可能一下子实行严格PPMs标准．所以，必须坚决抵制发达国家以其严格的PPMs标准对我国出口产品进行的不合理的贸易限制．

新的贸易保护主义将是后金融危机时代的特点①这是2009年9月28日西南政法大学博士生导师赵学清教授在西政教学楼1202室作“国际经济法前沿问题”专题报告时阐述的观点.．中美轮胎特保案是美国推行贸易保护的典型代表作．2009年6月29日美国国际贸易委员会（ITC）以中国轮胎扰乱美国市场为由，建议美国将在现行进口关税（3.4%-4.0%）的基础上，对中国输美乘用车与轻型卡车轮胎连续三年分别加征55%、45%和35%的从价特别关税[5]．在美国商务部8月7日举行的听证会之后，美国总统已于2009年9月17日作出采取措施的最终决定．紧随美国之后，阿根廷、巴西等国家担心“贸易重大转移”，也对我国的某些产品发起发倾销、反补贴调查．再如，“当地时间10月6日，欧盟部长理事会发布公告称，裁定中国输欧无缝钢管对欧盟产业构成损害威胁，决定征收17.7% –39.2%的最终反倾销税．在欧盟作出裁定后的第二天，美国商务部步其后尘，宣布对是否对中国碳钢和合金钢材质的无缝标准管、管道管和压力管征收反倾销税和反补贴税进行调查．”[6]在贸易保护主义泛滥的后金融危机时代，我们必须要足够的勇气和毅力，对新的贸易保护主义进行有力、有礼、有节的斗争．

4.2 全面履行关于PR-PPMs标准的条约义务，对NPR-PPMs标准则视具体内容区别对待

MEAs和WTO规则体系都有明确规定了一些PR-PPMs标准，对此，按照“诺成则遵守”的国际法原则，我国在参加或者缔结的义务范围内全面履行相应的关于 PR-PPMs标准的条约义务．至于NPR-PPMs标准，则既不能一概反对把NPR-PPMs标准引入WTO规则体系，也不能毫无原则地全盘接受西方发达国家的NPR-PPMs标准，应该在仔细研究其具体内容的基础上区别对待．

NPR-PPMs可分为两类：关于排放和污染程度的加工方法标准和获取食物或其它经济用途而捕杀动物、砍伐植物等的生产方法标准．关于排放和污染程度的加工方法标准主要包括在产品加工过程中废水、废气、废渣和噪音的排放标准等，我国已经作为其缔约国的《蒙特利尔议定书》第4条第4款的规定就属这种．这类标准涉及到环境的生产过程中在生产国的污染问题，由于某些污染物有可能“漂洋过海”“踏出国门”，故出于国际环境保护一体化的现实需要，仅仅在有可能导致全球污染的场合下，我国才对这类标准予以采纳；反之，如果某些污染影响的范围具有很强的局域性而不易扩散的情况下，我国就不接受相应的NPR-PPMs标准．获取食物或其它经济用途而捕杀动物、砍伐植物等的生产方法标准主要包括捕鱼所用的方式、待宰或用以产奶的牲畜的饲养方法、捕杀动物获取食物的方法、木材等森林资源在一国内的管理和砍伐办法等．这类标准往往没有准确的科学根据作为标准的支撑，而是进口国所持有的环境理念和价值观的体现．基于这种不同的价值观而采用此类环境标准对他国贸易进行限制，很难说是出于环保目的，而是进口国将自己的价值观强加于出口国．欧盟曾经以用“腿夹”捕杀动物的方法极不人道为由禁止以此捕杀方法所获取的皮毛，就是典型的代表．不难看出，这实际是新殖民主义的具体表现，其结果严重时甚至可能危及他国的主权．如果WTO体系允许以非产品相关的PPMs为基础对产品采取歧视性措施，那么一些国家就有可能要求WTO在劳工标准、人权、竞争等社会问题上建立类似的标准．对这类标准，我国总体上应该抵制．

[1] 刘勇. WTO体制内有关环境保护PPMs的标准问题[J]. 对外经贸实务, 2003, (7): 38-40.

[2] 黄辉. PPMs标准与WTO规则的关系解析[J]. 亚太经济, 2006, (5): 42-45.

[3] 衣淑玲. 论单边NPR-PPMs措施与WTO环境议题[J]. 开发研究, 2007, (4): 12-14.

[4] 秦天宝. 国际环境法中的贸易与环境问题解读[J]. 甘肃政法学院学报, 2001, (4): 42-46.

[5] 佚名. 美对中国轮胎征收3年特别关税[J]. 聚氨酯, 2009, (7): 63.

[6] 刘丽娜, 刘洪新. 中国钢管遭遇欧美反倾销“双管齐下”中钢协呼吁政府介入[EB/OL]. [2009-10-08]. http: //www. china-cbn.com/s/n/000002/20091008/000000128177.shtml.

Challenges to and Countermeasures against Standards of PPMs of International Treaties

NIU Zhongzhi, HUA Hongbo
(College of Humanities and Law, Shandong University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 Qingdao, China 266510)

It is a development tendency to restrict international free trade by taking advantages of standards of environmental protection. Study on influence of standards of environmental protection upon international free trade should be reinforced. Standards of PPMs (Process and Production Methods), which belongs to standards of environmental protection, could not only urge enterprises to improve environmental standards of their products to enhance their products’ international competitiveness, but also be abused. Chinese countermeasures against this development tendency, which are decided by Chinese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strategy, include: China should undertake relative international treaties’ obligations stipulated by standards of products-related PPMs (PR-PPMs); and China should treat standards of non-products-related PPMs (NPR-PPMs) respectively – China should conditionally accept processing method related standards of NPR-PPMs and resist production method related standards of NPR-PPMs.

International Treaty; Standards of PPMs; Countermeasure

F744

：A

：1674-3563(2010)04-0027-06

10.3875/j.issn.1674-3563.2010.04.006 本文的PDF文件可以从xuebao.wzu.edu.cn获得

(编辑：朱选华)

2009-09-27

山东省社会科学规划研究项目(08CFXZ03)

牛忠志(1968- )，男，河南宝丰人，教授，博士研究生，研究方向：科技法学，刑事法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