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思主义时代化的深层解读

朱 虹

马克思主义时代化的深层解读

朱 虹

马克思主义是时代的产物，它所具有的实践精神、方法论的普遍意义、对人的终极关怀使其能够超越时空的局限，实现马克思主义时代化。马克思主义时代化是一个动态的发展过程，呈现出坚持与发展的统一、世界性与民族性的交融等基本特征。推进马克思主义时代化需要强化解放思想、问题意识、知行并重、海纳百川等基本原则。

马克思主义；时代化；基本特征；发展路径

党的十七届四中全会第一次鲜明地提出“马克思主义时代化”的命题，这是我们党在深刻把握当今时代国内国际环境基础之上对马克思主义的发展和深化。大力研究马克思主义时代化，对于提高党的执政能力、加强和改进新形势下党的建设，具有重要的理论和现实意义。

一、马克思主义的时代性与时代化

理论是时代的产物，是对时代问题理性思考的结晶。任何一种理论体系都与其产生的时代有着密切的关联，都有一个时代性问题。马克思恩格斯曾指出：“一切划时代的体系的真正内容都是由于产生这些体系的那个时期的需要而形成起来的。所有这些体系都是以本国过去的整个发展为基础的。”[1]马克思主义作为一种伟大的理论，也存在着时代性问题，即时代的局限性。

马克思主义是在机器大工业生产方式取代工厂手工业生产方式的社会背景下产生的社会发展理论。其研究的对象是资本主义社会各种矛盾运动，即生产资料私人占有和社会化大生产，以及由此产生的资产阶级和工人阶级之间的矛盾，它揭露的是资本主义社会生产中劳动的异化和生活中人的异化，建立一个自由人的联合体、实现全人类的解放是其最终的奋斗目标。社会化大生产、生产的无政府状态、私人资本支配社会劳动、贫富两极的对立、人的异化，是马克思主义研究的主要内容，也是马克思主义要解决的时代问题。既然马克思主义研究的内容和问题都具有时代性，那么马克思主义理论本身也就具有时代性。事实上，马克思恩格斯对于自己创立的理论的时代性有着清醒的认识。马克思恩格斯曾在《共产党宣言》德文版序言中坦诚地承认：“那些革命措施根本没有特别的意义……这个纲领现在有些地方已经过时了……对社会主义文献所作的批判在今天看来是不完全的……就其实际运用来说今天毕竟过时了，因此政治形势已经完全改变……”[2]248马克思恩格斯从来没有对将来某个时期该采取什么措施提出具体的建议，他们所要回答的问题只是当时当地的现实问题。因此，马克思主义和其他任何理论一样，都存在着时代的局限性。

任何理论都有时代性，但并不代表任何理论都能够实现时代化。理论的时代化一般要有三个前提：一是理论揭示了事物发展的普遍规律，为人们提供了科学的世界观和方法论，对于指导和解决新的时代问题仍有重要的价值。二是理论对未来具有预测性，而且在新的时代部分预测已得到验证，事物正向理论预测的趋势演进。三是理论要体现出对人类社会的永续性关怀，如果既定理论只是针对时代具体问题而形成，没有关注全人类的生存境遇，那么随着时代的变迁和问题的解决后，它就会成为人类思想宝库中的历史文献，失去了生命力和活力，也就不存在时代化的可能。

马克思主义之所以能够实现时代化，首先在于它自觉的实践性。“哲学家们只是用不同的方式解释世界，问题在于改造世界。”[2]61这句简洁的话语表明，马克思主义是以改造世界为己任的学说，它强调自身的任务并非仅仅是理论地说明世界、解释世界，还要实践地去变革世界。但任何人类实践都是现实的、具体的，并随一定社会历史条件的变化而变化，因此任何反映实践的意识必然带有鲜明的时代特征。这就要求马克思主义理论必须实现时代化，以不断跟上社会实践的前进步伐。其次，马克思主义理论是一个开放的理论体系。马克思、恩格斯、列宁反复强调：马克思主义不是证明的工具，而是研究的方法。“如果不把唯物主义方法当作研究历史的指南，而把它当作现成的公式，按照它来裁剪各种历史事实，那它就会转变为自己的对立物。”[3]列宁认为，马克思主义“只是给一种科学奠定了基础，社会党人如果不愿落后于实际生活，就应当在各个方面把这门科学推向前进”。[4]162这就是说，马克思主义是我们行动的指南，为我们提供了科学的世界观和方法论。我们要根据变化了的时代特征，不断丰富和发展马克思主义。再次，马克思主义产生时批判的问题到了当今时代也没有得到根本解决。资本与劳动的分离、资本对人的支配地位并没有从质上发生变化，劳动的异化、人的异化问题也没有解决，经济危机在全球范围内不仅没有消失反而更为剧烈地演进。因此，马克思主义仍是分析和解决这些问题的方法之一。最后，马克思主义以解放全人类为终极关怀，以谋取最大多数人的幸福为使命，他所追求的实现每个人的自由全面发展一直以来都是人类社会孜孜以求的理想，这种理想不仅在当时发挥着巨大的激励作用，在经济社会高度发展的今天也几乎成为普适价值，这一基本价值无论是什么样的意识形态都无法拒斥。

总而言之，马克思主义之所以具有普遍而持久的生命力，不仅在于它为我们提供了科学认识世界的方法论，还在于它为我们揭示了人类社会发展的历史趋势和自觉地选择了与历史发展趋势相一致的价值目标。正是由于马克思主义的这种理论特性，才使它能够始终站在时代的前列，不仅超越了以往各种体系，而且睥倪着当代任何一种理论学说。

二、马克思主义时代化的内涵与基本特征

所谓马克思主义时代化，就是把马克思主义同时代特征结合起来，使之能够适应时代需要，把握时代脉搏，回答时代课题。或者说，马克思主义时代化就是把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与时代特征相结合，创造出适应时代要求的新理论。马克思主义时代化主要包括以下几个方面的特征：

（一）马克思主义时代化强调坚持与发展的统一

马克思主义是我们立党立国的根本指导思想。马克思主义的立场、观点、方法，在任何时候，任何情况下都不能放弃，必须予以坚持。但坚持不等于死记硬背、照抄照搬，而是对马克思主义精神实质的准确把握和坚定信仰。当前一个不可否认的事实是，马克思主义在部分群众、青年学生甚至少数党员干部中受到冷遇，在一定范围内、一定程度上被边缘化。究其原因，我们认为不是马克思主义本身出了问题，而是少数人对马克思主义作了教条式或虚无化的理解。他们要么站在绝对理想的高度，以经典作家的个别论断为依据，通过夸大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程中产生的矛盾，来反对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要么迷信西方思想理论，认为马克思主义作为一种近代思想体系有其特定适应期，现当代社会发展已完全不同于近代，马克思主义已过时。对于这个问题，马克思、恩格斯多次指出，他们的理论不是教条而是行动的指南，对他们理论中一般原理的实际运用，随时随地都要以当时的历史条件为转移。因此，推进马克思主义时代化，要准确把握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理和时代价值。而发展马克思主义就是要求我们在运用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指导当下实践发展的同时，不断吸收新的时代内容，与时俱进，推陈出新，用发展着的马克思主义指导新的实践。实现马克思主义时代化，关键要做到“在坚持中发展，在发展中坚持”。坚持马克思主义是基本原则和基本前提。没有坚持，就谈不上发展。发展马克思主义是坚持马克思主义的直接体现，发展马克思主义的目的在于坚持马克思主义。

（二）马克思主义时代化彰显世界性与民族性的交融

马克思主义时代化的发展过程就是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与不同时代、不同国家相结合的过程。马克思主义在中国的发展过程中先后发生了两次历史性飞跃，产生了毛泽东思想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这两大理论成果都体现了世界性与民族性的统一。毛泽东思想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的世界性在理论上主要体现为与马克思主义哲学的一脉相承性。毛泽东思想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虽都不具有马、恩、列所处的时代特征、民族特点和理论风格，但在内容上都不是对马克思主义的游离，更不是用一种新的哲学思想代替马克思主义哲学。从根本上说，这两大理论成果仍属于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其基本观点、基本方法、基本立场、阶级基础、价值取向等都具有一致性。毛泽东思想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运用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解决中国革命、建设、改革中的重大问题，大大丰富和发展了马克思主义，显示了世界性的意义和国际影响。毛泽东思想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又具有突出的中国特色。一是在内容上二者都把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与中国实际相结合。二是在形式上都把马克思主义由欧洲形式变成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中国形式。三是两大理论成果都批判继承了中华传统文化的精华，赋予中国传统文化新的内容和强大生命力。

由上观之，马克思主义作为开放的科学体系，在时代化的进程中，彰显了世界性和民族性的辩证统一。一方面，马克思主义作为普遍真理，贯穿于马克思主义时代化全过程，不能被推翻，只能被丰富和完善，因而具有统一性、普遍性，也就是世界性。另一方面，马克思主义在其时代化过程中，要与不同国家、不同民族的实际相结合，因此带有不同的民族特点和民族风格，这是马克思主义时代化的特殊性和多样性，也是其民族性。因此，马克思主义时代化的过程就是内容与形式相互作用的过程。脱离民族形式，马克思主义理论就会失去生机和活力。不坚持马克思主义的世界性，马克思主义时代化就会迷失方向，误入歧途。

（三）马克思主义时代化与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大众化互构共生

马克思主义时代化与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大众化统一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伟大实践，是不可分割的有机统一体，彼此相互促进、相互联系，又各有侧重。马克思主义时代化侧重马克思主义的时代性，强调马克思主义应同当前时代特征、时代主题、时代发展紧密结合，适应时代需要，把握时代脉搏，回答时代课题。马克思主义中国化侧重马克思主义的民族性、具体性，就是把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同中国革命、建设、改革、发展的具体实践相结合，同中国传统文化相结合，创造出具有中国特色的马克思主义。马克思主义大众化侧重于马克思主义的应用性，就是把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同最广泛人民大众相结合，通过通俗易懂、喜闻乐见的方式，入耳入脑的大众话语，让马克思主义真正被广大人民群众理解、认同、掌握和运用。

虽然马克思主义时代化、中国化、大众化在概念所指、内涵外延等方面存在着区别和差异，但将三者置于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生态的整体性界域来考察，它们之间又存在着不可分割、相互联系、互构共生的关系。首先，三者概念的界定不是绝对的，仅是一种模糊的宏观分界，内涵上多有重叠和交叉。马克思主义时代化中存在着大量中国化的因素，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是马克思主义时代化的扩展、应用和深化。马克思主义大众化恰恰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时代化在民众层次的认同和反映。其次，三者并非静态地停滞，而是相互借鉴，互构共生、同步发展。一方面，马克思主义时代化通过马克思主义中国化走向实践。离开了马克思主义中国化，马克思主义时代化、大众化就成为无源之水、无本之木。另一方面，马克思主义时代化、中国化离不开人民群众的觉悟、实践和创造。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和时代化的理论成果只有实现马克思主义大众化的转换，即为广大人民群众理解、掌握和运用才能成为改造社会、改造世界的现实物质力量，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时代化才有意义。最后，三者作为一个整体统一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之中。马克思主义时代化、中国化和大众化三者之间彼此相互依存、相互影响、相互促进，所有的内在关系协调统一起来，在自身各自发展的同时促成了当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整体性、稳定性的动态平衡。

三、马克思主义时代化的发展与路径选择

党的十七届四中全会公报指出：我国正处在进一步发展的重要战略机遇期，在新的历史起点上向前迈进。在我们这个十几亿人口的发展中大国，推进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艰巨性、复杂性、繁重性世所罕见。值此历史时刻，审时度势，切实增强问题意识，解放思想，兼容并蓄、抓住机遇、创新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时代化的发展，是一个重大理论和现实问题。

（一）解放思想——马克思主义时代化的主观前提

任何一种理论，特别是权威理论一经形成，往往具有巨大的号召力和影响力。人们一般不大容易接受新的理论，对新的东西具有排斥性。新的观念、新的思想的形成和发展，难免会引起强烈的观念冲突和激烈的思想争论。而恰恰就是这种激烈的冲突与争论使人们的思想获得解放。马克思主义时代化就是在不断的思想争论和观念更新中形成和发展起来的，是解放思想的产物。解放思想是推进马克思主义时代化的前提和基础，是我们应对前进道路上各种新情况新问题、不断推进马克思主义新境界的一大法宝。那么什么是解放思想，又如何做到解放思想呢？1980年邓小平在《坚持党的路线，改进工作方法》一文中指出：“我们讲解放思想，就是指在马克思主义指导下打破习惯势力和主观偏见的束缚，研究新情况，解决新问题。解放思想决不能偏离四项基本原则的轨道，不能损害安定团结，生动活泼的政治局面。”[5]可见，解放思想的过程就是一个总结经验、不断修正错误的过程。我们要自觉地把认识从那些不合适宜的观念和体制中解放出来，从对马克思主义错误的和教条式的理解中解放出来，从主观主义和形而上学的桎梏中解放出来，不断深化对中国共产党执政规律、社会主义建设规律和人类社会发展规律的认识。我们要始终坚持中国共产党的领导，坚持四项基本原则，否则就不是真正的解放思想，而是要把人们的思想搞乱。观念更新没有尽头，思想解放永无止境，那些认为解放思想已经到头甚至过头的思想是错误的。解放思想是一个长期的行为，我们必须要把解放思想和与时俱进结合起来，不断适应实践的发展变化，及时转变和更新观念。

（二）问题意识——马克思主义时代化的生命源泉

在不同时代，实践方式的转变导致提出的问题也发生转变。当已有的理论无法解释新的时代问题时，那么在这个时代，它就失去了学理上的价值，伴随着新问题的新思想、新理论开始生根发芽，因此问题是推进理论创新的起点。如果人们感到周遭世界没有那么多问题需要去探究，人们也就失去了进行理论思维的根基和欲望，创新也就无从谈起。马克思曾指出：哲学批判“要分析的不是答案，而是问题……问题却是公开的、无所顾忌的、支配一切个人的时代之声。问题是时代的格言，是表现时代自己内心状态的最实际的呼声”。[6]马克思的这段话，进一步指认了哲学研究应有鲜明的“问题意识”，哲学要以其独特把握世界的方式，提出和回答时代性问题，从而真正担负起认识世界、改造世界的历史重任。

马克思主义哲学自身的这种要求表明，推进马克思主义时代化必须自觉强化问题意识。当然，问题有真假之分，我们不能不加选择地把现实中的所有问题都纳入到马克思主义研究的范围，这样无疑会导致马克思主义研究的“泛问题化”。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研究的应是能体现时代精神或反映时代问题的“真问题”。其中主要包括：中国社会主义的发展道路问题、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引领多样化的社会思潮问题、利益协调与社会和谐问题、依法治国与政治文明问题、文化软实力与民族复兴问题，等等。这些问题都有待于马克思主义给出深刻的理论透视和科学的回答。

（三）知行并重——马克思主义时代化的内在要求

马克思主义唯物史观告诉我们，时代化作为一个历史唯物主义范畴，是人类社会在发展过程中由社会生产方式决定的一定的历史阶段的社会结构、社会主题、社会形态的总称，是人类社会发展进程中大的历史时期。因此，时代不仅是一个理论概念，更是一个实践概念。我们知道，实践是理论的来源，离开了实践，就没有理论，也不会有理论的发展。理论对实践具有指导作用，理论是实践过程中不可或缺的重要因素。因此，马克思主义时代化相应地包含两个层面：一是马克思主义在引领实践发展的同时，必须根据当代中国和世界的最新实践成果，不断与时俱进、革陈出新，实现马克思主义理论的时代化；二是必须始终坚持马克思主义科学世界观、方法论的指导地位，大力推进制度、操作等实践层面的探索，实现马克思主义实践的时代化。

马克思主义理论时代化与实践时代化是逻辑与现实的统一。我们既不能出现理论与实践的脱节，也不能出现理论与实践的错位。理论创新与实践探索只有同步展开，才能相互促进。当然这种同步不是机械的同一。理论创新可以走在实践探索的前面，正如列宁所说：“没有革命的理论，就不会有革命的运动。”[4]241但理论创新有正确的，也有错误的，科学理论见之于客观，将促进客观世界的发展，反之，将会对客观世界和改造客观世界的实践活动带来挫折和失败。因此，我们既要重视理论创新对实践探索的相对独立性，反对经验主义；又要重视理论对实践的指导作用，防止理论和实践分离，造成主客分裂。只有坚持理论创新和实践探索逻辑和现实的统一，才能达到主观和客观的统一，才能不断推进马克思主义时代化。

（四）海纳百川——马克思主义时代化的现实需要

随着当今全球一体化进程的加快，人类生活的各个领域都引起了一股强劲的冲击波。全球化“打破了自古以来多数人已经习惯而且视为当然的生活方式，却还来不及给他们带来应有的新秩序”。[7]体现在文化领域则是，各种强势、弱势，主流、非主流，先进、落后文化相互交织、相互碰撞，它们不断改造与更新既有文化，寻求文化共识和普适价值。同时又担心在文化变迁中失去自我，失去对自身主体文明的认同。这种文化的二元张力决定了推进马克思主义时代化研究必须将视野拓展到世界文化发展的整体，以博大的胸怀去关注人类生存的历史境遇，以谋求可通约的理论话语权。从这一角度出发，笔者认为推进马克思主义时代化应当注意以下几个问题：首先，应大力弘扬民族文化。胡塞尔曾说：“每一个民族都具有其自己的周围世界，这个周围世界作为完全是不言而喻的现实的世界，对民族以及它的传统，它的诸神，精灵，它的神话的潜力起作用。”[8]即每一个民族因其特有的文化构成和社会心理积淀而成为一个文化实体。这种实体性的地位决定了民族文化作为历史的传承有其必然的理由和独到的魅力。我们无须附庸风雅，也无须亦步亦趋。只有这样，才能满足马克思时代化主体的需要，才能应对全球化带来的张力和矛盾。其次，科学阐释马克思主义的时代价值。虽然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已获得了意识形态的领导权，但我们应当看到，在西方敌对势力对中国图谋不轨、各种非马克思主义思潮等因素的影响下，马克思主义在大众文化中一定程度上被边缘化。加强马克思主义在大众话语中的领导权需要准确把握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理，科学阐释马克思主义的时代价值。最后，实现马克思主义的时代创新，必须在保持马克思主义主流意识形态的前提下，吸收、包容不同时代思想和各种理论流派的合理因素，丰富自身的时代内涵。

[1]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60：544.

[2]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3]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688.

[4]列宁选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5]邓小平文选：第 2 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3：279.

[6]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203.

[7]李慎之，何家栋.中国的道路[M].广州:南方日报出版社，2000：6.

[8][德]胡塞尔.欧洲科学的危机与超越论的现象学[M].北京:商务印书馆，2001：387.

[责任编辑：潘丽清]

Deep Interpretation of Marxism Time

ZHU Hong

Marxism is a product of the times.The practice spirit,the universal significance of its methodology and the ultimate concern to persons,enable it to realize the time.The Marxism time is a dynamic developing process.It presents the essential features such as the unification of insistence and development,the blending of world and national characteristic.To advance the Marxism time we should attach importance to the principles of ideological liberation,strengthening question consciousness，the unity of knowing and doing,all rivers run into sea and so on.

Marxism;time;essential feature;development way

A81

A

1673-8616（2011）01-0014-05

2010-10-09

徐州医学院院长专项人才基金《医学院校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教育的实效性研究》（2010KJZ08）阶段性成果

朱虹，中共中央党校博士、徐州医学院公共教育学院讲师（江苏徐州，2210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