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震后孕妇抑郁与应对方式现状调查及影响因素研究

2016-04-21 08:20李锡蓉白凤芝李凤萍柴藤菱李黎梅费国芳舒瑞琴任建华姚建蓉
护理研究 2016年11期
关键词:正性负性孕妇

李锡蓉,白凤芝,李凤萍,柴藤菱,李黎梅,费国芳,舒瑞琴,任建华,姚建蓉



·科研论著·

地震后孕妇抑郁与应对方式现状调查及影响因素研究

李锡蓉,白凤芝,李凤萍,柴藤菱,李黎梅,费国芳,舒瑞琴,任建华,姚建蓉

摘要:[目的]调查芦山地震后震中区域孕妇产前抑郁发生情况及应对情况,为孕妇地震后短期内的干预措施设计提供参考。[方法]采用横断面调查方式,在2013年芦山地震后2周~6周,对方便抽样抽取的128例孕妇的抑郁及应对情况进行调查。[结果]地震后2周~6周震中区域孕妇抑郁发生率为35.2%;方差分析结果显示,不同职业、不同小孩数量、地震时不同孕周及有亲戚在地震中受伤或死亡的孕妇,其中文版爱丁堡产后抑郁量表(EPDS)评分差异有统计学意义;相关分析结果显示:EPDS得分与孕周及负性应对方式评分呈正相关,与正性应对方式评分呈负相关;回归分析显示,小孩数量、家庭收入、是否有亲人在地震中受伤、正性及负性应对方式5个因素进入回归方程。[结论]地震后影响产前抑郁发生的高危因素包括务农人员、有2个及以上的小孩、有亲人在地震中受伤或死亡、高水平的负性应对方式及低水平的正性应对方式。

关键词:地震;孕妇;抑郁;应对方式;影响因素

Survey of status quo of depression and coping style of pregnant women after earthquake and study on its influencing factors

Li Xirong,Bai Fengzhi,Li Fengping,et al

(Ya’an People’s Hospital of Sichuan Province,Sichuan 625000 China)

AbstractObjective:To investigate the situation of prenatal depression and response of pregnant women in epicenter area after the Lushan earthquake,provide a reference for the design of intervention measures for pregnant women in the short term after the earthquake.Methods:By a cross-sectional survey,the situation of depression and response of 128 pregnant women were investigated which were selected by the convenient sampling method in 2 to 6 weeks after the Lushan earthquake of 2013.Results:In 2 to 6 weeks after the earthquake,the incidence of depression in pregnant women in epicenter area was 35.2%;the variance analysis showed that the differences of scores of Edinburgh Postnatal Depression Scale table(EPDS) of Chinese version were statistically significant in different occupations,different child quantity,different gestational weeks and their relatives injured or killed in the earthquake;the correlation analysis showed that EPDS score was positively correlated with gestational weeks and negative coping style score,and was negative correlated with positive coping style scores;the regression analysis showed that the factors of child quantity,family income,whether their relatives were injured in the earthquake,positive and negative coping style entered into the regression equation.Conclusion:The risk factors of prenatal depression after the earthquake included farm workers,the pregnant women who have two or more children,their relatives were injured or killed in the earthquake,high levels negative coping style and low level positive coping style.

Key wordsearthquake;pregnant women;depression;coping style;influencing factors

地震不仅会造成人身财产损失,还有可能对灾区的幸存者产生明显的心理影响[1-4]。孕妇因处于特殊的生理时期,其心理健康可能受到更明显的影响[5]。

研究发现,妊娠期妇女卵巢及皮质醇激素水平的改变与大脑海马回的容量及神经形成功能有密切关系,而海马回在抑郁的形成中具有重要的作用[6]。地震产生的压力会导致激素水平的波动,进而提高孕产妇的抑郁易感性[7-8]。震后孕妇抑郁发生率(13.1%~40.8%)[9-11]明显高于未经历地震的普通孕妇(7.0%~14.0%)[12]。在震中区域经历地震的孕妇在灾害发生后的短期内,其心理健康受到的影响可能更为明显。一个关于灾害与孕妇健康的系统评价提示孕妇暴露于灾害的时间和地点是影响其围生期健康的重要因素[13]。相关研究主要调查了地震后几个月甚至几年以后孕产妇的抑郁状况[9-11],少有研究关注地震发生后短期内孕产妇的抑郁发生情况。Lau等[14]的研究虽比较了地震前后3个月内孕妇的抑郁情况,但其研究对象并非震中区域的受灾人群,其抑郁情况不能很好地反映地震后短期内受灾孕妇的抑郁发生情况。抑郁的发生可能对孕产妇产生不良后果,如孕产妇自杀率及早产率升高等,进而对新生儿产生远期的不良结局[15-16]。因此,有必要了解地震后,尤其是短期内产前抑郁的发生情况及其影响因素,并为干预措施的设计提供实证数据。在对抑郁影响因素的研究中,应对方式是研究热点之一[17-20]。应对是指个人用来满足那些被评价为超出其资源许可范围的需求而做出的努力或措施[21]。应对方式是指个体面对挫折或压力时所采取的认知和行为方式,是个体的稳定因素与环境因素交互作用的结果[22]。因此,应对方式的选择可能影响到个体的行为结局,包括生理和心理健康。已有研究表明,应对方式与抑郁相关,且应对方式可能通过压力调节达到加重或缓解抑郁的作用[23-24]。然而大多数关于抑郁与应对方式的研究中,研究对象是普通大众或未经历地震的孕妇,经历地震或自然灾害后孕妇的应对方式与抑郁的关系仍不得而知[17-20,23-24]。众所周知,地震造成的巨大危害可在灾民中产生明显的压力,尤其在地震发生后的早期。在这样的压力下,孕妇的应对方式可能有所不同,其对心理健康的影响也有可能不同。由于目前尚无相关研究,我们无法判断地震后短期内孕妇的应对方式是否与抑郁相关,更无法将应对方式的选择考虑为一项措施纳入到地震后孕妇的干预中。本研究采用横断面调查方式,在2013年雅安芦山地震发生后2周~6周,对地震震中的孕妇进行调查,了解其产前抑郁及应对方式情况,并探讨两者关系,为这类人群地震后短期内的干预措施设计提供参考。

1对象与方法

1.1研究对象采用方便抽样的方式从雅安地区三家医院的产前门诊抽取128例孕妇作为研究对象。地震发生后,所有通往雅安的道路被限制通行,以保证救灾物资和人员的及时输送,但也给本次研究的抽样和材料的递送造成了一定困难,因此随机抽样和大样本的招募在当时的条件下难以获得。以往相关研究显示,地震后产前抑郁的发生率为13.1%~40.8%[9-11],根据这一发生率估算本次研究的样本含量为190例[25]。但这三家医院的年分娩量达到雅安地区总分娩量的一半,因此本次研究也就覆盖了当时可及的大部分的孕妇人群,其样本含量可以接受。纳入标准:①经历芦山地震时已怀孕12周及以上;②地震发生时及发生后仍然居住于雅安地区;③没有听力、语言及认知障碍,能够进行正常沟通。

1.2调查程序2013年芦山地震发生后2周~6周,3名当地志愿者在经过调查培训后,在雅安的三家医院对前来产前检查的孕妇进行调查。所有对象在被调查之前,均被告知研究的目的并签署知情同意书。每位研究对象只收集1次资料,每次持续时间约40 min。资料收集完毕后,其中2名志愿者采用邮寄的形式寄回问卷79份,1名志愿者亲自送回问卷51份。

1.3调查工具①采用自行设计的问卷调查人口学资料,内容包括年龄、教育程度、孕周、收入、职业、家人受伤或死亡等情况。②地震后孕妇的产前抑郁情况采用中文版爱丁堡产后抑郁量表(EPDS)进行评估。EPDS为自评量表,有10个条目,最初主要被用于调查产后的抑郁状况。但很多研究发现该量表在应用于孕妇时也具有较好的信度和效度[14,26]。该量表最高分数为30分,总分达到或超过14分者提示有抑郁。③孕妇的应对方式采用简易应对方式问卷进行调查。简易应对方式问卷是由解亚宁[27]在Folkman等的应对方式问卷的基础上,根据中国人的特点编制而成。该问卷有20个条目,分为积极应对和消极应对两个维度。在一项关于中国地震后灾民应对方式调查研究中,简易应对方式问卷的重测信度为0.89,因素分析显示问卷的条目能够很好地区分“消极”和“积极”两个因素,具有良好的建构效度[28]。

1.4统计学方法采用SPSS20.0软件录入并分析数据。根据EPDS得分计算抑郁的发生率。不同人口学特征孕妇的EPDS得分采用方差分析进行比较,人口学特征、应付方式与抑郁之间关系采用Pearson相关及线性回归进行分析,P<0.05表示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2结果

2.1人口学特征及产前抑郁发生率本次调查共发放问卷130份,回收有效问卷128份,有效率98.5%。孕妇年龄(26.91±5.46)岁,地震时孕周(33.19±7.84)周。EPDS得分≥14分的有45例,抑郁发生率为35.2%。128例孕妇EPDS评分为(11.25±5.71)分;正性和负性应对方式评分分别为(24.69±7.23)分和(34.59±8.20)分。

2.2不同人口学特征孕妇EPDS评分(见表1)

表1 不同人口学资料孕妇EPDS评分比较

2.3人口学特征、抑郁及应对方式的相关分析采用Pearson相关对孕妇年龄、地震时孕周、EPDS得分及两种应对方式评分等数值变量进行分析,结果见表2。

表2 孕妇年龄、地震时孕周、EPDS得分及两种

2.4关于地震后短期内孕妇抑郁的回归分析在相关分析的基础上,为了进一步确定人口学因素及应对方式在地震后短期内是否对产前抑郁具有预测作用,采用F多元线性回归对EPDS得分等进行分析,结果见表3。在分析过程中,由于“地震中有亲人去世”的人数少于5人,因此在回归分析时提前将这一因素与“地震中有亲人受伤”进行合并。最终有5个因素被纳入回归模型中:小孩数量、家庭收入、是否有亲人在地震中受伤、正性及负性应对方式。

表3 地震后短期内孕妇抑郁影响因素的多元线性回归分析结果

3讨论

3.1地震后短期内灾区孕妇产前抑郁发生率研究发现,2013年芦山地震发生后2周~6周灾区孕妇抑郁发生率为35.2%,这一结果与2008年汶川地震后关于产前抑郁的其他3个研究结果相似(34.5%~40.8%)[9-11],而这些研究结果又较未经历地震的普通孕妇发生率(7.0%~14.0%)更高。研究结果提示,产前抑郁高发生率与地震之间可能存在一定联系。另外,虽然这些研究的时间从震后3个月到4年,但这些研究的结果却显示抑郁的发生率变化不大,提示在没有干预的情况下,地震后的时间长短并不必然影响抑郁的进展和康复。而一些学者认为灾后心理干预及援助开展得越早,对灾民的影响越小[19,29-30]。因此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针对灾区孕妇的早期心理干预及援助是有必要的。

3.2震后影响产前抑郁发生的高危因素方差分析结果显示,不同职业、不同小孩数量、地震时不同孕周及有亲戚在地震中受伤或死亡的孕妇,其EPDS评分差异有统计学意义。相关分析结果显示,EPDS评分与孕周及负性应对方式评分呈正相关,与正性应对方式评分呈负相关。而随后的回归分析中,5个因素进入回归方程:小孩数量、家庭收入、是否有亲人在地震中受伤、正性及负性应对方式。提示:地震后影响产前抑郁发生的高危因素包括务农人员、有2个及以上的小孩、有亲人在地震中受伤或死亡、高水平的负性应对方式及低水平的正性应对方式。

务农妇女的抑郁评分高于其他职业,可能与农村妇女承担的家庭压力更高有关。地震震中区域农业形式以耕种为主,耕种是辛苦且回报较低的行业,因此越来越多的人选择离开农村,放弃务农[31-32]。而这种从农村到城市的人口迁移以男性为主,大量的妇女、老人及儿童留在了农村[32]。因此,妇女作为家里的主要劳动力,可能需要承担更多的工作量及压力,进而导致更高的抑郁得分。因本研究没有对照组及地震前资料,很难确定这些人群在地震前是否也有较高的抑郁评分,也无法确定地震与这些人群的高EPDS评分相关。但可以肯定的是,在地震后短时间内,农村妇女或务农人群具有更高的抑郁评分,在进行心理援助时应得到更多的关注。多变量分析及回归分析均提示:有2个及以上小孩的孕妇在地震后短期内抑郁评分更高。这一结果可能与孕妇担心已有的小孩安全有关。年幼的小孩因为自我保护能力弱,在地震或灾害中通常被认为比成年人更易受到伤害[33]。Raposa等[34]研究提示,与儿童相关的压力越高,妈妈在未来越可能出现抑郁。因此,有更多孩子的妈妈极有可能是因为在地震后担心小孩的安全而出现更高的压力,进而更易发生抑郁。另外,本研究也发现有亲人受伤或死亡的孕妇,其抑郁评分更高。这一结果与Hibino等[10,35]研究结果相似。以上几项结果提示,地震后孕妇更高的抑郁评分可能与其担心家人的安危有关。地震后为其安排良好的沟通,让其尽早知道家人的安危可能减轻其压力,进而减少发生抑郁的危险。EPDS得分与正性应对方式呈负相关,与负性应对方式呈正相关,提示采取不同的应对方式对抑郁的发生具有影响作用。Lazaru[21]将应对定义为个人用来满足那些被评价为超出其资源许可范围的需求而做出的努力或采取的措施。应对方式在压力与健康之间起到了中介物的作用[36-37]。当地震的压力作用于个人时,应对方式就起到了缓冲压力或强化压力对其健康所起的作用。这一研究结果与一些关于妊娠期应对方式研究的结果相似。一个系统评价提示更高的抑郁评分与更多使用逃避型应对方式(在特征上与负性应对方式相似)及更少使用问题解决型应对方式(在特征上与正性应对方式相似)有关[20]。通过以上分析,务农人员、有2个及以上的小孩、有亲人在地震中受伤或死亡、高水平的负性应对方式及低水平的正性应对方式是地震后短期内孕妇发生抑郁的高危因素。因此,在设计针对地震后孕妇抑郁的干预措施时,以下措施值得关注:为农村或务农妇女提供更多的心理支持;为孕妇及其家人提供更好的沟通渠道以方便其了解家人的安危;为孕妇的受伤家人提供高质量的医疗服务并让孕妇了解这些医疗服务的作用;引导孕妇采取更多的正性应对方式及避免负性应对方式。通过简易应对方式问卷,正性应对方式的行为包括积极倾听和倾诉,从好的方面看问题,积极寻求问题解决方案等。而负性应对方式的行为包括逃避现实,依赖他人解决问题,做出自伤行为等。

4不足之处

本研究在地震后2周~6周进行,由于时间及资源的不足,样本量较低,未设立对照组,也未进行随机抽样。这些不足可能影响到地震后产前抑郁发生率的解释。但本研究的作者尝试将本次调查的发生与其他相似研究进行比较,具有一定的指导意义。

5小结

地震本身可能对产前抑郁的发生起到一定的作用,虽然地震后时间长短并不一定影响抑郁的进展和康复,但有必要进一步调查以确定地震与产前抑郁之间的关系。与地震后产前抑郁有关的高危因素包括务农人员、有2个及以上的小孩、有亲人在地震中受伤或死亡、高水平的负性应对方式及低水平的正性应对方式。在为地震震中区域孕妇设计干预措施时,这些因素应被考虑在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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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编辑张建华)

(收稿日期:2015-08-21;修回日期:2016-03-13)

中图分类号:R473.71

文献标识码:A

doi:10.3969/j.issn.1009-6493.2016.11.008

文章编号:1009-6493(2016)04B-1304-05

作者简介李锡蓉,主任护师,本科,单位:625000,四川省雅安市人民医院;白凤芝、李凤萍、柴藤菱、 李黎梅、费国芳、舒瑞琴单位:625000,四川省雅安市人民医院;任建华、姚建蓉(通讯作者)单位:610041,四川大学华西第二医院。

基金项目雅安市2013年度重点科技计划项目,编号:S1330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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