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检测朝鲜族交流模式的探索性研究

2017-02-16 16:44金贵花
东疆学刊 2017年1期
关键词:朝鲜族面子标准

[摘要]

从文化特征出发,构建朝鲜族交流模式的区分框架,并制定出朝鲜族交流模式的检测标准。依托SPSS for Windows version 18.0的真实调查问卷进行了实证分析。分析结果验证了谦逊型、他人激励型、理直气壮型和慎重倾听型等四个参数的有效性,且在各个参数分类中剔除了不符合参数构成原则的项目,最终能满足参数构成条件的项目共计34项。

[关键词]

朝鲜族;交流;模式;检测标准

[中图分类号]C955[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22007(2017

)01002007

[收稿日期]2016-06-05

[作者简介]

金贵花,女,朝鲜族,讲师,延边大学外国语言文学在站博士后,研究方向为语言与交际、韩国语教育、汉韩语言对比。(延吉133002)

一、绪论

要了解一个集体的交流模式就必须有合适的检测标准。国外的交流模式检测研究主要是围绕供求关系这一特定职业群体展开的。其中,最早的是萨斯和荷伦德(Szasz & Hollander,1956),他们把医患之间的交流模式看作信息传送者和接收者,从而把交流模式划分为能动-受动型、指导-协商型和相互参与型。20世纪70年代他们成果丰硕,研发了多种多样的交流模式。布莱克和穆顿(Blake & Mouton,1970)指出,根据侧重点的不同,服务业的交流模式可分为销售指向型和顾客指向型。塞丝(Sheth,1976)以贝斯(Bass)的领导者类型为基础把交流模式分为业务指向型、相互关系型以及自己指向型。诺顿和佩格鲁(Norton & Pettegrew,1978)把医生和患者间的交流假定成学生和教师间的交流,将支配型的、戏剧型的、有情感的、开放型的、喜欢争论的、精神涣散的、亲切的、细心的、亲密的、印象深刻的等具有语义差别的表示方式作为检测交流模式的标准。普拉特和麦克思(Platt & Mcmath,1979)以发信人的统治力为中心,将统治力的强弱作为交流模式的基准,并对医患关系进行了5种模式的区分,但该论文把统治力的强度看成是单一成分,因此在交流模式的划分上有待商榷。布勒(Buller,1987)采用了和普拉特和麦克马思(Platt & Mcmath,1979)相似的类型划分标准,把医患间的交流模式划分为减弱医生统治力和加强医生统治力两种模式。另一方面韦伯斯特和密特拉(Webster & Mitra,1998)提出了分析型、友好型、开放型、单方型的交流模式。道塞特(Dowsett,2000)以交流的主导权为中心,将交流模式划分为医生中心型和患者中心型的模式,这与布莱克和穆顿(Blake & Mouton,1970)的见解一致。除此之外,威廉姆斯和斯皮罗(Williams & Spiro,1985)将售货员和顾客之间的交流模式划分为业务指向型、相互指向型和自我指向型,这样的分类可以看作是对布勒(Buller,1987)分类的细化。

纵观上述交流模式的研究现状可以看出,以一般个体为对象的、着重体现文化因素的交流模式检测标准研究是一个有待深入探讨的领域。除此之外,西方现有交流模式的检测标准也存在文化妥当性问题。因此,在检测朝鲜族交流模式时应着力体现文化这一要素,同时致力于开发人际交流关系中所使用的交流模式的检测标准。

该领域的研究尚在起步階段,本研究只是抛砖引玉的探索性尝试,即当和朝鲜族的文化接触时,有利于理解并掌握朝鲜族的交流模式,并以此为契机提供能把握朝鲜族交流模式标准的材料,同时又能和朝鲜族进行有效的交流。进而为交流模式的检测标准研究提供理论依据。

二、研究设计

从理论上来说,检测朝鲜族交流模式时测定值是必不可少的。为此,首先要考察朝鲜族社会的文化特点,

文化是在相互作用下产生的,交流模式是在文化框架中形成发展的。因此交流模式是不同国家和民族文化特征的反映。

在掌握实际情况之后,开发出信赖度和妥当性为一体的高品质检测标准,并以此为基准制作调查问卷。除了理论维度之外,还应从实证维度对开发的检测标准的妥当性与否进行验证,即采用问卷调查。

为此,本论文以朝鲜族大学生为研究对象进行抽样调查(convenience sampling),根据调查研究方法论中的社会学方法展开了自填式的问卷调查。问卷调查采用CLT,抽样时采用立意抽样的方法。将收集的资料进行实证分析时,为取得专门的统计处理,先符号化处理之后再进行编码。并依托SPSS for Windows version 18.0对收集的真实问卷进行了实证分析,具体方法如下:首先,在技术统计分析方面,针对答卷人的特征和一般事项进行基础统计、分析频率。其次,精制标准。精制标准的过程需要信赖性和妥当性的验证步骤,它是在实证调查过程中对各个属性进行一维验证并评价理论效应时使用的。其次,从单一角度分析时采用要因分析。要因分析是为了检测明确参数构造的要因回避方法,并采用Kaiser规定的Varimax回避法的主成分输出方式(principal components factor analysis with iterations and varimax ratation),为了确定一个明确的参数,把载定值设为0.5以上,并剔除两个以上要因载定值在04以上的情况以及共同性低于0.5的变量。据统计,在消除主要要因时所使用的信赖度的方法中,最常用的是科隆巴赫-阿尔法值,用这个方法将信赖度在0.5以下的个体剔除。把具有共同特征的个体之间的共同性一次性表现出来。固有值中决定要因数目的数值在1以下时输出固有值。“分散%”把“%”作为解释整体的标准,“1”用来解释整体值。

本论文之所以以20岁左右的朝鲜族大学生为研究对象,理由如下:如果不把大学生这一特定集体设定为研究对象,而是随意抽取各种职业、各个年龄段的人作为研究对象,极有可能取得一般化的结论。再者,现如今,不同年龄段之间的价值观和思维方式有很大不同。正如杨振成(2003)所言,人们自然而然地接受西方的个人主义是当代社会的普遍趋势,并认为个人的幸福与个人主义有关。从这一观点来看,即使同为朝鲜族,年龄差也会导致不同的思维方式,如果把他们放在一起进行研究,毫无疑问会有不合理之处。所以为了达到均衡一致的比较标准,把在校大学生作为研究对象是极为合理的。但应注意的是,为了达到检测研究结果的一般化,有必要对不同年龄段的人进行语言上的事后验证。

三、 交流模式的检测标准

首先从“交流模式”的概念出发。根据交流目的和侧重点的不同,不同学者对交流模式的定义有不同的见解。正如利特尔约翰(Littlejohn,1994)所言,交流模式是一个抽象概念,和其他术语一样,虽然具有多种意义,但还是应确立出符合研究目的的定义。本研究的交流模式是指,在表达和传递信息时以文化为媒介进行沟通的,具有连贯性的行为模式。[1](20~21)

金(King,1982)指出“文化就是交流,交流就是文化”[2](77)。也就是说,文化给交流带来了方方面面的影响。人们根据自身所处的文化环境,通过语言、动作、表情等言语和非言语的象征学会了如何交流。交流模式也在这一过程中不断累积并打下基础。因此,要了解朝鲜族的交流模式有必要先掌握其文化的特殊性。另外,史密斯(Smith,2006)认为,“文化是我们学习和共享的符号。学习和共享离不开交流。交流需要符号化和象征,这可以通过学习和共享习得,交流和文化相辅相成,密不可分。”因此,在文化中形成的交流模式也和文化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托马斯(Thomas,2003)也认为,文化是人们都信赖的定向系统,它依靠特别的象征而形成并及时在社会里传承发展。因此,文化通过社会影响人们的一举一动。即使是无意识的行动,生活在该文化圈中的人也可能会受到潜移默化的影响,进而成为一个文化模式的基础并形成其风格。

通过上述观点可以看出,在探讨特定文化圈交流模式的检测标准时,毫无疑问需要反映文化特征。因此,在探讨朝鲜族交流模式的检测标准时要体现朝鲜族特有的文化背景。

在有关文化的各类研究中,有两个理论最广为人知:一个是霍夫斯塔德(Hofsttede,1995)

Hofsttede(霍夫斯塔德)是荷兰的组织心理学者和经营学者,其著作《Culture's Consequences》(1981)和《Cultures and Organization》 (1991)研究了不同国家的文化价值观。通过该研究,将生活在不同文化圈下拥有不同价值观的人们划分成四类,提出了各个国家文化的测定方法。

的集体主义和个人主义文化理论;另一个是爱德华·霍尔(Edwadr Hall,1996)

Edward Hall(爱德华·霍尔)是美国的人类学者,以影响交流过程的语境为中心阐释了文化的差异。

的高语境和低语境文化理论。参考上述两个理论,朝鲜族属于集体主义和高语境文化圈。萨莫瓦尔和波特(Samovar & Poter,2003)认为,在集体主义文化中,个体的本体性构成了社会组织的基础。因此,个体对其所处的集体越忠诚,其依赖程度就越高。另外,个体所处的文化强化了个体所属的组织,组织的影响力渗透到了个体生活及其家人中,有着个体牺牲自身权利来服从集体决定的倾向。另外,霍尔(Hall,1976)指出,高语境交流或信息中的大部分情报存在于物理情况或人的内化之中[3](56)。相反,以精确符号化信息而存在的几乎没有。从交流方式来看,处在高语境文化圈中的人们重视信息的主旨,具有重视自身条件的倾向。[4](32)因此,要想把握沟通的核心内容,必须重视语境。所以说,要想从整体上评价朝鲜族的语言表达能力需要把握语境。

從爱德华·霍尔(Edward Hall,1976)的高语境文化理论和霍夫斯塔德(Hofsttede,1995)的集体主义理论框架出发,朝鲜族文化可以看做是集体主义文化特征中面子入侵的结果。并在讲究面子的前提下陈述自我主张。这是在全球化背景下解释朝鲜族交流模式的可操作性框架。

朝鲜族从小深受父母和长辈的影响,这是因为个人的行动需要符合长辈和集体的步调。经历这样的教育和成长过程,朝鲜族自然而然地重视血缘、地缘和学缘,也比较看重义气、人脉和人际关系,因此工作时朝鲜族通常会将人际关系放在首位。另外,相处时对对方的尊敬体现了自身的礼仪和好意,同时又间接地照顾了对方的面子,因此朝鲜族个体之间的交流模式凸显了面子指向性的文化特点。朝鲜族社会向往平等,积极主动,因此比起那些不能明确提出自己主张、表达自己意愿的人,朝鲜族更偏爱能正确表达自己的人。不同文化圈对“自我主张性”有不同的理解。朝鲜族的自我主张性趋向于能坦率地、有理有据且理性地表达出自己的意见、想法和感受。朝鲜族提倡自我主张性是因为通过提出自己的主张可以使对方更好地了解自己,从而提高对自己的认同和信赖。在这样的氛围下,朝鲜族比较偏爱明确的态度,坚守自我意识的观点根深蒂固,从而在交流模式上也体现了自我主张性的特点。朝鲜族的交流模式与朝鲜族的生活相融合,再加上受到朝鲜族的文化、历史、自然背景等因素的影响,朝鲜族待人时自然会流露出面子指向性和自我主张性。因此,要想理解朝鲜族的交流模式,最重要的文化心理变量就是面子指向性和自我主张性。下面本文将对面子指向性和自我主张性展开详细的论述。

面子存在于每个国家和民族。面子由社会上所向往的价值构成,正如不同的社会向往不同的价值,不同国家对面子也有不同的理解。朝鲜族深受儒教的影响,重视礼仪,非常看重面子,面子在日常生活中占有非常重要的地位。朝鲜语中有很多与“面子”相关的俗语、惯用语。因此,面子可以看作是理解朝鲜族的重要文化因素。面子根据不同的标准有不同的划分。康(kang,2004)指出,面向交流参与者,面子可以体现在说者和听者双方;面向受到保障的领域,面子又可分为肯定和否定两个方面;从社会和个人的关系出发,面子又分为规范和显示两类[5](264~265)。本研究从沟通双方出发,将面子分为自我面子和他人面子两种。增加面子的方式有两种:一种是通过自我贬低来增加对方的颜面;另一种是通过赞美来提高对方的颜面。因此,朝鲜族面子指向性根据其产生的方式分为贬低自我面子的“谦逊型”和提高他人面子的“他人激励型”。谦逊型是指通过尊重他人贬低自己,从而间接地增加对方的面子。在这一过程中,言谈举止不给对方造成负担,给听者带来安定和舒适感。这种模式给人温柔又亲近的感觉。他人激励型是指不损伤自己的面子,在交流过程中通过称赞和感谢来增加对方的颜面,这种模式有助于激励对方的交流勇气和欲望。采用这种交流模式的人会对对方细小的事物进行感叹,与对方眼光持平,给人一种慈祥可靠的感觉。

朝鲜族社会把交流看作是表现自我的一种途径。自我主张性是指坦率、积极且自信地阐述自己,朝鲜族从小就被教育要正确且明确地表达自己的观点。朝鲜族认为,自我主张能够正确地传达信息,把能反映自我主张的交流行为划分为辩论和反应型主张两方面。辩论风格属于理直气壮型,反应型主张是慎重倾听型。简而言之,理直气壮型是为了实现自己的目标而理直气壮地提出自己的立场。在尴尬的情况下,不回避自己的主张,明确地提出自己的意见。理直气壮型交流的首要目的是对意见进行正确分明的传达,不接受这种交流模式的人是很难理解的,并很容易成为单方面的交流。虽然强烈的自我主张性有时会招来敌对感,但这并不是故意伤害对方感情而做出的表达。这种模式的交流特点是具有目的性、坦率性、直接性、断定且明了,并给人带来精炼强悍的感觉。慎重倾听型是指在交流过程中随时注意对方的话,及时做出反应,并观察对方话语里体现的意图和情绪。这种行为是为了表达自己的主张,即慎重地把握对方的交流模式、对话方向、观察对方的心态趋向,只有这样才能准确地提出自己的观点。这里的慎重倾听型可以看作是为了提出自己的观点而打下的基础,这种交流模式通常会给人以敏锐的感觉。

综上所述,从朝鲜族的文化特点出发,检测朝鲜族交流模式的重要标准设定为面子指向性和自我主张性,分为谦逊型、他人激励型、理直气壮型和慎重倾听型。下面本文将通过构建交流行为所表达的陈述性知识来探讨上述检测标准是否合理。

四、交流模式测定值

根据以上对朝鲜族交流模式检测标准的论证,本文下面将对朝鲜族交流模式探索参数进行分析。

在此,我们首先确定了参数结构,其参数分别是谦逊型、他人激励型、理直气壮型和慎重倾听型。同时,以交流行为为中心使用了60个陈述句检测其合理性。根据调查研究方法论,运用CLT进行问卷调查。问卷以延边大学的300名大学生和研究生为对象,从2015年4月13日开始到4月16日结束。其中除去调查问项中没有答完的以及没有如实作答的调查问卷,对216名应答对象的结果做出了分析。

面子指向性分为谦逊型与他人激励型,自我主张性分为理直气壮型与慎重倾听型。针对朝鲜族面子指向性和自我主张性的检测问项构成如下。

检测谦逊型预备参数的问项有:Q1.对话时多采用自我贬低的表达;Q2.对话时盯住对方脸的时间不长;Q3.不用食指指对方或他人;Q4.对话时不出现手插兜或抖脚的不良行为;Q5.对话时能让对方感受到低姿态;Q6.受到他人指责时能以低姿态谦逊的态度接受;Q7.即使不认识也要尽可能的谦逊;Q8.对话时为使对方产生信心尽可能地自我贬低并营造良好的氛围;Q9.争论时敢于承认对方比自己博识;Q10.亲密关系下常常自我贬低;Q11.常常自我剖析缺点、自我贬低;Q12.经常示弱给人亲近感;Q13.能承认技不如人;Q14.进行安逸的交流;Q15.谦逊、温和是我的语言习惯。

检测他人激励型预备参数的问项有:Q16.称呼有一定社会地位的人时,不称呼其姓名而称呼其职位;Q17.对对方的细微变化不吝啬称赞;Q18.即使对方只是举手之劳,也会向对方表示衷心的感谢;Q19.和他人一起时,不给对方添乱,举止得体;Q20.忽略对方的不足之处;Q21.和人交流时回避对方有可能难以理解的部分;Q22.事情成功时把功劳分授给他人;Q23.交流时有鼓励对方的倾向;Q24.经常进行友好型的交流;Q25.对对方的话做出习惯性的反应;Q26.经常称赞别人;Q27.交流时使用多样化的表情给对方勇气和信任;Q28.对对方的功劳经常会夸张地称赞;Q29.在人前对受到指责和责备的人会有袒护的倾向;Q30.他人不能有条理、有效地自我表达时,不催促、不指责。

检测理直气壮型预备参数的问项有:Q31.对话时出现混乱的情况也能说出自己的看法;Q32.争论时依据自己所坚信的观点,果断地表达自我;Q33.拒绝时清楚地陈述拒绝的理由;Q34.比起别人的评价更看重事情的结果;Q35.不说指责我人的坏话;Q36.勇于担当职责;Q37.争论时,即使对方对我印象不好也要敢于坚持陈述自己的论点;Q38.即使我的意见引起反对或给他人带来不便,大多数情况下还是会陈述自己的意见;Q39.讨论时乐于陈述我对主題的看法;Q40.我与他人意见相左时不轻易退步;Q41.我经常理直气壮地交流;Q42.遭人拒绝时理由妥当可以接受;Q43.坦率地表达自己的所感所受;Q44.和他人一起时,明确地想知道自己的作用是什么;Q45.在忙碌没有过多交流时间的时候会告诉对方。

检测慎重倾听型预备参数的问项有:Q46.对话时观察对方心情和表情;Q47.倾听对方传递的信息;Q48.简短地向对方传递自己在倾听的信号;Q49.时刻观察对方的反应;Q50.在遇到棘手问题的情况下不轻易表态,坚持自己的本分;Q51.跟不太了解的人交流时先安静地观察后再试图接触;Q52.出现有关自己的坏传闻时,先反省再查明真相;Q53.出现小误会时不过分计较,先聆听对方的想法再解释;Q54.有利益出现时先考虑是否合理再做决定;Q55.即使正确,也不会操之过急;Q56.做任何决定之前会倾听他人的意见;Q57.经常慎重地交流;Q58. 经常反复确认对方话里的含义;Q59越是慎重考虑的情况越是倾听他人的意见;Q60.喜欢聚精会神地倾听对方。

五、对于交流模式检测标准妥当性的验证

为了检测朝鲜族交流模式预备参数的信赖度及其妥当性,本文对<表1>的问卷问项进行了探索性的因素分析。下面将剔除不符合参数构成原则的问项,满足参数构成条件的问项如下:

从上面对各个参数进行要因分析结果可以看出,谦逊型要因分析结果导出了三个要因,他人激励型要因分析结果导出了四个要因,理直气壮型要因分析结果导出了两个要因,慎重倾听型要因分析结果导出了三个要因,并剔除两个以上要因载定值在04以上的情况以及共同性低于0.5的变量。

六、结论

本研究通过参数分析的结果确定了四个参数, 并发现概率在0.05以下时存在差异。除去各个参数列中不符合参数构成原则的问项,共有34个问项满足参数构成条件。其中,确定的四个参数变量只解释了63.9%的情况,这表明除了面子指向性和自我主张性之外,朝鲜族交流模式中还存在其他因素。不容否认的是,本研究是一个探索性研究。不管身处何种文化圈,处在传统文化和现代文化相互交融的全球化时代背景下,并不存在定量化的交流模式,这也表明,该领域研究尚处于起步阶段。

作为探索性研究,我们的目的在于探求朝鲜族交流模式的检测标准,并通过开发的问卷,找出检测值。另外,不少待定因素将在后续研究中进行,不过至少本研究确定了面子指向性和自我主张性是检测朝鲜族交流模式的标准,并开发出了相应的问卷证明了其合理性,这有利于朝鲜族交流模式测定值框架的确定。

参考文献:

[1]Kang,K.Cross-cultural comparisons of face in interpersonal interaction between Koreans and Americans.Speech & Communication 6,262-282,2004.

[2]King, S. W. A comparison of Japanese and American perception of source credibility. Communication Research Reports 2, 76-79,1982.

[3]Hall, J. Communication Revisited. California Management Review 15(3), 56-57,1976.

[4]金贵花:《关于交流沟通类型的研究》,韩国中央大学博士学位论文,2013年。

[5]刘秀艳:《跨文化交际的理解:多元化时代的沟通方式》,首尔:韩国文化社,2008年。

[责任编辑全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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