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铸剑》研究综述(1978—2019年)

2019-04-21 08:52席思宇
文教资料 2019年36期
关键词:铸剑

席思宇

摘    要: 文章以鲁迅的短篇小说集《故事新编》中《铸剑》一文为对象,考察自1978年以来学界对其的研究状况。笔者按照现有研究状况所呈现出的不同类别对《铸剑》研究进行分类述评,主要分为文体研究(广义上的)、比较研究和思想主题研究,试图综合论述和梳理出《铸剑》已有研究文章的研究谱系和脉络,并指出目前研究存在的问题,以期为来者提供可深化的研究路径。

关键词: 《铸剑》    哈哈爱兮歌    创作时间考

引言

近四十年来(1978-2019)一直不乏对《铸剑》的研究,并且在新世纪之后逐渐呈激增状态,这大致与学界对《故事新编》的关注度变化呈正相关,这是其与《故事新编》中其他篇目的研究情况相比在表象上最突出的特征,目前知网上收录的文章共計有两百余篇,质量参差不齐,笔者拟选取其中具有代表性和研究意义的文章进行综述。至于相关文学论著,其中涉及专章专节对《铸剑》进行研究的还较少。具体来说,就文体研究而言,概有关于《铸剑》中的意象、叙事艺术手法、“油滑”和《哈哈爱兮歌》的解读等方面研究;就比较研究来说,有《铸剑》与鲁迅其他作品的比较、《铸剑》与当代作家作品的比较和《铸剑》与西方“复仇”文学作品的比较等,多较为零散的论述和机械平行的比较,这需要研究者在具体研究中采用诸如文本细读等多种方法手段,从跨学科的角度把握研究对象;就思想主题研究而言,《铸剑》的“复仇”思想研究、与越文化精神等研究成果迭出;其四,关于史料方面的研究,最突显的就是《铸剑》创作时间的考证研究,目前学界意见仍存有分歧,研究者多从心理角度入手,结合鲁迅的日记、书信和作品风格以及其他史料进行推理判断,但其中对作者的“自述”内容的全盘信任是值得怀疑的。

一、文体研究

总的而言,关于《铸剑》的文体研究成果并不显著,较多散见在关于《故事新编》的整体论述中。首先,鲁迅自己曾说道:“《故事新编》中的《铸剑》,确是写得较为认真。”[1](56-57)也就是相较于《故事新编》中的剩下七篇,《铸剑》的“油滑”笔致并不那么突出,因而在这些整体论述中关于《铸剑》文体手法的探讨也经常是被忽略的。其次,鲁迅在给增田涉的信中还写道:“在《铸剑》里,我以为没有什么难懂的地方。但要注意的,是那里面的歌,意思都不明显,因为是奇怪的人和头颅唱出来的歌,我们这种普通人是难以理解的。”[1](56-57)在另一函中又说:“第三首歌,的确是伟丽雄壮,但‘堂哉皇哉兮嗳嗳唷之中‘嗳嗳唷,是用在猥亵小调的声音。”[1](56-57)但是关于作为理解《铸剑》重要入口的《哈哈爱兮歌》的阐释的文章数量却并不多,且就其中部分理解存在些许分歧,而这些小分歧一定程度上又严重影响到对《铸剑》的整体理解,因而仍有待研究者对其进行深入理解探究。

目前,关于《铸剑》的文体方面研究,大致有以下几类文章:(1)就《铸剑》中的意象研究,有李宁(《热红冷青自啮时——浅析鲁迅作品中的一对色彩意象》,《海南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05年第2期)、石天强(《现代性视野下的“断头”形象——鲁迅小说中的“断头”形象解读》,《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学报》2005年第3期)、韩国学者徐维辰(《砍头情结:鲁迅自我批评的文学表现》,《中国现代文学研究丛刊》2014年第11期)等人的文章。(2)就《铸剑》中的叙事艺术研究,有丸尾常喜(《复仇与埋葬——关于鲁迅的〈铸剑〉》,《中国现代文学研究丛刊》1995年第3期)、王富仁(在其所撰写的《叙事学方法的鲁迅小说解读》[2]中对《铸剑》中的“剑”所蕴含的社会文化隐喻意义进行了十分有见地的分析)、张文东(《“历史中间物”——鲁迅〈故事新编〉中的传奇叙事》,《鲁迅研究月刊》2007年第12期)、杨义(《重回鲁迅》,上海三联书店2017年2月版)、李军(《〈铸剑〉的叙事结构及修辞策略》,《广西社会科学》2010年第7期)、姚国军(《论鲁迅〈铸剑〉的创作过程与艺术影响》,《鲁迅研究月刊》2014年第12期)、聂运伟(《〈铸剑〉之阐释》,《鲁迅研究月刊》1995年第5期)等人的文章。(3)“历史的小说”与“故事新编”体,王瑶说:“在鲁迅的作品中,《故事新编》是唯一的一部存在它是属于什么性质作品的争论的集子。”[3](177)汪卫东(《“虚妄”、“油滑”与晚年情怀:〈故事新编〉新解》,《中国现代文学研究丛刊》2018年第1期)认可故事新编小说的概念。此外,重要文章还有林非(《论〈故事新编〉与中国现代文学中的历史题材小说》,《文学评论》1984年第2期)、蒋济永(《传奇故事的改写与现代小说的形成——从“改编学”看〈铸剑〉的“故事”构造与意义生成》,《中国现代文学研究丛刊》,2011年第3期)等人的文章。(4)“油滑”的手段。鲁迅指出:《故事新编》“除《铸剑》外,都不免油滑”[1](17),诸多学者均不以《铸剑》为典型样本对《故事新编》中的“油滑”手段进行阐释。但不可否认的是,“油滑”仍是《故事新编》研究的一个重要关键词。关于《铸剑》中“油滑”手段研究较有代表性的出现在王晓初的《鲁迅:从越文化视野透视》[4],他认为“油滑”作为《故事新编》的艺术方式正构成了鲁迅文学的一种独特的艺术标志与方式。(5)关于《哈哈兮爱歌》解读。林志仪(《试解〈铸剑〉中复仇者之歌——兼评〈鲁迅诗歌注〉的有关注解》,《江汉论坛》1980年第3期)和高远东(高远东:《歌吟中的复仇哲学——〈铸剑〉与〈哈哈爱兮歌〉的相互关系读解》,《鲁迅研究月刊》1992年第7期)是较早专门对其进行论述的学者,在具体理解上均有出入。

二、比较研究

在相关研究文章中不乏散见关于《铸剑》与鲁迅其他作品的比较,但关于鲁迅与其他作品的比较研究成果并不多,早期具有代表性的有孔庆东的《黑色的孤独与复仇——鲁迅〈孤独者〉和〈铸剑〉艺术表现之比较》(《鲁迅研究动态》1988年第8期)等(此外还有不少将《铸剑》与鲁迅同时期创作的《奔月》进行比较的文章),主要集中于《铸剑》与当代作家作品的比较,尤以“先锋作家”莫言、余华、残雪的作品为主,以及与同样以“复仇”为主题的《哈姆雷特》的比较,但不得不指出的是由于两部作品在体量、体裁等方面的差异,将两者进行比较研究是否会显得牵强仍是值得我们思索的,如果只是因主题的相似性而进行机械平行的比较,那么此类研究的意义又何在。藤井省三的《〈铸剑〉复仇的文学》(张靖(译),《鲁迅研究动态》1988年第6期)将《小约翰》与之相比,林华瑜的《放逐之子的复仇之剑——从〈铸剑〉和〈鲜血梅花〉看两代先锋作家的艺术品格与主体精神》(《鲁迅研究月刊》,2002年第8期)将之与当代“先锋”作家比较,将《铸剑》与莫言相较的有吴福辉的《莫言的〈铸剑〉笔意》(《中国现代文学研究丛刊》2013年第4期),张永辉的《鲁迅〈铸剑〉与莫言〈月光斩〉的对比阐释》(《鲁迅研究月刊》2014年第4期),王学谦的《摩罗二重唱——莫言的〈铸剑〉阅读及其与鲁迅的家族性相似》(《求是学刊》2016年第4期),赵雨佳《心慕笔追:莫言对鲁迅短篇小说的模仿与继承》(《文艺争鸣》2015年第10期),张志忠《莫言与〈铸剑〉说不完的情缘》(《文艺争鸣》2016年第11期)等。将《铸剑》与《哈姆莱特》相较的有王光祖《复仇意义的终极追寻——写在〈哈姆莱特〉与〈铸剑〉之间》(《广西科技师范学院学报》2016年第3期),王文华的《〈铸剑〉与〈哈姆莱特〉基于报父仇母题之比较》(《河北北方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2016年第3期)等。此外,李晶晶(《名作欣赏》2017年第5期)将《铸剑》的复仇者形象与芥川龙之介的《地狱图》进行了比较。相关比较研究论著有所涉及的如《传统复仇文学主题的文化阐释及中外比较研究》[5],古大勇的《“解构”语境下的传承与对话:鲁迅与1990年代后中国文学和文化思潮》,论文以鲁迅为参照系,对1990年代后的文学和文化思潮进行一种独特观照和深度研究[6]。

三、思想主题研究

总的来说,关于《铸剑》的思想主题研究成果较为丰富,且主要集中在“复仇”这一主题。首先就《铸剑》中的“复仇”思想主题研究的文章有百余篇,如钱理群的《试论鲁迅小说中的“复仇”主题──从〈孤独者〉到〈铸剑〉》(《鲁迅研究月刊》1995年第10期)认为到了《铸剑》第四节才是对“复仇”主题真正的鲁迅式的思考与开掘,持类似观点的文章还有王雅清的《读〈铸剑〉兼论鲁迅的复仇意识》(《小说评论》2012年第S1期),以“写作《铸剑》的时间是1926年”为前提,论及了鲁迅对复仇的诗化和鲁迅对“复仇”的解构;姚新勇的《鲁迅〈铸剑〉新探》(《中国现代文学研究丛刊》1996年第1期),运用拉康和弗洛伊德精神分析学对《铸剑》文本的弑父与寻父双重母题的奇异结合进行了详细的分析;龙永干《〈铸剑〉:鲁迅“复仇”话语的创造性书写》(《鲁迅研究月刊》2013年第7期),作者将《铸剑》置于鲁迅复仇话语的流变、思想生存与具体境遇中进行考量,进一步推进了对《铸剑》的理解。此外,相关学术期刊论文还有李怡(《“渴血渴血,复仇复仇!”——〈铸剑〉与鲁迅的复仇精神》,《名作欣赏》1991年第6期)、莫言(《谁是复仇者?——〈铸剑〉解读》,《中国现代文学研究丛刊》1991年第3期)、高远东(《歌吟中的复仇哲学——〈铸剑〉与〈哈哈爱兮歌〉的相互关系读解》,《鲁迅研究月刊》1992年第7期)、段国超(《反暴复仇之歌——〈铸剑〉论析》,《渭南师专学报》1992年第1期)、丸尾常喜(《复仇与埋葬——关于鲁迅的〈铸剑〉》,《中国现代文学研究丛刊》1995年第3期)、袁筱芬(《复仇母题在中国现代小说中的“对话”与嬗变——解读〈铸剑〉、〈伍子胥〉、〈复仇〉》,《海南师范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2003年第1期)、陈丹青(《鲁迅与死亡》,《鲁迅研究月刊》2006年第7期)、姬海志和李生濱(《在“艺术复仇”的故事背后——再读〈铸剑〉》,《宁夏大学学报》2010年第5期)等人的文章。相关研究论著则有刘再复的《鲁迅论:兼与李泽厚、林岗共悟鲁迅》(北京:中信出版社2011年5月版),其中有《鲁迅的复仇情结与复仇意象——重读〈铸剑〉》一文,高度肯定了《铸剑》的艺术性,认为鲁迅的复仇精神在这篇作品中被推上极致。

再者,关于《铸剑》中的其他思想文化研究。有张兵(《〈铸剑〉的文化解读》,《复旦学报》2005年第2期)、江弱水(《信史无证,正史毋信——《故事新编》的后现代议题》,《读书》2007年第12期)、于华东(《鲁迅〈铸剑〉对古小说中故事的思想与艺术之升华》,《华南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7年第4期)、程丽蓉(《鲁迅〈故事新编〉的启动及其意义》,《中国现代文学研究丛刊》2010年第5期)、高旭东(《论鲁迅与屈原的深层精神联系》,《鲁迅研究月刊》2004年第6期)等人的研究文章。相关论著有王晓初的《鲁迅:从越文化视野透视》[4],从越文化视野透视了《铸剑》中的复仇思想;郜元宝在《鲁迅精读》[7]中指出眉间尺和黑衣人的行事为人,表面上和出于“墨家”的“狭义”者流非常相似,但作者并不将他们归入这一流人物,他强调的是二人朴素的、不能为任何“名”所范围所定义的单纯的复仇意志。

四、史料研究

在《铸剑》所有研究中最为薄弱的应该是史实类的研究文章,并且由于史料的匮乏和没有新史料的出现,这使得这方面的研究面临较大瓶颈,且诸多“考证”也只能算是“合理的”的研究,需要研究者做出更多的努力。

(1)文本出处:

其实单纯的就关于《铸剑》出典的研究除具有一定史料价值外,对鲁迅研究深入并无太大促进作用,因而这类文章基本集中在1978年后学术生态研究活力恢复的前期,且各学者对《铸剑》中究竟所引典籍为何所持观点莫衷一是。赵英与陈梦韶就此问题进行了一场学术论争,但恰如作者所言:“《铸剑》并不是历史故事的今译,乃是采用历史故事作题材的文学作品。”[8](37-39)最后这场以“文字游戏”为论据支撑的争论现在看来倒没有太多必要;周楠本的《关于眉间尺故事的出典及文本》(《鲁迅研究月刊》2003年第5期)对此问题进行了较为详细缜密的论述,谈了几个与故事文本及校勘相关的问题。

(2)创作时间:

解读《铸剑》的前提是确定其写作的时间和地点,但目前学界对此仍持有争议,而且这一前提对理解《铸剑》的解读有很大的影响和意义。研究集中有以下几种观点:①倾向于认为创作于1926年厦门的学者,举出鲁迅在《故事新编》里补记的时间,《故事新编》的序言和《〈自选集〉自序》,以及俞荻、陈梦韶等人的回忆作为证据(参见陈梦韶《鲁迅在厦门》,作家出版社1954年版;陈梦韶《鲁迅创作〈铸剑〉时间考辨》,《破与立》1979年第10期;严家炎《就〈铸剑〉与金庸小说再答袁良骏先生》,《粤海风》2002年第3期;李允经《〈铸剑〉究竟写于何年?》,《鲁迅研究月刊》2009年第10期);倾向于认为创作于1927年4月3日的学者,举出鲁迅日记和许寿裳的回忆作为证据(参见朱正《〈铸剑〉不是在厦门写成的》,《鲁迅回忆录正误(增订本)》,人民文学出版社2006年版;袁良骏《为〈铸剑〉一哭——答严家炎先生〈为〈铸剑〉一辩〉》,《粤海风》2001年第5期。日本学者丸尾常喜的《复仇与埋葬——关于鲁迅的〈铸剑〉》(《中国现代文学研究丛刊》1995年第3期),认为这个短篇因作者取广州的决断与《奔月》的执笔(12月)一时中断,翌年在广州续写,完成于4月3日”这样看更接近现实。);②倾向于认为一、二节创作于厦门,三、四节创作于广州的学者,举出《铸剑》手稿在一、二节的末尾所写的“未完”字样,以及前后文本的风格差异作为证据(孙昌熙、韩日新:《〈铸剑〉完篇的时间、地点及其意义》,《吉林师大学报》1980年第3期;龙永干:《〈铸剑〉创作时间考释及其他》,《鲁迅研究月刊》2012年第7期;孙伟:《〈铸剑〉创作时间地点新考》,《现代中国文化与文学》2017年第2期);③倾向于对创作时间持怀疑态度的有:郜元宝在《鲁迅精读》中[7](83-84),对《铸剑》写作时间的看法是“也许,《铸剑》动笔于1926年10月,而完成于1927年4月3日吧”;丁言昭:“比较科学的说法是,鲁迅是一九二六年秋在厦门大学酝酿着手写,而于一九二七年四月三日,在中山大学完稿。那时《波艇》早已停刊,所以没有在《波艇》上发表。”(《鲁迅与〈波艇〉》,《齐鲁学刊》1978年第1期,第45-48页);姚国军(《论鲁迅〈铸剑〉的创作过程与艺术影响》(《鲁迅研究月刊》2014年第12期)也较为认同这种看法,但至于是否如研究者所说先写成了“一、二节”,因为证据不足,作者认为不宜下此断语。

结语

总而言之,自20世纪80年代至今,学界一直不乏对《铸剑》的关注,较为突出的学者有龙永干、汪卫东、王学谦、朱正平、张志忠、孙伟等,并且在新世纪后在数量上和新意上(考察切入方式的多元)都有了更进一步的深化(不断被从各个角度、各种观念、各种研究方法得到解读①)。就《铸剑》整体研究现状来说,对其的外部研究已经较为充分,但内部研究却寥寥,大多数的研究在论述方面文本分析的文字过少,多文学批评式的文本分析,文本分析的广度与深度远远不够,这尤其体现在对《哈哈爱兮歌》的解读等上,以及对“确是写得较为认真(《致增田涉》)[1](56-57)”的《铸剑》如何“认真”的分析,即是说目前要想“推陈出新”《铸剑》的研究解读,就势必要回到对其的内部研究中。此外,研究的“现实指向性”仍较为薄弱,这体现在《铸剑》与当代文学(文化)的相关研究成果薄弱,多关注已经过去了近二十年的“80年代”、“90年代”的文学(文化)研究,这亟待研究者利用敏锐的透视现实的眼光,把握《铸剑》的当下现实意义,这将有助于确立鲁迅作品“永恒性”的价值,但同时需注意在研究过程中也不能为了现实而现实,脱离具体的历史环境,否则将落入现实的“比附”中去了。

注释:

①不仅王瑶、唐弢、李何林等老一辈鲁迅研究专家在经历“文革”之后重新开始了学术研究工作,写出了一批重要的鲁迅研究论著,而且涌现出了一批在三四十年代出生的鲁迅研究专家,如林非、孙玉石、刘再复、王富仁、钱理群、杨义、倪墨炎、袁良骏、王得后、陈漱渝、张梦阳、金宏达等。90年代崛起了一批中青年研究专家,如汪晖、张福贵、王晓明、杨剑龙、黄健、高旭东、朱晓进、王乾坤、孙郁、林贤治、王锡荣、李新宇、张闳等,他们以新的理论和研究方法,进一步拓展了鲁迅研究空间。(选自王富仁的《中国需要鲁迅》,合肥:安徽大学出版社2013年6月版)

参考文献:

[1]鲁迅.鲁迅全集 第14卷 书信 1936 致外国人士[M].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05.

[2]王富仁.叙事学方法的鲁迅小说解读[M].济南:山东文艺出版社,2001.

[3]王瑶.《故事新编》散论 鲁迅作品论集[M].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84.

[4]王晓初.鲁迅:从越文化视野透视[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12.

[5]王立,刘卫英.传统复仇文学主题的文化阐释及中外比较研究[M].北京: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2011.

[6]古大勇.“解构”语境下的传承与对话:鲁迅与1990年代后中国文学和文化思潮[M].北京:中国社会科學出版社,2011.

[7]郜元宝.鲁迅精读[M].上海:复旦大学出版社,2005.

[8]赵英.有关鲁迅《铸剑》出典的再讨论[J].鲁迅研究动态,198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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