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圳市服务外包产业发展研究

摘 要：服务外包产业属于现代高端服务业，具有成长空间广、信息技术使用率高、附加值大、吸纳就业能力强、资源消耗低、国际化程度高等特点，成为带动经济增长的新杠杆。自深圳市被指定为国家服务外包示范城市以来，服务外包产业已经成为深圳市促进产业结构转型升级的重要动力。优越的区位条件、现有的产业集聚效应、领先全国的创新投入、粤港澳大湾区的政策优势以及多元化的服务外包产业市场，都为深圳市服务外包产业未来发展奠定了良好的基础。文章在概述深圳市服务外包产业总体发展状况的基础上，分析了深圳市服务外包产业发展的优势和存在的问题，并根据深圳市产业发展现状，提出了有针对性的建议。

关键词：深圳;服务外包产业;发展研究

中图分类号：F719

文献标识码：A

DOI：10. 19881/j. cnki. 10063676. 2020. 11. 02

近年来，在经济全球化日益加深的大背景下，全球服务外包产业因产业结构调整优化而发展成高速增长的新兴产业[1]。自21世纪以来，在GDP高速增长、技术水平大幅提高、国内外企业服务外包需求增长的背景下，国家出台了一系列政策措施，多方因素共同推动了我国服务外包产业的发展，促进产业规模持续扩大，产业结构持续优化[2]。目前我国已经成为仅次于印度的世界离岸服务外包产业排名第二的国家。深圳是首批服务外包示范城市之一，通过发展服务外包产业促进产业集聚，助力深圳“双区驱动”战略推进。笔者在梳理相关服务外包研究文献的基础上，详细阐述了深圳市服务外包产业的发展现状、优势以及困境，并有针对性地提出政策建议，以期为深圳“双区驱动”战略推进提供有益借鉴。

一、深圳服务外包产业发展现状

（一）深圳服务外包产业发展现状

国务院办公厅在2009年发布了《关于促进服务外包产业发展问题的复函》，将北京、上海、广州、深圳等20个城市确定为中国第一批服务外包示范城市，2016年增加了沈阳、青岛、长春等数个城市，总数达到31个。2012年6月，深圳市政府为了营造良好的服务外包产业发展环境，推出了《关于加快服务外包产业发展的若干规定》，12月底出台了《深圳市服务外包产业发展规划（2012-2015）》。通过这一系列政策，深圳不仅为自身的服务外包产业发展找准了定位，还提出了“大力支持服务外包人才培训”等八大措施，为把深圳打造成世界闻名服务外包承接地提供了政策支持。

据《“十三五”时期深圳服务外包发展研究》 数据显示，2015年，深圳服务外包合同额为62. 67亿美元，服务外包合同执行金额为47. 46亿美元，离岸服务外包合同额为45. 32亿美元，离岸服务外包执行金额为32.49亿美元;2019年，深圳服务外包合同执行额增长至78.95亿美元，离岸服务外包合同执行额为49. 39亿美元。可以看出，4年之间，深圳服务外包合同额执行额增长近1倍，表明深圳服务外包产业发展迅速。据统计，深圳2015年的服务外包企业总数为512家，相关从业人员约16.8万人。

从业务领域的角度来说，服务外包业务可以分为信息技术外包（ITO）、业务流程外包（BPO）、知识流程外包（KFO）[3]。据统计，2018年深圳ITO、BPO、KPO的执行金额分别为33. 24亿、13. 75亿和1.93亿美元。与此相对应的是，中国离岸服务外包业务中，ITO、BPO、KPO的执行金额分别为401.3亿、153.3亿和331.9亿美元。三种业务占比如图1所示。

由图1可知，深圳服务外包业务中，信息技术外包占比高达67. 95%，相比全国的信息技术外包占比高出20多个百分点。其次是深圳业务流程外包占比28. 11%，相比全国的业务流程外包占比高出近10个百分点，而知识流程外包仅占3. 95%，远远低于全国的知识流程外包占比37. 44%。这些数据说明深圳己形成以信息技術外包（软件研发及外包、信息技术研发等）为主，业务流程外包（企业业务流程设计服务、企业运营数据库服务等）为辅的服务外包特色。知识流程外包（知识产权研究、工业设计、产品技术研发等）方面，中国主要依靠的是设计服务相关业务，占整体知识流程外包业务的63.5%，而深圳则落后于全国平均水平。

深圳之所以会形成以信息技术外包为主的发展格局，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深圳在软件与信息技术方面拥有较好的基础[4]。作为首批服务外包示范城市之一，深圳于1996年就开始建设深圳软件园，目前园区内己吸引了大批软件企业，形成以IC设计、行业应用软件与服务、嵌入式软件系统、互联网服务业与软件出口为主的产业集聚。嵌入式软件的代表性企业有中兴、华为、朗科等。大型的行业应用软件代表企业有腾讯的微信、金蝶的ERP管理软件等。深圳软件园在全国的软件行业中拥有举足轻重地位，它不仅仅代表了深圳，也是全国的软件产品研发基地、软件企业培育基地、软件服务外包出口基地，行业人才培育基地和国际软件项目孵化基地[5]。

二、深圳发展服务外包产业的优势

（一）部分产业形成集群

目前，深圳最重要的两个服务外包示范基地——国家级软件产业基地深圳产业园、马家龙服务外包示范基地，聚集了大批服务外包企业，成为深圳服务外包产业发展的最大动力。国家级软件产业基地深圳产业园，占地30万平方米，主园区位于深圳高新区，入驻企业超过750家。马家龙服务外包示范基地，占地15万平方米，已经入驻60多家集成电路相关企业。此外，宝安互联网产业基地、深圳金融服务技术创新基地、李朗软件园等新的一批服务外包产业园区陆续发展起来，深圳服务外包产业已形成“多方位、多层级、多领域、多基地”的发展格局。同时，为了及时给服务外包企业提供企业交换信息和行业人才培养的平台，深圳软件园打造了“国家软件与信息服务外包公共支撑平台”。另外，深圳软件园联合中兴通讯、微软、中软国际、IBM等国内外服务外包知名企业共同成立了行业协会组织，深圳市现代服务外包产业促进会。这些平台与行业协会的设立，促进了软件研发、IT服务等核心产业的发展，提高了企业参与市场经济的效率，也为深圳未来创建服务外包产业智库做好了准备。

值得一提的是，鼎韬公司发布的2017年中国最具影响力服务外包企业五十强的榜单中，排名第一的是深圳平安综合金融服务有限公司，排名第十的是深圳银雁金融服务有限公司。深圳服务外包产业还拥有像中兴、华为这种IT服务外包产业的龙头企业，它们既是大的承接方，也是大的发包方，行业龙头效应明显。

（二）创新能力全国领先

改革开放以来，深圳一直强调并坚持用创新来驱动城市发展。2019年，国务院印发的《粤港澳大湾区发展规划纲要》中提出，深圳要发挥国家创新型城市的引领作用，建成创新创意之都，更加肯定了深圳的创新能力。2016年，商务部发起的全国服务外包示范城市发展情况评估中显示，尽管深圳综合得分排在北京和上海之后，但是综合创新能力评价一项位居全国第二，表明深圳服务外包产业的创新能力领先于国内大多数城市，而深圳对服务外包产业的研发投入也高于全国平均水平。

由图2可知，2016年以来，深圳R&D的经费支出一直保持着两位数以上的增长，增速在2018年达到了19.1%的水平。与此同时，全国的R&D经费支出同比增长仅为11.6%，远低于深圳的增长速度。2016、2017和2018年深圳R&D支出占GDP的比例分别为4.2%、4.34%。和4.8%，是全国平均水平2. 18%的两倍多，这说明深圳在科技创新方面的投入度大幅领先全国其他地区。2018年，深圳PCT国际专利申请达到1.8万件，占全国的33%。深圳通过创新驱动发展，利用强大的创新资源提升产业竞争力，吸引人才与资金的聚集，通过产业集聚推动产业创新。因此，在全国范围内，深圳服务外包产业的创新模式一直名列前茅。统计数据表明，近年来深圳服务外包企业的平均研发投入强度保持在8%左右，而大型龙头企业的研发投入和销售收入的比例则维持在10%以上，比如华为和中兴。

（三）服务外包市场多元

自被设立为经济特区以来，深圳坚持对外开放，发展成包容性强、外资吸引力强、商机无限的城市。据深圳现代服务外包产业促进会2013年的数据显示，深圳服务外包合同签订额为41.2亿美元，其中离岸服务外包为31.01亿美元，占整体服务外包业务的75.3%，高于中国近年来的平均水平（65%）。这说明深圳具备良好的对外贸易环境，有能力承接国际服务外包业务，同时深圳在努力完善营商环境建设，加大吸引外商投资的力度，积极为深圳的服务外包企业创造更多的国际业务机会。

2013年，中国香港、美国、亚洲（除中国香港外）、非洲、欧洲五大来源地的服务外包合同总额为29. 03亿美元，占整个深圳离岸外包服务合同额的93.6%。2015年，五大主要来源地的服务外包合同总额为42. 15亿美元，占整个离岸服务外包合同的92. 99%，这说明深圳较高的国际化水平，促进了服务外包市场向多元化发展。图3显示了香港在深圳离岸服务外包市场中占据了最多的份额，一直维持着39%左右的占比。而欧洲的服务外包合同额则由2013年的2.9亿美元迅速增长至2015的5. 76亿美元，超过了非洲，成为深圳第四大服务外包来源地。

（四）宏观环境发展机遇

深圳拥有得天独厚的地理区位优势，不仅与香港、澳门毗邻，也是珠三角地区的核心城市。深圳是东部的重要港口城市、沿海城市，也是全国的经济、创新中心城市。深圳交通运输发达，国际化城市建设水平较高，良好的居住环境和现代化基础配套设施吸引了大量国内外高科技企业和高新技术人才来深圳发展定居，为深圳的现代化、国际化建设打下了稳固的基础[6]。2016年，商务部对全国31个服务外包示范城市的产业发展情况、公共服务水平、综合创新能力、政策措施保障情况等方面进行了调研，深圳排名仅次于北京和上海，以65. 13的综合得分排名全国第三，这说明在国际服务外包产业市场的竞争中，深圳有能力争取下更多的份额。

国家大力支持粤港澳大灣区的建设，为深圳服务外包产业未来的发展提供了新的机遇。粤港澳大湾区不仅可以深化广东和港澳的合作，完善各地的政府联动机制，也可以让深圳大力发展服务外包产业，调整自身产业结构。2019年2月， 《粤港澳大湾区发展规划纲要》中提出“加快发展现代服务业”，构建现代服务业体系，把生产性服务业向价值链高端推进;同时指出深圳和香港要发挥强强联合的带动作用，实现极点带动的发展策略。因此，建设粤港澳大湾区是国家级战略部署，而作为粤港澳大湾区的中心城市，深圳的服务外包产业必定迎来新一波的发展机遇。

三、深圳服务外包产业面临的困境

（一）国际竞争力不强

尽管深圳服务外包产业拥有许多优势和机遇，但同样要面对来自国内外的巨大挑战。国际服务外包市场规模发展迅速，世界各国尤其是发展中国家积极性高涨，为了打造优良的服务外包环境，创造了许多有利条件。虽然深圳服务外包产业中涌现出一批龙头企业，但是服务外包行业仍以中小型民营企业为主，大型企业占比较低[7]。统计数据显示，2013年深圳全体服务外包企业当中，70%的企业员工人数小于200人。这些中小型企业的国际化程度不高，离岸服务外包业务承接能力较弱。由于资金和成本的限制，中小型企业在技术升级、吸纳高级人才、创新投入、扩大生产等方面存在着一定瓶颈，不利于促进整个地区产业的集聚与发展。

以人才获取为例，中小型企业对高端人才的吸引力较弱。2015年数据显示，外来人口占深圳总人口的65%以上，而近年外来人口中，初中及以下学历人口所占比重为57%，说明深圳中高端人才基数不大，人才结构性短缺。而深圳又是许多大型互联网公司的研发中心或总部所在地，中高端人才会首选这些龙头公司而不是中小型服务外包企业。因此，众多因素导致深圳服务外包企业的服务质量、交付能力、技术与经验累积等与国际水平差距较大，整体竞争力有待提高。

（二）企业营商成本上升

伴随着深圳近年来的高速发展，企业营商成本也在逐年上升。人工、税负、办公用地等各项成本的增长加重了企业负担，导致企业利润比下降。作为一个拥有庞大经济体量的沿海发达城市，深圳企业用人成本一直维持着较高水平[8]。

图4显示了2016年以来，深圳职工平均工资一直高于全国平均水平，2018年深圳职工年平均工资到达了111709元，而全国工资平均水平仅为82413元，超出35%有余。两者之间的差距从2016年的22188元逐渐增加至2018年的29296元，差距有进一步拉大的趋势。除基本工资以外，企业为员工缴纳的五险一金、其他福利费用等也跟着水涨船高，拉高了企业的整体用人成本。而深圳房价过高也直接导致了办公场所的租金上涨，居高不下，企业商务成本不断提升，挤压了企业的利润空间。

与此同时，中国经济已经从粗放型发展模式进入高质量发展模式，全国各地都在积极推进产业结构优化和转型升级。为了避免劳工工资水平上升、人口红利下降、企业各项经营成本加重带来的负面影响，许多服务外包企业会将之前在经济发达城市如深圳、广州开展的业务，转移至内陆城市如成都、西安、武汉等。因此，企业经营成本上升，导致深圳服务外包产业发展受限。

（三）知识产权保护有待提升

知识流程外包（KPO）是企业将位于价值链高端的研发、知识创新、分析、决策等环节外包出去，是利用承接方的业务技术专长，为客户创造更高的附加值，因此对承接方的知识和经验要求较高，是业务流程外包（BPO）的高智能延续[9]。三种服务外包业务分类对比来看，ITO和BPO都是基于IT技术的服务外包，而KPO的业务流程更加复杂，整合程度更高，对专业、创新能力要求更高，同时带来的附加值也会更高。具体服务项目有市场研究、商业研究、股票研究、数据采集和管理、战略咨询、文化创意等[10]。

由表1可知，深圳服务外包业务中，排名前五的行业都是属于ITO和BPO的，这五个行业占据了整个离岸服务外包合同总金额的83.25%，KPO在深圳服务外包业务中占比较小。与图1的数据形成对比，深圳服务外包业务中，KPO仅占3.95%，远远低于全国的平均水平37.44%，说明深圳的KPO业务还有很大的成长空间。深圳信息安全立法相对滞后是造成这种状况的主要原因之一，缺乏完善的知识产权保护法律，导致包含关键数据和核心知识产权的相关业务难以向深圳转移，企业需要冒巨大的风险开展业务。另外，深圳針对服务外包知识产权相关部分的管理执行能力和研究能力相对不足，不利于深圳提升自身服务外包品牌价值和国际市场的竞争力[11]。

四、深圳服务外包产业发展建议

（一）优化服务外包产业结构

《国际服务外包产业发展“十三五”规划》中强调了要推动服务外包产业供给侧结构性改革，促进产业优化升级。根据图1的数据显示，深圳服务外包业务以ITO和BPO业务为主，具有产业高附加值特点的KPO所占比重仅为3. 95%，低附加值的服务外包业务在现有的业务结构中仍占比较高。深圳首先可以通过释放政策红利，让服务外包产业规模有序扩大，最终形成规模经济。其次，需要重点培育服务外包产业中的新兴产业、关键环节企业和创新型企业;让服务外包产业发展模式转型升级，在提高服务外包企业竞争力的同时，加大培养高新技术、高端服务研发业务的力度。再次，要加强服务外包企业与研究机构、高等院校和其他高新技术企业的深度合作，打造产学研协同共进的发展局面。最后，深圳要大力推进知识产权保护的建设，国外企业对服务外包业务的信息安全性要求很高，知识产权保护力度如何成为这些国外企业最关心的问题。深圳要想优化服务外包产业结构，必须调整KPO业务的占比，只有努力完善知识产权保护体系，才能吸引更多KPO业务在深圳落地。

（二）打造服务外包城市品牌

深圳可以从自身服务外包产业的实际情况出发，发挥在IT技术方面的优势，突出特色，在软件技术服务、云服务外包、物联网信息服务、供应链管理服务等领域打造世界品牌，打造“深圳服务”的城市形象;鼓励服务外包企业加强创新研发和自主品牌培育，帮助企业提升服务质量，协助打造企业品牌、服务品牌和产业品牌;制定服务外包企业的品牌建设和推广计划，利用毗邻港澳的区位优势，向中国港澳、欧美、东南亚等地推荐和输送服务外包品牌;长期开展品牌展览、智力成果输出、国内外交流合作等工作，主动对接国际性的服务外包组织与协会，在各类合作交流平台积极推广深圳承接服务外包业务的能力优势和环境优势;利用互联网、交流平台或社交自媒体等渠道，宣传深圳服务外包企业的优秀案例，展示“深圳质量”，提高深圳品牌知名度。

（三）推动服务外包价值链向高端跃升

作为现代化国际化创新型城市的代表，深圳需不断加速产业升级和业态创新，运用新型科技工具（大数据、云计算、物联网等）推进数字经济发展，助力服务外包产业升级。目前深圳市KPO领域占比较低，一方面应大力推进大数据分析、云计算、文化创新以及生物科技等知识流程外包的发展，有针对性地提升相关产业的价值空间和规模效应。另外一方面，应鼓励扶持外包企业加大研发创新投入，在研发生产、交付流转以及经营管理等方面进行改革升级。

（四）抓住粤港澳大湾区战略机遇

2019年2月18日，中共中央、国务院印发的《粤港澳大湾区发展规划纲要》正式出台，规划和建设粤港澳大湾区正式升级为国家层面的发展战略，建设粤港澳大湾区不但能推动湾区内部各城市产业转型升级，也能让区域经济得到更深层次的发展。粤港澳大湾区积极促进广东、香港、澳门三地产业之间融合协作，也让深圳服务外包产业发展迎来良好的契机。大湾区内部强调发展以智能装备产业、新兴行业和现代服务业为主的龙头服务外包企业，以点带面，让支柱企业带动整条生产链的升级，用高端业务倒逼低端业务持续转型升级，最终达到提升服务外包产业综合竞争力的目的。技术创新才能驱动服务外包产业的发展，粤港澳大湾区内部“广州一深圳一香港一澳门”科技创新走廊的建设为深圳服务外包产业提供了未来发展的基础，技术、人才和各产业的融合为深圳提供了新动能。为了能更好地融入大湾区，更好地对接以及满足大湾区的需求，深圳可以利用自身优势，结合大湾区对深圳的明确分工，专注发展服务外包产业优势领域。

参考文献：

[1]梁根琴，范玲俐.我国服务外包产业结构优化升级研究[J].现代交际，2018 （22）：101+100.

[2]詹晓宁，邢厚媛.我国承接服务外包的战略思考[J].中国对外贸易，2005 （05）：78-81.

[3]宋爽.基于深圳市经验证据的服务外包产业集聚效应研究[D].昆明：云南大学，2019.

[4]张芬霞，刘景江.“离岸外包”发展述评[J].经济问题，2005 （08）：24-26.

[5]刘重.我国企业承接国际服务外包的问题与对策[J].国际经济合作，2006 （04）：10-12.

[6]陈菲.服务外包发展新趋势[Jl.商讯商业经济文荟，2006 （04）：80-83.

[7]何娣，邹璇.服务外包对中国产业结构升级的影响——基于“中介效应”的实证检验[J].贵州财经学院学报，2013 （01）：85-90.

[8]张梅.服务外包与外贸增长方式转变的微观机制分析[J].工业技术经济，2009 （07）：114-116.

[9]李元旭，谭云清.国际服务外包下接包企业技术创新能力提升路径——基于溢出效应和吸收能力视角[J].中国工业经济，2010 （12）：66-75.

[10]樊秀峰，寇晓晶.国际服务外包对我国制造业纵向技术溢出效应[J].国际经贸探索，2013 （05）：52-60.

[11]王晓红.我国服务外包产业的转型升级与创新发展[J].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学报，2019 （01）：35-51.

作者简介：焦慧莹，女.1966年生，硕士，高级经济师，研究方向：国际经济与贸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