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生态护肤、原来你的护肤品里都含“菌”

马天宇 梁淼

随着时代的不断发展、科技的不断进步，除了生活必备的衣食住行外，越来越多的护肤新概念走进了我们的生活。例如干细胞护肤、微生态护肤、肌断食概念等，另我们眼花缭乱，近斯引发关注的热点就是微生态护肤。

何为微生态护肤

什么是皮肤微生态

皮肤是我们人体中最外层也是最大的组织器官，是与外界取得联系最直接的第一层屏障。在皮肤上，存在着大量肉眼不可见的微生物，包括细菌、真菌以及寄生虫，它们与人体皮肤组织细胞共同组成一个复杂且平衡的微生态系统。通常情况下，这些微生物是无害的，它们与我们的皮肤始终保持着稳定的关联。

早在1988年，有学者发表过一篇皮肤与微生物的论文，文章中提到：“我们生活在充满微生物的环境中，但这些微生物中只有少数成为皮肤表面的‘居民。这些常驻微生物与皮肤构成了一个复杂的生态系统。”有研究发现，皮肤微生物菌群的失衡会引起一系列肌肤问题，例如痤疮、粉刺、敏感肌、水油失衡等，当微生物菌群持续不平衡时，会导致我们的生物屏障紊乱，产生更严重的皮肤问题。这时，护肤品品牌商像发现了新的“商机”，纷纷盯上了微生态护肤这块“肥肉”。更有人戏称“撬开了生物发酵技術的大门，就等于打通了一条成为一线品牌的路。”那么，究竟什么是微生态护肤呢？

微生态护肤与皮肤微生态的关系

如果我们将皮肤上的微生物称为一群小朋友，那么当小朋友和谐共处时，我们的皮肤便可以呈现出健康的样子，但当小朋友们之间发生争吵时，我们的皮肤便会出现这样或那样的问题，这时，通过外界补充微生物并且合理调节，便可以达到使我们的肌肤重新回到健康状态的目的。

微生态护肤的发展史

微生态概念的起源

在20年前人类基因组计划大致完成之后，美国便启动了人体的第二套基因组计划，此计划涉及人体与外界环境直接沟通的五大腔口部位：鼻腔、口腔、皮肤、胃肠道和外阴道。发现在人体中除器官外还存在许多微生物，这种微生物与人体有着密不可分的关联。首先提出的便是肠道微生态，益生菌、活菌饮品的成功提出也给了对其他腔口部位进行益生菌护理的灵感与想法。此时，护肤品行业便发现了这个仍为空缺的市场。

微生态护肤概念

自从微生态护肤概念被提出，很多知名护肤品品牌纷纷上车，在自家的明星产品中添加了微生态成分，例如欧莱雅集团的雅诗兰黛从10年前开始布局微生态护肤概念;兰蔻于2019年推出的二代小黑瓶，其主打成分便是七大益生元及酵母精粹;SK-II神仙水中的主要专利成分PITERA便是一种名为“覆膜孢酵母属”的特殊酵母在发酵过程中所提炼出的一种液体;韩国品牌SU：M37更是直接将品牌名称与核心成分关联在一起，37摄氏度正是在杉木桶里发酵成熟的最佳温度等。

时至今日，越来越多的学者和研发者经过大量实践发现，通过对人体微生物菌群的调整，能够真正由内而外地调节肌肤，改善肌肤状态，守护好我们人体抵御外界的第一层屏障。

“酵”你美丽！

化妆品中添加的“微生物”可以通过以下三个方式发挥作用：

1.外用益生菌：微生物活菌的萃取物。

2.外用益生元：可以被益生菌吸收的特定营养物质。

3.外用后生元：微生物产生的小分子代谢物。

其实我们俗称的“微生态护肤”，并不是直接将微生物活菌涂抹在脸上，在现有技术下，我们能在商场专柜里买到的其实是一种低浓度的微生物的发酵裂解产物，例如二裂酵母发酵产物溶胞液、交替单胞菌发酵产物提取物、乳酸菌发酵溶胞产物等等，在人体皮肤的可接受范围内重新平衡人体中的菌群，达到让皮肤更健康的目的。

北京积水潭医院皮肤性病科

副主任医师 张凡

Q 微生态护肤概念提出至今，不少品牌都推出7微生态护肤产品，您如何看待微生态护肤这个概念？

其实在十年前有关微生态在化妆品领域的研究就开始了，一些大的研发机构已经在其研发中增加了微生物组概念。从微生物最多的胃肠道开始，慢慢地将微生物的理念转移至皮肤。对于这个理念我们的了解才刚刚起步，肯定会有一些新的概念出来。比如说胃肠道，我们提倡益生菌，但在某种疾病治疗的时候，还是需要用到药物。按照这个逻辑去理解，微生物只是我们用来治疗疾病的一个方面，可以作为一个很好的补充，它的价值可能会体现在护肤品使用的早期。如果某种皮肤问题表现形式已经到了比较严重的程度，那么势必要用到传统药物。但是如果这个皮肤问题我们能比较早地发现苗头，那么微生物共存共生关系的调整，应该是可以调整皮肤状态的。

Q 很多品牌的产品都会主打微生态护肤这个概念，甚至成为了一个宣传营销概念，那么您认为，微生态护肤品与一般护肤品的区别是什么呢？

首先这个概念还是比较前沿的，消费者听起来会觉得很高级。用共生共存的概念来理解肌肤和一些肌肤问题的这个理念是对的，那么它的价值也就在于让我们知道了皮肤不是单一存在的，会存在大量的共生菌。当我们提到了微生物共存，并且开始逐渐认识到它在某些问题中的价值，这应该是一种进步，但并不意味着它会取代一般护肤品。随着对整个皮肤结构功能越来越深入的了解，可能未来还会发现新的概念。就像今天，我们关注微生物这个概念一样，都基于对其了解的增多。首先微生态护肤是进步，但一定不是唯一的进步，未来可能还会有更新的产物。

Q 对于微生态护肤品，您认为它的前景是什么，是否有延展出微生态彩妆产品或微生态医美的可能？

有可能，医美产品会更贴合一些。在美妆产品当中，可能会因为材料成分限制，没有让微生物或微生物裂解产物在比较好的共存环境发生改变。

到目前为止，如果化妆品原料没有提升，在彩妆中添加微生态环境的可能还仅限于某些小的分支。但是如果未来原料学取得极大发展，微生态彩妆还是有很大前景的，一切取决于原料的进步。

Q 不同的微生态护肤品中可能添加7不同的“菌”，您认为在选择微生态护肤品时应如何选择？是否可以叠涂使用？

核心问题还是要了解自己的皮肤问题，我个人的建议是不要叠加。首先这是一个比较新的概念，使用者還不了解某些裂解产物能否被皮肤所接受。在耐受到一定程度时再去叠加，这是一个相对比较稳妥的办法，可以去尝试但是并不作为推荐。目前多种产物对于皮肤屏障功能的调节也是不明确的，我们的皮肤是弱酸性，微生物包括微生物的裂解产物，也是偏弱酸性的一个状态，它们对于皮肤弱酸的调节，有可能会过犹不及。

同时皮肤本身的状态也是在波动的，一段时间会觉得偏油，一段时间又会觉得偏干，可能会用到控油和保湿等不同的方式。所以我个人的建议是单一成分调节，这样才能弄清楚某一个成分是否有效。多种成分叠加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增加了皮肤的负担。对于基础护肤来说还是越简单越好。

Q 您认为微生态护肤更适合长期使用还是仅在皮肤状态不稳定的时候使用？

目前为止，对微生物的理解更多地集中在疾病当中的认识。人体的整个皮肤状态，难免会有爆痘、干燥和敏感泛红等症状。微生物治疗应该是一种症状的解决方法，而不适宜长期使用。可长期使用的护肤品，微生物浓度不会过高。如果过高，那么极大可能会出现致敏，所以它的浓度一定是在相对安全的合理范围内，在使用时就可以作为基础护肤长期使用。同时有些产品的主打功效是快速治疗，解决某种皮肤问题，那么它在提出这个概念时浓度必然是高的，在皮肤正常情况下，还有必要用高浓度的产品吗？所以在选择产品的时候要明确需求，需要有一个区分。

Q 在微生态护肤品中也分有很多种“菌”，例如美肌益生元、二裂酵母发酵产物溶胞物、三重酵母提取物、交替单胞菌发酵产物提取物等，您认为从原料方面来看，这些“原料”对人体有哪些作用？

应该说想要能够规模化、产量化的生产裂解产物，需要一些比较好的载体，要选用足够提取较高纯度的品质优良裂解产物的优质菌。但事实上，目前所有的都是某某产物、裂解产物，所以目前的大多数产品还没有把“菌”放进去，所以是比较安全、可承受的。

Q 您认为微生态护肤是否会成为当下及未来的主流护肤趋势？还是只是一个伪概念呢？

我觉得这是一个新的趋势，只是我们多了一个工具，仅此而已。就像从化妆品的历史上看，也有很多新的东西被发现。我们发现许多原料中的化学成分，这是整个化妆品行业随着对科技、机制的了解深入，势必会产生的一个结果。

Q 您认为微生态护肤品更适合用在护肤的第几个步骤中？

就目前一些产品及其生产工艺来说，首先要定位在问题肌上，如油痘肌、玫瑰痤疮等。在日常生活中，这些护肤品应该在最先的一步使用。通透性比较好，吸收也更容易一些，对裂解产物来说，它的分子量还不确定能达到非常小的分子，而且它的制作工艺可能需要一些促透的方法，可能是水剂或者说乳剂，所以就不太适合用在特别靠后的步骤中，因为这类制剂还是需要更好的吸收才能产生比较好的效果。

资深护肤专家、国内私人独立皮肤

实验室创始人 冰寒

Q 肌肤微生态是什么？它的“魔力”在哪儿？

皮肤微生态是指由寄生或共生在皮肤上的多种微生物构成的生态系统，在此系统中，不同的微生物彼此之间互相竞争、抑制或者促进，形成复杂的关系。微生物种类的构成，以及彼此的关系、数量的此消彼长，对于皮肤的健康与疾病状态有非常重要的影响。

Q 微生态失衡会对皮肤造成什么影响？问题皮肤是因为皮肤微生态破坏所导致的吗？

所谓微生态失衡，既可以是有害微生物的异常增多，或者非常驻微生物的定植或增多，也可以是有益微生物的减少，或者正常微生物的异常增多或减少，因此是一个较为宽泛的概念。

某些微生物的增多，可能导致特定的皮肤问题，比如马拉色菌是正常皮肤上也可能存在的一种真菌，在脂溢性皮炎中它的数量会异常增多，抑制其增多，就可以改善脂溢性皮炎（包括头皮屑）。研究发现，头皮屑、银屑病的皮肤中，痤疮丙酸杆菌的数量显著减少。不能说所有的问题皮肤都是微生态异常导致的，但许多问题与皮肤微生态的确有重要有关系。

Q 如何维护皮肤微生态平衡？有哪些常见的破坏微生态平衡的护肤误区？

维护皮肤微生态，也就是使异常微生态恢复的方法，至今还没有统一的答案，这是因为微生态异常这—概念本身是异质性的。对于本身健康、正常的皮肤，维护皮肤微生态的方法是尽量少地使用抗菌产品、避免使用一些可能促进部分微生物过度增长的油脂（特别是大部分植物油脂）和酯类。另外，要注意保护皮肤的弱酸性环境，不要破坏皮肤屏障。微生态失衡有时候并不是微生物本身的问题，而是因为人体作为宿主发生了变化。例如，假如皮肤屏障功能完好，某些微生物就只能在角质层表面少量生存并被皮表的酸性环境所抑制;但如果皮肤屏障功能不好，这些微生物（例如表皮葡萄球菌）就可以进入角质层更深处生长，从而引起炎症，并进一步损伤皮肤屏障。

Q 微生态护肤是趋势还是伪概念？

这是一个重要的趋势，并不是伪概念。微生态护肤目前显得有一点“虚”，是因为这是一个新兴领域。

Q 微生态护肤这个理念目前的发展状况及未来趋势是什么？有可能成为下一个产品“高地”吗？

目前微生态护肤还处于非常初级的阶段，特别是与肠道微生态的研究进展相比，皮肤微生态的研究还只是刚刚开始，甚至连背景调查性研究都还没有完全完成，因此微生态对于皮肤的影响我们所知甚少。同时，关于特定微生物对皮肤的影响与关系，还有大量未被认识到的地方，例如有学者说认为表皮葡萄球菌是有益皮肤的，但也有学者调查发现它可能与痤疮、特应性皮炎、头皮屑有关;传统上认为痤疮丙酸杆菌可能是痤疮的微生物病因之一，但近些年的研究发现未必如此。

因此，我个人认为微生态护肤是一个重要的方向，完全有可能成为一个新的产品高地，但在此之前，需要投入大量的资源进行研究，把相关的基础工作做实，才能谈得上应用。目前有一些品牌推出了微生态护肤的产品，但其科学证据仍然不够坚实，这可能不是一朝一夕能完善的，要作好长期打算。

Q 目前国外领先的微生态概念是什么？国内外的差距是什么？

目前，国内和国际对于微生态护肤的概念尚且没有本质的差距，大家基本处于同一起跑线上，这是一个很重要的机会。但国内企业必须加大研究力度，否則很有可能会掉队。

Q 微生态运用在护肤领域，目前应用的主要成分是什么？

目前微生态护肤原料主要包括：1.微生物本身产生的成分，例如乳酸杆菌发酵物;2.某些宣称可以促进特定微生物增长的成分，例如菊粉（主要成分是低聚糖类）;3.可以抑制特定微生物增长的成分。实际上，任何对微生态可以产生期望影响的护肤成分都可以归为微生态护肤成分，只是目前我们对各种成分对微生态的影响了解得太少，因此未充分发掘它们的作用。

Q 微生态目前是否只应用于护肤领域？在彩妆或者其他护理领域是否也有涉及？

微生态在各方面都有广泛的应用，不限于护肤领域。与人体相关的、进展最领先的是肠道微生态的研究与应用，已经在利用改善肠道微生态来改善便秘、腹泻、炎症性肠病、肥胖、胰岛素抵抗等多种健康问题，甚至于发现通过干预肠道微生态可以缓解癌症。

Q 含有酒精的护肤品是不是会破坏微生态护肤？哪些常见成分会破坏微生态环境？

含有酒精的护肤品未必会破坏微生态护肤。目前还没有确切的可以被认为导致破坏皮肤微生态环境的原料清单，个人认为需要关注油脂类和防腐剂类。研究发现，皮脂是影响皮肤微生态结构的主要因素，那么使用外来油脂会有何影响？目前我们并不清楚。油脂里面可不可以根据对微生态的影响分出好坏？需要研究。

Q 有些产品添加了益生菌成分，这种产品算是微生态护肤品吗？

可以算。之所以不十分肯定，是因为添加的益生菌成分对皮肤微生态产生的影响需要进一步研究清楚。

Q 微生态护肤品是否要选择一个品牌全套使用？

理论上，假如该微生态护肤品有严谨的科学研究作为基础，全套使用会更好一些，避免其他成分和配方不同的产品对其功能造成干扰。微生态对皮肤有重大影响，调节微生态可能成为非常重要的护肤手段与未来趋势，但也要认识到微生态的复杂性以及目前对皮肤微生态研究的不足，如果想做好这方面的技术研究，长期和大量的投入是必不可少的。

健康美肌顾问 侯聪

Q 微生态护肤概念提出至今，从小众品牌到一众一线

大牌纷纷推出7微生态护肤品，您是否了解微生态护肤概念，以及您是如何看待微生态护肤的呢？

对于微生态护肤的概念我也了解了一段时间。微生态护肤是需要当下品牌及媒体对消费者进行的分享及科普，以及消费者需要了解的一种护肤理念。

在我们的肌肤与头皮上，其实都存在微生物的菌群。最重要的一点，是让它保持在一个平衡的状态。一个平衡的微生物菌群对于我们的头皮肌肤、身体或面部肌肤来说，都是一个健康的表现。品牌有科普这个理念的意识，我觉得是非常棒的，因为其实我们一直听到的都是关于补水、提亮、抗皱等理念功效，对于微生态这种更深一层的护肤理念，其实需要被更多的人认知和了解，以更容易地了解自己的肌肤问题。

Q 每个人自身的皮肤都有稳定的菌群，您认为在使用微生态产品之后，是否会破坏原本稳定的菌群？您认为在皮肤状态稳定或者敏感期的时候使用微生态护肤品，效果是锦上添花还是画蛇添足呢？

在使用微生态类护肤理念的护肤品之后，是不需要担心会破坏掉原本稳定的菌群的，因为无论是你肌肤在失衡或平衡的状态下，其实这类产品都可以使用。

首先有个前提，如何判断我们肌肤表层的菌群是否稳定？我的标准就是均衡，平衡时期使用微生态类的护肤品，可以起到一个稳固肌肤的效果，当你肌肤表面的微生态菌群处于失衡状态的时候，则可以帮助控制有害菌的数量，减弱有害菌的活性，并增加有益菌的数量，提高有益菌的活性，形成彼此的制约，从而达到肌肤表面菌群的平衡稳定。因此，无论在肌肤状态稳定或敏感期的时候使用，对于肌肤而言都是安全的。当然也要看具体的产品和具体的功效，因为微生态护肤品是一个大的类目，并不是指的单一护肤品。

Q 您认为微生态护肤是否会成为当下及未来的主流护肤趋势？以及在未来彩妆产品或者护发产品中，有推出微生态产品的可能吗？

我认为在某一个角度而言，微生态护肤已经成为当下的主流护肤趋势之一，在未来美妆护发产品当中，其实微生态类的产品还是有可能被生产出来的，如欧舒丹其实就非常在意头皮菌群的养护。推出美妆产品也只是时间的问题，其实现在养肤类的美妆都变得越来越多，让化妆不但是变美的过程，也是改善肌肤状态的过程。目前为止只有一些品牌推出了微生态类的护肤产品，但并没有专门去主打，主要有两个原因，第一是目前大多数消费者还不太清楚微生态护肤品究竟是什么;第二就是它不像补水美白这类产品在宣推时候看起来那么一目了然。

Q 在护肤过程中，有些入可能会选择不同品牌的多种微生态护肤品，您认为同时使用会对肌肤造成不良影响吗？以及您推荐的使用方式是怎样的？

在护肤的过程中选择不同品牌的多种微生态产品，我认为对于我们肌肤不会造成太大的影响，前提是你的肌肤是健康稳定的。在肌肤敏感的状态下，选择微生态类护肤品可以帮助修复肌肤损伤，其实，不仅仅是针对微生态类的护肤品，对于其他品类的护肤品同样要了解它的成分、品牌理念、功效以及它所针对的肌肤问题和针对的肌肤类型，这是非常重要的。

合格的护肤品对于配方以及配方的配比都是非常谨慎的，都会经过成百上千次的试验，所以对于这方面不用太担心，如果你对成分品牌理念都非常了解的话，那其实会对于产品的功效，起到一个推动性的帮助作用，但如果你对成分功效不是特别了解的话，则建议直接选择套装来使用，这样安全性及高功效也会更加显著。

Q 根据每个入肤质的不同，可能所需要的产品也存在差异，您认为不同肤质的人应该如何选择微生态护肤产品呢？

我的建议是，从产品的质感、质地上进行选择，当然也要了解产品主打的功效。例如混油皮，在选择微生态类的产品时，就要选择对肌肤控油、调理肌肤的水油平衡有帮助的、亲肤性强一些的产品。其实，所谓微生态类护肤品，也是会针对不同肌肤类型生产不同的产品，如果没有做特殊的说明，那么就是所有的肌肤类型都可以使用的产品，看成分看功效，然后听建议。

Q 在微生态护肤品中也分有很多种“菌”，您认为从原料方面来看，这些“原料”对人体有哪些作用？

从原料方面来看，对于人体肌肤的帮助，基本上都是为了提高肌肤菌群有益菌的数量和活性，以及刺激其他相关肌肤所需要的能量和细胞的活性，提高细胞修复能力以及修复速度，还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刺激肌肤胶原蛋白的生成。这些原料所起到的功效，从配方会细分出一定的差异，但是整体上而言，都是朝这个方向为我们肌肤表面的菌群来提供帮助的。

Q 微生态护肤概念在外国品牌中一直被使用，您认为目前国妆微生态护肤与外国微生态护肤是否有差距？您认为微生态护肤最大的弊端以及发展阻力是什么？

目前关于主打微生态护肤理念的国妆我了解得不是太多，但“微生态护肤”是一个大的趋势，走在前面是没错的。加强研发、推广以及用户的使用感受的反馈，再到反馈之后的产品修正等等，我觉得是非常重要的，

产品在推广宣传上不能够让别人一目了然，无法明确说明微生态的护肤品到底对我们的肌肤会有怎樣的帮助？作为消费者而言，每个人对护肤产品的认知是参差不齐的，美妆爱好者的基数很大，想要让大多数人理解并接受这一新概念是很重要的一环。

Q 您认为微生态护肤品与一般护肤品的差异是什么？

我认为微生态护肤品会更加侧重于对肌肤表面菌群平衡的调整、有益菌的数量增加及提升菌群活性，这可能是与所谓一般护肤品的最大差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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