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全育人视域下高校专业课教师担任班导师工作研究

2021-08-23 02:06陈磊磊程佳雪
关键词:专业课教师三全育人

陈磊磊 程佳雪

摘    要:专业课教师担任班导师工作,是高校打通“三全育人最后一公里”系列难题中的关键一环,是高校立德树人根本任务和三全育人工作的必然要求。文章根据专业课教师既有优势及专业性,通过确立专业课教师担任班导师形式,构建其与全员育人主体之间的耦合机制,并提出班导师的选聘标准、配备调整、工作培训、沟通平台、考核激励机制等,以期为专业课教师做好班导师工作提供重要保障和策略。

关键词:三全育人;专业课教师;班导师;职责与机制;路径与策略

中图分类号:G641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2-4107(2021)08-0040-04

“三全育人”理念自2005年正式提出后,经过多年的研究和发展,特别是2016年习近平总书记在全国高校思想政治工作会议上强调,“要坚持把立德树人作为中心环节,把思想政治工作贯穿教育教学全过程,实现全员育人、全程育人、全方位育人,努力开创我国高等教育事业发展新局面”后,如何尽快推动三全育人,解决当前高校不断增长的学生规模与新时代青年学生全面、个性化发展的需求之间的矛盾;如何尽快解决高校传统日常管理无法满足党和国家对不断提高的人才综合素质的要求之间的矛盾;如何充分调动和发挥高校专业课教师在全员育人过程中的积极性和主体作用,扭转多年来高校部分专业课教师重“教书”、轻“育人”的局面,愈发成为高校三全育人工作中的突出问题。

笔者认为,高校专业课教师担任班导师工作是破解高校全员育人有效衔接、全程全方位育人有机联动、打通“三全育人最后一公里”系列难题中的关键一环[1]。

一、专业课教师担任班导师工作是高校三全育人工作的必然要求

2016年12月,习近平总书记在全国高校思想政治工作会议上指出,“所有课堂都有育人功能,不能把思想政治工作当做思想政治理论课的事,其他各门课程都要守好一段渠、种好责任田……使各类课程与思想政治课同向同行,形成协同效应”。“教书育人”是教师的本职,每一位教师在“教书”的同时,理应承担着“育人”的职责。

当下,高校专业课教师受传统惯性思维、社会舆论风气、职称晋升与业绩考核等主客观因素的影响,对学生专业知识技能传授与思想政治教育同行同向没有统一认识,往往更倾向于传授学生以专业知识、实践技能,而对学生的思想意识、行为模式、学习状态、科研精神、学术诚信等方面关注较少。部分专业课教师较少深入研究、挖掘本专业教学过程中所蕴含的育人资源,重教书而轻育人、重完成教学任务而罔顾教育效果,在思想认识误区的持久拉锯和博弈中,消耗着个人“育人”的热情与动力,直至主动抽身“育人”的队列之外。

作为高校思想政治教育主体之一的党政管理干部,一方面由于传统惯性思维,认为专业课教师会自觉、主动地进行“教书”“育人”工作,而缺少关注和强调;另一方面也确实很难量化专业课教师的“育人”范围、功能和内容。最后,基层学生管理主体就在彼此“臆想”中,导致育人意识模糊,在“默认”责任中,无意识地忽略了专业课教师的引领作用,加剧了专业课教师主动放弃“课堂思政”阵地建设,没有形成有效的认识指引和意识提醒,“育人”思维惯性缺失,最终“育人失位”成为常态。同时,思想政治理论素养不足、處理学生思想问题缺乏经验和技巧、专项育人平台不明确和对象泛化等次要因素,也愈发逼迫专业课教师“不得不”避开育人职责。

除专业课教师主观上“思政育人失位”外,高校在行政管理和绩效激励制度上也有后天缺陷。部分高校以往不但较少有解决此问题的专项举措,反而还有不少“妨碍”专业课教师进行“育人”的不利因素,比如教学工作量、教学成果、科研工作量等是专业课教师年终考评、职称晋升、评奖评优的可量化、关键性指标,而师德师风、思政育人实效等指标,由于种种原因,仍然停留在“底线”层面,没有可以量化的标准和硬性的要求,专业课教师在分身乏术、顾此失彼的踯躅状态中,加剧了普遍重“教书”而轻“育人”的严峻形势。因此,笔者认为,在全员育人的基础上,引入专业课教师担任班导师工作制,作为“精准”“靶向”方案,打通全员育人的“最后一公里”。

二、专业课教师担任班导师工作是高校落实立德树人根本任务的必然要求

与专业课教师相比,高校思想政治课教师由于并不了解学生所学专业,仅凭课上问答的简短交流,很难了解学生的实际需求;灌输式理论教学方法又极易引起学生的抵触心理;思想政治课与专业教育之间的严重脱节,也极容易导致思政课变成空谈思想、道理,而无法引起学生共鸣。同时,学生自身普遍缺乏学习思政理论课程的兴趣,低年级学生由于思政课程是必修课,学习目标大多是获得学分,高年级学生普遍有1~2年时间没有系统学习思政理论知识的经历,只有部分学生因考研、公务员等目的而被动地展开学习,主动学习思想政治内容的学生并不多[2]。

作为高校党政管理干部,尤其是辅导员来说,1:200的配备比例已经远远不能满足当代青年学生日益增长的对于自身全面、个性发展的需求,加上辅导员本身也常常被迫置身于高校学生奖勤助贷、综合测评、心理健康教育与咨询、就业指导与服务等学生日常管理事务中无法自拔的现状,更遑论我国高等教育日益大众化、普及化阶段学生规模迅猛增加的情况下,高校辅导员配备往往不达标的现实情况,这些都让高校立德树人工作陷于课程相对被动、主体捉襟见肘、效果差强人意的窘境。

也正是有鉴于此,习近平总书记曾多次在不同场合中高屋建瓴地指出,各类课程必须与思想政治理论课同向同行,形成协同效应,甚至在全国范围内构建课程思政,这就意味着所有课程教师,尤其是专业课教师都应该主动挖掘课程中的思政资源,自觉承担起育人的责任。笔者认为,适时引入“三全育人”的理念,尤其是首先发动“全员”,已经成为高校更好地推进、落实立德树人根本任务的必然要求,而专业课教师担任班导师工作制就是完成这种必然要求、实现育人主体之间有效衔接的必然选择。

三、专业课教师担任班导师工作的可能性分析

除了教师职责和客观环境需要外,专业课教师担任班导师工作,主动参与“全员”育人工作既有自身的优势,也有现实的可能性,更有教学相长、反哺教学的好处。

与思想政治教师相似,专业课教师本身即具备责任心,能够率先垂范、言传身教,以良好的思想、道德、品质和人格给大学生以潜移默化的影响,给学生心灵埋下真善美的种子,引导学生扣好人生第一粒扣子。不同的是,专业课教师有思政教师所无法比拟的学科背景优势。专业课教师既熟悉教学环节和教学规律,又了解该专业学习过程中的心理特点,与学生有很多共同语言,完全可以以“过来人”的经验或过往优秀学生典型案例对学生进行引导,让学生从心底产生共鸣,学生也更易于接受,因此,专业课教师在专业学科上拥有值得学生信任的基础。

教学相长。在与学生紧密接触的过程中,专业课教师能及时、精准地观察到学生的动态,关注到学生的心理波动,结合具体情况因势利导,注重人文关怀,满足学生的个性化发展需求,运用个人的人格魅力、思想觉悟、示范作用代替简单说教,在完成对学生知识传授的同时,也有助于学生树立正确的世界观、人生观和价值观,真正做到了“教书”与“育人”的统一[3]。师生在平等互信的关系下,更加容易达成共识,促使学生更加信任、喜欢与专业课教师进行交流。况且在大学四年中,专业课教师与学生接触的时间最多,能够完成及时指正、言传身教、行动感召的教育目标。

施煜、刘薇、闫金龙等人的调查数据统计结果,也证实了笔者的观点[2,4,5]。研究数据表明,专业课教师的学历和职称越高,大学生主动找其沟通交流的意愿越强,过半的学生更加乐于向专业课教师求助,学生更渴望从经验丰富和有威望的专业课教师处,不仅学到学科专业知识,而且学到处事方式、思考方式和分析问题的方式,专业课教师通常也很乐意充当学生学习和成长过程中的人生导师和知心朋友。

进一步从教学相长层面来说,思想状况、心理状态、学习方法、职业规划等都将直接影响到学生学习的态度和动机,专业课教师通过担任班导师能够更加了解自己所教的学生,及时调整自己的教学手段和教学内容;信息化革命背景下,“弟子不必不如师”的紧迫感也日渐督促专业课教师要不断提高自身专业研究的深度,掌握跨学科知识以增加知识广度,锻炼自己处理学生问题的能力,激励自身不断提升自身的综合素养。

四、班导师及国内专业课教师担任班导师工作的现状

专业课教师担任班导师工作,既有高等教育落实立德树人中心任务的必要性,也为当下高校尽快推进三全育人工作、“打通全员育人最后一公里”提供了现实可能性。那么,什么是导师制?

导师制起源于14世纪英国的牛津大学,经过较长时间的理论探索与教育实践,直至19世纪后期才逐步成熟[6],后为世界诸多著名高校采用,并取得良好教育效果。牛津大学班导师的主要职责,是通过论文、读书笔记、读书摘要、讨论等形式,督促学生进行独立思考,比起传授知识,导师更加注重培养学生独立思考的能力、批判思维素养和批判思维意识,发展学生不断应对现代社会层出不穷的新挑战的能力,具有以培养学生的全面发展为目标、以关注学生的学习为教学过程、以平等合作的师生关系为基本特点等特征[7]。

诚如杜智萍所说,“他们是具有建构意识的评论者,帮助学生对信息进行分类整理;他们是某一学科领域的专家學者或是活跃于科研前沿的研究人员,能够就某一问题与学生展开细致而深入的讨论;他们是学生观点的批判者,但同时又时刻要面对学生的种种质疑;他们是学生学习的合作者,帮助学生了解专业课学习与以往学习的种种差异,不断去接受新的学习观念。在这样的师生合作关系中,学生个人的努力远比导师的指导更为重要。在导师辅导课上,学生和导师都‘无处藏身。学生不可能躲在他人身后以隐藏自己的无知,而导师也要时刻面对学生的发问和质疑”[7]。这理应是我们引入并试行班导师的初衷。

然而,通过研究不难发现,当下部分高校的班导师在新生教育管理、学生思想政治教育、就业指导、学风建设、职业生涯规划、创新创业、心理健康教育等方面,都发挥着非常重要的作用[5],国内各大高校围绕班导师制的配套实施方案也如雨后春笋般蔚为大观,并且绝大多数方案都将专业课教师纳入班导师工作的实施主体中,专业课教师一时间成了“万金油”,不仅要从事教学科研工作,还要负责学生从入学教育到专业学习,从思想引导到人生规划,从就业指导到心理健康等一系列工作,这明显与牛津大学所倡导、实施的导师制“元典精神”存在很大差别,我们的“班导师制”名不副实,明显是走了样。

没有专属性质、专业职责的工作约略等于没有必要的工作。国内有些高校在班导师工作的内涵外延、职能要求、侧重点等方面的泛化,约略可以等同,甚至是替代高校党政管理的职能。这也就难怪曾有研究者诟病说,“本科生导师制在国内高校偏离了牛津导师制的质的规定性,形式主义的特征使得它对于提升学生的批判思维素养没有多少助益”[8]。

因此,笔者认为,高校目前只有将研究的目光聚焦到“专业课教师”担任班导师工作上来,真正围绕班导师工作制提供配套服务与制度保障,厘定专业课教师在班导师工作中的专属性、职责性、侧重点和与党政管理干部之间的运行机制,才能真正打通“全员育人的最后一公里”,才能使班导师制真正在落实立德树人根本任务过程中落地生根、开枝散叶,才能使我们的班导师在更国际的基础上,更中国。

五、专业课教师担任班导师工作的职责与路径

专业课教师担任班导师工作的主要职责,既要区别于党政管理干部,尤其是辅导员的思想理论教育和价值引领、党团和班级建设、学风建设等九大工作职责[9],又要区别于传统班主任更加关注班级整体建设、侧重学生学习生活组织管理和指导的职能[10]。除了专业课教学、课程思政构建、师德师风表率、学风建设推行外,笔者认为专业课教师在担任班导师工作中,重点就是要力争回到牛津大学所提出的“导师制”内涵与元典中去,在突出“专业性”的基础上,实现“课程思政”“精准思政”“靶向思政”。

具体来说,专业课教师在担任班导师工作过程中,主要做好学生入学专业介绍与教育工作,帮助学生认识学科的内涵和外延,了解本科四年的专业培养方案与课程体系,尤其是要讲解清楚高等数学、大学英语、大学物理等基础课程与专业课程之间的联系,有预见性地化解学生今后学习过程中可能存在的基础课程无用的疑虑,让学生对本学科有一个客观的认识,制定相对明确的学业规划,并根据实际情况不断调整,尽量尽早避免、解决学生学非所愿的情况;介绍本学科专业的就业领域、就业方向、就业前景等,根据学生的实际情况,指导学生及早确立考研、出国或就业等目标,本科四年过程中适时调整,利用自身资源推荐专业对口的就业单位,提高学生就业质量;指导学生开展专业性社会调研调查,协助学生制定调研提纲,最终形成调研报告;借助高校普遍推行的学分制体系,根据学生的兴趣特点、能力专长、学业规划和目标等,指导学生进行专业方向选择、选课,因材施教,重拾论文写作、读书笔记、读书摘要、主题讨论等形式,指点学生学习方法,培育学生独立思考能力、批评思维能力和意识;鼓励学有余力的高年级学生加入课题组,以专题的形式加强学生思考问题的深度,从要求学生写作课题文献研究综述和翻译外文文献开始,指引有能力的本科学生深入学科研究;指导学生参加专业竞赛,组织专业学术教育讲座,激发学有余力的本科生不断有新的突破。

从班导师选聘的角度来讲,专业课教师在师德师风优秀的基础上,还应该具有讲师及以上职称,要具有较丰富的专业知识和合理的知识结构,熟悉教育规律,熟悉本专业教学计划和课程结构特点,具有专业学习指导能力。值得注意的是,良好的个人品质非常重要,德才兼备的导师才是最需要的[11]。从专业课教师配备班导师工作的比例上来讲,笔者倡导的,主要是从建立在班建制基础上的班导师开始,专业课教师与所带学生之间配备比例,首先可以考虑在低年级中满足班导师≥1∶40的比例,然后考虑从班导师的“点对面”,在条件允许的高年级中高质量、有步骤地推进“点对点”(1∶10-12)进程[12]。

从组织形式上来说,专业课教师担任班导师有全程导师制、年级导师制、高年级导师制、优秀本科生导师制等多种形式[13],伴随着学生与导师接触的增多和对导师的了解,班导师与学生在配备上应该有阶段性调整,师生之间的双向选择可能是一种相对融通的办法。

从培训方面来说,学生的成长是全面、整体性的发展,专业课教师与学生之间肯定存在着年龄、阅历、代沟、成长背景等诸多差异,因此,专业课教师要想做好班导师,除了扎实的专业技术知识储备外,学校学院层面还应该加强对专业课教师思想政治教育理论知识、学生事务管理知识、学生就业指导知识、心理健康教育知识及形势与政策知识等多方面的培训,拓宽其知识面,为树立班导师的权威形象助力。

从全员育人主体之间的有效衔接来说,学校学院层面要建立育人信息共享沟通交流“平台”,促进全员育人工作的有机结合,形成信息化、系统性工程。平台可以是“党政联席会”,也可以是“教学管理与学生管理一体化”等形式,专业课教师与党政管理干部、辅导员等当面交流,对学生的相关信息互通有无,对班导师工作的方法进行交流,对涉及到的理论进行研讨,对学生个案进行集中分析研判;平台还可以是“网络信息交流平台”,充分利用第三次科学技术革命的成果,师生之间、师师之间通过“线上”,如微信、QQ、微博、第二课堂成绩单系统等新媒体、信息化手段的沟通,共享最新的动态信息和政策导向,让交流更加及时、更加便捷。

从学校行政管理考评、激励政策、推进策略上来说,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专业课教师担任班导师工作也应该适当给与工作补贴,在班导师工作考评中获得优秀的专业课教师,是否可以适当减少其教学和科研工作量;不断制定完善高校第二课堂制度,推进第二课堂学分制,为专业课教师参与第二课堂提供制度保障;在激励政策上,学校学院可在评奖评优、职称晋升和岗位竞聘中,优先考虑担任班导师工作,尤其是班导师工作相对优秀的专业课教师,适当提高该工作在考评中的比重;在推进策略上,学校学院可以借助全国上下贯彻落实“不忘初心 牢记使命”主题教育的机会,动员专业课教师党员、教授党员等带头参与担任班导师工作,动员新晋入职的青年教师担任班导师等,从年级试点到学院推荐,再到学校铺开,形成“虹吸效应”。

参考文献:

[1]杨晓慧.高等教育“三全育人”:理论意蕴、现实难题与实践    路径[J].中国高等教育,2018(18).

[2]施煜,张春莹,张伟玉,等.专业课教师发挥思想政治教育功    能的实践与思考——以工科专业为例[J].大学教育,2018(9).

[3]李艳艳,姜晖.协同育人视域下专业教师在大学生思想政    治教育中角色解析[J].高教学刊,2017(19).

[4]刘薇.专业教师与思想政治工作者协同育人机制探讨——    基于湖北某高校的问卷调查数据[J].管理观察,2018(36).

[5]闫金龙,黄介彬,党威.大学生视野下班导师制度的实施效    果调查[J].大学教育,2019(11).

[6]杜智萍.19世纪以来牛津大学导师制发展研究[D].河北    大学,2008.

[7]杜智萍.“以学生为中心”———牛津大学本科生导师制    的一个质量保障因素[J].河北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    2014(1).

[8]何齐宗,蔡连玉.本科生导师制:形式主义与思想共识[J].高    等教育研究,2012(1).

[9]中华人民共和國教育部.普通高等学校辅导员队伍建设    规定[EB/OL].(2017-09-29)[2020-10-30].http://www.    moe.gov.cn/srcsite/A02/s5911/moe_621/201709/t201709    29_315781.html.

[10]曾玲,谭保华.班导师制与班主任制的比较分析[J].台声      新视角,2005(1).

[11]黄世虎.新时期高校班导师工作新思路探讨[J].继续教育      研究,2008(8).

[12]梁蓉.论班导师制的实施[D].四川师范大学,2010.

[13]韦卫星,韦文山,农亮勤,等.本科生教学实施导师制的研      究与实践[J].广西民族学院学报(自然科学版),200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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