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吾尔族学习者汉语副词习得偏误研究综述

2013-08-15 00:48李志忠翟炜超
关键词:偏误维吾尔族副词

李志忠,翟炜超

(新疆师范大学文学院,乌鲁木齐 830054)

维吾尔族学习者汉语副词习得偏误研究综述

李志忠,翟炜超

(新疆师范大学文学院,乌鲁木齐 830054)

副词是现代汉语词类中用法最灵活的一类,学术界对它的词性划分历来争论不休。正因为它的灵活性和复杂性,使得维吾尔族学习者在学习汉语副词时出现了较多偏误。本文通过分析近二十年来维吾尔族学习者汉语副词习得偏误的研究文献,对其进行必要的梳理,以期对维吾尔族学习者汉语副词习得偏误研究有所帮助。

副词;偏误;综述

副词是现代汉语中最具争议的一类词,学术界历来对副词词性的划分争论不休,且副词内部分类问题也倍受争议。副词学习对于母语为汉语的学生来说尚且有一定的难度,对于将汉语作为第二语言学习的维吾尔族学习者来说出现语法偏误更是难免。笔者遍检中国期刊全文数据库和中国优秀硕士学位论文全文数据库,选取了与主题相关的部分文献,对文献中涉及到的问题分别归到程度副词、否定副词、时间频率副词、范围副词、其他副词五个区域内,然后对这些文献进行分析、梳理,总结研究成果点,以期对新疆少数民族副词汉语教学有所帮助。

一、程度副词偏误研究

对程度副词的习得偏误研究主要集中于“很”的偏误研究。

顾英华的《第二语言学习者语法偏误分析与维汉语言对比》[1]在分析副词偏误原因时,以形容词谓语句中“很”的使用为例,从句法角度分析偏误成因,指出由于少数民族学习者不了解或没掌握汉语句法规则而导致偏误(小猫非常<很>乖;或,小猫<很>乖的很)。其另文《少数民族学生作文中的汉语偏误分析及思考》[2]也指出学生没有掌握“太+形容词+了”、“很+形容词”等固定结构的用法而常出现语用偏误。

滕红的《维吾尔族学生使用汉语副词中的偏误》[3],对“很”的偏误分析比较详细,指出形容词谓语句中“很”的误加,比较句中“很”等其他程度副词的误用等等,还分析了“很/真”的混用偏误情况。

二、否定副词偏误研究

否定副词的偏误研究主要集中于“不”“没(有)”的混用偏误研究。“混用”有些研究者又称为误代、替代、误用,指在特定的语言环境中,该用A形式时误用了B形式。夏迪娅·伊布拉音在其《维吾尔族学生汉语语法偏误量化分析》[4]中指出偏误的类型主要有四类:遗漏偏误、混用偏误、语序不当偏误、泛用偏误,并指出混用偏误位居第二,占总数的 34.32%。

针对“不”“没(有)”的混用偏误分析主要有以下文献:

尹桂丽的《否定副词“不”“没”的差异及使用偏误》[5]中指出,在“不”“没有”的四种使用差异中,少数民族学生最普遍的两种偏误情况是“不”“没”都可用来否定动作活动(你刚才去图书馆了?我<不>去图书馆,我去教室了),以及都可用来否定事物的性质状态(这个季节去西安正合适,<没>冷<没>热)。学生对这两种使用方法的差异缺乏正确的认识而出现偏误。此外傅成宏的《新疆学生否定副词的使用偏误分析》[6]也可作为阅读的参考,他的论述方式与尹桂丽大致相同,且列举了从语料库中选出的大量偏误实例,指出“不”“没”在具体环境中的使用差异,总结分析了少数民族学生的偏误类型并提出了对策。两人的分析为我们指出了今后的双语教学重点。

李少平的《民族学生汉语习得偏误研究》[7]指出,否定结构的偏误是因为少数民族学生不了解“不”“没(有)”的使用规则差异,受母语否定时态干扰而造成偏误。他的讲解不如尹桂丽等的讲解清晰详尽,但也证明了少数民族习得“不”“没(有)”时偏误较多,且偏误原因主要是母语影响。受母语时态影响而造成“不”“没(有)”混用偏误的问题在魏文娟的《初级阶段新疆少数民族预科生汉语写作偏误分析》[8]、马德元的《学生母语对汉语教学的影响(下)》[9]中也分别有所阐述。张晓萍在她的《民族学生学习汉语过程中的偏差及解决方法》[10]中也指出民族学生不能理解汉语否定副词“不”“没”在使用时的时态差别而出现偏误(我昨天<不>去上课了)。汉语中的“不”“没(有)”表否定,时态是隐性的,而维语的否定时态是显性的,通常通过动词否定式附加成分等手段实现,少数民族学生受母语影响,不能区分汉语中表否定的隐性时态而常出错。

吴晓丽的《从语言的民族变体角度浅析维吾尔学生汉语习作中的语法偏误》[11],指出由于维吾尔语中没有否定副词而造成“不”“没有”混用。张晓萍的《民族学生学习汉语过程中的偏差及解决方法》[10]中指出民族学生习惯将否定副词放在介词之后而出现“他把这些东西还是没有拿走”、“你应该不同情这种人”等错句,但没有解释偏误原因。

李惠的硕士论文《维吾尔族学生汉语高频否定副词“不”和“没”的习得研究》[12]中,将“不”“没”否定结构分为九类,通过问卷调查的方式,详细论述了维吾尔族学生使用“不”“没”时在语法、语义、语用三方面的偏误,从更深层次研究了母语负迁移和目的语过度泛化对学习第二语言的影响。同时,她还将维吾尔族学生汉语高频否定副词“不”“没”的偏误与外国留学生汉语高频否定副词“不”“没”的偏误进行对比,指出维吾尔族学生在学习这两个副词时,与外国留学生的学习状况并不完全相同,因此我们不能武断地将对外汉语教学理论应用于少数民族汉语教学,要实事求是地与少数民族汉语教学相结合,将适合于少数民族汉语教学的理论应用于实践,才能促进和帮助少数民族学生学习汉语。

滕红在《维吾尔族学生使用汉语副词中的偏误》[3]中对像“从来”“从不”这一类紧缩结构中否定副词“不”“没”的位置偏误,“不”与“再”构成否定副词“不再”“再不”时维吾尔族学生的使用偏误,都做了清晰的解释。对于否定副词“不”“没”混用,滕红通过研究之后认为,这两个副词的主要区别是“不”否定主观意愿,“没”否定客观事实,也许在双语教学过程中,只要给学生讲清楚这些,便能引导学生规避语法错误。另外,她还指出了在“把”“被”字句中,否定副词错置而出现的偏误。类似观点,在马德元的《学生母语对汉语教学的负面影响(下)》[9]中也有论述。

三、时间、频率副词偏误研究

对时间、频率副词的偏误研究主要集中于“也”“再”“又”“才”“就”等部分副词。

(一)“也”的偏误研究

焦建英在《维吾尔族学生学习汉语时容易犯的语法错误》[13]中指出,受母语中“也”连接同类两项的影响,学生在没有掌握汉语“也”的用法时,常将维语中的“həm”误用为连词,出现如“机智也勇敢”等类似的偏误。焦建英的分析比较直观。滕红在《维吾尔族学生使用汉语副词中的偏误》[3]中对汉语副词“也”的偏误研究较为详尽,分析了“也”的漏用、误释关联词中“也”引导的分句句义、“也”做状语时错序、“还/也”、“都/也”的误用等问题。

(二)“再”“又”的偏误研究

关于“再”“又”的偏误分析,焦建英的《维吾尔族学生学习汉语时容易犯的语法错误》[13]和王琴霄的《母语干扰与对比教学》[14]都有所论述。焦建英、王琴霄都指出汉语中的“再”“又”在维吾尔语中是一个词yənə,特别是王琴霄指出维吾尔语中的yənə是连词词性。焦建英从汉语本体角度出发,指出学生没有掌握汉语中“再”“又”使用时的时态区别,容易受母语影响而出现混用偏误。王琴霄从维吾尔语动词时态角度分析了维译汉时“再、又”的使用区别。两位学者的分析角度不同,但都为维汉双语教学中讲授“再、又”指明了教学点。

关于少数民族学生习得汉语副词“再”“又”“还”“也”时究竟有哪些规律可循,阿依提拉·阿卜杜热依木在其硕士毕业论文《维吾尔族学生习得汉语副词“再”“又”“还”“也”的考察》[15]中做了论述。她指出无论是民考民还是民考汉学生在学习这四个副词时,有相似的习得顺序,难点相同,其中“再”“又”的错误比较普遍,两类学生在习得这四个副词时均存在化石化现象,即一些固有错误贯穿从小学到高中整个过程。她还将母语为英语的学习者与母语为维吾尔语的民考汉学习者习得“再”“又”的顺序做了对比,发现对外汉语学习者在学习这两个副词时的成功率远远高于少数民族学生,指出少数民族汉语教学需加强。阿依提拉·阿卜杜热依木指出了“还”的习得特点以及“还”与“再、又”的混用,“还”的误置,但并未分析出现偏误的具体原因。

晁正荣的《浅析维吾尔族学生使用汉语虚词的偏误》[16]中指出少数民族学生受母语影响,对“再”“又”的使用规则区分不清而常误用。此外,他还指出介词“除了”与“以外、之外、外”的固定搭配做状语时,后半句需有“还”“只”“仅”与其呼应,少数民族学生不了解这一语法规则而漏用“还”。时间副词“曾经”“已经”受母语影响而误用。对维吾尔族学习者习得时间、频率副词“还”、“曾经”“已经”、范围副词“只”“仅”的偏误研究文献比较少,因此还有待在以后的教学中进一步挖掘。

(三)“就”的偏误研究

“就”在汉语中的词性比较复杂,既是范围副词,又是时间、频率副词,还是连词和介词。王琴霄在《母语干扰与对比教学》[14]中指出,汉语副词“就”翻译成维吾尔语时,可译为某些相对应的副词,或用副词附加成分表示,或根本没有对应的形式。如此复杂的对应形式,加上汉语中“就”本身的复杂用法,很容易造成维吾尔族学生在使用汉语副词“就”时错误百出。

滕红在《维吾尔族学生使用汉语副词中的偏误》[3]中指出三种偏误情况,即学生遗漏表强调的“就”从而使句意不完整;将“就”放在主语之前;出现语义偏误(他本来就不瘦,后来更瘦了)。她用实例的方式予以证明,清晰直观,具有说服力。

徐雪琴在《维吾尔族预科生现代汉语副词“就”偏误分析》[17]指出维吾尔族学生受母语或目的语负迁移的影响,有两种偏误情况比较普遍,一种是在“就”句后滥用“了”(“我就回来了”),另一种是遗漏与“就”呼应的“是”(“她就我的妈妈”)。

滕红对“就”的考察语料来源于维吾尔族学生的平时作业、口语交际等,徐雪琴的语料来源则是采用随堂测验的形式,两种考察结果相互补充,相互印证。

徐雪琴在《维吾尔族预科生汉语副词“才”和“就”使用情况考察》[18]中结合教学、实际生活,总结出“就”“才”在少数民族教学中的不同使用义项。在随堂测验后计算出问卷结果中“就”“才”各个义项的偏误比率,用具有说服力的数据列出了维吾尔族预科生在使用汉语副词“就”“才”各义项时的偏误情况,并分析了偏误原因。

(四)“才”的偏误研究

晁正荣在《浅析维吾尔族学生使用汉语虚词的偏误》[16]中指出“由于、因为”做状语,表示由于某种条件、原因、目的而引起某个结果时,后半句要有副词“才”与之呼应。少数民族学生因对这种固定结构使用不熟练,会出现漏用现象。

徐雪琴的《维吾尔族学生现代汉语副词“才”偏误分析》[19]与其姐妹篇《维吾尔族预科生现代汉语副词“就”偏误分析》[17]一文的调查方法、分析方式基本相同。文章指出“才”的偏误主要是受母语影响,会在“才”表过去发生的事件与现在时间之间的联系时在句子末尾加“了”;或在表事情在前不久发生的句子中,混用“才/刚才”。

滕红的《维吾尔族学生使用汉语副词中的偏误》[3]中指出“才”的偏误主要是遗漏。导致遗漏的原因主要有两个,一个是因为不了解事情发生或结束得早/晚时的用法而遗漏“才”(“明天考试,他现在通知我,我毫无准备”),一个是因为不了解说话人的主观态度,需加强语气而遗漏“才”(“他是神童,上大学16岁”)。

对副词“才”的分析主要见于以上三篇论文。相比较而言,徐雪琴的分析更为透彻清晰,三人的研究结果互为补充,双语教师在今后教学中可借鉴。

滕红的硕士毕业论文以鲁健骥的偏误分析理论为框架,从遗漏、误加、错序、误用四个方面分析了一些常见的副词偏误形式。除此之外还分析了诸如“从来”“一直”的混用、“总是”的误加偏误、“却”的错置与遗漏等在诸多文献中不常见的副词。她的论文告诉我们,研究维吾尔族学习者习得汉语副词偏误,仍有广阔的空间值得我们深入挖掘。

四、范围副词偏误研究

(一)“都”的偏误研究

王琴霄在其《母语干扰与对比教学》[14]一文中指出,维吾尔语中的“həmmə”与汉语中的“都”词性不同,所做句子成分不同,受母语干扰,维吾尔族学生经常出现将“都”放在主语之前的偏误。这一点滕红在《维吾尔族学生使用汉语副词中的偏误》[3]一文中也有论述。此外,滕红还指出了“都”的其他偏误情况,如遗漏“都”本身或遗漏在句末与“都”相呼应的“了”;“都”与频度副词共现;“都/也”混用。她还列出“都”“就”的误用,但没有具体解释偏误原因。

滕红对“都”偏误的分析比较细致,她的一些观点在目前所看到的文献中都鲜有涉及,对于我们研究维吾尔族学生习得副词“都”的偏误也很有价值。

另,晁正蓉的《浅析维吾尔族学生使用汉语虚词的偏误》[16]一文也涉及“都”的偏误,文章从汉语本体研究出发,实例说理,也有可观处,只是未能深入。

(二)“就”做范围副词时的偏误研究

“就”做范围副词的偏误研究文献并不多。万素花的《民族预科生汉语范围副词“就”的偏误分析》[20]一文从“就”做范围副词的角度,分析指出少数民族预科生对“就+动词”“就+句子”掌握较好,而对“就+名词”采取回避态度,并指出出现这种情况的原因是学生对“就”直接修饰名词的用法练习较少。

五、其他副词偏误研究

(一)“却”的偏误研究

王琴霄的《母语干扰与对比教学》[14]中指出维吾尔语中的“birak”与汉语中的“却”所做句子成分不同,受母语干扰,维吾尔族学生会出现偏误。

滕红的《维吾尔族学生使用汉语副词中的偏误》[3]中指出,维吾尔族学生因不了解“却”表转折义这一用法,而在造表转折义的句子时遗漏“却”(“大家同意了我的意见,他不同意”)。

对少数民族学习汉语副词“却”的偏误研究主要见于以上两篇论文。“却”的偏误类型主要是受母语影响而错置和不了解“却”的用法而遗漏。对于少数民族学习者习得汉语副词“却”的偏误值得我们进一步研究。

(二)“有点儿”“一点儿”的偏误研究

赵凤珠的《维、哈族学生使用汉语“一点儿”和“有点儿”出现的偏误分析》[21]中分别分析了“一点儿”“有点儿”在维吾尔、哈萨克语以及汉语中的词性和用法,作者指出维吾尔族、哈萨克族学生在使用这两个汉语副词时在语意和句法功能上均会出现偏误。她从这两个不起眼的小词揭示了母语负迁移对学生学习第二语言的影响,提示我们在双语教学中,应注意那些带有普遍性的语法偏误现象,寻求母语负迁移的规律,指导我们的教学工作。

(三)“并”的偏误研究

晁正荣的《浅析维吾尔族学生使用汉语虚词的偏误》[16]中指出“并”在汉语中既是连词也是副词,维吾尔族学生因难以区分“并”的两个词性的使用区别而导致混用,以致出现语意错误。“并”的偏误研究仅见于这篇文献,因此,“并”的研究也有待我们进一步深入挖掘。

此外,高会成的《新疆少数民族学生汉语副词教学探析》[22]是一篇探讨副词教学的论文,他在论文中例举了一些在目前所见到的文献中探讨较少的偏误副词,对于副词教学,他更是提出了一些中肯的建议。殷海红在《浅谈双语教学中的语法教学》[23]中指出了汉语副词和维语副词在句子成分、词性等方面的对应形式及区别,文中大致列出了汉、维副词的区别提纲,条理清晰。但美中不足的是,每种区别仅是用一句话概括,例子较少。

六、结语

纵观这些研究文献,我们发现目前维吾尔族学习者汉语副词习得偏误研究主要呈现以下特点:

1.专门针对副词偏误的研究文献较少。大多数文献是在综合研究少数民族学生学习汉语时的各类偏误中提及副词的偏误,且论述都较为浅显,少有专门研究副词偏误的文献。即使有,也是以某一个副词为主,研究某一类副词偏误的文献更是少之又少,而且这些文献大多是论文,少有专书形式。

2.研究深度有待挖掘,研究广度有待扩展。首先,我们目前所看到的文献,大多是从汉语本体研究出发解释偏误原因,少有对比研究探析。汉维对比研究是解决维吾尔族学习者在学习汉语时出现偏误的一个必要研究方法。其次,汉语副词分类较多,每一类中都包含了不同的单个副词,且单个副词的偏误形式也不尽相同,因此对维吾尔族学习者汉语副词习得偏误研究有更广阔的空间值得我们拓展。

3.研究方法有待考究。目前我们所看到的文献大多以共时研究、静态研究为主,少有共时与历时结合、静态与动态结合的文献。很多学者例举的偏误实例是将学生作业分析、归类后,使用某种理论进行分析后得出,零散且不成系统。但是调查问卷的实例是学生经过思考锤炼之后的答案,是否更具有代表性,也是存在争议的。因此,在调查少数民族学习者学习汉语偏误时究竟采用哪一种调查方法,还有待探讨。

受研究材料、研究方法和研究思路的限制,绝大多数偏误研究的文章都是先找出偏误实例,然后进行归类分析,再探寻原因,最后提出教学对策。因此,在研究维吾尔族学习者学习汉语时,需要根据具体研究内容,革新研究思路,创新研究方法。

[1] 顾英华.第二语言学习者语法偏误分析与维汉语言对比[J].新疆大学学报,2002(S1):169.

[2] 顾英华.少数民族学生作文中的汉语偏误分析及思考[J].中南民族大学学报,2005(S1):379.

[3] 滕红.维吾尔族学生使用汉语副词中的偏误[D].新疆师范大学,2006(11):8-18.

[4] 夏迪亚·伊布拉音.维吾尔族学生汉语语法偏误量化分析[J].语言与翻译,2011(1):60.

[5] 尹桂丽.否定副词“不”“没”的差异及使用偏误分析[J].石河子大学学报,2004(4):82 -83.

[6] 傅成宏.新疆学生否定副词的使用偏误分析[J].现代语文,2006(9):90-91.

[7] 李少平.民族学生汉语习得偏误研究[J].和田师范专科学校学报,2004(2):80.

[8] 魏文娟.初级阶段新疆少数民族预科生汉语写作偏误分析[J].长春大学学报,2011(9):122.

[9] 马德元.学生母语对汉语教学的负面影响:下[J].语言教学与研究,2001(2):53-54.

[10] 张晓萍.民族学生学习汉语过程中的偏差及解决方法[J].科技信息,2007(36):69.

[11] 吴晓丽.从语言的民族变体角度浅析维吾尔学生汉语习作中的语法偏误[J].科技资讯,2011(22):204.

[12] 李惠.维吾尔族学生汉语高频否定副词“不”和“没”的习得研究[D].中央民族大学,2011(12):26-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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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王琴宵.母语干扰与对比教学[J].民族教育研究,1992(3):73-74.

[15] 阿依提拉·阿不都热依木.维吾尔族学生习得汉语副词“再”“又”“还”“也”的考察[D].新疆大学,2006(12):22-36.

[16] 晁正蓉,曹忠军.浅析维吾尔族学生使用汉语虚词的偏误[J].新疆教育学院学报,2005(3):31-33.

[17] 徐雪琴.维吾尔族预科生现代汉语副词“就”偏误分析[J].牡丹江大学学报,2009(8):40-42.

[18] 徐雪琴.维吾尔族预科生汉语副词“才”和“就”使用情况考察[J].语言与翻译,2009(1):67-70.

[19] 徐雪琴.维吾尔族学生现代汉语副词“才”偏误分析[J].湖南民族职业学院学报,2008(12):54 -56.

[20] 万素花.民族预科生汉语范围副词“就”的偏误分析[J].时代文学,2008(10):27.

[21] 赵凤珠.维、哈族学生使用汉语“一点儿”和“有点儿”出现的偏误分析[J].民族教育研究,2008(3):80-85.

[22] 高会成.新疆少数民族学生汉语副词教学探析[J].语言与翻译,2009(3):69-72.

[23] 殷海红.浅谈双语教学中的语法教学[J].和田师范专科学校学报,2004(4):139.

Review of errors in the Uygur learners acquiring Chinese adverb

LI Zhi- zhong,et al.
(School of Liberal Arts,Xinjiang Normal University,Urumqi830054,China)

Chinese adverb has a most flexible usage in modern Chinese and there are more arguments on its part of speech in academic circles.Because of its flexibility and complexity,many Uygur learners often make mistakes during acquiring Chinese adverb.This paper analyzes most of academic literatures in the recent twenty years,summarizes the rule of errors during the Uygur learners acquiring Chinese adverb,and provides a reference for the research and study of Uygur learners acquire Chinese adverb.

Chinese adverb;error;summary

H146.2

A

1009-8976(2013)01-0062-05

10.3969/j.issn.1009-8976.2013.01.020

2012-09-13

教育部规划课题(项目编号:12YJA740045);新疆师范大学校级双语课题(项目编号:Xsjy(s)2012004)

李志忠(1965—),男(汉),新疆若羌,副教授,硕士研究生导师主要研究现代汉语语法、新疆汉语方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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