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形态终结论的历史演绎、实质及其应对策略

2016-03-06 12:50河海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江苏南京0000长沙财经学校学生科湖南长沙406
湖南人文科技学院学报 2016年6期
关键词:结论马克思主义

孙 洲,邹 芳(.河海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江苏 南京 0000;.长沙财经学校 学生科,湖南 长沙 406)

意识形态终结论的历史演绎、实质及其应对策略

孙 洲1,邹 芳2
(1.河海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江苏 南京 210000;2.长沙财经学校 学生科,湖南 长沙 410116)

意识形态终结论的实质是淡化甚至否定马克思主义及其制度、理想信念,并最终实现西方民主政治制度的全球化。意识形态终结论本身就是一种意识形态,必须对其进行深刻的批判,引导社会群体正确认识马克思主义,坚持经济建设,解放和发展生产力,彰显社会主义的优越性,创新主流意识形态的内容与形式,筑建起抵御资产阶级意识形态冲击的坚实壁墙,维护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地位。

意识形态终结论;历史演绎;实质;策略

按照马克思主义的观点,意识形态是一定社会经济基础上所反映的思想上层建筑,特定意识形态服务于特定时期的特定阶级与阶层,它代表着某种阶级或阶层的特殊利益,具有主观性、虚假性和掩饰性。意识形态的阶级从属性也决定了意识形态只有在阶级消亡的“自由王国”当中才会消失。然而兴起于1950年代的意识形态终结论思潮认为意识形态已经开始终结,并最终走向福山所说的“历史的终结”。从理论层面看,意识形态终结论从价值维度与事实维度对社会主义意识形态进行批判,通过“工业化”实现“同质化”,淡化甚至否定马克思主义及其制度、理想信念;从实践层面看,意识形态终结论是要实现西方民主政治制度的全球化。因此,意识形态终结论本身就是一种意识形态,维护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地位必须对其进行深刻的批判与反思。

一 意识形态终结论的历史演绎

(一)意识形态终结论的提出

1893年,恩格斯的《路德维希·费尔巴哈和德国古典哲学的终结》问世,他从资本主义意识形态虚假性角度提出了“意识形态终结”的问题。恩格斯认为,哲学和宗教是一种“更高远离物质经济基础的意识形态”[1]60,为反动阶级服务的德国古典哲学的意识形态终将会被终结,而取代它们的将是唯物主义的“辩证法”“逻各斯”。恩格斯在这里所指向的“意识形态”是资本主义的虚假性与阶级性并存的意识形态,是基于否定性意义上谈论终结的问题。他所说的终结不是一般性意义上的意识形态终结,而是以阶级、国家与意识形态的动态关系考察作为切入点,揭示出终结的必然性前提。

恩格斯指出,加尔文的宗教改革成为日内瓦、荷兰和苏格兰共和党人的旗帜,为英国的资产阶级革命提供“意识形态的外衣”。但是法国加尔文教为国家权力所利用,为极权暴力服务,此时它就变成了为“统治阶级专有的东西”,统治阶级是利用意识形态工具性来使“下层阶级就范”[1]263。因而意识形态性质是随着国家与阶级的动态变化而变化的。同样,意识形态最终的终结也只能是随着意识形态存在的物质基础的完结而完结。“人们头脑中发生的这一思想过程,归根到底是由人们的物质生活条件决定的,这一事实,对这些人来说是没有意识到的,否则,全部意识形态就完结了。”[1]261这里的物质生活条件,不言而喻,包含国家和阶级以及资本主义制度的灭亡、共产主义社会的自由王国的建立。20世纪初,随着俄国十月革命的胜利以及列宁对意识形态内涵的肯定性变革,“意识形态终结论”较少被提及。

(二)意识形态终结论的真正兴起

二战结束后尤其是冷战开始的1950—1960年代,“意识形态终结论”才在雷蒙·阿隆、爱德华·希尔思、丹尼尔·贝尔等人的推动下真正兴起。值得注意的是,此时“意识形态终结论”的本质内涵已不同于恩格斯的“虚假的意识形态的终结”,终结论者所谓的“终结”是一般性意识形态的终结。其价值指向就是社会主义意识形态“感召力”丧失,“左右意识形态”争锋已经不合时宜,取而代之的将是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的综合国力的竞争,西式政治制度将是人类社会的终点与目标。

1955年在意大利国家科学艺术博物馆召开“促进自由主义思想和社会主义思想清除无用质层”的米兰会议,拉开了西方20多年关于“意识形态是否终结”的讨论序幕。此后,雷蒙·阿隆等人纷纷为这种终结论进行理论辩护,认为“意识形态争吵的时代”已经结束[2]178。德国社会民主党深受意识形态终结论与伯恩斯坦修正主义的影响,在二战后逐渐脱离了马克思主义的科学社会主义思想,以《民主社会主义的目的和任务》纲领为开始,以《哥德斯堡纲领》的颁布为标志,改变了马克思主义政党的面目,最终摒弃了意识形态的“累赘”[3]99。社会民主党要将自身变成一个人民党、全民党,因而马克思主义的意识形态就应为多元化的思想所取缔,如基督教。“欧洲基督教教义乃是社会主义思想的一种精神源泉和道德源泉。”[4]3其实质是要消解意识形态,以多元化表象来淡化甚至否定马克思主义。此外,苏联在赫鲁晓夫时期开始的“非斯大林化运动”与西方资本主义采取的“和平演变”,为意识形态终结论者提供了“事实依据”,丹尼尔·贝尔的《意识形态的终结》也成为这一时期终结论者摇旗呐喊的理论“旗帜”。

(三)意识形态终结论的甚嚣尘上

以苏东剧变为标志,“意识形态终结论”形成了新一轮的泛滥高潮。随着冷战的结束,国际社会主义阵营力量的极大削弱,西方学者高呼“资本主义”已经胜利,“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终结”口号开始转变为“社会主义的终结”“历史的终结”,马克思所说的共产主义“乌托邦”已成为历史。以日裔美籍学者弗朗西斯·福山为首的终结论者开始趾高气昂地高唱“历史终结”“西方自由民主制度”的赞歌。在其所著的《历史的终结及最后之人》中,他认为,人类历史将终结于自由民主理念和西式政治制度。从外部看,自由民主制是人类最好的社会制度。自由民主制的主要挑战者即法西斯主义已经在二战中被摧毁,而共产主义也随着苏东剧变以及资本主义社会自身的变化丧失了生命力;从内部看,自由主义社会中的矛盾冲突不是自由主义自身引起的,而是自由主义实现的不完全所致。因而其本质上是资产阶级政治制度的辩护手。

时至今日,“意识形态终结论”在世界范围内仍然披着伪装的外衣泛滥肆虐。意识形态终结论本质上已经成为一股资产阶级自由主义思潮,其宣扬所谓的意识形态的终结,却又为其资产阶级自由化大开方便之门,本身这种理论就是一种意识形态。因而意识形态终结论传播到我国跟自由化的思潮是密不可分的,正确认识意识形态终结论的实质与危害,理性地对其进行分析,从而为维护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稳定性作出理论批判先导。

二 意识形态终结论的实质

(一)消解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合法性

意识形态作为一个执政党政治治理和社会治理合法性来源的重要保障,历来受到我们党和国家的重视。正如美国学者舒曼曾在《共产党中国的组织与意识形态》中提到,中国国家制度的根基就是组织和意识形态。如果说组织是国家生存发展的“硬力量”,那么意识形态就是支撑整个国家和社会的“软力量”[5]18。一方面,意识形态终结论者认为随着工业化社会的发展,意识形态已经失去了感召力与生命力,不能起到维护统治合法性的功能;另一方面,他们认为马克思主义作为一种意识形态为政治统治服务,从而成为政治权力的教条化工具,因而改变了本性。这种论断实质是通过否定意识形态的功能性与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科学性,真理性,从而否定马克思主义,否定马克思主义的指导作用。

那么,马克思主义的本性究竟是什么?从“终结论者”的角度看,马克思主义只能是一种文化,并且是一种纯粹的“西方文化”。这种文化只是在马克思所处的德国古典哲学土壤中生长出来的,因而最终会被西方最新的文化所取缔。另外,这种文化在传入东方文化传统的过程中必然会产生歪曲与变形。按照这种逻辑,马克思主义“过时论”与“变形论”就脱颖而出了[6]610。这实质上是对马克思主义的曲解与消解。马克思主义的本性不是简单的原则和单纯的抽象理论,而是一种世界观与方法论。西方马克思主义奠基者卢卡奇在《历史与阶级意识中》的开篇就提及,何为正统的马克思主义?是方法论的马克思主义。马克思主义上升为国家意识形态的理论基础时,依然会保持其方法的科学性与先进性,因而社会主义意识形态也必然具备科学性与真理性的特征。意识形态终结论者以社会主义的局部失误从而否定整体,这本身就是片面的。我们的失误不是因为实行了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则,而正是违背了这些原则。并且正是因为这些原则的存在,使我们能够及时纠正错误,克服弊端。

(二)以“西式标准”来取消共产党的领导

作为一种自由化思潮的“意识形态终结论”,通过消解国家制度的意识形态合法性功能,进一步否定以马列主义为指导的社会主义政党法定领导地位,用西式政党政治的标准来衡量所谓的民主与极权。“终结论者”认为,社会主义国家所出现的个人专断以及在民主与法制建设道路上的失败情况,是由于社会主义国家制度的意识形态化,这种意识形态化所带来的是一种“极权”政体,“国家至上”侵害个性自由与公民权利的一元化政体。因而他们主张取消意识形态的党性原则,以实现“个性自由”和“公民人权”;取消一党专政,实现多党选举;取消党对军队的绝对领导,实现“军队国家化”[6]611。显然,这是试图以“政治多元论”和“西式人权论”来否定社会主义根本制度,虽然其包含的如人民主权等思想在一定程度上具有合理之处,也在推动资产阶级革命中发挥出重要的历史作用,但是妄图以绝对的“西式民主”来取缔“社会主义民主”,归根到底是错误的。

任何国家的建立都不是超阶级、超党派性的利益“中立者”,正是因为阶级矛盾、阶级利益的不可调和才建立起了国家。在此基础上产生了归属于并服务于特定阶级的意识形态。无论是法理型还是权威型的政治模式,实质都是操纵性服从下的“民主”。因此在此意义上,任何国家制度都脱离不了意识形态性,根本区别在于这种意识形态服务的阶级对象。在社会主义国家,阶级差别与根本利益冲突的矛盾事实依然存在,消灭这种阶级差别和矛盾将是个相当长的历史过程。所有这一切都要求我们坚持工人阶级政党的领导,坚持党性原则与意识形态的合法性功能。

(三)标榜现代化,妄图实现全盘西式化

无论是丹尼尔·贝尔还是弗朗西斯·福山,对于意识形态的悲观性解读,最终的价值指向都是实现西方自由民主的现代化。以“工业文明”向“后工业文明”的过渡,达到经济、政治乃至思想意识形态的同质化。这就武断地将西方式的现代化标榜为唯一的现代化模式。侯慧勤教授认为,西方论证现代化不外乎两种方式:一种就是西方较为流行的工艺技术史观的评价标准,科学技术与意识形态绝对分离,去除一切意识形态要素,仅以发达的技术经济者为楷模。另一种就是从人出发的现代化模式,即把现代化归结为人的现代化,现代西方人就成了现代人的标本,从而导出“全盘西化”的结论[6]614。这是从现代化的论证方式提出批判,一方面,科学技术并非绝无具备意识形态性要素,“终结论者”恰恰看中的就是技术背后的西方社会制度。而西方人作为资本主义社会关系的人成了本来意义上的人,个人利己主义就成了现代价值理念,其所包含的政治倾向性便不言自明了。

从西式现代化所包含的内容来看,经济领域以所谓的“资本主义市场自由化”取缔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实现西方认同的完全自由化经济模式。近年来,欧盟对于中国市场经济地位的否认态度极其鲜明地揭示了其经济上的意识形态取向;政治领域用西方民主政治制度来发展社会主义国家民主与自由,其多党制、议会制成为具有“人权”与“正义”的唯一制度;文化领域一家独大,资本主义文化霸权地位伴随经济霸权地位而确立下来。世界在亨廷顿那里就是西方文明与非西方文明的对立抗衡,而最终胜利者也将是先进的西方文明。我们并不否认资本主义现代化与社会主义现代化之间的共性特征,但是从价值取向上判断,以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社会主义民主政治以及精神文化相协调发展的现代化模式是根本不同于西式的现代化方式的。

三 应对意识形态终结论的策略

任何一种理论的出现都有着自身的双面性。一方面,意识形态终结论对于特殊乃至一般意识形态都提出了巨大的挑战,其实质是对社会主义意识形态以及政党政治的否定,并最终实现全盘的西式化;另一方面,正是“终结论”这种异质理论的存在,才警醒了我们注意意识形态领域的问题与威胁,要加强社会主义主流意识形态的地位建设。

(一)进行理论批判与引导

马克思指出:“理论一经掌握群众,也会变成物质力量。理论只要说服人,就能掌握群众;理论只要彻底,就能说服人。所谓彻底,就是抓住事物的根本。”[7]10意识形态终结论本质上作为一种错误思潮衍生的理论思想,具有鲜明的资产阶级自由化色彩,其在国内的蔓延泛滥,对我国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产生冲击。以具有科学性与革命性的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来对意识形态终结论进行彻底的批判,揭露“终结论”背后的政治终极价值目标——实现西方所谓的民主政治制度;“意识形态终结论”在知识分子、大学生、领导干部等社会知识阶层当中具有深远的影响,而这些群体对于整个国家和社会的稳定和发展起着重要的作用。要以正确的意识形态学说来引导社会群体对“意识形态终结论”本质的认识,强化对于主流意识形态的认同,从理论上自觉抵制“意识形态终结论”的消极影响。

社会主义意识形态与资产阶级意识形态存在着根本的对立与冲突,西方资本主义国家一直以来还通过政治、经济、文化等各个方面对社会主义国家进行变相的强制压迫,以期冲击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实现西方资本主义的胜利。随着科学技术的发展与国际形势的不断变化,“意识形态终结论”作为资产阶级意识形态的“变种”,也以更加新颖而隐蔽的方式侵蚀着我国的意识形态领域,企图摧毁我们民族的精神桥梁,造成我国人民思想的混乱。此外,网络信息时代下西方信息霸权地位也给“意识形态终结论”提供了更广泛的泛滥阵地与多样化的手段。对此我们要对新时代下“意识形态终结论”的“变形”不“变质”有着清醒的认识,在网络等新阵地加强对各式伪装的“意识形态终结论”的批判,以彻底的理论来说服并掌握群众。

(二)彰显社会主义的优越性

马克思认为,一定的社会意识形态总有与其相适应的现实基础,而这种现实基础对意识形态是具有决定作用的。彰显社会主义主流意识形态的合理与合法性,使得意识形态终结论能够不攻自破,就必须要彰显社会主义现实基础的优越性。西方意识形态终结论之所以在全球化进程中有市场与底气,其中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西方先进的科学技术与发达的经济。因此,社会主义国家要从根本上坚持经济建设,解放和发展生产力,这才是应对终结论的根本之策。通过积极参与全球化进程,与世界联系而为我国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提供资源,发展壮大自己,对内实现社会和谐,对外彰显实力,用社会主义优越性使终结论不攻自破。

同时,要积极推进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对外传播,加强对外输出,通过社会主义在政治、经济等各方面的优越性,从而推动理论的优越性,产生在社会主义国家之外的影响力。资本主义意识形态因其经济霸权地位得以在世界范围内广泛传播,具有科学性与革命性的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不应只是做消极的防御抵制,而更要积极地对外传播,化“守”为“攻”。既然社会主义具有优越性,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具有强大的生命力,意识形态在融入全球化浪潮中,不仅可以学习、借鉴别国的有益之处,能够认识自身的特点和优势,从而强化民族认同感,延伸、充实、巩固国家主流意识形态;在与“意识形态终结论”为表象的资本主义意识形态比较中显示优越性与现实生命力,用实践来证明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影响力。正如郑永廷所言:“我国社会主义意识形态,深刻蕴含着我国传统文化的整体主义价值观,形成于我国经济制度、政治制度之上,具有鲜明的民族特色和深厚的思想根基,在面向世界的发展中,显示出巨大的凝聚力和生命力。”[5]216

(三)创新意识形态的内容与形式

从理论层面,对意识形态终结论进行批判引导,从实践层面,进行经济建设凸显社会主义优越性,从而维护社会主义主流意识形态的领导地位,为社会成员提供理论信仰;为国家稳定提供思想保障;为政党执政提供论证辩护。主流意识形态还需根据时代的发展与时俱进地进行自身变革与创新。增强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的亲和力、感召力和竞争力,使得“意识形态终结论”得以“终结”。

社会主义主流意识形态在内容上应更加注重政党、社会和国家三个层次的有机结合。社会主义主流意识形态受前苏联意识形态以及自身建设中艰难历程的影响,更加注重政治政党性,倾向于政策层面,包括经济、政治、社会等层面。在这些层面,意识形态表现为一种工具性手段,用于为执政党政策合理性进行论证,并指引国家的发展方向[8]132。而在价值多元化、政治民主化的现代社会,意识形态的内容要更加注重社会性。这种社会性内容一方面,要体现社会大多数人的利益而不是局限于精英利益,执政党要超越自己的利益,在经济、社会和政治等各个方面超前思考,追求长远利益,来引导社会发展;另一方面,应是表达具体的价值追求而不是空泛的抽象,是要解释新的社会现象、回答新的社会问题,而不是单纯辩护,要通俗易懂,才更能得到认同。正如毛泽东所提倡的,要学习百姓的语言,学习社会的语言。

社会主义主流意识形态在传播教育的形式上要融合社会化的手段方式,将意识形态的内容内化到民众心理之中,从而强化受众的认同感与信仰感。传统的意识形态因其内容上的政治性倾向,宣传手段上也产生了一定的强制性、命令性的弊病,源于列宁时期的自上而下式的直接灌输方式成为主导。当今社会,社会共同体对于民主、自由与自身权利意识的觉醒,采用传统的具有强迫性、灌输式的宣传教育方式明显与时代和社会发展脱节,这也为“终结论者”所谓的马克思主义过时论提供了新的矛头指向。因而减少政治性宣传手段,重视社会性宣传方式,重视公益广告、电影等传播载体的作用。尤其是互联网,对人们思想和行为的影响从未像今天这样深刻、广泛和迅疾,它日益成为各种思潮与意识形态交锋的主要阵地,也应成为我们进行意识形态宣传教育的重要媒介。要从社会化的宣传路径中确立巩固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领导地位,从而筑建起抵御资产阶级意识形态冲击的坚实壁墙。

[1]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2:260-263.

[2]侯慧勤.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论[M].南京:南京大学出版社,2011:178.

[3]王长江.政党的危机[M].北京:改革出版社,1996:99.

[4]社会党国际文件集编辑组.社会党国际文件集[M].哈尔滨:黑龙江人民出版社,1981:3.

[5]郑永廷,叶启绩,郭文亮,等.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发展研究[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3:18-216.

[6]侯慧勤.马克思的意识形态批判与当代中国[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0:610-614.

[7]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2:10.

[8]郑永年.再塑意识形态[M].北京:东方出版社,2016:132.

(责任编校:舒阳晔)

Theory of the End of Ideology: History, Essence, and Coping Strategies

SUNZhou1,ZOUFang2
(1.School of Marxism, Hohai University, Nanjing 210000, China;
2.Office of Student Affairs, Changsha School of Finance and Economics, Changsha 410006,China)

The essence of the theory of the End of Ideology is to dilute or even to deny Marxism and its system, ideal and belief, in order to finally realize the globalization of the western democratic political system. The theory itself is an ideology that deserves profound criticism. And people need to be better guided to embrace Marxism, to stick to economic growth, and to liberate and develop the productive forces. Only in doing so can the superiority of socialism be manifested and can we innovate both the content and the form of the mainstream ideology, build a solid wall against the bourgeois ideology, and maintain the position of the socialist ideology.

Theory of the End of Ideology; historical evolution; essence; strategy

2016-06-15.

孙洲(1992—),男,江苏盐城人,河海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在读硕士,研究方向:马克思主义哲学。

F719

A

1673-0712(2016)06-0009-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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