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语

2019-02-16 14:49
诗歌月刊 2019年12期
关键词:抒情性砧板红木

本期推薦的四位“90后”诗人都是少数民族诗人,彝族诗人吉布日洛的诗歌长于抒情性形象的营造,《春天》一诗中的“我们”,《愿望》一诗中的“他”,《逆行》一诗中的“我”,这些人称代词具有明显的抒情气息,通过“我们”“他”和“我”的形象的外溢而达到诗歌内在的意与象、情与理的集聚和交融。土家族诗人野老的诗歌倾向于表意性形象层次的探索,诸如在他的诗句中“虚构周末阳光甚好/她推开窗户晒衣服,微风拨动她的柔发”的“她”,“我爱这座山,我用血液和泪水供养”的“我”,“你的死亡是另一种脱胎换骨的活着”的“你”等。“她”“我”和“你”等人称代词在野老的诗中已上升为一种广义化的语言符号范畴,达到了能指与所指的相互制约目的。也即黑格尔所说的艺术形象之所以有意义是因为它并不是代表它自己。壮族诗人牙侯广的诗歌则为写实性形象的展现,其在《阳光明媚的日子》和《全家福》等诗作中,以白描的手法写出了我、母亲和父亲的真实形象,诗歌淳朴而诚挚,在《发光的砧板》一诗中,壮族诗人牙侯广由一块红木砧板多角度地呈现出父亲与母亲的真实形象:“这是一块红木砧板/父亲说它在我们家已有十年……它依旧光鲜如初/活像慈祥的母亲”。苗族诗人宋素珍的诗歌有抒情性形象又有表意性形象,人称代词以“我们”的身份频繁出现,在她的《雏菊》《霜降》《冬日书》《轻音部少女》《水袅》等诗歌里,“我们”是抒情与表意的第一主体并由狭义与广义上的“我们”来设置、投放和释放诗人独特的情愫与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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