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特色新型出版智库高质量发展模式研究

康培培 李晨玮

【摘 要】出版智库建设是我国建立健全决策咨询制度的重要一环，新时代出版智库的高质量发展既基于出版业的高质量发展与转型升级，又为行业发展提供了宝贵的智力支持。探寻中国特色出版智库高质量发展模式，需从出版智库的独特价值、发展理念及职能入手，结合建设主体、发展路径、考核评价和影响力四个维度综合考量。

【关  键  词】出版智库;高质量发展;发展模式

【作者单位】康培培，北京印刷学院;李晨玮，北京印刷学院。

【中图分类号】G239.2 【文献标识码】A 【DOI】10.16491/j.cnki.cn45-1216/g2.2022.10.008

智库是国家治理体系的重要构成，是服务国家战略、政府决策的重要支撑。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高度重视中国特色新型智库建设。习近平总书记指出，要从推动科学决策、民主决策，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增強国家软实力的战略高度，把中国特色新型智库建设作为一项重大而紧迫的任务切实抓好。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印发的《关于加强中国特色新型智库建设的意见》明确“中国特色新型智库是以战略问题和公共政策为主要研究对象、以服务党和政府科学民主依法决策为宗旨的非营利性研究咨询机构”，要求“充分发挥中国特色新型智库咨政建言、理论创新、舆论引导、社会服务、公共外交等重要功能”。出版智库建设为我国完善出版业决策咨询制度提供了重要支撑。为推进出版业智库建设，国家先后发布了相关要求和重要指示。2021年底，国家新闻出版署发布《出版业“十四五”时期发展规划》，明确提出要推进出版高端智库建设，更好地发挥出版研究机构、行业协会、高等院校的智库作用，并为此制定了出版智库高质量建设计划，为出版业高质量发展提供保证[1]。2022年1月，国家新闻出版署启动实施出版智库高质量建设计划，旨在打造一批高水平专业化智库，持续推动出版业理论与实践研究、成果转化应用，促进出版业高质量发展[2]。这标志着我国出版智库建设完成了政府统筹的顶层设计规划，出版智库正在以前所未有的姿态呈现。

一、出版智库对文化强国战略的独特价值

中国特色新型智库在推进国家各项战略中发挥着重要职能，党中央高度重视中国特色新型智库建设。在新的发展阶段，伴随着各主管单位对出版智库建设的高度重视和现实发展需要，出版智库必将对稳定我国改革发展大局，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建设产生积极影响。

中国出版业记录着中华文明的发展与演进历程，形成了代表着中华文化的伟大成果，促进了中华文化的传承与进步，增强了中华民族的凝聚力。当前，面对世界百年未有之大变局和中国发展新阶段，科教兴国、文化强国等国家战略均与出版业高质量发展密不可分，出版智库需要有历史方位的发展自觉，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创造必要条件。

增强国际传播效能需要发展具有中国特色的新型出版智库。出版智库的建设水平体现着国家传播软实力的水平，出版智库是提升国际竞争力的重要组成部分。在世界舞台上，提升我国国际传播能力和传播效能，增强我国国际舆论引导力，在世界文明交流互鉴中，发挥新型出版智库增强国家软实力的重要作用，以出版强国战略提升我国的国际影响力和话语权，是筑牢人类命运共同体的必然要求。

二、中国特色新型出版智库的发展理念与职能

目前，我国的智库按照创建机构与创建资金来源、运作资金的不同，可以分为官方、半官方和民间智库三类;按照主体组成划分，可分为传统党政智库、科研院所智库、高校智库、社会智库和企业智库五类。出版智库以分析宏观出版政策、参与出版顶层设计、提供出版行业发展咨询及规划出版、与文化传媒等密切相关的行业协同发展为主要职能，上述智库形式均有涉及，既有出版特色鲜明、历史悠久的官方出版智库，又有以资政育人为特点的高校智库、学术积淀浓厚并在融合发展中展现智库实力的出版社（媒体）智库，这些都构成了极具中国特色的出版智库体系。实践证明，出版智库在出版业发展中发挥了重要的作用。出版智库具备开展出版领域研究的先决条件，但现实需求决定出版智库尤其是中国特色出版智库的定位不能仅局限于出版领域，而是包含在国家治理中方方面面的综合性研究和咨询智库，根据出版智库的历史条件、研究能力等可各有侧重，但不会局限在出版领域的研究定位。综上，“中国特色、高质量发展、协同创新、包容开放”，是中国特色新型出版智库的题中应有之义。

从出版智库职能角度分析，在当今国际形势和发展格局中，政府决策所面临的问题往往具有综合性和复杂性，政策建议的制订必须依赖于多种学科资源的综合配置，这种需求与具有多学科优势的综合类高校适配。从此角度出发，出版智库和其他类型智库职能的性质相同。国家发展步入新的历史时期，出版智库面临诸多新的时代需求。一方面，面对复杂多变的国际国内形势，政府决策的科学性、民主性、及时性、针对性亟待加强，需要建立相应的决策支撑体系。出版智库通常拥有较多新闻出版研究领域的专家，研究数据丰富，研究基础积淀深厚，在宏观政策性、行业趋势性、发展战略性研究方面具有天然优势和深厚内功。其次，出版智库垂直领域细分的精准功能愈发凸显，可以从传媒研究和科学研判的视角提出独到见解。此外，出版智库多数社会资源广泛，与政府部门、科研院所、高校、企业和社会公众有着广泛深入的互动关系和多层次、多类型的交流合作关系，同时又具备在出版行业的管理机制、资源实力等优势，可以在出版价值链的各个环节联动中发挥重要作用、扮演重要角色，具有特殊价值和意义。

三、中国特色新型出版智库的高质量发展模式

新时代，中国新型智库发展需要建构于鲜明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与实践基础上，既要符合高质量发展的内涵和要义，又要回应中国改革开放40余年来探索与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新征程的现实需要。

“高质量发展”在党的十九大报告中第一次提出，将中国经济发展阶段定义为：由“高速增长阶段”转变为“高质量发展阶段”[3]。经济高质量发展的目标和内涵是满足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是体现新发展理念的发展，是创新作为第一动力、协调为内生特点、绿色为普遍形态、开放为必由之路、共享为根本目的的发展，核心是质量第一、效益优先。新时代出版智库的高质量发展既基于出版业的高质量发展与转型升级，又为行业发展提供了宝贵的智力支持。出版业和出版智库的发展理念都需要符合经济高质量发展的精神要求，在具有鲜明中国特色的新发展理念和内涵中，探寻出版智库高质量发展模式、发展轨迹、发展路径和发展目标等一系列问题。本文将从建设主体、发展路径、考核评价和影响力四个维度综合考量。

1.主体维度

出版智库的建设主体主要有政府、科研院所、高校、社会组织、企业（出版单位）。由国家统计局公布数据可知，我国图书出版量为110亿册（张），全国人均图书拥有量为7.76册（张），居世界首位;数字出版、印刷业整体规模均居世界第二[4]。在我国由出版大国迈向出版强国的征程中，出版智库发挥着对出版业发展资政建言、理论创新、舆论引导、社会服务等重要作用。锚定2035年建成出版强国目标，现有出版智库的力量还需要进一步壮大。不同主体智库之间可以建立较为完善的交流合作机制，由浅层向深层推进合作，由微观向战略层面融合发展，形成合力;非官方和半官方出版智库需要充实力量，尤其是具有较强学术科研能力和资源的出版传媒类高校和出版单位，可从产业发展的角度助推政产学研协同创新，自下而上地由微观企业发展推动中观产业发展，进而推动宏观行业高质量发展。

2.发展维度

就目前国内综合性智库发展的问题和困难而言，有观点认为，当前智库发展中存在知识商品化、竞争内卷化、考核同质化的问题。中国智库的不足和短板反映为“四个有待提高”，即应对决策的有效性、咨政建言的精准性、舆论引导的影响力、国际传播话语权有待提高[5]。多数对现行综合性智库的问题建议集中在成果转化率、智库影响力、考核评价机制、智库顶层设计等。对出版智库而言，上述普遍性问题具有一定代表性，也有自身的特殊性。笔者认为，破解中国特色新型出版智库的“成长烦恼”，还须从如下层面入手。

一是中国特色新型出版智库的高质量发展须将成果精品化。智库在公共治理中功能的发挥来源于“智治”，而“智治”是公共治理中的重要理念。智库在公共治理中的作用，正是“智”与“治”内在逻辑的外在体现。中国特色新型智库是党和政府科学、民主依法决策的重要支撑力量，决策咨询制度是我国社会主义民主政治建设的重要内容。中国特色新型出版智库的高质量发展不仅需要确保研究数据和报告等相关成果的可信性，为决策者提供准确参考，找到问题破解之道，而且需要提升成果的含金量、创新性和精准性，尤其是针对出版领域的专属问题，如围绕出版强国建设的内涵要求与路径模式、针对出版高质量发展瓶颈问题的解决方案。

二是中国特色新型出版智库的高质量发展须推动建设主体多元化。随着社会文化生活不断丰富、国际人文交流日趋深入、信息技术发展日新月异，出版产业的内涵、构成也在不断拓展，不仅包括一般图书出版，还包括数字化出版转型、互联网视听节目、网络游戏互融互促等新的发展领域，对多元化、多样化智力支撑的现实需求前所未有。与之相应，出版智库的建设主体也亟须向多元化转型，除由相关政府部门、行业协会等推动建设的出版智库外，高校研究机构、出版企业尤其是数字化出版企业、中央媒体和国际传播机构、影视和互联网视听节目、游戏制作企业等多种主体都应围绕各自工作领域和所面临的现实问题，积极推动建设高水平专业出版智库，形成中国特色新型出版智库建设的强大合力。中国特色新型出版智库的高质量发展须实现影响社会化。高质量发展的本质是以人民为中心，智库要在为民主决策提供参考，向社会和广大人民群众出谋划策，起到舆论引导和社会服务的作用，以思想力推动知识传播，服务国家社会繁荣稳定发展大局。自2014年以来，“全民阅读”连续九次被写入政府工作报告，在智库和智库研究人员的助力下，“推广全民阅读”已成为国家重要工作。“全民阅读”逐步深入人心、融入生活，成为广大人民群众的生活习惯。

三是中国特色新型出版智库的高质量发展须提高传播国际化。当前，国际传播新格局正在全球新政治经济秩序形成中悄然构建，中国智库也逐步融入世界发展的洪流。过去，我国智库多聚焦于自身发展的困境与难题，较少站在全球传播战略的角度考虑智库成果的国际传播问题。中国特色新型出版智库的高质量发展需要在聚焦中国自有议题的同时，在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和世界文明交流互鉴中，也要探索和思考全球传播中与出版紧密相关的时代议题，如出版业在国际传播效能提升中的路径和作用，大型跨国出版传媒机构的发展，全球出版价值链的构建与演变等问题。重视出版在中国特色战略传播体系中的重要地位，发挥出版在国际传播效能提升中的重要作用。

3.考評维度

考核评价维度是出版智库高质量发展中核心的难点。智库评价被学界认为是“评价的评价”，即对智库评价结果的可靠性和有效性等进行验证和检验。评价体系的构建，需要建立在对事物属性、特性、现状、问题及发展动态全面深入分析和了解的基础上。目前，我国智库评价多数体现在政策影响力、研究实力、影响力、组织架构等层面。参照高校智库的考评改革方式，出版智库也可以在考核评价方面形成科学良性的考评机制，为高质量发展奠定坚实基础。当前，我国在智库评价体系建设中存在很多现实问题，如单纯参照高校教师和科研人员“职称晋升”等标准考核智库工作人员，以传统科研考评机制评价智库成果，或单纯依靠内参成果批示、论文影响力等指标考核智库成果，评价方式过于僵化、单一。我国高校在发展建设中不断完善针对科研成果的评价机制，如教育部、科技部《关于规范高等学校SCI论文相关指标使用   树立正确评价导向的若干意见》的通知要求，破除论文SCI至上，探索建立科学的评价体系。

完善考核评价体系对中国特色新型出版智库建设既是巨大挑战，也是历史机遇。近年来，党和政府更加重视智库在政府决策和舆论引导方面的重要作用，积极鼓励相关研究机构成为党和政府的“思想库”。出版智库承载着重要职能，是文化软实力的重要体现，其考评机制不能只依靠科研成果考评体系。有学者认为，一个智库要对社会进步产生重要的影响，要具备七个要素，即思想、问题、责任、战略、人才、网络、特色[6]。基于文化强国的重要目标，科学的、全面的、发展的、有助于综合性评价中国特色新型出版智库建设的评价体系有待建立。出版智库目标导向当以推动国家治理能力现代化为己任，以解决政府实际需求问题为目的，以推动国家社会尤其是出版业发展，解决改革发展的现实问题为主要职能。解决现存问题需要创新人才制度、财务制度、科研管理制度、激励机制等，结合评价体系机制方面的改革，进一步推动高质量、高水平的中国特色新型出版智库建设。

4.影响力维度

关于智库的评价体系，多数学者聚焦于政策影响力的概念，该问题可谓智库研究中最重要、最困难，也是争议最大的议题。本文特别将影响力维度从考核评价体系中分出来单独考虑，作为单独参考的维度。智库影响力的核心是采用多元化的传播渠道，向政府、资金提供方、媒体、社会精英以及社会公众等相关利益群体传播智库研究成果，与针对智库本身运作机制、激励机制、组织形式、人事财务制度等密切相关的考评体制有较大区别。中国特色新型出版智库高质量发展的影响力，首先应当体现在智库成果服务于文化强国战略，服务于出版强国建设，服务于出版业的高质量发展和整体的转型升级，服务于舆论引导和公民科学文化素养的提升;智库的政策影响力需重点考虑成果的前瞻性、科学性、创新性、专业性，尤其是成果转化率等指标;智库的学术影响力可以体现在项目获批、核心期刊论文刊发、重要学术会议的组织与参与度等方面;智库的社会影响力包括公众评价、成果发布平台运营效率、智库人员配置及公共服务能力等。

四、关于出版智库发展模式建构的辩证思考

中国特色新型出版智库的高质量发展模式构建问题需要从顶层进行整体战略性长远系统规划，并非朝夕之功，也非坐而论道，需要在现实社会的生动实践中逐步探索、砥砺前行。就目前出版智库的发展和建设情况看，尽管暂时没有成熟的经验和模式可供借鉴，但多层次、多主体出版智库的多年探索已经为未来的高质量发展奠定了坚实基础。

1.需要加强出版智库与其他行业智库、综合性智库的沟通与联系，构建“大出版”格局下的出版智库高质量发展模式

出版行業与文化产业、传媒产业密不可分，近年来，“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共生互促关系日趋紧密，随着数字出版的飞速发展，出版与互联网、新媒体、大数据、金融及旅游等行业的融合进一步深入。可以说，出版影响着国家经济社会发展的方方面面，也渗透在国计民生的各个层面。因此，需要加强出版与强相关领域的协同合作与统筹规划。一是进一步推动“全民阅读”与文旅融合的协同发展，通过“全民阅读”走进名胜古迹，以“文”赋魂，提升文旅融合的魅力值。二是进一步强化数字出版与文化产业发展的横纵向联系，以数字技术为基础，以融合创新为发展路径，发展“互联网+出版”新业态。三是进一步深化以出版助力城乡基层公共服务提升，大力推广城乡基层相关基础设施建设，形成覆盖全城、布局合理、方便快捷、全民共享的城乡书房服务网络，为夯实基层治理基石和统筹基层治理筑牢文化根基。

2.重视中长期规划和未来战略发展的中国特色出版智库高质量发展模式

一是需要实现内外“双重规划”，外部规划是国家和主管部门对出版智库建设的中长期系统规划;内部规划是出版智库对出版行业及其他相关行业的规划和设计。二是需要从构建中国特色战略传播体系的高度考量出版智库建设。出版强国战略是中国特色战略传播体系中的重要一环，构建多主体、立体式的大外宣格局需要布局出版领域的方方面面，在中国特色出版智库高质量建设中体现国家竞争优势及顶层设计的前瞻性、科学性和全局性。三是突出出版智库建设的现实性特征，出版智库工作的出发点和落脚点体现在对现实问题的研判分析、规划探索上。

3.将出版智库高质量发展需要与出版业的前沿探索、出版融合发展的生动实践紧密结合

当前，出版单位在融合发展和数字化转型中积极探索，找到许多适合自身发展的模式，其中，智库型出版传媒集团及出版社自建智库不断涌现。但今日之创新实践，未必能适应明日之时代变局。在出版深度融合背景下，出版单位以融合为载体，结合我国政治经济文化资源特色，发挥自身资源整合、平台搭建、成果传播、品牌打造和人才培育等优势，具备结合融合发展的生动实践将出版智库做专、做精、做特，形成具有较大影响力的高质量出版智库软硬件基础条件。英国简氏信息集团（HIS）就是一家由出版社成功转型的军事智库型全传媒集团，其最初只是针对军舰爱好者为客户群体出版相关书籍，再逐步发展为集结百科辞典，后来向其他军事领域扩展，构建了较为成功的出版融合之路[7]。

4.出版智库引导舆论与上传下达的功能会在高质量发展模式中逐渐强化和凸显

智库传播的重要目的包括引导社会舆论，服务决策参考，以有效方式将有效信息上传下达。出版拥有创造精神文化产品的基本属性，能以高质量精神文化产品满足人民的精神文化需要，提升公民文化素养和道德水平是其基本功能。出版智库通过提供精神文化产品实现对社会舆论引导，营造良好宣传文化氛围的职能会在舆论生态愈加复杂的情况下得以强化，实现“下达”。此外，出版智库也具备通过专业的出版物、研究报告、论坛产品等服务政府科学决策的优势，可以实现“上传”。通过发挥多主体、多层次、多种类的出版智库在连通政产学研，形成高质量智库成果，有效上传下达方面的优势，在推进和实现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进程中贡献出版的独特价值。

综上，在新的历史时期，中国特色新型出版智库将在国家层面推动和行业高速发展中迎来全新的发展机遇，在各方关注和积极推动下使内在优势转化为外在动力，通过加强顶层设计和多方共同努力，创造更多价值。

|参考文献|

[1]出版业“十四五”时期发展规划[EB/OL]. （2021-12-28）[2022-05-09]. https：//www. nppa. gov. cn/nppa/upload/files/2021/12/76aed0b1a2a60056. pdf.

[2] 史竞男. 国家新闻出版署启动实施出版智库高质量建设计划[N]. 光明日报，2022-01-26.

[3]习近平强调，贯彻新发展理念，建设现代化经济体系[EB/OL]. （2017-10-18）[2022-05-09]. http：//

www. gov. cn/zhuanti/2017-10/18/content_5232647. htm.

[4] 陈雪. 图书出版业十年高质量发展：书映古今中外 开卷展读未来[N]. 光明日报，2022-03-21.

[5] 范思立. 中国智库存在四大“有待提高”[N]. 中国经济时报，2021-08-09.

[6] 东中西部区域发展和改革研究院. 中国智库发展报告[M]. 北京：国家行政学院出版社， 2011.

[7] 庞远燕，叶新，庞玉凤. 国外智库型传媒集团启示录：以简氏信息集团为例[J]. 出版广角，2016（2）：26-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