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山市旅游发展潜力与旅游生态效率的耦合关系研究

陆 菊，吴春柳，魏 鑫

（1.安徽外国语学院国际旅游学院，安徽合肥 230000；2.黄山市屯溪区文化旅游体育局，安徽黄山 245000）

一、引 言

黄山市古称徽州，历史文化底蕴深厚，旅游资源类型众多且密度是全国平均水平的40倍[1]。近年来，国家、地方旅游政策的颁布与实施，加快了黄山市旅游产业空间聚集区的发展与形成。2019 年，黄山市游客总数达7402.21 万人次，实现旅游总收入659.45 亿元，分别同比增长14.1%和15.1%[2]。但是，在旅游业保持规模增长的同时，由于大量接待游客，开展“食、住、行、游、购、娱”等活动，黄山市资源投入过多、能源消耗严重、生态环境退化等负面作用日益凸显。此外，2020 年全球新冠肺炎疫情触发了旅游业“熔断”机制[3]，后期反复波动，致使黄山市旅游业分别同比下降41.0%和43.9%[4]。这些现象充分暴露出旅游业可持续发展极易受到内外部因素的干扰，呈现出脆弱性与波动性的特征。因此，如何摆脱旧的旅游增长模式、提高旅游业利用率和旅游生态效率、促进旅游业“精明增长”、提升旅游发展潜力，是当下黄山市旅游持续发展亟需思考和解决的难题。

国内外学者对旅游发展潜力的研究已取得一定的成果，除了概念内涵界定[5]和指标体系构建[6-7]之外，研究方法主要聚焦在权重尺度法[8]、两阶段DEA 法[9]、加权主成分TOPSIS 法[10]、熵值法[11]等，同时研究对象和范围也在不断扩大，从市[12]、省域[13]、经济圈[14]、中国[15]，延展到冰川[16]、高原[17]、古村落[18]等。旅游生态效率的相关研究侧重于概念的界定、测度与评价、影响因素以及研究综述等方面。研究方法主要采用碳足迹和生态足迹[19-20]、数据包络分析（DEA）[21]、DEA-SBM[22]等，之后部分学者不断深化研究旅游生态效率的时空演变规律[23]、影响因素[24]。可见，研究方法多样化，研究尺度从微观逐步向宏观方向转变，同时也出现了旅游生态效率的相关文献综述[25]。通过文献梳理发现，研究旅游发展潜力与旅游生态效率关系的文章甚少。鉴于此，采用熵值法、Super-SBM 模型分别测算黄山市旅游发展潜力和旅游生态效率，运用HP 滤波法探析二者耦合协调度的演变特征，并利用Tobit模型揭示耦合协调度值的影响因素，以期为黄山市旅游可持续发展和竞争力的提升提供参考。

二、旅游发展潜力与旅游生态效率的耦合机理

图1 旅游发展潜力和旅游生态效率的耦合机理

从旅游发展潜力对旅游生态效率的影响来看，旅游发展潜力可以表示为区域内未来的发展空间与发展能力，其受到资源禀赋、经济发展水平、社会文化、生态环境以及科技创新等综合因素的影响[11]，同时这些因素又是评估旅游生态效率必备的物质条件。因此，提高旅游发展潜力需要改变相关影响因素，如创新科技、调整和升级旅游经济结构、提高旅游资源利用率、加大生态环保力度等，进而改变旅游生态效率的投入与产出比例关系，提高旅游生态效率。从旅游生态效率对旅游发展潜力的影响来看，旅游生态效率作为一种战略管理工具，通过区域资源整合、各个环节优化、科技驱动等方面转变旅游发展方式，为旅游发展潜力提升赋能。这种赋能表现为提高旅游生态效率能够减少资源要素投入，增加旅游效益产出。其优点包括：调整产业结构，增加就业机会，促进该地经济发展；完善基础设施和配套服务设施，加大社会、文化与技术交流，树立旅游形象；提高环保意识，改善环境质量，增强对游客的吸引力。这些优点能够提高旅游地的竞争力与持续发展潜力。因此，旅游发展潜力与旅游生态效率之间存在复杂的关联作用，耦合关系显著，研究二者的关系对该区域旅游可持续发展具有重要的理论意义。

三、指标体系构建与研究方法

（一）研究方法

1.熵值法

熵值法是用来判断某个指标的离散程度的客观赋权法，即根据各项指标的变化，计算各个指标所占的权重。然后，利用指标权重与指标的无量纲化值的乘积得到黄山市旅游发展潜力，具体步骤参考王冠孝等人研究[11]。

2.Super-SBM模型

Tone 提出SBM 模型用于评价旅游生态效率，相比数据包络分析法（DEA），其显著特征是考虑到目标函数中的松弛变量。同时为了实现决策单元的有效排序，Tone 又进一步提出了非期望产出的Super-SBM 模型，具体步骤参考曾庆顺等人研究[28]。

（二）指标体系构建

参考王冠孝、丁正山等人研究[11-12]，结合黄山市旅游发展现状，从旅游市场需求、旅游市场供给、生态环境质量、经济发展水平、科技创新能力五个方面构建黄山市旅游发展潜力评价指标体系。其中，旅游市场需求反映客源市场的吸引半径和旅游消费水平；旅游市场供给反映旅游市场产品的供给现状和旅游接待能力；生态环境质量反映自然环境状况、卫生清洁程度；经济发展水平反映本地客源市场的收入水平；科技创新能力反映地区潜在的创新能力和科技发展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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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游生态效率是以最小的旅游投入实现最大的旅游经济产出，同时又降低对环境的负面影响，实现“经济-社会-环境”三者共赢。其中，投入指标包含资源投入和人力投入；产出指标包含期望产出和非期望产出。选取A 级旅游景区、星级饭店、旅行社的数量作为资源投入，主要表征旅游资源品质和旅游接待能力；由于旅游从业人员数据不可获得性，参照现有研究[29],采用第三产业从业人员数作为人力投入指标。选取旅游总收入和旅游总人次作为期望产出，反映黄山市旅游业的发展水平和发展程度；选取旅游废气排放量、旅游废水排放量和旅游固体废弃物排放量作为非期望产出。另外，旅游废气排放量借鉴刘佳等人的研究[21]，旅游废气排放量=废气排放总量*（旅游总收入/国民生产总值）。同理，测算出旅游废水排放量和旅游固体废弃物排放量。黄山市旅游发展潜力与旅游生态效率评价指标体系如表1所示。

表1 黄山市旅游发展潜力与旅游生态效率评价指标体系

（三）数据来源

相关数据来源于2006—2021 年的《安徽省统计年鉴》、2005—2020 年黄山市国民经济与社会发展统计公报，还有部分数据来源于黄山市旅游体育局官方网站。

四、黄山市旅游发展潜力与旅游生态效率耦合协调度评价

（一）旅游发展潜力与旅游生态效率的测度与特征分析

运用熵值法和DEA Solver Pro 5.0 软件分别测算出2005—2020 年黄山市旅游发展潜力与旅游生态效率值，结果如表2所示。

1.旅游发展潜力测度与特征

2005—2020 年黄山市旅游发展潜力总体呈现小幅度波动上升趋势，均值和年均增长率分别为0.547 和9.5%，这表明旅游业作为黄山市国民经济发展的重要支柱产业经过多年发展已经成为了综合型、复合型的产业，但是在2020 年全球新冠肺炎疫情的影响下，旅游消费心理、体验、内涵和倾向发生变化，旅游需求急剧下降，阻滞黄山市旅游发展潜力水平的提升。这也反映出旅游业的持续发展会受到内外部环境的干扰和威胁，具有显著的敏感性、波动性和不稳定性特征，亟需政府重新审视旅游增长动力和结构，出台系列提振旅游消费的措施，同时也要与旅游企业相配合，开拓新领域，开展新业务，创新和升级旅游产品。具体来说，第一，黄山市旅游市场需求呈现增长态势，从2005 年的0.047 逐步上升到2019 年的0.403，年均增长率为16.6%，表明改革开放释放的红利之一是推动人们生活质量的提高，加上国家政策支持和宣传，旅游需求规模逐渐扩大。第二，黄山市旅游市场供给从2005 年的0.056 波动增长至2020 年的0.185，年均增长率为8.3%，出现的波动时间点是2014 年。究其原因，2013 年《旅游法》的实施规范了旅游市场秩序，导致2014 年黄山市A 级景区和星级饭店的数量都有所减少。第三，黄山市生态环境质量整体变化幅度不大，从2005 年的0.008 波动上升至2020 年的0.134，年均增长率为20.7%。黄山市长期以来坚持生态保护第一，特别是2010 年7 月黄山市实施绿色质量提升行动以来，地方政府开始高度重视生态环境建设，为游客创造“生态黄山”的旅游环境，促进旅游持续健康发展。第四，黄山市经济发展水平除2020 年下降之外，其余年份均持续增长，表明黄山市作为知名度高的旅游城市，对当地经济的增长具有拉动作用。第五，2005—2020 年黄山市的科技创新水平整体呈现上升态势，仅在2013 年出现下降，主要是由于2013 年黄山市的教育经费支出略有减少。

2.旅游生态效率测度与特征

黄山市旅游生态效率总体呈现“M”型发展态势，围绕均值0.557 上下浮动，表明近16 年来，黄山市旅游生态效率值总体得到提高，旅游发展与生态环境保护也开始协同发展，但是距离最佳生产前沿还有较大的提升空间。因此，黄山市旅游发展模式亟待由低效率、粗放型向集约化、高效率以及绿色低碳发展模式转变。需要注意的是，2020 年全球新冠肺炎疫情致使国内旅游和国际旅游的发展受到重创，大量文旅资源闲置，特别是空间聚集型、人员密集型的文旅项目，旅游业发展的投入产出比例失衡，旅游生态效率值骤减。这从侧面反映出旅游业发展易受到不可抗力因素的影响，如何应对疫情困境、降低损失以及“渡劫重生”成为黄山市政府、相关旅游企业面临的重要问题。

（二）旅游生态效率与旅游发展潜力耦合协调的演化特征

运用耦合协调度模型的相关公式[30]，计算出2005—2020 年黄山市旅游发展潜力与旅游生态效率的耦合协调度，采用Eviews 10.0 软件中的HP 滤波法[31]分离出趋势成分和波动成分，以此揭示和识别其长期发展趋势和阶段波动性特征。其中，前者表征耦合协调度总体时序演进特征，后者表征耦合协调度阶段性时序演变特征，如图2所示。

图2 2005—2020年黄山市旅游发展潜力与旅游生态效率的耦合协调度及其趋势成分、波动成分

1.总体时序演进特征

黄山市旅游发展潜力与旅游生态效率的耦合协调发展水平总体呈现出波动上升的发展趋势，由2005 年的0.117 上升到2020 年的0.784，年均增速为13.5%，均值为0.631。可见，研究期内黄山市旅游发展潜力与旅游生态效率已逐步形成良性的互动关系，这与黄山市自身旅游资源禀赋优越和旅游业发展政策助力、科技提升密不可分。

2.阶段性时序演进特征

结合黄山市旅游实际发展情况与“峰-峰”划分法[32]，将黄山市旅游发展潜力与旅游生态效率耦合协调度划分为发展不平衡阶段（2005—2009 年）、低水平协调发展阶段（2010—2013 年）和共生发展波动阶段（2014—2020 年）。在发展不平衡阶段，黄山市旅游发展潜力与旅游生态效率耦合协调度处于失调发展时期，但是整体上由严重失调向濒临失调的良好态势发展。这主要因为黄山市在该阶段片面追求旅游数量增加及旅游规模扩大，特别是国内旅游市场，忽视旅游业资源投入与产出关系，导致旅游持续发展潜力与旅游生态效率均处于低水平协调阶段，影响二者的耦合协调水平。在低水平协调发展阶段，黄山市旅游发展潜力与旅游生态效率耦合协调水平稳步上升，等级类型由勉强协调向初级协调过渡。这可能是因为党的十八大提出“大力推进生态文明建设”的战略决策，之后生态文明建设频繁出现在地方政府文件中，使得旅游生态建设在“建设美丽中国”理念下有所起色。但是，由于技术、经济利益等诸多因素影响，旅游经营理念短时间内转变困难，旅游业供给侧改革不够深入，导致旅游发展潜力和旅游生态效率无法在较高水平上形成耦合协调关系。在共生发展波动阶段，黄山市旅游发展潜力与旅游生态效率的耦合协调发展水平呈现出先稳步上升后急剧下降的态势。2014—2019 年，耦合协调等级由中等协调逐步向优质协调发展。究其原因：一是2014 年2 月《皖南国际文化旅游示范区建设发展规划纲要（2013—2020 年）》正式颁布实施，提出将其打造成世界一流旅游目的地，在此基础上黄山市不断推出世界遗产之旅、生态休闲养生之旅等国际线路，吸引国内外游客；二是2016 年起黄山推出“走下山、走出去”战略，构建“一山一水一村一窟”的旅游布局，融合酒店、餐饮以及周边景区景点，增加特色小镇项目，如“旅游+农业”“旅游+电商”“旅游+文旅”“旅游+演艺”等跨界旅游模式，打造立体多元的游览文化区，推动旅游产品向休闲、度假、体验转型，满足大众旅游新时代的要求。依靠科技创新旅游产品，优化旅游产业结构升级，驱动旅游业从数量增长向质量提升转变，既能够提高旅游可持续发展潜力，又能够提高旅游生态效率，促进二者的耦合协调水平升级。

五、旅游发展潜力与旅游生态效率耦合协调发展的影响因素分析

（一）变量选择

黄山市旅游发展潜力与旅游生态效率耦合协调度呈现显著的变化特征，因此有必要探讨耦合协调度演化的影响因素。通过借鉴刘佳和卢飞等人相关研究成果[21]，[24]，选取经济发展水平、旅游接待能力、旅游产业结构和环境承载容量四个方面作为旅游发展潜力与旅游生态环境耦合协调度的影响因素。其中，经济发展水平用人均GDP 表征；旅游接待能力用旅行社、酒店、A 级景区数量表征；旅游产业结构用旅游总收入占GDP比重表征；环境承载容量用建成区绿化覆盖率表征。

（二）影响因素分析

为了避免自变量之间的异方差性，在进行回归之前，对黄山市旅游发展潜力与旅游生态效率耦合协调度的影响因素数据进行对数处理，Tobit模型回归结果见表3。

表3 Tobit回归分析结果

其中，经济发展水平在1%的水平上显著正向影响旅游发展潜力与旅游生态效率的耦合协调发展水平，估计系数为0.460677，表明经济发展对黄山市旅游发展潜力与旅游生态效率的耦合协调发展具有促进作用。由于黄山市近年来经济发展水平逐步提高，可自由支配收入增多，当地居民外出旅游和消费的意愿增强，旅游消费水平提高，消费结构逐渐改善，进而推动了旅游发展潜力与旅游生态效率的耦合协调水平。旅游接待能力在1%的水平上显著负向影响旅游发展潜力与旅游生态效率的耦合协调发展水平，估计系数为-0.456981，表明旅游接待能力对黄山市旅游发展潜力与旅游生态效率的耦合协调发展具有抑制作用。这是因为近年来黄山市大力兴建酒店、旅行社，导致酒店、旅行社投入过剩、设施闲置，在一定程度上阻碍黄山市旅游生态效率的提升。同时，多数景区仍以“门票”经济为主，缺乏旅游产业链衍生产品，在一定程度上可能会阻碍旅游发展潜力与旅游生态效率耦合协调发展水平的提升。旅游产业结构在1%的水平上显著正向影响旅游发展潜力与旅游生态效率的耦合协调发展水平，估计系数为0.376814，表明旅游产业结构对黄山市旅游发展潜力与旅游生态效率的耦合协调发展具有促进作用。这主要是因为黄山市拥有丰富的世界级旅游资源，政府大力发展旅游业，使得黄山市从旅游立市逐渐向旅游强市转变，产业结构也逐渐实现转型升级，在一定程度上促进旅游发展潜力与旅游生态效率耦合协调水平的提高。环境承载容量在5%的水平上显著正向影响旅游发展潜力与旅游生态效率的耦合协调发展水平，估计系数为0.542548，表明环境承载容量对黄山市旅游发展潜力与旅游生态效率的耦合协调发展具有促进作用。这主要是地方政府一直重视提升绿化覆盖面积，从2005 年的45.43%增长到2020年的49.33%，尤其是黄山风景区通过“加法”和“减法”两种手段改善和提高生态环境质量，提高了黄山市旅游知名度和美誉度，促进了旅游发展潜力与旅游生态效率的耦合协调水平。

六、结论与建议

（一）结论

通过测度与评价2005—2020 年黄山市旅游发展潜力、旅游生态效率以及二者的耦合协调度，采用Tobit模型分析耦合协调度的影响因素，得到以下结论：第一，黄山市旅游发展潜力总体呈现小幅度波动上升趋势，均值和年均增长率分别为0.547 和9.5%；旅游生态效率总体呈现“M”型发展态势，围绕均值0.557 上下浮动；第二，黄山市旅游发展潜力与旅游生态效率的耦合协调发展水平总体呈现出波动上升的发展趋势，阶段性特征分为发展不平衡阶段、低水平协调发展阶段和共生发展波动阶段；第三，经济发展水平、旅游产业结构和环境承载容量对旅游发展潜力和旅游生态效率耦合协调度的影响是正相关的，估计系数分别是0.460677、0.376814 和0.542548，而旅游接待能力对其影响是负相关，估计系数是-0.456981。

值得注意的是，研究内容的指标选取存在一定的不足，如旅游生态效率应该从资源、能源、人力、资金等角度全面反映旅游投入情况。鉴于数据可获得性，只选取资源和人力两个方面。另外，资源投入最好采用资源品质，即1A—5A 级景区的加权综合得分，但因时间跨度大，无法获得2005—2020年黄山市1A—5A 级景区的数量而采用A 级景区数代替。这就导致旅游发展潜力和旅游生态效率指标选取上存在重复，可能影响二者的耦合协调度。因此，今后还需进一步收集数据深入研究。

（二）建议

鉴于研究结果，提出相关建议以促进黄山市旅游业高质量发展，具体如下。

第一，依靠科技创新完善升级旅游设施，优化旅游产业结构，提升旅游生态效率与发展潜力。黄山市需要继续升级改造和完善公路、铁路、空中交通网络建设，推动各交通站点游客服务中心升级改造，以方便游客出行；完善旅游服务配套设施，如升级改造旅游公厕，在停车场普及新能源充电桩，新建或改造旅游标牌等；通过出台一些政策，引导工商业、旅游业、酒店业、旅行社和旅游交通等行业部门协调发展，促进内部和谐；建立健全大数据服务体系，推动黄山市旅游智能化全覆盖，为游客提供更好的旅游体验服务。

第二，创新旅游产品，缩短旅游市场恢复周期。旅游业在新冠肺炎疫情爆发之后，仍表现出强大的韧性特征，表明人们对美好幸福生活的向往未变，但是旅游消费主体、旅游消费方式以及旅游消费需求发生了变化。因此，需要黄山市政府、旅游行业自身不断地创新旅游发展政策和旅游产品以适应游客的变化。一方面，黄山市政府除了对“文旅企业”（仅限于景区景点、旅行社、宾馆饭店、航空、民宿、演艺、文创企业）给予财政、金融、税收、旅行社保证金等扶持政策之外，还需要借助网站、微信、自媒体等线上平台，围绕“梦幻黄山，礼仪徽州”的形象定位，对黄山市“新旅游新生活”形象进行推广与宣传。另一方面，旅游行业要采取各项积极措施进行自救。以自然景区龙头企业的黄山旅游集团为例，需要苦练内功，打磨、创新旅游产品，提升企业在旅游服务端和旅游产品端的自驱力。例如，黄山旅游集团持续整合黄山市核心景区资源，大力构建“山、水、村、窟”等旅游业态，不断推出文化演艺活动，打造高质量的徽州旅游特色产品。

第三，强化生态环境保护意识，提高旅游环境质量。对黄山市的自然资源，如森林、树木、珍惜动植物等，要全面监测与研究，增强资源保护和防护能力；通过开展旅游资源与环保方面的宣传教育活动，劝导人们文明出行，绿色旅游，让游客树立生态与可持续发展意识；旅游企业经营者要树立绿色发展理念，使用新能源交通工具降低碳排放，开发生态旅游产品、普及环境保护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