苞米

  • 苞米刚刚吐穗
    张港这一片苞米刚刚吐穗,秆子粗粗的,叶儿黑绿黑绿,片片直挺挺的,向天空张着。一只“花大姐”,顺秆子向上爬着,急匆匆、晃悠悠,但很慢,时不时还往下掉,又接着向上爬。李老汉的手臂让叶子划了一下,他往掌上啐口唾沫,攥住老锄头杠。李老汉这回感觉不会耍锄头了,耍锄头凭手感,可是现在拿不准了,手老哆嗦。怕伤了苗子,他弯下腰,一手拄锄,一手薅草。他抬起头,看苞米的尖端。尖尖的大叶子,像一把一把大剪刀,把蓝天剪出一个一个倒三角。多好的苗子啊!再有三天,顶多五天,吐出的穗儿

    百花园 2022年4期2022-12-28

  • 偷青
    ,慌慌张张地钻进苞米地,随后就传来“咔嚓咔嚓”的掰苞米棒子的声音。这块苞米地离屯子最近。队里习惯把苞米种在离屯子较远的坝外,可今年开春的时候,队长偏要在村头种一片苞米。好多社员不解,说到时苞米还不都得丢净了?眼下是八月初,正是苞米成熟的时候。女人还真麻利,一会儿工夫,挎着满满一筐苞米从地里钻出来,她静静地听了听,又警觉地向道两边望了望,将筐用力向胯上提了提,便迅速朝屯子的方向走去。他悄悄地从树后探出头,打算等女人走近时,来个人赃俱获。也许是苞米太沉了,女人

    故事会 2022年20期2022-10-20

  • 退耕还林(小小说)
    透雨,不出几天,苞米苗就钻出了土皮。村长刘德水站在北面山坡往远处一看,不对啊,南山坡上的退耕还林地里笼着一层绿意,像是撒了种出了苗。他掏出电话打给妇女主任伊芝花:“芝花啊,你忙不?”伊芝花以为又是让她上乡里要钱,马上说:“我忙,在我二婶家帮忙种地呢。”刘德水说:“种哪片地?是不是南山坡上那片?”伊芝花说:“哪能呢,南山坡的地不都退耕还林了么?”刘德水说:“那我看岔了,南山坡那片绿苗可能是草。上边要来检查了,可别往枪口上撞。”这边伊芝花撂了电话,心里就打了鼓

    江河文学 2022年2期2022-04-22

  • 苞米地(短篇小说)
    竟然还有没收割的苞米。倒不是因为这个地方的人懒,实在是今年的极端天气让人们不知道该如何下手。西北风吹得人瑟瑟发抖,刁大凤全副武装站在地头准备收苞米。她本来也想用收割机,可昨天看到别人家用收割机收的地,地里全是苞米粒子和轧碎的苞米棒,这样糟蹋粮食,让人看着心疼。于是她决定自己掰苞米,然后用电瓶车往家倒腾。自从有了收割机后,人们好几年没用手收过苞米了,今年遇上这情况也实在是特殊。刁大凤可真是人如其姓,不仅刁蛮,还很泼辣。十里八村的人都不敢惹她,左邻右舍几乎没有

    鸭绿江 2022年17期2022-04-06

  • 苞米
    还有一块地没种上苞米。夜里落了一场透地雨,正是种苞米的良机,第二天中午,地面不再泥泞,他和父亲出发了。种子盛在塑料桶里,父亲刨坑他点种子,一个坑两粒种子。太阳落山的时候他已筋疲力尽,口干舌燥。还有四垄地没种完,种子却点光了。他如释重负地对父亲说:“正好天黑了,咱们先收工,明天再带种子来吧。”父亲没说话,把锄头藏在地头的麦秸垛里,带他回家了。回到家,他喝了口水,躺在炕上想美美地睡一觉,却看见父亲又在弄苞米种子。他问:“不是明天才下种吗?现在准备有何用?”父亲

    意林·少年版 2022年6期2022-04-05

  • 愿眼下所有遗憾,皆是为下一次惊喜埋下的伏笔
    书写下一章。《种苞米》一文中,那年他高考落榜,心情十分糟糕。一场雨后,他跟随父亲去种苞米,太阳落山的时候他已筋疲力尽,口干舌燥。还有四垄地没种完,种子却点光了。本以为父亲会第二天再来种,没想到回家取了种子的父亲坚持要把剩下的地种完。他不理解父亲为什么要这样做,父亲让他比较去年前后相差一天下种的苞米如今的差别,他观察后瞬间明白了一宿的时间对苞米收成的影响有多大。苞米如此,人又何尝不是?与其沉浸在失意中,不如早早种下理想的种子,勤奋耕耘,等待季节走向金黄。人生

    意林·少年版 2022年6期2022-04-05

  • 苞米上黄金的新农村
    二楼的窗户爬上来苞米露出黄金的牙齿笑了。整洁,光亮,父亲的日子像是被阳光淘洗过胸怀的烈火一旦喷薄激情就是田野里的日月光影当年为填饱肚子如今为拓展疆域苞米黃澄澄的排牙,把生活啃出田块形状的方糕,每一块都是父亲码放在人间写给村子的表白书首先是爱源自驻村者的睿智,源自身背阳光的人送来善良与感动我对村子深沉的热爱,源自对父亲的崇拜这深沉犹如黄金,苞米举着仿佛一面旗帜迎风指引新农村远行的脚步引导粮食的目光盯紧村子在平凡的世界里,成就不平凡的英雄(本栏责任编辑 徐文)

    参花(上) 2021年7期2021-07-23

  • 偷青
    筐慌慌张张地钻进苞米地,随后就传来“咔嚓咔嚓”掰苞米棒子的声音。这块苞米地离屯子最近。其他地块都种的谷子和糜子,种得最多的是甜菜。队里的习惯,苞米都种在离屯子较远的坝外。今年开春的时候,队长偏要在这种一片苞米。好多社员不解,还不都得丢净了。眼下正是八月初,苞米已经灌完浆,正是烧着吃,煮着吃的好时候。女人还真麻利,一会儿工夫,挎着满满一筐苞米从地里钻出来。她站在地头,静静地听了听,又警觉地向道两边望了望,确信没人,她将筐用力向胯上提了提,便迅速朝屯子的方向走

    骏马 2021年2期2021-06-30

  • “火头军”外祖父
    们表兄妹烤上几根苞米苞米是一根一根烤的,因为苞米要被穿在火叉上烤,烤得差不多了,外祖父就会把火叉抽出来,朝下甩,苞米利落地滚下来,掉在我们早已铺好的“苞米皮床”上。放上一会儿,再用苞米皮擦掉黑灰,我们就开始乐滋滋地享用苞米了。灶膛里烤出来的玉米多了一层轻微的煳味,那是一种介于熟透和焦煳之间的美味。每一次吃完,我们几个孩子的嘴边就长了一圈“黑胡子”,很是可乐,那是喜欢吃煮玉米的人不会拥有的体验。后来我们嫌慢就让外祖父把所有玉米放进灶膛里一起烤,结果愣是有一

    意林·作文素材 2021年5期2021-05-12

  • 一夜能走多远
    还有一块地没种上苞米。夜里落了一场透地雨,正是种苞米的良机,第二天中午地面不再泥泞,我和父亲出发了。种子盛在塑料桶里,父亲刨坑,我点种子。农历五月,地面热得像蒸笼,太阳落山的时候,我已经累得筋疲力尽,口干舌燥。我们还有四垄地没种完,种子却用光了。我如释重负地对父亲说,正好天黑了,咱们收工明天再带种子来吧。父亲没说话,把锄头藏在地头的麦秸垛里,走了。回到家,我喝了水,舒服地躺在炕上,却看见父亲又在弄苞米种子。我问,不是明天才下种吗?父亲笑着说,这块地今晚必须

    小读者 2020年8期2020-11-26

  • 故事
    。就在那年秋天,苞米刚灌完浆,野猪就迫不及待地下山来偷吃了。老孙头说,你是不知道啊,那时,大家饿得眼睛都发蓝,却没有一个人去偷吃田里的苞米棒子,怎么能让野猪给吃了?于是,我就领着二愣子、三傻子等五个半大孩子晚上来给队里看苞米。看苞米时,我们手里都拿着铜盆,只要野猪一“沙沙”地来了,我们就敲,再饿的野猪听到这声音也会尥蹶子跑。有一天晚上,我们几个猫在苞米地里,等着野猪来。那时,苞米都能煮着吃了,散发的香味很浓。一坐到苞米地里,我的肚子就开始咕咕响,二愣子、三

    北方文学 2020年28期2020-11-23

  • 草鞋走江湖
    远远看见一份卖青苞米的地摊,1元钱1个很便宜,我赶紧蹲下挑苞米,十几分钟过去,我挑好了20个苞米,付了钱,刚要走,坏了,两只脚居然粘在地上了。原来,天气太热,马路沥青软化了,我新买的皮凉鞋底也软化了。使劲一拔,脚出来了,两只鞋底都粘在了地上,看着分家的一双鞋,围观群众笑得直不起腰来。想到那个满身刺青的卖鞋人,我打消了找他理论的念头,看着鞋底冲我龇牙咧嘴,我坐在马路牙子上,不知如何是好。突然,“穿草鞋那个背步枪啊……”一首歌曲随过,我靈机一动,转身拿起一堆苞

    当代工人 2020年13期2020-09-27

  • 心劫
    去,像他一样以炸苞米花为业的人,每年秋收一结束,就会推着爆米花机走村串巷,无论走到哪里,往往家伙什还没摆好,大人小孩就急慌慌地端着粮食围了过来,一霎间就跟赶集一样热闹。他总是不慌不忙,有条不紊地架好爆米花机,点着炉火,把要炸的苞米装进葫芦形铁锅,盖上盖子,拧紧螺丝,把它架在炉火上,一手拉风箱,一手握着摇手一圈圈转动,让铁锅里的苞米受热均匀,等火候一到,竖起铁锅,用脚蹬开盖子,只听“嘭”一声巨响,白烟腾空,仿佛整个村庄都弥漫着苞米花的香味。那年月物资匮乏,但

    小小说月刊 2020年7期2020-07-27

  • 一株七十岁的苞米
    抓着两粒黄莹莹的苞米粒儿,塞到小土堆里,又跑到水洼用白嫩的小手捧来泥水,一下一下地浇湿上面……五六岁时,大人出去铲地,她就试着学姥姥热饭。她把姥姥准备好的饭菜小心翼翼地放到大锅里,又往灶里添柴草点着。灶里的火着起来,热热的,映红了她的小脸儿。听着锅里咕嘟嘟欢乐地响,她很紧张,也很兴奋。等姥姥从地里扛着锄头进院,惊喜地看到饭已热好,妈妈成就感十足,觉得做了件了不起的大事。等到七八岁时,她不仅能做粥热菜,还能跟着姥姥下地干些农活儿了(建国后那几年,土地是分给农

    椰城 2019年10期2019-12-02

  • 洞府人家
    老相离开屋子,下苞米地,采回六个青嫩饱浆的苞米棒子,撕掉壳,抹去须,装进吊锅,提着,到洞屋北侧崖脚接些许山泉水,回洞,挂在火上煮起……六个煮苞米外加半瓷碗腌萝卜,就是他这个洞府人家的早饭了,最近他和老伴早饭晚饭都是这样料理。一切一切如常。事情突变于吃早饭时。太阳终于把它那慢悠悠的脚步踏到瞿老相家洞屋前的石板上,到河边地里割猪料的老伴秀珍,背着满满一竹篓青枝绿叶回来了。瞿老相见老伴回来,赶紧从火上提下吊锅,使竹筷一个个朝盆里捞苞米棒子。捞到最后一个时,一道人

    大理文化 2019年11期2019-11-30

  • 讲桌上的“苞米胡子”
    玉米秆上找到的“苞米胡子”放在了讲桌上。同学们真给力!讲桌上堆起了一摞大大小小的装满塑料袋的“苞米胡子”。我想给老师一个意外的惊喜……万万没有想到,老师一进教室,看见讲台上的“苞米胡子”就大发雷霆:“是谁弄的苞米胡子?把讲桌弄得这么脏?”老师发怒了,教室里鸦雀无声……老师严厉地说:“值日生快点,把讲桌清理干净。”听了老师的话,面对老师严肃的神情,同学们面面相觑。但是目光都不约而同地集中在我身上了……老师看我们不动声色,更来气了:“没人动手是不是?好,你们不

    作文周刊·小学六年级版 2019年32期2019-10-16

  • 黑熊掰苞米
    中,他正在地里掰苞米,他掰一棒苞米夹腋窝里,再抬手掰下另一棒又夾腋窝里,可先前那一棒苞米却掉下了……就这样,他掰一棒苞米,就丢一棒苞米,直到天黑时,腋下仍然只有一棒苞米。银狐放完视频后说道:“如果这样的笨蛋当经理,我们公司还能好吗?因此希望大家把总经理一票投给我!”可是出乎银狐意料,大家纷纷把票投给了黑熊。还是灰狼说得好:“原来黑熊小时候这么萌,他和我们一样平凡嘛,也有很多毛病啊,我们就喜欢这样平凡的经理呀!”

    意林·少年版 2019年14期2019-08-15

  • 年糕
    中可适量地放一点苞米面。二、轧(打)面早年是用石头碾子轧面,现在多是机器打面。因为黄米面熟时太黏,撒年糕时不爱透气,有碍成熟,所以必须在黄米面中加一点苞米面。至于说加多少可根据黄米的黏性程度和家人的口感要求而定。因撒年糕用的黄米面与“豆包”的黄米面基本相同,故加工方法一致,不做赘语。为了提高年糕的口感质量,一般是用苞米米茬子加工成苞米面。这里主要说一下苞米面的轧(打)方法。加工前,将苞米茬子用清水浸泡一段时间捞出,沥去水分,使苞米面与黄米面内含水分相近,然

    烹调知识 2019年8期2019-08-09

  • 微童话
    着朋友。”黑熊掰苞米动物贸易公司总经理竞选,董事会推荐了两位候选者——黑熊和银狐。竞选时,银狐居然没有发表竞选演讲,而是放一段视频给参加会议的董事会成员看。只见视频中,少年时代的黑熊出现在画面中,他正在地里掰苞米,他掰一棒苞米夹腋窝里,再抬手掰下另一棒又夹腋窝里,可先前那一棒苞米却掉下了……就这样,他掰一棒苞米,就丢一棒苞米,直到天黑时,腋下仍然只有一棒苞米。银狐放完视频后说道:“如果这样的笨蛋当经理,我们公司还有好吗?因此希望大家把总经理一票投给我!”可

    新少年 2019年4期2019-05-08

  • 夏日声色
    进入夏季,地里的苞米疯狂地往上蹿,绿油油的叶子垂着,枝节处长了小苞米棒子。蝉也是小小的,声音也是嫩嫩的,轻盈飘逸,我们拍着小手唱:孑孑叫,苞米戴凉帽。掰下一个苞米剥开,还都是水泡儿,不能吃,偷偷扔进草丛里,被奶奶看见了,她心疼地说:“死丫头,这就能吃呀?看你又糟蹋了一个。”苞米才刚刚戴凉帽呢。等孑孑哭的时候,苞米才刚刚熟啊。蝉为什么会哭呢?弄不懂,只是一直盼啊,盼啊,蝉的叫声牵引着我们的耳朵。花开花落,年岁渐长,但蝉声岁岁萦绕,谱写着夏日情感,它所带来的每

    中学时代 2018年8期2018-11-21

  • 难忘当年的大饼子
    ,庄稼地里成片的苞米似成熟还没完全成熟,每到这个季节,我就很自然地想起当年的苞米面大饼子!二十世纪五六十年代,我所在的生产队家家粮食不够吃,每人每天的成品粮只有半市斤多一点儿,一日三餐只能掺杂糠菜度日。尽管这样,全家人一年的口粮也只能维持大半年。所以,大家都盼望着早秋新的粮食下来,好有个接续。最早的要属啃青苞米,一般8月中旬起,各家各户的小园田地里的青嫩苞米可以烀熟啃着吃了。可是每家房前屋后小园田地有限,还要种些别的蔬菜。为了吃的有个接续,生产队的社员们在

    中国火炬 2018年11期2018-11-18

  • 十月
    赵富苞米叶儿,黄了苞米蓼儿,干了苞米穗儿,裸露金灿灿的粒儿连同粗壮的苞米秆儿一转眼,也人老珠黄田野的十月,是庄稼的晚年一生暂短却轰轰烈烈秋阳,站在田野上,摇摇晃晃打开苞米杆腰上的邮箱几片泛白的嫩叶滚动的露珠浸湿绿色的秋凉苞米攒子里苞花穗儿,像条条鲤鱼挤挤插插地搂抱在一起而垄沟垄台的皱纹里溢出刺眼的金光也掺着几针迷离的锋芒

    天津诗人 2018年1期2018-11-13

  • “大饼子”餐桌沉浮记
    惯把玉米叫做“大苞米”,把玉米面烙成的一种馍馍叫做“大饼子”。在我的记忆中,“大饼子”时而不见、时而少见、时而多见,时而被人们忘却,时而又一身光环。作为一名“50后”,我见证和亲历了“大饼子”的几度沉浮。我出生后的几年,正赶上国家的困难时期,根本见不着“细粮”,最好吃的主食就是“大饼子”了。而“大饼子”也不是想吃就能吃到的,只有当家里来了客人,或者是赶上传统节日,才能在餐桌上看到“大饼子”。当时的我由于年纪小,可以在餐桌上和客人一起享用“大饼子”。但当“大

    党建 2018年11期2018-11-08

  • 苞米
    生产队到了锄头遍苞米的时节,锄苞米的活,不重也不难。更重要的是,锄头遍苞米的时节,正值美好的春天,空气清新,春风和煦,鸟啼燕舞,天气不冷不热,肢体舒展,浑身跃跃欲试,让人感觉不仅仅是在干活,而是在享受劳动的欣悦。梦娟虽然在锄苞米,却没有感觉到锄苞米给她带来的丝毫快乐,梦娟心里满是愁肠。梦娟肚子里怀着娃娃,已经有四个月了。梦娟的愁肠,不在于因怀孕干活不方便带来的负担,也不在于怀孕妇女通常出现的妊娠反应。梦娟的愁肠,是难以启齿的。这要从梦娟的男人黄熟天说起。梦

    回族文学 2018年3期2018-10-19

  • 谷皮飘香
    照充足,向阳沟的苞米大穗子,米粒饱满。秋日里,家家的院子里都堆满了刚刚掰下来的苞米棒子。几只喜鹊站在树梢,瞅着苞米堆喳喳地叫。房顶的炊烟散尽了,奶奶的晚饭也做好了,米小丫背着书包,人还没进院子就喊:“奶奶,我饿死了!”奶奶撩开门帘,瞅着孙女笑着说:“先剥一个蒲团的苞米皮子才可以吃饭。”米小丫朝着树上的喜鹊回答奶奶:“哎——”喜鹊扑棱棱地飞跑了,米小丫咯咯地笑。米小丫最喜欢剥苞米了。她觉得一个个苞米就像藏在包裹里的金娃娃,一层层地打开,金娃娃就嘎嘎地笑着蹦出

    文学少年(原创儿童文学) 2018年5期2018-06-19

  • 粗心的彪哥
    就是把田野里的青苞米去掉叶子,放在锅里蒸。彪哥对这次机会格外珍视,生怕有什么闪失。为此,从向灶膛内添柴、向锅内盛水、在水上铺帘等,凡是能想到的事项他都用心去做了。彪哥不停地向灶内添柴,生怕苞米不熟,锅中的水开始直冒热气……随着彪哥一声高喊:“请大家快来品尝我的胜利果实吧!”同学们都跑了过来,一个个探着头瞪着圆圆的眼睛看着那热气腾腾的锅。就在彪哥掀开锅盖的一刹那,老师和同学们都惊呆了:锅中只有帘子,帘子上却没有一穗苞米。“苞米哪去了?苞米哪去了?我明明记得自

    新少年 2018年5期2018-05-25

  • 粗心的彪哥
    就是把田野里的青苞米去掉叶子,放在锅里蒸。彪哥对这次机会格外珍视,生怕有什么闪失。向灶膛内添柴、向锅内盛水、在水上铺帘,凡是能想到的事项他都用心去做了。生怕苞米不熟,彪哥不停地向灶内添柴……随着彪哥一声高喊:“请大家快来品尝我的胜利果实吧!”同学们都跑了过来,一个个探着头,瞪着圆圆的眼睛,看着那热气腾腾的锅。就在彪哥掀开锅盖的一刹那,老师和同学们都惊呆了:锅中只有帘子,帘子上却没有一穗苞米。“苞米哪去了?苞米哪去了?我明明记得自己已经放到锅里了。”彪哥急得

    东方少年·阅读与作文 2018年10期2018-05-14

  • 啃青
    这二十垄地,种着苞米、土豆、黄豆、谷子、糜子。苞米地中间种着茄子、辣椒、豆角。四围的苞米呼隆隆长起来一遮挡,外头的人看不着,防着人顺手摘了去。这是一家子一大夏天的菜盘子。姐两个先摘了茄子。晚豆角刚开花,羊角弯跟小手指头似的,还不能摘。就跋横垄子奔向土豆地。土豆成片地开着白花、紫花,张开的花瓣中间,黄色的花蕊挂着水珠。她俩猫腰溜着垄沟,眼睛瞄着垄台。哪块有鼓包或裂纹的地方,用二拇指和中指插进土去,准能摸到一个圆圆的土豆。手指头再往下一运劲,往回一钩,土豆就骨

    散文选刊·下半月 2018年2期2018-02-23

  • 苞米的男人
    感动。他是楼下烤苞米的男人,兼营着卖水果。在我看来,他水果卖得一般,这烤苞米确实卖得不错,大约每天有两丝袋的青苞米。他开始不在小区卖,是在不远处的西林公园处。那里人很多,大多都是老头老太太们,他们吃过晚饭,聚在一起跳舞。还有一些走佳木斯舞步的,就是网上流传名为“僵尸舞”的,还有一些稍微年轻一点的人跳“水兵舞”。这帮人把一个寂静的公园跳活了,热闹非凡。他就是守着这帮人卖水果和烤苞米。深秋了,家乡的苞米下季了,拢一炭火,架在铁炉子上,放一铁链子,把青青的苞米

    岁月 2017年12期2017-12-14

  • 东北往事划拉秋
    诸如高粱、谷子、苞米等庄稼,那时民间老百姓管这种行为叫划拉秋。这个民俗在东北民间已经延续了许多年,受益的当然是老百姓自己了。也许有人会问,庄稼地都已经收割完了,还能拾捡到啥啊?我告诉你,那时咱东北乡村的老百姓家里都很困难,有的人家人口多,吃不饱,全靠秋天时拣点嘎码的,好拿回家填补一下。要说能捡到啥,这可不一定,有的人会双手空空,有的人还真能捡到不少粮食呢。填饱肚子靠捡粮俗话说,民以食为天。没有粮食,老百姓的日子会不好过的;没有粮食,老百姓会六神无主,没有主

    神州民俗 2017年9期2017-09-29

  • 看青
    光了,于是八月份苞米刚刚成熟,就有人偷偷地溜进生产队的地里掰青苞米回家烀着吃。王连像幽灵一样神出鬼没,你正偷偷地掰着呢,他突然手持镰刀悄无声息地站在了你的面前。生产队有规定,偷一穗青苞米,秋天分口粮时扣一斤细粮。被王连抓住了,不但要没收苞米,秋天还要被扣口粮,因此大伙都恨王连。可王连一个“老绝户头”,无儿无女,大伙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虽然抓住要扣口粮,但许多社员还是半夜起來偷苞米,因为一家人实在是饿得受不了啊。王连看青看了十多年,后来他老了,走不动了,生产

    作文周刊(综合版) 2017年31期2017-09-04

  • 写给玉米时代(外一首)
    经营一个秋天的大苞米煮成金黄金黄的日子在这个时代云卷云舒一把葵花籽儿一把苞米花儿嘴大舌长蹦上了“过礼”、“搂席”的火炕但是,这还是老苞米、黏苞米的黄道吉日阴阳鱼八卦阵捧着八月的开园的瓜香招待叶赫、郭家店的八方来客一路一带我们这一伙躬耕垄亩的庄稼汉一把泥一把水血淋淋的高粱一片一片的黄谷穗儿为金灿灿的大苞米歌唱玉米时代昨天活得窝囊今天活得敞亮没有玉米该去哪个小庙儿叫魂儿有了玉米咋看——小伙子满堡子帅大姑娘各个漂亮雪做的,北大荒黑土地浇上油春天,发芽的北大荒才壮

    诗林 2017年4期2017-07-18

  • 荒凉中的一抹暖色
    则不吃,我要吃烧苞米;祖父领着我,到后园去,趟着露水去到苞米丛中为我擗一穗苞米来。擗来了苞米,袜子、鞋,都湿了。祖父让老厨子把苞米给我烧上,等苞米烧好了,我已经吃了两碗以上的饭米汤浇白糖了。苞米拿来,我吃了一两个粒,就说不好吃,因为我已吃饱了。于是我手里拿烧苞米就到院子去喂大黄狗去了。(节选自萧红《呼兰河传》,题目为编者加)写作示范作者保持着童稚的视野,全文充满了诗意:生活画面选取富有诗意:念诗、赖床、喂鸡、吃饭、喂狗等,都是富有童稚情趣的日常生活场景;主

    作文周刊·八年级版 2016年26期2017-05-27

  • 《迷途的故事》
    。万万家院子里的苞米楼最大,比房顶还高出一块,四根粗壮的柞木柱子,顶着硕大的蘑菇一样的仓房,里面堆满了金黄的苞米棒。但是,苞米楼高高的柱子根本阻挡不住夜间老鼠敏捷的脚步。一只老鼠趁着秋天的月光,只尝试了几次,就沿着一根柱子爬上了苞米楼,其他老鼠就跟着它,轻易地爬了上去。让老鼠害怕的只有万万家的黑猫。但黑猫失踪了,苞米楼就成了老鼠的乐园。……大江家也有苞米楼。但是,大江家没有猫。大江家的苞米楼早就是老鼠的领地了。那天,大江向万万借过那只黑猫,说是只借一个晚上

    周末·校园文学 2017年11期2017-05-18

  • 乡下“啃青”
    ……秋天又到了,苞米又熟了。此时,我们的汽车正行驶在一片无垠的苞米地的甬道里,如同走进一片苍茫、一片神秘、一片深邃。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被那一片片的苞米深深地吸引和倾倒,甚至产生出一种近于宗教般的景仰和崇拜。春天,我一想起那播种在地下的种子就生出一种梦幻、一种遐想,一看见那露出地面的嫩芽就生出一种冲动、一种激情;夏天,一走进那封垅的苞米地就产生出一种惊悸、一种震撼;到了秋天,一看见那窜出的苞米蓼、苞米缨、那露出一颗颗“牙齿”的苞米穗就感到格外的亲切、格外的

    新青年 2017年3期2017-03-24

  • 我们小时候
    嚼起来有甜味的青苞米秸。那个时候,孩子平时是见不到糖果的,也只有到了春节,才能看到没有包装的桔子瓣糖。桔子瓣糖是金黄色的,像扒开的桔子瓣。那么甘蔗,更是听也没听过,见都没见过了。不是所有的青苞米秸,都能当甜杆嚼的。越是长得茂盛青黑的苞米秸,更不能做甜杆嚼。咬一口,不但没有一丝甜味,而且用东北土语说是:臊了巴噔的!也不是所有苞米地,都会有甜杆的,得靠山边的苞米地。那里的地贫瘠,净是黄土,苞米长得又黄又瘦。这样的苞米恰是最好的甜杆。如果在地边走,我们一瞧见这样

    少年文艺(1953) 2017年2期2017-02-24

  • 我的苞米情结
    董锋我有苞米情结。从记事开始,我就一直和苞米连在一起。民以食为天。于我而言,食者,苞米也。也就是说,日常生活,一日三餐,每顿饭都离不开苞米。母亲说,我出生的时候,由于赶上大饥荒年月,没有吃的挨饿,母亲的奶水就不够。刚满月就给我喝苞米粥里的米汀,就是在刚打开锅盖的苞米稀粥锅里,用勺子撇出粥上边没有米的稀水,这就叫米汀了。我就是这样活了下来。在当时的农村,主食就是苞米。一日三餐有苞米,那就是我们的美好理想。早上吃咸菜喝苞米粥,午饭吃苞米饼子,晚饭再吃咸菜喝苞米

    幸福家庭 2016年11期2016-12-22

  • 正午的阳光
    ,不热啊?”卖烤苞米的妇女头也不抬地问道。在她眼里,三舅爷肯定比不上她那香喷喷的烤苞米更招人稀罕。“不热,热啥呀,我这样穿都习惯了。不这样穿,我们公司的老板不让!”三舅爷说着,下意识地扯了扯系在脖子上的那根皱巴巴的红领带,又顺便偷偷抹了一下顺着额头的“沟渠”淌下来的汗水。那里的几道“沟渠”并不深,只不过是轻微的水土流失,毕竟三舅爷才四十几岁,比他手中的烤苞米老一点而已。“我请你下馆子吧?”三舅爷歪着脑袋眼巴巴地看着烤苞米的女人,试探着问。这女人虽然也比烤苞

    广西文学 2016年9期2016-11-25

  • 场院
    的人们喊号声,扒苞米的妇女笑骂声和跑来场院玩耍的儿童嬉闹声混在一起。庄稼进了场院,谷子垛一房子高,苞米堆小山似的,红高粱攒衬着金灿灿的苞米堆,在秋阳下放光。社员脸上有了笑模样,贪黑起早在场院里忙碌,盼着社里卖些粮食拿回钱分红,好给爹娘买点好吃的零嘴儿,给老婆闺女扯上两米花布做个袄,给小子们扯上几米帆布做个褂,再称上几斤猪肉、白面留着过大年包饺子,最后给自己打上一瓶老白干,坐在热炕头上守着老婆孩子喝上两盅,那才叫个美呢。露天的场院里,打谷子的赶着四五匹马拉着

    青年文学家 2016年16期2016-06-30

  • 周末去看奶奶
    的地里种有土豆、苞米、地瓜和毛豆,现在已到了收获时节。太令人难以置信了,她那么大年岁,还能干得了这么多地里的活。长久的风吹日晒,使奶奶脸色黝黑,但她却精神矍铄,笑声朗朗。她说,只要一到地里,就浑身轻松。住到城里,身体却总出毛病。爸爸来到地里,二话不说,便抡起镐头帮奶奶起土豆。我也没闲着,到苞米地里掰苞米。烈日当空,我的脸和手臂很快就晒得通红,爸爸也早就汗流浃背。大半天很快就过去了,我们把土豆和苞米装满了好几个编织袋,我看着也很有成就感呢。在奶奶家,我们吃着

    新少年 2016年5期2016-05-14

  • 乡村记忆
    该往哪儿放才好。苞米花一入冬,很多人家开始炒苞米花。说是苞米花,其实能把苞米粒炒出花儿来的却不多。想想也是,能不能炒出花儿来,不仅在于炒的技巧,更在于苞米的品种。为了能把苞米粒炒出花儿来,很多人在秋收时就跑到生产队的场院上精挑细选那些个头大颗粒饱满色泽圆润的苞米棒子,挑完后就让生产队会计李眼镜用秤称一下,做个记载,待分粮时按比例扣就是。一般人家也就象征性地挑那么十穗八穗的,可徐大个儿和张大嘞嘞却没个够儿,都挑了一大麻袋了还在苞米堆上晃悠,就像苞米棒子白给似

    岁月 2016年9期2016-05-14

  • 地盘
    屋后,转完菜园转苞米地。他媳妇翠花说,大早上的你不赶快吃完饭去上工,磨蹭啥?老李也不搭腔,背着手继续转。傍晚,在三十里外工厂干活儿的老李下班了,他又转完屋前转屋后,转完苞米地转菜园。他媳妇翠花就笑了,笑声是绝对能惊动四邻的那种,就有两个老娘们儿出来看热闹。老李瞪一眼翠花,抬脚从菜园出来,把摘的豆角塞给翠花,笑啥?翠花笑弯了腰,捂着肚子说,你让我想起了赵忠祥主持的动物世界。老李知道女人爱开玩笑,而且想象力丰富,指不定她嘴里能蹦出什么象牙让他尴尬呢,就打算溜回

    小小说月刊·下半月 2016年7期2016-05-14

  • 难忘当年的大饼子
    续最早的要属啃青苞米,一般8月中旬起,各家各户的小园田地里的青嫩苞米可以烀熟啃着吃了,可是每家房前屋后小园田地有限,还要种些别的蔬菜,种的少量青嫩苞米啃不了几顿儿就光了,接下来还怎么办?为了度日,我所在的那个生产队的社员们开始在山边儿、地头儿或边角地带刨些小荒地,小荒地一般一分多地,最多不超过两分地,开荒种一些苞米,这些苞米主要是青黄不接时人们用于度命的。那时,我才七八岁时,到了9月中旬,爷爷便带着我进入自家的小开荒地,开始掰苞米棒,这些苞米棒到了这个季节

    饮食保健 2016年1期2016-04-13

  • 熊瞎子掰苞米
    ◎邢占双熊瞎子掰苞米◎邢占双小学二年级时,那段时间,我很贪玩。每天放学,撂下书包,便出去找伙伴玩了。兜里揣的是花花绿绿的玻璃球,一跑起来哗啷啷直响。母亲撵到门口追问我:“作业做完了吗?”我头也不回地说:“先玩一会儿,回来再做。”等我玩够了,黑灯时才回家吃饭,吃完晚饭,就有些困了。在煤油灯下,草草地写了作业,也不管对不对,反正是写完了。转眼间,到了二年级升三年级的考试,我的成绩不及格,数学没有考过60分,班里十一个留级生,其中就有我一个。我神情沮丧,垂头丧气

    陶山 2016年1期2016-02-01

  • 悬在屋檐下的苞米
    友田悬在屋檐下的苞米文/矫友田苞米秆子倒下的时候,村庄的周围一片空旷。那些曾活跃在田野里的麻雀,开始安静下来。它们栖在野外的树枝上,像一群停止流浪的孩子,在猜想着冬天的境况。村庄,仍是它们最温暖的归宿。那些曾潜伏在苞米秆下的蛐蛐,早已隐入地下。一只仍未找到归宿的蚂蚱,拖着肥胖的身躯,在这个即将消失的秋天里,缓慢地爬行着。它已经忘记了飞翔,也忘记了恐惧。在这个时候,没有人会去关注一只迷茫的蚂蚱,或者远处一只仍陷入沉思中的乌鸦。村庄里,几乎家家户户的院子里都堆

    读者(乡土人文版) 2015年9期2015-12-14

  • 多谢,那些替我陪伴妈妈的小生命
    ,就叫小地瓜和小苞米吧,既不失创意又不矫情做作。第二天早上我告诉妈妈,咱家小狗有名字啦,黑的叫小地瓜,花的叫小苞米。妈妈瞪我一眼说,真土!我说,你懂什么,这叫萌!就这么定了!妈妈又问,什么是萌?我嘟嘟嘴眨眨眼,说,这就是萌。妈妈作呕吐状。没出几分钟,小地瓜就跟我混熟了,跟在我屁股后面跑。我去井边取水洗衣服,它跟在我后面,不料洒在它身上几滴水,它一声尖叫作哭泣状。我拍拍它的小脑袋说,哥们儿,至于么,男孩儿家家的!它竟然听懂了我的话,转阴为晴继续跟在我屁股后面

    中学生博览·文艺憩 2015年7期2015-05-30

  • 道上,两边地里的苞米一人多高,绿油油的像屏障一样密密的透不过一点风丝。柳叶眉走着走着,突然心里便一拘连。她觉得有无数只眼睛在盯着她,有无数只手要撕扯她。她下意识地瞅瞅胳膊上挎着的那筐鸡蛋,这可是她口挪肚攒强凑的一筐鸡蛋,是用它去供销社换咸盐和火柴的。万一被人抢去,往后的日子可咋过呀?柳叶眉18岁结婚,19岁生下一女,26岁时,丈夫突然得了猩红热抛下她们娘俩撒手而去。孩子小,队里的活干不了,只好在家里养了几只小鸡,抠着鸡屁股过日子,难啊!柳叶眉常常以泪洗面,

    雪花 2014年4期2015-04-17

  • 绝杀
    不知什么东西,把苞米地祸害了一大片,要再祸害下去,今年的苞米就白种了!”李山林带着儿子赶紧来到受害的苞米地,察看了一会儿,他脸色凝重地说:“是黑熊干的!”此言一出,人们立刻面如土色,带着哭腔说道:“这可咋办啊?我们一年白辛苦不说,以后的日子怕也不得安生了啊!”小山一晃手中的猎枪,满不在乎地说:“别怕,我打死它就行了!”李山林吼了一声:“你以为那是只狼啊?”小山自信满满:“我有猎枪,还怕黑熊不成?”父子上阵一到家,李山林就对小山叹气道:“这黑熊比老虎还厉害。

    故事会 2014年14期2014-05-14

  • 记忆中的村庄(组诗)
    了所有梦中的蜡烛苞米场月亮升起来活脱脱一只亮亮的灯笼人们不约而同,推开碗筷聚拢到了打麦场的旁边这是孩子们的游乐场那成垛的苞米就堆放在那里飘出清香。每个苞米都有翅膀每个翅膀里都藏着希望人们拥向苞米堆,就像蚂蚁拥向洞口。我清楚地看见蚁巢似的欲望骚动着十指和情绪连通准确地捏住每个收获的缝隙这是一个劳作者的生存姿势每一株苞米开出的颜色使得我们的幻想灿烂一生梨花开了我的村庄,说着说着就不像了昨天的模样雪一样的花朵,铺满了通往梨园的所有方向清晨,弥漫的花香淡淡地钻进农

    天津诗人 2013年3期2013-11-23

  • 最后的土地
    □王玉涛苞米油绿油绿地长在地里,每棵苞米的腰上,都挂着鼓鼓囊囊的苞米穗子,看一眼心里就舒坦。地里其实没有什么活计要干,垄沟里连一棵草都寻不着,可范老大还是每天天一亮就下地,中间吃上一口饭就急匆匆地再回到地里去,好像地里种的不是苞米,而是金子。村里的人早就不下地了,许多人家开春连地都没有种,就那么让它荒着。村里的人,上了点年纪的,吃过饭就在树底下闲聊。年轻的,有的出去打工,有的闲逛,更多的是玩,当然不白玩,现在有钱了,哪家都有个百十多万,不玩干什么?还有几户

    草原 2011年11期2011-06-20

  • 一夜能走多远
    还有一块地没种上苞米。夜里下了一场大雨,正是种苞米的良机,第二天中午,地面不再泥泞,我和父亲出发了。种子盛在塑料桶里,父亲刨坑我点种子,每个坑两粒种子。农历五月毒辣辣的阳光似乎要把昨夜的雨水全部收回,地面热得像蒸笼,我汗流浃背,父亲也直喘粗气。太阳落山的时候我已经筋疲力尽,口干舌燥。我们还有四垄地没种完,种子却用光了。我如释重负地对父亲说,正好天黑了,咱们收工,明天再带种子来吧。父亲没说话,把锄头藏在地头的麦秸垛里,我们回家了。回到家,我喝了水,舒服地躺在

    37°女人 2009年8期2009-09-14

  • 一夜能走多远
    还有一块地没种上苞米。夜里落了一场透地雨,正是种苞米的良机。第二天中午地面不再泥泞,我和父亲出发了。种子盛在塑料桶里,父亲刨坑我点种子,每个坑两粒种子。农历五月毒辣辣的阳光似乎要把昨夜的雨水全部收回,地面热得像蒸笼,我汗流浃背,父亲也直喘粗气。太阳落山的时候我已经筋疲力尽,口干舌燥。我们还有四垄地没种完,种子却用光了。我如释重负地对父亲说:“正好天黑了,咱们收工明天再带种子来吧。”父亲没说话,把锄头藏在地头的麦秸垛里,我们回家了。回到家,我喝了水,舒服地躺

    少年文摘 2009年2期2009-02-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