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博档数字资源整合内在动力机制研究

2016-11-10 09:13穆向阳南京邮电大学信息产业发展战略研究院中国科学技术信息研究所
图书馆理论与实践 2016年5期
关键词:资源整合载体动力

穆向阳(1.南京邮电大学信息产业发展战略研究院;2.中国科学技术信息研究所)

图博档数字资源整合内在动力机制研究

穆向阳1,2(1.南京邮电大学信息产业发展战略研究院;2.中国科学技术信息研究所)

为了深入了解LAM数字资源整合的内在动力机制,需要从人类知识发展规律入手深入分析内在动力机制的构成及特征,以及与外在动力机制间的相互作用。从信息整合的概念入手,旨在从历史发展的纵向角度揭示LAM数字资源整合内在动力机制的内涵,并探讨内在动力机制对LAM合作项目的影响。部分结论可为今后的LAM具体合作实践提供一定的参考。

图书馆;博物馆;档案馆;资源整合;内在动力机制

人类的文明史离不开资源的整合活动,图书馆、档案馆以及博物馆(简称LAM)的出现本身就是社会信息、知识、文化等整合的产物。目前,图情界关于LAM资源整合的研究主要侧重于信息技术的利用,而对LAM资源整合的内在动力机制关注较少。肖希明教授全面研究了公共数字文化资源整合的动力机制,[1]本文认为LAM数字资源整合的动力机制主要分为内在动力机制和外在动力机制两大类,对内在动力机制的深入研究可以为LAM数字资源整合模式以及主体间的协调机制提供支持。

1 LAM数字资源整合的动力机制模型

1.1 信息整合与信息资源整合

学界对信息整合与信息资源整合的概念并未进行严格区分,一些学者很自然地从技术视角探讨两者的概念,认为现有的技术手段以及方法是两者共同的基础。比如,认为信息整合就是通过各种有效的手段和工具将已有信息集合在一起,生成满足不同用户需求的新的信息集合体,在已有信息基础上实现信息价值的增值。[2]信息资源整合的定义主要来自信息技术视角[3]、管理视角[4]和服务视角[5]等。然而作为人类的信息实践活动,它们并非信息时代出现的新事物,而且两者具有很大区别。

信息整合本质上是生命个体进行思维活动时所必须的一个环节,它的运行场所是人类的大脑。比如,学术研究活动就是在掌握大量前人研究成果基础上进行的创造性智力劳动,这本身就涉及信息整合。首先通过阅读将信息存入大脑,然后在此基础上整合全部信息并进行分析、加工等,最后生成新的知识。从信息整合到知识整合是个体认知发展的基本逻辑。现代信息技术的发展为信息整合提供了强大的支持,但本质上技术手段只不过是人脑信息整合的辅助与扩展,整合后的信息只有在人脑中才能体现最根本的价值。当主体转化时,信息整合活动也会转化为不同的形式,比如组织的信息整合与社会信息整合等。

信息资源整合活动可以认为是信息整合活动在载体层面的体现。图书馆的产生就是人类社会进行信息及知识资源整合活动的产物,当社会的信息总量无法仅通过人的大脑进行记忆与传承时,便需要依托信息载体予以辅助。从结绳记事、文字的产生等信息记录手段开始便伴随着信息资源的整合。当记录信息的载体达到一定的规模时,信息资源的整合便成了一项信息资源管理活动。图书的分类也可以理解为广义的信息资源整合,是按照学科分类的方式把图书整合到一起。

受到图书馆、博物馆、档案馆各自资源特征的限制,其信息资源的整合手段存在很大不同。在各自资源的分类方式上,主要表现为:图书馆的资源主要是图书类文献资源,可以通过学科分类的方式将相近的资源整合到同一框架之下;博物馆的主要资源属于实物型信息资源,因而进行资源的分类整合时需要考虑其外在特征;档案馆的分类方式主要依据社会活动。

1.2 LAM信息资源整合

图书馆、博物馆、档案馆拥有大量的信息资源,数字化到来之前,由于LAM三者在物理属性及管理模式上存在巨大差异,只有分别进行管理才能够实现资源的长久保存。数字技术的出现与发展为LAM信息资源整合带来了新契机,将馆藏资源数字化不仅能够实现资源更好的保存,还能够实现更为广泛的共享。另外,资源的数字化形态为三馆资源的整合提供了极大的便利,LAM数字资源可以突破馆藏、时空以及载体的限制以知识级的粒度整合到一起。

从更一般的层面看,LAM馆藏资源的整合一直伴随着人类知识与文化的发展。亚历山大博物馆是当时世界的学术、知识以及文化中心,而亚历山大图书馆本身就是其重要的组成部分。无数大师曾经汇集于此,这里的藏品以及图书为学术研究作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6]可见作为人类的记忆,知识文化本是一体,只有存放到相应的载体上时才会被分离开来。为了更好地保存以及传承人类取得的成就,这种分离状态是不得已的选择,但人类进行智力活动时更需要整合的资源。个人的学习过程本身就涉及整合,需要将新知识跟已有知识整合到一起。社会学习就是社会智力相互借鉴的过程,本身以信息及知识整合为基础,社会的进步需要知识跨载体、时空的整合。

1.3 内在机制及外在机制

总体而言,促进LAM馆藏资源整合的动力机制可以分为两大类,即外在动力机制和内在动力机制。外在动力机制主要包括政策驱动、资金驱动、技术驱动以及竞争驱动等。内在动力机制指人类知识发展的内在规律。图书馆、博物馆、档案馆通过各自馆藏满足社会公众的基本文化需求,属于非营利性社会组织。因此,国家政策及资金对于LAM资源整合建设具有极为重要的意义。技术驱动是指现代信息技术对LAM数字资源与服务融合的推动力。另外,商业性文化机构也给传统LAM带来了很大挑战,竞争的压力迫使LAM联合起来发挥资源整合优势以改进服务水平。

然而,对于LAM数字资源整合来说,最主要的是其内在驱动机制。LAM都属于文化机构,它们内在的知识及文化统一性以及资源上的互补性蕴含着资源整合上的巨大动机。这种内在的巨大驱动力一直发挥着作用,不过,技术以及知识发展的历史阶段性使得这种整合的发展极为缓慢。信息技术的发展与数字化浪潮的到来使LAM数字资源整合能够突破外因方面的阻碍,所以相关理论研究及实践都取得了飞速发展。

1.4 LAM馆藏资源动力驱动模型

对于LAM数字资源整合来说,其内部最根本的矛盾是知识文化内在的一致性与分散存储之间的矛盾与统一。这对矛盾是LAM资源整合发展的根本。但外因对事物的发展也起着十分重要的作用,当外在动力机制与内在机制相协调时才能够促进事物的发展,相反则会对事物的发展构成阻碍。对于LAM资源整合来说,其内在动力和外在动力机制如图1所示。

LAM馆藏资源整合并不是数字时代的新事物,而是人类文明早期就开始的信息整合活动。知识、文化的内在一致性是LAM资源整合的最根本原因。然而早期人类文明技术手段等外因的动力机制乏力,为了更好地传承信息、文化资源,不得不对其进行分立保管。事实上,信息载体以及管理机制上的巨大差异很难将实体LAM无差别地整合在一起。资源的数字化以及计算机通信技术的发展,也只能够使资源的使用价值在虚拟的网络空间得以整合。LAM数字资源整合研究目前已经取得了非常丰富的成果,它从一个侧面反映了人类知识发展的规律。从人类整个历史看,人类知识的发展和学科的发展体现着类似的过程,它们体现“总—分—总”的总体趋势。其本质原因是知识的统一性与人类认知的有限性之间的矛盾造成的,而人类知识保存的统一性与技术手段之间的矛盾则造成了资源分散与整合不同程度的演化。然而,它们本质上是统一的,都是为了人类知识更好地被利用与传承。LAM数字资源整合的出现促进了这一过程的飞跃,分析其内在原因可以更好地理解LAM数字资源整合活动,并为LAM的融合服务提供一定指导。

2 LAM数字资源整合的内在动力机制分析

2.1 人类知识、文化的内在统一性

人类知识、文化的内在统一性是LAM资源整合的最根本动力,早在泰勒斯时期人们对宇宙以及人类自身的认知便是整体性的。但随着人类知识的不断积累以及进步,这种总体性认知的方式会超越个体认知的极限,为了更深入具体地认识知识世界,分科是一种发展的必然。在亚里士多德的著作中,不同学科开始渐渐产生清晰的轮廓,但知识与文化始终是难以割裂的。虽然学科之间的界限越来越清晰,但从总体上认知宇宙以及人类自身始终是人类永恒的追求。比如现在人们期望将量子力学与广义相对论囊括于同一框架下,体现的正是这种倾向。个人层面从信息整合到知识整合体现了个体的发展,人只有将知识整合到已经存在于内心的知识结构中才会真正地接受它。社会层面信息整合以及知识整合是人类社会学习的重要环节,社会个体间的知识整合与创造才会不断地丰富人类的文明成果。

人类知识与文化的内在统一性是一种永恒的动力,在认知论层面体现为人类大脑对信息的整合。社会不同智力主体之间通过彼此跨时空的信息以及知识整合不断地推进知识的发展,虽然学科分立出现了,但是不同学科内部仍然存在着巨大的整合动力。在计算机技术的辅助下随着人类处理信息和知识的能力的提升,横断科学以及交叉学科的产生更是体现了这种知识内在统一性的巨大力量,云计算以及大数据分析技术极大地促进了学科之间的交叉。如果说学科的分立是人类认知极限所造成的无奈,那么在技术进步等外在动力的强力推进下这种统一性的发展正获得越来越多的自由。

图2 人类知识的总体发展趋势

如图2所示,社会知识与文化的内在统一性作为内在动力机制与其他外在动力之间的相互作用形成了人类知识的总体发展规律。文明早期,人类的总体知识积累较少,而内在动力机制的拉动作用超过外在机制,体现为第一阶段的人类认知是总体性的。但随着知识积累量的不断增长,这种整体性的认知已经不具备相应的主观条件,学科的分立以及相应信息、知识载体存储上的分立成为了一种必然,学科呈现分立状态,可以认为是第二个主要阶段。但分立阶段是人类无奈的选择,是为了更大的统一而不得不经历的阶段。随着外在动力限制作用的减弱和内在动力机制的不断增长,总体性的认知必然会经历新一轮的回归,体现为第三阶段的总体性认知。交叉学科和横断学科大量出现,人们对知识的总体性认知需求越来越强烈。而信息技术与数字技术成为这一回归过程的最强劲动力,外在动力机制逐渐与内在动力机制相协调,从而推进人类的总体性认知向知识世界的终极迈进。

2.2 LAM资源整合的发展规律

人类个体以及社会的信息及知识整合过程在载体层面上也有体现。当社会的知识积累量必须通过外界载体存储与保存时,信息资源的管理必然会受到载体特征的限制。线性记录的文献型载体并非知识世界在载体中投射的唯一方式,档案、博物等形成了知识资源的不同形式。文明早期社会信息资源的分类尚未成熟,在有限的知识积累面前人们希望从整体上掌控信息。博物馆(Museum)一词源于希腊语mouseion,意为“缪斯的居所”。亚历山大博物馆说明古希腊时期人们并没有刻意地将图书馆、档案馆以及博物馆进行划分,它们都是以学术研究为中心的资源形式与载体,在现实中作为学者研究用的资源库,在宗教意义上作为给缪斯的献礼。但信息资源载体上的差异必然会导致信息管理、组织等方面的差别。对图书、档案、文物进行分立管理是更好地保存与传承资源的需要,不过信息整合并没有因为资源的分立管理而终止,而是分散到专门的领域内进行,这一点最为突出的就是图书馆领域。图书馆资源的固有特点使得信息整合以及资源整合在图书馆资源中有更多的体现。

21世纪以来信息技术得到飞速发展,给图书馆、博物馆以及档案馆的资源整合带来了绝佳的契机。包括LAM在内的不同文化机构纷纷将馆藏资源数字化,信息资源的组织与管理模式发生了极大改变。LAM数字资源整合能够突破时空限制为用户提供全天候服务。另外,LAM数字资源能够打破馆藏分割状态,突破资源的载体限制达到知识级整合。相对于物质载体来说,数字资源形态能够更好地满足主题分类的需求,按照不同主题分布在不同载体中的知识可以被抽取出来形成知识网络。这种按照主题组织资源的方式反映了知识统一的内在动力。知识级的LAM数字资源整合已经受到学界的充分重视,国外LAM数字资源整合领域已经取得丰硕的成果。信息资源从学科分类到主题分类是LAM数字资源整合内在动力机制的必然结果,它并不是信息时代的产物,而是技术等外在动力发展到一定水平与内在动力相协调的结果,资源的数字化为基于主题的LAM数字资源整合铺平了道路。LAM数字资源整合正是在载体层面体现了图2中第三阶段的内容。

LAM馆藏资源整合从载体上看,大致可分为三个阶段:LAM分立前期,指图书馆、博物馆、档案馆正式分立之前的状态,在这个阶段三者的界限比较模糊;LAM分立期,指为了更好地保存不同形态的资源,三馆各自发展出成熟独立的系统阶段;LAM数字资源整合期,这一阶段LAM数字资源开始进行整合,有些文化机构也开始了实体资源整合的尝试。从资源的分类上看,也可以分为三个阶段:学科分类前期,是指在学科分类发展成熟以前的时期,这个阶段知识的发展处于一种整体性大于独立性的阶段,很多学科还未从哲学中脱离出来,所以资源存储的整体化大于分类化的独立倾向;学科分类,这一阶段图书馆资源主要按照学科进行分类,资源分类体系受到学科体系的直接影响;主题或知识阶段,这一阶段主要是指LAM数字资源按照知识或主题进行分类,数字资源在虚拟空间中达到知识级整合,以更好地满足用户的需求(见图3)。

图3 LAM数字资源整合的发展阶段

LAM馆藏资源的整合大致可分为三个阶段,虽然分类的方式不同,但是它们反映的内在规律是一样的,LAM数字资源整合的内在动力机制与外在动力机制的相互作用关系决定了整个LAM数字资源整合的发展。简单来说,文明早期,在当时的知识积累状况下内在动力机制发挥主导作用,当时没有必要对知识进行过细的分类。但当知识的积累到达一定程度时,学科的分类以及LAM馆藏资源的分类(两者的时间不一定相同)成为一种必然选择,馆藏资源被分门别类地存储,资源分类方式受到学科分类体系的影响。最后,在信息技术等外在动力机制支持下,内在动力机制再次成为主导,LAM数字资源整合以及信息资源的主题化组织成为主流发展方向。

2.3 信息需求的发展需求

人在进行系统的创造性活动时,会与知识世界发生交互。这种交互过程必然会受到人类自身特点以及知识载体的限制,比如,人类已经取得的知识成果被分散地存储于不同的知识载体中,大部分资源都是通过文字形式线性地记录于载体中。为了得到所需要的信息或知识,用户必须按照自己的研究主题分头去查找所需资源,从中摘录出自己真正需要的知识并整合到一起。如果知识本身就是以主题的方式存储于载体中,那么便为科研工作者提供了极大的方便。社会层面的信息需求也反映了类似特征,学科分类以及LAM三馆的分立都是历史发展的一种必然,是知识、文化得以传播的必经之路。从信息需求角度看,图3所反映的三个阶段跟社会信息需求的发展也是一致的。

对资源进行科学分类以及管理是极为必要的。按照学科进行资源分类,是受人类知识发展特点影响的,相对于人类自身的有限性来说,分学科地探索知识是一种非常务实的手段。这种发展也必然会带来文献资源的学科化分类、存储以及检索。资源的数字化为基于主题和知识的信息整合带来了极大的便利,能够真正按照主题的方式实现所需知识的整合。资源的数字化还为LAM数字资源整合提供了可能,借助于计算机技术,文献类资源可以和图形图像资源以及视频等多媒体资源整合到一起,从而极大地丰富检索结果。

社会对信息资源的整体性需求是始终的,但受自身和载体的限制,不得不经历学科分类以及馆藏分立的历史阶段。不过,一旦技术的发展能够使资源知识级整合成为可能,那么信息需求的发展必然会以强大的动力推进LAM数字资源的整合。事实上,这种强大的内在动力正使LAM资源的整合在理论与实践两个层面上同时发展。

2.4 内在动力机制是一种合力

上文通过三个方面的剖析更好地揭示了LAM数字资源整合的动力机制。总体而言,三个方面体现了其作为内在动力机制的一致性,它们结合在一起成为整体的LAM资源整合内在动力体系,构成了事物发展的内因。然而,内因必然会受到外因的影响,可以看出正是外因与内因间阻碍或推动的相互作用才呈现出不同阶段的发展形态。

3 LAM数字资源整合内在动力机制的影响

3.1 整合的系统性

LAM数字资源整合的内在动力机制很大程度上决定了LAM融合服务项目。知识世界是一个有机整体,这种整体性、系统性特征始终贯穿于人类知识的发展中。这种系统性特征给LAM合作项目带来的影响主要包括两方面。一方面是LAM数字资源整合。在深入剖析LAM数字资源整合动力机制时,始终强调知识世界的内在统一性,这种统一性体现为知识的树形学科分类体系以及知识世界本身的内在逻辑相关性。知识世界的系统性要求LAM合作实践必须秉承系统论思维,充分关照知识之间的有机联系,分层展示知识的有机系统。没有知识的系统性组织LAM数字资源的整合将会停留在资源聚合的简单层面,以致无法真正发挥资源整合的价值。另一方面是LAM合作项目的服务模式。资源的深度整合必然会催生新的服务模式。LAM数字资源融合服务的方式以及深度很大程度上受到知识世界系统性的影响,从元数据集合到资源网络,再到知识网络的发展,客观上要求与之相适应的服务模式。因而,从系统论层面探讨LAM数字资源融合服务模式能够为服务方式的创新指明道路,LAM融合服务模式的优劣将直接决定LAM数字资源整合价值的实现。

3.2 资源的自组织性

知识世界有着其内在的客观发展规律,人类的知识发展规律是不以个体的意志为转移的。社会层面知识发展的客观性体现为知识的自组织性等,比如维基百科(wikipedia)的成功就是很好的例子,它提供了一种社会协作的模式,一经产生便自主发展成为一个极为庞大的动态知识体系。知识世界本身的发展规律自然会体现到载体层面,LAM数字资源的层次化整合便体现了数字时代知识资源自组织的特征。对于LAM合作项目来说,应该在整合及服务层面提供知识自组织模式,为知识自身的发展提供合适的途径。

数字时代,知识存储以及传播在虚拟环境下进行,资源的数字化使得知识组织能够突破传统载体形式的限制,比如直接从图书或视频中抽取所需要的知识元并将其整合到一起。这种知识元的网络化发展也是社会知识发展客观规律的体现,知识元网络将不以个人意志为转移,它将以自组织的方式发展得越来越深入与精细,从而为用户提供个性化、智能化的知识服务。

为了让LAM间的合作更好地满足用户需求,提升合作水平,必须充分尊重社会知识的客观发展规律,并以数字化环境下的知识特征为基础创新服务方式。

4 三馆未来发展趋势

数字时代的到来极大地改变了图书馆、博物馆以及档案馆的服务方式,同时,资源的数字化也为LAM数字资源的整合及服务的融合奠定了坚实基础。LAM数字资源整合发展的内在动力机制与外在动力机制发展到了相互协调的历史阶段,加之不断增长的用户个性化需求都在推动着LAM之间的深度合作以及三馆资源的深度整合,基于资源整合的LAM融合服务已经成为历史发展的潮流。

虽然很多数字化资源也有档案性特征,但是,LAM数字资源的整合只不过是使用价值层面的。也就是说,LAM数字资源的深度整合虽然能够实现知识体系自组织性的发展与完善,但是仍无法全面取代传统资源的价值,这一点对于博物馆、档案馆来说更为突出。用户虽然能够通过网络远程使用数字化馆藏资源,但是资源的数字化形态永远无法取代资源本身,那种对LAM数字资源整合影响实体馆生存的担忧是不必要的。事实上,很多博物馆、图书馆以及档案馆正是通过数字化资源吸引用户,以提升实体馆的访问量。

资源的数字化形态与资源本身虽在某种意义上存在竞争关系,但总体上是可以相互取长补短的。数字资源扩展了实体资源的使用价值,使其突破时空及载体的限制,但却无法取代实体资源本身的价值。信息时代用户的需求是多样的,人们需要数字资源的便捷,但也需要实体资源所固有的浓浓的厚重感和历史感,需要徜徉在图书馆、博物馆以及档案馆中享受滋润身心的文化体验。

[1]肖希明,唐义.公共数字文化资源整合动力机制研究[J].图书馆建设,2014(7):1-5.

[2]王冬云.关于数字图书馆信息整合的思考[J].现代情报,2007(7):73-75.

[3]金燕.网络信息资源整合研究[J].现代情报,2007(7):40-43.

[4]高晓帆.电子政务中的信息资源整合研究[J].情报杂志,2008(11):145-147.

[5]杨华,唐艳春.基于用户需求的信息资源整合研究与实践[J].情报资料工作,2005(5):54-56.

[6]亚历山大图书馆[EB/OL].[2015-08-08].http://www.musilin.net.cn/2009/1229/33036.html.

Research on the Inner Dynamic Mechanism of the Integration of Digital Resources in Library,Archives and Museum

Mu Xiang-yang

In order to understand the inner mechanism of LAM digital resources integration.From the law ofhuman knowledge developmentperspective,the constitution and characteristics of the inner mechanism was deeply analyzed,and the interaction with external dynamic mechanism.Taking the conceptof information integration as startpoint,this article shows the meaning of LAM resources integration inner dynamic mechanism in the history of knowledge development.This article also puts forward some advice to LAM cooperation projects.

Library;Museum;Archives;Resources Integration;InnerDynamic Mechanism

G253

B

1005-8214(2016)05-0061-05

穆向阳(1981-),男,河北秦皇岛人,中国科学技术信息研究所博士后,就职于南京邮电大学信息产业发展战略研究院,研究方向:数字资源管理、个性化信息服务。

2015-10-20[责任编辑]徐娜

本文系国家自然科学基金“社会化媒体环境下社会资本、社会距离对第三人效应的作用机理研究”(项目编号:71562009)的研究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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