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健康叙事的人本主义视角转向

2024-02-18 14:25王晓曼
新闻世界 2024年2期
关键词:健康传播叙事

王晓曼

【摘   要】传统健康传播通常是一种自上而下的线性传播模式,缺乏传播温度。现代健康传播和健康叙事的交织助力传播者与受众之间建立平等的对话,弥合意图—行为差距以及不同群体之间的健康不平等,展示健康传播的温度,扩展健康传播研究视域,助力健康传播目的达成。本文以健康叙事为视角,从叙事主题、叙事主体、叙事视角以及叙事效果四个层面对微信公众号“果壳病人”的内容进行分析,对叙事助力健康传播的进阶提出三点思考:实施叙事主体分众化;提升健康传播立意,开辟叙事与健康传播结合新实践;丰富健康传播新形式。

【关键词】叙事;健康传播;健康叙事;果壳病人

近年来,随着大众健康意识的提高,对健康知识的需求增加,健康传播成为提高大众健康素养、应对人类健康挑战的重要手段。传统的健康传播多展示怎样或为什么要避免一些不利于健康的行为,爱用健康数据统计说话,通常采用劝服、宣教的方式,导致这种健康传播是一种自上而下的线性传播模式,缺乏传播温度。作为一种叙事行为,健康叙事提供超越生物医学范式的疾病认知,重视疾病带给病人的切身体验和情感,能够作用于人面对疾病、疼痛或者创伤等情况。[1]此外,健康叙事在健康传播过程中的劝服潜力也逐渐被认识到,JosephPetraglia认为,对话式叙事作为一种重要的劝服方式,有利于劝说受众对信息真实性的信任,并由此引发相应的行动。[2]健康叙事不仅给患者提供宣泄情绪、缓解焦虑、寻求共鸣,或是记录生活、获取勇气的价值,也能够弥合受众因文化程度差异形成的信息沟,更全面地理解接受信息。

“果壳病人”是一个以讲述健康故事,分享人间悲喜为主旨,以叙事为主要传播方式的微信公众平台。它不同于以往健康传播平台以科普为主,而是以分享与疾病相关的故事为主,期望受众可以从故事中获得疾病知识、了解疾病、维护自己,帮助他人汲取面对困境或疾病的勇气和力量,从而更加珍视生命健康。其叙事特征为未来健康传播的进阶发展提供了叙事转向的实践思路。

一、赋能与助推:健康叙事对健康传播的应用价值

Hinyard和Kreuter将叙事定义为“具有可识别开头、中间和结尾的一系列连贯的故事,提供有关场景、人物和冲突的信息,提出未回答的问题或未解决的冲突,并提供解决方案。”[3]从婴儿时期开始,人类本能地就能够产生和处理叙事,通过叙事表达自我、传递信息,在叙事中建立社会关系,换句话说,人类非常有能力理解叙述形式所提供的信息。1984年Walter Fisher首次提出“叙事人”的概念,在他看来,我们不仅是“人”,实质上也是讲故事的“叙事人”。以人为本的健康传播,显然更应以故事的方式来叙述。[4]他同时认为,人类对事实和经验的理解并非来自离散、断裂的数据形式,而是通过连贯的叙述形式实现的,人类的行为动机不仅存在于逻辑推理中,还包括对理由和价值的判断与理解中。传统的健康实践,强调修辞手法的应用,例如对词语、段落、文本形式的考量与逻辑论证,使内容产生说服效果,更好地让受众接受。叙事健康传播被定义为“特定时空中,一系列相关事件和有着特定身份框架人物形象的再现,其中包含着隐含而又清晰的关于某一话题的健康信息”。[5]实证研究表明,故事能被用来影响人们的观点、态度和行为,且相比逻辑论证的信息呈现形式,叙事对受众健康观念的影响更为持久与稳定。

Sunwolf等学者认为健康叙事有五种主要功能:分别是关联功能(将人与人之间进行联系)、解释功能(认识并了解世界)、创造功能(创造现实意义)、历史再现功能(回忆并铭记过去);预测功能(面向未来)。[6]健康叙事在传播中扮演了至少四方面的重要作用:降低抵抗、辅助信息处理、 提供替代性的社会连接,以及有助于突显情感与事实的议题,例如在情节中,“邀请”受众参与故事,建立与作者之间的情感连结,沉浸他人的经历過往,而这些真实的经历往往难以反驳或引来争议,且健康叙事的说服元素往往是含蓄的、嵌入式的。

目前,健康叙事的效用已被健康传播学者普遍接受,且围绕着叙事对受众影响的研究有了大量学术成果。例如Boeijinga等学者的研究发现,罹患心脏病的卡车司机现身说法的叙事,会使其他的卡车司机增强锻炼意图,[7]Kreuter等人认为,叙事干预有利于促进受众健康信息加工过程等。[8]健康叙事目前已成为健康传播的研究方向之一,并且被视为激励和支持健康行为改变的一套寄予厚望的工具。

二、回归与关怀/凝视:健康叙事与健康传播的联动

“果壳病人”以“讲述健康故事,分享人间悲喜”为宗旨,期望呈现疾病与健康故事以外的意义,如普通人的所思所想、感受与行动、彷徨与蜕变。其回归到健康本源背后的真实人间世态,让受众在获取健康信息之外进行心灵的碰撞,感知到顽强的意志、生命的广阔以及人性的可贵,并且为患者本身带来一定的积极影响。每个故事展现的固然是病患的事迹,或残酷,或悲痛,甚至死亡,但是这些故事之间,存在一个共性:情感因子,既有患者自身面对疾病的态度,对生命的渴望,也有患者被病痛折磨的真实写照,以及将亲情、友情、爱情等情感在故事中呈现,这些共性将唤醒受众对健康的反思,引发受众思考,“她们的经历我是否会经历?”“她们的思考我是否终将考虑?”

诚然,健康传播的效果不可能通过一次成功的传播或一个作品而彻底提高公众健康意识,但可以通过一些多元表达的叙述形式,启发受众树立健康观念、理性思考健康问题。在当前传播主体日趋多元的生态环境下,“果壳病人”另辟蹊径,将叙事融入健康实践,跳出技术合理性的话语框架,带领受众进入到一个健康领域所要面对的本真问题,察觉人类在情感互动层面的需要,打造具有人文气息且富有生命关怀的健康传播力作,对促进健康传播具有一定的现实意义,突破了“5W”理论和“知信行”这一线性控制论的健康实践模式,具有鲜明的叙事特征。

(一)补偿:叙事对健康传播的“生态”补偿

社会学家Arthur W. Frank在其著作《受伤的叙事者:身体、疾病和伦理》中,把患者称为“受伤的故事讲述者”,他注意到,患者尤其是那些身患重病、饱受病痛之苦的人,在自尊、人际关系等方面逐渐丧失了某些重要的资源,而恰恰是疾病让他们产生了讲述自己故事的需要。[9]健康传播的对象是人,不仅包括身体健康且应加强健康意识的人,也应该包括患病在身或有家族疾病史需要得到鼓励的人。患者作为传播主体成为故事的主角,赋予健康传播生命力,将传播这一行为变得鲜活且充满力量。

1.患者“在场”讲述,突破健康议题隐匿困局

“果壳病人”的叙事主题,即涵盖的科室和病名分类较为细致,如涉及内科、外科、妇产科、儿科等科室,疾病类型也较为全面,包括肿瘤、母婴两性、精神心理、耳鼻喉等方面的疾病。平台的健康议题倾向于满足患者与受众的需求,所有疾病患者都可根据个人经历进行撰稿投稿,“在场”讲述,将健康议题的决定权回归于人的本位,而不是出于传播主体的主观选题,给予患者与受众主观能动性。任何疾病都能直观公开地呈现于此,突破目前健康传播议题窄化以及一些疾病隐匿性的难题,一定程度上提升了健康传播的声量,受众也能够根据主观与客观需求从疾病类别中进行查找,获取相应知识。

2.患者本位,突破叙事主体的“唯数据论”

叙事主体指文中的叙事者,即热奈特所言的“谁在讲故事”。“果壳病人”的叙事者类型可分为单纯的叙事者、忧患的叙事者、超然的叙事者。单纯的叙述者即以真实客观的语境进行叙述,将更多的感受交给受众,内容只陈述事实,较少会表达情感。例如文章《排出5升腹水,我希望永远不要有姑娘拨通那些号码》,作者将自己做试管婴儿却引起腹水的经历客观讲述并配以治疗时期的图片,直观地展示了治愈的过程,整个叙事中基本没有情感表达。忧患的叙事者即叙述过程中不时地诉说个人的痛苦、挣扎、期望,情感较为丰富,容易引起受众的情感共鸣,代入感较强。如《在楼顶上徘徊,89个未接来电救了我的命》,读这篇文章是难过的也是感动的,身患抑郁症的作者讲述了自残、自杀的过程,以及多方压力带来的窒息感,字里行间的情绪叙述,将受众代入到她的生活,深切感受到作者的绝望,得出“原来抑郁症真的是病”“不幸又幸运的人”等发自内心的感叹。超然的叙述者即以冷静或乐观的叙述口吻讲述故事,仿佛自身是置身事外的,自己对疾病是乐观积极的心态。例如《肺切了1/3后,我参加了跳绳大赛,一口气能跳688个》,一位65岁的大叔在得知患病后,仍然有着勇敢、理性、乐观、豁达的心态。

“果壳病人”的叙事主体转向个人化视角,从患者本位出发,改变传统健康传播的第三人视角叙述或传统叙述主体基于知识数据的灌输式叙述,增强了叙事的可信度且提高了主体与受众之间的情感互动。当读者或观众认同一个角色时,他或她就会因融入这个角色的感受、观点、动机和经历而引发共情。共情是人类与生俱来的能力,它是能帮助理解他人特有的经历并做出相应回应的能力。充满温度的健康信息有助于在心理、精神等方面对公众施加影响并带来读者或观众的自我反思。

(二)创新:健康传播的连贯性与忠实性转变

费舍尔以“叙事连贯性”这一概念来命名叙事理性所构成的形式特点,从而说明了故事具有形式合理性的特点。叙事的连贯性主要表现在论证或者结构的连贯,材料的连贯和人物的连贯,表明故事在形式上的合理性特征。[10]当受众接收到某个叙事文本时,会思考该故事的内部结构有无矛盾性,故事是否看起来真实可信,角色的叙述与呈现是否始终如一等问题。一般来说,受众倾向于相信那些故事情节、人物的动机和行为具有连贯性的故事。

1.交织叙述,突破知觉的恒常性

“果壳病人”的叙事结构主要分为常规线性叙事、多线性叙事、回忆叙事三种。常规线性叙事结构,即按照时间顺序叙述,符合事件发展规律,例如以精确到某日某时的诊断结果为出发点,讲述从确诊到治愈的历程,受众能跟随作者的叙事结构产生较为清晰的故事时间线。多线性叙事的结构,即多条线索进行叙事,例如文章《“妈妈再也不回来了好不好?”四岁的孩子流着泪说好》,主人公讲述自己确诊、治疗、辞职等。随着时间的流逝,主人公又有了新的感悟,来重新讲述,从疾病到家庭、工作等多條线索交织叙述。每一条线索看似平凡,却必不可少,人物与线索之间相互连接,相互支撑,展现了故事的真实样态。回忆叙事指将个人的记忆进行回忆性的描述,例如《父亲肝癌去世了,整理遗物时,他手机相册里都是我的照片》,24岁的作者回忆父亲患病到离去的经历,不仅给作者自身带来了鼓励,也给同样患病的人提供了真实的经验、勇气与力量。

叙事结构的连贯性使文章内部存在一种巨大的张力,叙事效果将更加显著,“果壳病人”的故事结构不以灌输式的单向传播为主,而是强调故事情节的连贯性,同时又存在多种叙事结构的交织,赋予健康叙事力量性,增添了故事的可读性和反思性,能够满足受众对健康的多种诉求,并且获知疾病的全貌。

2.场景传播,突破科普转化

“果壳病人”主要通过叙事理解、注意力集中、叙事存在和情感参与四个阶段来实现健康叙事效果。首先读者阅读故事,此阶段克服了非叙事信息一些难以理解的内容,有效减少知识差异而导致的鸿沟现象;其次,故事的真实写照能够加强受众的注意力,调动作者和读者之间的相似性经历,提高易感性和疾病严峻性感知,从而产生叙事存在的在场感,进行自我参照,最后唤起受众的情感依恋反应,引起他们的参与。例如《后抑郁症时期:不开心也没关系》,文章讲述了作者经过一段时间治疗和休息后的体会与感悟,评论区出现多种声音,有同为抑郁症患者表示对作者的文字进行感谢的声音,有鼓励作者勇敢的声音,有给作者温暖和拥抱的声音,有恭喜作者病情好转的声音。

一个好的叙事除了具有叙事连贯性,还应具有叙事忠实性。[11]叙事忠实性关系到故事的“真实性”与“充分理由”相符的程度,当个体认同他所看到的故事时,叙事忠实性就产生了。传统的健康传播形式往往强调纯逻辑的、理性的医学知识,这是不全面的。在实际生活中,受众往往是在对某件事的信任以及充分理由的基础上形成观念并做出决定的。因此,建构叙事忠实性的健康故事比数据、证词和逻辑有时更具说服力。

三、优化与进阶:叙事助力健康传播的思考

传统的健康传播模式通常为单向的宣传教育、理性的数据罗列,忽略了人的主观需求,例如在患病人群、家族病史人群、生活习惯差异的人群中,不同人群选择和处理信息的方式是不同的;也忽略人类在情感互动中对态度和行为改变起到的作用。健康叙事基于以人为本建立丰富的故事元素,能够优化健康传播的传播方式、促进叙事传播破壁、营造共情式的双向传播场景,助力健康传播实践的进阶。

(一)实施叙事主体分众化,打造传播主体新风貌

社会学家Arthur W. Frank等人认为叙事是一种自我发现与自我创造的活动,通过叙事人们可以更好地认识自我。由于叙事者不单单在讲述故事,也在聆听自己的故事,在这一活动中,人们的身份得以形成和展现[12]。当前,面对诉求多元、兴趣多样的复杂受众群体,构建立体传播矩阵,打破传播主体的单一性,叙事主体应朝分众化方向发展。患者、家属、旁观者等都可对自己的经历或熟知的健康故事进行叙事传播,叙事主体可以在叙事的同时获得对于自身身份转换的表达与认知,以及对角色的协商与适应。此外,健康叙事能够满足受众的多样化需求,使受众感知到健康信息的理性话语以及故事背后的人文关怀。叙事主体的分众化将扩大健康对话交流的空间,能给叙事主体及受众带来积极的作用,共同呼吁受众提高健康意识,从而增强传播效果。

(二)提升健康传播立意,开辟叙事和健康传播结合的新路径

健康传播的目的是提高人的健康意识,促成健康行为的形成,而这种因健康叙事产生的情感是加强健康传播效果的有力手段。Green和Brock基于说服的相关理论,在媒体效果的背景下创造了叙事运输概念。叙事运输是指当信息接收者沉浸在文本中并因此被说服时,沉浸在故事中的个体会改变他们的态度和意图来反映故事[13]。受众理解健康故事,通过移情和心理意象被运输到故事世界,产生共鸣的体验。健康叙事所带来的主观感受和客观现实,不仅给人情感上的体验,也引发人对现实世界的思考。身体健康是人类终身力求维持的状态,那么如何面对疾病将成为人类不断思考的话题。健康叙事一定程度上提升了健康传播的立意,给予人审视疾病以及面对病痛的勇气。劝服作用在说服者及受众的互动中发生,并被不断建构和发展。

(三)实现健康传播精准化,丰富健康叙事形式的新期待

随着新媒体的发展,传播形式日益多元,例如图片、短视频、纪录片等,丰富了健康叙事传播的形式。研究表明,健康叙事对受众具有明显的积极作用,例如Campbell等学者的实验证明,与仅接受信息手册的对照组患者相比,在阅读信息手册的基础上,观看多个患者叙述的DVD可以改善2型糖尿病患者的自我护理活动。[14]因此,应尝试将健康叙事的文本形式进行升级,转化成叙事纪录片、叙事广告、叙事电影、VR叙事等新形式,提高信息表达的真实感与现场感,站在受众的立场去创作受众易于编码与解码的作品,优化受众的感官体验。基于对本国患者甚至是名人患病后的访谈、问卷、实验等经验数据,结合本国社会及文化传统进行健康叙事的实践,也能增强健康传播效果。

四、结语

“果壳病人”的故事主要围绕疾病、生活、压力、痛苦等來进行叙事表达。以人为本的传播策略,注重人的情感表达以及人际交往之间的共鸣与互动,这些都能够潜移默化地将受众带入到一个个独立的故事中,获得叙事忠实性,感知疾病面前的离别、病痛、亲情等伦理要素,产生面对疾病的勇气,了解疾病。健康叙事呼吁人们成为健康的主体,故事将可能成为患者、健康服务提供者、健康恐惧者和健康期许者联系起来,满足受众多样的诉求。同时,健康传播与跨学科的合作互补,例如媒介心理学、叙事学与健康传播的联结,都将铺设健康传播研究的新情境与新机遇。

注释:

[1]Sharf B F, Vanderford M L. Illness narratives and the social construction of health[M].The Routledge handbook of health communication. Routledge, 2003: 23-48.

[2]Petraglia J. The importance of being authentic: Persuasion, narration, and dialogue in health communication and education[J]. Health communication, 2009, 24(2): 176-185.

[3]Hinyard L J, Kreuter M W. Using narrative communication as a tool for health behavior change: a conceptual, theoretical, and empirical overview[J]. Health education & behavior, 2007, 34(5): 777-792.

[4]Fisher W R. Narration as a human communication paradigm: The case of public moral argument[J]. Communications Monographs, 1984, 51(1): 1-22.

[5]李有强.从修辞到叙事:当代健康传播的话语转型与健康中国传播策略[J]. 体育成人教育学刊,2020,36(06):9.

[6]S. Frey, R. L, L. Keranen. Rx Story Prescriptions: Healing Effects and Storytelling and Storylistening in the Practice of Medicine//L. M. Harter, P. M. Japp & C. S. Beck. Narratives, Health, and Healing.New York: Routledge Taylor & Francis,2005

[7]Boeijinga A, Hoeken H, Sanders J. Risk versus planning health narratives targeting Dutch truck drivers: Obtaining impact via different routes?[J].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communication, 2017, 11: 5007-5026.

[8]Kreuter M W, Green M C, Cappella J N, et al. Narrative communication in cancer prevention and control: A framework to guide research and application[J]. Annals of behavioral medicine, 2007, 33: 221-235.

[9]Frank A W. The wounded storyteller: Body, illness, and ethics[M]. University of Chicago Press, 2013.

[10]Fisher W R. Human communication as narration: Toward a philosophy of reason, value, and action[M]. Univ of South Carolina Press, 2021.

[11]刘蒙之. 敘事传播:范式,理论及在新闻传播研究中的分析策略应用[J]. 广州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2020,19(05):9.

[12]徐开彬,万萍. 健康叙事研究的主要面向——基于2007—2016年《健康传播》文献的分析[J]. 武汉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9,72(04):9.

[13]Green M C, Brock T C. The role of transportation in the persuasiveness of public narratives[J]. Journal of personality and social psychology, 2000, 79(5): 701.

[14]Campbell T, Dunt D, Fitzgerald J L, et al. The impact of patient narratives on self-efficacy and self-care in Australians with type 2 diabetes: stage 1 results of a randomized trial[J]. Health promotion international, 2015, 30(3): 438-448.

(作者:河南工业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2022级硕士,研究方向:健康传播)

责编:刘纯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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