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毛泽东转变为马克思主义者的思想探源

2011-08-15 00:46阮东彪
怀化学院学报 2011年3期
关键词:无政府主义蔡和森马克思主义者

阮东彪

(湖南第一师范学院思想政治理论课教学部,湖南长沙 410002)

青年毛泽东转变为马克思主义者的思想探源

阮东彪

(湖南第一师范学院思想政治理论课教学部,湖南长沙 410002)

求学时期对中国传统文化和西方文化的批判吸收,青年毛泽东有了唯物主义思想的萌芽。五四前后对自由主义、无政府主义、新村主义、改良主义等各种社会思潮的分析比较,青年毛泽东初步理出了只有马克思主义才可以救中国的道理。五四前后同陈独秀、李大钊、蔡和森等马克思主义者的交往与联系,青年毛泽东坚定了马克思主义信仰。

青年毛泽东; 马克思主义者; 转变

Abstract:While he was at school,young Mao Zedong critically absorb traditional Chinese culture and western culture,then his materialistic thought began to grow.Before-and-after the Mayfourth Movement,young Mao Zedong developed various kinds of ideological trend such as liberalism,anarchism,“new countryside”thought,reformism,then he began to know only Marxism can save China.Before -and-after the Mayfourth Movement,Y oung Mao Zedong had established exchanges and relations with some Marxists such as Chen Duxiu, Li Dazhao,Cai Hesen,then he confirmed him in his Marxist belief.

Key words:Y oung Mao Zedong; Marxists; Change

“到了一九二○年夏天,在理论上,而且在某种程度的行动上,我已经成为一个马克思主义者了,而且从此我也认为自己是一个马克思主义者了。”[1](P131)显然,毛泽东不是天生的马克思主义者,而是在探索救国救民真理的艰辛历程中,才找到了马克思主义这个理论武器。从求学时期青年毛泽东唯物主义思想的萌芽,到五四前后对各种社会思潮的批判,青年毛泽东初步理出了只有马克思主义才可以救中国的道理。与此同时,陈独秀、李大钊、蔡和森等马克思主义者的思想影响,推动着青年毛泽东实现思想的转变。

一、唯物主义思想的萌芽

从毛泽东的求学历程来看,他喜欢哲学、历史和文学,关注时事,开始有了唯物主义思想的萌芽,为转变成马克思主义者提供哲学思辨的初步基础。他在学习和接受马克思主义之前,从孔孟儒家、宋明理学到王船山、颜习斋,从康有为、梁启超、谭嗣同、严复、孙中山到陈独秀、李大钊,从达尔文的进化论、康德的二元论到18、19世纪欧洲的民主主义、空想社会主义,都曾有过程度不同的接触和研究。特别是1913—1918年,毛泽东在湖南省立第一师范读书,他回忆说,我在这里“经历了不少事情,我的政治思想在这个时期开始形成。”[2](P25)在这里,对青年毛泽东影响最深的是他的亲师杨昌济,在杨教授的指导下读了泡尔生的《伦理学原理》,写下了一万多字的批语。毛泽东后来回忆说:“这本书的道理也不那么正确,它不是纯粹的唯物论,而是心物二元论。只因那时我们学的都是唯心论一派的学说,一旦接触一点唯物论的东西,就觉得很新颖,很有道理,越读越觉得有趣味。它使我对于批判读过的书,分析接触的问题,得到新的启发和帮助。”[3](P16)青年毛泽东正是经杨昌济客观唯心主义的指引,通过二元论的中介,进而达到唯物主义的。在此期间,毛泽东和其他同学组织了课外哲学研究小组,进一步学习和讨论哲学问题。《新青年》创刊后,毛泽东很快成了它的忠实读者和热心作者,他开始受到胡适、陈独秀、李大钊等人的影响。“有一段时期,他们代替了梁启超和康有为,成为我的楷模。我早已抛弃康梁二人了。”毛泽东认为自己“当时是一个唯心主义者,”“在这个时候,我的思想是自由主义、民主改良主义、空想社会主义等观念的大杂烩。我对‘19世纪的民主’,乌托邦主义和旧式的自由主义,抱有一些模糊的热情,但是我是明确地反对军阀和反对帝国主义的。”[2](P31)

十月革命一声炮响,给中国送来马克思列宁主义,由于毛泽东已有了一定的哲学思辨能力,很快在自然观上摆脱了唯心主义、二元论及相对主义的影响,转向唯物主义和辩证法;在社会历史观方面,开始对历史唯物主义原理,特别是对人民群众在历史发展中的重大作用有了新的认识。

二、各种社会思潮的批判

这个时期,马克思主义与自由主义之间的论战,西化思潮与文化保守主义之间的激荡,无政府主义、新村主义、改良主义的风行一时。还有杜威来华讲演,宣传他的实用主义哲学。各种社会思潮纷呈,让毛泽东应接不暇,毛泽东不断学习、思考、探索,去伪存真,比较分析。

至于问题与主义之争,青年毛泽东思想上是困惑的。他响应胡适的“多研究些问题,少谈些‘义’”的号召,还于1919年9月专门写了《问题研究会章程》,寄往北京,刊在当年10月出版的《北京大学日刊》第467号上,此时的毛泽东并没有分辨出李大钊与胡适之间论争与分歧的思想实质,更没有看到这是中国思想史上马克思主义与自由主义的第一次论争。但是自由主义者强调研究实际问题,也被毛泽东批判地吸收和运用。

毛泽东曾经主张无政府主义、温和地打倒强权,信仰和尝试新村主义。在《民众的大联合》中,毛泽东指出,民众联合起来后的行动方式有两种:马克思主义主张的激烈的行动方式,无政府主义主张的温和的行动方式。他说:“联合以后的行动,有一派很激烈的,就用‘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办法,同他们拼命的倒担。这一派的音[首]领,是一个生在德国的,叫做马克斯。一派是较为温和的,不想急于见效,先从平民的了解入手。人人要有互助的道德和自愿工作。贵族资本家,只要他回心向善能够工作,能够助人而不害人,也不必杀他。这派人的意思,更广,更深远。他们要联合地球做一国,联合人类做一家,和乐亲善——不是日本的亲善——共臻盛世。这派的首领,为一个生于俄国的,叫做克鲁泡特金。”[4](P341)在这里,毛泽东更赞成的不是马克思的马克思主义,而是克鲁泡特金的无政府主义。后来他在向美国记者斯诺讲述自己的人生历程时,专门提到这一点:“我读了一些关于无政府主义的小册子,很受影响。我常常和来看我的一个名叫朱谦之的学生讨论无政府主义和它在中国的前景。在那个时候,我赞同许多无政府主义的主张。”[1](P128)五四运动以后,毛泽东跟李大钊一起批判反马克思主义的无政府主义,毛泽东认识到无政府主义否认权力,这种主义恐怕永世都做不到。

与无政府主义否认权力相联系的,改造中国的方式,毛泽东经历了从和平方式到革命方式的转变。在《〈湘江评论〉创刊宣言》中,毛泽东一方面提出“民众联合的力量最强”,另一方面又不主张运用马克思主义的社会革命改造中国,而只主张运用“平民主义”的和平方式改造中国。在如何打倒强权上,毛泽东主张不采用“急烈的”方式,而采用“温和的”方式。他说:“用强权打倒强权,结果仍然得到强权。”“在对人的方面,主张群众联合,向强权者为持续的‘忠告运动’,实行‘呼声革命’——面包的呼声,自由的呼声,平等的呼声——‘无血革命’。不至张起大扰乱,行那没效果的‘炸弹革命’、‘有血革命’。”[2](P293-294)一直到1920年的湖南自治运动失败,毛泽东经过反思才由主张和平方式到坚持社会革命,成为一个严格意义上的马克思主义者。

青年毛泽东对于当时流行的新村主义也很感兴趣,作过研究,也作过尝试。“新村”是新的社会组织,其成员人人平等,互相友爱,共同劳动,共同生活。在1919年12月,毛泽东在《湖南教育月刊》第1卷第2号上发表了《学生之工作》一文,对自己的新村计划的形成作了详细的说明。他写道:“我数年来梦想新社会生活,而没有办法。七年春季,想邀数朋友在省城对岸岳麓山设工读同志会,从事半耕半读,因他们多不能久在湖南,我亦有北京之游,事无成议。”[4](P449)所谓新村,实际上是一种乌托邦性质的试验。到了1920年初毛泽东也没有放弃新村实验。在1920年3月14日致周世钊的信中,毛泽东还在讲自己的新村构想:“我想我们在长沙要创造一种新的生活,可以邀合同志,租一所房子,办一个自修大学(这个名字是胡适之先生造的)。我们在这个大学里实行共产的生活。”[4](P475)

青年毛泽东面对当时中国思想界的各种思潮,还在思考、在徘徊。五四前后,各种社会思潮的冲击,使得毛泽东不断寻找能有效解决中国真问题的马克思主义。十多年后,他在同斯诺的谈话中,又坦然地谈到了他当时的思想状况。他说:“就在这时候,我的思想还是混乱的,用我们的话来说,我正在找寻出路。”[1](P127-128)毛泽东就是在各种社会思潮批判的基础上,分析比较,然后理出了只有马克思主义才可以救中国的道理,才坚定地走马克思主义之路。

三、陈独秀、李大钊、蔡和森等人的思想影响

1936年,毛泽东在同斯诺的谈话中,就曾说过陈独秀对他的影响“超过任何其他人”[1](P131)。1918年秋,毛泽东在京期间,认识了当时北京大学文学院院长陈独秀。通过短暂的接触,陈独秀对社会问题的精辟见解,深刻地影响着年轻的毛泽东。1919年底,毛泽东第二次来到北京,与陈独秀商讨了工读互助团的问题。1920年3月,毛泽东与陈独秀等联名在上海《申报》上刊登了《上海工读互助团募捐启》,重申了他们发起工读互助团的目的。5月,毛泽东到上海后,立即找陈独秀商讨组织“改造湖南联盟”的计划,陈独秀除对改造湖南联盟的计划提出了详细的意见外,还向毛泽东谈了自己的建党计划。正如毛泽东后来同斯诺所说的:“陈独秀说他自己的信仰的那些话,在我一生中可能是关键性的一个时期,对我产生了深刻的影响”[1](P130)1920年8月,陈独秀等人,在上海成立了中国共产党的早期组织,即上海共产主义小组。之后,陈独秀立即给长沙的毛泽东写信,函约毛泽东在湖南建党,并寄了一些进步的书报给毛泽东。10月,中国社会主义青年团在上海成立,陈独秀随即给毛泽东寄了社会主义青年团章程,并介绍了上海共产主义小组的组织发展情况。毛泽东接陈独秀的信和团章后,马上秘密建立了湖南共产主义小组。显然,湖南共产主义小组是在陈独秀的直接指导下创建的。

青年毛泽东此时思想的转变,应该说与李大钊的影响有不可分割的联系。1919年他第一个向中国人全面系统正确地介绍马克思主义。李大钊的《庶民的胜利》、《Bolshevism的胜利》等文,热烈地欢呼列宁领导的十月革命的胜利以及由此而引发的欧洲革命高潮,预言这道在俄罗斯大地上升起的新纪元曙光也即将投射到中国。李大钊的这些炽烈的文字与思想,对于正在努力寻求新思想的毛泽东来说,无疑产生了极大刺激,使他眼界大开。李大钊的革命宣传活动,对当时包括毛泽东在内的进步知识分子产生了重大的影响。据李维汉回忆,在“新民学会会员中,毛泽东、蔡和森接受马克思主义和十月革命道路最早。他们在五四运动前夕,就在李大钊影响下,开始学习和研究十月革命和马克思主义书刊”[6](P110)。毛泽东也曾回忆说:‘我在李大钊手下在国立北京大学当图书馆助理员的时候,就迅速地朝着马克思主义的方向发展。”[1](P132)1920年春,毛泽东停留在北京的几个月内,又和李大钊、邓中夏等同志有了密切的联系,并且用心阅读了他们所介绍的马克思主义的书籍。上述情况足以反映出李大钊宣传十月革命和马克思主义,对毛泽东迅速走上马克思主义道路的推动和影响作用。

蔡和森是毛泽东在湖南省立第一师范学校的学友,毛泽东成为马克思主义者是受到蔡和森的深刻影响的,特别是在蔡和森赴法勤工俭学期间。1919年底,蔡和森到法国后,他即以“猛看猛译”的勤奋刻苦精神,对法文版的马克思主义文献进行了搜集、研读与翻译,很快接受了马克思主义,特别是接受了列宁的无产阶级革命和无产阶级专政思想,转变为马克思主义者。

1920年7月,新民学会留法会员在蒙达尼公校召开会议。会上,会员们提出把“革新学术,砥砺品行,改良人心风俗”的宗旨改为以“改造中国与世界”为学会的新宗旨。如何改造中国与世界的问题出现了意见分歧,形成两派观点:一是以蔡和森为代表的激烈派,另一是以萧子升为代表的温和派。在1920年8月13日致毛泽东的长信中,蔡和森第一次明确而系统地阐发了自己的马克思主义观点。他的结论是:“我近对各种主义综合审缔,觉社会主义真为改造现世界对症之方,中国也不能外此。社会主义必要之方法:阶级战争——无产阶级专政。”他强调,中国要革命,就要在中国建立共产党;只有在共产党的领导下,才能开展中国革命运动。他嘱咐毛泽东:“我愿你准备做俄国的十月革命。”[7](P49-51)这封信表明,蔡和森在当时已经对马克思主义有了比较准确的了解,接受了无产阶级革命的基本理论,成为了坚定的马克思主义者。

在1920年9月16日致毛泽东的信中,蔡和森谈了有关共产党建设的两个重要问题,一是共产党的哲学基础问题,一是共产党的组织原则与组织步骤问题。在第一个问题上,他明确地提出,共产党必须以唯物史观为基础。在第二个问题上,他明确指出,未来的中国共产党应当是一个旗帜鲜明、组织严密的革命党。这封信表明,蔡和森对于无产阶级革命和无产阶级专政有了比较深入的理解,他的思想进一步沿着马克思主义方向发展。

由于毛泽东当时正忙于湖南自治运动,赞成尝试用和平改良的方式革新中国,对于蔡和森信中提出的“我愿你准备做俄国的十月革命”的建议实际上还不能接受,因此未能及时复信。直到1920年12月1日,他才给蔡和森、萧子升及新民学会会员们写了一封复信,从理论上来谈自己的看法。他在信中写道:“唯物史观是吾党哲学的根据,这是事实,不像唯理观之不能证实而容易被人摇动……党一层,陈仲甫先生等已在进行组织。出版物一层,上海出的《共产党》,你处谅可得到,颇不愧‘旗帜鲜明’四字。”[8](P15)这里提到关于中国共产党的哲学基础问题和关于中国共产党的组建工作问题。毛泽东明确地把唯物史观与中国共产党的哲学基础联系起来,确是一个创造性的见解。

而且这个时候,毛泽东已经对湖南自治运动的失败进行了深刻反省,决心放弃“温和的”改良方式而用“急烈的”革命方式来改造中国与世界。信中说:“我常觉得我们个人的发展或学会的发展,总要有一条明确的路数。没有一条明确的路数,各个人只是盲进,学会也只是盲进,结果糟蹋了各人自己之外,又糟蹋了这个有希望的学会,岂不可惜?”[8](P1)“明确的路数”也就是他在几天前给罗章龙的信中所谈到的“我们学会,不可徒然做人的聚集,感情的结合,要变为主义的结合才好”。毛泽东就是要求新民学会的会员集结在马克思主义的旗帜之下,寻求改造中国和世界的办法。

对于如何改造中国与世界的问题,他明确表示不赞同萧子升、李维汉的观点,并列举理由加以诘难。此外,他又列举了其他理由论证温和派的观点之不可行。他最后的结论是:“因上各层理由,所以我对于绝对的自由主义,无政府的主义,以及德莫克拉西主义,依我现在的看法,都只认为于理论上说得好听,事实上是做不到的。因此我于子升、和笙二兄的主张,不表同意。而于和森的主张,表示深切的赞同。”[8](P2-8)这封理论性、思想性很强的长信,毛泽东不仅仅是为了回复留法诸友的来信,同时也是为了清算自己的思想而写的。它表明毛泽东已经从湖南自治运动的失败中吸取了教训,从而坚定地选择了马克思主义,坚定地选择了无产阶级革命理论,决心以革命方式来改造中国与世界。

1921年元旦,新民学会在长沙举行新年会议,毛泽东更系统地阐明了他在蔡和森的影响下所作出的历史性选择。他指出:“世界解决社会问题的方法大概有下列几种:11社会政策;21社会民主主义;31激烈方法的共产主义(列宁的主义);41温和方法的共产主义(罗素的主义);51无政府主义。我们可以拿来参考,以决定自己的方法。社会政策,是补苴罅漏的政策,不成办法。社会民主主义,借议会为改造工具,但事实上议会的立法总是保护有产阶级的。无政府主义否认权力,这种主义恐怕永世都做不到。温和方法的共产主义,如罗素所主张极端的自由,放任资本家,亦是永世做不到的。激烈方法的共产主义,即所谓劳农主义,用阶级专政的方法,是可以预狡效果的,故最宜采用。”[9](P1-2)

毛泽东通过与陈独秀、李大钊、程和森的交往与联系,思想上接受了马克思主义的基本观点,行动上开始实践马克思主义,走一条马克思主义基本理论与中国实际相结合的革命道路。

[1]埃德加·斯诺著.董乐山译.西行漫记[M].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79.

[2]毛泽东.毛泽东自述:1936年同斯诺的谈话[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3.

[3]戴柏汉.青年毛泽东和他的湘籍师友[M].长沙:湖南出版社, 1993.

[4]毛泽东.毛泽东早期文稿[M].长沙:湖南出版社,1995.

[5]毛泽东年谱(上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中央文献出版社, 1993.

[6]中国社会科学院近代史研究所.五四运动回忆录[L].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79.

[7]蔡和森.蔡和森文集[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0.

[8]毛泽东.毛泽东书信选集[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3.

[9]毛泽东.毛泽东文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 1993.

Source for Ideological Reasons of how Mao Zedong Turned out to be a Marxist

RUAN Dong-biao
(Teaching Department of Ideological and Political Theory Course,Hunan First Normal University,Changsha,Hunan 410002)

A84

A

1671-9743(2011)03-0041-03

2011-02-25

湖南第一师范学院“青年毛泽东转变为马克思主义者研究”的课题成果,项目编号:XYS09Z18。

阮东彪(1974-),男,湖南隆回人,湖南第一师范学院讲师,法学博士,从事马克思主义理论与思想政治教育方面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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